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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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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内两个当世盛传从不逛青楼的青年才俊出现在落霄坊,他这个落霄坊老板是不是应该放鞭炮辟邪……哦不,是庆祝?
亮光下,欧阳流霜打量四周之后的失望神情格外刺目:“这里不是檀烟的房间吗?为什么睡在这里的却是一个丑丫头?”
何芹先是在睡梦中险些被吃豆腐,现在又躺枪,心中那个郁闷呐:“你这个登徒子,还我的清白!”
欧阳流霜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瞬间想起被自己抛之脑后的、出门前师父为自己占的卦,这才反应过来——桃花劫,难逃命数。
就在谭琰光明正大地入住将军府的第二天,欧阳流霜就翻墙进了将军府,堂而皇之地霸占了辰风炎平日办公的书房。
辰风炎被迫坐在下首,面无表情地看着上首锦袍华服的男子。他用双手捧着那张极具欺骗性的脸,撑在书桌上,笑容得瑟,无比欠揍。
欧阳流霜张口就是幸灾乐祸的嚣张笑意:“我听说,檀烟自荐枕席,你这算不算是心想事成?啊哈……”
辰风炎眼角微动,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坏了何芹姑娘的名声,却到我这里来。是担心人家姑娘找你负责呢,还是担心……国师既为你窥测天命,就再也不会出手相助了呢。”
欧阳流霜瞬间就像是被人踩住了脖子的鸭子,愣了半晌,瞬间切换成严肃认真模式,道:“我们还是说正事吧。随你上京的亲兵对你的红颜知己,很是不满。”
辰风炎不置可否,笑容清浅地端起左手边的茶杯,呷了一口:“我带了十名亲兵回来,你说的是谁?”
欧阳流霜笑容得意:“反对声音最响的,是你最信任、性格最耿直的二牛。但他这种表现,更像是受人挑拨。人选嘛,我已经有两个,等确定了再告诉你。”
辰风炎点头道:“一天时间,能打听到这些,也难为你了。”
欧阳流霜浅笑着接受了赞美,道:“不过你怎么就料定了亲兵中会有人反对你亲近谭琰?在船上的时候也不见他们有什么动作啊。更何况……”
更何况辰风炎素来好洁,身边从未出现过军妓、青楼女子,甚至就连正经的急姬妾都没有。禁欲得甚至让人怀疑他的雄性本能。
现在不过是要了一个舞姬,竟然就能引起军营中那么大的反弹。
这不科学。
欧阳流霜皱起眉头。
最开始答应辰风炎去探查皇城军营中关于檀烟的消息,他还觉得莫名其妙。檀烟暗地里的身份,只有他们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才有可能探知。
军营中的普通士兵怎么可能知道?如果不知道,又如何会有这般反弹?
就在坊间传开檀烟和辰风炎的风流韵事之后,几乎是一夜之间,关于檀烟如何配不上辰风炎的流言,就在军营中传开了。
而且是那种足够让热血男儿觉得自家将军被檀烟玷污了的程度。
那架势,不逼走檀烟不罢休。
也就是说,有人知道了檀烟的身份,并且不想让她呆在辰风炎身边……能做出这种事的,只能是照国细作。
辰风炎看了眼书房没有关上的门,外面就是空旷的花园,树影婆娑,隐隐绰绰的,是个不能藏人的地方。
因此他也不担心隔墙有耳,道:“檀烟在一夜之间替自己赎身,第二天凌晨就能到将军府说服管家让她进府。这种强悍的行动力让她的对手措手不及。我也听了一些流言,破绽百出,可见是有人仓促之间行事。不足为惧。”
“也就是说她的身份已经被对手捅出去了。”欧阳流霜嘟起嘴吧,“那你的亲兵那般反应,可以按照通敌罪论处了吧。”
辰风炎微微垂下眼睑,想起那个给自己递条子的蒙面女子,面上没有任何表情:“陛下和我打了一个赌。”
辰风炎行军十余年,早已经培养起用绝对的力量保证话语权的习惯。不是没那个本事完阴谋,只是他懒得去理睬这些东西。
现在有人想通过他伤害檀烟,倒让他提起了一些兴致。要不然他也不会贸然从暗道进宫和郁竹正商讨、打赌。
胆敢伤害檀烟的人都是他的敌人,更何况那人还想利用他?简直就不自量力得可笑。
欧阳流霜轻叹一声:“你办事我一向放心。只是既然檀烟的身份已经曝光,照国细作一定会调整策略。那你是不是应该给她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现下这多事之秋,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比我身边安全?”辰风炎的眼神依旧淡漠,只是其中隐含的傲然,犹如刀锋。
欧阳流霜耸了耸肩,笑道:“既然你都有主意,我就不瞎参合了。今天师父给我求了个差事,你猜猜是什么?”
