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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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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听到侍童说他是辰家人吗?”谭琰翻了个白眼,说不定父亲是让流沙去认祖归宗呢?

    欧阳流霜摇了摇头:“能够进入这里的,身上占据上风的必定不是辰家的血统。”

    “为什么?”谭琰好奇。

    欧阳流霜拉着她坐下来,缓缓道:“你知不知道,远古的神王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权利那么大。实际上真正掌握百姓生死的,是一文一武两个人。”

    谭琰眨眼,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欧阳流霜最喜欢的就是她这种略带迷茫的神情,忍不住荡漾了一小下,然后才轻咳一声,道:“呃,我想说的是,文的那个,流传到后世就成了印主,而武的那个,则因为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在流传的过程中,被分为了不同的派系。”

    谭琰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辰家就是武将的派系中,比较出名的那个?”

    欧阳流霜点头:“而且,因为思想的不同,文武两个阵营逐渐成了相互对立的两个阵营。最初建造祈天殿的那位,根本就已经将辰家给排斥在外了。”

    “那……”谭琰很想说,那流沙呢?

    欧阳流霜道:“我敢打赌,那个流沙身上,一定带着皇族或者干脆就是国师的血统比较多!”

    谭琰听这种猜测听得云里雾里的,干脆就将宋烨修所说的、关于流沙的身世和盘托出,然后用亮晶晶的小眼神盯着欧阳流霜。

    谭琰的眼中,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求解答!

    欧阳流霜倒抽一口气,捂着鼻子猛然抬头,几个呼吸间,才缓缓低下头来,语调虚弱:“你别这样看我……”

    这样看我的杀伤力真是太大了啊!你又不要我,就不要再勾引我了好么!不然会出人命的啊……

    谭琰虽然不太明白欧阳流霜为什么突然露出这种欲哭无泪的神情,但也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一定注意。

    欧阳流霜结合谭琰的说法,想了想,道:“我之前也了解了一点关于辰家女子的消息,没理由同一个家族出来的,男女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后来我从野史里面,查到了一点资料。”

    “野史?”

    “嗯,虽然是野史,但是空穴不来风嘛,应该还是有一点参考价值的。野史上记载,辰家的女子,在成年之后,要接受一项极为严酷的仪式,似乎和换血有关。至于换上的是谁的血,就不知道了。”

    谭琰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辰家的女子可能换上了国师的血?不然流沙不可能会被祈天殿接受。是吗?”

    欧阳流霜迟疑了一下:“我也只是猜测。历代国师留下的手札并没有记载。”

    谭琰却已经一拍手,道:“只是猜测也足够了!”

    难怪宋烨修说起流沙的身世,并不是知无不言的样子,原来还有这一层的原因在。

    这样说来,东国历代的国师,和辰家的关系并不像是传言中的那么差,毕竟都愿意给对方换血了……不过也有可能是辰家下了黑手?

    不然为什么历代国师的手札中竟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呢?

    但是谭琰并没有和欧阳流霜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下去,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印主从床上迷迷糊糊地下来了。

    它刚刚睡醒,直觉空气中有着一股子自己很不喜欢的味道,就想冲上去将人捆吧捆吧扔出去,一不留神,就从床上一脚踩空,头朝下栽倒在地。

    “咚”的一声,连低头思考的谭琰都被惊动了。

    谭琰快速回头,就看见印主睁着眼睛,无比迷茫地抬头看,那小眼神,就像在问“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一样的。

    谭琰被萌得肝心脾肺肾都疼,刚想上去抱住自家儿子蹭蹭,就被欧阳流霜给拉住了:“印主状态不对。”

    谭琰这才发现,印主的眼神迷茫而空洞,并不像平时那样,有着灵动的光。

    简直就像是还没睡醒——或者,被催眠的样子。

    谭琰有些惊讶地看着欧阳流霜,问:“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

    估计刚才印主在睡梦中打的她那一下,也不是出于本心。

    谭琰捂着手上还有些红肿的印子,万分后悔刚才错怪了印主:嘤,我苦命的儿啊,怎么睡个午觉也能被算计了呢?

