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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贵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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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秋,你说,最近我们梅家是不是有些流年不利?怎么先后有人出事?那梅焕江也就罢了,不过就是个不争气的纨绔之辈,可是这焕方,可是三弟精心培养了多年的。”
  “娘娘多虑了。这次的事情,不是就连相爷也说是意外吗?毕竟谁能想到了,公子会有这等的嗜好?”
  皇后闻言沉默了一下,“焕方这孩子,之前看他也算是老持稳重,怎么竟也做出了这等冲动之事?”
  “娘娘,其实从这次的事情中,咱们也不难看出,皇上对梅家,还是很看重的。”
  皇后略有些动容,冷秋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只不过,想到了她自己独守空闺这些年,心里头,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你说的对,只要是皇上心里还看重梅家,那么,任皇上有多少皇子,也不可能有人越得过皇儿去。”
  冷秋一脸欣慰道,“娘娘心里有数便好。”
  皇后看了一眼殿内开得正艳的海棠,微眯了一下眸子,“这北漠的那位湛王爷,也快到上京了吧?”
  “回娘娘,算着日子,也就是这几天了。这湛王爷一来,宫里头势必要设宴款待的。娘娘,这后宫到底还是您说了算的,想要让谁出头,让谁隐下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皇后点点头,略有些苍老的凤眸中,闪过了一抹算计,“荣华公主至今不曾回宫,无碍,本宫记得辅国大将军的嫡女,可是这京中的名媛呢。”
  冷秋的眸光一闪,“娘娘,您说,这次湛王爷来京,皇上会不会让清华宫的那一位,也出来见见人?”
  皇后顿时一怔,随后笑道,“你说的对。苏贵妃可是仅次于本宫的女子,宫里头的宴会,她却是一次也不曾参与。这一次,咱们是该想个法子,让她也出来走一走了。”
  “娘娘,听说皇上将那位疼的跟自己眼珠子似的,若是让皇上得知有人算计她,只怕?”
  皇后嘴角一勾,奸诈的笑容浮于面上,“那位婉妃,只怕也是被禁足的时间太久了。有些消息,是不是过于闭塞了?”
  冷秋跟随皇后多年,只这么一句,便立马明白了事情该如何做。
  顾白回到玄清宫,一路上眉宇紧拧,一手半握了拳,横于胸前,紧紧抿着的唇,似乎是在告诉众人,他的心情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这玄清宫里的下人,当真是少得可怜。
  历年以来,这里居住的,都是苍溟的国师,宫宇的占地,可是一点儿也不比凤舞宫小。
  可是这玄清宫里负责洒扫杂物的人手,绝对不会超过十个。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面。
  除了明面儿上的这些御楚军侍卫外,这玄清宫隐匿的高手,可是不下百人。
  顾白到了寝宫的门口,脚步停了一下,头微微抬起,然后极为不悦地看了那门缝一眼,片刻后,又似乎是极为无奈地轻叹了一声,衣袖一摆,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转身进入内殿,入目的,便是躺在了他的床上,睡的正香的李倾月。
  顾白站在了这落地罩前,脚步就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般,一步也迈不开了。
  床上的人儿,当真是芙蓉娇颜,眉若远山含黛,鼻若玉雕,一双不点自朱的美唇,实在是让人看了喉咙发干。
  这样的一个可人儿,如今却是正睡在了他的床上,当真以为他一直不近女色,所以就是对女人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了?
  还是说,这个女人,混迹于太监之中太久,久到忘记了,他顾白,可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
  顾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这丫头上次私自去见了一个敌我不明的人,到底有没有让人瞧见了她的真容?
  思及此,顾白的胸腔内便如同是翻江倒海,一双清澈的蓝眸内,却如同正在聚集着天地间最为阴暗的力量,开始凝聚最为恐怖的风暴。
  李倾月亦是习武之人,对于外界的一切感知,自然是较为敏锐。
  之前因为顾白没有什么气息外露,所以她不曾察觉。
  直到感应到了一阵阴鸷之气,李倾月的第一反应,便是马上逃跑!
  ------题外话------
  你们不妨猜猜,我们可爱的顾大国师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重要的问题问三遍…

☆、第三十二章 湛王进京!

