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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吧,殿主大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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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沈外公,”连曦忙笑着道谢。
“咳咳,不用客气,” 沈外公一脸和蔼道,“前几日管家去抓药时不小心多抓了一味药进去,这松子糖就当是向你赔罪了。”
连曦一愣,难不成多出去的那药其实是沈外公让管家加进去的?
沈外公接着嘘寒问暖叮嘱了些诸如好好养伤之类的话便扔下了他们俩,从慕白衣那里她终于知道了沈外公他老人是如何盼着他们俩能发生点什么,倍觉无奈。
和慕白衣坐在院中晒了会儿太阳,一阵微风拂过,眼看阳光开始收敛起余温,连曦正准备回去泡药浴却见一袭青衫的琴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他的眸中带了丝疲惫,“他自皇陵回去后已罢朝多日,不知二位能否……进宫劝劝他。”
第六十三章
听了琴隐的话慕白衣没有丝毫意外;好像早已知道晋楚罢朝的事,拉着连曦往房间走,“他上不上朝与我们何干,要劝也该是太后娘娘的事。”
琴隐上前拦住他们,“他这次就是和太后闹别扭才不去上朝的;即使你离宫多年也还是晋家子孙;漓越皇族;身为兄长的你自然有必要去劝他;还有连姑娘,你们在他心中始终占据着一个特殊的位置;他和太后作对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和你们有关。”
慕白衣有些意外,“若在下没有记错的话琴隐公子的父母当年应是被秦相陷害致死,怎么如今却对晋楚如此关心,还是……在宫中待太久那些往事已经渐渐淡忘了?”
“白衣,”连曦扯了扯他的衣袖,“琴隐他一定有苦衷的,不如我们回去看看怎么样,一国之君不去料理政务说到底苦的还是老百姓。”
其实她心中也有同样的疑问,不仅是他,现在就连有琴也要和秦家姑娘成亲,他们这么做是因为已对过去的事不再介怀还是另有原因?
慕白衣握上她的手微笑,“也罢,暂且相信他有苦衷,先去换药待会儿进宫看看便是。”
药浴已连泡了好几日身上余毒早已清的差不多,只让细辛帮忙换了药两人便与琴隐一同离开,走到沈府门口时恰巧遇到丝竹迎面走来,这还是连曦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哥哥后第一次见他,心头隐隐生出一抹暖意,刚要和他打招呼却见他往她面前一站,一手扶额头疼不已的开口,“我说连曦少教主,能不能告诉你那师父别再纠缠我了,不就去找了个细辛姑娘你师父非要我画一幅家母画像给他,过分,实在是过分!”
“我师父他……”连曦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师父好像并没有蛮不讲理无缘无故抓住一个人不放的怪脾气啊,怎么偏偏对丝竹这么奇怪,“下次见到他我会提醒他,让他收敛一些的。”
丝竹满意点头,一手捂口轻轻打了个哈欠,“这几日为躲你那师父都没睡个好觉,我先去补个眠。”
见他离开,连曦追过去扒住他的手臂欲言又止。
“有话要说?”丝竹侧头看向她问。
“你,”连曦看着他,眼中带着喜悦道,“我都知道了,白衣说你是和我一母所生的亲哥哥。”
丝竹扭头往门口站着的慕白衣看了眼,回头叹息着道,“知道便知道吧,反正本来该我做的事都有你的白衣替我做了,你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区别。”
“怎么能说没有区别呢,”他是他白衣是白衣,什么叫该他做的白衣都替他做了?
