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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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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屏不满地瞪了一眼傅坚,大哥的意思她也明白,不过就是把这件事情闹大,若是慕容玥真的跟大楚的将领胡木有关系,对方自然会知道,他们这边已经洞察了一切。到时候不管是囚禁皇帝,还是打算同大院打上一仗,都只能光明正大的来。
“啪”一声响,傅清屏的一只还在桌子上,只觉得掌心被震了一下。
三个“聊天”聊的正酣的人这才猛然惊醒,看着坐在一旁,面上挂着怒容得谢沅垚。
傅坚最先开口:“不说了不说了,有事吃完了饭再说。”一边说,一边使眼色给傅清明兄妹,二人心中了然,对了个眼神之后乖乖地开始吃饭。
傅清屏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这顿饭吃起来也算是可心。傅清明心中还记挂着出征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的,中途又叫谢沅垚拍了两回桌子。倒是只有傅坚一人,吃的很是心满意足。
傅清屏吃完了晚饭就被谢沅垚拉着往后院走,她本来想跟着傅清明一起去书房看看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的,奈何谢沅垚不放人,傅清明也一脸支持,只能做罢。
却不料这回谢沅垚却是带她来了自己的房间。
傅清屏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房间,神色是说不出的怪异,难道说,将军府的守卫已经松散到别人抬着东西都可以来去自如的地步了吗?
谢沅垚的屋子当初收拾的时候,她跟在一旁看着的。现在,从床帐到梳妆台,从屏风到矮榻,没有一个是当初布置的。但是在这期间,并没有福伯带人来换家具的动静,只能说,对方是从上面来的。。。。。。
傅清屏莫名地有些惆怅。
谢沅垚在房中转了一圈,这才发现傅清屏还站在外面,只得又回来拉。
傅清屏满目无奈:“好吧好吧,你想让我看什么,拿出来就是,我乖乖坐在这里等你,我发誓。”
100、东城(四十) 。。。
谢沅垚看了她一眼; 这才转到后面去找东西。
傅清屏坐在桌前将房间上下打量了一遍,这些布置,倒是不愧于傅坚之前说的“距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只是她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可是她隐隐约约记得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形容。
傅清屏有些懊恼的锤了锤额头,真的是想不起来的啊!
手上动作突然被人拉住傅清屏抬头看过去; 就看到谢沅垚抱着一叠书一样的东西站在她面前,眼中尽是担心。
傅清屏笑了笑:“我没事; 就是想让我看这个吗?”
谢沅垚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点了点头; 紧挨着傅清屏坐下,将东西给傅清屏看。
傅清屏带着不解接了过来; 看封面上的画; 傅清屏便能猜出出自傅坚,傅清屏心下好笑; 难道是他给娘亲画的睡前故事不成?
只是一打开,傅清屏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是故事; 只是却不是什么睡前故事罢了。
傅清屏一张一张的翻过去; 再看向面前看着自己的谢沅垚; 只觉得鼻子酸酸的。
第一页的画应该是她和二哥刚刚出生的时候吧; 一个小小的摇篮里睡着两个婴儿,摇篮外站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子,伸了一只手进去; 摇篮之中的一个婴儿伸出手握住。画面很是温馨。
第二页。。。。。。
第三页。。。。。。
傅清屏抬眼看了一下,谢沅垚身边,足足有四五本之多。她伸手想去拿最末一本,看看结局到底是哪里,却叫谢沅垚避了开。
傅清屏叹了口气:“好吧,我从头开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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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之中。
傅坚拎着酒壶进去的,另一只手拿着两个酒杯。
傅清明抬头看了一眼:“我今日不喝酒。”
傅坚挑起了眼角。
傅清明叹了口气:“我明日就要出发了。。。。。。”
“这句是你在桌上没有说出来的事情?不是说没有确定吗?”傅坚拖了椅子坐在书案一头。
“东城这边行动起来之后,再出发去边境就太晚了,要早点过去布置。”傅清明解释,他不是故意不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傅清屏说,说自己去战场上,刀剑无眼。。。。。。
傅坚点点头,他心中大概能猜出来一些:“除了你还有谁?”
