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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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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幕僚们高声答应,很快,大家就开始毛遂自荐。
国公爷点兵点将,分派了一部分去做事的人,然后又跟剩下的人一起商量另外的事。
“这次国泰公主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想法?六大尚书都已经上了奏折,今天早朝后,他们私下里都来游说我。”
有一个幕僚连忙说道:“国公爷,这事要看皇上自己的意思!外人不能用蛮力去左右皇上的决定!往小了说,这只是皇上的家事而已,并非国家大事!”
另一个幕僚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虽然是西宁侯府和六大尚书吃了大亏,但是他们也不是全然无辜!算是自食苦果!”
国公爷点头赞许,稳如泰山一样地安坐在太师椅上,目光如炬,说道:“反正已经闹开了,对于国泰公主的事,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而皇上迟迟没有表明态度,想必也是厌烦了外人的步步紧逼。”
说完话,国公爷抿紧了嘴唇。幕僚们连忙附和道:“咱们静观其变,最好!”
国公爷摸着胡子,点点头。
——
宫里。
皇上:“母后!”
太后惊喜地回头,笑道:“皇上怎么来了?”
皇上笑道:“朕来陪母后用午膳!”
过了一会儿。
皇上问道:“母后,您觉得我应该严惩国泰公主吗?”
太后摇摇头,又皱皱眉,神情越来越矛盾,十分无奈地笑道:“这几天啊,求情的人、告状的人,都快要把我的门槛给踏破了!想必皇上那里也是如此吧?”
皇上笑着摇摇头,说道:“的确如此!”
太后转过身,伸手拨动着花瓶里的用水养起来的蓝色睡莲,笑道:“皇上还是自己拿主意吧!我不管这事,我就想清静地过几天!”
听着这话,皇上的脸上淡淡地一笑,他也想清静地过几天,少些人来烦他才好!一想起那些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喊着家门不幸的老臣子们,皇上就有些头疼。他把双手背于身后,目光看向远处,静静地思索着。
太后在安静地拨弄着睡莲,没有打扰他。
这种安宁的相处模式让母子两人都感觉舒适,毕竟,面对一个独裁者,你绝不能干涉他的决定。即使他假惺惺地来询问你的建议,你也最好不要跟他啰嗦。
过了几天,皇上光明正大地宣国泰公主进宫!
一直派眼线盯在国泰公主府大门口的西宁侯和六大尚书,一看到风吹草动,立马就紧张起来了!乃至整个京城的人都在屏气凝神地等待,等待皇上对国泰公主的宣判!
皇上会不会废除国泰公主的身份,把国泰公主贬为庶民呢?皇上究竟会不会帮深受其害的西宁侯府和六大尚书出一口恶气呢?在焦急的等待中,答案还没有出来!
西宁侯府和六大尚书家的人在等待中真是度日如年!焦急非常!像干旱的土地等待及时雨一样!
然而,半天之后,国泰公主从宫门出来了!安然无恙地出来了!她依然锦衣华服,笑容骄傲,在丫鬟和太监的簇拥下,登上马车,声势浩大地回了国泰公主府里!
毫无疑问,西宁侯和六大尚书的希望落空了!
第二天,京城里又有传言:“听说,昨天夜里,国泰公主府里的男宠都被御林军给秘密地处死了!有人看见国泰公主府的家丁把尸首运出城,抛在了乱葬岗上!绝不会有假!”
“哎呀呀!这个国泰公主啊!真是作孽!她一个人就害死了那么多人!”
“依我看,这个国泰公主说不定是个妖怪变的!所以,她专门祸害别人!”
“咱们以后都离国泰公主府的人远点儿!”
……
事情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京城的权贵之家里,有十几个少奶奶就无声无息地不见了!有的人说她们是被送去做尼姑了,有的人说她们是被囚禁起来了,有的人说她们是被送上黄泉路了!毫无疑问,她们的孩子也受到了牵连。
以前,西宁侯府和六大尚书欢欢喜喜地巴结和攀附国泰公主,如今他们是后悔得捶胸顿足!
事情尘埃落定,结果就是: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西宁侯和六大尚书忍气吞声、心怀怨恨,国泰公主继续寻欢作乐,国泰公主的三个儿子重新娶妻!
