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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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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么片刻的时间,谭琰感到身上那种一直束缚着她的力量消失了,但她还没来得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时候,辰应微笑着开口了。
他说:“如果你不想重新被我控制,就站在这里,听我说完。”
谭琰僵硬了一下,思来想去,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没办法跟这个大变态抗衡,只能稍微憋屈一点,做一次识时务的俊杰。
见谭琰这么听话,辰应面上的笑容也真实了一些。
他招招手,示意谭琰跟着他,谭琰浅浅地抿了抿嘴,垂头丧气地跟上去,也不问辰应这是要带她去哪里,就这样拖着脚步跟在他的后面。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安静灰暗的树林中,半晌,辰应的声音才终于在一片枯枝被践踏的沙沙声中响起。
“我觉得很好奇,为什么你们都觉得古鲁沙耶做一个统治者是应该的,而我,即使只是做一个将军,也要被千百般刁难呢?”
谭琰张了张口,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重新闭上了嘴巴。
她该怎么说?难道实话实说,辰应您这样的出身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已经很了不起了,人就应该知足,不要瞎折腾了,到最后谁还不是一个死,何必呢?
只是这种话,谭琰身为一个土生土长根正苗红的军三代实在说不出口。
要知道早在先秦时期就有陈胜吴广起义呼号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样的振聋发聩的声音,她一个有着正直向上的价值观人生观的好青年,却竟然要劝别人接受封建主义的糟粕?
上帝啊,要是马克思天上有灵,他会不会弄道雷劈死她啊?
见谭琰神色变化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一个字,辰应轻轻挑了挑嘴角,并不在意,继续道:“在我第一眼见到古鲁沙耶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半大小子,是我一路护着他,帮他挡住了多少灾厄。等到他终于功成名就了,等到他终于成为权倾天下的王者了,他却把我抛之脑后。”
谭琰这次连嘴巴都懒得张了。
该怎么说呢,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的事情历朝历代都会发生,虽然说帝王的野心和不信任要为这些悲剧负大半的责任,却并不代表着悲剧的主角们都没有任何可以谴责的问题。
更何况这个时代是古鲁沙耶的时代,谭琰即使自负神使的身份,也不可以在古鲁沙耶掌权治理天下上做太多的干涉。
更何况谭琰自忖,除了在道德上不怎么说得过去,古鲁沙耶在处理辰应这件事上,还是比较能维护整个国家的统治的。
谭琰虽然没有学过怎么统治一个国家,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纵观整个历史发展朝代变迁,要想稳定住一个帝国,最重要的不是怎么稳定最底层的人民,而是要想办法稳定住统治阶级或者说是整个国家的高层。
大地主大贵族手中掌握着天下大部分人民的生命和土地,只有安抚好了他们,统治者才能安稳地坐天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说得没有错。
第一卷 第208章 火辣辣地疼痛
但是在封建社会甚至是在奴隶社会中,民智未开,只要统治者能够保证百姓基本的生存条件得到满足,哪怕真的有什么强力的起义军,也不会威胁到整个皇朝的统治。
能吃饱饭能睡个安稳觉没有任何生命威胁的情况下,是没有人愿意打仗的。
而古鲁沙耶之所以会选择冷处理辰应,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古鲁沙耶自己有过一段时间的奴隶经验,他对于奴隶的生存环境以及种种糟糕的经历有着那些贵族们都没有的体验,并且在成为统治者之后,古鲁沙耶也确实颁布了不少改善奴隶生活的法律。
但是这一些并不能成为古鲁沙耶重用辰应的理由。真是这正是辰应应该要淡出权力中心的理由。
因为辅佐古鲁沙耶统治这个国家的,大部分还是世袭贵族、还是大地主,还是那些将身份门第看得极其重的人。
古鲁沙耶可以将那段奴隶生涯说成是为了唤醒神使所做的牺牲,甚至可以将那段不光彩的过去加在已经被他杀了的祭司身上,从而把自己从奴隶的阴影中摘出来。
但是辰应呢?
