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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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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是不是起来了?”赵嬷嬷忐忑着心情,隔着门帘子,在外面又催促了一声。
钟未央推开司徒明的脸,在他眉间印下一个吻,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轻声叮嘱:“平安就好。”
司徒明这时候才发现钟未央眼睛周围布满了青色,眼睛里还有血丝,他伸大手摸摸她的头,心疼道:“你睡一睡,不必送我,我帮你跟母亲解释。”
钟未央尽管还没照镜子,但是一夜未睡,她想一想也知道,自己脸上肯定有异常。但是如果她今天不露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声音闷闷地说道:“没关系,我就说我是哭过了。”
司徒明眉眼间激荡着喜悦,低沉地笑道:“明明没哭。”
两人额头相抵,目光对视着,舍不得放手。
又吻了吻,钟未央的自制力比司徒明好一点,在赵嬷嬷的再三催促下,她趁着司徒明没有防备,很机敏地溜出了他的怀抱,光着脚丫子跑了出去。
赵嬷嬷吓一大跳,目光愣愣地看着钟未央。
恩姐儿起得很早,此时已经坐在炕上玩耍了,她立马站起小短腿,朝钟未央走过来。钟未央伸手抱住她。恩姐儿伸着小手,来摸摸钟未央的眼圈,小模样很心疼。
钟未央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平常常地说道:“嬷嬷,我不小心把眼睛哭肿了,你快点替我挽发吧。”岂止是眼睛肿了,她连声音都不对劲了,变嘶哑了。
“是。”赵嬷嬷还处在震惊的状态,冷静不下来,双手哆哆嗦嗦地去捧来了首饰盒和镜子,给钟未央挽发的时候,尽管她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是一看到钟未央镜中的样子,她心情又十分心酸,手还是有点抖。
毕竟耽误了很久,所以钟未央和司徒明还是去迟了。国公夫人、国公爷带着其他儿孙们都坐在如意圆桌旁,显然今天要吃团圆饭。司徒明和钟未央到得最晚。
女子们的目光都朝钟未央脸上打量,男子们都看向司徒明。一个个的心知肚明,心里憋着笑。
国公爷红光满面,爽朗地笑道:“行了,别磨蹭了,小九,坐下来喝酒。”
如意圆桌旁已经留好了空位,钟未央坐在六少夫人下首,另一边是司徒玥音。
食不言。在这里,吃饭的规矩太大。连大大咧咧的六少夫人此时都格外安静,女眷们都不说话,而另一桌的男子们偶尔会敬酒。
一离了饭桌,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的目光就活跃起来了,睁大着眼睛,一个劲地朝钟未央使眼色。钟未央抿着嘴,朝她们笑一笑,很坦坦荡荡的样子。
国公夫人也时不时地朝钟未央看一眼,目光每次都会有一点变化,因为屋里人多,她暂时忍着没说什么。
司徒明从青梅院出去了,但是钟未央没去相送,国公夫人也没有去送。因为国公爷最看不得别人婆婆妈妈的样子。
司徒明出门的脚步很潇洒。他们几兄弟一起去了外院。序哥儿黏得很紧,看向司徒明的目光有点眼巴巴的,脸上一点也不欢喜。
司徒明临行前,伸手拍了拍序哥儿的肩膀,脸上带着明亮的笑意,潇洒地跨上马背,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带着一群骑马的侍卫,策马扬长而去!
马尾在风中、扬尘里飘扬,那么洒脱的感觉,却像鞭子一样抽在序哥儿的心上。他差点儿也能一起出发的!可惜他祖母不准他去。他闷闷不乐地回了内院,去仪景轩见他母亲。
“去送你九叔叔了?”大少夫人伸手理一理儿子耳朵旁的细小鬓发,带着温柔的笑意,轻声问道。
序哥儿点点头。
庄嬷嬷笑道:“不知道九少夫人去相送没有?”
