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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明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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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娇气,也很逗趣。
钟未央看着六少夫人,就想笑,把话在脑中先想好了,又说道:“六嫂大人有大量,阿川心悦诚服!”
六少夫人抬一抬下巴,面色骄傲,鼻子里轻“哼”一声,显得很受用。
看来,拍马屁是拍对了!看来,六少夫人是喜欢别人把她捧起来,最好是捧在手心里当宝!
钟未央找到这个捷径,心情很愉快,脸上的笑意增多了一点,想了想,又说道:“我以后要先跟六嫂学做人,然后再跟大嫂、二嫂和五嫂学做事。下次,我把这话告诉给母亲听。”
六少夫人翘着嘴,把手里的丝帕甩一下,嘟囔道:“别学二嫂。”
钟未央眉毛舒展,眼神清亮,对着六少夫人笑一笑。没点头,也没摇头。
“我累了!先歇歇!你慢慢教恩姐儿!”六少夫人开始摆谱,已经自动把钟未央当“小粉丝”或者“小徒弟”看。
“嗯。”钟未央笑着点头,松了一口气,很周到地吩咐丫鬟去伺候,让六少夫人去暖阁里歇一歇。反正司徒明出远门了,无论六少夫人在她这里歇多久,都很方便。
招呼妥了六少夫人,钟未央继续和恩姐儿说话。
“恩姐儿在想什么?”钟未央眼神清亮,笑着问道。
恩姐儿伸小手指一下钟未央身边的茶盏,意思是想喝水了。然后继续靠在钟未央身上,孩子忘性很大,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神态又恢复了清闲和自在。
钟未央吩咐赵嬷嬷去端牛乳进来。恩姐儿一边喝牛乳,钟未央就一边说话。
她又旧话重提:“恩姐儿今天做错事了。”
恩姐儿很喜欢喝牛乳,大概是喝牛乳喝得开心了,此时听见钟未央说这样的话,她的反应并不大,只是偏着脸,把眼睛看着钟未央,小手抓着小勺子,仍旧在舀牛乳喝,显得很淡定,又有点懵懂。
钟未央拿丝帕给恩姐儿擦一擦下巴,神色愉悦,笑着说道:“很多时候,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最主要的是,要认错。”
恩姐儿眼神干净,一边吃,一边看着钟未央,乖得不得了。
钟未央伸手摸摸小家伙的耳朵,表情显得愉快,继续说道:“恩姐儿今天做了错事了,也要受罚,更要认错。”
恩姐儿肯定是听明白了。小家伙立马低下了小脸。钟未央看见,有一滴水珠掉在了牛奶里。
小家伙小手捏着勺子,把脸对着小碗,一动也不动,低着头,默默的。
掉落进牛奶里的水珠越来越多,一滴、两滴、三滴……
是哭了!
钟未央更难受,把恩姐儿抱起来,放到腿上,拿着丝帕给恩姐儿擦那满脸的泪花,却怎么都擦不完。
小家伙先是默默地哭,现在一下子就哭出了声,嗓子里抽噎着。
尹嬷嬷在暖阁里听见声音,连忙轻手轻脚地走出来看了一下,眼神和表情都很愧疚。
钟未央接过秋香递过来的温热厚帕子给恩姐儿擦干净了脸,一滴新的热泪就流了下来,钟未央凑过去,在恩姐儿小脸上亲一下,故意笑着说道:“恩姐儿哭出来的眼泪是甜的!恩姐儿自己尝尝看!”
恩姐儿很听话,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知道味道不甜,立马摇摇头,一时半刻之间,倒也忘了自己还在哭泣的事情,把大大的、干净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钟未央。
钟未央对着她笑,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用温热的帕子,很顺利地把小家伙脸上的泪水擦干了。
虽然眼睛里还有些湿漉漉的,但是恩姐儿已经不哭了。
------题外话------
祝今天生日的所有小伙伴,生日快乐!没有泪光,只有甜蜜。
晚安了!或者,早安!
会继续修改。
☆、128。能否消气?
六少夫人其实并未歇息,而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在侧着耳朵偷听。
尹嬷嬷之所以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也不全是好奇。
随着恩姐儿的哭声响起来,六少夫人这下子心里才舒坦了、完全消气了。她可不是圣母,别人随随便便就用茶杯砸她,她怎么可能高兴?
