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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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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而继续相互信任。可当对方给你的疑虑越来越多,让你认定她并不如你想像的或希望的那般爱你,或者并不如她对你说的那般爱你,甚至暗中勾引另一个小白脸,给你戴上一顶地球人都知道而唯独你不知道的绿帽子。
这个时候,不管你想像的东东是不是真实的,但你既然“认定”她在骗你,那疑情便大了。你为了告诉世人虽然你头上戴了顶绿帽子,可你并不甘心就此堕落而做绿林好汉,你就要暗中收集材料,以图拔乱反正,将奸夫淫妇就地正法,并且把绿帽子加倍地送回去。可奸夫淫妇看的电视剧颇多,从中学了不少反侦技巧,小白脸又阴脸狡猾,常常是羚羊挂角、雁去无痕,不给你任何机会,你白折腾了几月,终于一无所得,日夜沉沦,恍兮恍兮,不修边辐,像个流狼狗。
你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她亲口告诉你。谁知道她的心理素质超过中情局的特工,面对你精心策划的诱供手段,不仅面不改色心不跳,把你提出的种种疑惑解释得清清楚楚,外加温柔款款、附带海誓山盟,最后再给你一个“多疑”的定义……你此刻就相信了?真得?没那么容易的,因为你有“那么大”一顶假想的绿帽子悬在头上,就算你暂时相信了,要不了多久,看见她和某某小白脸说话的时候,你从前的诸多疑虑又会来了,又需要她亲口说一次了。
如此反反复复,你终于累了,实在玩不起这疑情带来的持久战了,如果选择分手,你会想“万一偶真得错怪了他,偶岂不是白白放弃了一个绝世美女而成全了天下的好色之徒?”,可选择继续下去呢,你又会想“难道偶真要做一辈子的绿林好汉?”
就在你彷徨无助、准备自宫向所有曾经爱戴你而又被你不屑的美女们谢罪的时候,你在网络上遇到了正在卖狗皮膏药的chgor,受其引诱而看了《梦醒修真录》,立时恍然大悟,仰天长叹道:“原来偶戴不戴绿帽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她在偶心目中的分量,偶以她如何对待偶作为取舍判断的前提,不如以偶对她的爱有多深来做取舍判断。”咦,一念转过,疑情顿去,前嫌冰释,不再郁郁寡欢,不再愁肠难解,不再斤斤计较,不再多疑多虑,让一切顺其自然,让一切聚散随缘起缘落,你只需要信任你所爱的人,付出你能付出的,至于她骗不骗你,给不给你绿帽子,完全己不再重要了,因此你解脱了,你超越了,你开怀了,你轻松了,你升华了。不再以绿林好汉自居而重入主流文化,更多的美女也因你的气质改变而对你大抛媚眼。
一念之差,天地相隔。但究其根本,你能不能快乐,能不能让别人和你一起快乐,那源泉不在别人身上,完全在你自己一念的愿不愿意上,生活如是,修行也如是。说起来都是心在东奔西跑,为了某种习惯而自设圈套、自设原则、自设规则、自设防线、自造理论,以保护我执中原有的部分不受冲击。放下这些自我束缚,包括放下产生这些自我束缚的“我”,你就无敌啦。何为无敌?我都没啦,敌人在哪儿?是为无敌。
刘迦看了看四周疑惑的人,知其机缘未到,自己无力相助,便留下一句道:“若有苦难不堪忍受,可急念‘观世音菩萨’这五个字。”转身离开。
他来到大街上,仰望星空,正见天上万颗流星逝过,场面壮观浩瀚,不少没有入睡的人,都在为此盛况欢呼。刘迦忽见那地面处处裂口,条条街道化作零星碎块,摩天大楼轰然崩塌,但由于这些事发生在识的层面,而一般人的六根感受不到,人们依然在那里欢腾雀跃,要么就是安然沉睡,他暗暗忧道:“他们就要走到尽头了,不知欣悦禅等人如何了。”
刘迦正想改念换位,忽然一个踉跄,他险些摔倒。他以为他踩着了袈裟的衣角,但细看却并非如此,稍稍思量片刻,他倒吸一口气凉气,暗道:“我在这件事上投入太深,心量有所滞碍,只怕稍不留神,那未断的诸般积习的种子就会被熏染成相了!”
