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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修真录-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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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辛计然在他体内隐隐叹道:“我明白了,其实这阵法虽然怪异,但倘若进境者胸无滞碍,坦坦荡荡处,心正性纯,那诸般幻境根本没用。可是这臭小子从来不修心,是以稍有挑拨,那恶劣诸性立时竟相而来。葛玄那小子甚有见识,一眼便看出臭小子的痛处,知他悟基尚浅,心乱志驳,干脆让他自具更诡异之心,那身外异境便如小巫见大巫,不破而破了。”
白玉蟾恍然大悟道:“是是是,文老言之有理,这老家伙因人施教,灵活变通得很。”
崔晓雨眼看着那惨绿之雾越积越浓,刘迦已被那旋流彻底裹在其中。转眼那旋流竟开始以他为中心四散漫延,整个林中竟觉阴风惨惨、煞气逼人,她不禁感到头皮发麻,上下冰凉,身体竟偶有不能自控制之感。
刘迦心中的杀气渐升渐重,那阴阳和合阵的诸般机要关窍,也在这杀念之下,竟显无遗,但见妩媚动人之境、安乐慵懒之境、是非颠倒之境……处处惑人之心、境境乱人之性。他既见此真相,立时明白刚才自己为何会控制不住那**的冲动了。而眼前诸多诱人迷途之事物,般般扑面而至,越发使他心中恶心愤怒,禁不住脱口而出“临!”
那话音刚落,远处林中忽然传来“嗷”得一声怒吼,沉闷压抑而撼然有力。崔晓雨心中大震,立时躲到刘迦身后,将真元力护住全身。
那沉闷的怒吼一声不止,数声相随,四周树叶纷纷摇落,远处已有不少参天大树随之嘎然倒下,那嘶吼、破残、刺耳之声杂呈相随,仿佛一个巨形的怪物在大地上缓缓前进,每一步都让大地震撼,每一声都摧心裂胆,竟越来越靠近刘迦盘坐之地。
刘迦此时心中已无挂碍,那摧残破败之意正在体内少阳血气中勃勃升腾,身后的绿光已然形成阵阵流动光圈,猛然间双眼圆睁,竟现绿光,再次大喝道:“临!”
那喝声既出,只见一道黑光疾飞而至,竟没入他身后绿圈,而那旋流也在瞬间改变方向,竟相朝他身后奔逸而去。刘迦似已完功,右掌五指幻化,绿晕缠绕其中,猛然啸道:“破境!”
话音一落,他身后那惨绿光圈之中,猛然站起一个黑白相间的巨兽,愤然震天而啸,吼声竟上云宵,阵阵声浪瞬间漫延,四周乱林顷刻被毁。崔晓雨早见刘迦异像,知其发作时可能误伤自己,已然退出丈外,但这一吼之力,震耳欲聋,依然将她被掷出老远,晕了过去。
那吼声既过,幻境立破。清晨的阳光正透进林中。
刘迦放下神识,已然恢复正常。他放眼四顾,只见身旁卧着昨日跑失的那只大熊猫。他一见之下,已明其理,心中暗道:“原来刚才引发的勾陈恶力,竟被这憨物吸取了。”这大熊猫此时筋疲力尽、双眼无神地趴在地上,甚是萎靡不振。
刘迦转头见到崔晓雨躺在远处,心中大惊,立时奔至,将其扶起。他神识探过,知道崔晓雨并无大碍,只是被勾陈之力所震晕。当下将混元力缓缓推入,崔晓雨樱声而醒。
刘迦笑着说道:“晓雨,没事了,这阵法已破了。”崔晓雨一脸冷汗,兀自心惊地问道:“哥,刚才你全身绿光,四周全是看不见的阴森恐怖,脑后还出现一个大怪物,这是怎么回事?”
刘迦呵呵一笑,说道:“那葛玄的一个字诀,竟能引发如此恐怖的勾陈之力,不知那九字合用后,青龙白虎这些神兽同时出来,又会是什么结果。”说着他指着远处那大熊猫,笑道:“这家伙当时离我最近,是它吸取了勾陈之力,幻化为勾陈神兽而破境。”
说着他看着崔晓雨疑惑的神情,拍拍她的脸颊,沉吟道:“不用害怕,想来这大千世界毕竟有我们太多不能了解的东西,那勾陈之力多半是世间种种怨灵恶气所汇聚,所以才能破此恶阵。”
崔晓雨正要继续相问,忽听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刘迦心上一凛,拉上崔晓雨一闪而至。果见康僧会正与那张鲁在一片空地上缠斗不休,玛尔斯等人正围在一旁,并未上向群欧。
玛尔斯见到刘迦奔至,高声笑道:“小白脸,你怎么现在才破境出来,咱们在这儿已打了半夜了。”
刘迦和崔晓雨走到众人之中,立时问道:“你们怎么出来的?咦,你们为何只是围在一边看热闹,干嘛不上前相助?不是说了要帮康僧会揍张鲁那小子的吗?”
