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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青梅来嗅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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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收钱皇上还会和你置气?”姑娘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感觉是诓她的。
阿孟收到某大官人的眼神示意,左手指腹抬起来不经意地触摸耳朵的边缘,开口小小地解释番:“这是真的。”
“。。。。。。。”
余兴作罢,宋闻礼心里头却一直将那句话记在心上,便开口与徐子廉提了这事儿:“说起那花楼老板娘,外面残党不是早就被抓紧牢里头去了吗。”
“那女子的关系网很广,听说她还和西山里头那抢匪寨主走得极近,说不准是甚么身份。事情还未安定下来,我怕他们会对你出手,所以近些日子还是小心些好。”
“既然徐大人都这么说了。”宋闻礼口头答应日后定会当心,再是寒暄几句后,她便独自回去了,半路上停步,转身瞧着后头跟着的少年侍卫,宋闻礼没什么表情,只是昂昂下巴,“也不用送我,这段官路也没那么危险。”
“大人的命令。”阿孟挑着嘴角细笑起来,只瞧他单手搭在剑柄上动作甚是清闲地走在她旁边停下,这时候,当细腻清风掀起他那玄色衣角,清楚地瞧见他眼角眉梢不褪色的笑意,再那么慢腾腾地道,“我送你。”
心底稍微有那么丝丝波澜,宋闻礼强压下不适应,挤出笑容来:“多谢孟大人了。”
“我不姓孟。”
“嗯?”
细风还在不断吹拂,乱发下那双平静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姑娘,少年顿半饷,抬手,指腹在她脑袋上摁了摁,这回儿嗓子已经快沙哑:“我年龄与你差不多,大人甚地还是免了。”
下午木棚那处的装修还未完成,前阵子下大雨漏雨,闻礼打算将这周围弄得整整齐齐,钉板子上墙再花钱抹些上号的水泥,还顺便弄了个大门,这样瞧来,还真挺像个小餐馆而不是单单的歇脚处了。
闻礼干活弄到很晚上,今日本就没打算收拾回去过夜,因为后头有处小屋子刚好可以当做是睡觉的地儿,前阵子弄好了装修便早已将这小屋子整得更像模像样。
她锁上店门,去后头好好地铺上地铺后,便从锅里打了桶烧开的热水,走到后小屋,给浴盆弄上满满当当的水,开始宽衣解带。
可这外衫褪到一半,便听得前头一声沉重撞击,接着一团黑影翻过窗沿快速进入,她眼眸划过一丝冷意的刀光,等意识到时,那柄透着寒意的刀刃,正稳稳地抵在她脖间:“别动。”这声粗厉的声儿在她耳边显现,只要稍微松气,肤触剑刃出血光,“花老板娘做事总会仔仔细细,怎地如今她会落到你这个小毛丫头手里!哼!还真是可笑至极!”
闻礼想半刻,说话也不动声色:“花老板娘得你们钦佩,自是有她过人之处,况且我这小毛丫头也只是恰巧抓到把柄,如此竟然能出动西山头头的大哥们,当真是我宋闻礼的荣幸。”
说罢,那刀刃有所松动,顶上粗喘的气息声将她周围的空气全数剥夺,再是想起那傲慢的声儿:“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竟能猜出我这身份,想来你也绝非等闲之辈,但这刀剑无眼,你也不会活着见到明天的日头!”
“您是当真对得起西山头头的。”
“你这是甚么意思!”
难得宋闻礼事到如今还能笑得出来:“别急呀这位叔,我这是夸赞你,早听说西山寨主重情重义,对待兄弟姐妹也毫不逊色地施以援手,如今花老板娘被困牢狱,你们这些兄弟自是坐不住屁股,救人要紧,报仇更是要紧。。。也不知我这话究竟对也不对。”
“说得有点道理。”那魁梧大汉的臂力却忽然紧紧勒住她脖子,声儿又高几分,“所以我便更不能当你活着!花老板娘平日里对我们掏心掏肺!怎能让你这个黄毛丫头被抓紧牢狱里去受罪!”
