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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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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是被自己吓坏了,身体在发寒、发抖,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但是嘴里的腥咸气息冷冷地提醒着她,她怎么会像个变态一样的?她确实是有意去咬他,但是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血。
“少夫人!”岸上的松月和清江一声惊呼,都连忙跟上,一边咬着手哭起来。其实她们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是觉得钟未央好像是出事了。
钟未央抖得更厉害了,沾血的手指紧紧抓住司徒明的衣襟,把脸埋了进去,不敢面对别人的目光。
“别怕。”司徒明低声哄道,低头看着钟未央,脸色很沉重,眼睛里是愧疚。
出于逃避的心理,她在路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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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我最近会强迫自己不看评论,尽量多码字,等码够字数了,再回复大家。希望不要怪我。么么哒。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64。原来如此而已
晚上,国公爷回了青梅院的正房,见恩姐儿被国公夫人抱着在拍哄,他不禁问道:“夫人,你怎么又把恩姐儿抱来了?”上次乳娘纪氏走的时候,国公夫人也是这么拍哄恩姐儿的,但在那之前,并没有这样的事情。
国公夫人抬起头,轻声道:“小九媳妇生病了,恩姐儿今天又受了惊吓,她胆子太小,我不放心她哭,我晚上会带着她睡,你去姨娘们的院子里歇吧!”
国公爷没有急着走,反而安安稳稳地坐了下来,皱着眉,不悦道:“怎么又生病了?这成亲还不到一个月!要是身体不好,就早点调养!是大病,还是小病?”上次钟未央被刺客的事惊吓了一次,来请安的时候,国公夫人还特别关心过。国公爷记得十分清楚。国公爷的优点很多,其中一个就是记性好!不过,记性太好的人有时候会不可爱。
国公夫人不赞同地瞪了国公爷一眼,轻声道:“这次是小九害的!都怪小九不好!”
国公爷不以为然道:“小九又怎么了?夫人你也奇怪,总是偏心儿媳妇。”
国公夫人没好气地道:“他们坐画舫去湖里玩,本来好好的,小九突然把阿川举在太阳底下晒,晒了一刻钟!大夫来看过了,说差点中暑!而且又受到了惊吓!”
国公爷捻着胡须,满意地笑道:“看来,小九是喜欢他媳妇,所以才会逗她玩!”
国公夫人瞪着他,道:“是举在水面上呢!咱们家那湖有多深,小九又不是不知道,万一手一松,让阿川掉了下去,那可怎么得了?我今天已经好好训过他了!”
国公爷稍稍收敛了喜色,道:“这确实有点过分了!幸好你今天已经骂过他了,那我明天就不说他了。”都说百姓爱幺儿,国公爷不能免俗,也有这个“爱幺儿”情结。
国公夫人不满意,瞪着他道:“你快点走!别惹我生气!”
国公爷仍然不肯走,笑道:“把恩姐儿交给孙嬷嬷带就是了!最近可能是老了一点,晚上离了这屋和这床就睡不着。虽然夫人已经教训过小九了,为了让他长记性,我明天再骂一骂他好了。”
国公夫人无可奈何,把孙嬷嬷叫进来,让她抱恩姐儿去暖阁里睡,然后和国公爷安然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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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司徒明倚在床头,低头注视着钟未央,她刚一睁眼,他就问了出来。“好些了吗?哪里不舒服没?想不想吃东西?”
钟未央不说话,他就一直问。
钟未央面无表情,侧过身,面对着墙壁。
司徒明掀开被子,搂着她,暖烘烘的被窝让他骤然觉得自己窝囊,成亲快一个月了,这才第一次和自己媳妇睡一个被窝,感觉确实很美好。可能有点兴奋,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告诉道:“只是睡了大半天而已,幸好没事。在湖里的时候,我举着你,你明明害怕,为什么不说?幸好只是差点中暑,你为什么偏偏就喜欢惹我生气呢?明明胆子不大,吓一吓就不得了,偏偏就是不怕夫君!吃了两回苦头了,还不会长教训。大夫说,得歇两天才能好!要是晚上做噩梦,就还得喝安神汤。听那个唠唠叨叨的赵嬷嬷说,你不喜欢吃药。”
见钟未央没动静,他不放心地又伸手去她额头上试探温度。
钟未央突然不安地拉下他的手,目光定定地看着那只有一点点大的伤口,她皱眉疑惑。司徒明看了她的表情,然后无奈地把另一只手也伸给她看,笑道:“只流了一点点血而已,你只有一颗牙有点尖,所以只有一个伤口。”
真的只有一个小伤口,没有包纱布,看着也不太严重。可是她白天明明看到的是一只血肉模糊的手,而且还有很多血。难道是她被太阳晒得眼花了?
