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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女贵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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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搜集证据这种事情,一般来说,也都是由底下人来办的。
  “来人,送刘大人回护国公府,仔细看看那边人的卷宗,相信这对于刘大人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之事。”
  刘常的脸色僵了僵,这摆明了就是在说他留在这里没用呀!
  刘常回到国公府,便开始详细地看着府上下人们的供词,然后再一一比对,时不时地还要再让人去叫哪一个过来问问话。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晌午时分了。
  刘常留在这里用午膳,当然是不可能再饮酒了,宋华生和宋华青陪着简单用了一些。
  至于岳大总管那里,他们也都只是想了想,却没有人敢真的派人过去说话。都怕这位岳大总管的性子太过阴沉了,万一打扰到了他,反倒是引来他的责难。
  梁氏还是派宋子夜过去了一趟。
  回来后,也只说他们一行人还在查案,根本就没有用膳的打算。
  梁氏一愣,想不到这位岳大总管倒是与传闻有些不符。
  不是说是一个恃宠而骄的内侍吗?
  行事作风向来阴毒狠辣?
  可是现在人家似乎是比他们这些自诩君子的人,更为卖力呢。
  虽然人家没有用膳的打算,可是梁氏也不可能真的就不管人家了,再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家老爷子的事儿在忙。
  连忙吩咐膳房做了些菜,又多蒸了些馒头,给那边儿送过去。
  李倾月看到梁氏派人送这些过来,不曾说话,阿布也直接就理解为默许了。
  终于,手下的众人开始用膳,而且全都是很默契地不发一言。
  这场面,怎么就感觉那么的诡异!
  在离案发现场如此之近的地方,这么多人听的津津有味,谁也不吭声说话,还真是一道奇葩的风景线。
  更奇葩的是,在离他们不远处,很明显还有一位身着华丽锦袍,却只是直直地站在那里,不肯就餐的岳大总管。
  李倾月的判断并没有错,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果然就找到了其中的两人,尽管那两人并不想承认他们就是凶手,可是当阿布与其对打了十余招后,他们便不得不承认了。
  招式一模一样,试问,若不是本人和同谋,还有谁会如此?
  抓到了两个,再想找其它六个人,自然也就不难了。
  这两人被带回了国公府,其它人,悉数撤出,只有几个看起来并不起眼儿的人,正在暗中监视着周围。
  刘常没有想到,人这么快就被带了回来,虽然不曾将人全部抓获,可就算是只抓住了这两人,那他们也可以向皇上交差了。
  让刘常不解的是,这两人为何不曾跑远了,反倒是就在附近藏匿了起来呢?
  这倒好,反倒是这么容易就让人给抓着了,也不知道现在后没后悔?
  其实,李倾月对于他们二人的心里很了解。
  一来是因为他们觉得一开始选在了附近,便于他们逃脱。从那条巷子里头出来便是大道,那条街上,可是常常有巡城使晃悠。
  万一与他们撞上了,哪里还能跑得了?
  再者,他们倒也是心大,还想着留下来仔细观察着,看看朝廷对此是个什么态度,且看看他们会派什么人来查案,如果是宋华生前来勘察现场,只怕,他也会遭了毒手。
  这一点,在押回来的路上,阿布一问,他们便全都招了。
  他们虽然是承认了这个,却是拒不交待,他们的同伙藏身于何处,也不肯说出他们的主子是谁。
  李倾月这会儿抓着了人,她倒是不急了。
  只要人在她手上,她相信自己就一定有办法能问出个一二三来。
  两人被带回了国公府,李倾月便命府上的大总管将所有的下人都叫了过来。
  李倾月就站在了台子上,看着底下众人的神色和肢体变化。
  很快,一名婆子的反应,就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将那个人带上来。”
  李倾月一吩咐,阿布几步上前,就将人给提溜了过来。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呀!奴婢可是什么也没做呀。”那婆子何曾见过这等阵势,一上来,就开始叫屈了。
  她越是如此,李倾月笑得便越是多了几分玩味。
  就连刘常也看出来了,什么话也不曾问,她就先叫屈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说说吧,这二人与你是什么关系?”李倾月随意地坐在了椅子上,脸上的表情虽然是有些邪侫,可是吐出来的声音,还是十分好听的。
  “不,没有!没有,大人,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那婆子的身子抖的厉害,跟筛糠似的。
  李倾月也不恼,反倒是笑得更欢了些,“来人,将这婆子的左手给本座剁了喂狗。”
  “是,大人。”
  一句话,在场之人,无不是浑身发寒!
