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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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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你心中的观念所拥有的‘好’与‘不好’来判断修行境界的。我前时告诉过你,那绝对的境界无法用语言和文字来表达,但却能知道,靠什么?只有靠你放下六根中所有的成见与观念,让真性自然去发现,一切自知,何必要用这些观念束缚住自己?”
刘迦沉吟片刻,点点头:“你说得好像有道理,不管我怎么去猜测,总觉得很难明白你说的那境界,想来那意会不可言传之理,正是这个意思。”破禅锋笑道:“对啦,瞎想是没用的,一切唯心所现,你的心是乱的,所现之境肯定全是假的。就算你想消掉业力,我问你,你知道你千生万世的业力有多少?修行前没吃过鸡鸭鱼肉?夏天没打死过几只蚊虫蟑螂?你真要靠做几件善事,那业力如何消得了?”
刘迦闻言大惊,大张着嘴道:“啊?这些也算?”破禅锋嘿嘿乐道:“你心中既有善恶之念、既有生死之别,就落在有情之中。世间有情,哪一样不是生命?哪一样不是众生?众生既然平等,他们便与你一样,你取了他们的命,这因果循环之下,有一天他们自会来取你之命。”刘迦颇感疑惑,皱眉道:“那按你说的办法去修行,就不落在因果循环里面了?”破禅锋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是不落因果,而是不昩因果。这不昩因果的意思,和慧能那句‘心中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一个道理,我也没法给你解释,这属于该你自己去领悟的范畴。”
刘迦自言语道:“不昩因果?这句话该怎么想?”破禅锋笑道:“你这个‘想’也是不对的,这样的想,照样是一种带有成见的妄念,就算要想,也该是非想非非想。”刘迦听得拗口,失声笑道:“你说的啥?非想非非想?你又开始饶口令了?”破禅锋自己也感迷惑,支吾道:“非想非非想,大概就是说,你别用你现在的念头去想,但也不是不想。一方面要别去想,另一方面又要想,那个状态就叫做非想非非想……他妈的,那佛祖怎么只说不解释?留下这般晦涩之语,我如何说得明白?!”那非想非非想之说,是当年释迦佛祖论空境时所留下的甚深法语,既非形而上的道,又非形而下的器,是超越体用观念的绝境。这破禅锋只知道照本宣科,是以越讲越糊涂。
刘迦知他所说一切均从其资料库中而来,而这些资料又都是前生的自己所收录,该当不会有错。但总觉难以明白,便叹道:“或许我的成见太深了,有些东西我现在确实无法明白,咱们还是开始做地藏占察吧。”说着他对破禅锋道:“快教我地藏占察的法子,我现在就学。”破禅锋沉默起来,良久才又道:“那玩意儿太复杂了,你现在的境界不够,学不了,还是先修佛法吧。”
刘迦摇头道:“不,还得先学那东西,我得想办法先找到玛尔斯他们,否则我的心静不下来,既然我的心静不下来,如何学佛法?废话少说,快教我吧。”破禅锋笑道:“要静下来也容易啊,你可以先不断暗示自己,那些什么朋友之义、夫妻之情,全都是你幻想出来的,全是假的……那《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上不是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夫妻无情,朋友寡义……”刘迦听得极不耐烦,笑骂道:“他妈的,少说这些鬼话,老子要能豁达到这种地步,还能欠下那么些命债?明明知道我做不到,你还在那儿瞎掰,闭上你那臭嘴吧,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开除你这老师。”
