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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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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徐敬生本来想要借着自己主动将肖鸣雨领着去见他的妹妹这件事,在谭琰面前刷一下好感度,没想到,却被肖鸣雨这么反过来利用了一把。

    不得不说,虽然肖鸣雨表面上看上去就像个刺猬一样,但是内心之中的心机,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看着这样的肖鸣雨,谭琰忽然就想起了梳语,梳语越长大,和小时候的形象就越是不像,心思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沉默,要不是梳语还像以前那样,对谭琰知无不言,谭琰都要觉得,她要不认识这个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了。

    肖鸣雨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梳语十三四岁的时候,对谁都抱着戒备,甚至是一言不合就带上了敌意,心机多得没处花,就憋着劲儿恶作剧。

    那个时候的记忆,荒唐混乱,却带着再也不可能会拥有的生机勃勃。

    低声叹息一声,谭琰主动道:“需要我给你留一碗晚饭吗?或者是两碗?”

    肖鸣雨愣了愣,迟疑了片刻,才摇摇头,道:“这个倒是不用了。”

    徐敬生浅笑着摇摇头,道:“你也不用这么明显地表达对我的戒备。你是我恩人的孩子,我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肖鸣雨并未说什么,只是转向了那个侍女,道:“还请带路。”

    那侍女转身,对着徐敬生福了福身子,才转向肖鸣雨,点了点头,带着他,转身出了大厅。

    看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地消失在长廊拐角的地方,谭琰有些好奇,道:“这是要去哪里?肖鸣雨的妹妹,就在这一栋宅子里面?”

    徐敬生笑着点点头,道:“你很喜欢肖鸣雨那孩子?”

    说实在的,肖鸣雨虽然看上去小,但那主要是因为他发育不良啊,实际上肖鸣雨的年纪,在东国寻常人家,也都是能够娶妻生子的了,徐敬生却叫人家做“孩子”,这种亲昵,实在让谭琰有点消化不良。

    见谭琰皱眉点头,徐敬生料想着谭琰也许并不喜欢别人谈论她的喜欢,便主动转移了话题:“谭琰姑娘,在下这里有一本册子,希望谭琰姑娘能过目。”

    “又是图画?”那侍女手中拿着的绢布长卷让谭琰印象深刻,再加上辰风炎今天早上的怪异表现,也让谭琰有点挂心,以至于现在只要说到“画”,谭琰都有点敏感了。

    徐敬生摆了摆手,道:“在下是希望谭琰姑娘看看,为什么在下要对这些小世家出手。”

    徐敬生身边就跟着一个弱柳扶风的侍女,在大厅之外守着的捕快们又分出几个跟着肖鸣雨离开了,也就是说,徐敬生在短时间内能够叫来的武装力量,其实是少得可怜的。

    这么分析过后,谭琰觉得,不管徐敬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有着足够的力量和时间,来脱离出来。

    这么想着,谭琰便安心下来,点了点头,道:“给我看看吧。”

    徐敬生起身,往屏风走了两步,侧身,看着谭琰,道:“还请谭琰姑娘随在下进来。”

    “进去?”谭琰有些不乐意了,“去哪里?”

    徐敬生被谭琰这种戒备的表情逗乐了,轻笑道:“谭琰姑娘,你到在下这里来,并不是什么秘密。你要是在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国师大人和风炎将军岂不是杀了在下都不够泄愤的?在下哪里敢让您出什么问题呢?”

    谭琰缓步上前,心中的戒备更加深刻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徐敬生浅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在下在遇见亡妻之前,流浪多处,也曾经见过不少大人物,受过不少人的恩惠。虽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但所有恩人的面貌,在下一日不曾忘记。”

    谭琰现在觉得有点意思了。

    也就是说,徐敬生小的时候,按照欧阳流霜出去混的年龄来推算,那个时候徐敬生也有将近二十岁。

    二十岁记住一个人,到现在,欧阳流霜成为了东国国师,徐敬生再次看见了他,就出卖了他的身份?

