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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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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坚点点头,不再做声,一心看着谢沅垚。傅清屏倒是松了一口气,许是。。。。。。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
屋中的点心也是傅坚一早就定好的,看来都是谢沅垚偏爱的。傅清屏看着谢沅垚左一块右一块吃的不亦乐乎,心中也松泛了些。
她转身看着傅坚:“上次太过仓促,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傅坚关了房门,拎着从店小二那里要来的一瓶酒:“你尽管说就是。”
想说的话在脑中过了好几回,傅清屏还是问了出来:“既然谢府不同意你和娘亲在一起,为何你和娘亲,还是顺利的成了婚?”
傅坚将酒壶放在桌上,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仰头,一口灌了下去。
为什么顺利的成了婚?
傅坚看着对面欢快地吃着点心的谢沅垚,不禁陷入沉思。。。。。。
他顺利地成婚,自然是因为谢沅垚非他不嫁!
他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年的他是多么的心高气傲,文采风流,身手不凡。同先皇认识不过一两日,便猜出了他的身份。即便对方是皇帝,同对方称兄道弟,他仍未觉得有任何不妥。
就是凭着这股傲气,他行事作风永远随性所至。所以当他知道,谢府对他非常不满意,甚至不同意自己和谢沅垚的婚事的时候。比起不能与心上人成婚的痛苦,他更多的是不屑,不忿,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辱!
他当时做了什么?无视谢家坐上那么多人,直接黑了脸,甩袖大步走出了谢府。哪怕是谢元瑶在他面前哭泣都未能留住他。
后来呢!他回了三柳村。整日饮酒,作画写诗,不亦乐乎。
直到有一天,谢沅垚来寻他,形销骨立。
当年神采飞扬的谢家小姐,如今面色苍白,隐隐透着青黑,瘦的连颧骨都高高凸起,一头乌黑的秀发早已失去了光泽。
可是那人还在他面前笑着,笑得很灿烂,跟从前同他辩论,同他嬉笑时笑的一样灿烂。
她说,傅坚,我家里人同意我们成婚了。
仿佛是这一句话,支撑着她,不远万里,从野望赶到三柳村。一句话说完,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精气神,瘫倒在他怀中。
傅坚傻愣愣的站在家门口,只觉得怀中人,轻得像自己随意扔下的纸张。
甫一见面时,狂跳的心脏,如今却已经陷入了死寂,仿佛从来不曾存在一样。他的手脚僵直,停止思考,只是紧紧的抱着谢雨瑶,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直到大哥和大嫂回了家。
谢云瑶的身子足足养了大半年才好。虽说没有伤了根底,这伤害却也不小。待谢沅垚身子大好之后。他迅速地登门,提亲,
很快的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是一个男孩。不像他恣意风流,也不像谢沅垚精灵古怪。那是她和谢沅垚的第一个孩子。后来他们有了一对龙凤胎,男的俊俏,女的漂亮。
在他以为,他可以和谢沅垚在这三柳村就此终老的时候。
是谢家!是谢家毁了这一切。
不过是去了趟镇上。回来时,就已经不见了谢沅垚和刚出生的小儿子傅清楚。家里一团乱,他在床下找到了被谢云要藏起来的女儿。
怒气冲天!
不论是为了什么,谢家怎么敢,怎么敢。。。。。。
街上突然一阵喧哗,断了傅坚的思路。
92、东城(三十二) 。。。
傅坚突然回了神; 看着窗户缓缓的笑开。径直站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今日竟然如此吵闹?”
傅清屏起身欲拦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生生的挡在了背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坚开了窗户,神情专注地看着街上。
傅清屏自然是知道; 此刻,怕是谢家的马车已经来到了街上。傅坚到底想要做什么?