  那婆子眼看就要吓晕过去,只听李倾月又凉嗖嗖地来了一句,“若是敢装晕,直接将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掰断,疼也会疼醒的。”
  “是,大人。”阿布看到自家主子又开始捉弄人了,心情倒是放宽松了些。
  比起先前主子的沉默来说,他还是更希望主子能将火气给撒出来。
  那婆子一听完李倾月的话,脑子立马就是激灵一下子,想晕也晕不成了。
  “我说,大人,我说,您饶了我吧!”
  就在这婆子开始嚎这句话的同时,阿布直接动手,她的小手指,咔地一声,断了。
  “啊!”
  随着她极为凄厉地这么一嚎,院子里密密麻麻的人,却都跟石头一般,别说是说话了,有的几乎是连呼吸都忘了。
  护国公府向来是以宽厚待人著称,特别是梁夫人性子和善,一直是宽待下人,这会儿一看这架势,那底下的人群里,当即就晕了好几个。
  有的一些小厮,都被如此凌厉的手段,给吓白了脸。
  宋子夜在一旁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所关注的,一直就是这位岳大总管。
  这行事手法,还真是让人看了,呃。爽的很!
  梁氏在一旁看着,亦是脸色发白,好在有宋华生在她身旁站着,轻握了握她的手,“无事,且看着就好。”
  不过是才让那婆子喘了口气儿的功夫,阿布再次动手,她的无名指随着一声脆响,也断了。
  这一次,但凡是离那婆子近的人,可都听到了那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实在是太骇人了!
  刘常审案多年,自然也碰到了不少顽固不肯开口的,可是如此审案的法子,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还真是不曾见过。
  没有人问话,直接就掰断了她的两根手指,这一做法,还真是残忍!
  宋子夜有些莫名其妙地想着,明明如此残忍之事,怎么自己就越看越兴奋,越看越上瘾呢?
  是自己变坏了,还是这位岳大总管的感染力太强了?
  将他给同化了?
  “住手!你们这帮浑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一句汉子倒是急得脸红脖子粗的。
  这下子,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无缘无故的,一个杀手怎么可能会替一个内宅妇人出头?
  完了!
  那婆子又疼又有些绝望,扑通一声,这回是真晕了!
  李倾月的眸光越过了那名婆子,洒在了红脸儿的汉子身上,笑得有几分吓人,“本座还以为你有多孝顺,原来,非要等到将她的两根手指掰断了,你才肯说话。啧啧,有你这么个儿子,还真是不幸。”
  “你闭嘴!你这个阉人,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阿布的掌风凌厉,一巴掌就将人的头给抽歪了过去。
  等那人再正过头时,脸颊已迅速地肿起来了。
  “你们谋害老国公爷,也就是敢动了朝廷栋梁,现在还敢如此嚣张?呵呵,刘大人,您可是亲眼看到了,似这等无耻鼠辈,本座怎么折腾,应该都是不过分的吧?”
  刘常哪儿敢说个不字儿?
  还下意识地将自己的两只手给拢到了一块儿,连瞧也不敢瞧那阿布一眼,生怕下一个要折的,就是他的手指头了。
  岳倾若是要审案,实在是没有必要闹地如此兴师动众的。
  就算是为了抓出这名内奸,现在也已经得手了,为何还不肯让这些下人散去?
  宋子夜隐隐觉得,他这么做,分明就是为了杀鸡儆猴看。
  这鸡,自然是现成儿的,只是这猴儿?