岐伯笑道:“康僧会只花了两个时辰,便带咱们出境了,一出来便遇上这张鲁,本来大家准备上前群欧,可李老弟说历史上记载过,张鲁最后会被康僧会那和尚废掉功力,变回凡人,咱们也不必动手啦。”
刘迦闻言之下,恍然大悟,莞尔笑道:“难怪你们这么爽快地答应康僧会过来找这佛骨,原来是提前知道没有危险。”他心中暗道:“康僧会没有我心中这么多杂念,被阵法所陷后,自然不会像我这般乱性,当然出来得快。”
明正天在一旁笑道:“大哥,这江湖之上,安全第一。康僧会免了咱们的赌债,咱们来给他助助威,既没危险,顺便也还他一份人情,这交易也做得过。”玉灵子在一旁点头道:“明正天算帐精明得很,倘若回淡月群星去,起码也可做那帐房先生了。”
明正天正要反唇相讥,但转念想到,能在淡月群星做帐房先生,无异于管家,那地位岂是一般修真者所能企及的?是以反而点头笑道:“倘若真有此机会,我老明的才智终能得以发挥了啊。”玉灵子闻言一愣,竟无言以对。
刘迦闻言暗笑不已,也跟着众人在一旁观战。只见两人你来我往,飞速旋转处,早将能场布满四周,众人只能依稀看清有两个人在其中打斗,却已分不清那战团中谁是谁了。
看了一会儿,刘迦低声说道:“我印象中,那张鲁功力似在康僧会之上,两人此刻居然打个平手,这是怎么回事?”
瞻南山摇头说道:“这两人功力相距并非太远,那天康僧会心系佛骨,才被这厮暗算的。此刻那和尚心中没有负担,两人全力相搏,只怕一时半会儿很难分得出胜负了。”刘迦恍然大悟。
袁让因忽然摇头笑道:“这张鲁身上毒气太重,不知练的是何丹药。看他这样子,是将整个身子都变成毒药了一般。”
刘迦细辩之下,果然发现那张鲁的打法已渐渐改变,从开始的飘逸潇洒,已变得诡异起来,整个身子忽隐忽现,四周竟渐起黑气。
众人见此皆惊,大丑奇道:“这是啥?”
刘迦心中一怔,暗道:“只怕他要用符咒术了。”
果然,张鲁的动作随着口中念念有词,已越发不像争斗,倒像是在做某种祭祀一般,整个人悬在空中,手舞足蹈,阵阵黑气四散漫延,众人闻之尽皆恶心呕吐,一时间连连退开。
康僧会数次逼近,都被他那黑气挡了回来。那张鲁随着咒诀越念越快,整个人也变得恍恍惚惚,似在打醉拳一般,但其所释出的能场却越来越怪异无比,阵阵苦涩辛辣之味弥漫至众人跟前,袁让因忽然大喊一声道:“离那混蛋远些,这里有巨毒!”众人一听,立时向后飞出数丈,远远观战。
刘迦有了昨晚破境的经历,见此异像,便不以为怪,只是惧其毒性,也跟着远远避开。心中暗道:“不知他在调用什么能场,但想来他所念咒诀和我昨晚所用的临字诀,在道理上应该是相同的,都是通过对自身能场对五行之力的组合,来调动体外大自然的能场,却不知他这咒诀又是哪种组合方式,何以念的这么长?”
他体内那白玉蟾忽然失声笑道:“他这么做哪是因为咒语长啊,他体内真元力没有你这混元力练就十二地支后所具有的五行惯力,不能如你这般,动念之间既可实现阴阳五行的诸多属性转换,他这是在一步一步地转换五行力道呢。”
刘迦闻言之下,恍然大悟,他有过五行转换的经验,知道那张鲁在此刻虽然大放巨毒,但神识却全然集中在体内,倘若有力道能突破其防护圈而进行偷袭,其人根本不堪一击。
那康僧会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却苦于其巨毒漫延,不敢逼近。只能用掌力隔空劈击,但数掌之后,便即停下。因为那掌力每次劈过之后,不仅没伤着张鲁,反倒是掌力的回旋之势将毒气带至身边,不得不离他更远,那毒气就似胶着在掌力之上一般。康僧会一时无可奈何,只有任他作怪。
刘迦心道:“等他这阴阳力道转换完毕,只怕更难对付。眼前他既然没有完功,五行属性所欠缺处必是空隙,我不如将五行指力尽皆射出,总有一种属性的力道能透过他的防护圈。”此念刚起,就听到白玉蟾和辛计然同时笑赞道:“对啦,终于聪明一回,还不动手?”