序哥儿语气很纯粹地说道:“没有,不过九婶婶把眼睛哭肿了。”
庄嬷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帕子掩住嘴,偷偷地笑。
大少夫人嘴边也露出几丝笑意,目光专注地看着儿子,左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虽然还不明显,但是已经微微凸起来了。
序哥儿还太纯真。大少夫人心里感到放心,听见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她就知道没有人在她背后教坏序哥儿。
——
“九弟妹,咳咳,眼睛怎么了?”六少夫人始终忍不住好奇和八卦的兴趣,眼睛眨一眨,目光里难得的还有一点躲闪。
钟未央早就料到了,别人肯定有此一问,冷静而轻声地答道:“哭了哭而已。”模样不欲多说。
五少夫人拿翠色丝帕掩着嘴笑,六少夫人也笑。
司徒玥音安慰道:“嫂嫂别多想。”
钟未央回了一个“我明白”的笑容。
国公夫人又单独留下了钟未央,先不说话,只把目光盯着钟未央的眼睛看,微微皱着眉,像在思索什么。
钟未央被看久了,脸不禁有点发火烧。
国公夫人见钟未央脸开始泛红,便停止了打量,和蔼地说道:“好好回去歇歇,别担心。”
“好。”钟未央笑一笑,很轻快地答应了。
——
大热天里,阳光底下,心里有点冷,可能是孤单的滋味吧!
恩姐儿还像昨天一样,牵着钟未央的手,走路蹦蹦跳跳,在路上摘花给钟未央看。
钟未央看着恩姐儿,脸上也恢复了笑容。她才不要做深闺怨妇!何况司徒明走得多潇洒,凭什么她不能潇洒?
心里的心思这么一转变,她脸上的笑容又明亮了许多,脚步十分轻快。丫鬟、婆子们面面相觑,心里感到奇怪:九少爷出远门了,九少夫人怎么看上去还更加高兴了呢?
“恩姐儿,上午我睡一会儿,等下午了,咱们去找你十姑姑,去画画。”走回了屋子,钟未央伸手指轻轻点一点小家伙的鼻头,微笑着叮嘱道。
恩姐儿乖乖地点头。
钟未央在内室里睡觉,恩姐儿就在院子里玩秋千。她胆子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小了,而且现在也没有之前那样寸步不离地黏着钟未央了,但是毫无疑问,她最喜欢的人还是钟未央。
院子里,丫鬟们并没有因为男主人出远门而感到不舍,反而个个很欢快。
孙嬷嬷觉得自己太胖,不敢坐秋千,生怕自己会把绳子压断,就让清江带恩姐儿玩。
清江抱着恩姐儿荡秋千,大大小小的丫鬟们就站在不远处,一边看,一边笑。各种欢快的笑脸,像百花争妍,快乐的说话声又让她们像叽叽喳喳的小鸟。
孙嬷嬷站在一旁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恩姐儿在秋千上摇一摇,然后会抬头看一眼天上的日头,抿着小嘴巴,目不转睛,看得很认真。
可能是在看中午到了没有!孙嬷嬷自认为还是有点了解恩姐儿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抿嘴一笑。心里有些欢喜的感觉。
赵嬷嬷带着秋香和如许坐在西侧屋里做针线活,安安静静的。秋香和如许甚至神色比往常更轻松些,只有赵嬷嬷心里觉得不安,东想西想的,一会儿担心钟未央,一会儿又担心司徒明在外面被乱花迷了眼,会不会辜负她家少夫人?
赵嬷嬷操的心,比钟未央多多了!
赵嬷嬷经历过的事情多,所以她容易胡思乱想,毕竟官家子弟在外头生下私生子这样的事情,她听得太多了!
如许轻声地提醒道:“嬷嬷,你的这一路针脚走错了。”
赵嬷嬷皱眉一看,果然走错了!心情很无奈。
秋香和如许悄悄对视一眼,都收敛了神色,不敢再说话。
虽然院子里的气氛有些欢快,但是内室里很清静。钟未央睡得很熟,呼吸安安静静的,睡得沉酣,没有做梦。不过,睡醒时,她人感到很懒散,不想起来,安安静静地抱着被子,舍不得离开此时这暖和而舒适的感觉。还有,呼吸里还能闻到他的味道,比淡淡的皂角香更多了一点清爽,多了薄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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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健康、幸运!
晚安了!