“小时候的你被慕殿主养得白白胖胖的,而我却在护国寺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好不容易离开那里却被晋楚那家伙告知你已经死掉了,再次重逢你的身边好像更加不需要我这个兄长,乖,去找你白衣哥哥吧,我回去补个眠养足精神去给沈外公请安,替慕殿主向外公他老人家尽孝道似乎是我唯一值得炫耀的事了,”丝竹一脸挫败的开口。
没想到他竟一直这么想的,连曦拍了拍他的肩安慰,“过去是过去,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和机会让你做个称职的兄长,只要你不嫌弃我就成。”
“跟你开玩笑的,”丝竹噗嗤笑出声,“你们不是要出去么,快去找你的白衣吧。”
“知道了,”连曦冲他做了个鬼脸跑回白衣身边,“咱们走吧,不理他。”
三人到达皇宫时夕阳刚刚收敛了最后一丝余晖,连曦和慕白衣两人在琴隐的引领下很快便到了晋楚的寝殿外。
正欲进去忽听身后传来了太后的声音,“你们果然来了。”
回头只见太后在一陌生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而之前翠香所站的位置则空空如也。
连曦只知那日丝竹把翠香带走发现她的右臂伤势极重武功基本已废便没有为难她放她回了宫,不过……这样的太后,大概不会留一个无用之人在身边,想来那翠香下场应该很是惨淡。
“琴隐,你带连曦进去见楚儿,哀家有话要和这位慕公子单独说,”话是和琴隐说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慕白衣身上。
琴隐淡淡应了声便要带连曦进去,慕白衣在她进去前将一物塞到她手中,“我就在外面。”
“恩,”连曦点了点头随琴隐进了殿,进到殿中在橙黄的烛火下摊开手掌,却见手心躺了片细长的金叶子,难道他的意思是要她在紧急之时用这个自保?太可惜了,想了想将金叶子收了起来,做工如此精致的金叶子还是留作纪念的好。
琴隐将一盏宫灯递给她,自己将一旁案上的琴抱在怀中,撩开悬挂着的浅紫色帷幔迈进了内殿。
或许是重重帷幔都放下来的原因,外面虽灯火通明内殿里却光线极暗,全靠连曦手中的宫灯照路,琴隐走在她身侧将层层帷幔撩开引着她走到了最里面,连曦拎着宫灯左右照了照,终于在里侧的角落里见到了身着红衣坐在那里的晋楚,而他面前的地板上则是一根根明黄色的布条,嘶啦一声,又几根布条被扔到了她的脚边,连曦弯腰捡起看了看,“这是……龙袍?”
“这声音是不是很好听?”蹲坐在角落里的晋楚发出低低的笑声,“除了琴隐的琴声也就这龙袍被撕扯的声音让人听着心情舒畅了。”
“不去上朝躲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撕龙袍的皇帝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了,”连曦站在那里不敢贸然靠近他,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晋楚有些不大正常,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过来,你来这里不是来劝我的么,离那么远怎么劝?”晋楚有些不满的开口。
“谁说我是来劝你的,我明明是跑来看热闹的,”口中如此说着,迟疑了下还是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白衣还在外面等着,等我看够热闹就跟他回去。”
“白衣,又是他,”晋楚自言自语,嘶啦一声又朝连曦扔了几根明黄色布条,提高了声音,“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他,那时便是如此,你以为我喜欢和他抢东西,还不是因为你们总看不到我,那么可爱的兔子我也想养,为什么你却只愿跟着他,他能做的我也能,为什么他从太傅那里逃学过去看你我却只能替他打掩护,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
连曦伸了伸手又收了回去,忽然觉得此时的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在闹别扭,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劝才好。
见晋楚越说越激动,琴隐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坐下,将怀中的琴置于膝上,在黑暗中拨动琴弦,一首流畅悦耳的曲子便从他的指下发出。
这是连曦记忆中第一次听到他的琴音,能在看不到琴弦的情况下弹出如此美妙仿佛能洗涤人心的曲子,大概也只有他这个第一乐师才能办到了。
听到他的琴音晋楚停止了撕龙袍的举动,将剩下的布片攥成一团,轻笑一声,“兔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慕白衣的解药么,若我告诉你根本就没有解药,所谓的解药都是在骗你呢?”
连曦楞了下,上前,“你在忽悠我对不对,怎么可能没有解药?!”
