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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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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央的心里忽然有个猜测:钟老爷今天为什么亲自来了?可能是钟府里出了什么事了?他摆不平事情,所以特意催钟太太回去摆平!
大家各怀心思地喝着茶,过了一会儿,钟老爷终于沉下声来说道:“女婿和阿川,你们暂时避一避,我有话要对你们的母亲说!”
钟未央先和钟太太对视一眼,接着,和司徒明对视一眼,无声胜有声,然后她和司徒明一起带着孩子们出去了,去了堂屋里。
赵嬷嬷留了下来,依然像个石狮子一样,满脸严肃地站在那里,脚动都没动一下!
钟老爷叹一声气,开门见山地说:“府里出了一点事!”
钟太太没出声,只是镇定地端起茶盏,没有喝茶,只是把青花茶盏端在手里转动着,等着钟老爷再接着说。
钟老爷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他一见钟太太这副“毫不关心”的样子,立马又急了,眼睛像喷火一样,怒视着钟太太,呵斥道:“你有没有当母亲的样子?痕儿难道就不是你的孩子吗?痕儿现在出了事,你就这么的冷漠!”
钟太太向钟老爷投去几分嘲笑的目光,说道:“既然是出了事,你何不早说?另外,你没资格教我怎么做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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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265。信任和猜忌都有理由
钟老爷走后,钟太太面色平静地说:“阿川,我明天回钟府。”
钟未央问:“出什么事了?”
钟太太的语气平淡,面带微笑,不以为意地说:“一件小事!”
“没有住满五天!”钟未央低下头,牵住钟太太的手,像小时候一样,用手指在钟太太的掌心里挠了挠,显得有点失落和不舍。因为钟太太之前说过,要住满五天才回去的!
钟太太微笑,没多说,显然是不想纠缠于这件事。
钟未央也没再刨根问底地追问,因为她信任钟太太。既然钟太太说了只是一件小事,那她就相信了,没有过分担心或者胡思乱想。
其实,钟太太不肯明说,就是因为不想让钟未央多操心,更不希望让钟家大少爷钟痕的事来打扰钟未央的好心情!对于钟家大少爷钟痕,她们母女俩的态度是一样的——最好是不搭理!
钟太太很珍惜光阴,在剩下的半天时间里,她依然高高兴兴地逗小外孙女玩,听着小孩子那些不着边际的童真话语,她笑得开怀!
“我是小鸟!聪聪是马儿!姐姐是糖糖!”
“外祖母,这个给你!翅膀!会飞!”小家伙如果喜欢谁,就愿意把自己的小玩具相送,很是大方!
“外祖母!好吃不?”聪姐儿又嘴馋了!
恩姐儿在用手势和钟未央聊天!
若是当真论起三个孩子的特点来,那就是:敏姐儿最贪玩,聪姐儿最贪吃,恩姐儿最怕孤单!
钟太太的耐心出奇的好,笑容就像常青树一样!
——
第二天上午,钟太太就回去了钟府,钟未央坐马车回国公府去请安,却遇到了一件不愉快的事!
青梅院的大丫鬟告诉她:“九少夫人,夫人刚刚去六少夫人的仙音轩了!因为六少夫人昨天晚上小产了!”
钟未央的心跳漏了半拍,目光惊讶,眼底的光芒越来越暗淡,就像天上的流星忽然落进了深海里。孕妇最怕听到这样的坏消息!
钟未央当即就坐上软轿,去仙音轩看望六少夫人。路上,徐嬷嬷向一个带路的婆子询问情况,钟未央关心地听着。
那个婆子抑扬顿挫地说着:“哎哟!六少爷看上了六少夫人屋里的大丫鬟夏桑,六少夫人很生气,两人吵了起来,六少夫人忍不住骂了半天,忽然就小产了!”
骂了半天,忽然就小产了!重点就是这句话!
在听的人心思各异,有的人觉得六少夫人太泼辣了,有的人觉得六少夫人这次做事太傻了,有的人觉得六少夫人的性格刚烈……但是脸上不约而同地都挂着可惜!听完后,钟未央的目光更深沉了。尽管阳光明媚,但是她的心情却有点寒冷。
不一会儿,软轿到了仙音轩!
走进去一看,仙音轩里的情况确实不好,丫鬟们像晒蔫了的花一样无精打采,主屋里源源不断地传出哭声!六少夫人的嗓门从来就不小,一听就知道是她!