他一念放下,身心俱寂,小云笑道:“哎,你和普通人不同的地方就是,你很容易察觉到自己的心境变化,哪怕是细微的一点点异动,你都体会得到。”
刘迦摇头道:“修行这种事,外表看似浪漫洒脱,实则并非如此。除了少数积累得很深厚的人,他们在某一个特定的环境下,诸缘凑齐,能一念顿圆而直入佛之境界,那其他大部分人的修行,还是得按着与之根器相适应的次第规则来。修行过程的细节,其实是非常精微琐碎的,而且每个人都不会全然一样,因为人的积习不同,知见细节也不同,面对种种新的世界观时,残留知见所变现的世界形象,自然也不会一模一样。”
正说到此处,忽闻赵玄坛亢声高问道:“倘若人人都有差异,那先贤们留下的经典岂不是没用了?再好的经典也不可能细到针对每一个人的……。”
刘迦难得见他发问,立刻应声道:“不错,正因为人人在面对具体的修行细节时,都有境界差异、事相差异、感触差异,因此先贤们才放下这些具体的差异不讲,而直讲这些差异背后的根本实质,只要后人能理解其实质,就不会被千差万别的乱象所惑,以不变应万变了。”
赵玄坛仍有疑惑,刘迦连声道:“赵大哥,这空间崩溃只在转眼之间,我得全力助欣悦禅他们出去,呆会儿再聊。”
他一念既起,直接落在外太空,正见不计其数的陨星飞逝而来,他查到欣悦禅等人所在,又是一念勾牵,整个人直在神龙藏内出现。
临将臣没注意到是他,忽见有人硬闯进来,习惯性挥手就是一掌,在刘迦面前掀起一股厚重的巨浪影壁。刘迦视而不见,直接从这巨浪中穿透而过,就像穿过空气似的。
临将臣这才发现是他,骂道:“你怎么做人的?啥时才会学着给别人留点面子?”聆听乐道:“他不是人,也不是非人,所以没面子观念哩。”临将臣闻言,若有所悟,转头对聆听笑道:“哎,聆听怪,难怪你能在神兽界威名远扬,定是脸皮厚度第一。”聆听笑道:“我是非人,我是非人。”
刘迦一步来到欣悦禅身边,正见崔晓雨双目微闭,盘腿静坐为欣悦禅疗伤,他细探片刻,对崔晓雨道:“晓雨,别再做了,你不是小摩尼珠的对手,当心……。”
话音刚落,欣悦禅本来沉睡的双眼,已然眼开,那小摩尼珠轰然大动,一道光茫直射崔晓雨胸口。崔晓雨低呼一声,正待化解,可诸般力道已经在片刻间被小摩珠缠住,欲进无力,欲退不能,她疏于防范,此刻竟全然被动了。
刘迦伸掌隔在两人之间,将小摩尼的光茫拦截下来,可就样一个动作,已是力从心出,有力必有相,小摩尼珠立刻响应,紧紧粘在刘迦掌心,那看似细如麻绳的光茫,竟在顷刻间传送出毁天灭地之能。
刘迦心力急转,缓缓松力,那小摩尼珠渐渐失去攻击的目标,最后竟黯淡下来,悠然退隐了。
欣悦禅忽然一跃而起,看着刘迦和四周的人,疑道:“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在这里?”众人闻言大惊,玛尔斯更加急道:“欣姐,我是老玛啊,你可别说不认识啊?!”心中暗暗愁道:“为什么美女总是这样翻脸不认人啊?”
刘迦微微诧异,探识片刻,暗暗惊道:“她的执着好重,因为不愿面对我早晚会出家这个事实,她的末那识竟利用这个受伤的机会,有选择性地封掉了她一部分记忆,以实现自我保护的功能,心的执着竟可以如此变现么?”
他知道这种事,解铃还在系铃人,别人只能助力,如果她自己不愿意,没人能打开她的心结,也就没人能助她打破这种记忆的封沉。
刘迦对众人道:“她暂时失忆了,没想到……”转头正见一旁蹲着个陌生的老者,他奇道:“怪了,这人的修为像是无想天境界的,为什么会这个地方出现?”又对临将臣道:“我刚才在演播厅内,突然发现微粒层异动,估计是欣悦禅在做事,可这人又是哪里来的?他自己闯进来的?”
