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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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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王世子立了吗?”傅清屏问道。
傅清明摇了摇头。
傅清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就知道大舅母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等着呢!虽然靳琮不受襄阳王喜爱,但是身后毕竟还有母族撑腰。反倒是庶长子靳琛,尽管深得襄阳王宠爱,只可惜生母早逝。除了襄阳王之外,竟然再无助力。
傅清屏只是听人提起襄阳王世子,便觉得这世子之位是已经定了下来的,没想到!
“大哥可知襄阳王为何变了性情,竟然主动提出要接靳琮回东城?”傅清屏捧着茶杯问道。
傅清明摇摇头,他本就不关注东城官宦人家后院的动向,要他说出个一二三四来,还真是难为他了。
傅清屏也有些犯难,先不说她手上本来就没有几个人,更何况以她的本事,根本没有能力把人塞进后院,她也没有想过这么做。
兄妹俩齐齐皱着眉头。
看着傅清明被自己难住脱不了身的样子,傅清明突然笑了出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凡是发生点什么事情自己就要关注并且想办法解决不成?她又不是过来做圣母的,原住民自然有原住民的本事。
傅清明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笑出来就好。
“当真不跟我一起回东城?”傅清明又问了一遍。
傅清屏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可以等谢家人去东城的时候随他们一起过去,也可以等周衍伤好了之后同他一起回去。”傅清明无奈道。
“二牛哥不跟你一起回去吗?”傅清屏问道。
傅清明这才想起她一直昏迷着,恐怕邙山上发生的事情并不太了解。有心想要说一说,又怕惹得她担心。不说实话,又怕她有朝一日知道真相跟他生气。
傅清屏看见自家哥哥的脸色,神色一变。她有印象的,二哥来救她,莫非周衍也跟着一起!
“二牛哥怎么样!”傅清屏一下子急了起来。
“没有什么大事,”傅清明忙按住想要起身的傅清屏:“他身手好着呢,在床上养个几天就行了。我是有急事回东城,想着这段时间,他一直受伤,就让他趁着时间充裕好好养养。”傅清明一脸真诚,他想着,周衍也应该不乐意傅清屏这个妹子去探病才对,毕竟一张脸鼻青脸肿的。
“大哥讲真的?”
傅清明脸一板:“我何时骗过你!”
傅清屏抿嘴一笑,那就好。
傅清明看着自家妹子乖乖巧巧喝茶的模样,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出来:“你。。。。。。可知那黑衣人的来历?”
傅清屏脸色一暗,摇了摇头。
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有听风留的纸条。与其说是听风留的,不如说是谢沅垚他们留下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还活着,临走之前还不忘收拾好所有的烂摊子,抹去一切存在的痕迹。
她也说了实话,后来的那批黑衣人确实不知道来历。
傅清明也不逼她,他相信傅清屏说的,不知道黑衣人的来历。但是,傅清屏明显知道些别的事情。
只是不知,那群人为什么冲着傅清屏下手,真的想要挑起战事,也不该挑傅清屏啊。
兄妹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房间陷入了沉寂,只留床边安神香香烟袅袅。
傅清明饮进杯中最后一滴水:“你好生休息,晚上让你那两个丫头在你屋里睡,莫要害怕。”
傅清屏莞尔一笑:“恩,知道大哥会保护我的。”
傅清明身体一僵,这句承诺,他今天,险些没有能够遵守。
房门被扣响,傅清屏抬头看去,就看见一水站在门边:“大公子,小姐,靳世子醒了。。。。。。”
49、谢府(十九) 。。。
傅清屏手中的杯子霎时落了地; 摔得七零八落的。
