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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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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在外面站了半晌,心急如焚,终于将那大夫等了出来:“我娘亲可有大碍?”
大夫捋着发白的胡子,缓缓的摇了摇头:“老夫人似是已经断了生机。。。。。。本来年龄就大了些,受不得这些许刺激,你们这些做小辈的,就不能让人省省心?老夫人,这是自己没有了求生的念头。老夫也已经无能为力。你们有什么话,便尽快去说吧!”
谢城只觉得手脚冰凉,根本就听不清的老大夫在讲什么?耳朵倒是精准的抓住了最重要的一句话:“若是我娘亲。。。。。。若是能让我娘亲又重新有了求生的意识?”
“或许还有一救的可能。”
谢埴刚刚进来,就听到谢成这一句话。他自然是知道谢城打的是什么主意,上前一步拦住:“大哥,这太荒唐了。”
谢成一把推开他:“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谢埴又往前走了一步:“可是今日你也看到,二姐对我们的态度,分明就是不记得了。而那傅坚,对咱们谢家更是敌意重重,此事根本不能善了!我们现在,对傅坚和二姐一无所知,根本就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若是有一日,二姐同我们站在对立面,你让娘亲如何承受?”
谢城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的谢埴:“她谢沅垚,自从认识了傅坚之后,又何时同我们谢家,站在一条线上过?若不是她的任性与自私。我们谢家又如何会走到如履薄冰的地步?”
是的,他当初就是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的。因为谢沅垚不愿意入先帝后宫。一切都是当初谢沅垚不愿意入后宫所造成的隐患。
“此时不说,莫非你是要看着娘亲生机断绝不成?”
谢埴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他自然是不会想着害了娘亲的。只是不想,让二姐的存在人尽皆知。当年的事情他也有份参与。不知道这么多年,二姐到底经历了什么。却知道,这一定不是幸福的快乐的。也许二姐,是从地狱中爬上来,向谢家求报复。
他愿意,愿意用自己的这条命,换二姐心中舒坦。
但是他不愿意,不愿意将二姐,重新用亲情,捆绑在牢笼之中。
时隔多年,他又一次走入到这个死胡同之中。只是这一次,没有人能够帮他做了决定。
谢城大步走了进去,只看到细老夫人双目紧闭,躺在床上似乎已经了无生机。谢城心中悲痛,双膝着地,往床边骑行过去:“娘亲。。。。。。娘亲!”
只是床上的老人,丝毫不为所动。谢成伏在床上,掩了面容,对着身边伺候的丫鬟说道:“你们都下去。”
众人忙退了出去。
谢城看着还站在一旁的刘嬷嬷,便直接道:“刘嬷嬷,你也出去?”
刘嬷嬷脸色几变,终于是默默的退了出去。
谢城看着躺在床上的谢老夫人,心中翻涌着说不上来的滋味。
似乎昨日还是一个精神奕奕的老人,今日却已经半个身子躺在了棺木之中。
若不是他,若不是他没有将种种事情处理好。。。。。。
他双手握拳,抵在床上:“娘亲,您可知,今日接您入府的时候。在路上,我与六弟碰见了谁?”
谢老夫人一丝反应都没有。
谢城笑了一声:“那人当街穿过,不过去寻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被六弟拉了一把,竟然与六弟打了起来。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今日竟然在街上,遇到了谢沅垚。遇到了我那本来应该,死去的二妹!”
94、东城(三十四) 。。。
谢城的声音并不大; 却如同惊雷般轰然炸响在谢老夫人的脑海中。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她猛地睁开了双眼:深深的眼眸中不复清明,只剩下浑浊一片。手指微动,却没有力气将手抬起来。
她偏了偏头,看着眼前谢城模糊的身影; 声音嘶哑不堪,好像是撕裂的布帛:“可是真的?”
谢城也说不上此刻心中的心情; 只点点头:“所以,娘亲你要赶紧好起来。如此; 我们才能将小妹带回来。”
谢老夫人的院外已经占了满满当当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谢城吓了一跳; 竟然让王氏的动作更利索些。她看了看安静地伫立在一旁的李氏,慢慢地走了过去; 拍了拍李氏的手; 神情略显苦涩:“到是要恭喜弟妹和天骄了。”
李氏神情尴尬,眼中有一丝恼怒闪过。
王氏只觉得谢天韵受了委屈; 心中担心李氏是否真的要开始对她下手,夺后院的权利; 好用来支持靳琛。
却不知李氏心中早已将她恨上了。若不是谢天韵要嫁给靳琮; 若不是靳琮要来东城!若不是太妃突然要亲自主持婚礼!她的女儿; 她的天骄; 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一个不受宠的,没有权势,没有地位的虚位王爷的庶长子的侧室!
若不是谢天韵已经嫁给靳琮做正室; 她的天骄,又怎么会只有一个侧室的位置!