宋闻礼紧觉难以呼吸,认定自己将死的时候,也想着便这么认命罢了。自家那些人的命运早已被改正,也没有那些澄县的悲剧存在。好像,大功告成了。
却忽然见得一颗石头破气而进,顿时凌跃过她紧缩的眼睛,严严实实地打中那老汉的手臂,衣衫周围弹出尘土散散地泛滥在空中。
“谁!”魁梧老汉警觉性环视周围。
只见那抹黑影在月夜窗檐下屈腿蹲着。凉风吹动柔软的长发,却瞧不清发下那双眼睛,他手掌撑着几案轻巧下地,昏沉烛火明明暗暗地照亮少年半边隐晦的冷峻侧脸,宋闻礼勉强瞧见他,却是独独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冰冷的模样,她嘴唇哆哆嗦嗦地呢喃:“。。。。。。。。。。。。。阿孟?”
少年眼神凌厉冷冷地瞥着那魁梧大汉:“我谁?”动动拳头,咬着牙慢条斯理地来了句:“你爷爷在这儿还不过来问候句?”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帅哭——帅哭呀——T^T
第021章
魁梧汉子觉得那男子突围眼熟也想不出在哪儿见过,疑惑地瞧他眼,半饷,才舍去心里头杂念,重新将宋闻礼紧紧勒在怀里:“我特么才是你爷爷!”再用舌头活络地舔舔刀柄,双眼疯狂地瞧着对面侍卫:“当心点小子,你再过来这姑娘便没命了。”
阿孟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底似是划过什么复杂情绪,手握着刀柄的力道也不觉紧了紧,他忽然笑了笑,悠闲地指指那魁梧汉子道:“你皮糙肉厚,点穴道的时效自然慢些,如今你是不是感觉四肢僵硬无比?”
“你。。。你这家伙!”魁梧汉子满脸通红,连说话都无法正常呼气。阿孟正正脸色,几步来到姑娘面前,伸手将她拉怀里,接着眼儿瞟着那汉子,面无表情道:“如今镇上也是你们这些土匪子随意进入的地方么。”右只掌心捂住怀里姑娘的双眼,接着拉近她脑袋往自己胸膛靠着,还没松手,另只右手便一抡力气十足的拳头,迅速向那老汉肚子眼捶击上去。
那位老汉承受不住如此腹部重击,直接口吐白沫:“皇帝走狗!”两眼翻转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停,“大明这片土地早晚会被战火踏尽!”
闻礼蒙在他怀里仿佛过了很久,直到不再有那壮汉粗壮的叫骂声儿,才开始挪挪脑袋,蒙在怀里道:“这老汉瞧着体壮,没想到这么弱呀。”接着姑娘干笑两声儿,反被这位少年抱得更紧。她又道,“我们先把这人带回府里吧。”却独独没见阿孟有什么反应。
“。。。。。。那个,能不能先松开。”宋闻礼难得瞪着双眼睛来向上瞧着少年,声音闷闷地,“我已经喘不过气了。”
少年缓缓回神,眯眯眼儿笑道:“对不住宋姑娘,方才走神了。”搭在她脑袋上的手松开,接着后退步,瞧着姑娘,只见黑发湿落落地搭在她肩上,里衫稍微垂着露出锁骨和白皙如玉的皮肤。少年稍微玩味儿地弯弯嘴角,“这登徒子居然专挑你沐浴的时候来劫人,色。心当真是不小。”
宋闻礼脸红了红,刚想说话,蒙头就被件玄袍笼住全身,原是阿孟的外衣,这少年虽然平常说话轻挑了些,可性子却是尤为体贴人的。
阿孟将这壮汉捆绑好后,壮汉已经清醒几分,眼睛瞪得比谁还要凶狠些,少年拉着他准备将其送到府邸交代差事,却在原地顿半饷,回头,只见姑娘摆摆手,语气好似忒为嫌弃,道:“快些走快些走。”好好的热水都已经变凉快了,又得拿柴禾烧。
“要不你去府邸上住着吧?”少年思忖几秒,“大人那儿肯定同意,而且最近那西山寨主铁定会来救人,我怕他顺便将你的人头给劫走。”
“。。。。。。。”闻礼胆战心惊,立马摸了摸自己的项上人头,虽说自己已经死了回,可那也好歹是病死的,若是今生被砍头而死,死相还真的挺难看。
“不了。”宋闻礼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一会儿巡视街道的老林头来了,见这里如此狼狈的模样,脸色也不禁正然些,事儿后来已经完全了解,直接拿脚揣踹那老汉子的脑袋,粗眉竖着好似怒发冲冠:“你个老汉偏偏对我镇上的人动手!进了官府看我怎么收拾你,不就是个匪子嘛,看我今儿废了你的命根子看你还敢不敢在大街上行走自如!”