  宋子夜的目光也在人群中快速地扫了几眼,最后在二房人的身上顿了顿,便收了回来。
  此时,大总管也过来了,“回岳总管,这名婆子是负责后院儿浆洗的,原是家生子来着,十年前,老夫人还在世时,曾给了她一家一个恩典,她的孩子,从此脱了奴藉。”
  大总管看了那婆子一眼,继续道,“几年前,这名婆子犯了错,偷了大夫人的簪子,后来被发现后,便打了十板子,然后发落到了浣洗房。”
  “你可认得那名汉子?”李倾月的眼睛扫了过去。
  大总管仔细看了看后,有些不太确定道,“回岳总管,小的只是瞧着眼熟,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这刘婆子的儿子。”
  李倾月点了点头,唇角一勾,“阿布,刚刚本座说什么来着?”
  阿布的神色不变,很是正经地回道,“回主子,您刚刚说要将这婆子的五根手指,一根根地掰断,然后再将她的手砍下来喂狗。”
  “嗯。”李倾月点了点头,“狗呢?”
  阿布一招手,便有一名内侍牵着两条看起来极为高大的黑色狗站了出来,瞧这架势,这两条狗似乎是经常吃人肉似的。
  那狗眼睛里射出来的有分凌厉且贪婪的视线,当场就吓到了不少人。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不能这样欺负人!”
  李倾月听罢,噗地一下就乐了,“不能?阿布,告诉他,本座能不能这样做?”
  “是,主子。”
  随着阿布的应声,跟着就是伸脚一踩,动作极准地将刘婆子的中指,咔嚓一声,踩断了!
  “啊!”
  因为手上传来的剧痛,刚晕过去没多久的刘婆子,立马就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
  ------题外话------
  我想问,你们会不会觉得我让倾月黑化的时候太晚了些?

☆、第八十一章 杀鸡儆猴!

  刘婆子左手的三根手指被掰断,那种痛楚,绝对是直接刺激着她的各处神经的。
  李倾月对于刘婆子的各种哀嚎,只是冷眼旁观,眸底甚至还有着淡淡的笑意和不太满意,似乎是刚刚阿布的动作,太温柔了。
  而阿布也似乎是看明白了这一点,毫不犹豫地直接就将她的食指跟着一脚就跺酥了!
  是的,没错,是酥了!
  离的近的几名奴婢看到,都直接转了身,开始不停地干呕了。
  之所以是干呕,是因为他们自从得知岳倾这位爷到了护国公府后,大部分的下人,中午连饭都吃不下了。
  不为别的,只是纯粹被岳倾这两个字给吓到了。
  刘婆子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然后用力地抖动着她的左手,随着她的抖动,她的左手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则更是令人作呕!
  那食指上原本还连着的一些血肉,竟然开始不停地往下掉着,每次都掉不多,也不过就是指甲盖儿大小,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有一两块儿的块骨头,也跟着往下掉!
  更恐怖的是,现在刘婆子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指一块儿一块儿往下掉着,就抖地越厉害。
  她抖地越厉害,那些碎肉和碎骨头,也就跟着掉的越来越多。
  很快,她的左手食指,就成了一副很恐怖的样子。
  似乎是有骨头在,又像是没有。
  总之,看着一片血红模糊的样子,实在是吓人又恶心!
  现场的众人也没有让李倾月失望,又晕过去了好几个。
  这一次晕倒的,除了丫环,还有一名小厮。
  由此可见,刘婆子的情形,是有多么地恐怖。
  而这,也正是李倾月想看到的结果。
  “母亲,您没事吧?”宋子夜的声音,到底还是影响了李倾月的好心情。
  “我没事,只是。”话没说完,梁氏也开始呕了起来。
  宋子夜差人扶着梁氏回到后院儿歇息,宋华生的脸色铁青,一双清明的眼睛里,看不清楚到底在想些什么。
  倒是宋华青微有些不悦,“岳大总管,家父才刚刚受了重伤,您这样在我们府上大动干戈,是否不妥?我们国公府向来宽待下人,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外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我们呢。”
  宋子垣也适时地出声支援着父亲,“正是。岳总管,这名婆子到底也是我们国公府的人,您就算是要审,也没必要现在就动用私刑吧?”
  宋华生和宋子夜都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二人的眼神有些不悦。
  李倾月一听就乐了,上下打量了宋子垣两眼,“动用私刑?”
