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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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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辰风炎翻身下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只是一个人放火,不可能会造成这种损失吧?”

    整个军营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样子,甚至还有的地方还烟熏火燎的像是随时都能死灰复燃一般。

    谭琰明白他的意思,环顾四周,附在他耳边道:“在灭火之后,我立刻就在军营周围走了一圈。发现,在军中防备薄弱的地方,早就被人放了大量的火油。一旦着火,火随风势,不需要多少时间就能烧得很厉害。”

    辰风炎点了点头,眉头微挑:“放火油的地方?”

    谭琰点头道:“应该是一个对军营很熟悉的人,因为那些死角若是没有在军营待上一年,很难发现。”

    辰风炎挥了挥手,让跟着他的士兵也加入到抢救的行列,而带着谭琰往鸣凤城中走去:“我怎么记得,你来军中不过几天。”

    “将军想说,谭琰不过来了军营几天,军营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谭琰才是最大嫌疑人。是吗?”

    辰风炎看着她,不说话。

    他们此时已经经过了城门,谭琰看了眼比往常清冷许多的街道,眉眼间多了些肃杀:“现在我没有资本跟你谈信任,我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找出那个内鬼。”

    她看了眉眼高深的辰风炎一眼,加快脚步往自己的住处跑去。

    辰风炎站在原地,看着她挺拔的背影逐渐远去,眼中渐渐带起了波动,嘴唇微动,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飘散在风中:“就算你什么都不做,我也还是信任你的。谭琰……”

    谭琰回到将军驻地的房间之外,想了想,转身朝着医圣的房间走去。

第一卷 第36章 暗棋

    只是她敲了好几次门,都不见医圣前来应门,无奈之下,她只好先回自己的房间。

    就像是场景倒放一般,赵典还是一脸犹豫地站在她的门口,只是这一次并没有被她吓到。

    看见她出现在楼梯口,赵典赶上前,焦急而不安:“怎么样,士兵们都还好吧?”

    谭琰神情疲倦,眼中带着不是很明显的血丝:“军医不够用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形随时都可能恶化成不可控制。

    赵典面上的不安更加深重了:“那……在下略懂医术,就让我也参加救援,可以吗?”

    谭琰轻轻摇了摇头,眼中略带遗憾,边推门而入,道:“军营现在一团乱,我们要防止照国细作趁这个时机再次作乱。不是原本就在场的人,不能参加救援。”

    实际上,谭琰在那些细作齐齐自杀之后,就意识到可能还存在一个或者几个漏网之鱼,因此早早地在鸣凤城中重要的地点做了布防。

    所以留在军营中的人并不多,而且也比较警醒。

    因此,当大火真的烧起来的时候,真正在火场中受伤的比较少,更多人是因为慌乱,被踩踏或者被烧断的木梁砸伤的。

    在鸣凤城,没有一种灾难比得上火灾更让人胆寒和震撼。

    就算发生了火灾,谭琰也只是将安排在各处的士兵调了一半回来,也是打着以防万一的主意。

    所以,虽然现在军营看上去乱糟糟、好像伤亡惨重的样子,但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糟糕。

    只是这些事情,谭琰下意识地就不想让赵典知道。

    因此,听见谭琰这么说,赵典就更加着急了:“我……我不会作乱的!而且,多一个人不是多一份力量吗?”

    谭琰进了屋子,示意赵典坐下,给他斟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的同时,微微抬眼:“你不会作乱?”

    赵典愣了一下,眼中划过一丝慌乱,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又松开,片刻之后才开口:“我的意思是,我毕竟也在军营这么多年,看人的本事还有有的。要是有什么陌生面孔出现,我也能认得出来。”

    抬眼笑眯眯地看着他——她一般不怎么笑,常年就是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显得冷漠而凶悍,但是一旦她笑起来,那就如同春风化雨一般,温柔美好得能让人看直了眼。

    现在赵典就是这种状况,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谭琰跟他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就点头。

    “啊哈。”谭琰眉头微挑,坐回自己的位置,笑道,“我看你这几天的脸色很不好,不如先回去休息休息。等军营那边的救援结果出来之后,我再告诉你。你看?”

