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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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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无人的罪名……可怎么办?可怎么办呢?
赵二嬷嬷把钟太太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自个儿急在心上!不得不说,钟太太在平时是一个多么精明能干的人啊,可是只要一遇上亲生女儿的事,就立马心乱如麻了!
这个时候,赵二嬷嬷出声提醒道:“太太,七姑奶奶在国公府里要听国公夫人的话,咱们着急也没有用啊!不如,我明天借着送东西的名头,亲自去国公府里看看七姑奶奶吧!”
赵二嬷嬷的话才刚一落音,赵大舅母立马就拉高了嗓门,睁圆了眼,盯着赵二嬷嬷,咬着字眼反问道:“怎么?阿川不肯见我这个舅母,难道会肯见你这个嬷嬷不成?”显然,她是开始挑理了!难道她这个亲舅母还比不上一个仆人吗?哼!
不好!节外生枝了!
赵二嬷嬷真想自打嘴巴,格外后悔,心想:真不该当着赵大舅母说这话!
事实上,赵二嬷嬷每次去镇国公府跑腿,钟未央都是见了她的,而且还会留她在身边聊天,让她留在平蒙院用午膳。
但是,这种实情,她现在可不敢说!如果惹恼了赵大舅母,肯定会给钟太太和钟未央惹麻烦的。
赵二嬷嬷这会子变成了低头哈腰、低眉顺眼的模样,刻意放低了姿态,故意假笑了两声,忍不住声音笨拙地解释道:“大舅太太,奴婢只是给咱们太太跑腿而已。”
“你——”赵大舅母瞪起两只眼睛,习惯性地想要耍威风了,她原本想说:“你敢顶嘴!到底见还是不见你,你说清楚!”但是钟太太这会子已经镇定了下来,钟太太苦笑着打断了赵大舅母的质问,精明而内敛地叹息着说道:“大嫂,阿川能有什么主见呢?还不是她婆婆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国公夫人让她安心养胎,她也只能照做罢了!她在国公府里,远远没有我们在钟家和赵家自在,我们能当家做主,可是她却不能!哎!上次听说她动了胎气,我就想去看看她,可是,赶在了腊月快过年的时候,不能去!这些天,听说她每天要喝好几碗药,太医又让她每天在床上躺着,哎!我这心里比谁都要着急!可是,我也是有一个多月没见过她了!我这心里的担心,只比大嫂要多,不比大嫂少!”
钟太太把拿丝帕的右手放到心口,揪着衣裳,感情真挚,很揪心的样子。
赵大舅母倒吸一口气,把舌头缩了回去,终于为自己今天的鲁莽有点后悔了,她连忙又变了一副样子,安慰起钟太太来,模样十分热心,反过来为钟未央说尽了好话!
屋里气氛低迷,赵二嬷嬷闷头不语,再也不搭腔了,因为她生怕自己又多嘴,再说错话。
钟太太一边应付赵大舅母的过分热情,一边在自己心里细思钟未央的事,始终没办法彻底放心。有一个想法总是蹦出来:万一真是软禁呢?万一又动了胎气呢?
赵大舅母之前说的那些话,仿佛就是在钟太太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就算现在证明了是一场虚惊,潮水落下去了,但是涨潮时留下的影响还在,到底是留下了痕迹。钟太太心神不宁。
半个时辰之后,送走了赵大舅母,钟太太毫不犹豫地把几个儿媳妇叫过来,嘱咐了家事,然后她就乘马车赶往了镇国公府,她不在意现在是什么时辰,事实上,她根本没法静下心来考虑,如果不能亲眼见到钟未央安好,她就会一直焦心!
什么是焦心?一颗心又燥又热,干得冒烟,正拼命祈求和等待甘霖的感觉!
当钟太太再次见到钟未央,那一刻,大概就是久旱逢甘霖的感觉吧!
然而,去国公府的路上更让人焦急,因为街道拥堵!正月里,达官贵人们全都出动了,互相拜访、走亲戚,马车、软轿到处都是!如果让钟未央看到眼前这一幕堵得水泄不通的画面,她一定会大笑:没想到古代也会堵车!不过,堵的是马车,而不是汽车!
很简单的道理,街道只有那么宽,马车和人那么多,其中还有横冲直撞地乱走的、马车突然坏了走不动的,乱糟糟的一个场面,怎么能不堵?就连人多了都会拥堵,何况笨笨的大块头马车呢?