傅坚突然轻笑出声:“沅垚你来。”
谢沅垚看了看手中还剩下的半块点心; 皱着眉头,将点心放在了桌上。起身朝傅坚走了过去。
傅清屏却是连抬手拉住谢沅垚的力气都没有。
傅清屏站在桌旁; 看着傅坚和谢沅垚两人并排站在窗口。其实她心中是明白的; 她根本没有立场; 去劝傅坚该去做什么,不该去做什么。
外祖母好; 六舅舅好; 只是对谢天华好,对她好。他们对傅坚; 甚至于对谢沅垚,都是恶的。她有什么理由; 要求傅坚不要去计较。
傅坚突然伸手; 指着街上:“糖葫芦; 要吃吗?”
谢沅垚点了点头。
傅坚笑得很是灿烂:“那便去吧!”傅清屏倒抽一口冷气; 后退了一步,撞在了桌子上。
傅坚回头看她:“还好吗?”
傅清屏愣愣地点头,眼睁睁地看着谢沅垚与自己擦身而过。
房门开了又关; 傅清屏觉得,自己的听力,一瞬间扩大了无数倍。她能清楚的听到谢沅垚下楼梯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踩在她心上。
到了大堂了。
出了酒楼的大门了。
到了街上了。
“吁”有人勒了马。
街上分明是热闹的,傅清屏却能感受到,有那么一段距离,是死一样的寂静。
傅坚朝她招了招手:“在这里看的很清楚,要来看看吗?”
傅清屏僵硬地往前走去,站在窗口处,一目了然。
谢沅垚正走在街当中,在她一旁,是一匹黑色的骏马。马上坐着的人,是谢城。傅清屏几乎可以看见,谢城苍白的,僵硬的,脸。
他的手开始颤抖,谢城从马上摔了下来,踉跄着朝谢沅垚走了过去:“二妹。。。。。。”
谢沅垚回头看他,不认识。接着朝她在楼上看到的,卖冰糖葫芦的老伯那里走去。
谢城傻愣愣地跟在他后面。
谢家的车队,也有些凌乱。毕竟谢城是大家长,这会儿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手下的人,怎能不感到慌乱?
谢埴,本来骑着马走在谢老夫人的马车旁边。见前面的人停了下来。便驱着马往前走。
正看到谢城下了马,跟在一个女子的后面。那女子的身形,分外眼熟。
谢埴翻身下马,大步跑了过去,一把扯住谢沅垚的手:“二姐。”
谢沅垚愣了一下,随即挥手将谢埴推了开。眉头深深的皱起,左手微抬,已然是做好了同谢埴打上一架的准备。
谢埴双目赤红,身体僵硬,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傅清屏在楼上一目了然。她看了看身旁的傅坚。
接下去呢,你打算怎么办?这下面的场面可不好收拾。
傅坚轻笑出声,伸手在窗框上一撑,整个人竟然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在楼下的屋檐上一踩,再落地,就已然到了谢沅垚身旁。
一手拉过谢元瑶,面上换上当年他最常用的笑容。
看着对面地谢城谢埴:“好久不见。”
傅清屏就站在楼上,看着闹剧终于结束。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这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剧情了。这是,另外一段人生。是傅坚和谢沅垚的人生。她根本没有插手的资格。
傅清屏精神恍惚地下了楼。听风站在楼下等着她,自然是看得到街上的那一幕的。
听风神情复杂地看着傅清屏:“小姐。。。。。。”
傅清屏抬头看她:“听风,你说我要不要做什么?”听风垂下头,似乎是在研究地板上的纹路。随即抬起头看着傅清屏:“小姐只要做一个开开心心的小姐就好。天大的事情,自有老爷夫人担着的。再不济,还有大公子和二公子,又关小姐什么事。再有不到一个月,小姐就要嫁人了,该开开心心的,好好享受最后一段时光才是。”
傅清屏看着听风笑了:“你说的很有道理,回府吧!可以叫管家,将院子收拾出来了。”
听风随即明白过来了,傅坚如今出现在众人面前,宣告着他的回归,那么,他自然,是要跟傅清明住在一处的。
听风看着傅清屏走在前面的身影,眼睛暗了暗,跑了几步跟了上去:“有些事情,该给别人做才是。小姐现在倒是要想一想,写风的事情该如何处理?总不能让施掌柜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只为了同写风说上两句话吧!”
