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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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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檀烟的身体有点阳盛,不算病态,只是她更能够扛得住这种该死的寒冷天气罢了。

    因此两相综合,谭琰只要不去想这里究极有多冷,靠着身上的衣物和身下的草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但不知道为什么邱封这么一说,谭琰立刻就觉得房间里的温度刷刷刷地往下降,不一会儿,冷得人骨头疼。

    她皱起了眉头,看着邱封,冷声道:“你一个东国的叛将,原来也有这个脸皮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啊。”

    邱封被她说的面色有点难看,道:“我本是照国人,是东国害的我家破人亡……”

    “但你长这么大,吃的可是仇人家的米,受的可是仇人家的教育。你要报仇,是不是应该先把这份恩情还上啊?”

    邱封本来是进来打探的,却被谭琰三两下说中了心中最难受的地方。

    他并没有什么孪生哥哥,那个在那场刺杀中死去的人,是照国暗卫假扮的。

    目的就是让他能够顺理成章地成为辰风炎的心腹之人。

    而最早的时候,邱封对一切并不知情。

    邱封无忧无虑地跟在辰风炎身边的那十几年,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记忆。

    那个时候,他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却有一帮子能够交付性命的兄弟,和能够让他们倚靠的信仰。

    而现在,他找回了母亲,得以认祖归宗,却失去了曾经的兄弟,自己也被迫学会勾心斗角,为了自己,也为了同样被软禁的母亲。

    在这一点上,他是有怨言的。

    只是这种怨言,大多是针对六皇子宋璞和,所以他能这么轻轻松松地被杜浩平劝服,为他所用。

    可这并不是说,他对杜浩平就没有怨念。

    毕竟自己的母亲被软禁在军营中,要说没有杜浩平的允许和授意,邱封可不相信。

    现在,谭琰的一句话,将他心中的阴暗面引得松动了一角。

    谭琰见他神情有异,就笑了笑:“当然,你已经忘恩负义过一次,自然不怕有第二次。对不对?”

    檀烟有一双很温柔的眼睛,含情脉脉,秋水凝波,而在谭琰这里,又增加了堪称尖锐的嘲讽,此种杀伤力,不言而喻。

    邱封几乎是狼狈离开,就连自己来的目的都忘了。

    而东国军营这边,情况则有些不同。

    谭琰被抓,还是在几个将军事先将军营的守备加强的情况下,这让不少人都怀疑军营中还有内鬼。

    辰风炎在谭琰失踪的第二天,就在军营中进行了大规模且极其强势严格的清扫活动,闹得军营中人心惶惶,就连鸣凤城中的普通居民或多或少都受了点影响。

    而就在这种大清扫进行到一半,照国原本应该在休养生息的军队,忽然间卷土重来了。

    那种仓促的架势,就像在袒护西北军中的谁一样。

    这一战,也不知道是怎么着,大部分军中士兵在开战的前一刻,都肚痛难忍,能不能拿得起大刀还不一定。

    辰风炎只能让盛馆的人暂且替上,将廉成历和医圣留在军营中镇守后方,自己带着余下能够行动的人马,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

    这一场战斗,两军的实力其实相差还挺大的。

    盛馆的人撑死也不过一万,再加上能行动的五千士兵、两个副将,配上九转弓和轰天雷,战斗力勉强可以提升为五六万人的规格。

    但照国这次出动了十万人的大军,组成冲击阵,以泰山压顶之势推进。

    饶是如此,两军在激战一天一夜之后,堪堪战成了平手。

    战斗结束,盛馆的人并无死亡,重伤有之,但有医圣在,并无性命之虞。

    而那五千士兵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大多战死在战场,能够活着回来的,也在日后的治疗中,莫名死去。

    而那些战前毫无行动能力的士兵,经过医圣诊断,是被人下毒。

    一时间,军营中有内鬼的传言,更是喧嚣尘上,无可遏制。

    另一边,照国军营,主将屋中。

    再一次在辰风炎面前吃了大亏的杜浩平,面对着前来宣旨的公公,简直恨得咬碎了一口牙。

    要是下一场战役他还不能扬照国之威,陛下就要换下他这个主帅。

    这怎么可以!明明已经抓到了印主,再过一个月就是月圆之夜,明明就要大功告成,怎么可以因为一个辰风炎,而毁了他苦心经营许久的这一切!

