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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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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呜呜乱语,不知所云。
玄穹本以为天蓬只是带来几位未曾相识的朋友,他天性爽朗,交友甚丰,没想到此等人一见到他,竟如见到阔别多年的老友一般的热情如火,又似学生见到校长时的恭敬有加,更像下级见到上级时的激动难耐,这诸多复杂情怀一起湧至,他的元神全能一一体会,奇怪的却是这些人对他的感情竟没有一丝作伪与客套,阵阵扑来的全是极为真诚和热情的心怀,他心中微微诧异,但也乐得交上这些肝胆相照的朋友,不禁也是放开胸怀,与众人相拥同乐。
刘迦见众人乱七八糟的见面礼结束后,轮到他了,他方才注意到这年轻人一脸白净,神色平和,眉宇间一股淡然,他却无法体感到对方能场的强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位未来的仙界至尊。他挠了挠头,嘻嘻地笑道:“玄穹大哥,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好年轻啊,你看起来和我年纪差不多啊。”说着与玄穹握起手来。
玄穹一见刘迦,立时发现此人是众人中唯一没有对他倾注过度热情的人,反倒是此人能场淡然随意,亲善有加,心中也是一阵好感,拉着刘迦的手,笑着说道:“嗯,年纪不重要,我们大家就以兄弟相称最好,咦,小兄弟,我看你年纪虽轻,可修为却也不错,只是这修真、修魔、修佛虽然殊途同归,但诸法融在一个人身体上,偶若失控,却很是麻烦。”刘迦见此人说话随意自然,举止间竟有一种说不出的超然物外,但神态中又有一种难以言表的亲和力,心中不禁大有亲近之感。也跟着笑道:“我是个懒学生,这修真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做不得真的。”玄穹一听此言,不禁一楞,转而笑道:“好好好,正所谓无为之道,不修而修,有心载花不结果,无心插枝柳成荫,不必拘泥,小兄弟这随意**也算是独树一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刘迦这几句话,心情大爽,心中暗道:果然是高人,几句话就说得人心中舒服得不得了。他哪知一个人修为境界越高,对大千世界的种种越是看得清清楚楚,坦荡豁达之处更是灵活变通,不经意间的进退取舍往往是信手拈来、任由自然,于园融处见真性,于平常处至道。
玄穹转头看见齐巴鲁,合什笑迎道:“佛门高僧,幸会幸会。”齐巴鲁一生中第一次被人称作高僧,一时间竟难以接受如此美妙名号,心中辗转良久,唯有大叹此人修为果然不低,并非只是传说而已。玄穹向齐巴鲁问道:“我有一位佛门朋友也在此间,不知兄弟可曾认识,他叫黄辟,道号黄龙。”齐巴鲁本来对众人崇拜这些古仙人并无多大兴趣,突然听此人道出黄辟二字,突然间双眼呆视,血上圆脸,诸念极转,一口气调不过来,竟虚脱地倒了下去。刘迦大惊,上前扶起他来,大叫:“老齐!”众人均不知这黄辟是何等人物,正要相问,只见瞻南山将一行人拉至一边,悄悄说道:“未来的辟支佛黄龙。”众人惊诧之余,连声啧啧,难怪齐巴鲁会连话都说不出来便晕倒过去,众人此刻心有灵犀,不仅大能理解他的感受,更加连声叹道:“该晕!该晕!该倒!该倒!”倘若齐巴鲁听到这未来将与众佛菩萨平起平坐的名号竟如雁过寒潭而不留痕迹一般,众人必将从此鄙视其虚伪自高,且羞于他为伍了。
玛尔斯挤开众人,走到玄穹面前,乐呵呵地说道:“我是战神,神界的。”玄穹微微一怔,似乎想了想,问道:“宙斯兄弟是你什么人?”玛尔斯正要回答这宙斯是他亲爹,突然远处传来一人高声叫道:“大哥,这天像又有些变化了。”
众人转身一看,一个身形瘦高的年轻人跑了过来,这人面容清朗,最让人诧异的是他的双眼深邃之至,像一眼能看穿人内心似的。玄穹一见此人,即给众人介绍道:“各位,这是我小兄弟,叫离娄,修来时间不长,但眼神不错,外号千里眼。”众人一听,均若有所思地齐声道:“哦~~~,离娄兄。”这离娄看看众人,笑着问道:“大哥,这是哪里来的朋友?”