因为拥堵,钟府的马车举步维艰,和别的马车僵持着,几乎有两刻钟的时间是停在原地没动!
和别的马车相比,钟家的马车就像是在逆流而上的小船一样!事实上,此时很多马车正是刚刚离开镇国公府、通向四面八方,而钟府的马车却是正赶往镇国公府的方向,在方向上形成一个对冲,所以钟家的马车愈加走得慢了!
可是,钟太太这样一个身份体面的官家夫人肯定不能抛下马车,抛头露面地在拥挤的街上一路奔行的!电影里那种公主提着裙摆在街上跑的事情,真的不适合钟太太!有句话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指的并不是贵妇人就不能出门了,而是不能走路出去,而是要乘坐马车或者轿子,马车和轿子是维持她们尊贵和体面的工具。
一件事,当你和身边的同类人都坚持了十几年的时候,这个习惯便会刻进骨子里,不再只是一个规矩,而是形成了一个坚守的价值观念,就像坚持出门要穿衣服一样去坚守它!
反正,当钟太太的马车终于到达镇国公府的大门口时,掀开车帘,眼前已经是灯火阑珊的景象了!
时间不早了,已经是傍晚!不过,幸好的是,黄花菜还没有凉!因为国公府的大门还没有关上!
然而,今天的事情总是一波三折!因为要入夜了,国公府的大门正准备关上并且落锁,所以镇国公府门口的侍卫们这会子格外警惕,对想要进国公府的人排查得格外严!又耽搁了不少时候,钟太太和赵二嬷嬷才得以进门,而且钟家的其它仆人都被挡在了门外。
一路上经历着焦急,直到终于进入了镇国公府,钟太太的内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撇开镇国公府的一切繁华、喜庆和阔大,钟太太根本没心思去欣赏这些,她现在一心只念着钟未央。
之前,她心里翻江搅海一般,如果不是因为赵大舅母突然告诉她那些话,她也不会如此,现在,只有让她亲眼看到钟未央了,才能放心。
——
之后的几天里,钟太太在大晚上的时候赶来国公府一趟的事情,居然在国公府里流传成了新闻!仆人们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笑嘻嘻地拿出来说一说,议论一番!
比如:“钟太太是把咱们镇国公府当普通人家呢!以为可以想来就来!”
“你知道什么?她是赶来显摆的!哟呵!一个小小的钟家,居然和咱们镇国公府攀上亲戚了,可不得了!还不上赶着来巴结吗?哈哈!对了,她还想来咱们九少爷面前耍一耍岳母的威风呢!哈哈!”
“你们这群胡说八道的,就不怕烂了舌头?人家亲娘来看女儿,有什么好说的?”
“你以为就你聪明?亲娘来看女儿,什么时候不能看?怎么偏偏要挑大晚上的才来呢?最后回去的时候,还是咱们国公府派十二名侍卫给护送回去的呢!而且九少爷亲自护送!多威风啊!可算是长脸了!她和皇亲国戚沾上边啰!”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小人!”
“哟呵!你还拽文了!你以为我听不懂啊?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
每个地方都容易滋生争吵,八卦的地方也不除外,因为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人,也没有一模一样的观点。
不过,很快又有一个更让人关注的饭后谈资取代了这个新闻!那就是:二少爷司徒骆把他的小舅子给揍了!而且,据亲眼目睹的人说,打得挺严重的,反正二少爷的小舅子最后不是竖走着出大门的,而是被一干小厮们横抬着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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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213。国公夫人的暂时沉默,白夫人的哀兵之计
二少夫人是白家的嫡长女,被打的正是二少夫人的亲弟弟——白家二少爷!白家另外还有一个性格稳重的大少爷,这个白家二少爷是个嫡幼子,小儿子嘛,从小就被家人宠爱,以前还没有从别人那里吃过亏,个性有些唯我独尊,估计他自己之前也没想到姐夫会让人打他!