钟未央的心情沉甸甸的,脚步慢慢地迈进了屋子。
“母亲!”她先飞快地看了一眼六少夫人,立马就给国公夫人请了安。
“阿川,过来坐!”国公夫人的表情比较低落,即使看见了最宠溺的聪姐儿,也没有急着逗孩子。
伴随着六少夫人的凄惨哭声,大家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变得压抑。
此时,大少夫人和五少夫人也在这里,大家都默契地闭嘴沉默。可能,大家之前都劝过了吧,所以这会子反而话少了。
钟未央又跟妯娌们互相叙了礼,然后她把目光仔细地看向哭泣的六少夫人,目光比较深,张了张嘴,想要安慰,但是内心像被包上了一团乱麻,喉咙出不了声。
六少夫人转移了视线,盯着钟未央的肚子,心有不甘地盯着,眼神有点奇怪!钟未央察觉到了这种怪异,她默默地思索着。
国公夫人伸出手,用手里的丝帕帮六少夫人擦了擦眼泪,叹了叹气。
五少夫人朝钟未央走过来,牵着钟未央走过去坐下,顺便和钟未央对视了几眼,表情很无奈。
屋里的气氛压抑,像雷雨之前的天气,空气带着几分沉重。
“哇——啊——呜呜——”六少夫人哭得肆意,哭相难看,但是哭声里的伤心就像六月里的暴雨一样激烈,谁也不忍心再去在意那些礼仪的细节!
白嬷嬷跟着在床边抹泪,眼睛红肿。
陪了一会儿,国公夫人叮嘱五少夫人继续陪着,然后她牵着钟未央的手,在大少夫人的搀扶下,一起走了出去。
因为钟未央正怀着身孕,国公夫人担心钟未央由心情影响身体,所以她特意先带钟未央出来。已经发生的悲剧是无法挽回了,对没有发生的事情当然要未雨绸缪!
出了仙音轩,钟未央依然在思索六少夫人刚才看她的眼神,所以话很少!
大少夫人则是在一旁恰到好处地逗国公夫人开心,说:“母亲,佛说,一切都有缘法!这次失去了某些东西,下次还会补偿回来的!六弟妹身体安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国公夫人忽然就想起了大少夫人以前屡次流产的事,她轻拍了拍大少夫人的手背,以示安慰,叹息道:“咱们司徒家虽然不缺孩子,但是我担心的是:大人没有大人的样子!哎!”
这次的事情怪谁呢?国公夫人指责的是六少爷!因为他的风流和没有分寸,所以六少夫人被激怒了,然后又不幸地小产了,罪魁祸首可不就是六少爷司徒坚么?
国公夫人忽然转头看了一眼元嬷嬷,语气严肃地吩咐道:“告诉六少爷,一个月不准踏进后跨院!”
这个惩罚可谓是一针见血啊!
“是!”元嬷嬷连忙答应,又问道:“那个丫鬟怎么处置?”
国公夫人摇摇头,轻声说:“让六儿媳妇自个儿决定吧!”她并不是一个喜欢乱插手管事的婆婆!
“是!”元嬷嬷又答应一声,暂时离开了,朝外院走去,显然是去传话去了。
国公夫人的表情恢复正常,语气平缓下来,转头问钟未央:“阿川,你这两天怎么样?”语气里带着关心。
另一侧,大少夫人的目光忽然暗了暗。
钟未央乖巧地答道:“昨天瞧了太医,太医叮嘱说,一切照常就好!”
国公夫人的目光转为欣慰,终于露出了清浅的微笑。
——
六少夫人伸着脖子,一边大声哭,一边朝窗外瞅着,瞧见国公夫人走出垂花门了,她忽然就没有哭声了,用帕子胡乱地抹干净脸,眼神忧郁地坐着,发呆。
五少夫人关心地看着她,吩咐嬷嬷去端几样粥和小菜来,然后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地说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后悔也没用了!但是该算的账,咱们以后慢慢算!千万别糟蹋自己的身子!”
五少夫人的座右铭大概就是——绝对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我恨死了九弟妹!”六少夫人捏紧拳头,忽然抬起头来,毫无征兆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五少夫人沉下脸来,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问道:“关九弟妹什么事?你糊涂了不成?”如果不是看在六少夫人吃了苦头的份上,五少夫人真想使劲地戳戳她的额头!有时候,五少夫人觉得六少夫人真像个草包,爱犯糊涂!