刘迦的想法难得有人支持,此刻被这两个无体元神大加鼓励之下,虽然心中暗暗好笑,但也信心倍增。立时扬起十指,混元力分金、木、水、火、土劲透而去。
张鲁此时正沉浸在一边放毒一边念咒的恍惚之中,那毒气所形成的防护圈漫延数丈之外,没人敢靠近他半尺,看看五行转换就要完毕,只差那水性之力尚未完备。刘迦指力过处,尽皆被挡在其外,唯有辰、未二土之力正遇弱水,相克之下,一透而过,直接洞穿其大腿和右胸处,张鲁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第二章 神兽大熊猫 儿女私密情
康僧会见张鲁被刘迦指力所伤,心中大喜,手掌扬过,一片净水挥洒而出,已将四周毒气驱散。众人见此,立时奔至,一时间七嘴八舌骂个不停,竟现痛打落水狗之意。
张鲁先前正在调动体内精血施咒,不曾想被刘迦指力洞穿其右胸和大腿,那本已在体内鼓荡不止的精血五行力,就如找到了出口一般,尽泄而出,多年修为竟转眼而逝。万念俱灰之下,神情萎顿之极。心中只盼这群人将他一掌毙了,一了百了,是以躺在地上,紧闭双眼,任人宰割。
玛尔斯冲至其身前,一把将他提起,痛骂道:“死小子,老子险些被你整死!现在你落在我手里了,说吧,要怎么死,老子满足你!”齐巴鲁也在一侧骂道:“这混蛋,你以为就你会杀人?咱佛门弟子个个都是超度生死的好手,要不要试试,老子现在就一掌超度了你?”那张鲁搭落着脑袋,任其所骂,毫不理会。
李照夕和刘迦正要上前相劝,忽听康僧会在一旁说道:“各位,饶他一条命吧。”说着他转头对玛尔斯和齐巴鲁笑道:“两位,虽然你们被这恶人所伤,但伤愈之后,那修为似乎比前时更提高不少,祸兮福兮?想来命中该有此定数,这人虽然可恶,却在阴差阳错之下,为两位修行间接助缘,岂不是美事一件?”
玛尔斯本自愤怒,闻言之下,伸手揪着康僧会的脸蛋,不禁乐道:“这小和尚,你这张小嘴好像比岐伯更加油嘴滑舌哦。”齐巴鲁一脚将他踢开,走到康僧会跟前,合什笑道:“康师兄妙解诸缘,此话大有道理,咱们佛门慈悲,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唾面自干,正好消了咱们前世的业债。”
那玉灵子在众人身后,闻言之下,甚为惊异,低声对明正天说道:“咦,他刚才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唾面自干,真有这么好的修养功夫?那要不咱们打他几下试试?”
明正天摇头道:“这种话你也信?你没见刚才姓玛的才揪了一下那康僧会的脸蛋,就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非所言在一旁点头笑道:“玉灵兄,你也修了快千年了吧,怎么还如此不晓世事?理论这种东西,本就是用来包装脸皮的,何必那么认真?”玉灵子一愣之下,无奈之极,只有在一旁顿足叹息。
刘迦上前笑道:“康大哥,你拿了佛骨后,还要回江东去吗?”康僧会点点头,沉吟道:“弘法济世,我佛门弟子责无旁贷,就算那孙将军再次拒绝建塔奉骨,我也会一直祈求下去,直到他答应为止。”
说着他从张鲁身上取出佛骨,指着张鲁道:“这人虽也是修行中人,可迷途至深,见我欲弘扬释教,百般阻止,幸得各位相助,否则真不知何时才能重新拾回佛骨。”他转而看了看众人,神情坦然从容,继而说道:“在下有幸认识各位,已受益良多,如有朝一日我在江南建塔功毕,各位可来江南相会。”话毕作势欲走。
众人已知他建塔心切,也就不再多说,任其而去。
刘迦转身对李照夕说道:“咱们怎么处置这张鲁?”李照夕笑道:“不用处置他,历史上记载,这人身为五斗米道的教主,后来降了曹操,也没成什么气候,随他去吧。”
刘迦点点头问道:“那孙权后来答应康僧会了?”李照夕笑道:“你看他那执着劲儿,谁都会答应他的。”
刘迦点点头,问大丑道:“咱们继续出发吧,这次最好能走得远一些,否则碰上那些性情乖张的高手,可让人大是头痛。”
大丑笑着说道:“说得也是。还是老规距,咱们就在这时间里面,一段一段接着跳过去,这光圈虽然不大稳定,但只要暂时不离开这地球,想来危险不大。”明正天在一旁嘀咕道:“危险不大?谁会相信他这种鬼话?自欺欺人的吧?”
