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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青梅来嗅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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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真的。”
  宋闻礼启道:“你没必要骗我。”
  “我还以为你会很伤心。”不知怎么的,舜辽爷笑起来,“那时候定下婚约的时候,没想到如今大家伙们都死的死伤的伤,”
  宋闻礼嘴唇抿抿:“这事儿你还是对着阿董说吧。”
  早前她食好晚饭,正在外出街道溜着玩,路边看到徐子青,正打算赶紧地溜溜逃走,却被直接打个正着,徐子青拉住她好气好笑道:“如今你见我像见鬼啊?逃做什么?”
  宋闻礼站好,正经地咳了声:“正巧,我见你还真如同见了如来佛祖似地,圣光见不得啊。”
  徐子青气到反笑:“行行行,我如今也是讲不过你。倒不如来点正事儿讲讲,说吧,这几天身体如何,我改的那药方吃的还习惯吗?”
  “习惯习惯,自然习惯。”
  “这也倒行。”徐子青瞧她的笑意,拧眉顿了半饷,迟疑道,“其实我今日听到了些小道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的,说出来也怕是徒增希望。”
  宋闻礼瞧着他。
  徐子青刚想说话,便听得旁边老林头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吼:“徐大夫小心!!”宋闻礼快速回头,便见一只劲风而来的利箭快速向他刺来,救他的时候也没多想,她拉着徐子青立刻侧身而躲,趴倒在地,那只利箭便直愣愣地钉在了木桩上。
  彼时老林头跑过来大喊:“你们都没事吧!”
  两人摇头。
  却没料到第二只利箭从反方向,向她胸口急速刺来,老林头没法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宋闻礼胸口中箭,顿时眼睛发红,转身凶样瞪着那些立在屋顶以及暗处的黑衣刺客:“你他娘的谁雇你们这么干的!谁让你们干的!啊?!”
  如今徐子青正在给她做急救措施。
  宋闻礼问他:“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不会死,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徐子青笑道,“这枚圆币挡住了些力道。”接着将那枚带血的圆币塞进她手里,宋闻礼紧紧拽住,气息平稳下来,她笑道:“我还以为躲不过。”
  “他们原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徐子青道,“多谢你救了我。”
  宋闻礼笑。
  徐子青道:“不过药还是得喝。”
  宋闻礼:“…………”
  那旁老林头拔出刀来与那群刺客对峙,不久却来了位不速之客,他脚底轻轻踏着屋瓦翻身而下,头戴斗笠全身玄黑的锦色素衣,这副打扮,老林头愣了下,嘴里嘀嘀咕咕了几字儿:“…………你难不成……”
  没看清面目,也可以感受到来者散发的冷冷戾气,他提起手里银刃甩了几个弧度,接着向那些刺客方位快速移动,紧接着拔刀而刺,不等敌人反应过来,胸口中伤,便早已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见此情况,老林头脸上笑意更盛,声音也更是激动几度:“哎呀呀呀!还真是你啊!!”


第056章 
  黑衣人搁着手指头摁在剑柄上,身形稍微顿半饷,只听身后老林头那声兴高采烈的粗响嗓音:“哎哎哎,还真是你啊孟大人?”这声儿带了十足的哭腔,少年微微拧眉,接着五指抓紧剑柄,将捥在刺客脖上的银刃迅速拔起甩开,只见血色洒在一地。
  少年转身,视线淡淡地越过老林头,落在后头昏倒着的宋闻礼身上,嘴唇动动,并未多说什么,也未曾与老林头搭话,将其放回剑鞘走了。
  老林头这会儿正心里头疙瘩得慌,按理说是平常的话孟大人他也早该过来说几句话了,怎地如今这样,难不成是自个眼花错认了不成,他弯脑袋迟疑会儿,想起后边宋老板娘还中了一箭呢,赶紧跑到徐子青那边问其伤势如何如何,徐子青道:“不要紧,不过我担心前段时间的旧伤给牵扯起来。”随后瞟眼他,“你刚才叫的,不是孟大人吗?那人不是吗?”
