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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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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香与转身走在前面,柔声道:“军师是风炎将军面前的大红人,对于这次议和,有什么看法?”

    大红人和议和有什么关系吗?她甚至连和谈都没有去参加。

    谭琰笑眯眯道:“不管在下有什么看法,最终能拍板决定的,都不是你我。”

    梁香与的脚步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从容。

    他们穿过长长的回廊,最后站定城楼之内的驿馆之外。梁香与浅笑着领着谭琰到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谭琰被小小地惊了一下。

    因为正对着大门的是一面水银镜子,有一人高,即使晨光熹微,也能清楚地映射出开门的人是什么模样。

    这种布局,从风水学来说,若不是为了冲煞,就是一种极其糟糕的布局。

    这个梁香与,到底打什么主意?

    她捂着嘴轻笑,看着谭琰,缓缓道:“姑娘曾经是东国第一舞姬,艳名远播,名动天下。而现在,姑娘看见了吗?您成了什么样子。”

    谭琰看着镜中那个冷肃苍白的男子,微微挑起嘴角:“在下不明白骨赫王妃所言。”

    梁香与走到桌边坐下,动作轻柔和缓得提了精致的鎏金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清茗的香气在空气中扩散开来,让人很是舒服。

    梁香与抿了一口茶水,这才幽幽道:“你跟着将军,倒真成了一个粗使的下人。许是你自己都没有注意,你卸了妆之后的摸样,怕是无法见人吧。”

    谭琰愣了一下,这是第二个人。

    这是第二个提到容颜的人。

    莫名的,她有点不舒服。

    梁香与这么说,有可能只是恶意揣测,当然也有可能是亲眼看见。但以谭琰的小心,她不会在除了辰风炎之外的人面前卸去伪装。

    见谭琰皱起眉头,梁香与笑着指了指那面镜子,语气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得意:“那是科尔多巴将军的战利品。能将人映得纤毫毕现。我屋内还有一面小镜子,你要就送给你。”

    谭琰沉默不语,只是看着她,眉头紧皱。

    梁香与没有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轻笑道:“怎么了?这一路上,我有什么说错的地方吗?难道你的皮肤保养如初?还是你依旧享受着奢华的生活?或者,你根本不是风炎将军眼前的红人,你只是个……骗子。”

    “骗子”两个字轻飘飘地还没落地,谭琰身形一动,闪身经过桌子,将梁香与双手交叠按在桌上,一如前两天的凌晨。

    谭琰快速而微妙地后退了两步,梁香与上半身和桌子接触的地方就变成了脖子,气管被挤压,让她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几声艰难而破碎的喘息。

第一卷 第59章 双面间谍?

    “你知道我的身份。”谭琰脊背挺直地站在,看着她的神情就像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蝼蚁,“那也应该知道,陛下密令,你所熟知的檀烟已经在京城中毒身亡。”

    她侧过脸,确认了梁香与面上一闪而过的神情是惊愕,才满意地挑起嘴角,道:“而我要是杀了你,再找个身形和我相当的人当替死鬼,相信骨赫王爷不会追根究底。”

    梁香与剧烈地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谭琰的束缚,却总算争取到了说话的机会:“你想干什么?”

    “你很聪明。”谭琰笑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和照国有联系的?”

    “我没有!”梁香与抖着嘴唇,极力冷静地反驳。

    谭琰不急不忙,道:“下船的时候,你扔了个什么东西到我胸口,后来我怎么也找不到了。以及后来你说的船上暗道中的照国将军,以及我陆续得知的印主、纹身、还有你提示辰风炎的冲动,嗯……还有邱封那莫名其妙的孪生兄弟。你猜,这样几条线索,我可以编成什么样的故事?”