☆、124。毫不留情
深蓝色的衣袍在风中鼓起、飞扬,时而卷起,时而猎猎作响。司徒明一马当先,黑发全部束起来,可能是为了不遮挡视线。迎着染上棱角的快风,速度风驰电掣,他面庞坚毅。离开了钟未央,他身上就没有了儿女情长的欢喜以及情不自禁,两道扬起的剑眉里,此时多了几分桀骜。
跟从的侍卫们个个铁骨铮铮,像是被圈养久了的千里马,此时迫不及待地追逐着自由和速度,抓住缰绳的手因为太用力,青筋暴起。
马蹄“嘚嘚”地狂奔,尘埃在风中扬起,风像利刃。
前面将是一片竹林,风吹竹叶,沙沙作响,枝叶又十分茂密,这样的环境最利于刺客隐藏行踪。此时所有人都目光熠熠,集中了精神,随时警惕着。
道路横穿竹林,一进林中,光线瞬间昏暗下来,仿若黄昏。耳畔的风声却是更加铺天盖地。
侍卫们熟练地变换了队形,守护在司徒明的两侧和身后,但是速度依然飞快。
突然,在顷刻间,路两旁的毛竹纷纷砸下来,其实它们早就被利刃斩断,此刻因为马蹄引起的震动,瞬间倒下。
精选的良马也不是吃素的,马蹄瞬间加速,就在短短的顷刻间,已经奔出了竹林,眼前再次出现明晃晃的太阳。
马蹄在扬尘里一路奔驰,洒脱、干脆,毫不拘泥,没有再理会身后的异常。这样的小把戏,他们早就习惯了,何必在意?一眨眼间,奔驰的道路两旁,又是另一片青山绿水。
众人勒住缰绳,下了马。潇洒俊逸的高头大马们不用主人吩咐,马蹄缓缓地走两步,去了水边,低下马头,姿态优雅,不急不缓地饮水。
司徒明右手举起,安静地打出一个手势,示意大家留神。
“嘚嘚嘚嘚……”是另一阵马蹄声响起,又响又急,在卷起的尘埃里,连人带马都变得模糊。
司徒明带侍卫们上了马,没有躲避,没有隐藏,而是主动迎了上去。
电光火石间,眼神一对视,已经分清是敌是友。下一刻,刀光剑影!哪里有时间让你准备心情?行刺原本就在于速度!这与卧底不同。
精良的好马对上普通的马匹,雪亮的剑对上锈迹斑驳的铁刀,铁骨铮铮的傲气对上龇红了眼的煞气。
“哐当!”刀剑相碰。
“撕拉!”皮开肉绽!鲜血无声地喷洒。
“嗷!”马仰脖嘶吼!前蹄扬起,把一个个壮汉从马背上抛下。
一群背上空荡荡的枣色大马像逃命一般,夺路狂奔,四散分逃。
司徒明甩掉剑上的鲜血,“哗哗”作响中,大家不约而同地收剑入鞘。地上躺着一些断手断脚的人,苟延残喘罢了。
司徒明潇洒、利落地调转马头,带着人数完整、精神饱满的侍卫们扬长而去。
又风驰电掣了半个时辰。
“又有不怕死的人!”一个黝黑的精壮侍卫把一双乌亮的眼注视着前面,自言自语地说道。
此时道路已经宽敞,前面的大路中间停着两辆大车、十几匹黑鬃大马,有男男女女站在马车周围。此时听见马蹄声,他们都回过头来。
并不诡异!这样挡路行刺的事情,国公府的侍卫们早就见多了!马车不停靠路边,却挡在大路中间,本身就不寻常。
“停一下!停一下!”一个老汉撒开腿,跑到马头迎着的路中间,张开一双手臂,使劲挥舞着。
“何事?”司徒明停下马,声音坚毅、清冷地问道。这一举动,都在身后侍卫们的意料之外。他们没想到司徒明会“好声好气”地理会那拦路之人,原本不是应该不予理睬吗?那才是他们家九少爷的一贯作风!
那一身丝绸衣裳装扮的老汉激动得满脸通红,眼睛里放着亮光,笑着喊道:“司徒九少爷!小人家的主人是京城里何宰相。主人派小人去山西走亲戚,眼看着就要回京了,不巧两辆车的车轮都坏了,求司徒九少爷施个援手。”
竟然认识司徒明!侍卫们盯着那些人,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确实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既然是京城大户人家的仆人,认出司徒明来也很正常。大家都一脸的随意模样,等着司徒明发话。
司徒明把马头稍稍往左,不想理会那些人,很明显的是要离开。
那个老汉连忙又往左跑,拦在前面,苦苦哀求。
司徒明避开他,驱马往右,那个老汉又跑向右边,死死地拦着。
司徒明耐心告罄,勒住缰绳,眼眸冷冷地盯着他。
老汉急哭了,连声求着。一个劲地说他家主人是京城的何宰相,一定要司徒明施个援手。
情急之下,那个老汉哭道:“马车上有咱们家的表小姐!老汉不敢马虎,所以才会求着司徒九少爷帮忙!要不是遇上了镇国公府的九少爷,小的也不敢说出来。”
司徒明看一眼身侧的人,面无表情。
他身侧的侍卫领会到了意思,连忙举起手臂,把手一招,驱动马,带着五个人前去察看。
司徒明坐在马上,面色清冷,有点不耐烦。
那个老汉正躬身作揖,连声道谢,喜不自禁。
两刻钟过去,国公府的侍卫们干脆利落地把两辆不能行的马车改造成一辆完好的马车,把另一辆马车丢弃了。
那老汉又得寸进尺,恳求道:“可否求司徒九少爷护送我们去前面的驿站?日后,等小的禀告了主人,我家主人一定诚心诚意地去道谢!”
