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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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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见谭琰的神色不对,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几步,道:“其实,将军说,如果你也进来了,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什么!”被谭琰勉强压制下去的不爽瞬间冒头,“那个王八蛋竟然还算好了我一定会到牢里来!”
特么的,那她原先的委曲求全是为了什么?她上辈子加上这辈子,即使做任务,也没有进过监狱呢!辰风炎竟然敢……他竟然敢……
“其实,将军说,军营现在不安全。他担心你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柳昭被谭琰身上几乎实质化的怨气吓得连连后退,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为自家将军辩护。
谭琰冷哼一声:“他什么时候说的?”
柳昭立即道:“就在两天前。”
两天前?
谭琰皱起眉头,那不是她将照国六皇子错当成照国大将军虏回军营的时候吗?难道说,东国军队内的细作,不是为照国将领所驱使,而是为了这个六皇子?
这么一想,一些困扰她的事情就能说得通了。
比如说为什么六皇子一个外人,就算本事再逆天,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军营中埋藏的所有暗卫都找出来,都有点太夸张了。
除非有人给他指出来。
还有,虏错人的第二天,她找了照国现在的大将军的画像来看,不管是从体型还是从样貌,和六皇子都没有一点相似的。
可是在她带着六皇子一路奔袭回到东国军营的路上,身边那么多暗卫,却没有一个人提醒她这一点。
即使那个时候六皇子已经被袍子裹成了一个春卷,但身形还在啊!
想着想着,谭琰身上逐渐出了一身冷汗。
这些暗卫要不是都有问题,要不就是各有苦衷——总之,并不是她能够放手去使用的人。
难道说,陛下这次派给她的暗卫,并不是最忠心,而是最有问题的?
这就对了。
谭琰轻叹一声,转身靠着墙壁坐下来。
战场上确实需要暗卫,毕竟在逼不得已的时候,可以采用暗杀、下毒等等一切手段。
可是据谭琰所知,舞姬檀烟的领域明显不在战场上。
檀烟适合在温柔乡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或者夺取某个人的性命,而不是像一个男人一样,在条件简陋的边疆拼杀。
陛下分明是看出了她的内里已经完全变样,利用她听见战争就激动得脑子不够用的时候,将他想要处理的暗卫扔给她借刀杀人罢了。
嘤……就算是古人,这么算计人也太糟糕了吧!谭琰深切觉得自己以前的魔鬼教官要比郁竹正可爱多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要想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活下去,反抗最高统治者明显是个不明智的选择。
可是!谭琰环视着几乎是毫无破绽的地牢,异常想要化悲愤为力量将某人拖下马来狠狠揍一顿——在地牢她究竟要怎么掌控全局啊!
当初她防备辰风炎,可是完全没有告诉他军营中哪些人属于暗卫啊!万一这家伙在战场上被自己人给阴了……
嘤!谭琰捂着脸,不敢再想下去。
本来昨天晚上就没有怎么睡好,再加上今天早上一惊一乍地消耗了太多体力,谭琰抵不过肚子一阵接着一阵的饥饿感,忧伤得脸都绿了。
柳昭见状,那不听话的双脚又开始蠢蠢欲动地想要后退逃跑,偏偏将军的叮嘱又在耳边盘旋,他只好咬牙上前,带着比哭泣更加惨烈的笑容:“姑娘……啊!”
谭琰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肚子饿得没力气发火,在柳昭看来就成了好声好气:“你身上有没有吃的?”
