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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穿越:毒宠军校女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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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辰风炎对她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真假假,现在对谭琰在面对辰风炎的时候,已经宛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全盘相信他的话了。
见谭琰的神色逐渐从惊疑变得镇定,辰风炎这才缓缓松开扣着她的手,把小香包收进袖兜里,环顾四周一圈,道:“看来这地方唯一的出路就在于这个湖了。”
谭琰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但并不代表她就不清楚他们身处的是什么样的地方。
这里的空气很清冽,但是日头却很温暖,比之在云层上逐渐热烈起来的温度,还算得上是怡人。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他们明明就在湖边,根据辰风炎的说法,这还是一个很大的湖泊,但谭琰却没有闻到空气中水雾的味道。
明明,有大型湖泊的地方,空气的湿润度一定会比没有的地方要高上许多。她却只在被辰风炎强压着靠近湖面的时候,闻到了水汽的味道。
要说其中没有蹊跷,谭琰是不相信的。
这么想着,她忽然有些好奇刚才辰风炎把自己扣着胳膊按向湖面的动作,轻声问:“风炎将军刚刚是想溺死我吗?”
辰风炎看了她一眼,嘴角向上勾了勾,没有说话。
他把谭琰单独留在原地,自己俯下身,随手捡了块比较大个的石头,放在手里颠了颠,就抬脚走到湖岸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辰风炎这一次踩出来的脚步声倒是很明显,一听就能让人知道他往哪边走去,又走了多远。
谭琰心中轻叹一声,这个杀伐决断的男人心中还是有着一丝柔情,只可惜,当那个香囊的事情暴露之后,她跟辰风炎之间最后的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在谭琰心里,一个人能够背叛一次,就有可能背叛第二次。
所以她对于身边的人很好,却很难全心全意地相信一个人。
第一卷 第177章 唯一不会背叛他的人
所以,谭琰虽然有着军校女王的名头,但是却并没有太多亲近的人——崇拜者有之,爱慕者有之,追随着有之,但真正亲近她、能够跟她嬉笑怒骂率性而为的朋友,屈指可数。
听说人都有一个气场,当你心中所想足够强烈的时候,就会形成一个气场,把你想要的东西或者人给吸引过来。
谭琰曾经想过,是不是她的潜意识里面,就想着要一个人,随性自在,没有弱点和牵绊。
梳语跟她喝酒的时候,曾经问过她,这样子会不会跟孤独,毕竟谭琰真正的朋友只能算梳语还有两外两个同一个大院长大的孩子。
谭琰记得自己反问梳语:“你孤独吗?”
梳语外公是经历过斗争的老人,虽然最后得到了平反,但那个混乱而激情的年代打在人身上的烙印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梳语从小跟在外公身边长大,性格里不可避免地带上了怀疑论者的影子,虽然经过梳语妈妈跟梳语爸爸的极力调教,最后掩盖不少——但那仅仅是被掩盖起来了而已。
后来,两人都喝醉了,梳语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谭琰也就顺理成章地把话题带过去。
会不会寂寞啊……
谭琰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连莫名其妙到了这个世界来都没有想过。
“寂寞”这个词太软弱,不适合她这样为了生存、为了荣耀拼杀的女子。训练、做计划、完成计划、争取自己想要的。这就是谭琰为自己定下的一生。
只要身为一个军人,背后有自己的战友和家国天下,哪里有什么美国时间去谈论“寂寞”!
更何况,她的性格太过坚硬强悍,恐怕只有温柔的人才会懂得什么叫做“寂寞”吧。
但是听着辰风炎逐渐远去又折返回来的脚步声,谭琰头一次感到从心底涌出的浅浅凉意,忍不住轻叹一声。
“想什么,让你都叹息了。”辰风炎走到她身边站定,道。
谭琰摇了摇头,即使看不清他的表情,也还是仰起头,问道:“怎么样,风炎将军,您发现什么机关了没有?”
辰风炎闭了下眼睛,并没有将谭琰的称呼放在心上,道:“湖水很清澈,但是却看不清湖底是什么东西。”
谭琰皱眉。
辰风炎说的是“看不清湖底是什么东西”,而不是“看不清湖底”,这就说明,湖底是有东西存在的?
