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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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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肩上同样扛着一个人!
“我无事。”
傅清屏垂下了脑袋,松了一口气,却又迅速的屏住呼吸。
雨下得又大又急,冲刷着密林与土壤,饶是傅清屏脚不沾地,也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浩浩荡荡地朝他们的方向逼近。
队伍却是突然停下了。
傅清屏被轻巧地放在了地上。谢沅垚将她拉到身边。
傅清屏这才看清,自己这是已经来到了邙山脚下,只是,山脚下的官道上,供人休息的的长亭,点着火把。而密林前面,那些人,是敌是友?
只有一点,这些,恐怕不是傅坚的人马。
傅坚将肩上的人丢给刚刚扛着傅清屏的黑衣人。一个跨步走到谢沅垚母女前面。
雨水肆无忌惮的冲刷着密林里的一切。恍惚间傅清屏听到谢沅垚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对不起。”
“锵”,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银白色的光散发出一种森然的味道。
“铛”,是刀剑相撞的声音。
这是一场无声的厮杀,或者说有死亡的惨叫,也被大雨掩盖的一干二净。
傅坚带的人马就像是一道铜墙,外围的洪水猛兽无一人能越过防线。
脚下的动静愈演愈烈,傅清屏觉得整个人都开始晃,这已经不仅仅是炸了宅子的事情了,这是谁竟然在开山!这么大得雨,又碰上山石崩裂,傅清屏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想。
显然不仅仅是她依然感觉到。
官道上的黑衣人面面相觑。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领头的一人说道。
那群人似是想到了什么,手上不停,却是比之前凶狠三分。
傅坚一手拉着谢沅垚,一手扯着傅清屏:“冲出去。”
“是。”
刀剑的的寒光直逼眼前,傅清屏只恨不得自己能够闭上眼睛,关上耳朵,不看不听,然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鲜血四溅,被温热的液体喷到脸上,胸上。
“小姐!”
是听风的声音。傅清屏听得出来,她只觉得欣喜:“听风!”
有一人落到她身边,有一只手牵住她的手。
傅清屏只觉得挺直的脊梁几乎要坍塌。
“小姐。”“小姐。”
是东风与南风。
如果他们都到了,是不是二哥也。
果然,傅清屏分明听到腹背受敌的咒骂,功败垂成的不甘。
“拖!”
拖什么?拖到傅坚他们一样腹背受敌的时刻。
“砰!”
傅清屏分明感觉听风握住她的手更紧,仿佛要捏碎。
刚刚发生了什么?
“轰隆隆。。。。。。”有什么东西在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他们。
傅清屏只听到一声:“带她走。”
紧接着就感觉到自己被听风死命地拽着冲向官道,黑暗中分不清是敌是友,却分明有人用生命给她铺了一条出去的路。
“砰!”听风踉跄了下,几乎要摔倒哎地,她勉力站稳了,继续前行。
傅清屏瞪大了眼睛,刚刚是什么?是什么砸中了听风。
“别回头,赶紧走!”是谁在她耳边说话,叫她别回头。
“砰!”傅清屏感觉到有人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力度很大,自己几乎要被撞飞出去。
“清屏。”是。。。。。。阿七。。。。。
“如果这次我再醒过来,还记得你,你便不能再耍赖了。。。。。。”
傅清屏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身上被什么东西压住,重得令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天才亮了起来,身上的东西才被人拿掉。
她终于能好好的睡一个觉了。傅清屏心想。
外面已经天翻地覆。
整个野望都炸开了锅。先是一场百年难遇的大雨,然后是吴山同邙山相继燃起了冲天火光,地面开始晃动。
所有人都出了房门站到大街上,没有等到自家房屋的倒塌,却全城目睹了那巍巍高山的山体如何一点一点的变化。
就如同一个高大健壮的青年,变成了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
傅清明被身边的小厮抬出了太守府,看到这一幕,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一点一点地被冰冻,然后被人一锤一锤地敲成渣滓。
“江大人,还请尽快组织人手。。。。。。”傅清明说道,又抬手招来了一名小厮:“去谢家,说,谢五公子在城外。。。。。。”
傅清明撑着扶手,他只觉得,哪怕自己没有了骨头,只一身血肉皮囊也要撑着站起来,去将人寻回来。
“将军!”傅清明感觉到有人扶住了自己,似是宋震然推荐给他的谋士,名叫。。。。。。慕容玥。
47、谢府(十七) 。。。
“松手。”今日在一品楼与他痛饮的也是她。虽然罪不在慕容玥; 但是只要一看到她,傅清明就会想起,自己在一品楼一醉方休,被人下药,昏迷不醒。他没有能够及时去救傅清屏。甚至现在; 他只能像一个废人一样坐在这里,而自己的亲人; 生死不知。。。。。。
慕容玥意味不明地垂下了脑袋,眼中有流光闪过。
“是。”她松了手。
傅清明就站在那里; 看着同他一样失去了精气神的吴山与邙山; 他缓缓朝前挪了一小步; 而后是一大步,再然后; 健步如飞。
傅清明不敢去深思这是为什么; 他害怕,一思考; 就会重新失去站立行走的力气。
纵马扬鞭,风和雨都如同利刃一般给他迎头痛击。
真的到了山前; ; 傅清明翻身下马; 只觉心如刀割。
“傅将军!”是江太守带着人马跟了上来。
“挖!”