第一卷 第415章 天大的报恩方式

    这可真是天大的报恩方式呢。

    谭琰抿了抿嘴,并不说什么,只是对于这种将恩将仇报的事情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更加戒备了一些。

    随着徐敬生的带领,谭琰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就像是账房一样的地方。

    徐敬生亲自从自己的袖兜中取出一把独立的黄铜钥匙,当着谭琰的面,小心的打开了大门之上的铜锁,并示意随身侍女就待在门外,他和谭琰一起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谭琰才发现,这个从外表看上去和寻常房间没有任何差别的房间,实际上是别有洞天。

    起码,在这个房间里面,四面都是墙壁,没有窗户,没有第二扇门——也就是说,只要把前面的门封死了,这就是一个绝对的密室。

    而房间昏暗,四角都点着婴儿手臂那么粗的蜡烛,照得整个房间纤毫毕现。

    在距离房门最远的角落,有一个桌子,桌面上还有一本摊开来的本子,就按照上面的内容,应该是一本账本。

    “你给我看账本?”谭琰觉得有点难以理解,“你想要让我看看枯城的财政状况?”

    这么专业的事情,而且是这么重要的内容,确定让她这样一个外人看没有关系吗?

    徐敬生上前,将账本盖上,就在谭琰以为是自己误会了的时候,徐敬生忽然道:“这是那些小世家的账本。”

    谭琰眉头微皱:“你哪里来的小世家的账本?”

    账本对于小世家而言,记录了整个家族之中较为重要的资金流动,只要稍加分析,就能明白一个家族的兴盛走向,若是家族账本流落在外,简直就像是家族命脉被别人抓住了一般。

    徐敬生若是有这个本事,拿到枯城之中小世家们的账本,那怎么会没有本事再进一步、彻底掌控那些小世家呢?

    徐敬生道:“只是小世家的账本中的一部分,再多的,我的人就没有办法接触到了。”

    顿了顿,徐敬生将账本放在桌上,朝着谭琰的方向再推过来一点点,道:“你看看。”

    谭琰站在原地,根本不愿意动弹,直接道:“为什么要我看?”

    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做“你知道得太多了”吗!通常情况下,知道的越多的人越短命啊!

    好吧,虽然枯城之中的势力还不至于能要了她谭琰的性命,但是知道那么多和自己又没有关系、自己也不关心的事情,对于她的心情也不会有好处啊。

    徐敬生简直要无奈了:“你来看看,这些小世家之间的内耗,对于枯城的通商造成了多么大的损失。根据这一分账本,我另外做了一组数据,我想要你来看看,若是将这些小世家的势力都联合起来,劲往一处使,会得到什么样的回报。”

    这就说道经济学的东西了?

    谭琰表示头疼。

    上一辈子,除了那该死的刑讯学之外,谭琰最不喜欢的就是经济学。不过好在经济学上的只是皮毛,而且还是选修课,至今也没多少人知道,女王陛下这个隐藏短板。

    低声叹息一声,见自己再推诿,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谭琰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接过账本,认认真真地把账本翻到第一页,开始看下去。

    等到整个账本看了一半的时候,谭琰发觉——其实,按照这种记账方式,经济学根本就不是那么难的东西啊。看来选修课的老师水平真是太次了!让她白白对经济学恐惧了这么多年!

    荒郊,小楼之中,在肖鸣雨将那四具尸体搬走之后,剩下的那一个老者一个女人,就同样被辰风炎打发到了里间,和纵川呆在一起。

    而林学,则被辰风炎和欧阳流霜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去——之前还没有任何人住过的房间。

    实际上,纵川并不需要守在这些人周围,在隔着窗户看见自家宝贝大马在后院之中走来走去,一副无聊透顶的模样,心中就开始痒痒的了。

    快速转身,纵川无比严肃地看着身后的三人,认真道:“如果不想自己出什么意外,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最先和纵川呆在一个房间之中的女人,表示自己早已经被吓坏了,纵川说什么就是什么,基本上不敢反抗。

    而最后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个女人,则对于纵川的这句话很是不以为然,看了一眼最先进来的女人,嗤笑一声,道:“你就是这么吓唬淑儿的?”