这一切都沦为了旁观者眼中的笑话,成了老百姓的饭后谈资!然而,那些冤魂的悲剧却被她们的家人视为了耻辱,没有人再去为她们伸张正义。
——
国公府的秋爽轩里,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正在谈论八卦事。
“真是可惜了!”五少夫人叹气。
六少夫人拍着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说道:“幸好我没事!”
五少夫人笑了,调侃道:“因为你长得不好看,所以没被公主看上!”
六少夫人扭一扭胖腰,咬牙切齿,伸手去掐五少夫人。
闹了一会儿,五少夫人嗑着瓜子,接着说道:“你还记得吗?以前的西宁侯府十少奶奶跟咱们家的九弟妹长得很像!现在回想起来,我忍不住替九弟妹捏一把汗。那时,国泰公主府的大少奶奶许氏隔三岔五就给九弟妹发请帖,幸好九弟妹都拒绝了。”
六少夫人皱起眉,眯起细长的眼睛,伸出两手的拳头,郑重其事地说道:“九弟妹凭着一点小聪明,所以逃开了魔掌!我们比九弟妹更聪明,所以我们一点事也没有!是不是?”
五少夫人叹一声气,说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那些出事的少奶奶可都是嫡系!咱们啊,是没被看上!”说着,她用右手食指点一下六少夫人的额头,继续说道:“不然,咱们只要有一丁点儿想要讨好国泰公主的心思,肯定就会上当!”
“嗯!”六少夫人又伸手拍自己的胸口,做后怕的样子,表情侥幸!
五少夫人端起青花茶盏,摇摇头,眼神幽深,仿佛自言自语,低声地说道:“她们是被国泰公主抓住了把柄,被要挟了,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最后陷入了淤泥里,不能自拔。”
说完,五少夫人优雅地喝一口茶,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静。
六少夫人皱着眉,做一副苦瓜脸,很认真地在琢磨着五少夫人的话,但是,这对她来说似乎太难了,她用手挠了挠眉毛,百思不得其解,嘴唇是越翘越高!
风嬷嬷笑着进来禀报:“五少夫人,风家大少奶奶来了!”
六少夫人立马笑了,站起来说道:“正好!两个人说话,不如三个人说话来得热闹!”她乐呵呵地跟五少夫人一起出去迎接风家大少奶奶。
不一会儿,回了屋里,风家大少奶奶笑着问道:“你们两人怎么看上去瘦了一圈似的?”
六少夫人连忙点头,十分认真地答道:“我们前几天在照顾母亲,在我们的细心照料下,直到昨天,母亲才病好了。”六少夫人恨不得把这件事宣告天下,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孝心,知道的人越多,她就越感到骄傲和高兴!
风家大少奶奶笑容甜美,双手合十,故意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哈哈……”屋里的笑声格外轻松欢乐!
又聊了一会儿,风家大少奶奶忽然笑着问:“怎么许久没见九少夫人露面了?”
五少夫人顿时笑了,她明白了:原来,她的娘家大嫂是来试探消息的!
五少夫人笑道:“你不用担心我的九弟妹,她好着呢!正在坐月子!”
六少夫人很热情,连忙又补充着说道:“不怪你不知道!母亲说,先不张扬,等着办双满月呢!”
风家大少奶奶一脸惊喜地笑道:“啊!我早就说过,她是个有福之人!果然没看错!”接着,她连忙又压低着声音打听:“生的是男儿,还是女儿?”
五少夫人伸出两根食指,并作一对儿,微笑地说道:“好事成双!一对女儿!”
六少夫人立马多嘴地说道:“别人生的是胖娃娃,九弟妹生的是名副其实的小娃娃!”她刚说完,五少夫人就瞪了她一眼!她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话,立马画蛇添足地用手捂住了嘴。
五少夫人又瞪她两眼,无奈地叹气,心想:这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说完话,还特意捂住嘴,这不是在特意告诉别人,你这话里有蹊跷吗?哎!又惹得外人好奇!
果然,风家大少奶奶好奇了!她问道:“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去看看她和孩子,合不合适?”
六少夫人把盖在嘴巴上的手拿开了,立马嘴快地说道:“母亲说,让九弟妹安心坐月子,让我们别去打扰她!”
风家大少奶奶的眼神里不禁露出狐疑来:坐月子怎么就不能打扰了?