辰应明显跟古鲁沙耶的情况不一样。
这样一个奴隶出身的人,要是古鲁沙耶想要重用他,就很容易给那些贵族们一种信号:他们的王想要废除门第,想要重用奴隶。
但世间尊贵的地位就那么多,你要扶持起来一个,就必定要打压下另一个——这就明显伤害到了那些大贵族的既得利益,怎么能不引得他们强烈反弹?
也正是有了这样一层顾虑,即使在废除神灵尊崇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上做得雷厉风行无人能够阻止的古鲁沙耶,偏偏在提拔辰应这件事上,做得很不干脆。
偏偏辰应又是个有野心向往自由的人,让他进宫来近身服侍古鲁沙耶对他而言都是一种折辱。
君臣两人这点心结没有说开,最后越演越烈,竟然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辰应眨了下眼睛,看着眼前高大的乔木,眼中逐渐出现一点怀念的神色,轻声道:“当初我们在建校场的时候,奴隶们就用双手和肩膀把泥土一点一点铲平,又用重新把地面填平……这样繁重的工作做不到两天,我和古鲁沙耶的肩膀和手都是血泡,甚至我的肩膀都绽开了好几道血口子……”
谭琰眉头微皱,她经历过高强度的训练,自然能够在脑海中模拟出辰应所说的画面,因此心中也就越发不忍。
按照时间来推算,那个时候的辰应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却要在营养不良生活条件恶劣的情况下做那样的重体力活,真难得他怎么长成现在这样人高马大容颜俊美的模样。
辰应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谭琰,确认她眼中出现不忍的神情之后,忽然抬手,将谭琰的手捉起,用手捏着她的食指,在树上用力写下一笔一划。
谭琰愣了一下,只觉得食指指尖接触树干的部分火辣辣地疼痛,这种疼痛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谭琰根本不知道辰应捏着自己的手写了什么。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指尖没有流血。
半晌,辰应终于写完了,手上的力度稍微放松,一直戒备着的谭琰立刻把自己的手给缩了回来,将食指放在眼前看的时候,忽然就愣住了。
她的食指指尖有一点殷红,像是被朱砂染上去的一样,红得近乎妖异,还一阵阵发烫,这让她很不舒服。
辰应轻笑着上前,随手做了个动作,再次封锁住了谭琰肢体的全部动作。
看着谭琰惊怒的神情,辰应缓缓地挑起嘴角笑了起来,疯狂而充满快意。
他捏着谭琰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语调和缓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你知道吗?古鲁沙耶诱惑你把他的名字写在契约树上,这样他就能共享你的生命。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明明他都已经是人间第一人了,他还想这种荣耀和权势永世长存吗?”
谭琰被他捏的很不舒服,眉头紧皱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得不说,古鲁沙耶算计她,要分享她的寿命这件事让谭琰有点不服——任谁突然间发现原本那个信誓旦旦说要一辈子爱着你没有任何杂质的人突然间换了副嘴脸,变得世俗而功利的时候,估计没有会能有好心情。
但是,这些都没有辰应此时的变化给她的冲击大。
辰应那漂亮的海蓝色瞳孔正一点一点地缩起来,逐渐变成了冷血爬行类动物一般的竖瞳,那种深墨色的瞳仁直直地盯着谭琰,仿佛在看一只逃脱不能的猎物。
谭琰被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正想开口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却发现——她连说话的能力都被剥夺了。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不等谭琰纠结,周围的场景以走马灯一样的速度快速往后略去,谭琰在一片光影交错间,在变换了模样的辰应的身边,看着一场场的闹剧。
在光影变幻间,谭琰看见了这个时空想要展示给她看的、所有的东西——包括过去、现在和将来。
谭琰看见辰风炎以神灵的身份游走在这个大陆上,却因为没有任何神力而被人质疑、经受重重挑战,却不能对任何凡人下手。