    梁香与全身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干脆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谭琰轻轻放开她,伸手在怀中摩挲了两下,不等梁香与反应过来,快速将指尖的银针刺入她的背上,那正是纹身中心的位置。

    梁香与张大嘴,无声地惨叫着,抖着身子,战栗地一点一点滑到地上,蜷缩起身子,一时间,那面色倒要比病书生还要死白上几分。

    谭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调柔和:“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刚才刺入你体内的毒,倒是比我要有耐心得多。”

    最初的那种尖锐的疼痛过去之后,梁香与慢慢缓过来了,只是还全身无力。

    梁香与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谭琰的衣摆:“你这么对我,草原王不会放过你的!”

    “哟呵。”谭琰后退一步避开她,讽刺地笑道,“草原王不是站在东国一边的吗?他能为了你和东国反目成仇?”

    梁香与惊恐万分地抖着身体,呼吸紊乱:“我……我们好歹是同僚……”

    “所以我打算免费跟你说说这个故事。”谭琰看了眼窗外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笑道,“昨天没有好好招待你,今早给你补一个睡前故事。怎么样?”

    梁香与身上的疼痛逐渐消失,也有了力气站起来,她撑着桌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垂着脑袋,看上去狼狈又脆弱。

    谭琰缓缓道:“你一直都是个聪明人。檀烟死了,在暗卫中就数你最有头脑。与其做一个步步杀机的双面间谍,还不如好好报效自己的国家。”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那是草原的土语,听声音应该是科尔多巴将军。

    清楚地看见梁香与面上一闪而过的惊喜,谭琰耸了耸肩,转身去开门,边道:“你在草原做了什么,能争取到什么人的支持。我相信你也有自知之明。人家愿意听你差遣,是因为什么,可别忘了。”

    开门之后,谭琰无视科尔多巴将军错愕的神情,回头看着梁香与,唇形微动,无声地说了句:“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梁香与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早就算计好了要在今晨邀请檀烟来自己的房间,照国必定已经用自己的方法让檀烟知道了十五年前的真相,她只要顺水推舟以此威胁就好了。

    谁知,檀烟完全不上当,甚至还反过来羞辱了自己一番。就连她费尽心机找来科尔多巴将军保护自己并作为证人,都被她看穿了。

    檀烟是个清倌,向来洁身自好。她跟在辰风炎身边这么久,甚至昨晚都没有抗拒辰风炎的亲近,怎么可能会这般不关心当年的真相呢?

    就在梁香与心绪不宁的时候,辰风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经过昨晚香艳又刺激的序幕,辰风炎即使睡着了也在梦中出现了不该有的场景,吓得他只能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他的房间在三楼,要是这个时候跑到院子里去冲凉,指不定让人误会成什么样子呢。

    在床上挺尸,好不容易挨到天亮的辰风炎,出门一抬头,就看见昨晚在梦中翻来覆去出现的脸,一时间面色精彩异常。

    谭琰教训完梁香与之后,神清气爽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卸了伪装,又换了身衣裳,才来见辰风炎。

    却看见他一脸见鬼又尴尬的神情,眉头一挑,伸手就将人推回了房间:“怎么?做亏心事了。”

    辰风炎眨了眨眼睛,道:“你这样子过来,怕是不妥吧。”

    谭琰原本的容貌在军营中太突兀了,突然间出现这么个美人,很容易引起注意。不管是对她自己还是对军营都不是一件好事。

    谭琰道:“我走了一段的暗道。”

    辰风炎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谭琰笑道:“猜猜我早上做了什么?”

    辰风炎有些无奈:“我不知道。”

    他虽然能掌控军营的动向,却没办法做到不管军营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刻得知。他也是人,不是神。

    但看谭琰心情不错的样子,他也就随口猜了一句:“你找谁出气去了?”

    谭琰靠墙站着,道:“你觉得我现在怎样?”

    辰风炎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被谭琰的思绪带着走,丧失了自主性,便道:“你听到什么了?”

    谭琰走到水盆前,弯腰俯视自己的水中的倒影,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接过来,只好重新站起来,解释道:“我刚刚被梁香与邀请到她的房间,听她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关于你的脸?”看见谭琰刚才的动作,辰风炎就有些明白了。

    西北风沙大,再加上天气干燥,物质条件也不是很好。

    谭琰作为东国第一舞姬,除却这个身份名声不好,平时可都是享乐娇惯得紧。没有人提醒她这一点还好,可梁香与这么以刺激,难免她不会心理失衡。

    谭琰耸了耸肩:“我怎么觉得我变白了点?”