江太守一愣; 他看向封住了官道的山石。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只封了这一段; 还是。。。。。。
“是。来人哪。。。。。。”
身后的一众官兵四散开来。后面又有马儿嘶鸣,似是又有许多人赶了过来。
傅清明不闻不问,直到被人拎着衣领扯了起来。
“傅。。。。。。清明?”来人问道。
傅清明伸手拂开:“谢家人。”斩钉截铁。真是可笑,明明视谢家人作仇人,甫一见面,心中升腾而出的亲切感却又跑出来作祟。
“我是谢埴,”来人顿了顿又说:“先别急着从头开始清理,这太耗费时间了。我派人翻过去,总要先确定消息再说。”
傅清明神色一定:“我亲自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停了,然后晨光熹微,然后旭日初升。
官道旁边就是通河,邙山与吴山本就陡峭,从山上倾泻而来的土石竟然是一路滚进了通河。
傅清明只凭着一股冲劲,爬了上去,在最高处站稳,这个高大的汉子双手扶膝,双目通红。
幸好老天爷可怜他。
吴山崩了一大块,横亘在官道上,不过六七丈远,便可重新看见官道的模样。
傅清明踉跄着往前走,几乎是摔下了乱石形成的陡坡。
过了吴山与邙山相连之处,便可以看见坦途大道了。
傅清明喊着名字沿着山脚寻找,忽然一停,眉头皱了起来。
这不是他的错觉,饶是经过大雨的冲刷,这里仍然散发着鲜血的味道。就冲着这味道,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亡命在此。
傅清明心中一紧,昨日谢天华带出去的人可不多。
经历过战场杀伐的将军凭着自己对鲜血的直觉急速的向前跑去。看到眼前的场景,傅清明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应该更加提心吊胆。只见碎石之间,或趴或仰,起码四五十具尸体,鲜血渗进了土壤,触目惊心。
只是,这些人,全部身着黑色夜行衣,这其中,并没有谢天华的人马。
“天华,周衍!”傅清明高声喊道。
邙山本是郁郁葱葱的密林,经过昨夜一场磨难,竟然是倒的倒,断的断。阻绝了上山的道路。傅清明向前走了几步,正准备向上爬,就听见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在山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傅清明心生警惕,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肌肉绷紧,蓄势待发。
有黑色的衣角出现在横亘着的树干后面。
傅清明抬起手,他来的匆忙,竟然是连武器都没有带,不过这又如何,拳脚功夫才是他最擅长的。
胆敢伤害他亲人兄弟者,死不足惜。
衣角在晃。
傅清明绷紧了神经,是一个,还是一群?
“大公子?”
对面传来虚弱的声音。
傅清明一愣,这个时候,叫自己大公子的。。。。。。
“是东风?”傅清明问道,傅清屏身边的人跟他来往最多的,就是一个叫做东风的。
“咳。。。。。。属下是南风。”
南风。。。。。。傅清明知道有这么个人,正待发问,只见那树丛间露出的衣角在移动,而后消失不见。
傅清明虽然心有疑惑,仍然是一脚点地,两三下翻了过去。
南风退到了五步之外,长剑点地,似是被这人的重量压在了地上,却又分明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如果来人不是他认可的,只怕是会被当场斩于剑下。
“小妹呢?”傅清明急吼吼地问,若是小妹身边的人还活着,岂不是。。。。。。
南风左移一步,让出身后的路,与其说是路,不如说是一个被树干枝叶堆叠造成的缝隙:“百七十步之后,会有人带你过去。”
傅清明愣了下,他侧过身子看着刚刚才被自己翻过来的阻碍,这些,莫非竟然是凭借人力做得?
“那你呢?”傅清明开口问道。
“公子只管前去便是。。。。。。”想了想,南风又道:“不知可有别人同公子一道过来?”若是友军,自然可以放行,毕竟上面不良于行的可不止一个。
“还有江家,谢家和楚家的人。”傅清明想了想说道。
“公子请。”
傅清明看了眼南风,他受过伤,自然是知道,这人伤势不轻,若是一般人,别说站立,恐怕这会已经昏迷不醒了。光是他看见的,这人身上就不下十道剑伤。
傅清明思索片刻,伸手探向怀中,当初前往江城,傅清屏给她的玉佩,到现在也没能还回去,没想到自还能有一日去求谢家人。
他将玉佩中间那一块放入口中,舌尖抵住,竟然传出了“呜哩呜哩”的奇怪声音。
不过片刻,身后就有脚步靠近。
“天华?”