辰风炎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说起来,我们一众儿时玩伴中,就你和我的身形最像。”
第一卷 第23章 绝不饿着子弟兵
欧阳流霜条件反射地往后一靠,后背狠狠地砸在太师椅坚硬的靠背上,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嘴里却不忘提醒道:“我可不做你的替身!死亡率太高了!”
辰风炎道:“就在檀烟入住将军府的第一晚,也就是昨晚,照国军队在边境有了一些小动作。”
欧阳流霜瞬间明白过来,也不卖关子了:“我现在在户部挂职,主要负责军队的粮草供给。我敢保证,不管照国怎样动作,东国绝不会饿着我们的子弟兵!”
辰风炎这才缓缓微笑起来。
军队未动,粮草先行。
要想打好一场仗,后勤是最重要的一环。
现在这份保障中再加上国师最看重的徒弟,辰风炎就有了资本放手一搏。
就在两人在洞开的书房中小声交谈着的时候,谭琰路过花园,只淡淡地扫视了一眼房中的人,眉头微挑,转身又回到了前堂。
那儿,坐着一个嫩绿衣裳的少女,容貌不怎么出众,但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倒机灵。
此时,那双漂亮的杏眼中正饱含热泪,眼眶通红,宛如受了天大的委屈。
看见谭琰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屏风前,少女抽噎着小声道:“檀烟姑娘……”
看着这个不问理由不问好处就能坚定地执行自己的命令的少女,谭琰放缓了紧绷的面部肌肉,柔声道:“那个欺负你的登徒子就在书房里,要我去把他带出来吗?”
何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听见将军府外传来轻微的喧嚣声,一众束袖短襟、脚蹬短靴、杀气腾腾的男子鱼贯而入。
管家皱着眉头站在门边,面上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和无奈。
谭琰拍了拍何芹的肩膀,上前拦住他们,柔声道:“众位既然是风炎将军的手足,下婢也就不好拦着众位。只是还请众位给下婢一些时间,去请示主人。”
她还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裙,面上不施粉黛,再加上一直低垂着脸,众人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也就没有将她和舞姬檀烟联系起来。
倒是坐在一边早就被这种阵仗吓傻了的何芹,得到了他们的注意。
何芹毕竟还是落霄坊的侍女,一身精致的衣裙怎么也比谭琰身上的强,再加上那种温婉的气质,两相对比之下,还真有点清倌的味道。
“你就是舞姬檀烟?”为首的男子声如洪钟,一看就是沙场上训斥人惯了的主。
何芹哪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就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哆哆嗦嗦地转向谭琰。
谭琰眉头微皱,看着屏风之后已经有侍女快步走向书房去请辰风炎,轻叹一声,走到何芹身边,福了一福,道:“下婢才是檀烟。”
为首的男子皱了皱眉头,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我那心高气傲的弟弟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女子?莫不是你用了狐媚之术?”
这话说得,是在夸我是狐狸精?
谭琰眼珠子转了转,笑眯眯地接受了:“檀烟倒是想问众位,风炎将军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而檀烟不求名分,只求陪在风炎将军身边,怎么也成了檀烟的错处了呢?”
一个约莫二十五岁的男子上前一步,道:“本来这也算不得错处。但你利用我九弟从落霄坊脱身,又没名没分地住在将军府。这不是败坏九弟的名声吗!”
谭琰笑了笑,温柔而包容:“这位就是辰副将吧?”