    她原来的肤色是浅蜜色,在阳光下还有健康的光泽。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而现在,这种漂亮的、充满了野性和健康的肤色却褪了色,这让谭琰有点不舒服。

    辰风炎还以为要听到一个娇俏女子的嗔怪或者胡搅蛮缠,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话,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也就抱臂看她还有什么要说的。

    谭琰看着他,道:“哎,这样的我,和梁香与,你比较看重哪一个?”

    “你还在想十五年前的事情。”

    谭琰道:“我不能不纠结,毕竟其中一个主角是我。”

    辰风炎皱眉:“十五年前的事情,决定权在我手里。任是他们掌握了再多的线索,我们站在一起,他们也翻不出大浪来。”

    谭琰却没有就此罢休,不过还是轻叹一声,道:“就在刚刚,我有了个新的想法,你听听。”

    辰风炎虽然不想让她被照国和梁香与所说的“真相”牵着走,闻言,却也还算耐心地走到她身边,示意她讲下去。

    “呃……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下船的时候,梁香与把什么东西扔到我的……呃,胸口。”谭琰快速用眼角扫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自若,才轻咳一声,继续道,“我敢保证那东西没有掉出去,可事后我就是再也找不到了。”

    辰风炎道:“你怀疑?”

    “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还特意去问了医圣。”谭琰回想当时的场景,有些烦恼怎么才能找回檀烟原本的记忆,“他说因为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中毒的,不然可以从毒发的时间来判断,那玩意儿是不是催动我毒发的,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辰风炎安静地听她说。

    “然后就是印主。你昨天晚上扒了我的衣服,也看见我胸口的伤痕了吧。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辰风炎一时不妨,被口水呛住了,面红耳赤得,也不知道是窘迫得还是咳嗽的:“咳咳咳!咳,我……咳咳,我没仔细看!”

    谭琰一挑眉:“那真可惜。我自己看的时候,有种伤痕越来越红的感觉。而且……”

    辰风炎见她神情纠结,劝道:“慢慢来,不着急。”

    “算了。我已经派人去草原探消息,结合盛馆的情报,以及科尔多巴将军看梁香与的眼神,我大致能推测,梁香与和照国勾结的事情,并不被草原接受。”

    “你的意思是,草原知道,但是并不赞同。”辰风炎皱眉,“但她只是一个妃子,说不好听就是我们东国送去的玩物,骨赫王能允许她这么做?”

    “骨赫王收了照国的美女,这就能说明问题。”谭琰道,“我没有见过这一任的草原王,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很怪。你要是还有余力,就细细探查一下他吧。”

    “好。”

    “还有。我将暗卫的两个人送进了盛馆,你不反对吧?”

    “为什么?”辰风炎皱眉。

    谭琰道:“九转弓已经让盛馆试用了十天,你却没有任何的报告和改进方向给我。依照照国这些日子做的手脚,我不相信议和能顺利完成。我还是未雨绸缪些好。”

    辰风炎皱眉:“关于九转弓,我自然能找到更好的人来调试……”

    说到这里,他赶紧住嘴,果然看见谭琰因此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更好的人?”

    辰风炎到抽一口冷气,还不等开口解释,就被谭琰的河东狮口淹没了声音。

    谭琰因为气愤,身后散落的头发都要飘起来了,她单脚踩着凳子,一手拎着躲避不及的辰风炎的领子,身后怒火熊熊燃烧,口中都要喷出烟来了:“老娘才是那个出主意的人!你丫的要敢撬老娘的墙角,老娘揍不死你丫的!”