    那公公见他恭敬接了圣旨,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将军切不可急功近利,辰风炎可不是阿猫阿狗。”

    说罢,也不等杜浩平回答,转身就去了六皇子宋璞和的房间。

    他是皇上身边最受器重的公公,同时因为武功不错,也兼任一点暗卫的活儿,因此和六皇子的关系也比较好。

    这次皇上派他来宣旨,同时也给了他一个任务,让他作为监军留在军中。

第一卷 第63章 表现迟钝

    宋璞和正在屋中把玩着那把檀香扇子,就听见熟悉的敲门方式,赶紧起身亲自去开门:“燕公公!”

    燕公公笑得满脸褶皱,眼中慈爱的光芒简直要闪瞎狗眼:“六皇子,这些日子可算是难为你了。”

    这个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好,却因为他独一无二的天赋要承担更多的责任,让人不心疼不宠着护着都不行。

    宋璞和摆了摆手,笑眯眯的摸样纯良又可爱:“没什么没什么。只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神情沉寂下来,带上了点难言的忧伤和为难,欲言又止的摸样,让燕公公心疼得心都要碎了。

    “怎么?有谁敢让你不舒坦了吗?老奴让他再也不能舒坦!”

    “燕公公,我找到印主了。”宋璞和笑道,同时又有点遗憾,“只是杜将军不放心将印主交给我养育,把她关起来了。还不准我探视。”

    燕公公一听,长长的眉毛简直要飞起来了,横眉竖目地:“这怎么行!那个杜浩平是要翻天啊!”

    沉默了一会儿,考虑到他也是刚刚到达军营,初来乍到的难免说不上话。

    燕公公伸出两根手指,安慰宋璞和:“给老奴两天时间,老奴一定让那杜浩平将印主双手奉上!”

    谭琰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般惦记上了,只是那天邱封走后,屋内的温度就一直没能升上去,她硬扛了两天,终于不负众望地生病了。

    只是毕竟是阶下囚的待遇,平日里的条件不算差,在生病的时候,各种短处就暴露出来了。

    首先,她生病了还要被迫接客!

    这一点让谭琰很是不爽。

    这次来的人是邱封和之前那个斯文男子,邱封站在一边,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但仅仅看两人的位置,也能看出邱封处于从属地位。

    谭琰就有些不明白了。

    这个男人若是没有叛逃,在西北军中好歹也能算得上是三把手,怎么就甘愿为了一个没怎么见过面的女人,做一个为人不齿的叛徒和做小伏低的下人呢?

    那斯文男子在谭琰面前走了几个来回,视线阴冷,嘴里啧啧有声:“辰风炎好手段啊。只不过两天的时间,他几乎把将军苦心埋进去的暗桩都给拔了。”

    谭琰因为鼻塞,嘴巴发苦,正烦躁呢,当即就来了一串:“这他妈是你们没本事,跟老娘抱怨什么!要老娘给你个爱的拥抱吗?神经病!”

    那斯文男子被骂得有些发懵,倒是邱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觉得谭琰骂得爽还是那男子的表现太迟钝。

    斯文男子缓了缓,勉强恢复了慢条斯理的语调:“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做了什么?”

    然后他不等谭琰回答,很快又接下去道:“他事先在士兵的朝食中下了毒,然后又让人给那些他怀疑的士兵送去解药。这样,他就能带着那些士兵去送死。”

    谭琰微微抬了抬眼睛: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你也许不知道,去送死的足有五千个士兵,而将军埋下的暗桩和勉强算是和我们有来往的士兵,总共也不过一千五百人。”

    谭琰这才抬起脑袋看他,只是眼中没什么情绪,冷笑一声,道:“你想说,辰风炎这时在草菅人命?”