谭琰看见辰风炎九死一生,看见他在最狼狈的时候也已然清凉得耀眼的眼睛,看见辰风炎在无人的时候,小心地掏出藏在里衣中的小香包,珍惜地放在唇边亲吻……
谭琰看见自己穿着大红嫁衣和古鲁沙耶成亲,谭琰看见古鲁沙耶笑得像一个天真的孩子,但这个孩子却在礼成的那一刻,被自己亲手捅了一刀。
谭琰看见鲜血从古鲁沙耶的身体中流出来,像不要钱一样,怎么都止不住……
谭琰看见辰应带着一群面目模糊的兵将在这一刻冲杀进来,刀光剑影和红烛地毯融合在一起,最后变成弥漫的血色和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味。
谭琰看见漫天的血色,在这片血色中,一个辉煌的陵墓从地底下逐渐冒出来,带着地动山摇的震撼,出现在世人面前。
谭琰看见辰应疯狂大笑着将重伤的古鲁沙耶扔进陵墓中,谭琰看见辰风炎站在陵墓的顶上注视着这一切,谭琰看见自己面无表情地走进即将被封存的陵墓。
最后的最后,谭琰看见辰风炎接过了辰应递过去的狼牙匕首,在自己的身上割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而辰风炎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站在陵墓上跳着无人知晓的舞蹈。
谭琰身体一震,很快回过神来,一双冰冷的手这时伸过来,替她擦去脸上纵横的泪水,轻声道:“很难过?”
谭琰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容颜俊美的男人,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他笑了笑,也不上前,就这样站在谭琰面前,声音还是那样带着独特的沙哑和凌厉,一字一句都像是要割裂人心:“连我都不认得了?”
“辰……风炎。”谭琰几乎是叹息着说出这个名字,深呼吸一下,忽然间就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茫然环顾四周之后,谭琰有些回不过神来:“我……我们这是在哪里?”
辰风炎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笑着回答:“当然是在墓葬群里,不然你以为呢?”
谭琰愣了一下,看着辰风炎身上的衣服,那里没有任何撕裂的痕迹,辰风炎神色平静,也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她忍不住怀抱侥幸地猜测:“我们……已经从那个世界出来了?”
辰风炎轻笑一声,有些惆怅又有些轻松:“你都已经把整个世界的发展给看透了,我们还留在那个世界干什么?还是说……”
辰风炎倾身上前,看着谭琰的眼睛,压低了声音缓缓道:“你希望我娶古鲁沙姆,或者你嫁给古鲁沙耶?”
谭琰愣了一下,回想起她看见的那些画面中古鲁沙耶的死,心中顿时酸涩成一片。
该怎么说呢,她知道古鲁沙耶并不是真实的,但那样一个人竟然是因为自己而死的,这让谭琰或多或少有点难受。
见谭琰是这样一种表现,辰风炎面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声调顿时冷了不少:“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们出来了还不好?”
谭琰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向辰风炎走过去:“我……我还看到一个画面。”
不等辰风炎反应过来,谭琰揪住他的衣领,把手伸进他的亵衣中,果然掏出那个被他没收的小香包,面无表情地问:“你亲它是什么意思?”
辰风炎愣了一下,忽然哈大笑:“谭琰啊谭琰,他们都说你是聪明人,怎么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呢?还是说……你不想明白?”
谭琰看着辰风炎,心中的坚硬一点一点崩塌,苦笑一声,后退了一步,眼中有明显的迷茫:“我从来都不聪明。辰风炎,你总是真真假假,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相信你,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时候,你会再次把我给卖了。这样的你,让我怎么敢,怎么敢为你再赌一次?”
辰风炎微微垂下眼睑,并没有看着谭琰,半晌,他轻叹一声:“既然这样,你已经无法再信任我了,那你就在这里等我吧。毕竟是我们经历过的地方,就算再有危险,你也能独自应对了。”
谭琰看着辰风炎,有些不可思议:“你什么意思?都走到这一步了,你竟然要一个人行动?”