“震然和周衍都跟我一起去,”傅清明抬头看见傅坚的神情,只得继续说:“还有靳洛。”
果不其然,傅坚的脸色“唰”的就黑了。傅清明按下心中怪异的感觉,这人怎么将女婿看的比儿子还重要。
“不止去打仗。”傅坚肯定的说。
傅清明垂下了眼,傅坚说的是事实。他和震然,周衍都是战场上出来的,此去并没有什么不一般,只是靳洛,不过才刚刚寻回来,就算是身手不错,伯阳侯也不舍得将刚找到的儿子推进火坑里去。
“是靳洛自己请命的,圣上召集了几个人一同商议,此次不仅要击退胡木,还要将大楚皇帝平安的救出来,毕竟大楚要是换一个皇帝,变数太大。本来是童老将军的长孙童靖去的,但是靳洛自己请命,圣上便同意了。”傅清明也有些无奈,清屏跟靳洛的大婚已经临近眼前,偏偏靳洛要出征。。。。。。
“靳洛去大楚皇宫救人?”傅坚皱起了眉头,手指在杯上打转。
傅清明点点头,刚要说话,就见傅坚抬手扔了东西在书案上。
傅清明接了过来:“这是。。。。。。”
“小玩意儿,无意间得到的,大楚皇宫的地图,你给那小子送去。”傅坚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清屏一愣,大楚皇宫的地图,这种东西,手上有些烫,好在傅清明还没有被烫傻:“你之前在大楚。。。。。。”
傅清屏一睁开眼就看到蹲在床头的谢沅垚,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别说瞌睡虫没有了,就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你到底想要干嘛!”傅清屏将被子蒙过头去,昨晚陪着谢沅垚看故事书看到了深夜,就直接睡在这里了。算一算猜不到两个时辰,怎么谢沅垚的精神这么好。
谢沅垚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力将傅清屏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
傅清屏不管不顾地闭着眼躺在床上,反正又没有别人。
“小姐,今日可不能睡懒觉,府里今日的事情多着呢。”是听风的声音。
傅清屏无奈地坐了起来,浑身似乎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怨气:“什么事这么重要!这么大!”
“将军今日一早已经带兵出城了。”
“什么!”傅清屏惊得差点从床上摔下来:“怎么会这样,昨日明明什么都没说!”
听风赶忙上前去扶:“小姐这会儿急也没有用啊,将军早就出城很久了。”
傅清屏这才回过神来,颓然地坐在床沿上。傅清明并不是匆忙之间受命只得不告而别,他是一开始就知道,只是没有说罢了。
那个蠢大哥,想要做的事情,分明就是不想让她惦念着,却不知道,自己到头来所做的一切,都让她担心。
听风见傅清屏终于冷静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姐不用太过担心大公子的安危,老爷派了人守着呢,更何况,还让东风跟着大公子,南风跟着靳世子。。。。。。”
傅清屏猛然抬头看她。
听风倒抽一口冷气,用手捂住嘴,眼珠子乱转。
傅清屏只觉得喉咙被堵住,连呼吸都不畅快了,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看起来似乎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
谢沅垚站起来,将傅清屏揽在怀中,轻轻拍打。
听风看了看房门,默默地挪了过去。
“站住!”
“小姐。。。。。。”
傅清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看到听风的模样,但真是哭笑不得:“靳洛跟着大哥一起?”若是两个人一起,她倒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大哥身边走震然哥和周衍,两人身边又有东风和南风,倒是能让她心中宽慰一点。
听风眼中闪过挣扎,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傅清屏舒了口气:“你不是说府里今日很忙?除了大哥的事情,还有什么?”