二少爷司徒骆打小舅子的事,时间顺序是这样一路发展的:开端就是司徒骆在除夕夜对二少夫人的那一番冷嘲热讽,那番贬损严重伤害了二少夫人的自尊心,然后二少夫人在初二回娘家时忍不住对着她的母亲和弟媳哭诉了起来,接着,过了几天,白家二少爷从自己妻子那里得知了此事,于是他就怒气冲冲、理直气壮地跑来镇国公府教训他的姐夫!因为白家二少爷在众多小厮和侍卫面前叫骂司徒骆,毫不给面子,而且还在司徒骆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趁机用拳头擂了司徒骆几拳!成功偷袭,还不罢手,白家二少爷完全不明白见好就收的智慧,如果他打几拳就跑,估计就没事了,可是他继续揪住司徒骆的衣领,还想继续打,但是被司徒骆一把扭住手腕,恶狠狠地给推开了!这个场面让司徒骆感到大失面子,于是发火的司徒骆就恶狠狠地对着自己的小厮和侍卫们大吼一声:“给我打!打死了,我帮着收尸!”说完,司徒骆干脆利落地甩一甩衣袖,将双手背于身后,对自己的小舅子冷眼旁观!本来,小厮们此时是不应该出手的,毕竟白家和司徒家不是敌人,而是亲戚,而且还是家族联姻的姻亲,白老爷更是白家的座上宾,两家的关系实在是好,白家二少爷这次也只是小打小闹罢了,完全可以当他是个胡闹的孩子,只有不长脑子的小厮才会当真去揍自己主子的亲小舅子呢!倒霉蛋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这时候,小厮们最聪明的做法本应该是劝架,趁机把白家二少爷推走,等白家二少爷离开了,再来安慰自家的主子,劝自家主子消消气,并且多说几句白家二少爷的坏话,免得自己受连累,免得自己被当成倒霉的出气筒!可是,就当大部分侍卫和小厮都不肯动手并且还在眉来眼去地互相观望的时候,有一个不长脑子的小厮和两个不长脑子的侍卫冲出来就对着白家二少爷拳打脚踢!这三个动手的人都是眉清目秀的,肤色白皙,全是司徒骆的相好!在观念保守的社会,断袖是见不得光的,丫鬟至少还可以捞个小妾的身份,小妾在这三妻四妾的社会里也算是合法的了,可是他们呢?暧昧的关系完全不被承认!他们三个是男子,和司徒骆虽然是关系亲密的断袖,但是他们就像躲藏在门后那黑暗里的人,既要保守秘密,还要躲躲藏藏!他们嫉妒二少夫人这个正室,视二少夫人为情敌,这会子碰上这个机会,正好把怨气迁怒到二少夫人的亲兄弟身上!对他们三个来说,这就是百年难遇的好机会啊,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打!打!下手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他们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怨气!仅仅过了几个眨眼的瞬间而已,白家二少爷就被打趴下了,最严重的地方就是腿被踩骨折了!
哎!打人结束了,但是打人又成了另一件事的开端!
在重男轻女、嫡贵庶贱的世家大族里,嫡子是很宝贝的!自家的嫡子岂能轻易让别人打?在白家二少爷被抬回白家后没多久,白夫人就亲自上国公府来找国公夫人诉苦了!
“亲家母!我们两家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何指使国公府的侍卫将我儿打伤?啊!我的儿啊!呜呜——”白夫人一边用话控诉,一边拿手帕一个劲地抹眼泪,真是凄凄惨惨戚戚,模样太可怜了。
面对白夫人的哭天抹泪,国公夫人此时真是手足无措,毫无心理准备!因为二少爷司徒骆早就吩咐仆人了,不许张扬他打小舅子的事!所以,那件事是瞒上不瞒下,就连二少夫人暂时都不知情!
二少夫人现在在国公府里就是个泥菩萨,没有实权、没有威信,除了她自己的琼玉轩里的仆人,外面的仆人都不怕她!就连有司徒明维护的钟未央都避免不了被仆人们轻视和非议,何况这个没有丈夫保护的二少夫人呢?而二少爷司徒骆却是个喜怒无常、不好欺负的主!两害相较取其轻!所以,底下的仆人们当然是选择帮二少爷司徒骆来瞒着二少夫人了,谁也没有要去通风报信的打算!世界上又不是每个人都吃饱了没事干,而且,大家更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干嘛去挑拨别人的夫妻关系啊?
其实,化繁为简,最简单的也是最接近真理的理由就是:在二少夫人这里,仆人们无利可图!所以,他们不会帮着二少夫人,反而帮着二少爷司徒骆,因为二少爷司徒骆不止是会打人,而且还会打赏!打赏什么?打赏铜钱和银子啊!谁不爱钱啊?很多人都恨不得把钱含在嘴里了!免得被别人偷去、抢去!如果他们拿了二少爷司徒骆的钱,并且不多嘴,那么就可以安安稳稳地发财;如果他们去通风报信,去帮二少夫人,那么,就算他们得了奖励的钱,最后也免不了被二少爷发现,到时候被打,钱也没法守住!