刘迦想了想,不如直接点,干脆说道:“我们是来找忤作秀和况泽雄耳报仇的,他抢了我们的东西。”离娄一听,脸上表情立时大喜过望,大声说道:“太好了,又多了几个好兄弟。”
玄穹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问刘迦:“你们也认识忤作秀他们?”明正天在一旁说道:“玉帝……。不,那个玄穹大哥,这两个坏蛋把我们关在海底一百多年,险些要了我们大家的命。”玄穹点点头,似乎在考虑什么。
离娄在一旁催促道:“大哥,我看他们没撒谎,不如把他们叫上,人多好办事。”玄穹脸色微变,对着离娄喝道:“这是极危险之事,哪能随便让人置身险境,你修为这么久,怎么还是这样喜欢打打杀杀的?”离娄一听,立时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但口中兀自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刘迦有些好奇,问道:“玄穹大哥,听这离兄的话,好像你们也在找忤作秀的麻烦?”玄穹点了点,微微笑道:“天劫过后,整个修真界和仙界一直没有稳定的规则,这忤作秀和况泽雄耳是修行已久的古仙人,想将两界变成二人随心所欲的世界,我们正在想法阻止他们。”说到此,他又有些沮丧,沉吟片刻,继续说道:“不过这也许是天意难为吧,此二人功力在今天已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纵然我联络了太多的仙界朋友和兄弟,也没有把握能阻止他们,但毕竟此事就发生在我辈眼前,倘不尽力阻止,何以给后人交待?尽人事而已。”
刘迦和众人相视之下,心中皆道:原来此二人果然是忤作秀和况泽雄耳的原身。刘迦从这玄穹的言谈举止中,感到一种修行者的责任与无私,心中感动莫名,一种想与他并肩作战的冲动油然而升。他转头望向众人,众人早知其意,都是猛点其头,心中都在想:倘能与玄穹和他的兄弟并肩作战一次,这种心灵上的荣耀与自我认同自不必说,想想今后回到修真界,与人提起我当年曾帮玉帝打下江山这种话,只怕足以语惊四座了。是以这群人心中都有股说不出的冲动,想到几百万年后的仙史上会记载诸如明某某曾救过玉帝一命之类的字句,又或是袁某某曾和玉帝群欧某个坏蛋之类的史家闲话,众人心中一时间都大有一种创造历史的使命感。
刘迦见众人心意相同,于是对玄穹说道:“玄穹大哥,不如咱们和你们一起作战吧,反正都是对付同样的坏蛋,咱们至少也是人多力量大,就算修为不行,可在一旁当当啦啦队是没问题的。”玄穹一听,有些不解道:“啦啦队?”李照夕立时在一旁解释道:“就是助威的意思。”玄穹一听,立时大笑道:“哈哈哈,很形象,这个说法很形象,兄弟真会说话。好,既然各位有此意愿,我们不妨携手共进,且看这天道公理、正邪是非,到底站在哪一边?”他说话声音虽然不重,但一股豪气却坦荡而出,众人均感无比兴奋。
玄穹看到这群人个个都是一腔热血,心中也大是感概,对着众人说道:“玄穹二字叫起来甚为不便,我的年纪或许要大些,不如各位叫我玄哥好了,简单点。”众人马上玄哥长、玄哥短的叫个不停,仿佛担心如果这名字叫少了,对方不记得自已,几百万年后形同陌路,今天这生死相随的情怀岂不是白忙活一场?明正天在一旁呆呆发楞,口中不断反复着:“我和玉帝兄弟相称?我和玉帝是兄弟?”
白玉蟾在刘迦体内说道:“唉,这玉帝的风彩我是很佩服的,王者之像,君者之度,非常人所能有之啊。”辛计然也叹道:“能见到前辈的如此飒爽英姿,我等这孤单元神也算没有白修一场。”小云也在笑道:“这人确实修为很高的样子,不过我看以他的修为一样也要轮回的,只不过时间长点而已,好像是数十万劫一次罗,老白,你平时不是那么自以为是的吗,很少看你这么崇拜一个人哦。”白玉蟾结巴道:“这……小云师父,人往高处走,他比起老白来,却也总是高得太多,偶尔羡慕一下,也难免罢。”小云“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第八章 到底谁的境界高
众人正说话间,突然半空一道闪电劈过,瞬间将所有人的面孔刷白,大家微感诧异。刘迦自言自语道:“这天不是很晴朗吗,闪电怎么说来就来?”言下之意仿佛在说,没听见玄哥下令居然就敢打雷?