  那声音虽然仍然是男女莫辩,可是细听之下,不难感觉到几分入骨的寒凉和惊惧。
  刘常是与岳倾打过交道的,自然知道此人的脾气秉性,别人越是质疑他的决定,只怕他的手段,就会越为狠辣了。
  果然,李倾月话落,便见阿布直接就将随手的短匕抽出,嘶拉一声,将那刘婆子的大拇指割了下来!
  这一次,刘婆子再度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不要误会,绝对不是疼晕的,是被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切,给吓晕过去的。
  “阿布,将这截大拇指交给这位公子,好让他带着去面圣。也好参本座一个动用私刑的罪名。”
  李倾月话落,阿布便已经到了宋子垣的跟前,短匕一转,那一截左手的大拇指就到了宋子垣的眼前。
  这一幕,险些没把宋子垣给吓晕过去!
  宋子垣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发麻,小腿打着颤,想要往后挪一步,可是对上了阿布阴森森的视线,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别,大总管,犬子一时言语无状,惊扰到了大总管,下官在此代他向您赔罪了。”
  李倾月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宋华青,然后便紧紧地钉在了宋子垣的身上。
  “阿布,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
  阿布愣了一下,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就再将那匕首往前推了推,距离宋子垣的前胸也不过才半寸左右。
  宋子垣极其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然后惨白着一张脸,嘴唇也不停地打着哆嗦,知道自己今日若是不接下这一截拇指,岳倾是根本就不会放过他的。
  宋子垣强迫自己镇定一点儿,然后慢慢地将触碰到了那截拇指。
  手指传来的那有些冰冷,又有些粘稠的触感,最终让宋子垣没有忍住,哗地一声,当场就大吐了起来。
  见到这样的宋子垣,李倾月冷笑一声,“不是说本座动用私刑么?证物本座都帮你备好了,怎么现在却不敢要了?”
  “岳总管,还请您高抬贵手。”
  宋华青再蠢,此时也知道儿子刚刚的说法,触碰到了岳倾的逆粼,无奈之下,只得连连做揖,赔礼道歉。
  李倾月笑吟吟地看着他们父子,眸中的鄙夷之色,丝毫不加掩饰。
  “这名刘婆子做了什么,你们已经都猜到了*不离十了。想想昨天老国公爷受了什么样的罪,今天,这名婆子不过是才断了五根手指头,你们父子俩便觉得我的行为残忍了?看样子,老国公爷伤地并没有那么严重呀?刘大人,你说,我们是回宫禀明皇上,说是国公府谎报了老国公爷的伤势呢,还是继续追查此案?”
  刘常一愣,这又碍着他什么事儿了?
  不过对上了李倾月那似笑非笑的眸子,他也知道,既然是李倾月要将他拉下水,他也别想着安生了。
  “瞧岳总管说的,老国公爷的伤势,岂能作假?”
  刘常也有些不太认同地看了他们父子一眼,自己的亲人被人家给伤成了那样儿,这会儿那通风报信之人,不过是才断了五根手指头,就开始责难起岳倾来了,他们父子俩是不是没长脑子?
  宋华生则是深吸了一口气,既然牵扯到国公府了,他这位现任国公爷,总不能什么也不说。
  “岳总管,您只管问您的案,这里虽是国公府,可皇上也赋予了您查案的权利,是不是私刑,我等都是心知肚明。您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抓到了两名凶手,老夫感激不尽!”
  李倾月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一旁的阿布也多瞧了一眼,这说的还像是人话。
  至于刚刚那爷儿俩,这是闹的什么笑话?
  他们主子费心费力地抓凶手,审案子,为的是什么?
  阿布太了解李倾月了,明知道她这般折磨那刘婆子,一是为了给那名红脸汉子看呢,要让他也亲身尝一尝亲人被人伤害至此的滋味儿!