钟未央正惊疑不定地胡思乱想,司徒明把被子扯上来,盖住了两人的手,问道:“肚子饿不饿?吩咐厨房去准备吃的来?”
“不想吃。”钟未央简洁道,眼睛愣愣地睁大着,心里不停地思量,疑惑着白天的事情。
想来想去,她基本认定,自己确实是眼花,看错了。
司徒明搂着她的腰,无奈道:“还怕吗?明天请几个道士去湖边做场法事好了,捉妖、谢神,一切都会没事了。”
任他说着封建迷信的事,钟未央不信这个,因此也不理他,她就在疑惑着,自己怎么会眼花呢?居然是自己吓自己。但是转眼间,再想到今天丫鬟们看她的目光,她心里又开始忐忑,可能私下里已经有人给她安上疯子的名号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咬人,而且还流了血,她确实太失态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就是心神不宁。
直到早上,她仍然有些恍恍惚惚,请完早安,她把恩姐儿带了回来,小家伙的两只眼睛哭成了红灯笼,钟未央心疼的同时,也免不了责怪司徒明!他才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他,什么事也没有。
最心疼的人就是赵嬷嬷了!一大早,她就告诫钟未央:“今天一定要在屋里待着,说什么也不许出去!就快要五月了,这天上太阳烈着呢!晒一晒就中暑了!少夫人身体这么娇贵,再不可疏忽大意了!”然后就是忙前忙后地准备东西给钟未央和恩姐儿吃,早饭后,她又想起来一件事,把二少夫人昨天上午送给钟未央的信拿了过来。“这是少夫人昨天出门后,二少夫人派丫鬟送来的。”
钟未央昨天好好地出门,却病恹恹地回来,后来又一直昏睡,让赵嬷嬷好一阵担心,也没机会把信的事告诉钟未央。
信封很薄,钟未央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一张折叠得十分整齐的雪白宣纸,展开后,二少夫人的飘逸字迹跃然眼帘,如果只看字而不看内容,确实是一种享受。只见上面写着:“妻子应当以夫为尊,妯娌之间应当长幼有序。九弟妹虽然年幼,但是不可疏忽了礼仪,应当敬重夫君、敬重兄嫂,不可与人口角。”
完全一副老夫子的口吻,钟未央勉强地又把后面所抄写的书中语句看完了,然后收进信封里,递给赵嬷嬷,让收起来。
虽然话并不顺耳,但是她想着,如果不是关心自己,二少夫人也不会特意写一封信给她了。不过,对于信上的道理,她还是觉得太过死板了,因此也很快忘在了角落里。上午没有出门,和恩姐儿一起在白纸上涂鸦玩。尽管脑袋有点发昏,但是没有其他难受的地方,所以她也渐渐平息了心里的不安宁,只是脸上笑不起来,心情觉得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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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65。赵嬷嬷的喜忧参半
收好了信,赵嬷嬷又回来唠叨道:“昨天少夫人把我吓坏了,以为是在外面受了欺负,我差点就让赵大回去找太太了。”
孙嬷嬷站在一旁低着头,表情很不自然。昨天的事,她全程都看见了。虽然她身份特殊,主子们不会赶她走。但是如果钟未央由此而讨厌她,是随时可以给她小鞋穿的。在高门大户里做奴才的,最怕碰上主子的丑事了,要么被灭口,要么被封口。
钟未央对赵嬷嬷道:“这件事别跟母亲说,怕她担心。”
谁知赵嬷嬷却突然高兴了,喜滋滋地道:“就算告诉也不怕!知道姑爷心疼少夫人,太太只会高兴!昨天啊,姑爷一步不离地守着呢,连带着也没有吃晚饭,擦脸、换衣裳,照顾少夫人的这些事都不让我们插手,都是姑爷亲自……”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唠唠叨叨,滔滔不绝。
钟未央尽量当作没听见,她现在变得不爱说话了。
二等丫鬟松香进来禀报道:“道士在湖边做完了法事,捉到了一只鱼精!九少爷问少夫人,想不想让道士来院里也做场法事?”