一口一个主人!听得那些国公府的侍卫们都不耐烦了。他家主人是谁?不就是臭名远扬的“和事佬”何宰相吗?
国公府的侍卫们在心里啐道:难道真当你家主人很有面子不成?
“我们不走回头路!”司徒明冷冷地拒绝。
“多谢公子救小女子于水火!”
突然,马车里走出一个戴帷帽的纤细女子,面上蒙着丝巾,一张脸若隐若现,嗓音格外清甜,虽然隔着丝巾,但是大家都看了出来,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司徒明。
司徒明此时不只是不耐烦,眼睛里还多了几丝不屑。他第一次在路上救下钟未央的时候就说过:算是有礼数的人家,若是她这会子抛头露面的话,那么这门亲事就只能作罢……
司徒明并不喜欢这种急切切的类型的女子。
司徒明驱动马匹,就要离开。
可是那个女子竟然跑到司徒明的面前来,拦在路上,不再说话,偏偏仰着脸庞,目光直直地望着司徒明。
侍卫们都不禁起了坏心,在心里偷笑,偷偷地调侃:他们家九少爷惹了桃花了!
司徒明冷冷地勾起唇,扬起马鞭,挥向那女子!
可想而知,一个纤弱的闺阁弱女立马被抽倒在地。
众人都目瞪口呆。
司徒明懒得理会,动作干脆利落,率先骑马奔了出去。随后,侍卫们发狂地追赶。
——
“表小姐,怎么样了?”两个婆子走上前去,把那女子搀扶着上了马车。
那女子红着眼睛,流着泪水,哭起来却没有声音。如果太软弱,她一定会嚎啕大哭,偏偏她太倔强,所以一边伤心难过,一边在心里未雨绸缪。梨花带雨的外表下,蛰伏着她那幽暗的心机。
脱了外裳,擦上伤药,她偏过脸,看向胳膊上那血淋淋的恐怖伤口,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随行的仆人们个个都成了哑巴,默默地做自己的事,谁也不敢多嘴。
马车行了三天,进了京城,在宰相府门前停下,何夫人眼睛里泪盈盈的,一脸的心疼,亲自来大门口迎接外孙女。
那些仆人确实是何宰相府的人。
那个女子确实是何宰相府的表小姐!大名毕倩秋。
——
中午,钟未央吃面。恩姐儿抿着小嘴巴,不肯张口吃饭,眼巴巴地看着钟未央,意思是也想吃钟未央碗里的面。
再胆小的孩子,等她和你熟悉了,也会表现出一点任性来。
不过,任性对于恩姐儿来说,实在是难得!钟未央很高兴,小家伙不再总是乖巧的样子,能有自己的真性情才好。
钟未央笑得清亮,把自己碗里的面条分给恩姐儿一小半,两人一起吃着。恩姐儿笑眯眯的。
赵嬷嬷和孙嬷嬷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
下午,钟未央原本想带恩姐儿去找司徒玥音。没想到,司徒玥音却行动比她们快!她们还没出发,司徒玥音就来了。
“九嫂嫂,我刚才在外面听清江说,你原本打算出门去我那里!这可真巧!”司徒玥音笑着说道,笑的同时,眼睛里带有一点小心翼翼,悄悄地打量钟未央的脸,神情里透着关心。
钟未央坦坦荡荡地看着她,没有躲避,笑着说道:“眼睛还没好,还有些肿。”
司徒玥音点头说道:“嫂嫂也跟我一样,一哭就成兔子眼。”话的尾音处,语气很活泼,染上笑意。
钟未央笑一笑,招呼司徒玥音坐下来歇歇,吩咐秋香端茶和果子来。
司徒玥音又故意一本正经地和恩姐儿打招呼,见恩姐儿憨态可掬,她忍不住“噗呲”一笑,伸手摸摸恩姐儿的脸,朝钟未央感叹道:“恩姐儿又胖了!”
钟未央接过秋香捧来的茶盏,亲自摆到司徒玥音面前的炕桌上,愉快地笑道:“嗯。我常听赵嬷嬷说,孩子见风就长!”
赵嬷嬷面带笑容,插嘴道:“奴婢说的是长个子!”