    赵典还在为那句听不清的话而惶惶然,见谭琰一副没有转圜的余地的摸样,也就没有坚持,起身离开。

    谭琰轻声叹了口气,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有了细作的人选,只是真要把这么个温柔的男人推出去,她竟然有点于心不忍了。

    枯坐了一会儿,谭琰出门关上门,再一次往医圣房间走去。这一次,房间终于有了主人。

    医圣正对着那琉璃瓶翻来覆去地摆弄呢,见到谭琰过来也只是抬了下眼睑,没有说什么,又埋头下去了。

    谭琰见他在一堆形状不一的白瓷瓶和琉璃瓶之间颠来倒去地折腾,有些好笑:“你干嘛?”

    医圣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谭琰嘴角抽了抽:“我觉得我的身体很好。”

    虽然最近被欧阳流霜缠得一个头两个大,再加上挑选暗卫的时候各种不顺心,再再加上找不到辰风炎让人上火着急……总体来说,她的状态还是好的。

    医圣狐疑地看了眼她就连人皮面具都遮不住的糟糕脸色,嗤笑一声,道:“本师发现,那个小军师的长生蛊,有点与众不同啊。”

    谭琰眨了眨眼睛:“你说赵典?”

    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这个温柔得有些懦弱的男子,谭琰反而生不出将他揪出来的欲望。

    医圣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瓶,指着桌上其中一只广口的白瓷瓶,骄傲疏离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子得意劲儿:“你看看。我养了三天了。”

    谭琰皱着眉头走过去,拿过广口瓶,就这么大大咧咧丝毫没有心理准备地将白瓷瓶放在了眼睛底下——“卧槽!”一惊之下,她差点没甩手将白瓷瓶扔出去,脸色都变了,“这是什么!”

    医圣显然也预料到了她的这种反应:“哟,你的定力不错嘛,竟然没有扔出去。好吧,这些是长成之后的长生蛊。”

    谭琰简直想把手中的那个瓶子扔到他的脸上:“长生蛊?就是对人体有帮助的那个蛊虫?”

    她万分嫌弃地又看了一眼那个瓶子中滑溜溜黑乎乎还扭来扭曲似乎身上长角的长条形的虫子,眉头紧皱:“这玩意该不会是变异了吧?”

    医圣的眼睛亮了亮,看着谭琰的眼神带着某种她很熟悉的热切:“原来你知道啊!”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谭琰被医圣这种目光看得发毛——实际上,医圣的眼神就跟她看见了顶级狙击枪就走不动路的情景很像,那种眼神都热切得似乎能融化人。

    只是谭琰自认绝没有任何成为医生的才能,更不想整天跟在这个坏脾气的老头身后做事,思考了两下,果断转移话题:“这些虫子变异来干什么?”

    医圣轻叹一口气,道:“那天我给你把脉,就觉得你的身体要比常人更虚一点,早年的底子毁了,再怎么补也补不回先天元气。因此,你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东西!”

    谭琰嘴角抽了抽,却也没有反驳。

    “你也见到了,只是三天而已,我提炼出来你根本看不出形状的长生蛊已经长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它们进入了你的身体……”

    “我说,你能换一个更好一点的比喻吗?”谭琰被说的全身起鸡皮疙瘩。

    医圣瞪了她一眼,显然被她的不上道惹怒了,语速也快了起来:“虚不受补你知道吗!万一哪天你的身体承受不了长生蛊提供的助力,你就会像一个炸过头的肉一样,炸开!”

    “真是恶心的死法。”谭琰撇了撇嘴,“那赵典岂不是要跟我有血海深仇才这样算计我?”

    想想,要是她那天没有对肩膀上那个不起眼的水泽起疑心,没有带来给医圣鉴别,就那么穿着衣服到处晃荡,现在在白瓷瓶中扭成一团的东西,就该出现在她身体里了。

    当辰风炎处理完被烧毁的军营的事情回到房间的时候,脚步一顿,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挑:“出来。”

    谭琰大大方方地从暗道中走出来,素面朝天,没有易容,穿着一身简单至极的夜行衣,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辰风炎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下,道:“怎么?”