谭琰咬了咬下唇,想到自己的狗刨式,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刚刚她趁着辰风炎去查看湖泊的时候活动了下关节,发现自己的活动力还在,但那种灵敏度,已经不具备任何威胁了
见谭琰眉头微皱,辰风炎轻笑了一声,笑声里没有任何感情,道:“感觉到了?”
谭琰道:“不知道风炎将军有什么办法能弄清这里的情况?顺便提醒一句,这里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哦。”
他们现在站在阳光下,空气依旧清冽,还带着一点初春的感觉,但阳光的温度却隐隐带上了初夏的热度,照在人身上,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那可就让人不舒服了。
辰风炎像是不放心一样,单手扣住谭琰的手腕,回头看了眼那个湖泊,沉思片刻,道:“我们现在,谁都不适合下水。”
谭琰不适合下水,先不说她的水性根本就不够看,单说她现在失去了视力,就算能够安然潜入湖底,又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可是辰风炎也不能独自下水。
一方面,辰风炎担心岸上的谭琰——这片广袤的地方看上去是没有丝毫活物的痕迹,但谁知道呢?有那么大一片的地方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有水源有青草空气还不错,这样都没有生命体,只能说明一件事——这里存在着更为可怕的东西。至于现在暂时还没有看到,是对方正在休息还是发生了别的情况,辰风炎不知道,也不敢冒险。
另一方面,则是辰风炎不信任谭琰。她能够在带着他从云层掉落下来的时候,用那种不知道是什么的语言让他们安然落地,难保谭琰不会在他下水的时候,突然消失。
这个女人是宋烨修的女儿,是经过宋烨修的调教才嫁入辰家的。这一点,自从被辰舟提点之后,辰风炎始终没敢忘记。
他们辰家跟宋家,有着几乎是刻骨的世仇,要说这种沉经过了时光的沉淀、融入辰家每个人的骨血中的仇恨会因为一点点恩情和感情而消磨掉,辰风炎自己第一个不相信。
宋家,在辰家人的眼里,就代表了出尔反尔和恩将仇报。
更何况檀烟之前还不是心心念念着郁竹正,谁知道回头换了个名字,就眼巴巴地凑上来要做自己的妾,还那么高姿态。
辰风炎回想起那一段的时候,心中有些酸楚又有些郁愤。
是女人的感情善变,还是谭琰的感情善变?
谭琰站在原地,跟辰风炎僵持了一会儿,忽然道:“这样,我腰上绑一根绳子,另一端你带着下水,万一有什么异常,你完全可以把我也带下去。”
深吸一口气,谭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诚恳一点,却忘了那没有焦距的眼睛,只能让她看上去更加迷茫和无辜:“反正我水性不好,下了水基本上要靠你保命了。”
辰风炎看了她半晌,从那柳叶眉到微微上翘的凤眼,再到笔挺的鼻梁以及紧紧抿住、有些干燥脱皮的淡色双唇。
因为现在是冬天,再加上宋烨修和公主认回她之后不间断的调养,谭琰的肤色已经从浅蜜色恢复了白皙。
现在这么破衣烂衫地站在他面前,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四肢的皮肤却左露出来一点,右露出来一点,若不是谭琰的表情足够严肃正直,辰风炎都要怀疑谭琰是不是在刻意勾引他了。
这样的女人,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这样一个风华绝代如出鞘利剑一样的女人……
不可否认,当谭琰说出类似“我把性命交付到你手上”这种话的时候,他的心情微微激动了一下。
但也仅仅是“激动了一下”而已。
辰风炎稳住心神之后,沉默了半晌,在看见谭琰再次皱起眉头时,才开口道:“好。”
因为阳光所带来的温度,也为了下水方便,辰风炎把外套什么的全都脱了,打赤膊上阵,走到湖边,先鞠了一捧湖水往身上试探了一下温度。
等到自己的身体能够适应这种温度偏低的湖水之后,辰风炎毫不迟疑地下水了。
那种流畅的身影落在谭琰的视网膜上,衬着漫天明亮的光,恍惚间给人一种天神降世、水神再临的感觉。
这就是辰风炎啊……谭琰心中默默叹息,这就是差点成为我男人的人,呵。