看见六少夫人又滑落了一颗眼泪在脸上,模样可怜,她心有不忍,拿着帕子擦在六少夫人的脸上,但是下手的力气并不轻,像是要把六少夫人从糊涂里唤醒一样!五少夫人真是不理解:这小产的事,六弟妹为什么要迁怒九弟妹呢?
六少夫人却是目光炯炯有神,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理直气壮地说:“前几天,她的肚子不安稳,连着好几天都请太医去看,可是,为什么偏偏她没有小产呢?我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出事了?这都是她害的,是她把祸水引到了我身上,然后她就平安了!是她的肚子克了我的肚子!呜呜——”
六少夫人的眼泪又是落个不停!
克?不得不说,六少夫人是迷信的忠实拥护者!
听了这话,五少夫人反而把眉头舒展开了,五少夫人一向是实用主义者,很精明,她更喜欢动脑子,对那些迷信的事比较豁达!她帮六少夫人又擦了几下眼泪,心无芥蒂地说:“行了!大嫂不也小产过好几次吗?那时候九弟妹还没有进司徒家的门呢!”
“呜呜呜——就是怪她!”六少夫人的嗓门很大,抬起下巴,一副理直气壮、顽固不化的样子!
五少夫人好说歹说了半天,都没有劝服她!五少夫人干脆不管了,甩着帕子就走了!
等五少夫人一走,六少夫人连忙就喊尹嬷嬷:“快!快去把师太请来!我要请她做法!有冤抱冤,有仇报仇!”
——
尽管有人在恨她,但是钟未央安安稳稳地在青梅院里坐着,一个喷嚏也没有打!
大少夫人回仪景轩去打理家事了,恩姐儿跟孙嬷嬷去学堂上课了,国公夫人正在逗聪姐儿和敏姐儿玩。
忽然,丫鬟禀报:“夫人,六少爷来了!”
估计是来负荆请罪的!
钟未央跟国公夫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目光沉静,默契地没说话,然后钟未央就带孩子们避去了暖阁里。
六少爷司徒坚一进来就跪下了,一脸的挫败,满头大汗,忐忑地说道:“儿子不孝,求母亲原谅!”刚才元嬷嬷去外院给他传话,他当即就心内惶惶了!国公夫人让他禁足,不许他去后跨院找小妾,这还是第一次!他深切地体会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国公夫人只是优雅地喝茶,一言不发!
没有听到回应,六少爷司徒坚更加忐忑不安了,浑身冷汗直流,连忙又说:“母亲,我愿意不踏进后跨院!只求母亲不要因为儿子而生气。”
像小孩子在认错一样!哪里像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啊?而且,他明显地是口不择言了!
不踏进后跨院?而且不设任何期限,意思是永远不去了?国公夫人看他一眼,眼里全是不相信的神色!“我只希望你做事有分寸就好!你先起来,起来说话!”
“是!母亲说得是!”六少爷司徒坚满口答应,但是他很是犹豫,不敢起来,继续跪着,一副快要急哭了的样子!
如果国公夫人啰啰嗦嗦,可能六少爷会好受些!可是,国公夫人此时却是懒得说话的样子,难道是“孺子不可教也”的意思么?六少爷司徒坚忐忑地觉得:危机还没有过去,认错还需要努力啊!
此时颤颤巍巍的六少爷,就像秋风中挂在枝头的黄叶一样萧索!这真是:上一刻风流快活,下一刻差点就活不成了!
钟未央坐在隔壁的暖阁里,没有偷听,但是她听见了全部的对话!
------题外话------
生日快乐!
☆、266。火可以焚烧草木,却奈何不了岩石
难道孝顺一定要赛过夫妻之情吗?即使婚姻里没有爱情,难道生儿育女的革命友谊就敌不过生恩和养恩?有些人既是最重情的人,同时也是最绝情的人!
钟未央在冷静地思索着:为什么六少爷司徒坚只是口口声声地请求嫡母原谅,却没有表达出任何对妻子六少夫人的歉疚呢?