    谭琰有些犹豫:“你找到那个细作了没有?”

    辰风炎将茶杯放下,黝黑的眼睛看不出波动,反而谭琰有些尴尬:“我……”

    “你有证据了?”

    谭琰张了张嘴:“现在没有,但是要是去搜他的房间的话,就有了。”

    “哦。”辰风炎象征性地动了动嘴角,坐下来,道,“说说看。”

    谭琰就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在被辰风炎死死压制一样,神情自然:“我怀疑,不,我肯定那个细作是赵典。我问过军营中的其他人,赵典很聪明,但是在我们获得巨大胜利的时候他从来就没有出过点子,反而在我们遇到困境的时候,他最能帮助西北军走出困境。”

    听她这么说,辰风炎却连眉毛也没有动过,一脸慵懒的摸样:“继续。”

    谭琰渐渐皱起眉头,不过很快又放松了:“派出某些非常特殊的因素,我只能得到这样一个结论——赵典不希望照国军队有太大的损伤,同时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东国军队陷入被动而什么都不做,否则他不会进入你的视野,也不可能和军营的指挥着们有太深入的接触。按照他以往的表现和他这几天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一旦启动就没有退路的那种、棋子。”

    辰风炎微微侧头,看着眉目带着矛盾和迟疑的女子,道:“这只是你的猜测。”

    不管赵典是不是细作,现在辰风炎需要的,绝对不是一个怀有妇人之仁的暗卫,更何况她并没有被驯服。

    他要的,是全心全意向着他、不管任何时候都陪在他身边、任何时候都愿意相信他的、谭琰。

    “你回来得比较晚,可能没有发现,军营的暗角中,残留着没有烧完的火油的痕迹。那是军营防守的薄弱点,换言之,那也是人最少、火灾发生之后造成伤亡最少的位置。而那么多的火油,不可能全部都由照国人运过来,那样太明目张胆了。所以,我猜测,在军营中一定有一个地方可以大量存放火油的。火油的气味不容易消散,而且一旦沾到墙上就很难清洗。赵典虽然受器重,但他为人孤僻,身子也不好,平日甚少跟人来往。就算他屋内真的有什么不对劲,也很难被人发现。”

    谭琰看了眼依旧淡漠的辰风炎,咬了咬牙,道:“赵典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为照国做事,但是根据他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我们不难看出他一直在极力避免两国之间发生更大的伤亡……”

    辰风炎放在掌中把玩的茶杯忽然顿住,他凝视着被包裹进手掌的茶杯,嘴角开始挑起弧度,然后放开手,细细的白瓷粉无声地落在他跟前。

    无声的威压,那是属于真正经受过生死考验的人的。

    谭琰那自从魂穿而来的挫败感又出现了,她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你在威胁我?”

    辰风炎没有回答,反而笑道:“我刚才的样子温不温柔?”

    谭琰愣了一下,回想刚刚那种强势逼人的威压之下,辰风炎的笑容确实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专注——令人脸红心跳。

    辰风炎倏尔收起笑容,直视她的眼神锐利而冰冷:“但是不可否认,因为他的缘故,我损失了两员大将!”

    “齐华东和邱封?他们是自己……”

    “他们是除了廉成历之外,最能够接近我的将领。”辰风炎站起身来,走到谭琰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你以为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要接近他们有那么容易?”

    谭琰被他弄得有点难受,刚想后退,就看见辰风炎的眼眸一凝,莫名地就被压制得不敢动了。

    “你听着。”他一点一点靠近她,直到两人呼吸交融,只要微微侧头就能吻上,“你要是想成为第一暗卫,就舍弃你那些不该有的同情也好、愧疚也好,那种无用的感情,只能害人害己。你今天传成这样,我猜猜,你想干什么?”