那男子面上的质问之色稍微一滞,还想斥责什么,却在谭琰阴沉下来的眼神下,后继无力。
“我檀烟敬你们是辰家的家将,这身份地位是众位出生入死的来的。现在众位能得这衣食无忧、身份高贵的地位,更当珍惜羽毛,理智行事才是。”
“我还以为是谁呢?”最先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的竟然是欧阳流霜,他一脸热情的笑容,上前就拉着众男子的手一一握过去,“原来是众位副将哥哥。风炎因为身边有了人,昨晚得趣了些,今天正准备休息一下再去校场呢。众位哥哥这是来找人?”
“分明是找茬的。”何芹被谭琰握着手,胆子也大了,也敢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欧阳流霜有些惊讶地扭头看她,视线相交,惊讶从两人的眼中一闪而过。
谭琰微微眯起眼睛——不像是单纯的登徒子和被轻薄的黄花闺女的感觉啊……有奸情!
那些副将之所以会来,完全是因为辰风炎带回来的那些亲兵火急火燎地恳请。
他们都是从阎罗殿中摸爬滚打回来的人,能活下来,全靠辰家提携。在辰家几年,他们已经完全把辰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只是现今被谭琰这么一提醒,他们被那亲兵说的发热的脑子逐渐清醒起来——他们再怎么将辰家当做自己的家,他们的身份到底还是家将,是下人。
他们这不请自来的行为,以及对于辰风炎的女人这般不敬,说是找茬,也不为过。、只是想起亲兵描述的谭琰在船上的作为,又想想照国的行动,再加上檀烟的出身语焉不详,谭琰是细作的猜测让他们减退两难。
怎么样……也要让辰风炎防范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吧。
就在众人僵持的时候,辰风炎潇洒万分地从屏风之后转了出来。
就在辰风炎在皇城和自家兄弟其乐融融,西北边境却迎来了八年未曾有过的紧张氛围。
西北军中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布防文件已经流出去了,依旧按照日常的训练运作着。就在这十天之内,照国军队如有神助一般的小小胜利,让他们也反应过来事情不对。
辰风炎还没有回来,西北军暂代辰风炎职责的廉成历面对日渐加强的攻势,别无他法,只能加强防守,等待辰风炎回来。
但是他们不知道,从城中派出去的信使,十个里面有九个被照国刺客暗杀在了半路上,加密了的文件被夺取,只是苦于没有破解密码。
因为没有确切得到辰风炎的消息,更加碍于国际舆论,照国才没有大举进攻东国。
硕果仅存的信使将信件送到专门负责联络西北军的暗卫手中,没过两天就不治身亡。郁竹正对此大怒,密诏辰风炎。
就在边境朝堂激流暗涌的时候,风炎将军却在自己府中举办了一场纳妾仪式。
此前辰家副将被谭琰压制了气焰,又被辰风炎说服之后,辰风炎干脆就派人叫来了自己的亲兵,并且让让人从酒楼带回喜宴的酒菜。
择日不如撞日,他就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当众宣布纳檀烟为妾。
谭琰也不介意这种带着明显玩笑性质的仪式,当即就转身回房梳妆打扮。
在仓促摆出来的酒席之外,谭琰巧笑嫣然,一身简单而奢华的大红嫁衣衬得那张妩媚容颜倾国倾城。
辰风炎在一众被自己说服的辰家人簇拥下,坐在将军府后院亭中,穿过重重酒席,看着谭琰一步一步缓缓向他走来。
欢声笑语,歌声曼妙,清风徐徐,花香弥漫。
心甘情愿。
一切美好得就像一个梦境。
他微微皱起眉头。
谭琰提着裙子拾阶而上,却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踩着裙角,踉跄着扑进辰风炎的怀中。
坐在酒席边上等着上菜的众位将士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与此同时,管家领着一众侍女将头道菜送了上来。
谭琰抬眼看了眼辰风炎,娇羞地笑着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声调冷然:“陛下密令,边关有变,将军可要尽早就位。”
辰风炎温柔无比地抚摸着她柔顺乌黑的长发,一向淡漠的脸上难得现出笑容,深不见底的琉璃瞳笑意荡漾,那种温柔的神色,稍不注意,就能让人失了心魂。
辰风炎和谭琰在亭中坐了些许时间,就趁着众人酒酣耳热喧闹不休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回了房,不一会儿,两人重新笑容满面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辰风炎”搂着“谭琰”,小声道:“幸亏风炎是个面瘫脸,老子只要板着脸就好了。倒是你,檀烟那种千娇百媚的笑,你能不能模仿来啊?”