  李倾月的反应到底是慢了些,人还不到窗前,便感到了一阵气劲向自己袭来,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了接下。
  两人在屋内过了十余招。
  李倾月被逼入一处死角,眼看就要被顾白给制住了,一眼扫到了一旁的一只青釉花口长颈瓶,这可是顾白极其珍爱的好东西呢。据传,万两白银,也不一定能得了这样儿一件瓷器。
  说是迟,那是快,李倾月抽出了九节鞭,直接就打向了那只青釉花口长颈瓶。
  而顾白原本是呈锁喉手势出来的动作,立马变换,转而改为了去护住那瓶子,伸手就去接鞭子。
  李倾月就趁着他一错身儿的功夫,迅速地跳出了他的辖制范围。
  顾白不过就是才刚换了手势的时候,便知道了她的用意。
  待顾白再站定时,李倾月正一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握紧了那把九节鞭。
  “你这丫头,倒是心眼儿越来越坏了。明知道那瓶子是为师的最爱,竟然也敢打它的主意。”
  顾白的脸色有些阴沉,不过眼角似乎是微有些挑着,而且,这说话的语气,也不见有太多的指责之意。
  “我就知道,在你的眼里,还是这些个死物最重要。你还说,我正睡的香呢,你干嘛一进来就要偷袭我?”
  顾白瞪她一眼,“那是偷袭吗?你在我的房间里睡着了,你还有理了?”
  李倾月撇撇嘴,转身到了外殿,也不再搭理他。
  外殿的八仙桌上,早已有人备好了热茶,李倾月拿起茶壶,斟了两盏茶,便轻啜了起来。
  顾白踱着步子出来,一看她这样子,也只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那日在客栈里见的那位是何人?”
  李倾月怔了怔,“哦,你是说莫离?目前来看,应该是我的盟友。”
  “盟友?你确定?”
  李倾月耸了耸肩,“差不多吧。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怕是有些难办。”
  顾白在她对面坐下,动作优雅地端起了茶杯,略有些不悦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总是做耸肩这一类的动作,太丑,也太过野蛮。让人看了,只会觉得你这教养差些。”
  李倾月的眼珠子一转,“你是怕人家说你没有教出一个仙子般的徒弟么?”
  顾白被她气得一时无语,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她。
  “顾白,你说,我现在与刘府联手,是不是就有了实力来对抗梅家了?”
  “只一个刘家,怎么可能够?依刘家的实力,充其量也就只能是暂且与梅家的老三和旁系对上。别说是心眼儿多的梅文成了,就是同样是武将的梅文宪,只怕刘义也是斗不过他的。”
  “你就这般地小瞧刘家?”
  顾白轻嗤一声,“不是我小瞧刘家,而是这些年来,刘家一直就是处于弱势。身为武将,他现在的地位和身分,都可以说是已经极为荣耀了。”
  这一次,李倾月没有再与他抬杠。
  她知道,对于政事上,顾白的敏感程度,要远胜于她。
  “你现在的眼睛不必盯着前头,只需要将后宫盯紧就是了。”
  李倾月一愣,随即想到了北漠的湛王爷就快要进京了。
  “你的意思是说,皇后会借着这个机会再暗示皇上接我回宫?又或者,她干脆会转移视线,对付刘家的姑娘?”
  “皇后是什么人,你进宫多年,应该是看地很清楚了。借刀杀人这一招,她可是比谁都要玩儿的更为纯熟一些。”
  “我明白了。倒是我最近小胜了几次,太过得意了。”
  “哼!这算是什么胜?充其量也不过就是给梅家挠了挠痒痒而已。卿卿,你是要做大事的,不可心急。目前来看,你手上的实力,尚不足以与梅家硬碰硬。权利这东西,可是比什么武功心计都好使。”
  “我明白了。”
  李倾月的脸色慢慢凝重了起来,是她太过得意忘形了。
  如今梅家不过是损失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她就觉得心中畅快了,这可不行。
  皇后再软弱,也是皇后。
  她是苍溟人人皆知的一国之母,哪怕自己这个受尽了皇上信任的大总管,也不可能在明面儿上,不敬皇后的。
  当然,私底下,便是又一回事了。
  当天晚上,李倾月回到了长生殿,将德安叫了出来,两人嘀咕了有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才各自歇息了。
  两日后,北漠的湛王进京,岳倾身为内侍总管,只是负责在宫内准备一些相应的东西,而大皇子亲率了几名重臣,到城门相迎,也算是给足了湛王面子。
  “主子,湛王已经进城了。皇上的意思是今天暂且休息半日,各衙门的差使也都停一停,到了晚上,再为湛王接风洗尘。”
  李倾月左手的拇指和食指间,慢慢地捻了几下。
  “可去过辅国将军府了?”