耳边似乎又想起那句:“如果这次我再醒过来,还记得你,你便不能再耍赖了。。。。。。”
她已经知道了,那日自己被傅坚掳去,便是阿七只身跟了上去。
后来山崩; 傅坚回宅子里接的人就是阿七。想想傅坚与谢沅垚提起这事的尴尬表情,再想想阿七被傅坚扛在肩上; 毫无反抗之力,以至于后来在那样的的关头既然毫无招架之力; 只能以身体硬抗。想来他应该在傅坚那里讨不了好才对。
傅清屏突然开始心慌意乱;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傅清屏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傅清明。
傅清明尴尬地咳了一声; 到底是把阿七的功劳坐实了:“他为了救你身受重伤,你去看看他吧。”
傅清屏点了点头。
和傅清明并肩走出房间; 一个向右去找阿七; 一个向左去前院书房。
傅清屏突然顿住,回过身看着傅清明的背影:“大哥; 如果这次他还记得我,我便嫁给他; 圣旨的事情; 也就此作罢; 我愿意将后半生交给他!”既然有如此深情厚谊; 救命之恩。那便就这样吧。
傅清明并没有回头,连脚步都不曾停顿一下:“好。”
傅清屏看着他的背影笑了,却不知道; 傅清明露出了同她一样傻气的笑容。
傅清屏转过身,对着一水一笑:“带我过去吧。”
“是。”
房门紧闭,伺候的丫鬟小厮竟然都站在外面,瞅见傅清屏过来,一个两个都像见了救世主一样。
“怎么都站在外面?”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世子爷一醒,就把奴婢们赶出了房间。”
傅清屏站在房门口,还不犹豫,直接推门进去。“死到临头”了,再犹豫还有什么意思。
屋内同她的房间一样,点着安神香,只是其中还混杂着丝丝血腥味和药的味道。
傅清屏眉头一皱,瞥见了一旁紧闭的窗户,走过去开了条缝。
床上并没有人,傅清屏神色一变,正要喊人进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这么大个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还是那种鞋子圾在脚上,拖着地走的声音。
傅清屏转身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阿七从耳房中走了出来,上半身仅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地系着,隐约可见胸膛上缠着的白色纱布。
中衣上有几处染上了粉色,,小小的几块,尽然是鲜血从纱布底下透了出来。
脸上还挂着水珠,中衣衣襟处也湿了大片。
这人,难不成是在这种时候竟然去洗了个脸!
傅清屏正欲开口数落,昂起头正遇上阿七的面无表情。
傅清屏一愣,那个眼神。。。。。
才刚刚说出口的话,这么快就要失效了么?
傅清屏忍住眼睛地酸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到底该开口说什么,说,好久不见,请多多指教?
说,没想到你到底还是忘记了。
说,对不起,我走错地方了。
说:“你怎么能这样。”
话从嘴里吐了出去,傅清屏也不知怎么的,眼泪就这么直愣愣地掉了下里。
多丢人啊,傅清屏想着,可是,好难过啊。
傅清屏干脆利落的蹲了下来,双手环膝,将头埋了进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反正谁也看不见。
眼泪迅速的打湿了衣服,傅清屏有些喘不过气,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
肩膀上落下一双手,那双手微微一用力,傅清屏就朝前跌去,膝盖落了地,干脆坐了下来。然后被揽入一个坚硬的胸膛。
那双手轻轻在她后背拍打。
傅清屏慢慢回过神来,推了一把身前的胸膛,昂起头来,就看见那个人,从脸上,到眼底,满满得都是笑意。
傅清屏打了个嗝,顶着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子,红红的脸颊,将这人用力一推,对方就跌坐在地上。
抬手抹了一把脸,傅清屏朝那人腿上用力踹了一脚:“你有毛病啊,被人打到脑子了是吧!啊!”
阿七就势躺在地上,看着眼前哭得惨兮兮的泪人,笑的更开心了:“委屈了我那么长时间,你总要还的。”
傅清屏心中腾的升起一把火:“还,当然还,救命之恩就该以命相抵才对,一水,去拿把刀来!”