    不远处,被辰风炎逼着拿着九转弓的图稿和试用报告,躲在暗道密室中偷偷研制的某人,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揉着发红的鼻头,无比郁闷。

    辰风炎手忙脚乱地安抚她:“我这不是不想你那么累吗?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多憔悴啊。”

    谭琰拍掉他的手:“我不想重复一遍我在官道上说的话。只是你记住,我现在是谭琰,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我觉得我留在这里有意义。你要是不信任我,我立刻就走。”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辰风炎轻叹一声:“我明白了。既然这样,等到明晚议和结束,我就给你引见那改良九转弓之人。”

    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在第二天晚上的议和,议和会场的食物中被下了剧毒,出席和谈的他国使者没事,偏偏就是照国使者当场暴毙身亡。

    一时间,盟国联盟震惊,照国朝野震动。

    时隔三天,照国戍边大将杜浩平血书送达照国皇宫,声泪俱下痛诉议和之举的愚蠢和懦弱,请求发兵声讨,护我照国威严。

    照国皇帝沉吟半晌,终于御笔一挥,玺印盖下,至此,西北边关形势,真正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第一卷 第60章 拿手奇术战

    辰风炎第一时间得知这个消息,派兵将各国使者安全地送了回去,态度温和而不失强硬地将东国使者也送回京城。

    附送上密信一封,请求加送粮草兵马武器,大战在即,他需要足够的后勤物资来保障边境的安全和西北军的胜利。

    郁竹正在这一点上倒没有亏待他,甚至在洛未的请求下,还派了邱家的庶长子和七王爷护送粮草,力求做到途中不出一点差错。

    谭琰也忙了起来,同时也没忘惦记着那个被辰风炎认可的、有能力改良自己的图纸的家伙,却因为各种各样的愿意,找不到机会堵人。

    把她给憋屈的。

    距离照国正式向东国宣战已经过了二十天。

    鸣凤城的城楼紧闭,辰风炎只留了小部分的将士在城外巡逻,大部分的士兵都退到城楼中去。就连鸣凤城中的百姓,都自发地训练起来。

    这是他们的家园,被毁坏一次,绝不能被毁坏第二次。

    二十天前,照国的攻势不仅来势汹汹,更用用上了毒药。若不是九转弓已经大量研制出来、并且轰天雷发挥的效果还算稳定,东国必定要吃一个大亏。

    现在,鸣凤城中物资储备众多,却也只能供全城的百姓吃喝一个月。

    辰风炎率领士兵将照国的攻势打退就退进城中,这一举措让城中不少人不解。

    谭琰倒是明白。

    照国刚死了使者,照国皇帝想要倚靠战争来恢复在盟国中的脸面的欲望正是最强烈的,此时照国的军队士气也最盛。

    即使东国打退了照国的攻势,却不能追击——莫不说穷寇莫追,就是照国军队豁出一切的状态,若是东国贸然追击,很有可能中了陷阱,反倒不好。

    而辰风炎让士兵退入城中,一来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弟兵养精蓄锐,以应付不日到来的更大攻势。二来,也是为了避其锋芒,减少不必要的伤亡。三来,照国想要奔袭鸣凤城,就必定要经过一个平原,那个地方,最是适合辰风炎最拿手的奇术战。

    这一石三鸟的打算,是辰风炎后来细细解释给她听的。

    谭琰因为没有见到那个改良九转弓的人,就整日整日地跟在辰风炎身边,一张晚娘脸,甚至在某个黑夜里,把前来找辰风炎商量战术的廉成历给吓得面色惨白。

    欧阳流霜就更不用说了。

    他最近的状态很奇怪,经常一个人发呆,还时不时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但随即又傻笑起来。

    谭琰观察了两天,下了个诊断:思春!

    为此,欧阳流霜瞪着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跟在谭琰身后,力图让她恢复自己的清白名声。

    然后,在被谭琰暴揍一顿之后,他耷拉着尾巴,抽抽噎噎嘟嘟囔囔地往回走,边推门边自我安慰道:“那个男人婆,说的话没有人相信。你要放心,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啊……啊!”

    他的房间内,何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只是还没说话,就见欧阳流霜双眼一闭,快步后退一步,关上门,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打开,还小声嘀咕:“一定是我推门的方式不对!”