    斯文男子赶紧道:“辰风炎能够利用你失踪的事情,在军营中进行大清洗,将因为八年无战事而有些松懈的西北军,在最短的时间内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你觉得,有这种手段的人,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从他身边被带走?”

    “嗯。”谭琰点头,一脸受教的摸样,“我明白你的意思。辰风炎故意卖了个破绽,让你们能够顺顺利利地从军营中绑走我。然后借题发挥,将西北军在最短的时间内打造成铁桶一只。”

    不等那斯文男子笑着接着劝,谭琰紧接着来了一句:“他是西北军的神,你不觉得他这般算计,会让我更加崇拜他吗?”

    斯文男子瞬间被噎了个半死,瞪着眼睛,抖着手指着谭琰,半晌说不出话来。

    邱封上前一步,先对着那斯文男子抱拳行礼,才对谭琰道:“檀烟姑娘,好言难劝该死鬼。您是明白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那你可真不识时务。”谭琰说了这么多话,只觉得嗓子疼,说完这一句就不再开口了。

    邱封面上的神色可谓精彩。

    谭琰的意思是,他要是真识时务,就该老老实实呆在西北军中,不背叛,不做小,顺心而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退维谷。

    斯文男子斜眼看了他一眼,暗含警告,邱封赶紧退下。

    他看着谭琰,忽然上前踩着草堆的一角,道:“谭琰姑娘,看来您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谭琰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侧躺在草堆上,面朝着他,那眼神:好走不送!

    斯文男子笑了笑,转身在草堆上坐了下来,对着邱封招招手,就像招呼一只小狗一样,将人叫到跟前。

    邱封面上有不明显的隐忍之色,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上前,席地跪坐在他面前。

    谭琰有些费力地往一边挪了挪,那嫌弃的摸样,毫不掩饰。

    谁知那斯文男子也不在意,对着邱封,谈天一样,道:“你知道印主成熟的条件有几个吗?”

    邱封摇头。

    十五年前那个假扮成辰风炎侍卫的暗卫其实并没有死,起码在邱封得到他那份独一无二的记忆之前没有死。

    只是仅仅是这样,邱封还是弄不懂印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斯文男子的视线划过谭琰的脸,慢慢落到的颈部,然后停留在被长袍紧紧包裹住的胸口,笑容有些扭曲。

    谭琰被他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同时也有点好奇。

    斯文男子用一种极其缓和的声调,道:“印主的成熟,意味着宿主要死一次。”

    谭琰以前总觉得军人那种一言九鼎的品质很让人着迷,她自己也是个一诺千金的性子。

    但是等到这种美好品质报应在自己身上,她就没有那么愉快了。

    等邱封和斯文男子离开之后,她就迷迷糊糊地靠着墙睡着了。然而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个地方。

    这次她可没有那么幸福留一个自由活动的身体,而是被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上。

    束缚着她的四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看上去黄不溜秋毫不起眼,但韧性极佳,并且最坑爹的是,那玩意能在谭琰的挣扎间,越收越紧,最后几乎要陷入她的皮肤中去了。

    谭琰感受到疼痛,有些沮丧地停下动作,不敢再动。

    这玩意从原理上来讲有点像止血带,因此如果没有及时解开,很有可能会因为血液循环不良,而导致谭琰的末端肢体缺血坏死。

    不过也亏得她因为伤风而鼻塞,再加上手脚上的绳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才没让她注意到身后的木架子有问题。

    那木架子并不是常见的黄色,而像是上了一层漆的暗红。

    只是再凑近一点看,就会发现,那是层层的血迹浸染之后,没办法清洗,年复一年留下来的颜色。

    谭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大量起眼前的牢房来。

    这是一间真正的牢房刑室。

    房间不大,三尺见方,乌黑的墙面,上面挂满了奇形怪状的刑具,也带着一层木架子上的血光,看起来森冷又可怕。

    但是这间牢房并没有窗户,只是大门开着,隐隐透进来一些火光。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这间牢房很潮湿,再加上气温低,湿冷更容易让人产生心理上的不适应。

    谭琰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但根据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能推断出她并没有离开照国军营。