被谭琰的黑脸吓得一跳,又被她的温柔语调(完全是错觉啊)哄了回来,柳昭按照将军的叮嘱,道:“有的。你等一下。”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回干草堆,一阵东翻西找之后扒出来一个灰蓝色的包袱,层层打开之后,露出两个白胖胖软绵绵的——馒头。
柳昭自己拿了一个叼在嘴里,将另一个送过去,眼神诚恳:“我们一起吃吧。”
谭琰嘴角轻抽。
不得不说,柳昭扮演成辰风炎的摸样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以至于他露出欠抽又胆小跟外形一点都不相称的摸样时,谭琰愣是没有适应过来。
可能也就是因为柳昭的摸样太过无害(软弱?),谭琰只是用随身携带的银针试了下毒,见没有反应,也就一口一口地塞进嘴里。
等到迷药终于发挥功效,她眼前的场景开始天旋地转的时候,谭琰看着柳昭的眼神简直要射出刀子来了。
柳昭在迷药发挥作用的后一秒,当即连滚带爬地冲到距离谭琰最远的墙角,对着手指委屈道:“姑娘您就多多包涵啊,我也是听令行事啊……”
之后,谭琰就没有任何意识了。
当然,她也就没有看见,在她快要砸到地上的时候,从身后的墙面中伸出来一只白皙有力的手,恰恰扶住了她坠落的身躯。
将手中的人小心地放在干草堆上,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暗道中走了出来。
他有着和柳昭十分相似的面容,但并不会让人一眼分不出两人。
因为,他的气质要比柳昭更加冷肃、漠然,也更加令人信服,那是一种让万人臣服的安全感。
柳昭一见他就跳了起来,刚刚面对谭琰的软弱兵痞摸样完全被严肃认真所取代,只是眼中全然的仰慕狂热,依稀能看出他活跃的本性。
辰风炎单手脱下身上沾满了鲜血的银甲,扔到柳昭跟前:“我受了重伤,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你从暗道出去,廉成历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谁都不知道,即使没有谭琰,卧虎藏龙的军营中,也不缺一个妙手丹青的易容师。而廉成历,无疑是其中隐藏最深、能力最强的人。
而能够做到副将,跟着辰风炎十多年的廉成历无疑是辰风炎最信任的人。
柳昭三两下换上银甲,小眼神略带担忧地扫过昏睡中的谭琰,嘴唇动了动,但终究没敢在胡说八道什么,三两步窜进暗道,没影了。
辰风炎从包袱的下层抖开一件和柳昭一模一样的布衣,替换掉身上沾了血的白衫,也不避嫌,就这么抱着谭琰靠着墙坐着。
在船上第一次见到谭琰的时候,辰风炎认为这是一个有能力有心计的女人。也许是跟幼年的记忆有着太过不同的差别,面对谭琰,他有些惊喜,又始终有着隐隐的抗拒。
只是随着之后的接触,辰风炎一点一点摸清了她的性情。
认真、骄傲、坚韧,还有点爱逞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谭琰经过这么多年的暗卫训练还是不习惯杀人,但是不可否认,看见谭琰因为雨夜的那场杀戮而发烧的时候,辰风炎是有一点心疼的。
他一直坚定地认为他要找到当年的女孩,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好吧,或许还有点别的情愫。
但是真正和谭琰接触之后,特别是来到鸣凤城之后,两人的互动,让辰风炎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志在必得的心情。
这个女人啊……他伸手替谭琰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对于自己信任的人,还真是纯粹的信任呢。
幸亏柳昭是自己人,万一他也居心叵测呢?谭琰就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辰风炎没有发现,他的嘴角挂上了从未有过的温柔笑意。
于是,当谭琰悠悠转醒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己以小鸟依人的姿态被辰风炎抱在怀中,当然,肚子依旧饿得咕咕叫。
她翻了个白眼,倒也没有浪费力气去挣开他:“陛下送来的暗卫靠不住,你有没有怎么样?”
天知道,她这么问完全没有私心,要是一个国家的大将因为她的疏忽而受伤,那她真要成千古罪人了。
辰风炎笑意清浅而温柔:“我知道。”
不管是谭琰随军出征,还是陛下要借刀杀人的计划,辰风炎几乎是全程参与。
没办法,那是他们打赌的一部分嘛,也是他未来幸福的铺垫。
谭琰愣了一下,刚刚从被陛下算计的郁闷中回过神来,又一脚踏进辰风炎的陷阱里,她一个没忍住,反手就是一拳。
“嘭!”肉体相撞时沉闷而短促的声音在小小的牢房中传开,谭琰不可思议地看着辰风炎。
那一拳她带着泄愤的性质,要放在军校可是没有一个男生能接得住的。
而辰风炎单手圈着她,只用右手就制住了她的拳头,甚至还能面带微笑,显示自己是多么得游刃有余。
谭琰被气得肝疼,只能安慰自己还饿着肚子,自然没有力气,绝对不是她被辰风炎压制得翻不了身!