    只是在他打开门之后,何芹依旧坐在桌边,只是面上的笑容变成了郁闷:“你自己说要保护我的!”

    欧阳流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诡异地红了,也不说话,“噔噔噔”地后退几步,这次连门也不关,直接就转身跑走了。

    两人之间的状态是如此奇怪,就连整体沉浸在排兵布阵和例行训练中的谭琰都注意到了。

    在一天训练结束之后,她沐浴更衣,特意转了个弯,去找何芹。

    何芹的屋内,谭琰和何芹相对而坐。

    “你和欧阳流霜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何芹表示自己很委屈,她根本就没做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欧阳流霜已经壁她如蛇蝎了。

    “哦,好吧。那你说说,这几天你有什么感觉?”

    自从战争彻底爆发之后,谭琰曾经想过要将何芹送到某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奈何何芹死活不肯走,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能帮上忙。

    谭琰见她态度坚决,再加上有欧阳流霜在一旁撺掇,也就让她住在了军营中。

    只是不再是用方外高人的身份。

    战争爆发之后,谭琰就导了一出戏,将高人高调送走,有将改良后的武器拿出来祭天,大大增加了东国士兵的士气,以及东国西北军的威慑力。

    现在的何芹,作为将军小厨房中的一员,负责各位将军以及某些文职人员的伙食。

    “哦对了。”临出门,谭琰随口问了一句,“梁香与赖着不走。你和她正面接触过没有?”

    从议和失败,到战国高调宣战,再到今日,草原中除了作为骨赫王妃的梁香与还呆在鸣凤城中之外,其他人都已经回到了草原。

    科尔多巴将军在两天前带着一支三千人的草原骑兵前来助阵,但辰风炎将他们聚集在一起,重新编了个骑兵队,倒没有让他们和东国士兵一起训练。

    明面上是要发挥各自的优势,免得互相干扰。但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又有谁知道呢。

    只是科尔多巴将军到达鸣凤城之后,一直没有去拜见梁香与,两天时间,对于草原局势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的两人,竟不约而同地将对方当成了空气。

    联想到梁香与的身份与她在草原的所作所为,科尔多巴将军的行为倒是很正常。

    只是梁香与在没有人搭理她的情况下,也能正定自若地呆在鸣凤城中,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谭琰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却没想到,何芹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镇定下来:“没有。”

    谭琰眉头微皱,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转身走了。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何芹虽然一直以来都表现出对她的绝对死忠,却并没有让谭琰完全信任她。

    因为这份忠心,来得太突兀。

    这么长时间了,谭琰虽然并没有集成檀烟的记忆,却已经领会、贯通了她的本能。

    一般来说,檀烟原本就亲近的人,谭琰也不会排斥。而檀烟原本不熟悉的人,谭琰就一点感觉都没有。檀烟不喜欢的人,谭琰会本能地戒备。

    而何芹,根据檀烟的反应,谭琰可以确定,何芹并不是檀烟看中的侍女。

    当然,并不排除檀烟无意间帮助了何芹的可能,只是这种可能太小,让谭琰不得不警惕。

    关上门,谭琰轻出一口气:看来有必要再重新筛一遍何芹和梁香与的关系了。

    经过这一茬,她也忘了要要去问问欧阳流霜这几天状态不对究竟是因为什么回事,以至于后来,她被迫充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知心姐姐,还不能发火。

    第二天晚上,欧阳流霜悄无声息地从军营中消失,谭琰、辰风炎、廉成历、穆良正还有医圣,在议事厅中闭门呆了一晚上,到第二天凌晨才出门。

    在他们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欧阳流霜又诡异地出现在谭琰房中。

    “照国的军队一天一次地派侦察兵在那段平原侦查。”欧阳流霜此时的状态不是很好,他眉头紧皱,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样的话,风炎的办法就不好实施……”

    谭琰笑了笑:“我随口问一句啊,要是何芹问你这些,你会回答吗?”

    “不知道。”欧阳流霜仰头想了想,加了一句,“要看什么情况。”

    谭琰面上的笑容有些高深,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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