好了,言归正传!
“白夫人,您擦擦脸,别着急。”元嬷嬷让丫鬟端水来,把湿帕子拧干了,递给正在哭泣的白夫人,出声安慰。
国公夫人暂时没出声,她眉头微蹙,目光关注着白夫人。
“呜呜——”白夫人又长长地哽咽了一声,伸手接过元嬷嬷递来的帕子,没有急着擦脸,继续边哭边说道:“欺负我家大女儿还不算,现在连我儿也受了他的打,这是要欺负我们整个白家啊!呜呜——既然看不上我们白家,当初又何必结亲呢?呜呜——”
一听到白夫人的话里提到二少夫人,元嬷嬷连忙回头看向国公夫人,心里瞬间明白了:这事是因二少爷而起的!
不过,元嬷嬷立马皱上了眉头,心中很是疑惑:二少爷都过了三十岁了,三十而立,怎么会这么鲁莽的?怎么能打伤白家的少爷呢?这事做得真是没分寸!
国公夫人当着白夫人的面叹一声气,暂时没有表态,语气疲倦地吩咐元嬷嬷:“让人去把二少爷叫过来!”
“是!”元嬷嬷表情纠结地看一眼国公夫人,又看一眼白夫人,脚步如常地走了出去,去外面吩咐丫鬟去了。大概是看出了国公夫人的态度,所以她并没有急急忙忙。
白夫人终于停止了哭泣,在丫鬟的服侍下擦干净了脸。白夫人虽然哭了这么久,但是眼睛并没有哭肿,原本就是哀兵之策,把三分眼泪哭出十分的效果来,要做到如此,并非简单之事。白夫人的脸虽然跟二少夫人相似,但是气质不同,不像二少夫人那么容易叫人看穿心思,白夫人看上去更灵巧,心思玲珑。白夫人把目光看向国公夫人,见国公夫人不说话,居然没有一句道歉,连关心的话也没有!她便有些恼怒,但是在心里先隐忍着,没有急着出恶言去顶撞,不过,她对这样的国公夫人是很失望的,她从国公夫人身上移开了目光,扭开了脸,看向门口的方向,眼神瞬间变了,带上了几分仿佛要吃人的狠意和恨意,盯着门口,只等着二少爷司徒骆的现身了!
国公夫人一言不发,心情是很糟糕的。虽然她已经猜到是自家错了,是自己儿子犯浑,但是她不是一个低声下气的人!她知道白夫人想要她说道歉的话和关心的话,但是她暂时不会这么做。白夫人是来兴师问罪的,而国公夫人作为镇国公府的女主人,她必须守住底线,既不能失了气度,也不能让白夫人的气势所压制,毕竟现在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还只是白夫人的一家之言而已。如果随便别人上门来问罪,她就立马糊里糊涂地道歉,岂不是白白自降身份,不但赢不到一个胸怀大度的好名声,反而白白地叫别人看轻了!
此时,国公夫人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干脆什么也不说,等着那个罪魁祸首来!只有偏袒自己孩子的父母才会低声下气地代替自己孩子去道歉,国公夫人不是这样,她心想:儿子堂堂八尺男儿,人高马大,又过了而立之年,还做了父亲,难道还不能亲自处理自己做的错事吗?
国公夫人心里也气儿子,气儿子的糊涂和没分寸!气儿子的鲁莽和不惜福!但是她生气的前提,是爱自己的亲生孩子,绝没有像白夫人那样去恨司徒骆。
浓缩成一句话,就是:恨铁不成钢!
白夫人现在对自己女婿,那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女婿是外人,你不对我家孩子好,你欺负我女儿,还打我儿子,我怎能不恨你?如果不恨你,那就是个木头!
二少爷司徒骆让小厮和侍卫打完了人,结果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当青梅院的丫鬟去找他的时候,二少爷司徒骆正在外院里和司徒明下棋,司徒骆下棋的招式咄咄逼人,一心要置司徒明的棋子为死地,但是司徒明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时机凑巧,司徒明的黑色棋子被全部围剿,司徒骆高兴得哈哈大笑,正笑道:“哈哈!九弟,你是不是甘拜下风啊?下回我一定让着你!哈哈……你一定是为九弟妹操碎了心,连下棋都不会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司徒明的两个亲哥哥喜欢拿钟未央来打趣和笑司徒明了!两个庶出哥哥倒是没有,估计是有这个心,没这个胆。
丫鬟青蕊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裙摆无声,默默地行了一个屈膝礼,娇滴滴的声音响起:“二少爷,白夫人正在青梅院里,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题外话------
生日快乐!