他一边问话,一边已从众人乱七八糟的念头得知结果,上面那句话也就相当于没问了,他蹲下来问那老者:“你叫什么?”
那老者刚才已被他的神通骇住,怯声道:“因为我修的无想无念,很早以前大家都叫无念仙人。”
刘迦微微一想,点头道:“我知道有一些没有深入研究过心识根本的门派,以为无想无念便是高境界,却不知有念时也会助推高境界呢。”那无念仙人道:“不可能,有念即是凡夫,乱动念即是庸人,只有无念,才可能进入圣境!”
刘迦摇头道:“无念只是将粗心化为细心了,只是一定程度上的定,却不易见真相。有念虽然容易起执,却不知一念顿圆时,内外无差,心物无别,佛与众生同体,真幻俱是一境。说无念有念,都是方便法,对心而有。”
各位,那到底是有念错,还是无念错?哎,说起来,这正是修行行业中的一件大事,教法与宗法的区别。所谓“通宗不通教,最后死翘翘,通教不通宗,累死白头翁”……嗯,不错,这句话正是偶现编来唬人的。
但想说的是,一个佛门修行者,在他入得佛门之前,必有几个过程,学佛理的过程,选法门的过程,精进实修的进阶过程,这三个过程一般都是逃不了的。这三个过程,每个都为后面那个铺路打基础。
当你学理时,因为处于瞎子摸象的阶段,看这本经书,相当于摸到了象腿,看那本经书,相当于摸到了象鼻,都不全面,理解都很片面,因此这个阶段,务必要多看、多理解、多比较,在不同经典间相互印证,以求一个对全象的认识。这个阶段一过,就处选择法门了,这个阶段容易,看着哪个心生欢喜,认为自己能恒常专注地修下去,那必是适合你心路的法门。最后这个阶段进入实修了,这才有事发生了。
因为你已入得门来,进入实修需要的是净信、尽信、深信、无疑,排除所有他念的干扰,完全专注一个具体的法门操作下,才能达到所谓勇猛精进、尽快证心。因此往往这个法门的先贤们,会采取一些非常措施,甚至是一些违背教法的手段,来让你尽快达到专注的地步。比如禅宗有的祖师喝佛骂祖、有的祖师毁经书烧佛像,为啥?因为他的主要是帮弟子破知见,知见一破,明心见性,自然明白是非对错。而净土有些祖师干脆直接说“这个时代学其他的没用,只此念佛为唯一良法,其他的全是不可能究竟的法”,甚至有些大德为了把净土法门说得天下无敌,不惜在相对不重要的理论上稍做变通,把其他法门说得一钱不值,等等,为啥?他这样做,能迎合本门弟子的贪执喜欢(因为人都想要最好的嘛,偶就把自己得说成最好的),能迎合人性的妄自尊大,使他们能生起大信心,恒常专注下去。因为他的法门重在专念往生,重在通过念佛与佛心相印,一旦往生净土,自见弥陀正法,又或是念佛感应,受佛力加持,到那时,从前相关的法论是对是错,对最终证道已不起根本影响了。
说来简单,既然修行者已然开始实修,需要做的是让他在实修中生起唯一之信心,让他在实修中保持对一法门的专注。教法重理解,重广博,宗法重目的、重操作规则、重专注、重无疑等等。不同的法门,突破口不一样,对其需要专攻的方向,大德们会想方设法让弟子全力以赴,任何想要兼顾什么的念头都要放下来。就像两军交战,将军要做的除了设计作战规划以外,总得想尽办法在军人心中树立起对敌人的仇恨,树立起咱们是最正义的感受,咱们在除暴安良等等,这样才能达到最终战胜对手的目的,因为到了已经需要开战的地步了,不是平时练兵学技巧的时候了,这时只有达到一个最终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了,其他的均可变通。
那老者若有所思,但却无法体会其深义,刘迦见他眼神大有恐慌,暗道:“时间不多了,玉灵师兄和李师弟已出去,剩下的人能不能出去,说不定要着落在这个人身上了。”
他心起一念,直入那人神识,顷刻已将其久远的记忆抓了出来,点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陷在这幻有空间里面的了。”
他转身正要对众人解释,忽见金光一闪,欣悦禅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一脸愤怒地盯着他,刘迦奇道:“为什么又打我?打人总得需要一个理由吧?”