李照夕忽然有些脸红,扭捏地说道:“师兄,咱们能不能去看看我的先人?”刘迦心中一动,问道:“你是说李淳风?”李照夕点点头,悠然说道:“我一直想有机会能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先人。”
刘迦心中早有此意,笑道:“那要看看大丑那光圈对时间的把控能力了。说实在的,我虽然没见过李淳风这位前辈,但一方面屡屡受益于他的观心院,另一方面又接受了他的镇心玄印,多少也算是他的传人,一直也想找个机会谢谢他。”说着他转头对大丑说道:“大丑,那传送光圈现在有精确定位的能力吗?”
大丑笑道:“大概行吧,反正前后不会相差一百年。”明正天在一侧自言自语地低声道:“相差一百年?这也算精确定位?”
岐伯笑道:“那李淳风既是成道之人,一百年算个啥?只要别正好落在他出生前的一百年就行了。”众人闻言尽皆大笑。
刘迦转头看见袁因让在一旁脸露喜色,动念之间,已明其理,问道:“袁老,我听说你是袁天罡的第二代传人,是吧?倘若咱们落点准确,是不是可以正好看到小时候的你?听说李淳风和袁天罡前辈差不多是一个时代的人呢。”
袁让因摇了摇南瓜脸,呵呵笑道:“我并非袁天罡所生,我是其兄袁天均的儿子。我父亲很早就随我祖父到了商阙星,我是在商阙星出生的。”
刘迦想了想,问道:“你祖父叫什么?”袁让因笑道:“他叫袁守诚。”
刘迦隐隐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正要相问,忽然从众人身后传来一个咕咕嘟嘟的声音在说道:“喂,你们不是打算就把我扔在此地不管了吧?”
众人闻言微惊,转身看去,只见前时跑失的那只大熊猫正双腿直立地站在众人身前,那黑乎乎地双眼正盯着这群人,似对众人将其遗忘而颇为不满。
岐伯惊道:“咦,大熊猫,你才开窍没几天啊,这就学会说话啦?”非所言奇道:“大熊猫,你体内能场感应不弱啊,从哪儿偷来的修为?”
崔晓雨见此大喜,立时走到大熊猫跟前,抚着他的头,开心地笑道:“大熊猫,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的?真是可爱。”
大熊猫一边顺势将头靠在崔晓雨胸前,一边手指着正在暗笑的刘迦,孥了孥嘴,瓮声瓮气地对众人说道:“还不是因为这小白脸?他调动勾陈之力破境,当时我又离他最近,那勾陈之力全冲进我体内来了。”说着他忽然又叹气道:“昨天以前,我还觉得自己长得挺俊的,没想到有了灵性以后,神识返照,见到自己的长相,忽然觉得自己的模样甚是古怪,简直到了羞于见人的地步,这叫什么事儿?”
众人闻言更是惊诧不已,刘迦心中暗道:“连这蓄生也开始叫我小白脸了,这名字只怕要传遍宇宙了。”转念间,故作生气地喝道:“大熊猫,不许你叫我小白脸哦,我可是有名字的。”
谁知那大熊猫甚是狡猾,闻言之下,黑眼圆睁,孥嘴向前,立时反唇相向道:“我可听见他们都叫你小白脸的,为什么他们能叫我就不行?你歧视我?我可告诉你哦,你要瞧不起我的话,我可要将你的丑事说出来哦,那天夜里我可离你们不远,啥事都瞧得清清楚楚得。”
崔晓雨见说,“啊”的一声低呼,立时跑到一边,满脸羞红,双手遮面,背对众人,不敢转过身来。
刘迦闻言更是大惊,立时满脸涨红,手指着大熊猫急道:“大熊猫!你……你这是干嘛啊?我我……我随便你叫啥还不行吗?我刚才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吗?你爱叫小白脸这名,我……我挺开心的,你……可别胡言乱语哦。”
他那夜和崔晓雨被阴阳和合阵所惑,**难以自控,最后被葛玄中途打断,才得以清醒。当那迷乱之时,压根儿没注意到大熊猫就在附近,所有经过被这憨物看了个一清二楚。此时经大熊猫暗示之下,他立时醒悟,心中急道:“我和晓雨在那夜发生的事情,不仅体内二老一少全看到了,那葛玄也看到了。但文老他们三人在我体内,不会说出去的,那葛玄也和大家不熟,而且只是路人,只要离开这时间段,也不会有人知道。可谁知连这大熊猫也知道了,这群人个个都是好事之徒,哪能瞒得过去?如何是好?”