    这时,大门的阴影中多出来三个影子,一前两后,前面的那个人似乎行走很是困难,时不时要踉跄一下,到达牢门之前,几乎是在跪爬着了。

    那是一种相当折辱人的方式。

    谭琰皱起了眉头。

    很快,影子的正主出现在谭琰的视野中。

    跪在前面的那个人穿着普通的号衣,在这种温度中甚至可以称得上衣衫单薄。

    而且他满身血污,神情疲倦而虚弱,眼中全无神采,似乎已经绝望了。

    谭琰心头一跳,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随后慢条斯理进来的,是那斯文男子和杜浩平。

    两人往谭琰面前一站,那斯文男子暗含得意,而杜浩平则有点惋惜:“你知道地上着东西是谁的人吗?”

    谭琰整个人难受得要命,偏偏神智还是清醒的,当下语气也不好:“你们没眼睛不代表我也没眼睛,号衣是穿着玩的吗?”

    那斯文男子上前就是一声断喝:“来人啊,掌嘴!”

    门外很快出现了几个暗卫打扮的黑衣人,一个个神情阴冷,只是眼中有奇异的热焰在跳动,才让他们有了些人气。

    杜浩平摆了摆手,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谭琰的冲撞,道:“他是辰风炎在我军埋藏得最深的暗桩。”

    谭琰眉头连挑逗不挑一下。

    杜浩平笑了笑,那斯文男子躬身行了一礼,才对谭琰道:“这个人是将军的贴身随从,将军将他从死人堆中救出来,没想到他却是辰风炎那卑鄙小人送来的细作。辰风炎之所以能得到我们埋下的暗桩的名单和范围,可是全靠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啊。”

    地上那人的身躯震了震,很快又安静下来。

    但是在牢中的其他三人都能发现,自从提到了辰风炎三个字之后,他开始积蓄力量,一点一点地挺直脊背。

    谭琰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塞加重了,不仅如此,眼眶也热热涨涨的——好吧,她承认,她被感动了。

    一时间,牢中一片死寂。

    忽然,那斯文男子嗤笑了一声,道:“可就是因为他做了这些事情,才让我们得以抓到他。哦,自然,照国军中可不仅仅这一个暗桩。但他是我们唯一留下的活口。你知道为什么吗?檀烟姑娘。”

    谭琰的眉头自从他们进来就没有放松过,此时更是皱得死紧,那眼神,如果能杀人,早就将那斯文男子片成一片一片的了。

    饶是谭琰被绑着,那斯文男子也觉得一阵诡异的寒意从脖子后蹿过,一阵激灵。

    杜浩平笑了笑,道:“他的命,是本将特意留下来给檀烟姑娘的见面礼。若是姑娘愿意投诚我们……”

    “你们随意找个人过来,冒充是西北军的人。以为我像你一样,没脑子啊。”谭琰打断他,毫不客气道。

    “那这个呢。”斯文男子从暗卫手上接过一封信,上面的笔画恰是根据谭琰自己发明的密码体系写的。

    谭琰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看两人的神色,必定没有被忽略。

    斯文男子上前,蹲下,将那张信平铺在那士兵面前,挑起嘴角,道:“看,那是檀烟姑娘。她好不容易才来做一次客,刚好可以见证你的死。”

第一卷 第64章 鱼死网破

    那士兵抬头看了眼谭琰,眼中没有任何焦距,但是很快,他躯体一震,显然是认出了谭琰,就连面上都带上了焦急。

    谭琰被他看得也有些心浮气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他已经拿起了一旁的毛笔,停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稳稳落笔。

    看着那熟悉的笔画和字迹出现在雪白的宣纸上,谭琰的心跳逐渐加快——这个人,是自己人!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保住这个人才行!不管是不是为了辰风炎。

    这个人为西北军连命都豁出去了,更不要说他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只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股气节,也让谭琰无法做到见死不救。

    最后一笔写成的时候,那斯文男子忽然从背后抽出一把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刺进那士兵的胸口,随后并不拔出刀,只是起身退到一边。