傅清屏本就无力去想傅坚的事情。叫听风这一句话牵走了心思:“你说的很有道理,便回府,去看写风吧!”
听风点了点头,跟在傅清屏后面,一路走回了安武将军府。
她的屋子房门敞着,正对着房门的桌子上摆了一叠又一叠的小点心。写风站在一旁,瞄一眼,又瞄了一眼。
傅清屏走了进去:“想吃你吃就是了。”写风正欲伸手,叫突然冲出来的三山朝手上拍了一巴掌:“这里的每样点心,我前头可都是做了一份给她的。她这是吃完了,跑来这边跑来这里抢小姐的东西。”
傅清屏笑了笑:“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些点心,写风爱吃,这是认可你三山的手艺,有什么可生气的?人生难得一知己,写风,对于三山你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知己一个。”
三山撇了撇嘴:“才不要她这样的知己。”
写风弯唇笑了笑,嘴角上还挂着点心的残渣:“知己,做吃的。”
一句话刚出口,叫三山气坏了,追着写风打。
傅清屏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闹腾。
若是,若是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她的房门正对着院门,就看见傅清明,大步流星地从院门走了进来。
长腿一跨不过几步,就到了她的房门口,脸色难看的紧:“傅清屏。”
傅清屏愣愣地抬头:“大哥?”
傅清明看她,只觉得胸中堵了一口气:“你不知道!”
傅清屏还没有转过弯来:“知道什么?”
“当然是,爹的事情。”
傅清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且说此时的谢府。
傅坚的出现,自然没有能够让谢城和谢埴将谢沅垚带走。谢老夫人在马车中尚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傅坚将谢沅垚带走之后,谢城和谢埴便心神恍惚的上了马,将谢老夫人,送回谢府。
谢埴根本连谢府的门都没有入,便径直跑了出去。
谢城也不管他,他现在需要时间,好好的静一静想一想。
刚进了书房,还没有坐下,就听到书房门口传来阵阵哭闹。
谢城心中正不舒坦,袍袖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拂到地上。“乒铃乓啷”的摔了一地。
书房门口的声音陡然一停。
“是谁在外面吵嚷?”谢城怒吼。
他的贴身小厮敲了敲门回话:“老爷,是夫人。”
谢城皱起了眉头:“让她进来。”
王氏面上还带着泪痕,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老爷,你可要替我们天韵做主啊!”
谢城只觉得头疼:“天韵不是好好地嫁给了靳琮,又闹出了什么事?”
王氏冷哼一声:“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谢天娇!”
谢城只觉得头疼欲裂,当日圣旨一到,别说是后宅的女人傻了眼。就连他这个谢家的大家长,都完全摸不着头脑。
往钦天监的人手里,塞了不少银钱,也不过换来了一句:“襄阳王亲自面圣替大公子求娶。”
他只知道,谢天娇一心爱慕伯阳侯世子靳洛。怎么又同襄阳王的庶长子扯上了关系。
而且当今圣上,又怎能如此不靠谱!稀里糊涂的,就下了赐婚圣旨。
“你不是说今日要入宫求见太妃?”
王氏一听这话,却是连眼泪都止不住了:“什么太妃?不过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谢家旁支的女子,如今坐上了太妃之位,便颇不把谢家放在眼中。左右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叫我好生准备天骄的婚礼。可是,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咱们天韵,论相貌,论才华,哪一样不是出挑极了的!凭什么要受这种委屈!”