谭琰说的是一个人行动,而不是辰风炎抛下她,因为她能看出来,辰风炎的体能因为不明的原因下降得厉害。
如果前行的路上真的有什么危险,那么这种危险也只会比他们经历过的那些更加可怕,以辰风炎这种状态孤身前往,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到底……”见辰风炎沉默地站在原地,站的时间久了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谭琰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想伸手触碰一下辰风炎的身体。
“你干什么?”辰风炎抬手抓住她,但这个动作做完,他的衣袖中忽然就渗出一抹鲜红,这种殷红很快就在衣服上扩散开,带着让人不安的血腥味。
谭琰愣了一下,飞快用另一只手抓住辰风炎的手,单手用力掀开他的衣服,被出现在眼前的、近乎是支离破碎的躯体给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谭琰几乎是朝着辰风炎怒吼,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比起愤怒,她的声音中更多的是惊恐。
谭琰从来都不傻,她只是思维比较偏向于直线,但经过这个时代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洗礼,谭琰发现自己不论是记忆力还是玩阴谋的能力都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而辰风炎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糟糕,明显处于一种缺血的状态,再加上他身上横七竖八迸裂开的刀伤、再加上谭琰之前经历的幻镜,只要稍作思考,就能明白辰风炎这时处于一种什么状态。
第一卷 第209章 金星乱跳
见辰风炎还想挣扎着推开她,谭琰赶紧后退两步,连连摆手:“好好好,我不动。你现在最重要的是给我安静下来,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动。不要……不要再让你的伤口再裂开了。”
辰风炎轻笑一声,随手撕开衣服擦了擦脸上伤口中流出来的血,道:“你不知道吧,这种伤口不会要人性命,不用半刻钟它就会自己愈合。除了疼一点,没有别的伤害。”
谭琰愣了一下,有些心疼,想要上前摸摸他,但是又怕辰风炎动一下就会让伤口重新出血。
见谭琰踌躇地站在原地,一脸的焦急和担心,辰风炎轻笑一下,不慎牵动了侧脸的伤口,那个伤口立刻又渗出细细的血珠。
“你不要动了啊!”谭琰着急的同时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辰风炎受苦,对于墓主人的痛恨前所未有的清晰并且深刻起来。
辰家印主到底在想什么?辰风炎可是他的后代啊!还是辰家经历这么多代中,所出现的最完美的返祖后代,为什么辰应就不能对他好一点?
想起关于辰家墓葬群的传说,谭琰愣了一下,迟疑着试探着问:“你身上的伤……你身上的伤本来是我该承受的是不是?”
辰风炎疲倦地靠在墙上,看着谭琰,轻轻地喘息,并没有回答。
谭琰心中更加歉疚了,看着辰风炎前所未有的苍白脸色,猛地上前两步,尽量放低了声音,道:“你……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好受一点?你告诉我,我一定可以为你做到的!”
辰风炎扯动嘴角,刚想做出一个笑的表情,就被谭琰皱着眉头喝止了:“你别动啊!还想再出血是不是!”
辰风炎有些无奈:“距离我出血已经过去半刻钟了,现在除非你再过来扯我的衣服,不然我是不会再出血的。”
“哦。”谭琰飞快地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走到辰风炎的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的同时,也在给自己找落脚点。
到底要站在什么位置才能不影响到辰风炎的行动又能随时制住他呢?这真是个令人神烦的问题!
“你冷静一下。”辰风炎原本觉得谭琰小心翼翼的样子很有意思,起码能够安慰一下他备受伤害的肉体,但是一看到谭琰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点难得的小小舒适感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谭琰一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心中的烦躁简直都要溢出来了:“你就不能少说一句?就算伤口现在好了,难保不会因为你话说的太多而重新出血!告诉你,你脸上可是有伤口的,万一裂开的次数太多留下伤疤怎么办?别忘了你在皇城可是靠脸吃饭的!”
辰风炎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说你夫君。”
谭琰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地再上前一步,正好凑到辰风炎面前,她歪歪脑袋上下左右地看了看辰风炎,才满意地点点头,站着不动了。
辰风炎有些好奇:“你在干什么?”
谭琰耸了耸肩:“现在你可以说了。为什么要替我去做那个完成活祭的人?光是从血统上你就不合格吧?难道辰应弄出这么个空间只是为了让进来的人看见当年发生的事情?而巫女的角色其实谁来做都可以?难道巫女的角色还是考验人的牺牲精神?”