她早就生过孩子了,也坐过月子,经验丰富且又头脑冷静的她一听六少夫人那话,就觉得不对劲。
五少夫人又得帮六少夫人收拾烂摊子,她不急不忙地解释道:“九弟妹是第一次生孩子,又是生了两个,所以有些娇弱。”别的,她没多说,点到即止。
风家大少奶奶心想: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九少夫人为什么不肯露面呢?
风家大少奶奶的脸上还是有些疑惑。
五少夫人怕她误会,不得不再次告诉她:“九弟妹现在挺好的,你别担心。等到办双满月宴席的那天,你自然就能见到她了!”
风家大少奶奶点点头,微微一笑,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个九少夫人可就本事不小了!前些日子,京城里关于她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的,可是她居然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匪夷所思!
——
“娘,我是不是瘦了很多?”钟未央刚刚沐浴完,直接穿着一身宽松的浅色中衣就走了出来,转了一圈,给钟太太看。
在这里,她找不到方便快捷的电子秤。昨天,徐嬷嬷给敏姐儿称体重的时候,是用小杆秤把敏姐儿吊起来称的。钟未央这么大个人了,她不可能也让徐嬷嬷用小杆秤把自己吊起来称体重!所以,她只能自己用眼睛观察观察自己的身材。
外孙女出生后,钟太太隔两天就会来一趟国公府,这已经成了习惯。她此刻正帮钟未央抱着孩子,微笑地说道:“没有瘦,还胖了一点儿。”
钟未央乐呵呵地笑了,跑过去,趴到钟太太的背上,把脸贴着钟太太的肩窝,蹭啊蹭!把钟太太逗得忍俊不禁,钟太太想笑出来,但又怕吓到怀里的小外孙女,所以只能抿着嘴唇,硬忍着,脸上的肉都往眼睛的下方挤去,在颧骨上越堆越高,眼角的鱼尾纹也越来越清晰了。她的笑容就像一双游得欢快的鱼。
钟未央还像只小狗一样,胡乱地蹭着,蹭个没完。
钟太太只能出声劝阻道:“阿川,别乱动,敏姐儿在睡觉呢!”
这时,徐嬷嬷脚步慢慢地走了进来,端来了几样新鲜的果子。果子都是切好了,放在小碗里的。
钟未央拿起勺子,喂果子给钟太太吃。
过了一会儿,钟太太轻声问钟未央:“国公夫人的病好了吗?”
钟未央一边吃,一边点头,等把口里的东西咽下去了,她才不急不忙地说道:“昨天赵嬷嬷回来说,夫人已经好了。”
钟太太微笑道:“这就好!我等会儿去青梅院看看聪姐儿。”前几天,因为国公夫人在生病,不能打扰,所以钟太太虽然很想去看楚姐儿,却没能去。现在两个外孙女都是她的心肝宝贝,看见这一个,自然就想见另一个,少任何一个都不行。
“恩姐儿回来了!”清江的喜悦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这么早?”钟未央嘀咕了一句,走到门口等着,正好把跑进来的恩姐儿抱住了,高兴地抱了起来,旋转了一圈,问道:“夫子今天早点下学了吗?”
恩姐儿伸手抱住钟未央的脖子,笑着摇头,把小脸贴着钟未央的脸,露出洁白的小米牙。
看见恩姐儿这会子不方便做手势,孙嬷嬷连忙解释道:“夫子还没有下学,是恩姐儿自己要回来的,她说想聪姐儿了。我告诉她,先回来跟少夫人说一声,然后再去青梅院看聪姐儿。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
钟太太微笑道:“正好,等会儿和我一起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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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234。哼!可惜咱们不姓司徒!
“你是拇指姑娘吗?是小人参果娃娃?”
钟未央刚从钟太太的手里接过孩子,孩子就睁开了眼睛。
虽然人小小的,但是眼睛却大大的,像黑葡萄。
钟未央因为抱着孩子,不方便去送钟太太出门,吩咐了徐嬷嬷去送。
“小乌龟,娘亲也想聪姐儿了,你多长点肉吧,等你长成个胖娃娃了,我们就去找聪姐儿玩,好不好?把聪姐儿接回来!”钟未央和小娃娃互相看着,时不时地在小娃娃的脸上亲一下,用充满童趣的声音在自言自语。
怀里的孩子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恬静、可爱的,但是她并非完全让钟未央省心。小娃娃特别容易受惊吓,这一件事让钟未央格外揪心。大约半月前,六少夫人高高兴兴地来看望钟未央,在端茶的时候,六少夫人不小心把茶盏碰倒了,茶盏摔在地上,“哐当”一声,声音比较尖锐!然后,敏姐儿又像被聪姐儿的哭声吓到的那次一样,小小的身子一边呜咽,一边抽搐。六少夫人当时就被敏姐儿的反应给吓住了,而且还吓得不轻,这直接就导致六少夫人再也不敢来平蒙院了!