谢城面上也是不悦的很。他大女儿早逝,膝下仅剩两子一女。谢天韵又早慧懂事,他向来,也是很疼爱谢天韵。
这事儿,到底是上面的人做的不地道。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当今圣上,并非如此糊涂之人啊!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谢城左思右想,都吃不准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氏咬了咬牙,伸手扯住谢城的衣袖。谢城回头看她。
王氏脸色惨白,双手紧紧握成拳:“老爷,我一心想着,助靳琮接下襄阳王世子的位置。”
谢城只觉得脑中有雷声轰响。反手一巴掌将王氏打倒在地。
王氏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身手摸向依然发木的脸颊,眼中尽是不敢相信!
谢城怒道:“无知妇人,你可知你这点见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将我谢家,推入了分崩离析,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好歹是谢家的族长,只一瞬间,便明白此事的严重性。怨不得,怨不得有这纸赐婚!根本不是上面太糊涂,反而是太过聪明。
谢家一向明哲保身,从不参与上面的事情。只这一回,就叫圣上心生警惕。为了避免后患无穷,所性先下手为强,让我谢家,分崩离析!
王氏伏在地上啜泣,显然是心中恐惧的很,只是不知,是因为谢城此时的脸色,还是因为谢成口中的话。
“老爷,不会的,事情怎么会已经糟糕到这种地步!”
谢城冷哼一声:“不会糟糕到这种地步?你倒是心宽!哪怕我再不关注后宅之事,也知道二弟妹是你的左膀右臂。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没有经过她的手!在外面的生意上,二弟也是让我受益颇多。我心中一直知道,以二弟和二弟妹的性情,若是有了机会,定然是会选择分家。只二弟一个庶子的身份,就限制了他许多。是以我从来都不避讳他,因为我知道,他能够从我手中带走的东西,不过寥寥几样。如今呢!这一纸赐婚,不仅仅是将他和靳琛绑在了一条船上,也是将他绑在了谢家这条大船上!离了谢府,谢均就算再有能耐,想要爬得更高,也需要大把的时间。只是他耗不起,靳琛也耗不起。只有借着谢家的势力,才能够尽快将靳琛推上世子之位。这一点,和你这个妇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老爷。。。。。。若不是傅清屏!”
93、东城(三十三) 。。。
谢城皱眉:“此事又跟清屏有何关系?”
王氏咬咬牙道:“太妃今日同我讲了前因后果; 当日之事,在场的人虽然多。到底叫太妃以身份强压了下去!就连靳琛这个当事人都闭口不提。可是襄阳王却亲自面圣请求赐婚,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当日那群人之中,肯定有人将事情告诉了襄阳王。此人必定与我谢家有仇怨。除了傅清屏那个小贱人。还能有谁?”
谢城冷哼出声:“清屏年纪尚小,断不是这样的人。”
王氏跪坐在地上:“可是同谢天娇有仇怨的; 除了傅清屏,还有何人!她定是怕谢天娇仗着太妃的势; 同她争抢靳洛,索性先下手为强; 将谢天娇推给别人。断了谢天娇的心思。”
谢诚刚想反驳; 话到了嘴边; 却没有说出来。在今日之前,他必然是相信; 傅清屏的。可是。。。。。。可是今日在街上; 遇到了本来应该已经死去的傅坚和谢沅垚,他的二妹还活着!傅坚还活着!这两个人的出现; 无形中扩大了他心中的愧疚,厌恶; 和恐惧。
若是傅坚早就已经出现在东城; 若是傅坚早就已经出现在傅清屏身边。
傅清屏知晓了一切真相; 想要为父母报仇; 为自己报仇,想要陷害谢家。。。。。。这并非不可能。。。。。。
谢城只觉得疲倦的很,当年一事之后;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凭着怎样的心思,一直坚持到现在!
如今傅清屏和谢沅垚都重新出现在世人眼中,若是这二人真的想要将当年之事散播出去,他谢城,又能做些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做,近年来他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然而已经无力改正。只是,哪怕是这样他也不能看着谢家的百年基业,毁在他一人手中!