心里消气了,不再计较了,她才安安心心地躺下,终于准备歇一歇了。
隔壁,西侧屋里。
钟未央等恩姐儿心情好转了,才开始慢慢地跟恩姐儿掰扯道理。
“有时候,打打闹闹不能生气,因为那是在玩!只要不疼,便是在玩。”
恩姐儿模样乖乖的,点点下巴。
钟未央笑着摸摸她的小耳朵,夸她,继续说话。
“还有,不能打长辈。六伯母是恩姐儿的长辈。”
恩姐儿又点点头,但是神情很懵懂,眼睛里没有神采,打不起精神来,有点心不在焉。钟未央帮她整理一下头发,虽然有点无奈,但也明白,小家伙还小,说多了她也消化不了。
“恩姐儿待会儿给六伯母作个揖!”钟未央和恩姐儿面对面,眸光定定地看着小家伙,很认真地告诉她。
恩姐儿点点脑袋,小脸上闷闷不乐。
傍晚,六少夫人和钟未央一起去给国公夫人请安。
“恩姐儿怎么了?哭过了?”国公夫人关心地问道,语气稍显惊讶,目光定定地看着恩姐儿的小脸。
钟未央回答道:“恩姐儿今天做错了事,我教训她了,所以哭了一小会儿。”
国公夫人和元嬷嬷同时睁大了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钟未央,比任何时候都要惊讶。钟未央竟然会教训恩姐儿?
六少夫人稍稍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
恩姐儿懵懵懂懂地坐着,手里拿着一个鲁班锁在玩,玩得很认真,对大人的谈话并不在意。
国公夫人和元嬷嬷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钟未央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六嫂和我在闹着玩,恩姐儿不明白,抓着茶杯打了六嫂,还打在了额头上。”
国公夫人眼神流转,恍然大悟,侧过身,看向六少夫人,关心地问道:“顺珠,要不要紧?恩姐儿小孩子家家的,肯定没轻没重的。”
顺珠是六少夫人的小名,大名尹顺珠。
六少夫人受到这么大的关注,又得到国公夫人亲口的关怀,仿佛晒着暖融融的冬日阳光,心里格外舒坦,她低着头,故意装作声如蚊呐地说道:“其实并不疼,母亲别担心。”
国公夫人伸手在六少夫人额头上红肿伤口的旁边摸了两下,动作轻轻的,语气很关心地说道:“肯定疼。确实是恩姐儿做错了。请了太医没有?”
钟未央默默地坐在一旁,没插话。她看得出来,国公夫人这么关心地安慰六少夫人,是有帮恩姐儿赔罪的意思。钟未央又偏过头,看一看恩姐儿,发现小家伙什么也不懂,模样天真,只顾着玩。
恩姐儿感觉到钟未央的目光,立马抬起头朝钟未央笑。
钟未央微笑一下,然后转头看向国公夫人和六少夫人。恩姐儿见钟未央不看她了,小脸上也没有异常,很淡定地继续玩手里的鲁班锁。
倒是元嬷嬷,她此时看向恩姐儿的目光带着心疼。听说恩姐儿用茶杯打了六少夫人之后,元嬷嬷就一直在看着恩姐儿,目光默默的,没说话,但是心里翻腾着无数话,暂时没说出来。
对恩姐儿,她也是存有感情的。没想到以前那么胆小、那么乖巧的孩子,现在也不省心了。不过,九少夫人没有一味溺爱,愿意教训,倒也难得。元嬷嬷心情有些复杂,又有些矛盾。心里压抑着许多话,大概只有等旁人都走了,她才方便跟国公夫人分享。
国公夫人安慰了六少夫人好一阵,又夸赞了两句六少夫人大方的话。六少夫人心里抑制不住地高兴,脸上也渐渐透出笑意来,她反过来又安抚国公夫人,越发表明自己大度。
屋里的气氛很融洽。尹嬷嬷站在一旁,也觉得高兴。
没一会儿,二少夫人、五少夫人等人也来了,不过,大少夫人今天没有露面。
请了安,说笑了一阵,等其他人都散了,只有钟未央和恩姐儿留了下来。
国公夫人今天又显得有点疲倦,摸了摸恩姐儿的头,轻声说道:“国公爷今晚在外院里和客人饮酒,大概不会回来了,阿川陪我用过晚膳再回去。”
“好。”钟未央微微笑,没有笑得太灿烂。
等着晚膳端来,国公夫人目光看向钟未央,稍稍显得欣慰,又说道:“听说你前两天就安排了院子里的人值夜,安排很严密,我也就放心了。”
钟未央脸上还是带着笑意,淡定地回视着国公夫人,但是心里却突然升起一道亮光,国公夫人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弹一样,炸响在钟未央的耳边。原来,国公夫人很关心她院子里的事!最重要的问题是,她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国公夫人,而国公夫人却已经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么迅速!是谁在多话?