“忽悠你干什么,这世上我最恨的人便是他,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干嘛要给他下有解药的毒,就那么让他睡睡醒醒才好玩,”晋楚轻哼一声笑着道。
“你们不是兄弟么,为什么要恨白衣?”没来京城之前晋楚给她的印象的确像是恨着白衣的,来了京城后见他们两人相处似乎并没有什么大的不愉快,便以为他们兄弟之间已经和解,难道之前的都是错觉,现在的晋楚所说的才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我当然恨他,身为正统皇位继承人的他却在父皇驾崩前几日抛下这里的一切离开了京城,若不是他这个太子逃了我又怎会被母后推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上,明明说好等他当了皇帝就让我离开皇宫四处游历的,说好我们三个要一起长大,他却抛下我们走了,可笑的是我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等他回来,等啊等,怎料他竟在江湖中活得自由自在甚至改了名姓,他是这个世上最不称职的兄长,就因为他的离开宫中才乱作一团,结果你丢了绯玉皇姐不知去向,秦家开始一手遮天,而我则变成了母后控制朝政最好用的一颗棋子,绯玉皇姐是因为出去找他才流落宫外的,若不是他绯玉皇姐现在或许和大皇姐一样有驸马相伴活得好好的,我最喜欢看他难过的样子,他越不好我便越开心!”
晋楚大笑着起身来到琴隐身边坐下,“这些年唯一让我感到温暖和开心的只有琴隐的琴声,还好有他代替你和慕白衣留在我身边陪我,还有十四她们,她们也都很可爱,可惜依旧不如你乖巧有趣。”
啪嗒一声,蹑手蹑脚走进来的小十四不小心踢倒地上散落着的一个空杯子,“因为我最近没有乖乖吃药你才不喜欢我么?”
“喜欢?”晋楚冷冷道,“不过是觉得你们好玩而已,谁会喜欢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小八她们说只要不吃那药就能长大,我一定会变成你喜欢的姑娘!” 小十四说完转身便跑,砰一声不知在昏暗的房中撞到了什么,却并未听到她的哭声,只有奔跑离去的脚步声。
“她变成那样还不是你害的!”见小十四离开,连曦心头小火球熊熊燃烧起来,“我真是脑袋进水才想过来劝你,在其位谋其事,既然当了皇帝就应该好好当好这个一国之君,早朝你爱上不上不管你了,再见!”
见连曦气冲冲的离开,晋楚靠在墙上微微闭了眼,“我是不是很惹人厌?兔子这下会更讨厌我,觉得我是个怪胎吧。”
“你有好多天没见小十四了,是因为愧疚所以才想把她们一个个都送走么,”琴隐手指按住琴弦,温和的声音在殿中响起“当年的约定我始终铭记于心,无论他们怎么想,我都会陪你走到最后。”
“恐怕这世上也就只有你相信我,此生我所做过最正确的事大概便是那年从栖芳小筑的大火里强行将你拉了出来,”顿了顿,晋楚抓过布片嘶啦一声扯成一条条,淡淡道,“琴隐……我不想再拖了。”
“你想如何做?”琴隐在黑暗中转向晋楚所在的方向开口问。
“秦家大公子胆敢派人刺杀我们漓越的公主,这个罪名如何?”晋楚一下下的撕扯着残缺不全的明黄色龙袍,“然后就去做几件让慕白衣讨厌的事吧,越恨我越好。”
“你走的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琴隐叹息着道。
晋楚起身在黑暗中走了几步,寻到那张宽大的床榻躺上去低低笑着道,“就算回头也没人等我,为何要回头,我要让他们知道,我是最好的棋子,同时也会是最伤人的利器。”
第六十四章
连曦到殿外时并未瞧见慕白衣;被太后身边的婢女告知他忽然昏迷被太后派人带去了栖芳小筑,担心太后会借机对他不利她飞也似的赶去了那里;只见偏殿里侧的床榻旁围了几个御医交头接耳说着什么,而慕白衣则静静的躺在榻上如睡着了般。
“走开,休想害白衣;”奔到榻前张开双臂拦住想要靠近的御医;一脸戒备。
其中一名御医捋了捋胡须语重心长道,“这位公子怕是已经去了;还请姑娘节哀。”
“白衣他还好好的;节什么哀,”让她节哀不是在咒白衣死么;虽然晋楚说那药没有解药但只要她去求细辛一定能配出解药来的。
见连曦言语激动;几位御医便以为她是太过伤心的缘故,不禁个个面带同情长长叹息。
“原本还以为他会是楚儿最大的障碍,如今看来好像并不需要哀家动手,他这样的身体又能撑得了几时,”太后在婢女的陪同下迈进殿中,细细打量了下四周,“那场火后楚儿命人按照原来的样子将这里重新复原,丫头看着可还熟悉?”