破禅锋沉吟片刻,自顾自地说道:“咦,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啊?我说的可全是我的资料库中所记载的内容,这些都是历代圣人留下来的东西,句句经典、字字珠玑,不该有错的呢。难道说我的教学方法有误?”小云也跟着道:“破禅锋,你说的道理好像是那么回事,可方法大有问题,哪有强迫别人去做一件事的?”破禅锋忽然笑道:“哎,我明白了,我这法子叫断水截流,对观念固执得人没用,得换个法子,用因势利导才行。就像洪水来了,哪能去堵呢?应该给它找个宣泄去处。让我想想,如何顺势,如何疏导?”说着他竟不顾刘迦的急切,独自盘算起来:“一般说来,想让一个人明白一样道理,有举例法、说理法、暗示法、或者说……。”
刘迦见他自言自语起来,不禁苦笑道:“他怎么这般迂腐?好像一个装满一肚皮学问却不知变通的老学究。”他将破禅锋握在手上,认真地说道:“破禅锋,你要如何教我,你自己慢慢想,还是先把地藏占察教我吧。”破禅锋见总是避不开这个话题,不得不顺着剑身将那心法传给刘迦。
刘迦将心法默识一遍,不觉问道:“不对啊,破禅锋,这心法里面说,还有一个占察启心轮,你怎么没给我?”破禅锋支吾道:“那轮……当初你没有把那轮子装进来,只有这心法,启心轮你自己造吧。”刘迦听得可疑,暗道:“前生的我既已将这心法收录,怎么可能反将那工具给遗漏了?”他知道破禅锋不愿他去找玛尔斯等人,在占察一事上定有保留,因此叹道:“唉,看来我只有自己造了。”
说罢他的元神忽然大力前突,直入破禅锋剑身。那破禅锋的灵元之气正与他元神联在一起,不曾防备,大叫一声:“哎呀,你这是干嘛?!”话音一落,刘迦元神已瞬间回归,对破禅锋嘿嘿笑道:“我看见了,嘿嘿,你身体里面有那么一个轮子呢,快给我!”破禅锋长叹一声,只得将占察启心轮拿了出来,又道:“你……你真是固执。”
刘迦摊在手中,见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银环。其中大环内套小环,一层一层下去,密密麻麻,竟有五十一层之多。环的最中央处,尚有一个极小的镜面。刘迦以心法对照,方知那些银环上应三十三天诸境,下应十八重冥境。他念动口诀,将启心轮扔向空中。那启心轮立时放大,片刻展出一个五十一重银环相套的大轮在空中,那巨轮直径数百米,缓缓旋转,灿灿生辉。
刘迦飞身而上,来到其中一圈银环跟前,见环壁上又有千万道细如银丝的轨迹,他知那细纹代表着此天境内的界。一条细纹就是一界,每当有新的界在此天内生成,那细纹就会自动增加一条。反之,如果一界出现毁灭,开始轮回重生,那细纹便会隐没,直到那一界重生完毕才又重新显现。稍将神识探入那细纹内,立感天旋地转、恶心呕吐,险些摔了下去。
却听破禅锋叫道:“那一环是大梵天的缩影,上面一条细纹就代表大梵天内的一个界。你境界不够,别去探识,否则被它扰乱心神,会没命的。”刘迦赶紧收心敛识,深吸一口气。待缓过神来,他问道:“我要修到何时才能到大梵天的境界?”破禅锋笑道:“慢呢,要上万年,快呢,片刻即可。其实你大可不必在意上面有什么境界,所有境界均是心造。你心中空明一片,万境自消,何苦老想着一步步地爬上去?就算你历经艰难险阻地爬上去了,一样得摆平心这一关。你不知道,大梵天的创界者,大多都死在自己创下的界中,能跨境界飞升的终是少数。”
刘迦想起祺诺,点头道:“我见过一个大梵天的创世者,哦,想起来了,还收藏过另一个创世者的运天手杖。”破禅锋笑道:“一个人修到了能创世的地步,便会觉得天下万物只在五指之间,不管是无情还是有情,都由他而生。觉得自己是天父,觉得自己是万能的上帝,此念种在心中,很难摆脱,这便落了下层。就像你本来是一个单身的男人,自由自在,潇洒无比。忽然间有了个孩子,虽说你不断告诉自己,你要给他一个自由的人生,不想多约束他,可你毕竟有一套自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很难真正地放开心怀让他毫无约束地成长,总希望他活得更好、更开心,可这更好和更开心的标准是什么?是你的观念和标准啊。你给他买各种各样的书,让他学这个学那个,甚至刻意摆脱世俗观念,让他接触一些你认为有价值、有深度、有思想境界的东西,让他能在所谓的自由环境下多一些选择。呵呵,说穿了,你提供的一切,还是按照你的喜爱和取舍为标准,还是没有摆脱你自己这个观念。”