    纵川微微挑眉,视线在在场的三个人身上扫过去,并没有马上开口。

    实际上,纵川也不觉得在这个时候开口有什么非常大的必要——在场的三个人里面,其中一个早就信了他所说的、自己被林学抛弃的话,心理防线全面崩溃,现在更是林学说什么她就认定是什么,没有任何战斗力。

    而另一个老者,面容沉静,一举一动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柔和镇定的感觉,让人很是舒服——不管从刚才他在外间面对欧阳流霜和辰风炎时的表现来看,还是他目前表现出来的情绪状态,都不是那种会主动和纵川对抗的。

    现在,唯一难搞的就是这个开口和纵川呛声的女人。

    但其实没有关系。

    在庄园成立之初不久,皇帝就将整个庄园,连同庄园之中附带的仆从奴隶全都送给了公主殿下。而公主殿下离开之后,庄园迎来的第二任主人就是谭琰。

    所以,纵川即使生在这样一个具有非常明显男权意识的社会之中,也从来不觉得女人天生就该被当成是弱者、就给被奴役,甚至是,纵川的下意识里面,认为女人是一种比男人更加危险、并且更加棘手的生命体。

    只是这一次,纵川实在是很难对于眼前这个竖起了浑身的刺、想要挑衅他的女人生出一点点遇见对手的心情。

    不为别的,眼前这个女人,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实在是太弱了啊!

    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在提出这个问题之后,竟然还用眼神去征求那个老者的意见——难道她长了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老者那么明显的避让的态度都看不出来?

    智商不过关,纵川只一眼就能断定出,这个女人没有任何武功,从她时不时抬起挥动的手来看,这个女人也从未修习过暗器之类的东西。

    所以说,不管是智斗还是单纯使用武力,这个女人在纵川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战斗力可言。

    这样一个对手,实在是不值得任何人浪费时间啊。

    纵川行事难得简单粗暴:“呆在这里,我能保证你们能活着看见今天晚上的月亮。”

    顿了顿,纵川微微挑起嘴角,但这样一个不合时宜出现的笑容,非但没有让他看起来更加具有亲和力一点,反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和要吃人差不多。

    早已经被纵川吓破胆的女人,忍不住尖叫一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老者依旧是一副“我没有看见任何不寻常的东西”的表情,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完全就是一副与世无争的隐士模样。

    而还坚强地站在纵川面前的女人,则皱起了眉头,冷笑一声,道:“你想这样说服我?”

    “我不是说服你。”纵川忽然觉得,荒郊之中的生存表现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玩的事情,忍不住就多花了点时间在他们身上,道,“我只是想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那女人皱眉到:“你觉得吓唬弱者有意思?”

    “我可从未觉得你们是弱者。”纵川本来就站在窗台边,这会儿往外看的时候,枣红大马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是实在太无聊了,自己出去溜两圈了吧。

    依照枣红大马的武力值,纵川相信,它就算在什么地方受了伤,也总有办法跑回小楼来的,只要枣红大马回来了,哪怕只剩下半条命,纵川也有那个自信,能将自家宝贝大马调理得如同之前那么活蹦乱跳。

    当然,胆敢伤害枣红大马的愚蠢人类,恐怕就要横尸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

    要知道,纵川完全是将枣红大马当做是自己的死党以及孩子一般在养着啊。

    那女人很快就注意到了纵川的神情变化,嗤笑一声,道:“怎么,刚刚不是想走吗?现在又想留下来了?”

    纵川很是无奈地轻叹一声,道:“刚刚抗拒这不想让我走,现在我留下来,偏偏又是你在这里冷嘲热讽。嗯……让我想一想。”

    说着,纵川当真侧头,单手支撑着下巴,看着那个女人,就这么出神起来。

    那女人原先还能强撑着和纵川对视,但时间久了,就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点不对劲,慢慢的视线就开始躲闪起来,再接着,整个人就往边上走动,回头,见纵川的视线竟然还跟着她移动,不由大怒:“你一直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纵川似乎被她的叫喊声惊醒了,眨了眨眼睛,眉头微皱:“你在荒郊,一定是被人当枪使的那种人吧?”