众人没想到这大熊猫三言两语即将刘、崔二人逼至困境,一时竟大感好奇起来。玛尔斯不禁上前搭着大熊猫的肩,嘻皮笑脸地问道:“大熊猫,说说看,那天夜里发生了何事?大家都想听听呢。”
这玛尔斯感情经历极为丰富,适才他见刘迦和崔晓雨对大熊猫的话反应极为强烈,凭着经验已推断出两人多半是在那天夜里做了暖昧之事。心想倘若果有此事,那小白脸必会成为众人嘲弄对象,而自己被蓝沁抛弃这等丑闻便可在不经意间被众人淡化和遗忘了。转念更兼想到,多一个男人被感情和女人折腾,这世界也凭添一份同病相怜的情愫,打破自己垄断忧郁的孤独,岂不妙哉?是以立时想引诱大熊猫将话外之意全都吐露出来。
那大熊猫看了看众人,耸耸了长嘴,悠然自得地说道:“我暂时不说出来,但倘若哪天小白脸得罪了我,嘿嘿,那时可别怪我嘴大哦。”言下之意,似乎深知秘密一旦公开,便没有了其价值所在。竟欲从此将这秘密作为威胁刘迦的把柄,一旦不遂其愿,立时便会以“后果自负”之类的话来警告之。
刘迦正急得面红脖粗,手足无措,忽听大熊猫如此说,心中大松一口气,立时哭丧着脸,双手作揖,急着说道:“大熊猫,你大人大量,足感厚情,刘迦没齿不忘。”说话间,他瞥眼瞧着一边的崔晓雨,只见她双肩已然放松,看来大熊猫的通情达理已让两人同时解脱了,不禁长叹一声,顺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心中只是暗暗叫苦道:“我……我这修真也算修得凄凉,连这蓄生也能随便欺负我了。”
众人虽然没能听见大熊猫最终曝出刘迦**,但这里的人大多都是老江湖了,乍听大熊猫的话,已能将其深意猜出个三四分来,再见刘迦惶恐之极,又见崔晓雨逃若惊鸿,那小青年的儿女情态毕露无遗,片刻间已猜个**不离十了,一时间尽皆莞尔开怀,大笑不止。
岐伯在一旁摇头乐道:“男欢女爱,阳阴互补,正合于道,有何不可?”齐巴鲁在他身旁好奇地问道:“老僵,你们僵尸如何行那房中之事?”
岐伯一愣,微红泛脸,转头骂道:“死胖子,你干嘛不去找个老尼姑来试试?这和尚配尼姑,天经地义,两个光头互相映衬,连蜡烛都省了。”齐巴鲁被他痛骂,知道自己辩才不如此老,伸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立时闪至一边,不敢再去惹他。
刘迦正在暗自叹息,忽然心中忆起一事,猛然间喜上眉梢,立时将大熊猫拉至一侧,也学着那玛尔斯将手臂搭在其肩上,恶狠狠地低声道:“大熊猫,你可别急着得意,倘若你真敢胡言乱语的话,遇到与那高人对阵之时,我立时催动临字咒诀,在第一时间将你抛出去送死,看你还怎么说得出来?”
那大熊猫适才短短数语即将刘迦摆平,正张着大嘴喜悦无限,乍闻此语,立时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刘迦见这憨物被自己威摄住了,立时又嘻嘻笑道:“大熊猫,咱们何必这样苦苦相逼呢,大家都是自己人,你给我面子,我也保全你一条命,这修真之路长着呢,好朋友要互相帮助嘛,哪有拆自己人台阶的道理啊。”
那大熊猫初时只顾着较劲儿,完全忘记了刘迦手中握着能控制自己进退的咒诀,此时被刘迦提醒,懊悔之下,不禁苦笑道:“我怎么忘了这事儿?”转而他哭丧着脸对刘迦说道:“行,你赢了。”
刘迦闻言大喜,转而又继续说道:“你叫我小白脸也行,我不再计较啦。”他心中所忧之事得以摆平,便叫他小黑脸也无所谓了。大熊猫无奈之极,点头称是。
这大熊猫心中念头也快,想来这互相攻击之下,对方最多损失点点颜面,且男人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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