辰风炎见谭琰调息得差不多了,也逐渐收敛了面上的笑,道:“我军艰难获胜。”
谭琰皱眉,也调整了状态:“艰难?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辰风炎摇了摇头:“这一仗算是战和,只是我方有人放冷箭——”
“你受伤了?”谭琰狠狠皱眉,有点担心,“你不是都知道暗卫不对劲了吗?”
即使辰风炎已经换上了新衣服,毕竟没有经过冲洗,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让人想忽略都难。
那明显的担心,简直就让人神清气爽啊……辰风炎有点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出现在他辰风炎衣服上的血,多半是敌人的。
谁知谭琰不等他回答,自己动手将辰风炎扒了个干干净净,裸露的上半身光滑白皙,带着些许汗水的皮肤下是纹理清晰的肌肉,不明显,但弹性绝佳。
第一卷 第31章 好大的口气
谭琰的视线上上下下地大量着他,最后冷声下结论:“你没有受伤。”
辰风炎眨了眨眼睛,慢动作地将衣服重新穿好:“实际上,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谭琰的视线落在了隔壁牢房,果然,柳昭已经不见了。
“你让柳昭去你的房间假扮受伤的你,然后你自己到地牢里来——地牢里有什么?”
未来的媳妇太聪明,辰风炎感觉很有压力:“有我要的最终证据。”
“最终证据?”
“现在是多事之秋,重建的鸣凤城虽然城池坚固,暗道众多,易守难攻。可家贼难防。在照国发动真正的进攻之前,我必须肃清军营中的叛徒。”
战争,从来都不是仁慈的游戏。不管原先那些人跟着他出生入死多少次,背叛就是背叛,没有任何可以原谅的借口。
谭琰道:“这种事情,你可以让我来。你是西北军最高的统帅,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
还来地牢!卧槽!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难道这个家伙从来没有听过吗!谭琰简直觉得自己要被气死了。
辰风炎稍微用力按了按她的肩膀,道:“你怎么知道,陛下是信任你的?”
谭琰睁大了眼睛:“所以,郁竹正真正想要借刀杀人的那把刀,其实是你?而我还有那些暗卫按计划都要被除掉?”
这真是太虐心了好吗!她都想好要为东国贡献出最新的武器构造和最强大的军事训练体系了,到头来才发现远来她一直是不被信任的那一个!
辰风炎看着骤然灰暗下来的谭琰,有种很不厚道地想要笑出来的感觉。但还好,面瘫惯了的肌肉勉强撑住了。
他看着谭琰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我信任你。所以我希望,在日后的战争中,你也能把我当做能够脊背相托的战友。”
能够进入谭琰的心,最合适的身份自然是战友。只是成为战友之后还能成为她的什么人,就看辰风炎自己的安排了。
谭琰并没有答应他,而是问道:“你要找什么?”
“一个人,一张地图,一份毒药。”辰风炎倒是毫无芥蒂地和盘托出。
谭琰迟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就见辰风炎忽然起身,以一种非常诡异的身法硬生生挤过了铁栏杆,站在了柳昭原本待着的牢房中。
然后,规律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狱卒带着一个身材略显清瘦的将军出现在地牢的拐角,按照他们此时的方向和步调,目标应该就是谭琰所在的牢房。
果然,在那将军站在铁门之外时,谭琰嘴角抽了抽,顺便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辰风炎,却发现他已经无比敏捷地滚到了干草堆中,嘴里甚至像模像样地叼上了一颗干草!
这真是逆天的速度啊……请问您还有没有下限啊!
谭琰很是忧伤地抽了抽鼻子,道:“风炎将军怎么样了?”
那将军面容冷酷,一双眼睛狭长,殷红的嘴唇很薄,看着就有种阴毒刻薄的感觉:“你还没死,将军怎么会先死?”
这是什么神逻辑?
谭琰皱眉:“你的意思是……我想要害死将军?”