    欧阳流霜摇了摇头,面上也是万分困惑。

    虽然他和印主很是投缘,但再怎么投缘,欧阳流霜是人,而印主则是上古演变而来的生命,他们之间有着种族上的无限鸿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到心灵相通。

    只是印主现在是这个样子,谭琰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带它回去,只好坐在这里,和欧阳流霜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大约多了半个时辰,流沙和侍童从楼下上来,看见两人愁眉不展地坐在一起,侍童又看了眼呆坐在毯子上的印主,忽然轻笑了一声。

    谭琰骤然起身,看着他的眼神亮晶晶的:“你知道我儿子是怎么回事,对吗?”

    她怎么忘了,祈天殿的侍童那可是相当变态的存在。

    他们不仅要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还要精通外交、历史、神魔等等乱七八糟在常人看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知识。

    谭琰有时候调侃侍童,就会说:“有困难,找侍童。就算不知道怎么解决,也能知道这个麻烦是怎么来的。”

    但是偏偏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谭琰就忘了还有这么个简直可以算是终极大杀器的存在。

    只是,面对谭琰的殷殷希望,侍童并没有立刻给出回答,而是问:“你在身上擦了什么?”

    “前一天我身上有着能够吸引车轱辘的香,但是后来被掩盖掉了。出来之前我简单地沐浴了一下,但是身上并没有擦任何香。”

    这段话已经向不少人解释过了,所以谭琰说的那叫一个流畅。

    侍童听到这个回答,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想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可是他并没有接续向谭琰解释,而是弯下腰,抱着印主往楼下走去。

    谭琰急了,就想上前拦住他,却被侍童制止了:“你就在这里,我把印主带下去和小小印主放在一起,这有利于它恢复神智。我过一会儿上来找你。”

    谭琰愣了一下,那句“恢复神智”怎么听怎么不是什么好词,而且听侍童的说法,似乎印主出现现在的状态还和自己有关?

    谭琰瞬间就有些慌了。

    卧了个槽!不经意间伤害了自己关心的人神马的,这也太悲剧了啊!

    欧阳流霜皱着眉头到谭琰边上,迟疑了一下,道:“听你说车轱辘,我可能想到了一个问题。”

    “啊?”谭琰转头,觉得自己有些晕。

    欧阳流霜咬了咬下唇,谨慎道:“车轱辘是一种寄生甲虫,能够感染牛羊,但是你知道吗?它是所有寄生甲虫中,既能使牲畜受到感染,又能在人身上存活的唯一品种。”

    谭琰点了点头,脑子一片灰蒙,所以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为什么欧阳流霜要在这个时候跟她说这个。

    见谭琰呆呆的样子,欧阳流霜轻叹一声,伸手,握着谭琰的双肩,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道:“在最早的印主,我是说,比辰家那个祖先还要早之前,可能就是和这种东西共存的。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的印主,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谭琰这下子有点明白了,但还是难以置信:“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身上那个吸引车轱辘的香,引起了印主的异常?”

    卧槽!还真是我啊……

    谭琰只是小小地悲痛了一会儿,然后就怒火中烧:还想着曲露如果只是在为辰风炎那个渣男争风吃醋,而给自己下了个绊子,那她还能大度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不管曲露知不知道,她都伤害到了印主,而且还是通过谭琰自己,这让谭琰怎么都不能接受。

第一卷 第143章 侍童的条件

    因为自小家庭的原因,谭琰将亲情看得很重,若是有谁妄图通过她去从家里获得某些不应得的利益,都会遭到她的排斥,更别提通过她来伤害她的家人。

    曲露,这个梁子我们结大了!

    谭琰在心里默默地发完誓,就看着欧阳流霜,眼里已经没有了之前迷茫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坚定和斗志:“我该怎么办?”