刘迦心有所感,点头道:“唔,这道理我明白,还好我没……”他本来想说“还好我没结婚,也没孩子”,但立时想到林思琪,自己和她的关系早该算事实婚姻了。林思琪死的时候,林思音尚是婴儿。虽说他没有干预,也说过不愿干预她的人生,但他现在想起来,林思音的成长实在没有其他选择,一切都是由小云和老白等人安排了她的人生道路。念及此,忽然觉得内心有太多的观念,多是自己不曾注意得到的,往往在说别人落入何种境界时,在笑看他人犯下低级错误时,自己也正陷在其中,只不过自己未必知道罢了。
咦,忽然想起一个禅门故事,不妨在这里讲讲,也算这一章的总结。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个和尚……不是啦,这次是四个和尚。一天晚上,其中有个和尚说:“咱们今晚参禅打坐练定力,在那蜡烛燃尽以前,谁也不能说话,谁说话谁就输了。”于是四人齐齐静坐。过得一会儿,那窗外吹来一阵大风(多半是妖风,来试探这些僧人的),将那烛光吹得摇来摇去,看着就像要熄灭了似的。其中一个和尚立刻叫道:“哎呀,风太大,蜡烛要灭了。”另一个和尚笑道:“你输了,你在蜡烛燃尽前说话了。”他身边的僧人也跟着笑道:“你也输了,你也说话了。”接着最后那位僧人开心乐道:“你们全都说话了,你们全都输了,只有我赢了。”自从听了这故事后,偶发誓绝不做点蜡烛的和尚。
第二章 诡异的中阴传说 失意的教授
刘迦急着用占察启心轮找到玛尔斯等人,当即从心法中找到一个最简单的法子,以物寻人。那占察启心轮的心法甚是博大精深,当年地藏创此神器,其目的在于让世人明了世间的因果循环、生命真相。整个启心轮一旦彻底运作起来,任那诸天诸界的沧海变迁、任那世间万物的明暗详略,事无巨细,般般清楚、件件了然。打个比方吧,倘若有哪位哥们儿不小心精通了地藏占察法,随意探识一番,立时便会惊怒道:“我说chgor那混小子为啥最近更新变得慢了,原来是夜夜都被人拖去打麻将了!”再细看下去,那哥们儿还会叹道:“唉,原谅他吧,这小子最近赙运不佳,输得灰头土脸,精神愉悦指数已开始走向负极了。”反过来,倘若要追踪的是上一天界的东西,只要方法正确,别像刘迦开始时那样瞎探识,一样可以得到许多有趣的信息,诸如灵宵殿的装修是不是该维护一下了、宙斯的家庭矛盾是不是又升级了、何仙姑是不是炼了一件时髦的披风、雅典娜昨晚睡得好不好、包括更高级别的老君的灵元树上最近是不是多长了几片叶子……等等,诸如此类,难以详述,咱们在后面会慢慢道来。
留在世间的地藏占察心法,由于凡人的境界和认知有限,资源条件也不具备,大多用木轮代替,用其最简单的因果业报来推算人的命运,其功能虽已大打折扣,但就推算事理而言,还是相当准确的。有兴趣的哥们儿可以在网上查查,随处可见,咱们就不在此罗嗦了。
刘迦见那以物寻人的法子需要被搜寻之人的事物或是信息,而且是越准确越好,便在心中一一排查。这时他忽然发现在所有的人当中,他对蓝沁的身体信息记得最为准确,不禁叹道:“按理说,我对宣宣的魂魄信息应该是最有把握的,可真到要用这法子寻人时,我居然宁愿相信我对蓝沁的记忆。人真是怪,你总会习惯地以为你了解你身边的人,或是特别熟悉你曾爱过的人,但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忽然发现你最了解的居然是你从前的敌人,这……”小云笑道:“别想那么多啦,你在蓝沁体内住了一百多年,对她的信息当然最有把握。”
刘迦点点头,放下心中杂念,用原力将脑中对蓝沁的记忆打包,透入占察启心轮中央的那个镜面,启心轮立时环环相续的闪耀起来。由于那蓝沁的信息中含有魔界的内魔法门,因此代表欲界天的那一组光环则大现金光,很快那金色亮点移动到欲界天内所含的梵天,瞬间又移进梵天以下的诸界之中,最后进了魔界。要不了多久,那亮点已从魔界内转悠出来,游向其他界去了。