  “回主子,去过了。刘家昨日便特意请了太医院的太医过府,今天晚上,刘家的女眷,除了几位夫人外,应当不会再有未出阁的小姐了。”
  “很好。刘家到了适婚年龄的,也不过就只有那么几个,再小一点的,不过就是孩童罢了。护国公府那边?”
  “世子爷回了话,说是该给二房的消息,已经给了。国公爷这边儿可是没有小姐,只有公子的,所以,到底选择怎么做,就看二房自己的意思了。”
  李倾月挑了一下眉,“命人盯紧了御膳房,还有,皇后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落下。”
  “是,主子。”
  现在李倾月可以肯定,今天晚上的宫宴,定然不可能会是太平的。
  只是,这一次皇后要借谁的手,又想来搅浑哪一池的水,尚未可知呢。
  她能做的,唯有先避其锋芒,就算是与梅家为敌,也得先打这个湛王给打发走了。
  眸光一动,“阿布,湛王所下榻的地方,可有我们的人手?”
  “主子放心,都安排妥当了。”
  李倾月微微点头,却不敢真的放心。
  湛王是什么人?能在北漠横着走,靠的又岂是区区的一个亲王的爵位?
  若是没有几分手段,怕是早就让北漠皇给砍了!
  ------题外话------
  十一小长假,你们都去哪儿了?悲催的我,还在码字。

☆、第三十三章 不是王八!

  果然,宫宴上,皇后的脸色有些难看,自己一心要算计的人没来,可实在是让她有些堵心。
  皇后头一个要算计的,是苏贵妃,可惜了,这等场合,她都不曾出来。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在宠着她,还是要将她给囚禁了。
  这第二个要算计的,是刘家,偏偏这刘家也只来了几位夫人,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痛快。
  不过,皇后的脸色,也只是有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不太好看,长长的睫毛随着笑意颤了颤,以为她们不到场,自己就拿她们没办法了?
  酒过三巡,皇后转头看向了婉妃,“皇上,听说婉妃的侄女儿人生得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今日就请她来弹奏一曲?”
  婉妃的心里咯噔一下子,那湛王是什么货色,她岂会不曾收到消息?
  再看到了皇后那笑得很仁爱的样子,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就是想着要算计自己,偏偏还做出了这副样子。
  婉妃的凤眸流转,皇后的亲戚,她自然是不敢算计的,她现在还没嫌自己命长呢。
  “娘娘谬赞了,臣妾的侄女哪里及得上刘将军的爱女?听闻前些日子,刘小姐还曾进宫给淑妃姐姐请安呢,怎么今日竟是不见?”
  淑妃面色平和,微抬了抬眸子,“多谢婉妃妹妹夸奖了。只不过本宫那个侄女,是个福薄的,自小这身子便不好,蒙皇上抬爱,念着家兄当时在边关,可没少赏赐补品呢。”
  淑妃这话也是事实,众人倒也不好反驳什么。
  女人们几句话的暗示,在场的那些个大臣们,又岂会听不出来?
  特别是刘义,看到了皇后竟然利用婉妃来针对刘家,自然是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旁边有刘常坐着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只怕他会当场就闹起来。
  殿内欢舞了一曲之后,这位让众女眷都瞧着有几分惊心的湛王爷,总算是开口说话了。
  “苍溟皇陛下,本王此次奉我皇之命,前来苍溟,当真是见识到了贵国的富庶和强悍。”
  “哈哈,湛王客气了。”皇上不以为意,不过是些场面话,听着也是没有什么新意。
  孰料,湛王的面色微寒,语气也微变,“客气?说到这个,本王倒是不得不提,想不到,本王进入了苍溟之后,竟然是引来了大批的杀手。看来,本王的命,在贵国倒是挺值钱的。”
  皇上的眼色暗了暗,湛王遇刺之事,他自然也听说了。
  只不过,湛王并不曾受伤,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湛王这话说的不对。”辅国大将军刘义冷哼一声,“虽说是在苍溟遇刺,可问题是,谁能确定,这些杀手,就是我们苍溟人呢?”