谭琰顿了顿,不等辰风炎开口又继续道:“说实在的,我左看右看怎么看都看不出你还具有这种精神。其实辰风炎,你大概也知道自己挺没心没肺的吧?”
辰风炎苦笑一声,看着谭琰,道:“你自己都认为我做出了牺牲,怎么还这样说我?”
谭琰再次耸了耸肩,用无所谓的神情来掩饰有些发红的眼眶:“因为你素行不良啊。”
辰风炎笑了笑,显然没有忽略谭琰那被长发半遮半掩地藏起来的眼眶,沉声道:“其实当辰应把这种选择的权利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并没有这种想法。”
谭琰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就知道是这样——那后来呢?后来又是什么促使你这么做?”
辰风炎看着谭琰,眼中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这让谭琰有些心慌。
他缓缓道:“后来,我看见辰应拉着你出现了,你的神情呆滞,就像是被辰应彻底控制了的样子。在看见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不能让你在我眼前受伤,哪怕一点点,我都忍受不了。”
谭琰愣了一下,快速低下头,紧紧闭上眼睛,但说出口的声音还是很平静的:“后来你就选择了自己去献祭?”
辰风炎轻笑:“你也说了,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我不可能会做到这一步。谭琰,我向辰应要了个承诺,你想不想听?”
谭琰轻叹了一声,抬手捂了会儿眼睛,才重新抬起头来,眼神清冷而犀利:“说。”
辰风炎道:“我说,我可以承受献祭带来的所有痛苦,也愿意带着这一身伤痛继续前进。但是,要是你愿意分担我的一半痛苦,辰应就不能在我们前进的路上再设置这样的幻镜。”
辰风炎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在幻镜中度日如年,看着谭琰在他接触不到的地方沉睡,看着谭琰跟别的男人情愫顿生,看着谭琰一点一点距离他越来越远……
辰风炎经历过这样的情感之后,再也不想重温一次了。
谭琰的眉头顿时紧紧皱了起来,看着辰风炎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傻瓜:“你傻啊!什么叫‘不能在我们前进的路上再设置这样的幻镜’?应该是不能在前进的路上设置要命的危险或者干脆要他把所有的机关陷阱都撤掉不是最好?”
辰风炎轻笑一声,看着谭琰忍不住叹息:“你觉得你提出的要求是我受这么点痛苦能够换来的?”
“鬼知道。”谭琰表示不开心,但也还是挽起袖子走到辰风炎身边,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该怎么做,你说吧。”
辰风炎愣了一下,看着谭琰,神情严肃地再一次确认:“你确定?你分担了我的一半痛苦,就意味着你在剧烈活动的时候也会全身出血,也会感受到全身都被刀割伤的疼。除了不会伤及性命,其他的痛苦和真实世界中是一模一样的。这样……你也愿意?”
“烦死了!”谭琰有些不耐烦,瞪着辰风炎,“我要是不愿意,早就在你唧唧歪歪说这些的时候扭头走人了!要不要,快点说!”
辰风炎抬手握住谭琰的手腕,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确认:“我再说一次……”
“我知道我了解有什么后果我自负!”谭琰忍不住打断他,皱眉道,“我说你能不能干脆一点?这个伤起码是不致命的,要是我没有和你分担一半的痛苦,那前面的陷阱和危险就有可能要了我们的命。怎么选,我又不是傻子,还不知道吗?”
辰风炎看着谭琰,忽然用力把她拉向自己,微微一侧头,就咬上了谭琰的下唇,停顿片刻,仗着自己现在有伤在身,谭琰不敢用力推拒自己,开始舔咬谭琰的唇舌。
谭琰被袭击了个猝不及防,正犹豫的呢,就听见辰风炎含糊地说了几句话,她身上就开始出现隐约的伤口,从两人接触的地方开始,逐渐向全身蔓延。
等到辰风炎放开谭琰的时候,她的双唇变得殷红,舌头也隐隐发麻,全身上下就像是从血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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