只可惜她并不能够表现出来,只是表情生硬地接受王氏口不对心地祝福。
既然她不能好过,王氏怎敢安安稳稳的过活!李氏掩下眼中的凌厉,低下头。
王氏略显好奇地问:“怎么老夫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天骄竟然不在?”
“这也是没有办法,自那日回府之后,天骄便一病不起。如今别说来看看老夫人的状况,却是连下床都做不到了。”
王氏一惊,这些日子,她忙着别的事情,倒是没有注意到李氏这边的动静。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李氏这话的真假。
在之后却是漫天喜意涌上心头:一喜,若是谢天娇大病不起,能推了这门乱七八糟的亲事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二喜,她本来还在想从李氏手中□□,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想到,如今李氏却是亲自给了她借口。
王氏皱起了眉头,脸上很是担心:“既然如此,弟妹便一心一意照顾天骄便是。如今比不得在野望家大业大,事情不多,我一人便能处理好。”
李氏心中一惊,随即面带感激的点点头:“多谢大嫂体谅。”心中却是暗暗咬牙,不过一道圣旨而已,都说这船到桥头自然直,这船还没有到桥头呢,我的天骄还没有嫁给靳琛呢,你居然就起了夺我后宅权利的心思。
到底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却忘记了,自己如今,也是谢家人。
都说是最毒妇人心,谁说不是呢!各色想法在脑中转了几转,李氏却是突然笑了出来,别看王氏算盘打得响,能不能得偿所愿,还不一定呢!
看着院中乱糟糟的,便知道老妇人的情况肯定不乐观。王氏身为嫡长媳,又如何能够不在身前伺候?想要夺她的权力?也要问一问老夫人的身子允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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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傅清屏和傅清明,还在进行着拉锯战。傅清明一心想要问出什么来,傅清屏只一味装傻。
就在傅清明忍不住动怒,想要吼一嗓子的时候,就看到福伯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面色苍白,头上汗如雨下。
跑到傅清屏的房门口,被门槛绊了一个踉跄,似乎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傅清明大手一伸,拎住了福伯的领子,将人拉了起来。
福伯站稳了脚,却是连一句道谢的话都来不及说,便朝着屋中二人大喊:“这。。。。。。这。。。。。。他们来了。”
傅清屏手上一紧,傅清明还没有转过弯来:“谁来了?”
傅清屏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说呢!”
傅清明身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傅清屏起身,站到他身旁:“大哥,走吧!”
傅坚和谢沅垚并肩立在将军府的大街上。谢沅垚手中抓着一串糖葫芦,傅坚手中是一把折扇,抬头看着安武将军的门匾,眼中似乎有笑意流淌。
是骄傲,是欣慰。
傅清明兄妹二人出了府门,就看到谢沅垚将手中最后一粒糖葫芦,递了过去。
傅坚笑了笑,伸手接了过来。也不管他天上谪仙人的形象,张口咬住。
看到傅清明,他还伸手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傅清屏顿了一下,下意识地往旁边撤了一步。
她觉得大哥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头,傅清明的情绪是有点不对头。这本来该是皆大欢喜,举家庆祝的一件大喜事。但是此刻他面容复杂,心中除了喜悦,还充满了各种矛盾与愤怒。
门口这儿的画面,同他记忆深处的画面完全重合了。
傅清明僵直着身子立在将军府门口,不知所措。
傅坚几步踏上台阶:“怎么?不欢迎我?”
这话虽然是问句,傅坚这人,却是绕过傅清明,大步走进了将军府。还有心思去问候在一旁点头哈腰的福伯:“我的院子在哪里?”
不过福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见傅坚将他往旁边一推。在他站定后,这才看到,这新上任的老爷和自家的将军,已经打成了一团。
傅清屏心中着急,她又不懂武功,只看得到傅清明的招式,似乎是招招不留情面,想要将人置于死地。
傅坚很轻松地挡住攻击,甚至还有心情同傅清明闲话家常:“到底是从战场上出来的,气势就是不一样。”
傅清明却是突然收了手:“这还要多谢您,不然我如何有那个机会踏上战场?”
傅坚脸上一僵,神情苦涩。他知道,这些年自己和谢沅垚地消失,对这三个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心中有苦衷,只是作为一个父亲,他不知道,也不会把那些苦衷,完完全全的交代给他们兄妹三人。
那些事情,当初若不是谢沅垚自己发现,他甚至都没有打算告诉谢沅垚,只自己一力承担。
父子二人伫立在庭院之中,却都是不说话。傅清屏也冷冷的看着他们。大哥想知道的,她同样想知道。
为何,最初不过是关于小女儿家的情爱,到最后却演变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傅坚却突然大笑起来:“你既然说,若不是我你并不会踏足战场,那我此刻怕是又要送你上战场了!”