谭琰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因此她稍一思量,道:“你们没有证据地关了我半天,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不然,说出去,怕是寒了军中文职的心。”
本来在军营中的文职就不是多么受待见的一群人,她这段时间虽然态度冷淡,但还算对文书等人颇为照顾。
因此,她突然消失,普通士兵可能注意不到,但是文职人员绝对没有可能忽略。
别看这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要知道,跳蚤虽小,但破坏力可不小。更何况,这次随军而来的文职人员,大部分还都是陛下亲自任命的。
那位将军皱了皱眉:“既然将军平安归来,我自来是带你去将军床前受审的。”
谭琰眨了眨眼睛:如果这个时候把她带走,那么辰风炎和柳昭互换身份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支开她!
想到这一点,谭琰愤怒了一把,随即又忍耐着说服自己:算了算了,人家本来就没有信任你,即使说了什么“脊背相托的战友”之类的话,也不过是哄你玩的。
谭琰微微后退一步,看着那将军示意狱卒打开牢门,连看都没有看目瞪口呆的辰风炎,就随他们离开。
辰风炎敏锐地感觉到,在谭琰对他的态度已经变了!但该死的是,他好不容易制造出来的机会,绝对不能浪费啊。
辰风炎默默将心中哭泣的小人压回去,再次用那种诡异的身法挤出栏杆,辨认了一下墙上毫不显眼的暗号,转身朝黑暗中走去。
而谭琰此时站在满是血腥味的房间里,眉头紧皱。
不得不说,为柳昭易容的人很是用心,就她站得这么近,都没有看出那张脸和辰风炎有任何不同,更别提柳昭身上乌黑发臭看着就无比惊险的伤口。
辰风炎的房门大开着,此时谭琰可以清楚地看见来来往往面带焦急和担忧的军医,以及大票站在门外的文书和士兵,真正能够站在辰风炎的床前的,只有廉成历和虬髯将军,以及一个花白胡子看上去精神矍铄的老者。
带着谭琰来的将军轻咳一声,示意众人让开:“给将军下毒的人我带来了,众位兄弟请让一让。”
下毒?
也就是说,辰风炎是带着中毒的身躯上了战场,而不是在战场上受伤中毒的吗?
真是好一招嫁祸的手段!
她是辰风炎就寝前最后见的人,也是他醒来之前最早出现在他房间里的人。要说不是最大的嫌疑人,她自己都说不过去。
谭琰眉头微皱,跟在那个将军的身后进了房间,刚想请廉成历验伤,就听见那白胡子老者道:“齐将军此言差矣。”
谭琰的眼睛亮了一下,收起竖起的刺,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等那位老者解释。
老者的视线若有若无地划过谭琰身上,不带善意,反而有种蔑视:“按照毒性运行的时辰和风炎将军的伤口来看,这毒,是由伤口渗入血液的。”
谭琰被这种视线看的警觉,但这个老者的话还是对她有利的,因此也没有追究:“也就是说,战场上有人对将军放冷箭——敢问廉副将,风炎将军的伤在什么位置?”
廉成历没想到她竟然会首先招呼自己,还是落落大方地回答了:“一箭在胳膊,还有一箭,在大腿。”
随着他的回答,众人重新将视线落在了床上陷入昏迷的辰风炎身上。
“风炎将军”刚刚一阵冷一阵热地折腾完,身上看看裹了一块遮羞布,倒是方便众人的探查。
只是这一看,大家都的神情都有些微妙。
因为不管是胳膊上的箭伤还是大腿上的,位置都偏后,也就是说,辰风炎在冲锋陷阵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放冷箭,才会受伤。
但问题来了,什么样的人,才会出现在辰风炎的身后呢?当然是自家人。
谭琰微微挑起嘴角,带上了似笑非笑的神情:“敢问齐将军,在下怕是不能做到这一点吧?”