恩姐儿表情很懵懂、很认真,听见大家是在说她,她便忍不住看着说话的人,目光移来移去的,一点也不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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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天生日的所有小伙伴,生日快乐!眼前的风景每一天都精彩!健康、幸运、愉快!
晚安!或者,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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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稍有变化,新生命悄悄萌芽
司徒玥音在西侧屋里教恩姐儿画画,钟未央去了堂屋,开始吩咐晚上值夜的事情。
前些日子,司徒明每晚都会回来,钟未央甚至都不觉得有安排人值夜的必要,自然而然地就觉得安心。今天司徒明出了远门,她才发觉,这样不好,骤然失了安全感。
“清江和松溪、松江,晚上守恩姐儿屋里吧。松香、松林就在西侧屋第一间屋里值夜。赵嬷嬷睡内室的大炕上,秋香、如许、松露睡西侧屋里。晚上后跨院里不许留人,婆子们都睡前面的倒座房里,把院门和角门都锁起来,早上按时开门,天黑按时关门。钥匙配六把,赵嬷嬷一把,孙嬷嬷一把,清江一把,秋香一把,如许一把,我再留一把。另外,院子里一共十一个粗使婆子,分成三班,四四三,其中三个只负责晚上守夜,白天的事一律不用她们管。既然是守夜,就必须通宵达旦,晚上不能合眼,白天再休息。至于吩咐哪些人,赵嬷嬷看着安排吧!把名单记好就行。”
赵嬷嬷恭敬地答:“是。奴婢晓得轻重。一定安排三个胆大又安分的婆子守夜。”
钟未央又说道:“记得叮嘱院里的丫鬟们,晚上得及时回来,不要拖延,如果迟到一次,就罚她干一天粗活。婆子们如果守门不尽责,或者守夜时偷懒、贪睡,暂时不用处罚,不过,要把次数记本子上,签字画押,犯错满四次,就逐出院子。松月的耳朵还没好,让她继续歇歇。就这些吧!”
“是。”赵嬷嬷连忙答应。
清江急忙说道:“少夫人,今天有个婆子问我,可不可以在院子里养猫?说她冬天怕冷,想养只猫,晚上当火炉一样抱怀里。”
如许“噗呲”一声,笑了,说道:“现在还是夏天呢!怎么就想到火炉了?”
赵嬷嬷和丫鬟们都笑了笑,又轻松,又欢喜。
清江眼睛弯成月牙儿,笑道:“那婆子说,大猫养不熟,要捉小猫来,从小养起来,才会听话。”
钟未央含着笑意,发话道:“赵嬷嬷再告诉院子里的人,一律不许养猫和狗,也不准抱猫、抱狗进院子里来玩。只要发现一次,就把人逐出院子。到了冬天,给她们多发两床被子,就是了。”
“是。”赵嬷嬷急忙忙地走出了堂屋的门,去吩咐事情去了。
——
晚上的时候,一切按部就班。
钟未央吩咐丫鬟把床前的八扇大屏风移开了,使得大床和大炕之间一览无遗。钟未央睡在床上,可以一眼看到炕上的赵嬷嬷,这让她心安些。不然,内室里这么大,又冷清,还空荡荡的,她骤然一个人,也会不习惯。
屋里只燃着一盏琉璃美人灯,罩着鹅黄色的灯罩,光芒散发出来,显得微弱。
钟未央在床上翻了两次身,睡不着。
赵嬷嬷轻声说道:“要不,把恩姐儿抱过来?陪着少夫人一起睡。”
钟未央睁着眼眸,轻声拒绝道:“不用。若是这两个月让她跟我睡,等九月了,又让她回西侧屋去睡觉,她也会不习惯。”
赵嬷嬷绞尽脑汁,在想法子,又刻意放轻了呼吸,不敢打扰钟未央。
钟未央语气显得无聊,说道:“嬷嬷,你哼个小曲给我听吧!”
“行!”赵嬷嬷答应得很爽快。对哼小曲这件事,她驾轻就熟,钟未央小时候就是她哼小曲哄着睡觉的,所以一听见这话,她心里就十分乐意。
赵嬷嬷心情很放松,脑海里回想着田里的东西,轻声哼道:“春天种豆,夏天锄草,秋天晒豆,冬天煮粥……春天插苗,夏天浇水,秋天摘棉,冬天盖被……”
钟未央好久没听这样的童谣了,闭着眼睛,嘴角荡漾着笑意,安静地听着。
简单而重复的曲调传到隔壁的西侧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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