玄穹仰望天空,沉默片刻后,说道:“是忤作秀和况泽雄耳干的,他们这些日子一直在这星系空间中布时空大阵,想逆转时空至这界开始时的样子,那时他们便是这界初始之人,一切历史将重新开始了。刚才的闪电一定是他们布阵时产生的能场干扰。”
玛尔斯叫道:“这厮这么狠?玄老大,咱们还等什么,难道要等他们布成大阵后再和他们打?那时可就来不及啦,要打就要趁现在,他们现在忙着布阵,分心应战肯定会手忙脚乱,咱们这就去给他一个猛打狠揍,他这阵一毁,不就万事大吉了?”他是战神出身,身经千万战争,深知打击对手的要领往往是趁其不备、出其不意。
刘迦也在一旁急道:“是啊,玄哥,我听说过有一句叫什么来的,等敌人过河走到一半时就要开打,否则等他过完这条河,就会把咱们赶下河啦。”他虽然没那么多人生体验,但多少也看了一些课外书籍,与同事间聊天时也常常拿些古代名将的故事来自慰一下这平凡的人生,再加上在商庐大战的经验,此时参战心切,一时间也自感说话能切中要害,只是着急中竟想不起那个著名的成语该如何表达,是以让这本该威风出口的名句气势大减,失去该有的震撼力。李照夕在一旁补充道:“师兄,那叫半渡而击。”刘迦咬牙点头地说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玄穹点点头笑道:“两位兄弟说得不错,只是这两人的能力已远非我等半渡而击就能让其功败垂成的了,他既然敢当着我等的面,毫不忌讳的在这星空中自在布阵,也就压根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他此时不灭我等,只是因为不想分心而已。”
明正天一听,立时大怒道:“这厮居然敢瞧不起玄哥?岂不找死?”义愤填膺之际,竟想冲上天去给自已的偶像找回面子,但转念一想,此时玄哥的功力虽然未达至道,可也远高于自已啊,倘若老明这冲动之下,被那俩个超级坏蛋一巴掌给扇死,自已不仅没享受到革命的果实不说,倒先成了烈士,虽说以后玄哥为了纪念打天下时而死难的弟兄们,仙史上也能留个英名以供后辈瞻仰,但倘若这拨乱反正的事业失败了,两个超级大坏蛋必定要重修仙史,那时仙史上只怕会写道:贼将明某某自不量力,公然挑战我英明至尊忤作秀,被至尊一掌化为烂肉。不仅作为反面教材,只怕受后人唾弃之余,还要成为千古笑柄,我明正天精明一生,这笔帐可要先算清楚了。是以动念之下,克制冲动,立时又补上一句:“玄哥,你老人家打算怎么做?”
玄穹微笑着看了看大家,说道:“各位不必太急,他这大阵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我们还有些时间准备,大家跟我来。”说完,他环顾了一下众人,正欲带众人瞬移离开,突然发现崔晓雨站在这群人身后,不禁脸露惊喜之情,上前轻声道:“若微,你何时来的?”崔晓雨不知他在对自已说话,反转身向后看去,发现身后再无他人,方知他刚才所言确实针对自已,不禁奇道:“嗯?玄穹大哥,你是在对我说话吗?”玄穹一楞,立时脸色转至正常,笑道:“我认错人了,你长得很像我一个朋友,太像了。”崔晓雨正要问他这朋友是谁,玄穹转身对众人说道:“我们走吧。”他话音一落,眼神过处,众人尽皆消失不见。
众人出现在一个大殿之中。这殿高大得出奇,以齐巴鲁和玛尔斯之高大,站在殿的中央竟如一只蚂蚁站在足球场上一般,不禁连声赞叹以玄哥之能,方能有如此之大手笔,这大的房子都盖得起来。玄穹笑道:“这不算什么,那忤作秀二人在星系中布阵,以星球为支点、以星河为能场,那才是能者所为。”众人一听,心中均大感高人心思非我辈肉眼凡胎所能理解。转念想到忤作秀二人如此之厉害,此战只怕惨烈之至,众人均感凶多吉少。
刘迦想到一事,立时问道:“玄哥,你这殿这么大,是在地下吗?这么大的空间不是很容易被忤作秀探知到啊,我们稍有什么动作他立刻就知道,那不是很危险。”辛计然在他体内接口道:“臭小子问得好,我也犯迷糊啊,就算这大殿被阵法所保护,那忤作秀二人何等修为?只怕几口唾沫就把这大殿毁了。”白玉蟾惊道:“文老,那二人真这么厉害?几口唾沫就可以……”辛计然叹道:“唉,老白啊,你这人就是这样乱认真,我这不是打个比方嘛,你有见过谁吐唾沫就把人给吐死的?”白玉蟾松了口气,不再说话。