阿七收了笑容,慢慢站了起来:“我。。。。。。”
傅清屏怒道:“有意思吗?啊!是不是玩得特别开心啊,你干脆一直玩下去,别回来啊!”傅清屏是真的被吓到了,哪怕平日里说的再怎么不在意,内心终究是喜欢着的,两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
觉得对方不是阿七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被世界都抛弃了。
“一水,我让你拿的刀呢!”傅清屏左等不到,右等不到,干脆直接朝门口走去。
才跨出第一步,就听到身后,一声难耐的“嘶”声。
傅清屏犹犹豫豫地回过头去,就看到阿七捂着胸口,靠在床柱子上,月白色的中衣被鲜血染红了大片,脸上水珠连连,也分不清哪些是未擦的水,哪些是冷汗。
心中一紧:“你没事吧?”
阿七低着头道:“许是动作太大伤口撕裂了,你。。。。。。能扶我坐到床上吗?”
语气颇为可怜,仿佛这会还在担心傅清屏生气的事情。
傅清屏咬了咬嘴唇,到底是心软战胜了生气,挪过去贡献了自己的半个肩膀。
整个人压了上来,傅清屏险些没有站稳。她距离那一片深红色很近,近到血腥味铺面而来。
都伤成这个样子还只会强撑。
“我让一水叫大夫过来,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傅清屏将人扶到床上坐好,说道。
阿七愣了下:“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伤得比我重的人多得是,恐怕这会大夫都忙得脚不沾地了,你去哪里找。我缓一缓就好了。”
傅清屏皱起了眉头:“那怎么成,你伤口裂开,又碰了水。。。。。。哪怕不是大夫,有个会上药包扎的学徒也行啊。”说着就要走出去喊人。
阿七伸手一把扯住傅清屏的手腕:“不用了,你知道我不习惯的,不然,我有何必把那群人赶出去。”
是的,阿七不习惯,习惯的是靳洛。
仿佛是看见傅清屏实在是担心,阿七这才勉强道:“你要是实在担心,不如。。。。。。你来帮我吧。”
傅清屏听了这话一愣,先前的心软心疼全部都跑掉了,她用怀疑地眼神看着眼前这个重伤未愈的男人,该不会饶了一大圈在这里等着她吧!可是,如果是阿七,合该没有这么多心眼才是。可是之前他竟然在自己面前装不记得,还说什么委屈的话。
“可以。”傅清屏盯着阿七说道。
令她失望的是,这个人脸上神色未变,开心,窃喜什么都没有,仿佛他真的只是为了让傅清屏放心才提出这样的要求。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了,倒是让傅清屏尴尬了,真的,真的要自己来啊。。。。。。
没等她想好借口,阿七干脆利落的伸手解了系带,中衣很听话的从肩膀上褪了下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傅清屏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眼神游艺:“你。。。。。。你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阿七回过头来,用迷茫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说,要打什么招呼?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托盘了放了药和干净的纱布,傅清屏只好硬着头皮上阵,眼神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反正就是不看眼前的人。
直接用剪刀剪了纱布,擦去伤口边上的血渍。傅清屏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伤口,除了血腥味难闻之外,傅清屏竟然难得的没有泛起恶心,只是心中有些难受,胸口像是被大石压住一般,这些,都是本该落在她身上的,这些,都是这个人替自己承受的。
“如果我太用力,你记得告诉我。”傅清屏眨了眨眼睛说道。
“不疼。”阿七低着头回答。
轻点瓷瓶,将药粉撒了上去,扯开纱布,从后背往前缠:“那个,你伸手接一下,然后递给我。。。。。。”不然,不然她就要抱上去了啊,虽然是虚环。
阿七伸手从一侧接了过去,自己在胸前绕好,递给傅清屏。
傅清屏心中一松:果然是阿七,没有那么多花花心眼。
剪开纱布,一条在腋下,一条在肩膀。
傅清屏坐在阿七身前,将纱布打了个结,顺手拍了拍:“好了。”
抬起头就看见阿七一直定定的看着她,傅清屏脸一红,就想站起来。却被人一扯,又坐了回去。
阿七伸手,将傅清屏揽入怀中:“你不要动,不然,伤口又要裂开了。”傅清屏刚要挣扎的动作一僵。
“你还记得吗,我说过得话如果我还记得你,你便不能再耍赖了。”阿七说道。
傅清屏闭了闭眼:“恩。”
阿七身体僵了僵,仿佛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真的:“那就好。”
傅清屏道:“恩。”
一室静谧,正是温馨时刻。
“啪啪啪!”竟然是有人在敲门。
傅清屏慌忙从阿七怀里起来,拍了拍脸,走过去开门:“怎么了?”