  二来,也就是为了震慑一下这国公府的下人们。连主子的行踪都敢往外泄露,这国公府的奴才们,也的确是需要好好地整顿整顿了。
  “既然国公爷都开口了,那本座也不再难为你们。来人哪,将这婆子押下去,严加看管。不能让她死了,可是,也别让她活的太痛快了。”
  李倾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那名红脸儿汉子说的。
  看到他的脸色跟着变了,眼神也终于透出了一丝恐慌,李倾月知道,时机也差不多了。
  阿布会意,大步上前,“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梗着脖子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王一成就是老子。姓岳的,你别以为你抓了老子,老子就怕了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种人,李倾月见得多了。
  越是心虚、害怕之人,这吼出来的啜音就越大,仿佛只要他的声音足够大,他也就不再畏惧什么了。
  李倾月勾唇一笑,浓浓的眼眉,此刻也弯起了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
  “你若真是条汉子,也成!阿布,刚刚本座还说什么了?”
  “回主子,您的意思是,要将那个婆子的左手砍下来喂狗。”
  “嗯,看在这位王一成的一片孝心的份儿上,就不砍刘婆子的左手了。”
  王一成的心才一松,紧接着又听她道,“那就改砍王一成的吧。人家既然想做孝子了,咱们也总要给人家一个机会来表示表示。不然的话,岂不是让人们说咱们小气?”
  这算是哪门子的歪理?
  宋子夜不说话,倒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阿布再度一步步地逼近了王一成。
  这位岳大总管使地也不过就是攻心之术,这一点,他还是能看明白的。
  宋子桓一看阿布是要真动手了,立马就别开了脸,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宋华生只是紧紧地抿着唇,不说话。
  这等恶人将父亲伤成了那副样子,如果不是他们得到消息快,只怕这会儿就已经要设了老爷子的灵堂了。
  这等恶人,不过才失一左手,太过便宜他们了!
  “不!岳倾,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李倾月左手支着自己的太阳穴,倒是笑眯眯地问道。
  “你?我?现在还不曾正式过堂,你不能这样!刘大人,你身为大理寺卿,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胡作非为?”
  刘常郁闷了!
  他倒是想管,可问题是这位爷是他能管得了的吗?
  他上头总共也就一人能管得了,除了皇上,谁还敢对他发号施令?
  就是皇后见了岳倾,也得好言好语地哄着,他不过一介外臣,何必为了一个犯人去得罪这位皇上的宠臣?
  “啧啧,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不过,本座倒是好奇了。自你们二人押到此处,何人与你们说过一句,他是大理寺卿?你倒是好眼力呢!”
  那王一成一听,立马就傻了。
  不过就是几句话,好像就已经被岳倾给发现了端倪。
  “啊!”
  不待王一成再说话,他的左手就已经完全被阿布给砍了下来。
  “啊!”王一成疼地在地上来回地打着滚儿。
  一旁的那名中年男子,早已吓坏了。
  一股黄色的液体,从他的腿缝儿中流出,这人,竟然是被吓得失了禁!
  谁也没想到,这个岳倾竟然是如此狠!
  说动手就动手,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儿!
  不仅如此,那阿布将手砍下来之后,直接就抛到了那条大黑狗的跟前,两条狗随即便争先恐后地啃食了起来。
  时不时地,还有一种独属于畜生的那种呜咽声传来。
  王一成亲眼看到自己的左手被喂了狗,心理上的严重打击和恐惧,再加上了手上的剧痛,脖子一歪,晕了过去。
  “今日将府上给弄脏了,是本座的不是。国公爷还请见谅。”
  “岂敢?您也是为了给皇上办事。”
  李倾月点点头,一摆手,阿布派人将这个王一成给拉了下去。
  先前的那名中年男子则是不停地打着颤,脸色白地就跟纸一样,恨不能立刻就寻个地缝儿钻进去。
  宋子夜此刻已经看出了几分的门道,这个岳倾,果然是不简单!
  难怪会是妹妹的心腹,又会得到了皇上的重用。
  这办起事儿来,不按常理出牌,偏又见效极快,不得不让人叹服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阿布的语气倒不见得多么凌厉,只是这面无表情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吓人的。
  “回大人,小的许二。”
  李倾月看他回答地还算利索,抬了抬眼皮,“本座问你,昨日刺杀老国公爷,你们一行几人?”
  “回大人,总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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