傅清明脸色一僵,他并不怕上战场。在战场上厮杀,对于他过去的六七年里,都是家常便饭。他身子僵硬,只是因为突然想起来这些时日,圣上频繁招他进宫所商讨地事情。他甚至又想到前些时候,靳洛给他的信。
傅清明皱起了眉头,此刻的他神情同傅坚三分相像:“你和大楚?”
傅坚晃晃脑袋,晃了晃手中的折扇,也晃了晃自己整个人:“有什么关系?。。。。。。你对大楚的事情了解多少?你可知此次带队想要攻打大渝的是谁?”
傅清明想了想道:“我们去书房谈吧!”
傅坚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谢沅垚跟着傅清屏离开。
书房之中。
“靳洛的消息,是你给他的?”傅清明心中涩然,居然连靳洛都比他早知道傅坚的存在,他这个作儿子的,可真是。。。。。。可真事。。。。。。
“大楚内乱。。。。。。是不是事实?”傅清明接着问道。
傅坚坐在椅上笑了笑:“内乱倒算不上,不过是因为大楚的国君同他手底下的将军政见不和而已。胡木此人,你可识得?”
傅清明点点头,他曾经同胡木交过手,在武力上,两人在伯仲之间,但是若是单论智谋。。。。。。傅清明有些脸红,幸亏当时震然跟他在一起。
“那人的野心想必你也看的出来。当初大渝和大楚两国交战,有这位常胜将军在,大楚的安危自然是有保障的。只是近些年两国虽然称不上邦交友好,却显少有争斗。说来也是好笑,当初的两位皇帝,可都是实打实的战场上的英雄人物,恨不得每天都能打上一仗。如今老子都入了土,继位的两个人,在打仗这件事情上,居然都包子了。。。。。。”傅坚越想越好笑。
傅清明神色不渝,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在江城的事情,也是这位大将军的手笔?”
傅坚点了点头:“这人本来是想从内部一点一点渗透的,却没有想到被你们搅了浑水。”
“那位大楚的国君,是真心想要同我们大渝结盟?”
傅清明自己问了这话,都觉得可笑。毕竟那胡木野心虽大,到底是大楚人士。若是大楚的国君真的同大渝结盟,将这位将军困死在战场上,大楚可就少了一个强有力的护盾!
若是之后,大渝兴兵,大楚当真是不堪一击!
傅坚看了看傅清明的神色,用折扇敲了敲茶几:“小孩子的看法!”
傅清明一愣。抬头却见傅坚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他。
这种眼神,小时候,经常看见。
傅坚伸手拍他:“好歹大楚也是和大渝并肩而立的,你居然以为胡木一人能挑起整个大楚不成!”自然是先破后立,大楚的好男儿,比大渝,也少不了多少。
傅清明也不躲,只是低声说:“我当然不会这么以为,除了胡木,大楚不是还有一个蒙面国师么!”
傅坚一愣,迅速的扯开了话题。
“一个国家的强盛,当然不会仅仅因为一个人。你要知道,不破不立。”没了他,自然会有无数少年英武的将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傅清明倒抽一口冷气,大楚的国君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就算这些足以说服我,也不足以说服圣上。你同我一起进宫面圣,将事情说清楚?”
傅坚摇了摇头:“这件事你不用担心,阔别十几年,我重新踏足东城。。。。。。并不只是为了解决两国之事。这件事我早有准备。你只需要好好听小皇帝的,带着你那群好兄弟上去就可以了。这一场战事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两国损伤都不会太大。我来东城,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开始。。。。。。”
傅清明问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95、东城(三十五) 。。。
傅坚闭了闭眼睛:“好戏即将要开场。对了; 你记得同那小皇帝说,此次出征之事,便在傅清屏大婚之后吧!这样的话,等你大战告捷归来,所有的事情; 都可以落下帷幕了。”
傅清明这才想起来,他手上还有令人烫手的圣旨:“想来这日期也是你定下来的?既然如此; 同大伯和大伯娘解释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如果没有算错的话。怕是明日大伯和大伯娘便要抵达东城了。”
傅清明站起身:“你好自为之。”
傅坚苦笑出声:“若是我不见,你又能如何?”
傅清明站直了身体:“整个东城; 都知道我的父亲和娘亲; 都活了过来。只怕接下来的事情。。。。。。像是大伯和大伯娘一样会刨根问底的人; 会络绎不绝。父亲,你要什么都没有同我讲; 儿子想要替你分一分这负担; 也没有办法。只能有劳父亲您亲力亲为了。”
“虽然我的事情,你不知道; 清屏却是知道的。你若是有心想知道,便自己去问清屏就是!”