    谭琰闭着眼睛深吸两口气,重新睁开眼的时候,眼神坚定。

    她单膝跪下:“我愿意成为风炎将军的暗棋,为国效劳。”

第一卷 第37章 虎躯一震

    辰风炎明显愣了一下,神情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却幽深得可怕:“你连暗棋也知道了。廉成历告诉你的?”

    谭琰点了点头:“既然您的暗棋消失了,就算他再出现也不能保证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那将军之后的行事必然会有所不便。而我刚好要训练军营的暗卫,那是情报最集中的地方,不如就让我……”

    “让你?”辰风炎玩下腰,跟她平视,“这就是你的态度?”

    谭琰一惊,心中再度翻涌起烦躁的情绪,很快就被她压下去了:“是属下僭越了。”

    辰风炎示意她起来,似笑非笑:“军营中没有女人,你知道作为我的影子,必要时候还要做什么吗?”

    谭琰从来都不是只读圣贤书的人,她当然明白:“属下愿为将军分忧。”

    辰风炎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你真是忠心耿耿!若眼前战的不是我,你也能这么说?”

    谭琰不明白他纠结什么,只当他是在考验自己对国家的忠心,点头道:“是。”

    辰风炎的脸色青了紫、紫了黑、黑了白,来来回回变了好几种颜色,最后忍着愤怒,挥手让谭琰离开。

    等到确定暗道的门已经关好了,他反身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上,撑着桌子大喘气。

    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谭琰放在了心上,不管怎么样都把她当成是一个和绝对不同的人来对待了。

    而谭琰竟然敢给他点头?难道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就是“用来精忠报国的途径”吗!

    廉成历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地狼藉中,神情隐怒的风炎将军。

    他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道:“将军?”

    辰风炎摆摆手,语声带着难以察觉的虚弱:“你跟赵典谈谈,我知道他没几天好活的,让他把真相说出来,也好过晚节不保。”

    廉成历表示明白,只是还流连着不走,那担忧的小眼神时不时就在辰风炎身上过一遍,让辰风炎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想着是这个家伙擅作主张将暗棋的事情告诉谭琰,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语气冷肃:“你效忠于谁?”

    廉成历正寻思着找个温和的话题探寻一下为什么今天将军这么反常,却被问了这么个回答不好就要遭罪的问题,当即全身的皮都绷紧了:“自然是将军。”

    辰风炎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暗棋的事情?”

    暗棋的存在,整个军营也只有三个人知道:辰风炎、廉成历、暗棋自己。

    而现在,在辰风炎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谭琰竟然知道了这件事。

    往好处说,廉成历这是想办法为风炎将军分忧,但是往坏处说,那就是泄密,是背叛。

    廉成历被这么问的时候,心中有的不是紧张,而是一种诡异的快感:原来老大是欲求不满了……

    辰风炎见他竟敢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当即皱起眉头:“你很想试着挑战我一下?”

    “不!”廉成历条件发射地菊花一紧、虎躯一震、立正敬礼,快速回答。

    辰风炎轻笑一声,摆摆手:“你去吧,记得做漂亮一点——不要在让谭琰参和进来了。”

    廉成历走了两步,有些不解,又折回来:“将军不是说,要让谭琰称为军中不可缺少的人吗?既然如此……”

    “这些事情不可强求。谭琰现在并没有真心认我为主,她关注的重点还是她自己。而这种人,然后一旦遇上什么他们自己觉得难以忍受的事情,很有可能会不顾大局。我不能冒这个险。”

    不管是为了军营的安危,还是为了谭琰自己——他不能忍受有一天,谭琰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廉成历稍微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属下明白。”

    看着廉成历出门,辰风炎这才缓缓坐回位置,眉头紧皱:医圣并没有瞒着他谭琰现在的身体状况,而赵典第一次去找谭琰,是在他的授意之下,这个人在不明白谭琰的作用之前,为什么会想到要给她下长生蛊?

    难道……他也知道当年的事情?