徐嬷嬷送走了钟太太,一回来就听见了钟未央又在自问自答地对孩子说话。徐嬷嬷笑道:“敏姐儿长得快,昨天称了,有四斤一两了!”
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没有用杆秤来仔细称过,但是徐嬷嬷估摸着那会子的小娃娃不到三斤重,那时候才是真的小,现在已经好看多了!
钟未央低下头,亲一下孩子的小嘴巴,吩咐道:“嬷嬷,你让丫鬟进来清理屋子吧,开窗透透气,我去暖阁里待一会儿。”
钟未央刚要走出去,徐嬷嬷连忙劝道:“少夫人,先别急着出这间屋子吧!再坚持一个月!”
徐嬷嬷倒不是限制钟未央坐月子,她主要是担心敏姐儿,生怕孩子被风吹到了!
“不怕!有门帘挡着,隔壁也没有风。总在这一间屋子里待着,也不好。”钟未央一边说,一边动手帮小娃娃把帽子戴好。
秋香卷起门帘,钟未央抱小娃娃去了西侧屋。
徐嬷嬷连忙叫丫鬟们进来清理内室。打开窗户,通通风,擦擦灰尘,把大床上的被子和罗帐彻底地换一遍!
“你喜欢这个是吧?这是红珊瑚。”
小娃娃在钟未央的怀里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又看看右边,然后把目光定格在了红彤彤的红珊瑚上,小手也跟着动了动。
钟未央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小娃娃!只要孩子睁开了眼睛,她就不厌其烦地对孩子说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唠叨!
因为只有在说话的时候,她才能减轻一点对另一个孩子的思念。至于司徒明,现在他大概只能在她的梦里出现了,钟未央没空去想念他!
——
草原上,春风拂动鲜绿的长草,青草在风中摇摆、舞动,士兵们骑着战马,正在茫茫草原上奔跑,马蹄“嘚嘚嘚”地响着,谱写着战争的乐章。
在司徒明的眼中,此时奔跑在草地上的一大片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是队伍看上去很松散,像一盘散沙,如果有敌人从侧面突袭他们,他们可能就会像受惊的羊群一般!
“大哥,蒙古士兵是不是像狼一样?”他们已经在本国领土的边境驻扎了两天,然而双方还未开战,蒙古士兵就像草原上的幽灵一般,飞快地出现,又飞快地消失。而且蒙古士兵人数不多,却善于出奇兵,善于偷袭,来去就像风一样,这让司徒明很恼火!
世子司徒春骑在高高的战马上,他们两人的战马并肩伫立在一起,司徒春的目光也正在观察着远处的士兵们,他勾起嘴角,呈现出一抹嗜血的弧度,笑道:“他们比狼更狠!”
世子司徒春忽然驱马跑向前去,司徒明随即追了上去。司徒明的嘴中叼着一根青草,仍旧是个贵气十足的世家公子,在贵气中又多了几分野性,他在风中大声说道:“如果我们的队伍继续这么松散,比羊群也好不到哪去!大哥,我们需要牧羊犬在周边守护!”
“喔?”世子司徒春流露出了兴趣,转过脸来,深邃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此时的目光就像大人在宠溺地看着孩子一样,笑问道:“小九,用牧羊犬来防狼的偷袭,是吗?”
“大哥,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司徒明眯起眼睛,语气铮铮,不急不缓地说道:“如果我们把最厉害的精兵都集中在队伍的最前面,一旦蒙古士兵派出勇猛的精兵从侧面偷袭我们,他们不伤一兵一卒,却能给我们添上一大片的伤兵!这样来一次,还只是小事,如果次数多了,就会像蚕食桑叶一样,他们反正是撑不死的,而我们这边能打仗的士兵却会越来越少!”