  老林头点点头又摇摇头地:“这我也不确切,那小伙子根本不搭理我,性子倒是有些像,如今逃得贼溜,我这老身板咋追你说是不是。”
  徐子青这边思忖几秒,轻声启道:“这事儿暂且压着,不要与其他人说吧,尤其是阿宋,她如今又是因为救我受伤,我不想再把她牵扯进朝廷各势内斗中。你若是与她提了,那人也若不是观孟,岂不是让她徒徒从云端掉了地上?”
  “你这话倒是有理。”老林头道。
  “虽不怎么严重,被宋叔他们看到怕是又得心病高了几分,我看这样,今夜先将她送到我药铺里去休养段时间,我家那丫头阿欢,也是挺喜欢阿宋的。”徐子青这样说,老林头没说就直接答应,立马将宋闻礼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往药铺里跑。
  阿欢是徐子青的徒弟,是个哑巴,脸上还有块很大的伤疤遮着狰狞的皮肉,别人看得浑身起疙瘩,可宋闻礼不会,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宋闻礼将自个发上的那把簪子递给了阿欢,笑着说道:“女孩子家的,得多戴些花簪子才好看。”
  所以阿欢才黏得她紧些。
  费时半月采购药物,这会儿阿欢才回来,便瞧见老林头马不停蹄地抱着宋姑娘进屋子,身上还有血,阿欢愣了半饷,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老林头直接拽进房里:“阿欢啊,我和徐大夫都是男的也不好解开,你现在立马给宋闻礼清洗清洗啊,这伤不怎么要紧,但若是牵扯到内脏就不好了。”
  阿欢一一点头,手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半会儿老林头瞧着她手头仔仔细细的模样,忽然笑道:“你这丫头倒是认真,那我就放心交给你了啊。”接着摸摸她脑袋笑道,“有情况就叫我,我就在外头。”
  阿欢拿着衣服的手顿住。
  老林头住嘴儿,差点没把自己嘴巴抽几下,悔恨不已:“不好意思啊阿欢姑娘,这样儿吧你拿着这哨子吹就行。”接着把自己兜里公用的那铁哨子给了阿欢,用嘴示意了下就是没真含进嘴里,接着咧嘴笑,“也没用过放着我兜里是个摆设。也不用还我了,就当是我的歉意,以后急事儿就吹哨子,还挺方便……那我就在外头候着了。”
  说罢便走,阿欢愣愣地瞧着他背影,再埋头看着自己掌心上躺着的哨子,嘴角慢腾腾翘起来,心里头暖暖的。
  没多久,宋闻礼醒来,旁边趴着阿欢。
  “阿欢啊。”宋闻礼唤她。
  阿欢没真正睡着,脑袋扬起来眯着眼睛喉咙里哼哼两声,见她醒了,立马抓住宋闻礼的手眼睛亮亮地瞧着,前者笑道:“我原本就没什么大事,胸口有保护符,它救了我一命。”
  阿欢弯弯脑袋。
  “这会儿我得回去了。”宋闻礼想着起身,却被阿欢立马摁回床上摇摇脑袋,哑语:身体没好,你就不能回去。
  “可我这儿躺着也不会好起来,这处还只是小伤不碍事儿。”宋闻礼笑道,“而且今晚的药还没喝,得赶着时辰回去喝完。”
  阿欢又摇摇头。
  宋闻礼顿几秒,背脊向后靠在枕上,轻微叹口气:“阿欢,我好像见到个熟人。”她咬咬牙,视线落在手里头的古币上面,如今这圆币上沾着血迹,中心还有凹陷下去的箭痕,指腹磨蹭几下,启道,“就是今晚上那帮天杀的想对徐大夫动手脚之后,我隐隐约约…看见了他。”
  阿欢:他是谁?