“。。。。。。。”
总而言之,老林头说起狠话来也是很,疯狂的。
“宋姑娘你今儿受惊了。”老林头拍拍胸脯保证,“你在里头歇着吧,这个月都是我巡逻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什么人的偷袭了。明儿个徐大人自会给你个交代,你且先安心睡着。”
“多谢林大叔。”宋闻礼笑眯眯地摆摆手。
“好了孟大人。”老林头转身和少年勾肩搭背地说话,“咱俩先将这小人送回府里去好好审问审问,总不能让宋姑娘咽不下这口气呀。”
“好。但你别勾肩搭背。”语气还挺嫌弃。
“别那么冷漠嘛孟大人,以后小人还得多靠孟大人提携提携呀。”老林头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远,宋闻礼打扫好后,正准备修整窗户,却见那原先损坏的窗户被原封不动地给修好了,嗯,还钉得挺实在,整个都给封上了。
。。。这该怎么透风。
姑娘无奈地笑笑,揪着玄袍的手不觉紧了紧。
翌日上午,和风暖暖溪水潺潺。今儿客官不多,宋谢那丫头提着包袱过来坐定,一脸正经地和自个阿姐说:“阿姐,昨晚发生那档子事情我着实有些担心,这段日子我就先和你住一块吧,爷爷有娘照顾,而且爹爹也快回来了。”
宋闻礼没拒绝:“那娘那边你怎么说的?”
“娘还不知道你被坏人逮着的事情呢,要是被她知道了铁定不会让你独自在这儿开店,我只是说怕你晚上无聊过来陪你的。”宋谢拉着包袱进去小屋子,半会儿传来二丫头的声音,“咦阿姐,这地儿还真够我俩睡呢,刚刚好。”听宋谢这丫头说得还挺起劲。这儿闻礼将面食端给位客官:“客官您的面。”
“多谢掌柜的。”大婶儿笑眯眯地拿起筷子来吞面,忽然想起啥档子事情,“我听邻居们说昨晚上这街道闹了窃贼,姑娘你一个人没事儿吧?”
“没事。”闻礼再给她端上来凉汤,“我二妹听了也担心得不得了,这段时间非要和我住一块儿呢。”
“这样也挺好,相互间有个照应。”
两姐妹午食歇息,听宋谢这丫头说前几个晚上,山尖尖那头的坟墓被盗墓贼给挖了,官府如今在调查盗墓贼的事情,可刚刚触碰到点源头抓到那犯人的时候,犯人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死相还忒可怕。
“谁瞎编的?”宋闻礼明显不信呀的表情。
“你别不信呀。”宋谢一脸生无可恋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我今早上亲自路过那客栈,看见人挤人的热闹,硬是看见了被官府人抬出来那具架子,虽然被白布盖着,可血都满身染着布了,能不惨嘛,你说说啊这。。。。”宋谢还想继续说下去,结果被闻礼一下子捏住嘴巴,闻礼道:“这事儿少说为妙,阿姐我也不怕。”
“咦,当个鬼故事来说也不错呀。”宋谢有些颓废地脑袋全蒙在几案上,刚想发话,脑袋被暖和的大掌心摁住,接着头顶上想起阵男声儿:“小丫头去瞧那血腥的场面做什么?”