    谭琰在震惊之下,连呼吸都停了,眼中只能看见那顺着短刀的凹槽中滴滴答答仿佛永无休止地涌出的血液,视线逐渐一片猩红。

    杜浩平轻笑一声,道:“这血槽做得好,彭旭的衣衫倒是一点也没有溅到。”

    谭琰直直地看着那个士兵,他嘴唇开合,清晰无比地重复说着一句话。那不算魁梧的身躯,始终直挺挺地跪着,没有倒地。

    谭琰一直看着,直到最后一滴血放尽,才慢慢闭上已经干涩无比的眼睛。

    在门口透进来的光影中,她的眼角很快变得湿润。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就连鼻塞都挡不住。

    谭琰终于忍不住,靠着木架子,一阵一阵干呕,撕心裂肺。

    整个过程,杜浩平和杜鹏旭一直在一边看着,倒是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期间陆彭旭在那士兵的血流尽之后,招手让暗卫将尸体拖出去,谭琰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她认得那字体,而且刚才那士兵写出来的密码翻译过来也是顺畅的。

    这起码说明那个人是自己人。

    眼睁睁地看着战友在面前被杀死,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比生病更让谭琰难受。

    杜浩平上前,抬手按上谭琰的手腕。

    那里因为长时间被紧紧绑着,已经显出了青紫的颜色,不去碰它倒还好,一碰就有种麻痛的感觉传开。

    谭琰面上一派冷然,倒是和刚才的士兵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管你想要我做什么,我现在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不?”陆彭旭笑了笑,站在杜浩平身后道,“将军,刚才檀烟姑娘的情绪可是万分激动啊。看这样子,给印主的养分也是够了。”

    杜浩平的笑容有些意外,也有些得意:“哦,这么说,檀烟姑娘还给了我们一个惊喜啊。”

    谭琰听他们一唱一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本来就异常糟糕的心情更加恶劣,眉头倒是舒展开了:“我是不知道所谓的印主需要什么东西喂养,但是看你们的样子,我看那是个邪物跑不了了。你说,我会不会为了大义,跟你们来个鱼死网破呢?”

    杜浩平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哈大笑起来,边笑还边摇着头走出去。

    陆彭旭跟着离开的脚步微微一顿,转头看了眼谭琰,似笑非笑:“你最好记住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

    谭琰愣了一下,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一句话,只是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有暗卫过来点了她的穴位,给她松了松绳子。

    做完这一切,暗卫也很快退出去,牢房关上,竟然还是那种密不透风的厚重木门,边角包铁,要想从这里突破是无一丝可能。

    谭琰在黑暗中,鼻尖是萦绕的血腥味,明明是糟糕的环境,却让她得以睁着眼睛,在一片虚无中,脑中走马灯一样回想之前种种。

    在被转移地点之前,陆彭旭曾经说过,印主的成熟,意味着宿主要死一次。

    可是这和那士兵死亡有什么关系?

    还有陆彭旭所说的一石二鸟,除了关于印主的那一部分,还有什么?难不成是除掉一个暗桩吗?

    但是他那个时候,明明是盯着自己说的。也就是说,必定和自己有关。

    还有那个士兵死前反复说的话,谭琰就觉得脑仁发疼。

    什么叫“将军不会抛弃姑娘”?她和辰风炎那点破事,难不成还传到照国军营来了?战时的士兵没那么八卦吧!

    谭琰被关在这里,倒是没有受刑,因为根本没有人来管她。

    她这几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牢房的门自从关上就再也没有开过,黑暗、冰冷、潮湿,还有完全没有消散的血腥味。

    最初的几天,谭琰还能依照自己的生物钟判断出又过了几天,但是后来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而且,这么多天过去,她一点都不饿。

    这几天有时候会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她判定,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照国士兵进来给她喂饭。

    可是这样有意义吗?

    可能是谭琰的身体状况实在太糟糕,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口那个陈旧的伤疤,正逐渐变了颜色。

    谭琰的手腕上被缠了一圈棉布,垫在绳子和皮肤之间,这让她好歹好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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