迎面一只手扯住了傅清屏的胳膊:“表姐,快点跟我走!,小厮过来传信说,祖母忽然病倒,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怕是不太好。”
50、谢府(二十) 。。。
“怎么回事!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傅清屏心下一惊。
“都是我的错!”一提起这件事; 谢天薇就刷刷地往下掉眼泪:“是我没看好三姐,竟然让她偷偷回了谢府。”谢天薇心中自责,竟然是哭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傅清屏拉着谢天薇往外走,一边吩咐一水备车,一边连珠带炮地问谢天薇:“人什么时候回的谢府?有几个人跟着的?”
谢天薇抬手抹了把脸; 带着哭腔说道:“地动那会我还看见她呢,江夫人怕她趁乱走了; 还派了认跟着,我估摸着应该是你们回来的时候人才走的。”
傅清屏各色想法已经在脑子里滚了一圈; 不知道谢天娇知不知道她回来的事情。若是不知道; 那谢老夫人很有可能是因为她的事情才受不住的。若是知道; 那恐怕就是因为二哥的事情。不管是哪一桩哪一件都有太多能让别人钻空子的地方。
心中再是百转千回,面上只是一片心急如焚。
刚进了谢府角门; 迎面就遇上了一个一直跟在谢埴身边的小厮。那人退到一旁行了个礼; 傅清屏不动声色的走了过去。看到这人,傅清屏的心已经放下大半。这说明谢埴知道府中出了什么事; 既然还有余力安排人在这里等着她,想必谢老夫人的病情; 并没有她想的这么严重。
谢老夫人的寿德堂; 这会满满当当的坐了不少人; 就连一直行踪不定周游天下的谢天赐都在。
谢天薇朝傅清屏点了点头; 就径直去找自家娘亲去了。
谢天娇紧紧地挨着李氏坐着,傅清屏迎着她嘲讽和快意的眼神微微一笑。
傅清屏寻了一处角落坐下,一水静静地立在她后面; 低眉顺眼地替她倒了杯茶:“小姐。”
傅清屏眉心一跳,杯盖上贴着一张纸条:不可轻信。傅清屏神色复杂地抿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到一水手上。
虽然知道不是一个简单人物,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本领。
“表妹真是好架子,祖母病重,你竟然还有心思让丫鬟伺候着喝茶,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谢天娇倨傲的说道。
“三表姐说笑了,外祖母吉人自有天相,必然能够逢凶化吉,怎么的三表姐竟然是诅咒外祖母不成。”傅清屏呛了回去,这会儿心情正不好着呢,你非要往枪口上撞。
“我诅咒!”谢天娇拉高了声音:“我看分明是因为你这个丧门星!你一来,外祖母就病了,自己被掳走也就算了,竟然还连累五弟伤重,像你这样的人就不该回来,该自证清白,以死谢罪才是。”
“天骄!你在说什么,还不快赶紧给你表妹道歉!”坐在一旁的李氏斥道。
“我又没有说错!”谢天娇大喊。
眼看着李氏就要上手打人,坐在上首的王氏赶忙拦住:“行了,天骄也是年幼,不过想什么说什么罢了,再说,这里正乱成一团,就不能安生些。”
傅清屏莞尔一笑,这戏演的真是好,既让众人都知道她被人掳走的事情,又不动声色地将谢天华和谢老夫人的事情推到她身上,若是现在不反驳,恐怕往后自己身上就会落得一个“不孝不悌”的名声。
为了设计她,倒真是用心良苦。
“没想到三表姐一张巧嘴还有如此颠倒是非的本事,”傅清屏火力全开:“三表姐今日一大早回府,既然知道表哥受伤的事情,又如何不知道清屏已然平安归来。明知道清屏无事,你还把这件事告诉外祖母,只可怜外祖母一片怜爱之心,竟然被你拿来利用,我看真正包藏祸心的人是你才对!”