听风又走了回来:“大老爷今日该到了,老爷一大早就去城门口去接了,算算时辰,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能到府了。”
“大老爷?”傅清屏满头雾水,这又是什么称呼。
听风也有些尴尬,但是福伯说这么称呼就可以了,她也就这么叫了:“就是小姐的大伯。”
傅清屏恍然大悟,之后又是一阵慌乱:“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快点换衣服洗漱。”要是让大伯娘知道她赖床到现在,怕是之后都没有好果子吃。
“唉。”听风应着,赶忙叫一水进来帮忙收拾。
等傅清屏收拾好了跟着谢沅垚一同出去,却还是晚了些。刚到府门口,就见傅坚翻身下马,身后跟着两辆马车。
傅清屏刚站稳身子,就看到傅坚也不管马车不马车的事情,抬脚就上台阶,有些狼狈,那步伐迈的都快赶上跑了。傅清屏在脑中模拟了一下之后可能发生的场景,在心中笑翻了天。
不动声色地动了一下,让一旁的谢沅垚挡住傅坚的去路。
傅坚被堵的一愣,赶忙移了一步就要绕过谢沅垚过去。
谢沅垚松开了傅清屏的手,又跟过去一步。傅坚无奈,要不是他知道自家夫人的状况,恐怕会以为这人是故意的。
“沅垚。。。。。。”
“那个混小子呢!我看他敢跑!不打断他的腿!”
傅坚身形一顿,脸上连尴尬的微笑都维持不住了。一转身,就看到傅大伯虎着脸下了马车,手上拎着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棍子,向着傅坚步步生风的走了过来。
“大哥,你冷静一点,你说这府门口人来人往的,忒不好看了些,清明面上也挂不住不是。”傅坚一边后退一边劝说。
傅大伯点点头,傅伯娘从后面走了上来,眼眶红红地拉住傅清屏和谢沅垚的手进了府。不过两三步,停了步子回头看傅大伯:“他爹,下手不要留请,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再使劲也伤不了人。”
傅清屏嘴角抽了抽,看着大伯娘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咱们娘几个进去慢慢谈,不要跟他们大老粗在一起。”
傅清屏心中有些可惜,毕竟这样的场景可能这辈子就一次了,但还是顺着大伯娘的话往后院走去:“怎么之后大伯和伯娘过来了,清琏和清晰呢?”
“你大哥。。。。。。”
傅伯娘的话音逐渐消失在院中,傅坚心中陡然发毛:“大哥,你别信大嫂的。。。。。。”
“不信你大嫂的,难道信你这个混小子的吗!给清明丢人?行,管家,把府门关上!”傅大伯扯着嗓子吼道。
福伯很有眼力的站在了傅大伯这一边,招呼着看门的小厮将府门关上,然后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等等!嗷!大哥你还真抽啊!青了青了。。。。。。腿断了!”傅坚在院中四处乱窜,分明身怀武艺,却是不敢在傅大伯面前使出一丝一毫,只乱七八糟的闪躲着。
“打断你的腿才好,让你一跑十几年,不是说你死了吗!怎么又从墓里爬出来了!既然是个死人,还是乖乖躺着比较好!”傅大伯越说越气。
傅坚自知理亏,他是他爹老来得子,跟傅大伯的年龄相差挺大,他爹又早死,基本上可以说是傅大伯和傅伯娘将他带大的,当初的事情,确实是他的错,只得又让傅大伯“不小心”地抽了几棍子。
101、东城(四十一) 。。。
。。。。。。
傅清屏坐在位置上一口接一口地喝茶; 脑袋一点一点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困意上来了。更何况大伯娘坐在上面一直说一直说,根本停不下来,那声音在她耳中; 跟京华寺的和尚一起念经的效果差不多。
傅清屏抬眼瞧了一眼自家娘亲,就看到她很是专注地听伯娘说话; 还时不时地递了帕子给伯娘擦眼泪,殊不知伯娘因为她这个动作更难过了。
当初那个精灵古怪的小姑娘; 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傅清屏悄悄地打了个呵欠; 一转头; 就看到在外面探头探脑的福伯。
傅清屏稍微提了点精神,招了招手:“怎么了?”难道是大伯打得太狠; 福伯看不下去了?