是谢埴的声音。
“是我。。。。。。你带几个可靠的人过来。”傅清明说道。
他看了一眼南风,钻过缝隙,径直走了上去。
百七十步。
傅清明停在原地。毕竟是山饶是经过如此打劫,这参天古树竟然巍巍然神圣不可侵犯。
从树后转出来一人:“大公子,请跟我来。”
正是一直跟在傅清屏身边的丫鬟——听风。
傅清明看她走得实在艰难,出声拦住:“你留在此处吧,不止我一人上来,还有人需要你带路。告诉我在哪里就好。”
听风听了这话分明想笑,却是被胸口的剧痛逼了回去:“此处也不止我一人,请,沿着所有做过记号的树走便是。”听风伸手指着身旁一棵树说道。
傅清明也不深思,点了点头,跟着听风山上走去。
约莫不到一刻钟,傅清明便看见了自己终此一生都难以忘记的场景。
密林深处,或坐着,或躺着,或趴着,这许多人。如果不是傅清明耳聪目明,恐怕还要以为这是另一处遍布尸体的战场。
傅清明快步走了上去,他没有想到,这里,能站立起来走动的,竟然只有那两个人。
他先看到了谢天华,跟周衍在一处,昏迷不醒。仔细查看了一番,傅清明呼出了一口气,只是断了几根肋骨,比他最坏的打算要好上许多了,只是恐怕要上来许多人,将这些勇士一一抬下去才好。
他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心中一紧:“清屏。。。。。。你家小姐呢!”傅清明喝到。
听风艰难地跟了上来,伸手指了一处。
傅清明看过去,并没有。
“在靳世子身下,”听风无奈道:“小姐没有受伤,这是靳世子伤势深重,只是他不肯松手,我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傅清明快步走了过去,的确,若是强行拉扯,只怕靳洛这个人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靳洛!”傅清明厉喝。
只是面朝下的人并没有反应。
听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伤重,也许是因为这场景实在好笑。
她与南风坚持着,不过是担心昨夜那群人卷土重来。此刻自己人赶了过来,况且自家小姐有没有大碍,只是不方便动弹罢了。心下一松,乐天派的性子又重新回来了。
傅清明皱着眉头。
他隐约听见有人上了山,恐怕是谢埴追了上来。这样的场面真是糟糕透顶。
“阿七!给我松手!”傅清明说道。
这一声喊了出来。面前昏迷不醒的人竟然真的动了动。
傅清明一愣,心中竟然很不是滋味。阿七,分明还是认他这个大哥的。
“松手。”傅清明说道。
他伸手过去,试探性地去拉半个身子都被压住的傅清屏。
这一次很顺利。
傅清明将傅清屏抱了起来,转身走了两三步,迎头遇上谢埴。
傅清明停了下来,看了看怀中的傅清屏:“多谢。”说完,抱着傅清屏径直离开。
谢埴弯唇一笑,恐怕也只有他懂,自己这位外甥,一谢此次救人之恩,二谢谢府照顾之恩。
他做了这么多,为的,恐怕也就是这些。
当年他稀里糊涂地做了别人手上的一把伤人的利刃,浑浑噩噩活了这许多年,求得也不过就是有朝一日,黄泉路上,奈何桥边,满饮孟婆汤之前,能够同那人,说一句抱歉。
轻伤的,就由众人或背,或架带下山去,像谢天华等不适宜移动的,只能等人从野望请来了大夫,稍作处理之后再抬下山去。
谢埴不放心别人,在谢天华周围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谢埴看着谢天华的脸,额头上混着血和泥土,脏的不得了,可是遮了那些不顺眼的地方,谢天华长得就更像那个人了。
谢埴有些出神,似乎是陷在当年的事情里不能自拔。
“呵,这许多年不见,装模作样的本事越发了得了!”
48、谢府(十八) 。。。
谢埴心头一惊; 他一时入了神,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
待看清了来人,谢埴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芷兰。。。。。”
“施氏媚娘见过谢六爷。”施媚娘欠身道。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十足地唾弃自己,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竟然还是见不得那人眉间笼上轻愁的模样。
“施氏媚娘。。。。。。”谢埴反复咀嚼这四个字:“也是,都那么多年过去了; 你嫁了人也是应该,施氏; 施氏; 没想到兜兜转转; 竟然还是他。”
话虽然这么多,个中滋味; 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你; 怎么会到这里?”