“我。。。。。。”
“三表姐还有什么话好说,如果你真的关心表哥,又如何不拦着他,我看,一心要置表哥于死地的人是你才是!”
“够了!”室内传来一声厉喝。
傅清屏闭上嘴,看了一眼一脸憋屈的谢天娇,无所谓,反正他该说的都说出来了。
谢城从室内走了出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吴大夫,让你见笑了。”谢城侧身请了后面的人出来。
“不妨事,不妨事。”一个胡须全白的老人走了出来:“吵吵闹闹才是福气啊,我观两位小姐中气十足,是福气啊。”
傅清屏脸上一红,竟然被一个老爷爷不动声色地嘲讽了。
“吴大夫请上座,”谢城说道:“不知家母病情如何?”
吴大夫伸手捋了捋胡子,伸手招来一旁拎着药箱的徒弟:“并无大碍,就同刚才那位小姐所说,老夫人只是因为听了什么,心绪起伏过大,一时没有受住就是了。幸好老夫人原本身子骨还算硬朗,好生卧床静养也就是了,我开个安神的方子,好生用着就是。”
“劳吴大夫亲自跑一趟了。”谢城谢得倒是真心实意。
吴大夫摆摆手:“只有一点,老夫人毕竟年事已高,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不要拿到老夫人面前让她烦心了,人老了,就合该安安心心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才是。”
“多谢吴大夫。”谢城接了方子,让人去煎药:“我送吴大夫出去。”
“留步留步,岂敢岂敢。”
谢城都要亲自送人,其他人又怎敢坐着。
傅清屏站起身来,虽然这个大夫一开口就嘲讽了她,但是后面却是实打实的帮她甩了谢天娇两个巴掌,没看到这会谢天娇都快哭出来了么。
那学徒挎着药箱走在傅清屏这边,傅清屏一眼就看到了药箱一角的图案,她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总觉得似曾相识。
送走了人,谢城脸色阴沉的坐在位置上,房间内的气压倏地变低,就连谢天娇都生生地忍住了眼泪,就怕一不小心将大伯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他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只这一口气,却让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谢天娇!回头将《女戒》抄十遍,不抄完,不许出门。”谢城说道。
王氏,李氏并谢天娇,都是一脸惊愕,谢天娇还想说什么,被李氏一把拉住。只好委委屈屈地受了。
傅清屏只觉得心情舒畅。
“傅清屏。。。。。。”
傅清屏倏地将心提了起来,虽说她不是谢家人,谢城若是真要罚她,她还是得受着的。
“大爷,老夫人醒了。”刘嬷嬷绕出内室说道。
众人一愣,忙着起身就往里走。
刘嬷嬷忙伸手拦住:“老夫人刚刚情形,怕是。。。。。。”怕是见不了这么多人。
众人一下子会意。
谢城正欲说什么,刘嬷嬷紧接着就接上了话:“老夫人说想见大爷,六爷,和清屏小姐,天华少爷。”
一群人都愣住了,就连傅清屏的眉毛都皱了起来。
也不等傅清屏发问,谢城直接对她道:“你跟我进去,派人去叫六弟。”
傅清屏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了进去。
待进了内室,傅清屏鼻子一酸,不过才两天,谢老夫人整个人就好像是老了十几岁,头戴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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