“谭琰”侧着脸靠着他的胸膛,闻言,虽然气得牙痒痒,却也只能保持着几乎要僵硬的笑容,小声道:“我可以把脸埋起来,你行吗!”
这两人就是谭琰和辰风炎安排好的替身。
那趁着众人没注意时不时就给自己的脸做个按摩的闷骚男子就是欧阳流霜。
这货在被辰风炎压着送到谭琰面前化妆的时候,还一副拼死抵抗的摸样。不知道谭琰跟他说了什么,原本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瞬间切换成狗腿子模式,摇头摆尾得好不谄媚。
辰风炎不幸目睹了这种惨绝人寰的转变,当即决定要去找个鲜花盛开的地方洗眼睛。
这就是为什么喜宴要在后院花园中举办的原因。
至于何芹,说服她充当谭琰的替身,没有一点难度。莫名的,何芹是檀烟的死忠脑残粉。
抛下闹哄哄的喜宴,两个主角身着夜行衣从将军府的暗道离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城门,和郁竹正派来接应的禁卫军以及暗卫联系上之后,一行人乘着马车悄无声息地往西北而去。
因为西北诡异而紧绷的氛围,官道上南来北往的情景一般是这样的——平民从西北南下,而投机的商家则从南边运送大量物资前往西北,以求取惊人的利润。
所以这一队由两个男子率领的商队在官道上倒不显得突兀。
坐在一匹墨黑的高头大马上的男子容貌普通,身材高大,只是一边眼睛上带了个眼罩,无端端多了些邪妄之气。
而在他身边亦步亦趋的男子,身材较为清瘦,一张脸死白死白的,看上去不过是个病书生。
他们身后跟着的几辆马车,上面用遮雨棚结结实实地遮起来,看形状应该是些粮草兵器之类的。
马车边的护卫个个精悍,却不像是江湖草莽的押镖人或者一般江湖人,反而更透出些许军人的正直彪悍气质来。
那病书生正是谭琰,此时她正纠结地看着身后装扮成镖师的士兵,皱眉看向辰风炎:“我觉得我应该再给他们画个妆比较好。”
辰风炎闭了闭眼,他始终不能习惯眼罩:“前面有个茶棚,让兄弟们在那里休息一下再走。”
谭琰对于自己的话被无视这一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调转马头往后走去。
辰风炎微微侧头看着她的背影,一身简单的青布衫,一头长发只是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子挽起,却没有改变那一身骄傲冷硬的气质。
相反,这种简单朴素的装扮,让辰风炎莫名有种“檀烟变温柔了”的错觉。
轻叹一声,辰风炎正视前方。
军队是个崇尚武力绝对强权的地方,谭琰做病书生装扮出现,还自称是辰风炎寻来的军师,这让随行的士兵很是不服。
书生在军营中一向不受欢迎,更何况还是个看着就快要到阎罗殿报道的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留在军营中纯粹是浪费粮食。
第一卷 第24章 是男人就站出来
辰风炎在谭琰装扮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已经跟她说了这回事,但谭琰不仅没有听从他的意见改了形象,反而跟辰风炎约法三章,不允许他干涉士兵对她的行为态度。
辰风炎虽然有些不解,却没有反对。
算算时间,他们上路已经有小半个月了,士兵要想给谭琰下绊子,也就在这几天了。
果然,在茶棚休息过后,谭琰看了看天色,用眼神阻止辰风炎开口,道:“看着天色,今晚会下雨。不如我们就近找一间客栈住下,等一宿再走?”