    “啊?”这下换成欧阳流霜不知所措了。

    谭琰撇了撇嘴,道:“我问你,昨天好人……咳咳。”

    谭琰默默地为这个名字囧了一下,继续道:“就是那个异族马队的汉子给了我一条毯子,我一点都没有受到车轱辘的攻击,我当时觉得身上就算有那个狗屁香都没问题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沐浴更衣。可是即使是这样,印主还是受到了影响。我想知道,我要怎么样,才能彻底去除这种香?不然这次侍童将印主调理好了,我再见到它,又出事了怎么办?”

    总不能让我一辈子避着我儿子啊!这也太凄惨了!谭琰表示自己接受不能。

    欧阳流霜表示自己也很崩溃。

    特么的他只是大概能猜到这是怎么回事啊,根本不知道怎么解决!

    可是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好不容易谭琰才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而且还是那么热切地期待着自己的回答,要是他在这个时候说出“我也不知道”,肯定会被谭琰鄙视到死的啊!

    嘤嘤嘤嘤,这么凄惨的事情,才不要发生在我这个美少年的身上呢!

    欧阳流霜泪眼汪汪地看着门口,忽然间眼睛一亮,道:“侍童,你回来了啊。”

    谭琰被他殷切的语气囧了一下,当下也忘了欧阳流霜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跟着转过身,道:“印主好点了吗?”

    侍童点了点头:“不过它并没有伤害你的记忆。”所以谭琰要是想借机报复什么的,估计也做不到了。

    谭琰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翻了个白眼,却没有在这个时候和他计较,而是急切地问:“那我呢?你刚才说你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对吗?”

    侍童点了点头,却依旧不说谭琰最重视的事,而是看着一边沉默的流沙,问:“你现在想好答案了吗?”

    谭琰一愣,皱着眉头看着流沙。

    流沙轻叹一声,道:“我不喜欢别人逼我。”

    侍童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甚至还有点温文尔雅的味道:“祈天殿从来都是以理服人,以德感人。”

    谭琰在心里默默地竖了个小中指,面上陪着笑。

    我勒个去!这种时候还问流沙这种问题,摆明了是要她给流沙压力,让他赶紧答应侍童条件嘛!

    到底是什么条件谭琰不清楚,但是看流沙的神情态度,应该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条件吧?

    谭琰心中的天平两头分别摆上了自家儿子和流沙,虽然天平毫无疑问是偏向自家儿子的,但是流沙那头有道德的砝码啊!

    谭琰看了看侍童,又看了看流沙,深吸一口气,皱着一张脸,转过头去:“流沙你不要看我!这是你自己的事啊,自己解决吧。”

    只是她没有看见,流沙听到这句话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无限柔和,道:“既然这样,我就答应了吧。”

    侍童满意地微笑,那神情,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流沙会这样说一样。

    他朝着谭琰欠了欠身,道:“谭琰姑娘,你说你昨天沾上了吸引车轱辘的香?”

    谭琰点头。

    侍童嘴角的笑稍微收敛了一点,道:“可是那只是引出你今天身上的味道的引子。”

    谭琰面上还算平静的神情瞬间就被打破,几乎是失声叫道:“你说什么?”

    侍童看着谭琰,眼神有些悲悯:“看来你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谭琰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只是铁青的脸色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表示她并不是什么都没在想。

    就在谭琰张口的前一秒,侍童率先开口道:“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快速解决这件事。”

    谭琰压抑下怒火,道:“怎么解决?”

    不管她身上的原先的味道是怎么来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这件事。

    侍童看着流沙,道:“其实,你的身边就有一个移动的解药,只是你自己从来都没有注意而已。”

    谭琰看着流沙,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移动解药?”

    流沙面上也有些尴尬:“不要这样看我!”