另外,有一就有二!不可能只走漏了这一件事,她院子里肯定还有别的事情也被别人在背后私下里透露了。
这就是发现了自己家里存在间谍一样的感觉!
钟未央在青梅院里时,仍旧像平常一样,陪着国公夫人说闲话和聊天,等到离开了青梅院,她就认真地思索起来了,把平蒙院里的大小丫鬟和婆子们,一个个在脑中过滤一遍,想着:谁是那个喜欢通风报信的间谍?
范围其实很窄,大概就是国公府里原有的那些人!守门的十一个婆子、孙嬷嬷、丫鬟小蓝……
钟未央想得太入神,恩姐儿摇一摇钟未央的手,仰起小脸看着钟未央,很疑惑钟未央怎么不理她。
钟未央舒出一口气息,中断了思索,低头看着恩姐儿,抱小家伙抱了起来。小孩子长得很快,恩姐儿越来越胖了,又长高了一些,她很可能以后就抱不动恩姐儿了,所以趁着现在能抱得起,多抱几次。
——
夜晚,仙音轩里。
六少夫人对着丈夫撒娇,特意撩起额发,露出红肿的额头,指给六少爷司徒坚看,嘟着嘴,委屈道:“我现在到处收欺负,连恩姐儿也敢拿茶杯丢我了!疼死了!”
六少爷眉头微皱,疑惑不解的模样,神情看上去不大相信,睁着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并没有怜香惜玉,很直白地问道:“是不是你先故意欺负恩姐儿了?或者是装神弄鬼的,吓唬恩姐儿了?”
六少夫人瞪起狭长的小眼睛,怒视着司徒坚。什么意思?为什么帮着外人说话!
司徒坚垂下眼帘,不与妻子的目光对视,态度却很坚持,小声嘀咕了一句:“要不然,就是你自己逗恩姐儿玩的时候,自己磕到的。恩姐儿那么小的胆子,她怎么可能打你?”
六少夫人忍无可忍,气呼呼地松开了那聊起额发的手,眼睛瞪着丈夫,简直怒不可揭。
六少爷司徒家潇洒翩翩地摇着手中的玉柄折扇,笑着站起身,抬起脚,朝外面走去。很明显,是去会姨娘小妾去了!
“呜呜……”六少夫人突然哭了出来,眼泪像下雨一般,落个不停。
尹嬷嬷连忙在一旁安慰。
六少夫人一句也不肯听,愈发起了性子,大声哭诉道:“人人都夸我好,连母亲也说我大度,可是大度有什么用?还不是白糟蹋了自己,嫁给了这么一个风流种子,我倒情愿他出远门去呢,去得越远越好,免得他总是去那后跨院,去见那些妖精……”
“人不风流枉少年!”六少爷司徒坚突然又回到了屋门口,还在摇着手中的折扇,眼睛含笑,注视着六少夫人,有几分轻佻。
六少夫人见丈夫又回来了,顿时觉得当着他哭很没面子,又不好看,一边拿帕子擦着脸上的眼泪,收放自如地止住了哭,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你还好意思称少年呢?再等几年,看你不变成糟老头子!
司徒坚挑一挑眉毛,语气轻佻地笑道:“娘子!为夫回头是岸了!不去找那些妖精了,能否赏一口蜜给为夫啊?”
六少夫人既生气,又忍不住想笑,当即把手里的帕子甩了过去,鄙视地瞪着司徒坚,恼怒地骂道:“不正经的人!你还是去见妖精去吧,让妖精把你吃了去!你以为谁稀罕你么?”
最后一句话,太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此时有些欢喜,面上却故意摆出恼怒。
六少爷司徒坚打横抱起六少夫人,模样轻佻,抬脚进了内室,不小心把桌上的茶盏碰到了地上,“哐当”一声,摔个粉碎,他却不理睬。六少夫人的拳头在丈夫的胸前捣个不停,一边打,一边骂。
尹嬷嬷松了一口长气,带着丫鬟们收拾西侧屋里的残局,这样的画面,她们早就见多了!屋子里难得有一天不是斗嘴和骂人的!她们耳朵里听得最多的,就是妖精两个字。她们作为六少夫人的心腹之人,对这两个字也是分外赞同。
仙音轩后跨院的门口,正有人在探头探脑的,看见正房那里已经熄灯了,而六少爷还没有往后跨院里,那几个探头探脑的人都不禁垂头丧气,脸上带着怨气,眼神在黑暗里闪着幽幽的光,显得恶毒,嘴里也开始偷偷地咒骂:“老婆娘!也不照照镜子,还这么撒娇卖痴的,缠着男人不放。”
------题外话------
生日快乐!无忧无虑!加油!