玄穹笑了笑,在大殿中来回走了几步,说道:“小兄弟问得好,其实这大殿是不存在的。是我用幻相模拟出来的,你们此刻尚在刚才所站的地方,并未离开。只不过就算是幻阵,在高人眼里也很容易被识破,所以我这幻阵是在不断移动的,没有固定的方位,但如果想定在某处也很容易。这个大殿的创立,只是便于朋友们相聚时不被忤作秀他们发现。”
众人听他解释一番,方知原来大家只是在一个四处漂移的幻境之中,对这玄穹又增崇敬之感。
玄穹让众人全都退至大殿四周,然后他随手在空中虚点数下,也退至一旁,众人四周立时一片漆黑,但眼前却是亮光闪过,这大殿中竟出现了一个缩小的但却完整的宇宙星河。众人一见之下,均大感神奇,除了能欣赏这面前的苍穹奇景之外,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非所言摇头惊奇道:“宇宙居然能缩小成这个样子,那里面的人不是也要缩小千万倍了?”刘迦心中立时想起在商庐地下见过的那个宇宙,此刻竟见玄穹也在挥洒间现出一个宇宙来,好奇心大起,不禁问道:“咦,这星河是真的吗?”
玄穹呵呵笑道:“小兄弟,何为真?何为假?星河也只是宇宙诸界间的一种能场现象而已,只是一种表像,这表像与大小没有太大关系的。就好像一块被烧红的赤铁,你看到的红色是因为其高热,高热才是他的本质,红色只是高热后的一种表像而已,但并非有红色即有高温在其背后。”众人似懂非懂地望向玄穹,均感这热铁发出红色的事尚好理解,却又如何联系到眼前的宇宙中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发问才好,仿佛这一发问要么就是提出太幼稚的问题,要么所发之语就可能完全不着边际。就如笔者听到霍金讲宇宙时间的概念时,听了也就听了,要说有没有听懂呢,好像也听懂了,但如果霍金问笔者:chgor,你觉得我的理论有什么问题吗?笔者必然如摇头狮子一般,茫然痛苦之余,最后实在摆脱不了他认真而谦逊的姿态给自已带来的巨大压力,强作轻松笑颜地顾左右而言他道:咦,这街拐角处有个酒馆不错,去喝两杯?诸如此类,皆因众人在此种意义上的“懂”只限于眼睛看清了、耳朵听见了,可对其道理和深义的理解度,恰如对牛弹琴中的那只牛一般,要说有何差别,也就是一个只顾在地上吃草,一个无奈去酒馆散闷。
刘迦修为时日尚短,但与众人所不同的是他体内也有个宇宙,虽然不明其理,却是天天与之打交道,理论不足,实践颇丰,一时间竟感若有所悟。至少这宇宙既可至大无外,又可至小无内的现象他是见过的。他心中略有些兴奋,不禁插嘴道:“那殿中这宇宙是不是正可以模拟外面的世界,甚至用他来监视忤作秀的所作所为,他在星系中的布阵过程,这里都可以一一跟踪并展示出来?”
玄穹一听,脸上露出赞许之色,笑道:“说得不错,小兄弟在这方面的见识果有过人之处,不错,我们在这里既可观看忤作秀在星系中的所作所为,同时也可以在此布阵。这内外之间虽不能完全同步,多少也有些联系在其中。”
众人一听,小白脸居然真得听懂了,心下各自惭愧不已,本来一直都以为这不学无术、基础薄弱的小子只是在修练上比众人来得快些,但那是天生体质的不同,也没有什么可羡慕的,可谁知道这家伙现在居然开始学会用理论来武装自已了,一时间各人心中都有种快被超越的紧迫感,暗暗发誓今后要更加努力,否则真要跟不上时代的脚步而被新生代所淘汰了。这就如一个没有文凭而能力卓越的人,大家虽然佩服他,有文凭的人却依然自有一种科班出身的优越感,可这小子竟在暗中偷偷学习,只怕不久也要拿到文凭了,众人引以自豪的优越感正在丧失而快要变成自卑感了,心中急切之意,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这世上,有理论的人,可以当教授,能实干的人,可以办企业,二者兼有之的人,除了坐直升飞机进政治局主持国家大事以外,放在任何地方都显得太浪费了。
玄穹退至一侧与众人站在一起,右手轻挥处,眼前的星河中无数亮点应化而生,众人细看之下,原来是星河中一些星球突然变得特别明亮起来,这些明亮的星球大小不一,方位各异,有相距很近的,也有相距甚远的,看起来仿佛并没有什么规律,只是间或便有一两个新的星球增加到这闪亮的群星之中来。
刘迦此时精力非常集中,他既知这是在已方的隐秘处模拟对方所在的环境,那许多事情即可一想便知,是以他有些兴奋地说道:“那些闪亮的星球只怕就是忤作秀二人布阵的阵点吧,不断地有新的星球闪亮,也代表着他的阵法中不断地新的星球增加进来,是这个意思吗?”