  “他是我一位很久没见到的少年。”
  知情的人嘴巴都很严实,宋闻礼受伤这事儿半点消息都没传到她爹娘耳朵里去,如今隔日天气尚好,虽是胸口还有些后遗症,可还是照样下去算账,算账这活儿轻细也不耗费体力,就算旁边阿欢在看着管她举动,宋闻礼也觉得有些压力感。
  宋闻礼撑着下巴问她:“徐大夫叫你来监视我的?”
  阿欢点头:徐大夫说你伤势未好,叫我一定要看着你喝药,也不能做粗活这样太劳累。
  宋闻礼无奈叹口气:“我又不是个孩子。”
  阿欢:但是徐大夫重视的是你如今的身体,我也觉得,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再添个伤口。
  “是是。”
  说罢,拿个茶壶去给客官添水。
  阿欢:说起来,我听昨晚上徐大夫与老林头提起过,昨晚上来救你们的,确实是位黑衣的少年,老林头还说像谁来着,啊,很像孟大人。
  阿欢拍手嘴巴啊着一脸正经。
  宋闻礼端着账本的手顿了顿。
  阿欢:孟大人就是你那位少年吗?
  谁知道呢。
  若真是他,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她表情全无,慢腾腾搁下账本,半会儿,她瞧着外头阳光满面的,忽然笑道:“阿欢啊,我那被子也需得晒晒了,要不你帮我上去捋捋?”
  阿欢一脸呆愣地瞧着她。
  宋闻礼一脸正经启道:“我可是不能干粗活儿的。”
  嗯,偶尔拿这个借口忽悠忽悠阿欢也是挺不错的。
  趁着阿欢这会儿晒被子的功夫,她拿上披件快速同驼子上了马车,去往城中心的交易市场瞧瞧情况,因为后头有个欢日节,所以得提前预备着点食材,只是路上稍微堵路,宋闻礼掀开帐幕一瞧,惊讶地看见这通往中心一条路的街道上,满满地都是贸易商人来拉东西。
  宋闻礼托腮:来得果然晚了。
  驼子这边看得焦急:“怎么办呀掌柜的,这么多人排队要东西我怕咱们要的立马就没了,欢日节来了咱们还咋办呀。”
  “这倒没事儿。”宋闻礼挑起嘴角,用手里扇子轻轻拍几下车夫的肩头,道,“往西边走,尽头,葛老板那处。”
  旁边驼子:“葛老板最近也弄这东西?”
  宋闻礼沉吟:“嗯,也算,不过葛老板是线人。”
  葛老板这铺子是才开起来的,因为他上头需要在此处做个眼线,这事儿宋闻礼知晓,所以才明目张胆地过来讨要她要的那些货物,如今葛老板气得要死:“我这儿可没有你要的什么货物啊宋老板,您还是赶紧回吧。”
  宋闻礼笑道:“怎么可能,上回我可是与您说好的那些单子,您一个都没给我准备好?”
  葛老板道:“那也不是在这处和我说啊,你不晓得,这里可是个小站,这里没用啊这里。”
  宋闻礼:“自然晓得。”
  “那还在这里添堵做什么,赶紧的回去回去,五日我便派人将货物送到你铺子里。”葛老板表情明显很不耐烦。
  “后日就是欢日节,你说五日给我送过去?”宋闻礼一眼笑眯眯地再慢腾腾地一字一字问,“您确定吗?葛,老,板。”
  这笑容看得葛老板背脊直直打寒颤,立马拍手叫停:“好好好,就今天!今天立马给你送过去成了吧!”
  宋闻礼收回笑容面无表情道:“那今儿上午。”
  葛老板:“…………这不是为难我吗?”