    话音刚落,那个女人的脸色瞬间就更加难看了一个程度。

    而纵川根本就不等那个女人开口,直接道:“但是你敢这么和我明目张胆地对着干,说明有人在背后支持你。我想想看,是谁呢?肯定不是林学。”

    纵川的视线扫过之前那个女人,轻笑到:“林学手中掌握的资源有限,威胁一个女人产生的效果,和威胁两个女人产生的效果是差不多的。我想,他总不会浪费手中有限的资源去做浪费的事情。”

    那个女人也跟着轻笑了一声,很是得意的模样:“林学不过是个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上跳下蹿的跳梁小丑,我怎么可能会为他做事。”

    说罢,那个女人看了淑儿一眼,眼神充满着相当直白的鄙夷。

    “但是,现在这个你为他做事的男人,在你进入小楼之后,也在第一时间抛弃了你。”纵川看着她的眼神充满着同样直白的同情,“你觉得,枯城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有那个能力和我们家主子直接对上吗?更何况你还是这样地挑衅我。”

    那女人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我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淑儿会被你吓破胆了。”

    纵川刚刚的神情和语气,坚定而诚恳,当他看着某个人——尤其是女人——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很难想象,有哪个女人会选择不相信他的话,即使纵川此时说出来的话足以让人非常不悦。

第一卷 第416章 低阶层的女人

    纵川微微挑眉,对于她的这句话不置可否,只是道:“让我再来想想,为什么你会对他这么信任……嗯,通常这种情况……”

    纵川的视线落在了那个女人的腹部,嘴角上挑的弧度更加明显了一点,语调却带着某种微妙的讶异:“原来如此,你怀了他的孩子。”

    几乎就在纵川话音刚落的时候,那女人尖叫道:“你胡说!”

    与此同时,淑儿惊讶的声音也紧跟着响起:“燕露,你竟然会怀他的孩子!”

    燕露像是瞬间找到了可以毫无压力地攻击的对象,转身就朝着淑儿走过去,边尖声道:“我说没有,难道你聋了吗!”

    这句话说完的时候,燕露已经走到了淑儿的面前,直接抬手,抓着淑儿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压抑着喘息,冷冷道:“你聋了吗!”

    淑儿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刺痛,泪眼汪汪地看着燕露,却根本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只能拼命重复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没有怀他的孩子!”

    而那个老者,明明就坐在淑儿一臂之遥的地方,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身边发生了这样一场闹剧一般,没有丝毫动作。

    纵川在边上看着好玩,眼中的玩味不由更加明显了一点。

    不管怎么看,以目前的情况来讲,这里面占据主导地位的应该是那个叫做燕露的女人,但实际上,不管是从穿着、面容神情,燕露却更像是身处更加低的阶层的女人。

    相反,看上去唯唯诺诺、没有什么主见、甚至连意志力都非常薄弱的淑儿,却穿着比较体面的衣服,举止也要更加具有教养一些。

    至于那个老者……纵川表示,这个老者的穿着就是最普通的老人家,但周身的气质实在太过沉静,以至于即使是纵川自己,和他相处久了,都有点不敢打扰他的感觉。

    就在纵川揣度老者的时候,淑儿和燕露这边的情况却又发生了变化。

    燕露扯着淑儿的头发往墙上撞,那架势,似乎要杀了淑儿才足以泄愤。但就在纵川皱眉想要上前制止的时候,淑儿的右手微微一动,纵川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燕露的手臂就插着一把短刀,一脸不敢置信地连连后退。

    “淑儿……你这个贱人!”燕露左手捧着右手,却根本不敢去动那一柄短刀,因为疼痛,她的神情都有些癫狂了。

    好在,淑儿也没有什么力气,短刀只是浅浅地扎进燕露的手臂之中,随着燕露走动的动作,短刀摇摇晃晃,终于掉了下来。

    什么时候,淑儿竟然藏了一把凶器……纵川选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抱臂站在一边,就想等着看看,燕露和淑儿还能给他什么“惊喜”。