晚安了!
会继续修改。
☆、129。是否讨喜?该不该讨喜?
大清早,赵嬷嬷看向院子里所有丫鬟们的眼神稍有变化,因为钟未央昨晚已经跟她说了“有人通风报信”的事,赵嬷嬷也觉得,这事可不是小事!得仔细防着点,先把那人抓出来!
这也正是钟未央的意思。先不打草惊蛇,先慢慢观察。毕竟国公夫人刚透了点口风,如果她立马就大张旗鼓地去找罪魁祸首,会显得不尊重国公夫人。二者之间,关于孰轻孰重的问题,不用想,在钟未央的心里,肯定是国公夫人更重要。
国公夫人的感受,这也是钟未央不得不考虑的因素。
上午,钟未央收到一封信,是夏侯家大少奶奶派人送来的。
大意是:入了秋,不知贵府的大少夫人是否还苦夏?想拜访大少夫人,不知这些日子是否方便?敝府十二小姑甚是想念镇国公府九少夫人和十小姐,想邀二位来寒舍品尝自酿的菊花酒,不知是否赏光?
篇幅并不长,也没有说什么寒暄话,说得最多的是大少夫人的身体问题,还有,似乎特意突出夏侯家的十二小姐。
钟未央懒得费心思,不感兴趣地把信递给赵嬷嬷收起来。上次夏侯家的纯哥儿拿出匕首、夏侯家的丫鬟收买平蒙院里看门丫头,而夏侯家大少奶奶没有一句解释的话,这正好给了钟未央疏远她的理由。
送这封信、写这些话是什么意图?钟未央不愿意多想,也没兴趣去猜。生活里的事情太多,猜来猜去,反正都是无底洞。何况,对于不敢兴趣的人和跟自己没有干系的事,她不要去费心思。
赵嬷嬷轻声问道:“少夫人,要不要写封回信送去?”
“不用。”钟未央清闲地用左手扶住脸颊,目光看向圆桌上的榆树盆景,说道:“让两个婆子去传句话吧!信就不用写了,反正并不需要经常来往。从府里派两个婆子去,不要咱们院子里的人。记得带几样常送的礼物,然后就说:国公府里夫人和几位少夫人都很好,有劳夏侯大少奶奶挂念。最近我事情忙,不能去赴约,请夏侯大少奶奶多多包涵。就这两句话吧,别的别多说。”
“是。”赵嬷嬷出去安排事情去了。
今天七月初四,钟未央静静地思索着钟太太七月初九过生辰的事。虽然是散生,并不是正生,但是钟太太人缘好,往年的时候,除了赵家的人,还总有二十来个官家夫人会去聚一聚的,而且都要请戏班子来钟府里唱几出戏,热闹热闹的。今年,可能会更热闹些。
礼物她早就备好了,她想的不是礼物的事,而是要不要邀请二少夫人、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的事。
——
右将军府——夏侯家。
夏侯家大少奶奶听了镇国公府婆子们的回话后,心里没有丝毫惊讶,吩咐丫鬟给了厚重的打赏之后,她就起身出了院门,去给她婆婆夏侯夫人回话去了。
夏侯大少奶奶把钟未央捎来的话,照搬给她婆婆听,不含感情。
“哐当!”夏侯夫人怒不可揭,伸手就摔碎了茶盏,张口骂道:“要你干啥?没用的东西!”
当着丫鬟们的面,夏侯大少奶奶表情虽然镇定,但是藏在袖口里的手却是收紧了,握成拳头。作为长子嫡媳,她颜面何存?但是孝道当先,此时她也只能摆出一副恭敬而木讷的样子来,逆来顺受罢了。
在对待镇国公府的事情上,夏侯大少奶奶确实是故意的!故意留下坏的印象!所以才会明知道自己丫鬟得罪了钟未央,她也不解释、不道歉,态度含糊。
她婆婆痴心妄想,想让夏侯家十二姑娘夏侯笛去取代镇国公府大少夫人的位置,在她看来,这是荒唐的事!稍有不慎,就要得罪镇国公府,会连累夏侯家的男子们。所以她不愿意相助!