“哈哈……”世子司徒春仰起头,豪爽地大笑一阵,他那因为风吹日晒而变粗糙的脸庞显得血气方刚,络腮胡子被风吹得乱糟糟的,大笑道:“小九,你的牧羊犬又是什么?照你看,我们要怎么来提防那群蒙古狼的偷袭呢?”
司徒明在明媚的阳光下半眯着眼,抬起拿马鞭的左手,指向远处的士兵们,语气铮铮地说道:“我们把普通士兵们分成小兵团,三个做一个兵团!遇到敌兵的时候,这三个人不分开,共同打一个敌人的精兵,不至于像单打独斗时那样个个赶着逃跑!另外,我们需要调整一下队形,减少敌人偷袭的机会。”
“怎么调整?”世子司徒春不再大笑了,表情严肃,他也正在思索之中,语气格外认真。
司徒明扬起马鞭,用马鞭飞快地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圆弧,干脆利落地说道:“咱们在草原上这样行军!缩小前后左右的长度!一旦敌兵来了,我们只要调转一下马头,就能快速地冲向敌人,活动起来更灵巧!”
世子司徒春听完后,并没有大加赞赏,反而一脸高深地笑道:“小九,你这只是纸上谈兵罢了!究竟行不行,我们试试才知道!我们先回去跟副将们商量!”
话还未说完,世子司徒春就已经调转了马头,朝帐篷的方向驰骋而去了。
司徒明连忙也调转马头,在风中追了上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群铁骨铮铮的男子们在争吵中依旧分为两种观点,一方坚决地赞同司徒明的说法,另一方坚决地反对,吵来吵去,矛盾依然不可调和!
一群打仗的铁骨男子汉们在吵架时,丝毫不弱于泼妇骂街时的气势!而且战斗力持久,就算嗓门再洪亮,喉咙也不罢工,持续战斗着!
最后,世子司徒春这个大将军只能另辟蹊径,做决定:“咱们分出一部分士兵模仿蒙古兵,用棍子做武器,在棍子的顶部沾上石灰,不用伤人,打一场试试!先演练,再做决定好了!”
“行!”
“行!”
这次大家都同意了!
——
四个月之后!
草原上的草已经不像春天时那样鲜嫩,已经失去了盎然的生机。骑着战马的士兵们也仿佛老去了,他们满面风霜,一个个面带苦涩,眼神也染上苦涩。
附近的野菜都被他们拔光了,草原上的小动物们都嗅觉敏锐地离他们远远的,不再给他们当美味的烧烤了!士兵们只能日复一日地吃着军粮,如同嚼蜡,嘴里已经没有了味觉,日子过得枯燥无比!就连战场上的厮杀也不能让他们提神了!他们早已厌烦了打仗,现在十分想回家去!
然而,将军的帐篷里,此时正充斥着药气!
病的不是大将军司徒春,而是小将军司徒明。
苦涩而浓郁的药气从将军的帐篷里溢出来,整天不断,就连离得很远的士兵也能闻到。
士兵们一群一群地围成圆圈坐着,一边喝粥,一边凑在一块儿嘀咕。
“小将军已经病一个月了!这病生得可真久!”
“我也想生病!生病躺床上,多好啊!这样就不用去战场上被蒙古兵捅血窟窿了!”
“嘿!你想得美吧!你身上已经有两个血窟窿了,还不是照样得上战场去?”
“哼!可惜咱们不姓司徒!”
“真不知道这个药罐子跑到战场来做什么?”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依我看,他是装病!就算他只是在这里喝药,打仗的功劳依然在他身上,等回去了,他就升官了!”
“呸!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小喽啰!累死累活,就只能吃这些寡淡寡淡的稀粥!”
“哎!司徒大将军还是很不错的!打仗比谁都勇猛!可惜司徒小将军不行……”
……
将军的帐篷里,世子司徒春又在询问军医:“九弟的病况好些没有?现在能不能让他回京城去?”
“不行!不行的!”军医一个劲地摆手,急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地解释道:“现在还不行!小将军身体虚弱,经不起长途跋涉和马车的颠簸,只适合静养!静养!”
军医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丝毫不敢让司徒明冒险!一旦司徒明出事,军医就别想活了!
“静养!静养!这都静养一个月了!”世子司徒春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军医的衣领,像提一只鸡一样,把军医提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染上红血丝,低声嘶吼:“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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