  大理寺卿刘常也跟着笑了笑,“不错,说起湛王爷的命来,倒是应该在北漠才更值钱吧?”
  这就是在暗示,想杀湛王的人,在北漠不知道有多少。
  若是能得了湛王的这条命,怕是让许多苦主选择倾家荡产,他们也愿意。
  湛王人生的俊美,只是那一双眼睛里总是透着几许邪侫的光茫。
  他的身形较高,此刻同坐于殿内,抬眼望去,竟是比大部分人都高出了半个头。
  “呵呵,本王的命是不是值钱,只怕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吧?”
  刘义脸色一沉,刘常则是笑道,“湛王爷说的是,您是北漠尊贵的亲王殿下,而我们不过是苍溟的臣子,的确是管不着。”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你是北漠的亲王,不是他们苍溟的,用不着在这儿摆什么谱!
  湛王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收拢了一二,在大殿内环视一圈,“陛下,久闻苍溟国师乃是苍溟有名的美男子,更是有着公子如玉的美誉,怎么今日竟是不见国师出席?”
  “哦,国师向来不爱参与这样的场合的。”
  也不知人群中哪一位小公子轻嗤道,“国师天人之姿,岂会参与这样的俗气场面?”
  湛王微怒,待他转过头来看的时候,对面后排倒是的确坐了几位公子,只是全都低着头,他一时也摸不准,刚刚这话,到底是谁说的。
  “陛下,虽说刚刚刘将军言之有理,可本王在苍溟遇刺,却是不争的事实。本王恳请陛下帮忙搜查凶手,这一点,不为过吧?”
  皇上龙颜微凛,“此事朕已派人查清楚了。本来是想着明日再告诉湛王的,不过,看到湛王如此心急,那就先让你知晓也无妨。”
  皇上话落,一旁的何公公会意,转身出了大殿,不多时,再回来时,身边已多了一个人,正是岳大总管。
  李倾月十分纯熟地扮演着内侍的角色,“启禀皇上,十余日前,湛王在我苍溟境内遭遇刺杀之事,现在查明,行凶之人,乃是北漠人。根据奴才的小心查验,最终确定,是出自于北漠的乌兰家族。”
  湛王的眸光投射在了李倾月的身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位内侍,唇角微扬的弧度,预示着他的心情还不错。
  “不知这位公公如何就能肯定那刺客是北漠人?而且还这等好本事,竟然能查出是哪个家族所为?”
  李倾月正立于湛王的身前,此刻虽然是不曾与其对视,可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颇有些不怀好意的眼神。
  “回湛王殿下,北漠人与我苍溟的差异众多。比如说,北漠人喜欢在身上刺下印记,而我苍溟人则不会。另外,那些刺客在本座的追击下,死了三人,或者,回头本座可以将这三具尸体送于湛王殿下亲验?”
  李倾月对于湛王的态度,说不上轻慢,却让湛王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而殿内众臣更是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宫里的内侍总管,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与传闻冷血暴力的湛王说话。
  就算湛王不是苍溟的王,可好歹也是一个王吧?
  咳,宋子夜察觉到了自己心头的想法,不免有些想笑。好吧,是王,不是王八。
  ------题外话------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骂湛王的…呃,我是故意的。哈哈。

☆、第三十四章 湛王试探?

  湛王颇有些危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李倾月的脸,明明就是那么随意的笑着,可是在场的众人,分明都感受到了一股子极其危险的气息。
  湛王出身北漠皇室,自小便浸淫于权威阴谋之中,一身的王者气势和冷戾的杀气,竟然没有让对面的这个小内侍有丝毫的紧张。
  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呢。
  湛王越想越有趣,索性将自己的内力及浓郁的杀气外露,他倒要看看这位岳大总管,到底有几分的本事?