钟未央反感道:“不用了!”什么鱼精,都是骗人的!装神弄鬼而已!
二等丫鬟松香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站着,等着被问话。
赵嬷嬷着急地问:“有符咒吗?”
二等丫鬟松香抬头道:“有,已经贴在院门上了。”
赵嬷嬷吩咐她下去,连忙赶去院门口看符咒,回来告诉钟未央道:“少夫人放心,妥妥当当的。”
秋香按照赵嬷嬷的吩咐,用托盘端了一碗符水进来。赵嬷嬷关心道:“少夫人,喝碗符水去去邪气。”
钟未央终于恼了,圆滚滚的眸子瞪着赵嬷嬷。她既不信佛,也不信道,偏偏身边的人都迷信这些,要是真逼她喝符水,她估计离发疯也不远了。难道还真当她中邪了不成?
赵嬷嬷满脸泄气模样,无奈地只能让秋香把符水端下去,又哄道:“少夫人别恼嬷嬷。”
孙嬷嬷在一旁缩着脚尖,一声不吭,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
因为钟未央不爱笑了,恩姐儿也跟着不爱笑了,乖乖地靠在钟未央怀里,小手拿着毛笔胡乱在炕桌上的纸上画着,安安静静的。
屋子里只听见沙沙的声音。见钟未央脸色恢复平和了,赵嬷嬷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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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夫来复诊,司徒明在一旁陪着。
“只要好好歇两天,就会无碍了。可以不必喝药。”大夫小心翼翼道。
吩咐丫鬟送大夫出去,司徒明很自然地又把钟未央抱起来,抱她去暖阁里。
钟未央面无表情道:“我长着脚,自己会走路。”
司徒明白她一眼,继续搂着她,就是舍不得放手,满意地笑道:“你长这么轻,抱着又不费力!何况大夫也说了,得好好歇两天。”
今天的钟未央反应慢半拍,反而讨他的欢心。今天的他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新婚的欢喜!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他双手环抱着她,并且挨着钟未央的脸颊,脸颊轻轻摩挲,道:“等歇够了两天,身体无碍了,我就带你出去散心。骑马、听戏、狩猎、坐画舫游河,我都陪你去。”
钟未央只看着他的手背,盯着那一处伤口,不反抗,也不言语,脸上无波无澜,既笑不出来,也恼怒不起来。过了一晚之后,那里的牙印显得很深,青青紫紫的,十分恐怖。作为她失态的见证,钟未央在看的同时,也紧紧咬着牙关。被这么咬应该是很痛的,但如果他早点推开她,就不会流血了,她也不用这么难堪。
赵嬷嬷站在门口不敢进来,隔着帘子道:“九少爷、少夫人,大少夫人、二少夫人、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都派人送了补品来,说过两天再来探望少夫人。”
司徒明真的很讨厌赵嬷嬷,心里对赵嬷嬷的唠叨印象是根深蒂固,立马不耐烦道:“既然是小事,就不要拿来烦扰我们!”
赵嬷嬷瑟缩了一下,心里喜忧参半,放轻着脚步走开了。
钟未央掰开司徒明的手,自顾自地下了炕,穿鞋出去了。司徒明的表情顿时一变,把这个过错归给了赵嬷嬷。
“少夫人怎么出来了?”赵嬷嬷一惊一乍地道。
“想在院子里走走。嬷嬷,我有点饿了,吩咐厨房准备一小碗面条来吧。”她一边说,一边慢慢地走去了西厢房。
赵嬷嬷脚步忙忙碌碌的,连忙去吩咐了。
司徒明紧接着走去了东厢房的小书房,没像往常一样出门去,仿佛船舶终于可以停在了港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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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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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南楚最尊贵的意欢公主,却敌不过他白衣胜雪,步步诱情,一朝梦醒,嫁衣血染,国破家亡。她誓要倾覆这万里江山,笑看仇敌以血偿血。
他是如月魄般清冷的异国太子,重重阴谋中圣宠真伪难辨,却依然眉如墨画、风华无双。直至遇上她,从此海阔天空,她要的,他必为她夺。
他是丞相府惊才绝艳的绝世少年,身负百年皇族深仇,以情相诱,最终得偿所愿,殊不知,不觉间早已情根深种,伤人伤己。
中原大陆,一场波诡云谲的四国烽烟,且看女主如何华丽归来,揭开那刀光剑影的层层晦暗,于四国权谋中一展绝代风华,共谱那一曲缠绵悱恻的爱情华丽篇章。
☆、66。鱼儿追逐水,或者猫捉老鼠?