隔壁的西侧屋里,六少爷司徒坚又认错了十次八次,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钟未央听着动静,带孩子们走出暖阁,回了西侧屋。
只见国公夫人正一脸疲惫地用手撑着额头,脸上浮现的大概是“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钟未央轻拍拍两个孩子的小背心,有自己的小心思,觉得孩子们能让国公夫人愉快一些。小家伙们没有犹豫,慢腾腾地走过去,一下子趴在国公夫人的膝头上,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着国公夫人,笑嘻嘻地喊着:“祖母!”
国公夫人立马就笑了,轻拍拍孩子们的小小圆脑袋,对钟未央说:“阿川,让小乖和敏姐儿留下来陪我两天吧!”
“好!”钟未央立马答应下来!
元嬷嬷抿着嘴唇,在旁边微笑,她越来越觉得:九少夫人就像夫人的小闺女一样!
——
钟府里出什么事了?答案就是——钟家大少爷钟痕把钟家大少奶奶涂氏打得流产了!六个月大的肚子啊,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无法挽回了!
这是钟家大少奶奶承受过的最严重的一次家暴!远远不是皮青脸肿、遍体鳞伤那么简单!
涂家的人是好欺负的么?涂老爷义正言辞地来钟府找钟老爷谈判,涂夫人带上一群腰膀肥圆的帮手来把钟痕的院子砸了个稀巴烂!
看着母夜叉一般的涂夫人,钟府的人都吓得不敢靠近!
更让钟老爷颜面尽失的是:涂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手叉腰,呸了钟痕一脸口水!
钟老爷无比地后悔啊!他不是后悔自己生了个不省心的儿子,也不是后悔自己没把儿子教育好,而是后悔当初不该娶了涂家的女儿!若是当初娶了安家的女儿,安家落败之后无权无势,即使打了,也不会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哎!钟老爷后悔得捶胸顿足!所以,他不得不催钟太太赶紧回来,因为他根本不是涂夫人的对手!男人有时候也会选择逃避,并不是那么勇敢!
钟太太回钟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去看望卧病在床的继子媳妇,并且送去了很多滋补的药材。
此时的钟家大少奶奶涂氏真是楚楚可怜,她拉着钟太太的手,一个劲地请求原谅,说自己当初不该听丈夫钟大少爷的话,不该跟继婆婆作对!
哭得眼泪磅礴的人,看着真是可怜!可是钟太太没有同情她,在钟太太的眼里,这只是一个糊涂人而已,就像院子里的一棵草,跟自己没有干系!
有些不愉快的事,并不是一句“请求原谅”就能抹除掉的!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谁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胸怀大度!
钟太太说着客套话:“你好好休息,安心养着,孩子下次还会有!”
钟太太没有多留,很快就走了。钟家大少奶奶涂氏睁着一双失望的泪眼,凝视着钟太太的背影,放声大哭起来,心里的悔意犹如滔滔江水!
钟家的仆人们在私下里交流想法!
“你们说,咱们家太太能斗过涂家的那个母夜叉吗?”
“我看啊,不能!不能!”(大家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可是,咱们家太太聪明啊!依我看,涂夫人只是空有一身蛮力罢了!你们看,涂家的大小姐在咱们府里受尽了欺负,可是咱们家的姑娘呢?个个在婆家过得顺风顺水的,五姑娘和六姑娘都一举得男,七姑娘生了一双女儿,我听说,七姑娘的两个女儿在国公府里最得宠了!”
“所以说,还是咱们家太太厉害!所以别人家的人不敢欺负咱们家的姑娘!”
“咳!斯文人哪里是母夜叉的对手啊?依我看,太太肯定会吃亏!”
……
世界上永远不缺少“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人!
别人议论得起劲,偏偏钟太太却是气定神闲!
雪梨院里,赵二嬷嬷心乱如麻地问:“太太,您打算怎么应付涂家的人?”
赵二嬷嬷心里很恼怒,恼怒的对象是钟老爷,恨钟老爷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到了钟太太这里!
钟太太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摇头笑道:“那是老爷的事!我不管!”
可是,真的能不管么?怕就怕:麻烦会自动找上门来!赵二嬷嬷眼神担忧,强忍着没多嘴!
忽然来了一个婆子,低眉顺眼地传话道:“太太,老爷说,让您尽快去一趟涂府,最好是多带些礼品过去,跟涂夫人赔罪一声……”
赵二嬷嬷在一旁急得差点跳起来,差点就动手去打那个传话的婆子,她很生气!她心想:凭什么让太太去赔罪啊?老爷奈何不了别人,就只会欺负太太,真是欺软怕硬!