刘迦向破禅锋问道:“梵天下面的界有多少?”破禅锋笑道:“我没数过,但当初已不下千万,谁知道后来又增加了多少?像仙界、妖界这些都是大界,而且特点鲜明,信息追踪也很简单。但有许多小界特色不鲜的,启心轮在要在其中搜索信息,就要慢得多。”刘迦暗叹世界之大,对破禅锋说道:“我和小阿菜曾被梵众天的人追踪,险些没命。我曾听人说,梵众天只是整个梵天世界中最低的层次,但那三人的修为也远在我和小阿菜之上,真是难以想像。”破禅锋笑道:“我还是劝你别老想着飞升到梵天,那种修行途径带来的迷惑不小,对修心的干扰也大,容易被幻境误入岐途。虽然梵天有创界之能,但凡事总有两面,并非只是好的一端。”
刘迦想起一事,疑道:“你前时说,每一界都在不断变化,而且界与界之间尚有种种隔胲,那启心轮如何得到相关信息?”破禅锋笑道:“心法上有,你没看见?”刘迦默识良久,这才发现启心轮的信息通道并非自己见过的无间时空和无根器界,而是一个叫中阴区的空间。
刘迦正在疑惑,破禅锋已开始一本正经地开堂讲课了:“嗯那……那中阴区是超越所有天界而自然存在的一个区域,可以说无处不在。所有的生命,只要是轮回而非转世的,都要经过此区域而进入冥界,最后在冥界完成种种生命信息的重新组合,由冥界再进入其他新的一界,开始新的人生。”刘迦奇道:“生命信息的重新组合?”破禅锋笑道:“说简单点,就是各种业力的自然循环,一种比较复杂的条件筛选机制,但那是自然完成的,人为管不了的。打个比方,一个人生前欠了别人的钱,重新组合的时候,这个机制就会判断这笔债有没有了结的机缘,是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样的时间,何种机制了断。你别把这事看得人性化,业力可是一种力道,这力道只要存在,没有与之对应的事情发生,就会一直存在,直到有事情将它了结,才会消失。如果这个人因其他种种业力组合,无法在下一世与债主相遇,那机制就会自动找出最适合两人了结这业力的时间和空间,反正总会将这事了了,不然那力道总是存在的。”
他以为刘迦会接着发问,谁知道这次刘迦居然一点就通,毫不怀疑地点头道:“这道理我明白。”破禅锋奇道:“这事的内在机制比启心轮要复杂得多,你怎么就明白了?”他问这话的时候,语调极为古怪。仿佛一个教授准备了一个长篇大论,本拟向学生好好炫耀一番,一方面显示其博学,另一方面也趁机提高自己在学生心目中的份量。谁知道那学生居然只是听了序言就理解了全文,做教授的失望之余,难免怀疑着这学生是不是不懂装懂,又或是质疑这学生的人品不够谦逊、不够本分、不够厚道……。毕竟偶写了一百万字的东西,在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眼中,有价值的居然只有五百字,这种痛苦是不言而喻的。当然,这种情况下,那学生早晚会被教授边缘化,狠一点的,会被以各种理由扣掉学分而留级……那教授也是有道理的:就算你的专业知识够了,但偶还是要让你多学一年,起码要你学会如何做人。
刘迦笑道:“我偶然炼丹炉内领悟到了天地演化的道理,那看似简单的自然变迁,其实内中蕴藏着极为复杂的机制。就像一个星球上,为什么会地震?绝不单单只是那星球地块运动的原因,有太多的因素相组合,大到那星球所处的星系运转、小到星球上的生物对它的改造,诸多因素杂呈相叠,最后才造成了那次地震只能在发生那个地点、那个时间以及那种破坏程度。而这地震的发生,必是种种因素所含明暗力道的相互作用所致,也是大自然耗散这些力道的基本法则。如果没有这地震,那些力道就会一直存在,最终还是会找到与之相适应的渠道宣泄出来。因为所涉及的要素太多、涉及面太广,人要简单地改造它,真得很难。”
说到这里,他忽然问道:“破禅锋,我前生是不是就有跑题的习惯?”破禅锋一愣,不觉嘻嘻笑道:“是啊是啊,一直都是这样的啊。瞧瞧,咱们不是在聊中阴区的事吗?怎么扯到其他地方去了?你这习惯真不好,把我也带累了。”说着他赶紧向刘迦介绍中阴区的种种特点。刘迦这才知道,原来佛门密宗的修行派系内,就有许多学说对中阴区和中阴身有着极为深刻的研究,他第一次听说有这样一个空间,兴趣大起,也就安静地学习起来。