☆、214。她不是最好的,她也不是最糟糕的
司徒骆一走,司徒明就迫不及待地要回内院去。
原本他就没有心思再干吃喝玩乐的事,若不是他的兄长再三再四地派人去找他,他根本不想来陪兄长下棋。如今他的生活早就是不同以往了,当他把手掌放到钟未央的肚皮上,感觉到孩子在踢脚时,他就能感到最满足的快乐了!所以,他更愿意陪着钟未央,而不是别人。另外,还有一个原因:等到春暖花开的时节,寒气散去,他就要带兵出征,走上战场了!分离前的时光总是让人倍感珍惜,而这个消息,钟未央还不知道,他刻意地隐瞒住了。
司徒明脚步如快风,当他走到进内院的门口时,碰巧迎面遇上了行色匆匆的五少爷司徒光和六少爷司徒坚。
“五哥!六哥!”
“九弟!九弟!哎!太好了!”司徒光和司徒坚都是一脸的欣喜,司徒坚更是一伸手,一把把司徒明的胳膊给扯住了,扯住不放,兴冲冲地说道:“我们俩都忙得晕头转向,找不着北了!你居然还这么清闲!你快来给我们帮忙!为了十妹妹出嫁的事,我和六哥连坐下来喝杯酒的工夫都没有!”
司徒明虽然没有出声拒绝,但是他也没有答应,不过,五少爷和六少爷可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那两人一个扯住司徒明的左胳膊,另一个扯住司徒明的右胳膊,一左一右一起发力,不由分说,就把司徒明往外院拖,生怕跑了这个可以帮忙的苦力!
再过几天时间,就是国公府的十小姐司徒玥音嫁给左将军府二少爷欧阳彦的日子了!这件事情迫在眉睫!在准备工作上,男女分工,外院里的活计被分派给了五少爷和六少爷,内院里要忙的事情就交给了二少夫人、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以五少夫人为主要人物。大少夫人因为坐月子,钟未央因为安胎,所以落得清闲。而二少夫人现在完全沉迷于抄写佛经,把她的分内之事完全交给了她的心腹嬷嬷白嬷嬷去操办,她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说是准备婚礼,其实都是些杂事!比如:检查小厮买回来的红布是否合格;验看仆人们是否把大红囍字和喜气的红灯笼都挂好了;给亲友同僚的请帖是否都送到位了;酒席菜肴和美酒的采买是否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关于成亲那天大红轿子要走哪条路,是否定下了;关于预防有人故意行刺和拦路的事,是否跟官府打好了护送的招呼;请的厨子、找的唱礼之人是否安排妥当了;跟欧阳家的人商量几时抬嫁妆、几时迎亲……总之,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大堆!
司徒明不想拉拉扯扯的,所以只能顺水推舟地和两个庶出哥哥一块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五少爷和六少爷把司徒明扯到国公府的大门口,五少爷用商量的语气好好说道:“九弟!关于抬六十四台嫁妆的事,要事先彩排一下,不能出乱子,你先帮我们看着点儿!我和六弟还要忙别的事去!等会儿,要是有人送酒来,你让小厮先每坛酒都尝一尝,再收下!要是有人送鲍鱼和海参来,也要先察看一番,再收下!”
说完,那两人就行色匆匆地走了,像是赶着去投胎似的!就跟一阵西北风一样,别提走得多快了!
司徒明听见他的五哥絮絮叨叨了一大堆,他顿时皱起了两道剑眉,一个头变成两个大,有些烦躁!干这些杂事,可真不是他的做派!他一直认为这些琐碎的杂事只要交给管家和小厮去做就是了!完全没想到,这钟事还要他亲自来督办,他以前根本没沾手过这些事!
不得不说,国公府的杂事一般是交给两个庶子去督办,世子司徒春、二少爷司徒骆和司徒明这三个嫡子身上的任务就总是阳春白雪的正经事,比如:跟幕僚商量朝中局势,按照国公爷的意思亲自去接洽某位同僚,陪国公爷下棋和聊兵法……一边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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