    谭琰眨眨眼,于是将视线转向侍童。

    侍童倒是云淡风轻,像是从来都习惯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实际上,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混种的血有这种好处。”

    “混种?”谭琰疑惑,“不是说流沙是辰家的后代,然后母亲可能是辰家和国师换血的产物……呃,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侍童听谭琰说完,轻轻抿起嘴角,看着欧阳流霜的眼神充满深意,半晌,才缓缓道:“确实是这样没错。”

    谭琰皱着眉头,问:“那你倒是说啊!别每次都要人催一下说一句,搞得就像老牛破车一样,你又不欠踹!”

    谭琰此言一出,侍童面上常年挂着的笑容微妙地一僵,很快又恢复正常:“谭琰姑娘真是心直口快。”

    谭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这个评价并不介意。

    侍童想了想,道:“我已经和流沙确认过当年的细节,可以确定他就是世间罕有的、拥有完全混种血液的人。这件事我随时都可以告诉你们。但是——”

    他看着谭琰,面上虽然笑着,但眼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严肃:“谭琰姑娘刚刚究竟想到了什么让你那么愤怒,可以说出来分享分享吗?”

    谭琰嘴角一抽:刚刚她不过是小小地冒犯了一下侍童,特么的她就是“心直口快”怎么了?用得着这么快就报复回来吗?

    这时流沙开口道:“这也不是现在就必须要做的事情。”

    侍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咧开嘴角,笑:“是。”

    流沙看着谭琰,叹息了一声,快步走上前去,拉着她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侍童同时笑道:“谭琰姑娘,若是想要解开你身上的味道,最好不要挣扎哦——不管什么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侍童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声音都很正常,但听在谭琰的耳中,却让她有种全身寒毛都竖起来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变态的最高境界?

    只是人家侍童既然这么说了,谭琰也不好反抗,只能被流沙拉着,一直走到走廊的转角。

    那是一个设计很巧妙的地方,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但是在拐角处的人,可以听到并且隐约看见外面的人。

    流沙一直带着谭琰走到拐角处,之后就一直低着头站着。

    谭琰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没弄明白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就这样站着,她身上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能消失吗?

    这个时候,流沙并没有放开谭琰的手。

    谭琰觉得稍微有点不舒服,刚想动动手让他放手,却忽然被流沙一把拉着推到墙上,就在她反应过来想要抬脚反击的时候,却被流沙单手捏着下巴,就这么直冲冲地吻了上来。

    卧槽!

    卧了个大槽!

    流沙这家伙想要犯上作乱吗!

    谭琰瞪着眼睛,微微抬起的脚被流沙以一种巧妙的弧度挤开,流沙的下半身就这么直直地贴着谭琰的腿,即使隔着冬天厚厚的衣服,也让谭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感受着嘴唇上流连的、带着极强压迫性的温热触感,谭琰在回过神之后,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注意力就放在了流沙制住他的另一边手上。

    为了防止谭琰扭头,流沙的左手压制着她的下巴,仅仅用右手控制着谭琰的两只手,力气很大,谭琰觉得自己的手腕一定会出现青紫的痕迹。

    只是就是这样的压制,正好让谭琰找到了可趁之机。

    流沙感觉到谭琰的抗拒,眼中一闪而过一丝晦暗的情绪,只是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虽然谭琰并没有张开嘴,甚至就连在最开始震惊的时候也没有给他可趁之机,但流沙有自己的办法。

    他只是在谭琰的嘴唇上一点一点地用力舔舐,那模样,不带有任何猥亵的成分,却带着一点点膜拜、一点点深情、还有一点点欣喜和激动,以及,被深深隐藏的、求而不得的痛苦。

    咬破自己的舌尖之后,确定自己的血已经能够被谭琰吃进嘴里,流沙勾着嘴角,悄悄放松了对谭琰的压制。

    然后,他在谭琰深吸一口气准备骤然发力的时候,一下子放开了手。

    谭琰愣了一下,流沙轻轻舔着嘴角,一向严肃凌厉的容颜上有着满满的邪肆,那眼神刻骨而邪魅,就像另一个宋烨修。

    谭琰被自己的联想震得一时忘了说话,但是逐渐在口腔中溢开的血腥味,却是不容忽视的。

    “你……”因为想说的话实在太多了,谭琰原本非常流利的语言功能,瞬间被堵塞得大罢工起来。

    流沙看着谭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成了正常的样子。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谭琰猛地擦了下有些红肿的湿润嘴唇,上前小半步就提着流沙的领子,皱眉质问。

    流沙看着她,然后抬起手,指着谭琰比平时要红润不少的嘴唇,问:“这里,是不是只有辰风炎碰过?”