“我在一品楼对面开了家铺子,这事今天就是在我店门口发生的; 只是我学艺不精,没能救下清屏。心中放心不下; 这才过来看看。”
一品楼; 谢埴想了一下便明白了:“原来那铺子竟然是租给了你。。。。。。也是; 能让刘元拿人情过来换的; 也就只有你了。”
“那。。。。。。”施媚娘一句那是自然生生地忍了回去。这人对自己的影响力还是这么大啊,不过寥寥数语,竟然让自己觉得仿佛回到了青春正好的时候。
“既然天华与清屏安然无恙; 这便回了。”施媚娘说道。
“等一下!”谢埴叫道。
施媚娘停了下来,暗骂自己如此不争气:“不知六爷还有什么事?”
谢埴苦笑一声:“虽然。。。。。。怕还是当得起你一声大哥的。”
施媚娘扬唇就是一声讽刺的笑声:“伪君子!”
谢埴:“芷兰。。。。。。”
“舅母!你怎么在这里?”楚瑾风惊讶道:“谢六叔。”
施媚娘道一声:“阴差阳错。”转身离去。
谢埴注意到楚瑾风身后带的人:“先安顿好天华他们吧。”
楚瑾风应了一声,虽然察觉到自家舅母和谢六叔只见的气氛有异,不过想一想上一辈纷繁错杂的人物关系,他觉得自己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有了谢楚两家人的帮忙,在加上江太守带人在吴山那边清理山石,回城一事倒是格外顺利。
野望之中早就打点好了,最大的几家医馆已经全部空了出来,专门用来安置在这场地动中受伤的人。
是的,江太守按照傅清明的意思,对外宣称的就是地动,至于为什么只动吴山与邙山那边,就看江太守一张嘴怎么说了。
邙山脚下的尸体,傅清明已经派人悄无声息的全部拉进了府衙。经由仵作验尸之后,留下能证明身份的一切东西,就将人直接拉到乱葬岗了了。
江太守本来还想问问缘由,待看见傅清明放在案上的东西,只得闭口不言。
这可不是简单的□□。
案上只放了一把长剑,剑鞘平凡普通,只是一般货色,将剑身抽了出来,便可见刻在护手下面的字,绝对不是大渝的字就是了。
此时可大可小,江太守擦了才脸上的冷汗:“将军!”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他能做主的。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只要负责保密就好。另外,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务必要妥善处理。”
“是是是是,下官了解。这事,可是要立即呈到上面?”
傅清明皱着眉头想了想:“不用,我这两日就回东城。”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既然做了,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是是是是,下官明白。”
“你先下去吧。”
“下官告辞。”
出了书房,江太守抹了一把汗。这少年郎啊,真是了不起,初来乍到那会儿,即便没有隐瞒身份,身上也没有这么迫人的气势。
如今那,当真是龙之逆鳞,触之必死。
傅清明坐在椅子上想了想,起身走了出去。如果可以,这次回东城,他想带着傅清屏一起回去。
傅清屏下午的时候就醒过来了,被一水三山压着灌了好几碗安神汤。
虽然她并没有受伤,但是这次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并不小。她这是第一次看见那么多人死在眼前,一闭上眼,就是铺天盖地的血色。
尤其是跟在她身边的听风三人,无一不是伤重卧床。这让她这十几年来生出来的那点勇气一下子都消失殆尽了。
这里有法,也无法。
听了傅清明的的提议,傅清屏虽然有点心动,但最终还是拒绝了。
“听风她们有伤在身,不能跟我一起走,我也不放心把她们留在东城,况且,距离天韵表姐大婚,不过一个月了。”
傅清明皱了皱眉头:“恐怕,你还是得回东城。我这回来野望,其一就是送靳琛过来。据我所知,谢天韵大婚之所以要在野望举行,是因为靳琮身在野望。但是这次靳琛过来,就是为了带靳琮回东城,恐怕,这婚礼要在东城举行了。”
“恩?”傅清屏有些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东城,这靳琮说得好听是襄阳王第二子。但,不是被襄阳王厌弃了吗?不然也不会自小在野望长大。”这些都是听风收集来的消息,该不会出错就是。
“话虽如此,但是襄阳王亲自去圣上面前求情,说是愧疚于次子,只希望还来得及弥补,本来是求圣上赐婚的,但是圣上考虑到靳琮的意愿只说,一切以靳琮的的意愿为准。”
“那便是了,”傅清屏松了口气:“我听人说过几回这人,若依照他的性情,恐怕是不会回东城。。。。。。”傅清屏越说声音越小,说道最后,竟然带了点不敢相信。
“襄阳王世子立了吗?”傅清屏问道。
傅清明摇了摇头。
傅清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就知道大舅母不是省油的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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