他俩这一开聊,也不知要到何时去了,反正不到那启心轮停不下来,大家也闲着没事可干,咱们不妨看看玛尔斯那边的状况如何了。至于他们提起的中阴区的问题,后面再补述不迟。
那聆听与临将臣对恃起来,余者众人尽皆远离。岐伯低声骂道:“最好两人打个你死我活,玉石俱焚,咱们大家也算拣条命。”谁知那临将臣和聆听的耳力都是极佳,同时听到这句话,一齐转过头来,怒目相视。大丑愁道:“瞧瞧,谁叫你乱说话的?闯祸了不是?”干玉却在岐伯身后乐道:“好血性的僵尸!”岐伯被临将臣二人看得胆颤心惊,双手乱摇,急中生智,立刻正色道:“当我没说过!当我啥都没说过!我我我……这大嘴!该打!”说着他竟挥起巴掌,干脆果断地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众人见了,个个目瞪口呆,均摇头暗道:“这岐僵尸只怕是天底下最见机、最识时务的俊杰。”
临将臣和聆听也没想到岐伯见风转舵的速度如此之快,自我批评的效率如此之高,不禁微感诧异。岐伯见两人依然盯着他,忍不住苦笑起来:“我我我干扰了俩位切蹉修为的心情,罪不可恕,我我……我这就消失。”说罢,他竟真得一闪而逝,不知溜到这星球的哪个角落去了。明正天本已距众人有相当距离,此时见岐伯干脆消失,终于顿悟与其退五十步,不如退一百步,与其退两百步,不如直接消失。当下急道:“老明站在这里,也有些碍眼,我也到一边凉快去!”瞬间也跟着闪至不见。
临将臣没将这群人放在眼里,转过头来,看了看聆听。见聆听正凝神相对,他歪着头笑了笑,对聆听做了个手势,示意对方只管动手。聆听蓄势良久,只待这一刻。见对方手势刚起,忽然间仰天巨吼,声浪直冲云宵。他身形未动,却在这巨吼之时,一个虚影出体疾冲,直奔临将臣。就像从他身体内分脱出另外一个巨兽一般。他一吼之力便如海啸陡生,天翻地覆,整个大地为之震荡起来,天空刹那间昏暗一片。
那能场瞬间漫延,众人再次急急向后。如非所言、袁让因、瞻南山这等修为稍差的,动作稍慢,当即被那能场高高掀起,在空中一阵乱飞,就像脱线的风筝一般。好在戈帛和达摩克利斯反应极快,数道金光倏闪而出,将非所言等人拽住。玉灵子和李照夕被玄穹和小阿菜一人提上一个,也算躲过一劫。夜猫子、大熊猫、白玉蟾、辛计然四个见势不对,拉上林思音第一时间闪进混沌牒体内。蓝沁凭着万神圭旨的威力,竟在倾力一念之间跟上了玄穹等人,让小阿菜看得连声赞叹,不禁竖起大指拇,对蓝沁道:“小魔女聪明绝顶,竟将万神圭旨都参悟明白了,你早晚可代替你爹做魔界之尊。”蓝沁莞尔不语。
安若微带着崔晓雨闪念退开,正落在韩怡英身旁,心中暗骂道:“聆听那混蛋对这女人偏心,提前将她送出老远,完全没将咱们放在心上。”又见馨红儿守在韩怡英身边,大有随时护着韩怡英的样子,心中又道:“这丫环是个没脑子的,没事就跟在家主后面。现在小白脸不在此处,她便跟在这女人身边,倒像这女人是她老板娘一般。”但又想起瞻南山曾说过这韩怡英的前生是给聆听喂食的侍女,想来也是个丫环角色,心中恍然道:“两人都是丫环,难怪喜欢站在一起。”忽然转头看见崔晓雨安静地站在一旁,温柔恬淡溢于眉眼,忍不住骂道:“怎么你也是一副小丫环的样子?总是给我丢脸!”崔晓雨不知她在说啥,一脸迷惑。
玛尔斯飘出一段距离,对众人喊道:“我又来怪感觉了,总觉得这星球要被那两人毁掉。”玄穹稍稍站稳身形,将玉灵子放在一侧。他修为极深,那能场漫延对他无甚伤害,但却对玛尔斯忧道:“我和天王,还有若微,任一人倾尽全力,也能毁掉这星球,刘迦兄弟也有本事做到。倘若这两人真得以死相拼,这星球只怕不保。”
其他众人闻言尽皆色变,玉灵子心中发慌,喉间痒得难受,总想说点什么,却被蓝沁在身后拿住要**,恶狠狠地威胁道:“玉灵子,大家现在可没功夫听你说笑话,你要是敢惹本姑娘生气,我这就宰了你!反正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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