    因为流沙和谭琰的距离很近,他的手指几乎挨着谭琰的嘴唇,说话间的呼吸和指尖传来的温度,让谭琰微微地震颤了一下。

    “好好说话。”谭琰放开他,觉得有些头痛,“我们也不要绕圈子了,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流沙轻轻挑起嘴角,眼神有些暧昧的玩味:“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谭琰瞪起眼睛:“你想想你刚刚问的问题!是个人能不想歪吗?还是说其实你并没有,一切都是我的误会?”

    流沙摇了摇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性子,并不惹人心疼。”

    谭琰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让人心疼我?”

    流沙转开视线,半晌,才道:“你回去沐浴一下吧,记得一定要用能够出汗的水温。到时候你再回来接印主,就不会出任何问题了。”

    谭琰挑眉:“你是说,刚刚我吃到的那些血,就是解药?”

    流沙不置可否。

    谭琰凑过去,好奇道:“还是说一定要加上别的东西?”

    流沙挑眉:“别的东西?”

    谭琰翻了个白眼,索性也不跟他打哑谜,道:“就是你的口水或者要和你近身接触什么的。”

    流沙笑了笑,道:“你现在难道不急着将你儿子带回家吗?怎么还会有闲情逸致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谭琰皱眉:“你刚才都有胆子那样胁迫我,怎么现在却没勇气回答我的问题?”

    难不成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谭琰表示自己有些担心。

    毕竟,她这一路上可真是被坑惨了,所以现在她习惯性的,在没有确定对方的真实意图之前,绝对不会全然相信别人。

第一卷 第144章 当你默认

    更何况,她和流沙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而且有侍童那样怪异的反应在前,谭琰即使很想相信流沙,也还是会在心里保留一分。

    显然流沙也看出来了,于是建议道:“如果你不相信,那你现在就回去沐浴,回来的时候,估计能赶上祈天殿的晚膳。你再当着侍童的面去接近印主,就算出事,也有人能解决不是?”

    谭琰想了想,道:“好。”

    虽然这么说对流沙有点不公平,但是这个世界能够让谭琰全心信任的人,除了欧阳流霜和洛未之外,也就只有侍童了。

    倒不是说宋烨修和公主他们不值得信任,只是他们心中藏着太多的秘密和不能说的苦衷,这让他们的话,多少带着点主观性的东西在里面。

    而这样的言行,对于谭琰这样急于想要判断真相的人,是很不合适的。

    见谭琰答应了这个提议,流沙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率先出了转角。

    见谭琰快速离开祈天殿,侍童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流沙,道:“相信,你要是再加把劲,辰风炎绝对不是你的对手。”

    流沙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侍童笑笑,像是全然不计较他的无礼,继续道:“到时候没有你的帮助,辰风炎很有可能死在墓葬群里,谭琰身边,可就一个能比得上你的人都没有了。”

    流沙还是无声静默。

    侍童笑着看着他,微微侧着身子,道:“你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流沙这时才轻叹一声,道:“谭琰对我很抗拒。”

    侍童面上的笑容更加深沉,只是没有谁能看见,他的眼底,却慢慢泛出了一丝鄙薄:“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一把。”

    流沙长叹一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撺掇我做这件事。但是人的反应不可能骗人。我的血统或许能吸引很多人,但谭琰不行。她……毕竟是不一样的。”

    流沙没有说谭琰的血统是不一样的,还是她这个人在他心里就与众不同,但是相信不用说,侍童也能明白。

    果然,侍童闻言,只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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