辰风炎不置可否,身后的士兵却有人忍不住了:“书生就是麻烦!不过是一点小雨,距离边关也只有两天的日程,不如我们一鼓作气赶过去。也省的廉将军担心。”
谭琰只是提了一下这个提议,被反驳了也没有坚持,只是笑容高深,看的辰风炎有点心惊。
前半夜朗月疏星,天空澄澈得一点水汽都没有,就连辰风炎都开始怀疑谭琰话的准确性。
就在然而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天边黑云翻滚,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很快,官道上激起点点泥浆,随着雨势越来越大,众人的视线都有点模糊了。
谭琰在这种大鱼中却神情悠然,嘴角甚至带着嘲讽的轻笑。
辰风炎皱着眉头领着众人一阵疾行,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破庙,一行人赶紧放好货物,进去避雨。
谭琰慢条斯理地在狼狈不堪的士兵面前走过,她的身上诡异得干燥,只是头发湿了一点,黏在脸上,不显狼狈,却有种诡异的危险魅力。
等到士兵们换好衣服生好火,她才扬声道:“如果让你们休息一晚再走的人是风炎将军,你们还会选择连夜赶路吗?”
好些士兵皱起眉头,有几个性格急躁的开口道:“你又不是风炎将军。”
“也就是说不会。”不知什么时候,谭琰手里握着一条马鞭,在摇晃的火焰中,那张苍白的容颜鲜活了起来,看不清神情,却魔魅得让人胆寒。
她走到辰风炎身边,不意外看见他有些无奈的神情,笑了笑,道:“你们不信任在下,这我没话说。但是你们为什么不跟风炎将军说呢?做部下的,对军师心有不满,不跟将军商量,却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漫天的雨声和夹杂着轰隆的雷声,不仅没有盖过她的声音,反而成了一种陪衬,让她更显威仪和气势。
“既然我是风炎将军选定的军师,我就是你们的战友!而你们做了什么?不信任战友,不信任将军!你们不信任能在战场上保你命的人!你们是想害死谁?”
她眯起眼睛,锐利的目光带着极大的压迫性一一扫过在场的士兵,缓缓道,“你们是士兵,你们最大的荣耀是战死沙场!而不是内斗!不信任我,可以。堂堂正正站出来!是男人,就给我做出男人的样子!再有下次,我会亲自,抽、死、你、们!”
破庙之外,闪电破天划开黑暗,谭琰手中的马鞭带着点点水泽,寒光闪闪,分外刺目。
辰风炎自始至终都在一边看着,等到谭琰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嘴角甚至带上的笑容,道:“我这个军师,可不是什么弱书生。众位将士,可要小心啊。”
谭琰轻哼一声,不做声了。
只是在雨声的掩盖下,有些声响没有被注意到。更何况刚刚谭琰的训话让士兵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更不可能注意到——破庙,已经被包围了。
当距离窗户最近的士兵发现情况不对示警的时候,那些黑衣刺客已经破窗而入,手起刀落,在破庙的墙上泼洒开猩红的、温热的液体。
谭琰眼疾手快地拉开最近的一个士兵,反手就是一鞭,那士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抽搐的胳膊就落在了眼前。
被谭琰护在身后的士兵眼神都直了,看着这个病书生姿态潇洒得就像在跳舞一般,水泽光影闪动,抬手起落间,刺客的血肉横飞。
辰风炎已经将大半的刺客斩杀于剑下,其中一个刺客见情况不对转身就要逃,却被谭琰用马鞭卷住了脖子,一使劲,应声倒地。
“先让他们失去行动力!”暴雨中,谭琰的怒吼让众人一激灵。
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谭琰的训话起了效果,还是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残暴气势震住了他们,士兵们一听见谭琰的吼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快速行动起来。
不过片刻的时间,能活动自如的刺客已经没有了。
谭琰那身青衫到没有沾上血,只是手中握着的马鞭上滴答落下的血液让众人有些不适。
她这条马鞭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材做的,比一般马鞭要长、要柔韧,鞭子上还有倒刺,抽在人身上,力道小能连皮带肉拽下来一块;力道大,满地的断肢残骸就是最好证据。
现在那些刺客被士兵们用最快的速度卸掉了关节,在地上蠕动着,只能眼看着谭琰那张阴惨惨不似活人的脸越来越近。
谭琰站在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几眼,转身对士兵们道:“你们来审问他们。查查他们身上有没有毒。”
说罢,她走回到辰风炎身边。
辰风炎抬手擦去她脸上的血迹,道:“你也累了,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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