“过了那么久,我早忘了这里是什么模样了,”连曦直视太后想也未想的开口答。
“忘了?”太后面带不悦,“这可对楚儿很不公平,哀家带你去看看楚儿的秘密。”
连曦站在那里不动,“不去,我得在这里保护白衣。”
太后往床上的慕白衣扫了一眼,“他这样的身体根本不值得哀家动手,要带你去的地方并不远,很快就能回来。”
连曦这才挪开几步,临走前冲几位御医挥了挥拳头,“站这儿别动,谁都别碰白衣,左手碰废左手,右手碰废右手!”
御医们口中连连说着不敢,面带恐色的后退几步,离得床榻远远的,见连曦和太后出了殿才舒了口气,在离床榻一段距离的地方围城一圈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
从殿里出来太后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你对里面那位还真是用心,哀家好为楚儿不值。”
她对白衣好不好关晋楚何事,连曦一手抚上腰间放金叶子的地方,若这太后想打坏主意的话她可就不客气了。
太后带她去的地方房内布置简单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书房而已,就在她想要开口问的时候忽见太后走到书桌旁,抓住上面的砚台转了个位置,紧接着便听到一阵沉重的机关发动声响起,摆满书籍的书架往两边移开现出一条可供两人并肩而行的小道来。
“拿着,”太后将书桌上的烛台和火折子递给连曦,示意让她拿灯照路。
连曦接过火折子将烛火点燃慢吞吞的和太后并肩沿着小道走到了里面的石室,执着烛火看清墙上挂着的东西后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这些……都是晋楚画的?”
将石室四周烛台上的蜡烛点燃,室内景象看得越发清楚起来,只见宽敞的石壁上满满的悬挂着数不清的画。
画中内容大多是笑容浅浅的紫衣少年和他身边娇小可爱的女娃娃,他们一起荡着秋千抑或是一同坐在墙头开心的摇着手中的桃花枝,画中场景大都不同,唯一的共同点便是画中两人脸上一直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连曦呆呆的望着其中一幅紫衣少年抱着女娃娃摘桃子的画,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小时候的她和白衣是这个样子的。
太后抬手依次抚向画中假山后抑或是墙下总会出现的那个模糊不清的红色身影,“一直一直,当年哀家的楚儿一直那么看着你和慕太子,那时哀家便暗暗发誓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他,只要他想要的一定要让他得到,可真等慕太子离开了皇宫哀家的楚儿却好像并不太高兴,这些年他不近女色时常着女装偷偷出宫打探消息,甚至在栖梧宫里养了一群永远长不大的女娃娃,虽然他不说但哀家知道他是一直在怀念着那段有你和慕太子在的时光。”
她顺着墙壁往右走了几步,在一幅画前驻了脚,画中的红衣少年手握一根早已凋谢了的桃花枝孤独的立在满是落红的墙边,指尖从画上滑过,“哀家的楚儿为何总是不开心呢。”
连曦端着烛台顺着太后的方向往右看了看,连着几幅都只有红衣少年一个人孤独的身影画中有着大片的留白,接着是依旧浅笑却已换了白衣的男子跃然出现在纸上,再然后就是现在模样的她笑着依偎在白衣男子身侧,大略将余下的画看了一遍,不禁暗暗感叹,没想到晋楚的画功如此厉害,竟把她和白衣的神态画得活灵活现的。
“连曦,你现在是叫连曦对吧,”太后忽然迈步到连曦面前,“哀家看楚儿对你很是喜欢,离开慕白衣留在楚儿身边如何,一国之后母仪天下,这可是其他女子盼都盼不来的。”
“一国之后这帽子太大民女怕到时会压断脖子,多谢太后好意了,”连曦一手揉了揉脖子,“这画看也看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你——”太后面上带了薄怒,“看了这些你就一点也不感动?”