傅坚起身欲走; 却被傅清明伸手拦住。
傅清明面色难看压低的了声音:“清屏。。。。。。还不到十五岁。”
傅坚愣了下; 似乎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意义。
傅清明看着傅坚; 低声笑了:“你。。。。。。不应该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清屏身上!无论是我; 还是天华,都可以让你利用,却唯独清屏不行。”
书房里的气氛突然凝固了。
傅清明并没有停下来:“我虽然不知道你有心想要让清屏做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就此停手。你和娘亲一走十几年; 清屏对你和娘亲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又如何能。。。。。。如何能甫一出现,就将清屏对双亲的这份孺慕,利用的彻彻底底。”
傅坚却不解释,只拍了拍傅清明的肩膀,推开书房大门,大步走了出去。
这是将军府最热闹的一个晚上。
并不是说灯火通明,张灯结彩,人群欢呼。而是说来将军府的人特别多,却没有一人走的是寻常路。
傅坚看了看谢沅垚昏昏欲睡的脸。拍了拍谢沅垚的脸:“你先去休息,我来等就是。”
谢沅垚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听到了一句,自己可以去睡觉了,便打着哈欠向床走过去。
第一波是施媚娘。
仍是一身火红色的长裙,坐在桌前单手撑着脸,看着傅坚有些失神。傅坚笑道:“我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的人竟然是你。”
施媚娘有些愣仲,两手交叠放在桌上,将脸放上去,歪着头看着傅坚。她想起来了傅清屏身边的听风南风和东风这三个人。又想起了,她的女儿。施媚娘脑中有了不可思议的想法,却又觉得,如果是傅坚,这件事未必他做不到。
“我那女儿,也是你找到的?”
傅坚笑道:“我没有想到,你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居然是问我这个?”
话虽如此说,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施媚娘:“并不是,那孩子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偶然。既不是我找到的,也不是我送到清屏身边的。只能说她与清屏有缘分。”
思及此处,傅坚神色也有些晦暗:“当年之事,你和施。。。。。。”
施媚娘挥手打断他:“我这次来,是来问你的事情,不要将话题扯开,我同他的事,已经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傅坚点了点头,看着施媚娘:“你要不要再等一等?怕是今日得了消息前来的,并不止你一个人。那些往事,我并不想一个晚上说上个三五遍。”
施媚娘无所谓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找我的宝贝女儿了,等他们人来齐了,你是个人过来唤我就是。”
傅坚笑着将人送了出去。一回头,却见谢沅垚神色清明的走了出来:“怎么了?不是困了吗?”
谢沅垚打了个哈欠,眼中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谢沅垚摇了摇头,走到傅坚身旁坐下。揽着他的肩膀,将头靠了上去。
傅坚笑了笑,将人揽的更紧了些。
傅清屏看着出现在自己房中的施媚娘,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她睡意朦胧地伸了伸手:“写风的屋子在隔壁。”
施媚娘拖了个凳子坐在床前:“我今日是来找你的。”
傅清屏强忍着睡意,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在施媚娘这个长辈面前也无所谓形象不形象:“有何事?”
施媚娘尴尬地笑了笑:“我查了写风这些年的事,却是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查到。”
傅清屏心中一惊,写风这些年,虽然说后期境遇有些糟糕,但是前半段却是父母双全幸福安康的,这要是真想查,怎么会查不到写风的过去?
施媚娘看着傅清屏点点头:“我是认真的。我知道她最开始不叫写风,叫杜丽。可是我查了各地户籍。其实根本没有杜丽这个人。派人到坊间去查,也是说从未听说过。肯定是有人,抹了她的存在。所以我想来问你,知不知道些什么?”
傅清屏的瞌睡虫一下子都跑光了。她点了点头,将自己和写风地初遇,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据我所知,写风的父母。。。。。。不过是一个小地方的县令,一家和乐融融,本来好不自在。却不想替贪官背了罪责,从此支离破碎。”
施媚娘将傅清屏话在脑中过了一圈,写风的养父母,这个名字,她曾经听说过:“你可知那贪官是谁?”
傅清屏摇了摇头:“写风并不愿意让我们插手。我便一点都没有查。”说到此处,傅清屏其实是心中愧疚的,毕竟,也许就是因为她当初没有让人查下去,才会导致现在的僵局。
施媚娘苦笑出声:“倒是可以去叫写风不要查了。”
傅清屏愣了下,不是很懂施媚娘到底在说什么!杀父杀母地仇恨,家破人亡的仇恨,怎么可能不查!
“那贪官,坏事做的太多,叫我给捅了出去,落了个斩首的下场。是以江大人才会过来接任太守。”
傅清屏心中惊异,没有想到天下间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那太守害了写风的养父母,施媚娘这个亲生娘亲,竟然无意间替养父母报了仇。
傅清屏叹道:“这话,你该亲自去同写风说。”
施媚娘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傅清屏突然叫住了她:“你可还记得那太守是谁?”
施媚娘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施媚娘这一辈子,能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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