虬髯将军忽然几步走到门前,声如洪钟道:“将军需要静养,兄弟们先回去。有什么新情况,我老邱一定会通知兄弟们的。”
等到门外的人渐渐散去,白胡子老者往前走了两步,面色不善:“我不管你们军营之中究竟闹什么幺蛾子——”期间,他甚至不掩饰对谭琰的敌意,狠狠地剐了她两眼,“风炎将军是本师的救命恩人,若是他出事,你们这些人,谁都别想好过!”
谭琰觉得自己的嘴角不听使唤地抽了抽:这货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好大的口气!
廉成历眉头紧皱,很是头疼的样子,而齐华东和邱封两人则有些惊惶。
谭琰不禁怀疑:难道这个人还真有什么了不起的来头?等等!按照他刚刚的眼神,该不是檀烟曾经得罪过他吧?卧槽,她这个魂穿的究竟是什么运气啊!
只是两人面上的惶恐稍纵即逝,廉成历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一样,转身安抚老者:“将军吉人自有天相,而且有了医圣大人的妙手灵丹,一定会转危为安的。”
传说中的医圣冷哼一声,最后看了谭琰一眼,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关门的声音震天响,屋内的四人不同程度地被吓了一跳。
“这……”邱封搓了搓手,来不及换下的铠甲上凝固的血液略显狰狞,“怎么有人竟敢胆大包天地给将军下毒!而且……医圣怎么会出现在鸣凤城?哪个王八羔子叫他来的!让老子知道,老子非……”
“够了!”齐华东打断他,面色不善,“现在不是纠结医圣的问题!”
蠢货,就算出现了医圣这么大的变数,也应该是私底下讨论,而不是放在廉成历面前!
廉成历皱着眉头看了眼两人,走到床前的水盆边,拧了帕子,小心地擦去辰风炎身上渗出的冷汗,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都先下去吧。”
邱封还想说什么,却见齐华东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大惊之下,赶紧也跟着离开。
谭琰依旧站在角落的位置,看着廉成历神情专注地为辰风炎擦去冷汗,抿了抿嘴,转身拿了纸笔放在床前的矮榻上,写道:“你知道我是无辜的。”
廉成历冷笑了一声:“你是陛下派来送死的,无不无辜又有什么关系?”
谭琰翻了个白眼:“是不是送死的,这就要看风炎将军被我迷到什么地步了。对吧,风炎将、军。”
柳昭被谭琰几乎要吃人的眼神吓得一激灵,赶紧睁开眼睛,边赔笑边在纸上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难得的斩钉截铁。
谭琰笑了笑,看向廉成历,不等他开口,写道:“辰风炎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们三个,你觉得现在内讧合适吗?”
“我不信任你。”廉成历用口型道。
谭琰撇了撇嘴,看向柳昭。
在两人堪比长枪的眼神逼迫下,柳昭只好硬着头皮,抖着手写道:“将军信任檀烟姑娘。”
廉成历看着宣纸上狗爬一样的字,沉默了一会儿,写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谭琰紧绷的面容终于可以放松了,一双丹凤眼带出得意洋洋的水痕:“从你们破门而入的那会儿,我就知道了。”
顿了一会儿,她继续写道:“世上没有巧合。为什么那么刚巧我站在辰风炎的床前时,你们就来了呢?隔墙有耳这个词,充分说明了事实的真相。我检查过了,墙上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偷窥的东西。也就是说,当初给你们通风报信的人,凭借的完全是我发出的响动。既然他们都敢彻夜监视主将的房间,那么现在做点偷听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廉成历终于露出笑容,道:“将军果然没有看错人。”
他拍了拍手,从房间各个不起眼的角落中,仿佛凭空出现一般,走出来十个黑衣蒙面的暗卫。
第一卷 第32章 绝对忠心
看着谭琰怀疑的眼神,柳昭赶紧解释:“檀烟姑娘放心,这是将军自己的暗卫,绝对忠心。”
廉成历看着他们,眼神中尽是快慰:“你以为,将军这几天除了布阵,就什么都没做了吗?”
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一旦知道自家的军营中出了叛徒,辰风炎在上火的同时,早就以雷霆之势除掉了不少底层的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上了自己人。
只是最后剩下的两个人太过棘手——齐华东是从文职升上来的,八年前的战争中,就是他用计协助西北军从绝境中闯出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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