不得不说,困境真的是让人感情升温的好环境。这不,才下来不到一天,谭琰跟辰风炎的心中就为错过这一段姻缘而隐隐产生了可惜的情绪。
辰风炎下水之后,很快就感觉到不对,湖中有鱼,并且块头还挺大,但是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不停地往他眼前凑,对他的行动很是产生了影响。
就算辰风炎因为习武的缘故,能够在水里憋气两刻钟,但也仅仅是两刻钟,一边应付湖中的鱼群,一边还要对抗水中的浮力,辰风炎在刚刚看清湖底都是些什么东西的时候,就被隐隐发疼的肺部逼着返回了。
第一次下水,辰风炎无功而返。
老老实实站在岸边等着辰风炎上来的谭琰一言不发,听见水声也只是往边上让了让,并没有对他空手而回发表什么意见。
倒是辰风炎,在弄干了身上的水汽,重新穿上衣服之后,主动对谭琰道:“湖中有大量的鱼群,密度很可怕。如果不清除这些鱼群,我们拖也会被拖死在下面。”
人毕竟不同于鱼,是不能在水里呼吸的。现在鱼群是没有对辰风炎表现出恶意,但也只是“现在”而已。
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更何况,他们现在身处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呢。
谭琰沉默了一会儿,道:“风炎将军,不知道您有没有感觉到,我们的体力开始流失了?”
辰风炎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看了谭琰一眼,轻咳一声,道:“嗯。”
谭琰轻笑一声:“将军不必顾忌我,反正我现在也跟瞎子差不多。”
辰风炎皱眉:“你的……你的视力开始恢复了,对不对?”
谭琰毫不避讳地点头:“对。看五步之内的东西没有问题,只要超过五步,就会变得越来越模糊。”
辰风炎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在这一点上纠缠,想了想,带着手腕上还绑着的一根绳子,转身在不远处找了根还算坚硬的树枝,又走回来。
谭琰听见他的动静,从怀中摸出来一把匕首,把刀刃朝着自己,刀柄对着辰风炎,递过去,道:“刚好小女子也饿了,奈何空有一身本事,没那个发挥的余地。还请风炎将军赏脸赐一顿饭吧。”
谭琰这句话是带着些许笑意说的,听在辰风炎耳中,第一次让他有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实际上,在发现谭琰对自己下药的时候,辰风炎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或者产生杀意,而是失望。
是的,失望。
那个宁愿跟宋烨修站在对立面也要保护他的谭琰,那个愿意为了他无视清白名誉的谭琰,那个为他出生入死对他充满信任的谭琰,在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曾经在辰风炎的心中,谭琰是全天下唯一不会背叛他的人。
不仅仅是因为谭琰对他的感情,更因为他们两个在一定程度上算是知己——两人都对军队充满热爱,都对军队建设有着独到的思想,甚至铸剑为犁这种想法,也能互相应和。
所以,当谭琰竟然对他下手的时候,辰风炎才会没有防备,才会被辰舟抓住机会教训一番。
好在流沙得到了侍童的嘱托,愿意帮助他。
说到底,在安全从墓葬群出来之前,不管是辰风炎还是谭琰,最好都不要受一点伤害。
更何况辰家已经走了一步臭棋,谭琰报复在辰风炎身上,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的。
只是这件事流沙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跟谭琰解释,也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谭琰跟辰风炎一起消失在新房里,心中默默祈祷辰风炎不要在谭琰面前乱说什么才好。
这边,正在辰家休息的流沙,忽然觉得脊背发凉,猛地一个喷嚏打出来,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会是辰风炎那家伙那么靠不住吧?这才一天半啊!