宋谢被两人说得无话可说,嘴里嘀嘀咕咕:“我就瞧瞧。就瞧瞧而已,你俩干啥总说我小丫头。。。。我也不小了。”二丫头冒出脑袋来瞧着陈绍礼,弯弯眼笑道,“恩人哥来了啊,几天不见还瘦了很多。”
“去了趟京都。”陈绍礼坐她对面倒了壶茶水,先是啜饮了口,再瞧见那女孩好奇的目光,开口,“去给将军贺喜来着,他家儿子刚满足月,我被请过去沾沾喜气。”
“大将军呀。”宋谢双眼闪闪地瞧着陈绍礼,“恩人哥哥身份不容小觑呀,怎地认识京都大将军的。”
“只是个小将士。”陈绍礼笑道,“所以哪有什么身份,你那脑袋里想的也给我暂时消停消停。”
宋谢替他倒满茶水,再手支着下巴双眼炯炯地瞧着陈绍礼道:“小将士也厉害,怪不得身上那么多疤痕,都是保家卫国留下的证据呀。”
陈绍礼愣半饷,从嘴巴里吐出的却是:“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疤痕的?”
“。。。。别人。。。。”宋谢眼睛巴扎巴扎旁边,表情很心虚,“陈婶儿告诉我的呀,你母亲总在我面前念叨你的事情。”总不能将自己那日偷看陈绍礼洗澡的事情告诉他吧。
宋谢再心虚地吐吐舌。
下午苏氏带着爷爷来这里瞧过好几眼,都赞叹这铺子做得越来越像样儿,好评众多,简直是给宋家增添脸面,爷爷心里石头也就搁了搁,苏氏说孩子爹还得留着澄县继续建造,没个两月是不会回来的。
“爹那边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故?怎地又延期了?”宋闻礼心上担忧,苏氏也是一脸愁容,却道:“信上说没事,我原本想借着几天去瞧瞧你们爹的,可需得照顾爷爷和泓祖,没闲工夫。”
宋闻礼微微揣度半饷:“我抽空去澄县看看。”
苏氏惊讶地张张嘴:“可铺子这边呢。”
“暂时关着也没事。”宋闻礼将折好的一堆秋葵放好搁在竹篮子里,眼睛开始仔仔细细地瞧着自个亲娘的脸,半饷,“娘啊,你最近脸色不怎么好。”
苏氏笑道:“要不你给我诊治诊治啊宋小大夫?”