    实际上,这也确实是个惊喜。

    短刀掉落在燕露的足尖之前,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燕露快速弯腰,用左手将短刀握在手中,就这么直接朝着淑儿刺了过去。

    这次纵川倒是没有犹豫,立刻出手,直接就一个掌刀劈在了燕露的手腕上,燕露哀叫一声,手中的短刀“哐当”一下再次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一个椅子,就这么砸在了燕露的跟前,随之而来的,是淑儿昏倒在地上的声音。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老者,这个时候终于睁开眼睛,看了眼倒在地上眉头紧皱、面容带着淡淡痛苦的淑儿,再看看手臂之上流血不止的燕露,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燕露行为霸道,但是不管过程怎么样,单就从结果来看,燕露从未在淑儿这里占到便宜,最关键的是,淑儿每次都能在让燕露吃亏之后,还能让别人站在她的角度同情她,进而更加恶化了燕露在周围人心中的形象。

    很明显,淑儿可能体力弱了点,但是她懂得用心机,轻轻松松就能将燕露逼到绝境之中了。

    燕露不过是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真的想要在这个时候要一个孩子——但很明显,燕露将这个孩子当成了一个绝好的筹码,一个能够让那个人允许她为所欲为的筹码。

    只可惜,之前他们或许没有注意到,但在纵川提醒之后,老者也反映了过来,要不就是燕露从来都没有将这个孩子的存在告诉那个人,要不就是那个人已经决定将燕露当成是一个弃子,废之不用了。

    饶是自己是以智慧为生存基石,在荒郊活下来的,老者也怎么都想不明白,燕露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和执着,每次都要和淑儿对上,还是她异常主动地去挑事的。

    淑儿在地上昏迷了一小会儿,就悠悠转醒,抬头看着呆呆地看着那个倒下的椅子的燕露,整个人更加往墙角的方将缩了缩,瑟瑟发抖起来。

    燕露却抱着肚子,心有余悸地转向了纵川,抖着嘴唇,似乎是想要说什么,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了。

    纵川的视线也落在那条椅子上,眼神顿时有些幽深。

    这个房间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寝室,并没有床铺,但就像是为了平衡一般,里间的桌椅都布置得挺好的,尤其是椅子,是非常厚重并且棱角分明的那一种类型。

    而刚刚朝着燕露倒下来的椅子,现在是砸在燕露的脚尖之前,但要是燕露保持着刚才举着短刀要刺向淑儿的那个步伐走过去,那个椅子就该砸在燕露的肚子上。

    到时候,若是燕露的肚中真的怀了一个孩子,就算有大罗金仙在这里候着,燕露肚中的孩子也绝对保不住了。

    正是明白这一点,燕露看着纵川的眼神,充满了感激,也充满了后怕。

    纵川的视线扫过倒在地上的椅子,以及蜷缩在墙角、一副吓破胆模样的淑儿,微微挑眉——看来,所谓的意志不坚定的人,未必就像是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不中用嘛。

    先不说淑儿是不是在慌乱之中无意间推到了这个椅子,但就说这个椅子有多么沉重,若是没有一定的力气,别说是将整个椅子推到在地,就算是移动一下这个椅子,寻常女人都会感觉有点困难。

    但看看现在的淑儿,哪里有一点半点被累到的样子?

    看来,要想在荒郊活得好,即使外表柔弱,也有可能是一朵伪装完美的食人花。

    事情总算开始有意思起来了。

    与此同时,就在纵川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的时候,欧阳流霜和辰风炎,也觉得事情和自己预想的有点出入了。

    林学诚恳地看着欧阳流霜和辰风炎,面上的苦涩简直要溢出来,缓缓道:“若是实在没办法,我怎么可能会伤害那些一直以来都在帮助我的人?那是四条生命啊!”

    说到这里,林学的眼眶微微湿润,面上的痛苦神情压抑非常——正是这种压抑,让他看起来更加惹人心疼。

    只可惜,欧阳流霜的心疼向来只留给女人,而辰风炎的心疼,只给谭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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