福伯犹豫道:“谢家来人了。”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凑上前来说这种话; 要是来的是个丫鬟婆子小厮什么也就算了,偏偏是谢家六爷亲自登门。
傅清屏眉头一皱; 这种时候过来,只是这会儿南风东风跟着大哥走了; 写风之前跟施媚娘解除了误会; 叫施媚娘打包也带走了; 这会儿她身边就听风一个会武艺的; 要是谢老夫人又用什么借口让她过去,她心中还真是有些担心。
毕竟傅坚打算对付谢府的事情她知道,谢家人又不是傻子; 自己当然也能查的出来,这会儿过去。。。。。。
傅清屏想了片刻还是决定推了:“你跟来人说一声,就说这会儿家里来了人,不得空?”
福伯哭丧着脸:“是谢家六爷亲自来的。”
傅清屏一惊,六舅舅应该算是她们一边的人,让六舅舅亲自过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她心中还在犹豫到底该不该去,就见到傅大伯当先一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瘸一拐形象全无的傅坚。
“去吧,你娘亲刚刚回来,虽然说谢家当年那事做的不地道,谢家老夫人如今年纪都这么大了,也让她了却一桩心思。”傅大伯开口道,傅伯娘面色不渝,到底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傅清屏看向傅坚,就见他点了点头。看样子这是打算全家一起过去了,傅清屏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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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埴站在府门口并没有进去,甫一看见谢沅垚,就不曾挪开眼睛。
傅清屏看了看傅坚越来越黑的脸色,扯了扯谢埴的衣袖:“六舅舅,娘亲又不会跑掉,不用这么紧盯着吧。”
谢埴苦笑出声,拍了拍傅清屏的脑袋,将人送进马车。
马车“嗒嗒”地往前走,傅坚和谢埴骑马并行。
“这次,又是谁替你做的主。”傅坚率先开了口。
谢埴浑身一僵,面上一点一点的失了血色,尽是羞愧。
傅坚却仿佛没有看到:“怎么?不能说吗?上次是谢城,这回,是我那儿子?”
谢埴握住缰绳的手用力收紧,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似乎要失了力气摔下马去。
傅坚讽刺地笑了笑,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就看到马车的帘子掀了开来,露出了谢沅垚的脸。
“怎么了?”傅坚驱着马走了过去。
谢沅垚先是看了看他,随后又将目光转向谢埴。
傅坚叹了口气:“怎么,觉得眼熟?”
谢沅垚微不可见得点了点头。傅坚叹了口气,也不拦她,就让她这么看着。只有在谢家人身上,他才会怀疑骨肉血亲这样的事情。
。。。。。。
谢府。
谢老夫人换了新的衣裳坐在榻上,看着忙来忙去的丫鬟们,心中越发急躁:“都快些收拾,沅姐儿马上就到了!”众人“喏喏”地应了,脚下的动作更快了些。
刘嬷嬷帮谢老夫人倒了茶:“老夫人别急,小姐总是跑不了的,这会儿把屋子布置的跟咱们野望的一样,小姐看到了,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谢老夫人心中也是喜悦,一想到她的沅姐儿居然没有死,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轻松了。
有一个绿衣丫鬟快步走了进来,谢老夫人看到她,脸上闪过一阵厌烦:“怎么!又不肯吃饭!”
那丫鬟点点头。
谢老夫人朝她挥了挥手:“她不吃就饿着,别忘了给她吃那药就成。”
谢沅垚愣愣地看着石阶上的大门,还有上面偌大的“谢府”二字,眼中闪过不情愿,就连脚下的动作都有些抗拒。
谢埴垂了垂眼睛,掩去眼中的神色。
傅坚伸手拉住谢沅垚的手,带着她往里走。傅清屏跟在傅坚后面进去,她不是第一次来,这回却多了不少安心,这多亏了。。。。。。
傅清屏抬头看向身前的二人,嘴角挂上一丝微笑。
越往里,谢沅垚面上抗拒的神情越是明显,谢埴眼中闪过一丝担心,也不知道是对谢沅垚的,还是对即将见面的谢老夫人的。
一脚跨进了谢老夫人所住的院子。傅清屏正欲抬脚,谢埴却伸手挡住了她。
“六舅舅?”