夜晚深沉,被司徒明像八爪鱼似的抱在怀里,钟未央却只冷静地想自己的心事,睁着眸子,安安静静。
既活在当下,也要为未来的事思考。她不愿意被动挨打。她的心思与这个古代社会的风气格格不入,她只能自己想,不能完完本本地对别人说。
司徒明无意间把嘴唇凑近她的耳朵,她皱着眉头,把头偏开。
察觉到动静,司徒明转醒来,把手覆在她的眼睛上,感觉到了她在眨眼,才低声问道:“怎么?睡不着吗?”放在钟未央腰间的手不禁收紧了几分,心里发出满足的叹息。鼻端的馨香和怀抱里的温暖、绵软,都让他沉迷其中。
他是习武之人,自认为是顶天立地的硬汉,而女子的娇柔恰恰带给他别样的感受,因此迷上了钟未央,格外喜欢抱着她。可以什么也不做,就仅仅是单纯地抱着。从昨天钟未央对他的抗拒,到今天的可以把她抱在怀里,幸福来得太突然,司徒明已经觉得满足。
没有通房小妾,且一向远离丫鬟的他,第一次放任了自己的沉迷,不再想着被视作理想的战场,不再为了战场上要面对的艰苦卓绝而让自己保持克制。
“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我的气吗?母亲已经骂过我了,连父亲也说过我了。”他不自觉地把脸庞贴过去,暖暖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钟未央的耳朵上。
微痒的热气让她皱眉,钟未央再次把头偏了一下,垂下眼帘,眼睛里全是恼意。
司徒明却不自觉地再次把唇凑近去,微笑道:“母亲很喜欢你,让我以后别欺负你了!他们都不知道,你更喜欢欺负夫君我!才刚成亲,就敢对我动手。真真是只母老虎!”又不自觉地在钟未央耳侧亲了亲,然后安安分分地抱着。
“你把头偏开一点,耳朵痒。”钟未央闷闷地不悦道。
“习惯了就不会痒了。”他轻声笑道,没有把头偏开,而是稍稍上移,避开了钟未央的耳朵,摩挲着她的青丝。“在想什么?”
“想以后的事。”钟未央回答得简短,眼睛继续睁着,不想睡着。
“你想做什么?”司徒明的问话同样简洁,眼神明亮,显得好奇。
钟未央道:“不想吃亏!”
一问一答,仿佛风牛马不相及,其实两人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司徒明发出一声轻笑,胸膛微微震动,低沉地道:“阿川,你喜欢杞人忧天。”
钟未央轻轻抿了抿嘴角,认真地道:“有些亏可以忍,有些亏后悔莫及。”
司徒明语气清闲、慵懒,道:“你还在怕我负心么?我对丫鬟小妾不感兴趣。”
钟未央却越说越激动,仿佛一个被戳中软肋的人,道:“问题是,能说到做到的人很少。你之前说好了半年期限的,可是你昨天用那么极端的手段吓唬我。我咬了你,你明明很疼,还一直让我咬,最后出血了,其实要承担责任的还是我。我不愿意别人把我想象成疯子,可是已经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了,连赵嬷嬷都以为我是中了邪,大家都觉得我不正常。一看到你的伤口,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我昨天只是一时生气,想咬疼你,但是没想到会流血,而且我当时眼花,以为是流了很多血。”
司徒明没了丝毫笑意,扳过钟未央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看着,目光直视。
“阿川,你这是倒打一耙!”他眼睛里的星星点点与笑意无差,道:“问题是,你昨天咬我的时候,我也并没有觉得疼。我是习武之人,你怎么可以把我想象成小姑娘那么娇弱?刀剑尚且不怕,还会怕你的尖牙吗?”
钟未央皱着眉,显然不相信。
司徒明捉起她的手,放到唇边,道:“要不,我也咬你一口试试?让你感受一下。”
钟未央手握成拳头,往旁边挣扎,但没能挣脱。
司徒明盯着钟未央的拳头,两道剑眉扬起来,他不由得怀疑,钟未央是不是因为这两天病了,拳头没力气了,所以才会这么乖巧可人的?他声音低沉道:“另外,我也厌烦赵嬷嬷,把她遣回钟家去算了!”