玄穹开心地笑道:“对对,小兄弟,你很聪明,正是此意。”刘迦一听“聪明”二字,竟大感突兀,他开始修真以来,不是被人骂傻蛋,就是被人骂臭小子,没想到此时有人说他聪明,一时间竟以为玄穹在开玩笑。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大都理解这星河的意义了,李照夕赞叹道:“这简直就是一个实时跟踪对手的立体作战地图,如不亲见,哪能相信?”玛尔斯也点头道:“厉害,如果这宇宙与外面的宇宙彻底完全相通,咱们就此打烂那些阵点,那两个混蛋的阵法也就完蛋了。”明正天此时心中拍马屁的愿望已上升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激动之余,脑海中翻过千万种拍马屁的绝句和名言,一时竟不知该用哪一种才能表达自身的心情,欲说还休处,脸色红白翻滚,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可见凡事都一样,至高境界难以表述,这拍马屁拍到极处,也是不拍而拍,于无声处胜有声了。
玄穹沉吟片刻,指了指玛尔斯,笑道:“其实,要做到这位兄弟说的,就在此大殿内直接击破此宇宙内的阵法而达到破坏外面星河中忤作秀的阵法的目的,想来也并非不可能,只是我尚未领悟到这一境界。但利用这宇宙却也能模拟与之对抗的种种可能。”说完,他又手指虚点数处,只见宇宙中又有无数星球闪亮起来,只是这闪光不同,前者是红色的,这后者却是蓝色的。但这蓝色与红色的星球竟交叉混杂,一时间色彩缤纷,煞是好看。
玄穹说道:“这蓝色闪光的星球,就是我用来布阵的点位,穿插在忤作秀的阵法中间,只是由于他的阵法不断有新的变化,是以我要跟上他的变化,毕竟要慢了些。”
此时两种不同色彩的星球交替闪亮,双方阵法都出现在眼前,众人搜肠割肚之余,均不知玄穹所布下的是哪一种阵法。李照夕突然忆起观心院中的记载,此刻印证之下,不禁大为感概道:“玄哥这天玄地黄阵,原来竟如此巨大,唉,不亲眼见到,竟以为是一般阵法而已。”刘迦此时也在观心院内作了印证,也在一旁点头叹道:“谁会想到竟可以在星河之中布下如此大阵?竟像用星球来下棋一般。”可见天下至理相通,凡人以下棋而论天下,高人以手转乾坤而下棋,这朗朗环宇,天人合一之处,岂是我辈能明了的?…汗。
玄穹听到二人对话,有些诧异,问道:“两位说这大阵叫天玄地黄阵?”刘迦点头道:“是啊,这阵法也只有像前辈这样的高人才会想得到,一般人就算想到了又如何做得到?”
玄穹吃惊道:“小兄弟何以知此阵叫天玄地黄阵,我创此阵法后,一直尚未完善,连阵名都未曾想得,难道说竟有前辈高人已创下此阵?”他同时想到如果此阵真有前辈高人已然用过,而自已居然与先人暗合,这冥冥之中似乎有苍天相助之意,只怕此战必胜,心下暗喜。
李照夕和刘迦二人听他如此说来,心中一楞之下,立时恍然,李淳风所记载的乃是历史,而此刻这玄穹正在创造历史,这阵法尚未创造完整,而俩人却各自已在观心院中已先见过,是以竟先入为主地将马屁提前拍出去了。
但李照夕毕竟为人精明,念头急转,立时想到倘若能直接告诉玄穹这阵法最终的样子,那众人至少在布阵方面可以比忤作秀二人要抢得先机。他转眼看向刘迦,只见刘迦正嘻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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