  李倾月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目的,同时也看到了不少人的额上都已经透出了汗渍,就连龙座上的皇上,也开始有些不太自在了。
  闪身靠近了湛王。
  与此同时,手中的一颗小珠子迅速弹出。
  只听当地一声!
  湛王的气势被一道极其清脆的声音所扰,原本的杀气,立马就淡下来了三分。
  “湛王的内力高深,只是如今我皇设宴款待,这等时候,怕是不妥吧?”
  李倾月的声音压的极低,除了湛王,再无旁人听见。
  “久闻苍溟人才辈出,本王今日倒是想要请教一番呢。不过就是些莺歌燕舞,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看的。炼奴!”
  “属下在。”
  一名身形高大威猛的汉子站了出来,肤色呈微棕色,一脸的络腮胡,这样的一个彪形大汉,竟然叫炼奴,这样极具违和感的名字。
  李倾月强忍了笑意,这等时候大笑,可是实在有些不明智的。
  “陛下,这是我手底下最不中用的一个了,除了一身蛮力,也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不如,就让他为我们表演一番,如何?”
  李倾月早已退至皇上的身侧,这等时候,何公公已是十分明智地选择了站在李倾月的后面。
  只见四名侍卫扛着一把大刀进来,炼奴拿到手之后,便只是随意地掂了掂,便开始了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刀法。
  李倾月看的真切,这个炼奴,可不仅仅只是力气大,他的下盘功夫极好,那样重的刀舞在手上,下盘却是稳稳当当,步法变换自如,不见丝毫的摇晃。
  这样的一个人,若是搁在了军中,绝对是一员让人极为头疼的大将。
  “哈哈,炼奴,退下吧。”
  “是,王爷。”
  炼奴这一舞,可是把当场许多大臣们都给吓破了胆。
  特别是一些文臣,虽然是不曾看清他是如何舞动这把大刀的,可是刚刚那刀过风起的感受,却是十分明显,明明在殿内,却似感受到了寒冬的冷风,凉入骨髓。
  “不知贵国哪位小将,可以一展雄风,让本王也见识见识?”
  这是*裸的挑衅呀!
  李倾月微动了一下眉心,冲着宋子夜的方向轻摇了摇头,这个场合,可不适合让他出风头。
  刘义的儿子刘柯自是看不下去,蹭地一下起身到了殿中,“皇上,末将不才,愿舞剑一曲,以为大家助兴。”
  皇上点点头,这个时候,刘柯的出现,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他的年纪小,若是有更为出彩的地方,那北漠可就有些没脸了。
  就算是他表现平平,因为年纪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柯的剑舞得极好!
  至少在场的众多女眷看了,当真是行云流水般好看,再加上了这刘柯人生得俊秀,年纪又轻,一侧,还有琴师慢慢地抚动了琴弦,当真是添了三分的美感,两分的仙人之姿。
  剑舞结束,殿内自然是一片喝彩之声,更有不少的大臣们纷纷击掌叫好。
  湛王的眸中闪过不屑,这个刘柯的身手虽然不差,刚才的剑法不过就是空有一套招式罢了,真要是硬碰硬,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
  说白了,在湛王的眼中,刘柯刚刚的表现,就如同是一个绣花枕头,外面看着光鲜好看,内里,却是没有什么实在东西。
  “炼奴,既然这位小将军舞地这般好看,你不妨上去与他过上两招。记住,点到即止。”
  最后这一句,湛王是看向了龙座的方向说的。
  所谓的点到即止,分明就是在向众人暗示,刘柯根本就不是炼奴的对手。
  不知是不是李倾月的错觉,她总觉得,刚刚湛王的眼神,是凝向了自己的身上的。
  皇上并未出声,这种事情,刘柯自然是不会退缩,摆出了架势,“这位勇士,请吧。”
  李倾月和宋子夜皆是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他们都能看得出来,刘柯的确不是炼奴的对手,只怕这一战,只会让刘柯丢脸了。
  果然,两人过了不过才二十余招,就见原本高大威猛,看起来有些笨重的炼奴,竟然使出了一个鹞子翻身,两手直取刘柯的命门之处。
  李倾月看到了皇上紧握酒杯的手,二话不说,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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