钟未央用含有泪意的眸子瞪着他,道:“你别想打赵嬷嬷的主意!我在哪,赵嬷嬷就在哪!”
他显得心情格外好,不在乎钟未央的挑衅,继续笑道:“如果有奴才敢说你坏话,那也肯定不是个好奴才,咱们国公府不留这样的人。至于那半年期限,只可以缩短,不可以延长。”他眼神很亮,目光突然定定地盯住钟未央的唇,越看越觉得红润,很想亲下去。
钟未央挣扎着想往另一侧翻身,却拗不过司徒明手臂上的力气,挣扎未果后,干脆埋着头一动也不动。
司徒明也一动不动,道:“阿川,我有你一个,难道还不够么?要那么多母老虎做什么?”
钟未央不客气道:“你可以放眼看看周围的人,只有一个妻子而没有小妾的男人,有吗?除了奴仆和穷人,其余的人,只要有一点钱的,就有小妾。”
“在你之前,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叛逆的女子!见到了,我才相信真的有!”他的眉梢洋溢着笑意,眼神依然很亮。
当钟未央又抬起头来瞪他的时候,他像猫捉老鼠一般地迅捷地去吻住了钟未央的唇,逼得钟未央朝后面仰起头,他再逼过去,让钟未央无处可躲。
钟未央咬着牙,死不张口,拳头没力气了,她就用指甲去抓他的胳膊。司徒明也不着急,用一只手把钟未央的手腕捉住了,另一只手伸向钟未央的腰侧,只轻轻地挠了一下,就感觉到钟未央的牙关开合了一下,并且腰身在往另一侧躲。司徒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一边细细地吻,一边继续挠钟未央腰侧的痒痒肉。
钟未央在心里大骂,脸上的表情差点哭出来。等终于撬开了钟未央的牙关,司徒明才放过了她的腰,不挠她痒痒了,改用手握着。
对司徒明来说,接吻也可以无师自通,让钟未央无处可躲。
当吻到呼吸不畅时,两人的唇稍稍分开。钟未央一刻也忍不下去了,像炸了毛的猫,立马张口大骂:“恶心!”
司徒明眼睛张大几分,剑眉轻扬,嘴角含着笑意,轻轻地再次吻了下来,就像鱼儿追逐水一般地自然、亲密,一直吻到两人满头大汗了,才放开。钟未央眼神厌恶,圆滚滚的眸子瞪着他,再次骂道:“死变态!”
司徒明笑容恣意、慵懒,抬起手,把钟未央的脑袋轻轻按在胸膛上,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脑勺和颈项,心里欢喜着,什么也不说了。
感觉真的太美,司徒明觉得。不过,知道钟未央倔强,所以他不想再进一步惹恼她了。在男女之事上,他的自制力早不一般。
钟未央闭住眼,咬牙忍着,强忍住自己想张口在他身上咬一口的冲动,脑中最强烈的想法是:要把他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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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午安!祝今天生日的所有小伙伴生日快乐!明天还有喔!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虫儿飞,花儿睡,一双又一对才美,不怕天黑,只怕心碎,不管累不累,也不管东南西北!”
☆、67。七妹夫!我是阿川的大哥!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起来非同小可。这几天钟未央一直陷在挫败的情绪里,因为手臂失了力气,她现在连恩姐儿都抱不起来了。
小家伙睁着大眼睛,张着手,乖乖地看着钟未央,仿佛在问:你怎么了?
钟未央只能伸手去摸摸小家伙的耳朵,孙嬷嬷在一旁不言不语,默默地把恩姐儿抱起来,放到炕上,然后退开两步,继续安安静静地待着。
钟未央看了孙嬷嬷两眼,思量着:怎么这两天孙嬷嬷这么安静了?
钟未央正带着恩姐儿画画,门外的丫鬟禀报十小姐来了。
“嫂嫂!恩姐儿!”
“十妹妹,快请坐。”
钟未央露出微笑,互相见礼毕,司徒玥音很自然、大方地脱鞋上了炕,代替钟未央的位置,包住恩姐儿的小手,带着她在纸上三笔就画出一条肚腹胖胖的墨色金鱼来,然后画了五笔,又是一只小鸡,不过八笔,就是一朵绽开的荷花。恩姐儿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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