闻礼也笑。
外出熙熙攘攘的人群,因着是要置办海神祭祀的,这些天街道上热热闹闹的吆喝声,人也多了很多,送苏氏他们走后,闻礼打算提早关店,因为食材也没得多少,也因为要提早置办些食材给海神节做准备。
宋谢这丫头因为第一次住在街道上所以样子更兴奋些的,蹦蹦跳跳地开始在别处乱窜也没得停歇,正打算将她叫回来的时候,倒是来了位许久未见的李家老爷。
当真是许久未见。
李家当家的这位老爷,前生待宋闻礼这个儿媳妇很好,性子也光明正大有底气,就是脾气太臭太倔,如今宋闻礼退亲的意思,估计要让他老人家气得半死吧。
李家大老爷表明上沉稳端庄地和她颔首,当是招呼了声,随后便是身边小厮来让闻礼做份管饱的热食,因为刚从外面回来,还未来得及吃些什么。
闻礼点头。
半会做好后给他端了过去。
李老爷子吃了口,嗯的半天声音,眼皮子抬起瞧瞧这宋掌柜的一眼,忽然搁下筷子,力气五分重,旁边小厮抖了抖:“听说小丫头你不想和我家孝先成亲?”他嗤笑声,“哪儿有小丫头亲自退亲的道理,不成体统。”
没错,这老爷子还固执守节。
“确实是我单方面退的亲。”宋闻礼道。
“还挺有底气。”老爷子气哼声后,挺直腰板子慢腾腾地问了两句,“你这小丫头凭什么退我家的婚事,是嫌聘礼不够还是什么。”
“绝非这样。”宋闻礼对这位长辈弯弯腰,“再者大明一向讲究门当户对,我这乡下小丫头哪能嫁给聪慧过人的李家大少爷,当真是折煞我。”
“你这丫头讲起道理来倒是挺有一套。”李老爷倏然弯嘴笑起来,他却眼皮子一抬,便见得来海口接自己的亲儿子,李孝先正着着身青色锦衣,笑容敛敛地立在门口,于是欣然走进屋子,盯着那宋姑娘的小脑袋瓜子半饷,再道:“宋姑娘说我聪慧过人,才是折煞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想日更。
想你们每天留言催更。不用带2分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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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宋闻礼将注意力尽是放在李老爷子身上的时候,头顶冷不丁地传来阵温顺的男声儿:“宋姑娘说我聪慧过人,才是折煞我。”这句话足以让她心里头起起伏伏了三两遍,她稍微定定情绪,侧身对着那李孝先笑了下,微微颔首。
“这次家父给你添麻烦了。”李孝先接着歉意地开口,眼睛瞟瞟座上的李老爷,倏然对他笑起来,“爹你回来也不忘记宋姑娘这事儿,脑袋瓜子真真好多了。”
李老爷子掩嘴咳了声:“说甚么胡话,你爹我脑袋一向好得很,倒是你,看病回来连爹都不请安就这么说话,简直是目无尊长。”
“唉呀这真是失礼了爹。”李孝先给自个爹亲自请了稳妥妥的礼节后,再慢条斯理地直至他身后那位宋姑娘说,“您也别老挡着人家姑娘开店,这马上就要到海神节了,宋姑娘还有许多细活没干完。”说罢,侧眼瞧着她问,“你说是不是啊宋姑娘。”
闻礼愣一秒,点头。
李老爷子拍拍布料上沾染的灰尘,再瞪自个儿子眼:“自是正事儿,况且我如今是宋掌柜的客官,饭钱还没付,你怎地能将我拉回家?”
“这早地将您赶回家自是有理由。”李孝先拿过管家手里的账簿细细地于他数落着,“我不在这段日子您老人家亏的那一百两银子,先回去想想应该怎么给我好好补回来。”
于是李老爷子立马像被饭噎住了样的无话可说,老头子气哼地站起来,招呼小厮付钱后便先行走上马车打算独自回了府,却半路边上又给折了回来,还给宋姑娘递了盒新买的桂花糕点,语气也忒强硬:“给我收着,你做的面很好吃,下次老爷子我会再来光顾。”
因为见过老头子倔强的牛脾气,所以宋闻礼硬生生地收了这份礼。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那李大公子又是选了先前的座位坐下,他反盯着宋闻礼:“宋姑娘在关店前,劳烦再给我热碗面吧,着实很饿。”