被念叨的着的辰风炎倒是没有那么多心思,他用一根树枝叉了两条肥大的鱼上来——那鱼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又让人叫不出名字,不过看上去能吃就是了。
他用谭琰给的匕首把鱼给开膛破肚去鳞,又用湖水给清洗了一下,动作流畅而熟练,可见平日里没少干这些事情。
第一卷 第178章 领兵在西北
在辰风炎生火架起木架子,用小一号的树枝把鱼给架起来烧烤等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谭琰忍不住开口了:“如果我没记错,风炎将军之前一直领兵在西北?”
辰风炎抬眼看了下谭琰,勾起嘴角笑了笑:“对。”
谭琰道:“既然如此,风炎将军又是从哪里练得一手好水性,又是从哪里学得这么老到的处理鱼类的手法?”
辰风炎轻哼一声:“你在怀疑我?”
辰风炎的视线像刀,刺在皮肤上,隐隐发疼。谭琰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退缩,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东西已经呼之欲出了。
辰风炎轻笑一声,“啪”地一声丢开手中的树枝,道:“十五年前,你我差点淹死在河里,你还记得吗?”
谭琰愣了一下——果然跟十五年前的事情有关吗。
见谭琰并没有开口,神情中隐隐还有些了然,辰风炎道:“当年你冒冒失失地就跑出来,救了我。我当时还觉得,这个女孩,小小年纪,杀人倒是毫不手软。”
谭琰眨了眨眼睛:对于发生在檀烟身上的事情,她一向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但是这件涉及到十五年前的事情,却容不得她在视而不见了。
毕竟谭琰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辰风炎,两人之间的交流切入点就是十五年前的那桩扑朔迷离的谜案,现在辰风炎重新提起,虽然说时机并不是那么好,但并不妨碍谭琰想要得知真相的心情。
只是说到十五年前,就让谭琰不由自主地想到那段他们都还在西北的日子。
漫天风沙,凌寒料峭,数万骑兵纵横驰骋,她跟辰风炎之间从单纯的上下级关系逐渐变得有些暧昧——其中有辰风炎的刻意引诱,也有谭琰自己的默许。
那段日子,那几个月,虽然物质条件艰苦了点,但对于谭琰来说,却是成为檀烟之后,唯一一段开心的日子。
她果然是个适合行军打仗的女人,而不适合谈感情过家家啊……
谭琰轻叹一声,试图“认真”地看着辰风炎:“十五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辰风炎轻笑一声,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或者信息没有错误——全部。”
谭琰愣了一下,连珠炮似的追问道:“你什么时候弄明白的?你弄明白了却从来都不告诉我?辰风炎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谭琰话音落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鱼香味就飘了过来,辰风炎走过去翻动了一下树枝,才看着谭琰,施施然道:“当年七夕,我跟人去逛夜市,遇上了照国间谍假扮的织女姐姐,我认得那个女人,就带着家将追了上去。”
谭琰对这一段有点印象,欧阳流霜曾经跟她提过一句,后来见她一脸迷茫,就没有再说,也不知道是为了保护辰风炎的隐私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原因。
见谭琰露出了然的神情,辰风炎找了块大石头搬过来,又找了块石头放在自己身边,才上前牵着谭琰的手让她过来,轻声道:“坐在这里。”
谭琰能看见那两块石头,也就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更平稳的那一块,交叠双腿,坐着看着辰风炎。
辰风炎却没有看她,转身去湖边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些浅灰色的草。
他用内力把草弄成粉末之后,随手扬起,借着风力均匀地洒在烤鱼上,顿时,一股子诱人的焦香味和类似椒盐的味道就飘了出来。
谭琰被这种久违的味道给弄得口腔唾液分泌增加,看着辰风炎的眼神都多了些自己不知道的热切。
尼玛,这样一个宜家宜室还长相能力一流的男人,老娘真的好想要啊……可惜不行。
谭琰扁扁嘴,当辰风炎取下其中一条鱼递给她的时候,也就不客气地拿过来,凑到眼前,分辨清楚哪里的肉最多之后,也不顾烫手,就想伸手去撕下一块鱼肉来。
辰风炎轻叹一声,快速用匕首的柄轻轻敲击在她的手背上,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无奈:“洗手,或者用这个。”
谭琰倒是没有被辰风炎的这个动作给吓到,看清楚他手里的是什么之后,谭琰也毫不客气地接过来——怕什么,匕首本来就是她的,还是宋烨修让她带进来的呢。以现在她和辰风炎的关系,能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借给他用就算不错了,还想不还?别说门,窗户都不给留一个!