钟太太却没有生气,她只是随意地抬起手,把桌上的一张请帖递给那个传话的婆子,说道:“你把这个拿给老爷去看吧!再告诉他,一模一样的帖子已经在半个时辰以前送去了涂家!”
请贴上写着什么?答案就是——让钟老爷暴跳如雷的话!
钟老爷打开请帖一看,当即脸色就憋得发青了,两只眼睛鼓得像死鱼眼一样,死死地瞪着!原来,钟太太是借用钟老爷的名义写的请帖,具体是这样的:“亲家公、亲家母!老夫惭愧,违背了当初结亲时的承诺,知错认错,钟家绝不狡辩,老夫会在今天午时三刻带着犬子来贵府负荆请罪!决不食言!”
“哈哈哈哈!”看完后,钟老爷阴沉着脸,冷笑不止!那模样,就像一个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人一样吓人!
钟老爷原本是想让钟太太做挡箭牌,让钟太太去承受涂家的怒火!可惜,他低估了钟太太的心计,反而被钟太太抢占了先机,自己只能被动挨打,自食苦果!
同时,在涂家,接到拜帖的涂夫人也是冷笑,鼻子里冷哼一声,眼神轻蔑地说道:“我等着!就算你钟家的亲戚是镇国公,又如何?还不是要向我涂家低头认错?呵呵!我等着!”
那张拜帖上,连具体的时间都约定好了!钟老爷想赖也赖不掉,拜帖已经送到了涂家人的手里,如果他不带着钟痕来认错,岂不是没有诚意吗?哎!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去登门了!
钟痕在涂家自然是受了一番羞辱!可是涂夫人并不满意,因为道歉名单里还缺少了一个钟太太!如果钟太太也亲自向她赔罪,那她才是真真正正地把面子给赚回来了!在她的内心里,这次继女遭罪的事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她能够借此机会,狠狠地从钟家敲一笔竹竿,并且踩一踩钟家所有人的脸面,特别是钟太太的脸面!
还没有完全达到目的的她,当然心有不甘!因为她觉得钟太太是故意躲着不露面,所以她特意威风八面地跑去钟府找钟太太!谁知,她碰钉子了!
涂夫人抬着下巴,趾高气昂:“亲家母在家吗?”
赵二嬷嬷微笑:“咱们家太太这几天病了,太医吩咐要静养,不见客!”
涂夫人斜睨着钟家的人,一副偏不信邪的样子:“你去禀报,就说是我来了!”
赵二嬷嬷离开了一会儿,回来之后说道:“太太累了,睡了,不方便见客!涂夫人是否有重要的话要说?奴婢一定禀报老爷,关于大少爷的事,一直都是老爷在管,因为大少爷只听老爷的话。”
“哼!”涂夫人傲气地转身就走了,依然像来时那样威风八面,她的心里并没有妥协!
第二天,涂夫人又来了钟府!因为她不相信,不相信钟太太会一直躲着不见人,她一定要当面灭一灭钟太太的威风!她如今捏着钟家的把柄,理直气壮,岂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可是,钟太太依然托病,不肯见客!
第二次被拒绝,涂夫人很生气!她气愤地离开了,更加心有不甘!没有达到目的,岂能善罢甘休?
涂家生气了,谁最着急?当然是钟老爷了!钟老爷一回来,一听说了这事,立马就风风火火地跑来雪梨院,找钟太太吵架,扯着嗓门吵,怒火很大!
钟老爷一边吵,一边心想:难怪别人都说只有原配才是真心实意的,继室都有外心!
曾经,钟老爷害怕后娶的继室会生儿子,担心新的儿子会抢走嫡长子的地位和家产,担心继室迫害嫡长子,所以他存心疏远钟太太,不想让钟太太生出儿子来!谁知,钟太太有了小女儿之后,就摆出一副“有女万事足,别无他求”的模样,对他这个丈夫几乎不搭理了,后来关系发展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僵!现在,可谓是覆水难收啊!钟老爷既后悔,又恼怒,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对钟太太无可奈何了!
钟太太说一句:“嫡长子一直是你在教养,我从没有插手过,不管是好是坏,这都是你的责任,男子汉顶天立地,何必躲在妇人的身后?”
钟老爷听了这话,感觉像是胸膛被插进了一把尖刀,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他心想:看看吧!后娶的继室果然靠不住,终究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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