欣悦禅的神情颇为古怪,又是疑惑,又是难受,又是愤怒,冷冷道:“我虽然不认识你是谁,但我发自内心的讨厌光头!特别是讨厌你!”无念仙人在地上低声自语道:“咦,这句话好像有点说到我心坎里面去了。”
玛尔斯却在一旁暗道:“能挨美女一巴掌,那是好事啊,如果失忆的欣姐,专找光头打,我要不要也剃成光头,这样就会引起欣姐注意了?”他完全忘了,不是每个人都承得起欣悦禅一巴掌的啊。
刘迦见她虽然记忆,可积习惯性尚在,忍不住叹道:“业债啊,你要打就打吧,我没意见。”那无念仙人又在地上说道:“哎,你这小白脸的性格古怪,倘若任由人打,打死了你怎么办?”
聆听转头苦笑道:“你不是修无想的吗?怎么这会儿一个念头一个念头地飞出来,就跟炒沙豆似的?”无念仙人叹道:“我被那女子破了法,境界没了,现在的念头不仅多得要命,而且还控制不住,总想说出来……真是物极必反啊,我现在成了一个罗嗦鬼了。”
欣悦禅见刘迦并不还手,反觉怪异,那下一巴掌便使不出去,却又转头看了干玉,轻声道:“我瞧着你挺眼熟的,你叫什么?”干玉苦笑两声,答道:“悦禅姐,我叫干玉,是你的老朋友了,这你能想起来吧?”说着她指崔晓雨,又道:“这位是崔姑娘,刚才宫主来之前,就是她在救你。”那无念仙人又道:“嗯,这叫崔晓雨的小妮子修为也不差哩。”
欣悦禅一见崔晓雨,立时心生郁闷,冷笑道:“别做出一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勾引臭男人,我瞧着恶心!”崔晓雨脸上一红,嚅嚅道:“我没想过勾引男人什么的……”林思音暗道:“瞧见了吧,我说这欣悦禅不可爱嘛,不可爱的女人,都会变成疯子的。”那无念仙人跟着道:“天生长成那模样,这种事能怨谁?”
临将臣在一旁挠着头,与玛尔斯对望一眼,愁道:“这下可麻烦了,咱们人还困在这里面,又多了一个超级杀手随时候在身边,还外加一个罗嗦鬼不停唠叨,我突然觉得江湖有些险恶了。”
玛尔斯却暗道:“欣姐这次失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机会呢,应该说,她既然讨厌小白脸了,那就表明她喜欢我了。”念及此,他也不管这想法完全没有逻辑,只是心中暗喜。
刘迦对那无念仙人道:“你今生才入修行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了吧?当时发过什么愿来的?”
那无念仙人想了半晌,缓缓点头道:“听你这么一问,我想起来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事了,我都记不起年代了。当我开始修行时,有许多善信之士帮助我,供我吃穿,为我建法院,让我能安心修行,我非常感动,好像是发过一个什么愿来着,让我想想……哦,想起来了,因为我当时没有能力回馈他们对我的帮助,我就发下誓愿,不管我修到什么境界,只要这个星球上的人有难,我一定会全力解救他们,为他们付出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刘迦点头道:“不错,正是你这一念,把你引进来了。这星球的人已然遇上灭顶之灾,而你却随着那个愿力,不知不觉地跟着他们轮回的路线,进入了他们轮回道上产生的幻有空间。你的愿力是救人,可你修无想境后却救不了他们,只能随着他们轮回去了。”
刘迦一边说话,一边已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倾力传送给他。刘迦传递给他的消息,比之欣悦禅更加丰富、更加详细,不由得那无念仙人不信。
那无念仙人此时才真得大惊起来,楞了半晌,终于长叹道:“我辜负他们了!我辜负他们了!”他忆起往事,悲伤无比,忍不住大哭起来:“他们那般地信任我,那样的厚待我,我现在却睁睁地看着他们轮回去了,这这这……。我修这些年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刘迦没想到他是这般反应,诧异之余,反而欢喜,拍着他的肩道:“别急着哭,你刚才听了我的话以后,第一反应没想到自己的生死,反而想到的是众生的痛苦,可见你心地之善,用心之纯,实在是难得。”
无念仙人一边抹泪,一边抬头问道:“这是在赞扬我?我有愿不行,有诺不践,真是修行者中的败类了。”刘迦摇头道:“你并非不行愿,也并非不践诺,你不是跟着他们来了吗?你现在只是没有能力救他们而己。”
无念仙人叹道:“想行愿而行不了,这和不行愿有啥区别,都是没做事。”刘迦道:“有不同,你现在有机会救他们的,因为你和他们有大缘,只要你真得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此事就成在片刻之间了。”
无念仙人点头如捣蒜,赶紧道:“你快说,有啥办法,只要能行,我一定做。”说着他又补上一句道:“其他人我不大相信,可你刚才露那一手,简直不可思议,你的话一定没错。”
聆听笑道:“这倒说得是,有谁见过面对小摩尼珠不惊不诧的人哩?”无念仙人摇头道:“我是说,那美女修为极高,一巴掌打在这光头的脸上,他居然全没反应,一点伤都没有,而且还让那美女继续打,也不嗔也不怒,这才是真本事啊。”
众人闻言菀尔,一时大笑起来,均在说道:“是啊是啊,被女人欺负成这样,一直保持没反应的,除了这小白脸还能有谁呢?”