谭琰有了工具,左手拿着树枝把鱼凑到自己眼前,右手快速片下一片片鱼肉往嘴里送,还自带吐刺的。
别看她现在眼睛不好使,战斗力也大打折扣,但是进行普通的生活行为,还是没有问题的。
被谭琰的豪迈动作给逗笑了,辰风炎把已经烤好的另外一条鱼给放到一边,倒是没有吃,转身,又拿着刚刚那个简易“鱼叉”,重新弄了两条鱼上来,快速地去鳞取胆,插上树枝架上火堆烤。
弄完这一切,他才慢条斯理地坐在谭琰边上的石头上,开始吃鱼。
谭琰看不清楚辰风炎的全部动作,但是她知道辰风炎又去弄了两条鱼上来,凑上前一看,有些惊讶:“辰风炎,我怎么觉得这两条鱼跟我们手里的这个长得不一样啊?”
辰风炎轻哼一声:“现在知道叫‘辰风炎’了?”刚才还不知道谁在那里一口一个“风炎将军”,阴阳怪气的,做给谁看呢!
谭琰眨了眨眼睛,暗道自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这个小气的男人计较。
这就是吃货的好处啊,只要给了好吃的,管你先前有什么天大的矛盾,吃完了再计较!
不过说也说了,辰风炎总不能真的在这一点上和谭琰计较,沉思了片刻,道:“这两条鱼应该会比我们手上的有嚼劲。”
谭琰听清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就挑了起来,但面上还犹自带着一点不信,看上去有点滑稽:“这你也能知道?”
辰风炎看了她一眼,眼中别有深意:“这是当年你告诉我的。”
谭琰临到咽喉的鱼肉顿时被一声呛到气管里面,顿时咳得撕心裂肺。
好不容易她停下了咳嗽,眼睛也溢出了生理性泪水,抬头,视力清楚了一点,正好看见辰风炎优哉游哉的一张脸,顿时心中百味杂成。
“你……风炎,你说清楚,十五年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辰风炎慢条斯理地把只剩下鱼骨头的鱼连着树枝扔到一边,抬手擦了擦嘴角,道:“十五年前,我追着那个假冒的织女姐姐,最后到了郊区庙会一个戏班子的后台,我听见了照国一些人的谈话——谈话内容涉及到两国皇族,你不知道比较好。”
谭琰耸了耸肩——实际上,她对这些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见谭琰能够理解,辰风炎继续道:“然后我不小心被发现了,我的四个家将都被对方杀死。对了,根据流霜的说法,他当时见到我追着那个女人离开,还另外派了两个人保护我。在被追杀的过程中,我没有得到任何第三方势力的帮助。”
谭琰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地闭上了嘴巴。
她实在很好奇,明明知道是郊区,为什么跟着保护辰风炎的那四个家将会没有提醒他?现在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能跟着陌生人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去吧?多危险啊。
而且,不管欧阳流霜派去跟着辰风炎的两个护卫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都是辰风炎和欧阳流霜应该去解决的问题,不是她谭琰能够插手的。
兄弟和女人之间,本来就不应该放在一起去比较,更何况她谭琰还不能算是辰风炎的女人。
见谭琰眉眼间忽然划过一丝黯然,辰风炎也跟着眉头微皱,道:“你想起当初的事情了?”
“啊?啊……没有。不好意思,你继续说,我听着。保证没有走神。”谭琰举起手,笑着道。
“……”辰风炎抿了抿嘴唇,调整了下呼吸,道,“后来我实在走投无路了,这些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周围有人,但根本不足以一战,我也不能连累无辜百姓,就往城外跑去。那里有密林、有河流,总能找到保命的方法的。”
不得不说,辰风炎毕竟是将门虎子,十五年前,他顶多八九岁吧,就能把事情想到这个程度,还能够在逃窜的同时想着不要连累到别人,这让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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