谢城看着在地上哭哭唧唧的王氏:“你且起来,后宅之事还需要你去主持。谢天娇嫁给靳琛已经成了定局,你要做的,就是将这件事情的影响力降到最小。”
王氏心中不解,既然谢天娇成了靳琛的侧室。那么,谢均和李氏断然不会再同他们大房绑在一条船上!大房和二房闹僵是迟早的事情。如何还能将伤害降低到最小?
谢成冷哼一声,只将两个字从嘴中吐了出来:“□□。”
夺得是李氏在后宅的权,夺得是谢均在生意上的权。
他谢城根本不可能退出这场博弈。为了谢家,也为了天韵。
谢家经此一事,重伤在所难免。只是希望,能多保住一点。。。。。。是一点。
谢氏点点头,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只留下谢成一人坐在书房中发呆。
却说谢老夫人,进了谢府,左等右等,不见谢城过来。心中有几分不耐,便喊了刘嬷嬷道:“去叫城儿过来一趟。”
刘嬷嬷应了声是,转身走了出去。
一路上,从王氏的院子问到了谢城的书房。谢诚的贴身小厮还没有来得及向想成禀报,便听到里面传出来的阵阵吵嚷声。
小厮尴尬一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刘嬷嬷见状,颇为识相的往旁边走了几步,以示自己并没有偷听的意思。
那小厮感激地笑了笑,却不知刘嬷嬷虽然走了几步,该听到的内容,却还是听得到。
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波澜起伏,约莫着听了个大概,嬷嬷朝着小厮打了个手势,表示自己就先回去了。
小厮也不阻拦。
刘嬷嬷出了前院,脚下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只恨不得没有办法长出一双翅膀立刻飞到谢老夫人身边。
刘嬷嬷气喘吁吁的掀了帘子闯了进去:“老夫人,可出了大事了!”
谢老夫人正坐在桌前发呆,叫刘嬷嬷吓了一跳:“都已经年过半百的人了,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惊慌失措的?”
刘嬷嬷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着嗓子,将她在书房外听到的话重复了一遍。谢老夫人身形一僵,双手无力的撑在桌上,脸上又慢慢地透出了纸金色。
刘嬷嬷心中一慌:“老夫人!老夫人!”
谢老夫人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身子软软的倒在桌上。刘嬷嬷心中急切,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呐,快去请大夫。”
因这些老妇人的到来,本来就乱糟糟的院子,此刻更是是嘈杂一片:有人撞人的,人撞物的。
谢城好不容易得了片刻清静,竟然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到,就重新又被打搅了。
谢城推开书房大门:“乱糟糟的,做什么?”小厮心中着急,脚下忙乱,竟是在谢城面前摔了个大跟头,来不及爬起来就抱着谢城的大腿喊道:“老爷,不好了,老夫人出事了。”
谢城心中一惊,一脚踹开小斯,大步朝谢老夫人休息的地方走去。
谢成几乎是和大夫前后脚到的。让了大夫进去,谢城板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奴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知道到喊冤。
谢城怒道:“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们有何用?”谢城招来了管家,指了指下面这群人:“全部发卖出去一个不留。”
一时间,院中惊呼一片,求饶声不绝,谢成却是不为所动。连个人都伺候不好,要这样的奴仆有何用!
终于有人站了出来,确切的说是跪了出来。是一个相貌清秀的小丫鬟:“禀老爷,奴婢看到刘嬷嬷急匆匆地闯进了老妇人在的院子,也不知道在屋里说了些什么,再之后便是刘嬷嬷大喊,说老妇人出了事。”
谢城看着她,那丫鬟忙又磕了两个响头:“奴婢是断然不敢撒谎的。”
谢城点了点头,问身边的小厮:“刘嬷嬷呢!”那小厮说道:“这会儿,正在里面陪着老夫人。”
谢成点点头,指着剩下的人说道:“将这些人全部关进柴房。”
谢成在外面站了半晌,心急如焚,终于将那大夫等了出来:“我娘亲可有大碍?”
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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