那封写给钟未央的信,正是她婆婆先写好了开头,让她再补充几句寒暄的话,再送去,她却什么也没写,直接就原封不动地送了去,所以信的内容相当直白,无外乎关心镇国公府大少夫人的身体和表现夏侯十二姑娘的热情好客。
她的明白之处在于:矛盾分大和小,小小的矛盾日后容易谅解;但是有些矛盾是关乎原则和品性的,一旦在大矛盾上结了冤家,日后就再难握手言和了。她婆婆是真糊涂,偏偏现在是她婆婆掌管着内院,所以她只能暂时装糊涂。
夏侯夫人的一双眼睛里此时差点就能喷出火来,她盯着夏侯大少奶奶,几乎咬牙切齿,她轻易地就把所有过错都怪罪到了眼前这个大儿媳妇头上,毫不留情面地吩咐道:“去佛堂里跪半个时辰!没用的东西!”
这个婆婆惩罚儿媳妇从不用理由,把儿媳妇几乎当丫鬟看。
“是。”夏侯大少奶奶垂下眼皮子,掩去了眼睛里的所有神色,语气内敛地答应完之后,走路悄无声息的,毫不反抗,就去了佛堂。
对此,她已经习惯。
——
傍晚请安的时候,出乎钟未央意料的是,国公夫人突然说道:“亲家母过几天过生辰,我虽然想去,但是又怕饮酒。”
钟未央笑道:“我到时候,会把母亲的意思跟我娘说。”
国公夫人笑道:“我虽然不能去,但是你几个嫂子可以代我去凑凑热闹。亲家母的生辰礼,我早就备好了!”
钟未央顺水推舟,语气诚心诚意,笑着朝几个妯娌和司徒玥音邀请道:“二嫂、五嫂、六嫂,十妹妹,不知道你们有空没有?”
“呵呵……”国公夫人发出一阵畅然的笑声,神态很愉悦。
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心思都活跃起来了,两人看看国公夫人的神色,猜着国公夫人的心意,忍不住目光流转,心里衡量着利弊,又打着自己的主意。
大家族里,总是长幼有序。
二少夫人笑容很清淡,先就拒绝道:“我最近没有心思出门,就不去了。”
国公夫人的脸色明显地变成了失望。
二少夫人自从经历了上次姨娘造反的事,又被二少爷司徒骆谩骂之后,她就心灰意冷,几乎一蹶不振,真就像六少夫人说的那样,像个真菩萨了,每天除了早晚请安,就一直守在自己的琼玉轩里,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与世无争。
五少夫人笑着接话道:“九弟妹你了解我的,我是忙得走不开!我其实也像母亲一样,恨不得去凑凑热闹呢!”她接着抛个媚眼,爽快地说道:“我明天让风嬷嬷把礼物给你送过去。”
钟未央笑着答道:“好。多谢五嫂。”
六少夫人笑容分外灿烂,说道:“我去!我陪着九弟妹去凑热闹去!”她把眼睛看向国公夫人,明显是在讨国公夫人欢心。
国公夫人确实很喜欢,脸上又重新露出了笑意。
二少夫人这时也淡淡地补充道:“明天,我也让人把礼物给九弟妹送过去。”
钟未央笑着说道:“谢谢二嫂。”
一个个的都表态了,这下子轮到司徒玥音了。
司徒玥音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加上她又是个不受宠的庶女,所以很少出门去做客,何况她现在又订了亲事。她自己不敢冒然答应,目光里满满地带着询问,小心翼翼地看向国公夫人。
国公夫人微笑着说道:“玥音现在不方便多露面,在家里多绣绣花吧。”
“是。”司徒玥音恭恭敬敬地答应,声音里无忧无喜,没有透出丝毫失望的情绪,很平常的样子。
国公夫人笑着摆摆手,让大家都散了。
出了门,二少夫人背影清冷,走在最前面。秋色还未萧条,而她的人已经气质萧索。
五少夫人和六少夫人一左一右地挽着钟未央的胳膊,欢乐地说笑,气氛像春天。钟未央虽然笑声稍显得含蓄些,但是也是满脸笑容,模样很开心。司徒玥音牵着恩姐儿的小手,跟在后面,司徒玥音对恩姐儿说话,恩姐儿会很给面子地仰起小脸笑一下,也是其乐融融。
在丫鬟们的眼里,二少夫人是被排挤了!不过,在二少夫人的丫鬟们眼里,二少夫人是心甘情愿地受着排挤。二少夫人如今这模样,大概就跟尼姑没多少差别,除了身上那华丽的衣裳,其他的还有什么?她们都很心疼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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