谢埴叹了口气:“你。。。。。。你几位表姐表妹都在,你尽可以去找她们。”
傅清屏眨眨眼,这是要将她支走?走在前面的傅坚回头看了一眼,对着傅清屏点了点头。
“那清屏便去找天薇表妹了。”说完话,傅清屏便带着听风转身离去。
谢埴松了口气,一回头,却见傅坚脸上挂着令人难堪的笑意看着他,谢埴有些狼狈的往前走了两部,只余下一个背影。
傅清屏出了院门便停住了,她有些担心,当日傅坚带着谢沅垚出现在入城的必经之地——一品楼上,真的只是为了让谢城看到吗?他所想要做的,真的就只是让谢城和谢均内斗,自己不出手,就让谢家分崩离析吗?
虽然说谢家是傅坚的仇人,但是,一切的始作俑者——谢老夫人即将要面对的,傅坚的恨意岂不是更大?
傅清屏转身看向院中,似乎是想穿过一切,看清楚谢老夫人的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可惜,这些都是妄想。
“表小姐?”
傅清屏一愣,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绿衣丫鬟,对着她福一福身子。
傅清屏面露疑惑:“你是?”
“奴婢是三小姐身边的丫鬟,名唤绿意”
谢天娇身边的?傅清屏皱起眉头,并不曾在谢天娇身边看到过。
那丫鬟抿嘴一笑:“奴婢先前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表小姐不认识也是常情。如今三小姐喜事将近,老夫人便亲自带在身边教导,遂将奴婢拨过去给三小姐使唤。”
傅清屏点点头,心中却是满满的问号,亲自教导?谢天娇的婚事是谢家土崩瓦解的起点,谢老夫人还把谢天娇带在身边亲自教导?
“不知你这是?”
“三小姐知道表小姐今日要来,便遣了奴婢在这里等着,说是请表小姐务必过去一趟,往日的恩恩怨怨,总要有个尽头才是。”
傅清屏听了这话只觉得心中一愣,恩怨啊。。。。。。
“既然如此,你便在前面带路吧。”
绿意点了点头,走在前面。
傅清屏看到谢天娇时,却是实打实地吃了一惊,这副模样,怎么会是那个肆意张扬,觉得全天下就自己最漂亮最聪明的谢天娇。
头发枯黄一点光泽都没有,脸上也是一片蜡黄,眼窝深陷,颧骨高高突起,整个人虚弱地躺在床上,明明是夏天,却盖着厚厚的被子,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快要找不到了。
傅清屏面上是说不出的复杂,她后来,虽然讨厌极了谢天娇,却没有想到她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种,好像生不如死的样子。
傅清屏看向绿意,不是说是被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吗,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三小姐自从那日回府之后就一直病着,请了不知道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竟然一点起色都没有,三小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绿意说着,竟然抹起了眼泪。
正说着话,却见谢天娇轻咳了几声悠悠转醒。
那绿意忙上前去扶,谢天娇整个人无力地蜷缩在绿意的怀中,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是谁过来了?”
傅清屏缓缓开口:“三表姐。。。。。。”
“哦,是你啊,坐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谢天娇的声音中竟然连一丝戾气都听不见只余下令人心惊胆战的凉薄和死气沉沉。
听风搬了小凳子放在床边,傅清屏坐了下去。离的进了些,看到谢天娇的脸就更觉得触目惊心。谢天娇那样的人,怎么会容忍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就算是心中再怎么不舒服,再怎么难过,她也不会把自己搞成这么认不认鬼不鬼的样子,除非。。。。。。
傅清屏只觉得后背发凉。
“你先出去,我同表妹说说话。”谢天娇同绿意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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