  宋闻礼瞟了他眼,葛老板表情无奈,举手投降:“可行可行,自然可行。”
  “听书宋姑娘你受了伤,如今倒是活蹦乱跳地在这里和葛老板来要东西,看来都恢复得差不多了。”来者是许久未谋面的宴先生,她独自下楼,葛老板立马给她让了条道,宴先生接着笑道,“如今脸上也挺好,嗯,那也就不用接着吃药了吧。”
  宋闻礼笑道:“该放我条生路了宴姑娘。”眼睛往楼上瞧了瞧,“如今在商议要事,宴先生你这么下来好吗?”
  她道:“挺好的,因为我也不用再受那小子的气了。”
  接下来,宋闻礼本打算与驼子去岸头清点货物,驼子说他一人就够了掌柜的你还是回去歇着吧。在他再三要求下她也没有回绝,便独自着走了回去。
  原以为路不远,一会儿就能到,没想到半路上胸口突然发闷地疼痛起来,她靠着墙壁轻微地压住心口,脸色也陡然苍白起来,不过这会儿,感觉身后一个人影笼罩住她,接着,感觉身体一轻。
  她打横被人抱了起来。
  身体被对方结实的胸膛环着温暖起来,脑袋还在呆滞过程中,视线却早已与他对上,她嘴唇抖抖,手指头轻轻拂过少年削瘦的脸颊。他漆黑眼珠子微微泛光,脸上却没什么笑意,拧着眉没说话。
  “………………这次…………是你吗?”
  她问。


第057章 
  阿欢发现她回来的失魂落魄,问起缘由也没开口,只是苍白着脸,闻礼她娘见状就赶紧端了汤药回来递给她喝,喝完便顺道问问她:“闻礼啊,这是咋了,就算是个感冒也不至于苍白成这样子,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呀?”
  “没有瞒着,就是简单的病,一会儿就好了。对了娘,泓祖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还在学堂里熬着呢?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这天冷,小心把他冻坏了。”大姑娘提起这事儿,苏氏这才想起来,与大姑娘她俩打了招呼,就赶紧地急急忙忙离开了店铺。
  宋闻礼重新躺好,捂好被子后闭上眼睛,因为喉咙疼的原因,至今她都没办法好好发音,额头如今也是高烧不退,好像是逃太快的原因,是啊,逃得太快了。
  她睁睁眼睛,又闭上。
  迷迷糊糊梦见那位少年脸颊一处刀伤面无表情,手握着把带血银刃,眼睛带着一点寒冷精光,仿佛就是冰到极致的人,连呼吸都会冻僵似的。“……阿孟……”她这样说。
  是被梦惊醒的,醒来时候发现喉咙好很多,她不停地喘粗气,最后哆哆嗦嗦地下床,只不过因为腿脚没站稳,就这么朝着地面跌了下去,脑子更清醒了。
  只觉手腕被人拉住,身子同时不自觉地站起来,她眼皮低垂,看见他腰际挂着的银烙断刀,玄色碎玉挂坠,以及衣带上缠着只摇摆不定的铁哨子,宋闻礼眼睛亮了亮,恍惚间抬眼,与他四目相对。大姑娘嘴角弯弯,却即刻拉拢下来,甚是客套地来了句:“原来是……孟大人啊。”
  烛火将他的脸庞映得深邃,只见少年眉头微微揪起,嘴唇无声紊动,却过路将她放回塌上,宋闻礼朝后退了退,眼睛一下落在自己的手,一下又注意某处不起眼的东西,正眼也不瞧观孟,心底里忽然想起他还有阿董这事儿,他还有阿董啊。
  她心底有点闷气,却不知道气的是什么。
  最后眼珠子抬抬,发现观孟正打量着她。宋闻礼心脏一颤,慢慢启道:“别人都说你死了。”
  观孟脑袋微微弯着,嘴巴里闷闷地“嗯”了声。
  “可你没死。”
  “嗯。”
  “你还活着,真的很好。”
  这是她的真心话。
  阿孟身形猛然一滞,目光阴晴不定盯着姑娘半响。
  宋闻礼没看他的眼睛,进而错过了少年眼底划过的复杂,她微微低着头继续说:“老林头他们哭得也很伤心,听说你死的消息,他们还说……”宋闻礼弯弯嘴角温温笑道,“你如果能回来他立刻把先前欠你的东西全部还给你…你能回来就好。”
  却见少年抬手,将粗糙指腹细细地绕过自己的落发,在她脸颊边缘蹭了蹭,好一会儿,他身体前倾,脑袋垂下靠着她肩膀,像是轻轻叹了口气,呼吸低缓,热腾气息在她脖子间慢腾腾地交织,很痒。“阿礼。”他说,“见到我,为什么逃?”