    辰风炎按着脑袋回忆当初第一次见到这个温柔而病弱的男子的情景。

    十年前,边关兵荒马乱的,最常见的是滚滚黄沙和尸体。

    在那种环境下,鲜红的血其实并不常见,因为风沙很大,血液很快就会凝结成黑褐色的块状物体。

    因此,辰风炎率领着西北军在行军途中看见几乎浸湿了一大片荒原的鲜血时,被震撼地有一瞬间忘了反应。

    也就是那一瞬间,从死人堆中冲出来一个小小的人,看不出性别和样貌,他一路跌跌撞撞穿过先锋营,直扑破夜马蹄之前。

    辰风炎就把他救了起来,只是等他在军营中养好了伤,却再也不肯离开。

    辰风炎记得当时他的眼神,柔和而坚定,没有痛恨,只有麻木和淡淡的哀伤。

    明明一点都不像,辰风炎却诡异地想起当年自己昏迷之前最后看到的眼神,那是属于小小的檀烟的。

    神使鬼差地,他留下了赵典。

    他不是没有派人查过他的身世背景,只是那个村庄被屠村得很彻底,找来找去根本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现在,辰风炎算是明白了:为了掩盖赵典的身份,照国用了一村子的人的性命作为代价。

    当赵典看见廉成历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时候,面上的神情微微一凝,随即微笑起来:“你来了。”

    一直有些阴郁的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看得廉成历莫名就冒出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这个人,其实救过军营中不少人。

    如果将功过相抵的话,赵典其实罪不至死。

    赵典轻轻眨了下眼睛:“你看见了?”

    赵典的房间有一栋很厚的承重墙,而现在墙上隐秘的门被打开,暴露出来的是空空如也的木桶,火油的气味蔓延在空气中。

    甚至,廉成历还翻出来一枚响箭,那是辰风炎托人特质的、只属于暗棋的东西。

    廉成历站起身,轻叹一声道:“你在军营这么多年,边疆艰苦,我们早已是一家人。要是你的身份曝光……”

    赵典的眼神微动,柔声道:“虽然我平时很少跟人接触,但总有那么几个人将我放在心上。要是我的身份曝光,他们是最先受伤的人。”

    廉成历的眉头皱了起来。

    原本以为,面对赵典这样的人,晓之以情是最好的选择,现在看来,赵典的病反而让他有了种豁出去的勇气。

    赵典看着廉成历,微微一笑:“这些年,多亏你们的照顾。赵典无以为报。”

    廉成历还想劝说,却看见赵典的眼神倏尔变得深沉锐利:“除了我,军中已经没有可以威胁到风炎将军的细作,你们大可放心。至于谭琰……请她一定要记起当年的事情,那是只有她才能改变的命运。”

    廉成历眉头紧皱,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看着赵典现在的气色和身体状况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时候,却有种眼前人已了无生趣的感觉。

    赵典转身打开门,声音和缓:“请帮我转告将军,十年恩情,我赵典无以为报。只能为他扫清最后的障碍。”

    廉成历站定了脚步,神情压抑:“你想干什么?听着,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忽然不说话了,因为谭琰慢悠悠地和欧阳流霜走向这边。

    廉成历快速看了眼赵典,快步离开了。

    在谭琰疑惑的目光下,赵典对着谭琰微微一笑,慢慢关上了门。

    牺牲色相得到了留在军营的机会的欧阳流霜则有些不解:“你特意经过这里,难道不是来找赵典的吗?”

    谭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紧闭着的房门,转身走了。

    欧阳流霜一脸莫名,只是房间里传来的气息没有一点黑暗或者绝望,他也就没有像太多,跟着走了。

    晚上,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辰风炎照例将士兵们集中起来,开个小小的会,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军营经历了齐华东的战死、邱封的叛变,对于军纪的要求前所未有的严格了起来。而今天,军营只能中最受器重的军师赵典没有到,军师谭琰也没有出席。

    但是站在首位的辰风炎却像是没有看见那明晃晃的两个空位一般,言谈依旧。

    例行集会很快就结束了,赵典在尾声的时候出现,头发有些乱,身上还带着隐隐的水痕,摸样虽说不狼狈,却也和平时的温和古板相去甚远。

    当辰风炎走下高台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直很安静的赵典突然冲上去,想要拦住他。

    护在辰风炎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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