刘迦嘿嘿两声,不理会众人的狂笑,赶紧对这无念仙人讲解起来。
第二章 刹那生处刹那灭 无有生时无有灭
刘迦与无念仙人之间的交流极速,因为无念仙人的修行不仅基础好,而且也无多少私心杂念,纯属修行过程中的知见问题,因此不多的时间,刘迦已不再说话,那无念仙人则开始默默思量。
稍后,无念仙人抬起头来,道:“小白脸,你说的内容,我基本明白了,但你刚才说,‘有无相生’和‘从无到有’这两观念都是错见,我还是有些不大明白。倘若没有这两个观念在,咱们这个世界的生生灭灭就解释不清楚了。这两个观念起码能解释世界上所有现象的生灭吧规律吧?”
刘迦点头道:“如果你执在幻相生灭上,本身就在执中,这两个观念当然就是对的,因为有无相生或是从无到有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因为执见所在才有的,六根对世界的感触与之相应地为你证明他们真实地存在,比如时空的变迁,岁月的流转,物质现象的生灭交替等等,都是因为你的执见在,通过这个知见支配六根对世界的认知规则,再由六根把对世界的认知回馈确认。这是一个自欺的过程,把无看作是世界的本源,把有当作是世界的发展,如此自欺,以为合理。”
见无念仙人无语,他又道:“为什么说要破执才能见真相呢?因为执见存在的时候,你的一切观念都和这个世界在共振,都在同步运动,二者都在运动时,你是无法见到这种运动的真相的。就好像你在一个星球上时,大地在你脚下,你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能感到大地是静止的,和你一样是不动的。就算你用其他星球的位置变动作为参照物,从道理上知道了这星球在运动,可由于你们同步,你的身体体验是感受不到的。但当你离开这个星球一定距离,也就是说,不和他同步运转了,你才看得到,并且从体验上能感知到,原来这个星球正围绕着另一个星球在转,而且自身也在转。”
无念仙人恍然,连声道:“我明白了,无念仍在执中,只是执的方式不同,执在无念上。”刘迦喜道:“是啊是啊,莫说无心便是道,无心犹隔数重关,正是这个意思呐。”
无念仙人既明此理,心境豁然开朗,立刻站起身来,对临将臣等人道:“你们不用担心,我能帮你出去。”临将臣奇道:“你想通啥了?”无念仙人拍拍他的胸口,笑道:“你这个僵尸倒是挺能挨打的。”临将臣失望道:“这种事也需要悟?还需要来小白脸点化你,你才能想得通?”
说着那无念仙人又转头对玛尔斯道:“这小神不错,好机灵啊。”他当时本来准备突袭玛尔斯,没想到战神心思转得超快,提前算到,竟使他无功,是以他极为佩服此人。
那玛尔斯正皱眉想着欣悦禅的事,听见这话,大是摇头道:“机灵没用,还是长得帅些比较好,中性美最好!”
刘迦哑然无语,暗道:“老玛被欣悦禅的外相给迷住了,只怕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这执念了。”他本欲劝劝玛尔斯,但转念想到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倘若人人都能随时自省,又何来六道轮回之相?有此念,他便不急着相劝,但盼找个机缘合适的时候,让玛尔斯能一念转过才好。
无念仙人对刘迦道:“你还有朋友在外面吧,让他们一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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