“您觉得让我看了这些我就会放弃白衣转而去喜欢晋楚么,”最后看了眼墙上的一幅幅画,“再者说这些画也并不能说明什么,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总会让人忍不住去怀念的,太后有这个时间和我说这些倒不如让秦家人收敛些多关心下晋楚,长此以往民怨沸腾总会出事的。”
连曦说完那些话没看太后反应便离开了石室,匆忙回到栖芳小筑。
先前的那些御医早已不知去向,只有身着鹅黄色宫装的长公主坐在殿内榻上,指尖在慕白衣的脸庞上轻轻抚着,听到脚步声抬头见是连曦起身道,“回来的正好,本公主要回府了,你来照顾小慕吧。”
连曦嗖一声奔到床前占领了方才长公主所在的地方和她挥手道别,“ 公主慢走。”
长公主以袖掩唇笑着道,“该喊我皇姐才对,都已经好久没听你们喊我皇姐了。”
“我不是你们晋家人,不能喊你皇姐,”这一点要坚持,她不是晋家人,和白衣并不是亲兄妹。
长公主别有深意的微笑,“早晚都是要喊的,就不拿你打趣了,你们好好休息本公主先走了。”
见长公主走远,连曦奔到殿门口将门从里面关紧这才放心的回到内殿,坐在床边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慕白衣自言自语,“这里虽然外表和以前的栖芳小筑一摸一样我却一点也不喜欢这里,唯一没有变的也就只有墙边的那棵桃树和院中的水池了。”
这么坐了会儿,低头看他看得脖子有些发酸,踢掉鞋子爬到里侧捞过被褥给他盖上,“等你醒了咱们一起回沈府,沈府有沈外公有丝竹可比这里好多了,那个太后还总想挖你的墙角,忽然带我去看了晋楚那一屋子画,不过尽管觉得晋楚真的有一点孤单的可怜我也不会改变主意,谁让我——”
顿了顿,一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向他,望着他的睡颜发了会儿呆,俯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上一吻,一吻作罢心跳加快的捂了脸,继续自言自语,“谁让我着了魔般喜欢上了你呢,明明师父一点也不喜欢你,之前不让我下山也是为了避免咱俩见面,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你蛊惑了,说起来在地宫刚遇到你时真的觉得你不像凡人,你若知道那时我便想着把你带回赤月教藏起来独占一定会笑话我的吧。”
眼看殿中蜡烛即将燃尽,这才住了口抬手打了个哈欠,见这张床很是宽敞不睡也浪费,于是便掀开被褥挨着他躺了下去,被褥下的手摸到他的胸口,察觉到掌下的胸膛微微有着起伏,心中大石落了地,两手环上他的腰闭着眼睛喃喃道,“有心跳,明日……明日应该很快就能醒来吧。”
太过疲惫的她似乎忘了,若真的是因为那毒而昏迷不醒最最重要的一个症状便是没有心跳,于是在她困极入睡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后原本躺着不动的慕白衣缓缓睁开眼,将她往怀中带了带唇角带着浅浅笑意方才又闭上了眸子。
※
让连曦最开心的莫过于第二天醒来一睁眼便看到了面前慕白衣那张冲她微笑着的脸,紧紧抱住他激动不已,“太好了,你这么快就醒了!”
慕白衣任她抱着,待她抱够松了手这才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吧,带你回沈府。”
连连点头快速洗漱后便跟着他出了殿,而她终于再一次见识了一番武林中难得一见的上层轻功。
天未大亮,耳边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慕白衣抱着她避过宫内巡逻的御林军几个起落便到了宫外。
回到沈府去沈外公那里请了安刚回到院中便见丝竹拎着秦羽仙进了小院,秦羽仙在他手中挣扎着道“放开我,我是来找我师父的!”
“这不是带你来见他们了么,”丝竹松了手,“本公子是见你人小腿短跑不快才出手帮你一把。”
秦羽仙冲他做了个鬼脸,直奔到连曦身边紧紧抱上她的腰,“我爹下朝后大发脾气,好可怕,我只好躲你这儿来了,你们可不能赶我走。”
“你爹为什么要发脾气?”秦相究竟发了多大的脾气能把她吓到了这里来。
“我也不清楚,”秦羽仙抱住她摇了摇头,“刑部来人说我大哥刺杀公主要抓去问罪,虽然经过几天的思考我大概猜到咱们遇到杀手那事和我大哥脱不了干系,可那天在城外明明只有你我还有苏合公子,怎么忽然冒出来一个公主?”
第六十五章
听到秦羽仙说公主连曦第一反应就是被晋楚坑了,转念一想她又没做惹恼他的事应该不会跟他的那些臣子们说她是公主;于是故作不知的问;“秦相有没有跟你说那个公主叫什么;”
秦羽仙继续摇头;“听我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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