宋闻礼便将桂花糕置在他桌前:“行,客官您先吃点李老爷给准备的糕点。”于是转身去给他做热食,不一会儿功夫老林头夹着腰下的大刀进来,这刚一入门,后头就紧接着进来了个宋谢,她舔着糖葫芦美滋滋地先朝阿姐捣鼓捣鼓脑袋,随后便关了店门,因为关店时辰到了,眼下也不好送走李孝先和老林头,只得等他们吃完离开,才能真的关门歇业。
老林头挠挠头压刀坐下,开口阻止宋谢那丫头:“唉唉唉等等,宋丫头,过会儿徐大夫也来吃呢。”
宋谢很明显不吃熟人这套:“不干,都快关门了你俩才来,是不是想饿着我们姐妹俩儿呀?”接着瞪瞪老林头,却还是转身将门开了点缝隙,“老林头可是要吃点什么啊?这晚间食材很贵了呢,所以价钱涨了点。”宋谢笑眯眯地说。
老林头瞪瞪眼:“你这丫头咋地搞的,咋能随便把价格提呢,而且我老林头的称呼是你这小丫头骗子随便叫的吗?”说罢拿着手里的筷子惩罚性地敲了宋谢额头两下。
宋谢这下抓了他老林头把柄,死皮赖脸地指着他说儿:“好你个捕快叔儿,我只说我价钱涨点儿而已,你小心眼的还打我,不就涨了点价钱嘛,你有我家穷呀?成天在酒馆里偷酒喝,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老林头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宋谢,一双眼珠子直直瞪着她:“你个丫头!怎么晓得我在酒馆的!”这要被徐大人他们知道他白日里不按部就班地巡逻街头反而去酒馆谈笑风生,铁定会被先生骂得狗血淋头呀。
“哼,我情报网线多着呢。”宋谢得了老林头那两口的怒气,心情大好,将锅旁边刚做好的焖面过去端给李公子:“李大公子,您的面好了。”
接着宋谢目光一垂,便瞧见李孝先与她对视的那双眼睛:“多谢姑娘。”声儿也是倍儿的温顺体贴,比这老林头好多了。她眼睛眨眨,咳了声问道,“也不知李公子喜欢甚么样的姑娘?”
李孝先听着一愣,随后笑道:“也不知姑娘你喜欢甚么样的公子?”这巧妙的反问句将宋谢反驳得无话可反驳。这场合宋闻礼不好去阻止二妹,毕竟对方是李孝先那公子,所以如今只得默默地做事。
那边老龄哈哈大笑起来,宋谢瞪他眼:“笑什么笑,一会儿徐大夫过来叔儿你就赶紧走吧。”
“丫头你这么凶,当心讨不到夫家呀。”老林头不怒反笑得更大声,张嘴就开始打趣儿,“学学你姐的样儿,她那贤淑你这撒泼的,到底是不是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
宋闻礼洗碗的动作猛地一顿。
这边宋谢一声不吭,半饷,老林头都觉得这气氛过于沉默诡异,额了半天头头,宋谢沉声儿道:“自然不是一个娘胎里蹦出来的。因为我亲生爹娘早死了。”
老林头不知该说什么直接求助于闻礼这处儿,却见木门渐渐地被人推开,接着有位白衣墨袍的徐子廉官大人,竖着普通发冠,慢步走进来,先叮嘱的不是今晚上吃什么,而是严肃地瞟着老林头那人,沉着声儿道:“快给人家宋二姑娘道歉。”
老林头立马给宋谢口头心里头万分道歉。
徐子廉走近,摸摸这二丫头脑袋道:“老林头这人心粗,望着姑娘不要记挂在心,我在此给你道声歉。”
宋谢摇摇头:“也没什么事,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的。”她对着徐子廉咧嘴儿笑笑,开始活络活络地去给阿姐端东西,“大人您先坐着,我给你弄东西吃啊。”
徐子廉入座,瞧着自己的掌心,还有些残余的温度。
随后进来的是徐子青大夫,这会儿他腿伤好了许多,不过走路还是一拐一拐地像个瘸子,闻礼扶他入座,与徐子青同桌吃饭的,是徐子廉,老林头以及那李大公子。
故事讲到这里,相信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些,因为管大人和大夫的名字只差一字相同,所以两人自然为一家兄弟,这一个当官一个为医的,都是济世救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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