  宋闻礼嘴巴动动:“我没想到是你。”
  观孟抬头,漆黑眸子近近地盯着姑娘,仿佛要将她看透似地,他忽然笑起来,声音却很苦涩:“你说谎了。”再半饷,开口,“你知道是我,可你怕我。”
  接着脑袋前倾,额头抵着她眉角四目相对,他低低出声:“所以你逃了。”
  宋闻礼浑身一颤,胡话开口:“我不怕。”正想推开他往后退,却被阿孟一下拽住手腕,他眼睛划过几丝杂乱阴沉,接着他道:“那你逃得比猪还快?”
  姑娘瞪他眼。
  不待回答,少年一把大力将她拉扯进自己怀里,接着埋头狠狠堵住了宋闻礼的嘴唇亲吻,待到半饷,少年松开她,实际宋闻礼到现在还没缓神起来。刚刚那时候,这家伙居然又亲了?亲了?亲她?
  宋闻礼抬眼瞧着少年,却见他依旧僵着副脸色。她微微开口开口:“你…………”停住,“那个,孟大人……”停住,再看看他,半半云淡风轻道,“孟大人的胆子可是又长进了些。”
  “本人不才,近日你腿脚也长进了。”阿孟同样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褶旧的衣衫,瞟她眼,“我追不上你。”
  “你生病力气都没了。”少年将她摁回被子里裹着,接着启道,“摔得挺惨,我看着都疼。”
  “…………那你还敢亲。”
  “嗯?”
  “嗯,今晚月色真美。”
  少年嘴角笑意逐渐蔓延开来,宋闻礼呆几秒,心脏部位忽然抽痛一阵,咬嘴忍了会儿,再看向少年,嘴巴哆嗦紊动:“我听舜辽爷说起,你还是有阿董的。”
  少年愣了下。
  “还说起你们感情深厚。”宋闻礼朝他咧嘴尴尬笑笑,迟疑地问他,“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因为阿董是我大姐才这么好的?”
  “阿礼。”
  “你亲我,是不是因为我和阿董长得很像。”宋闻礼没敢看他,“所以你刚刚才亲我的。”
  阿孟垂眼,缓缓开口:“没有。”
  翌日清晨时分,她醒得极早,可喉口发热得疼,现在还是没有下楼干活的力气,她想着稍微偷懒会儿,于是蒙头又昏昏沉沉睡了下去。第二次醒,是被人弄醒的,李孝先来看看她,见她醒了,搁在额头的手才放下,眉头紧蹙:“我让人请大夫过来给你瞧瞧,发热成这样子,也该好好喝药。”
  宋闻礼瞧着他,没说话。
  “听你娘说起,昨晚上的汤药根本没喝下去是不是。”李孝先又问。
  “嗯。”
  李孝先再来抖抖次眉,气得咳了几声,最后定下性子来着出声:“如今瞧来你身体比我还要弱一些,是不是想抢在我前头入土的?”这句玩笑话却让宋闻礼脸色微变,她抿抿嘴,最后笑道:“我这病过会儿就好了,喝几天药就成。”
  他正想着开口,外面阿欢端着汤药进来给她,宋闻礼起身接过,问阿欢:“你怎么来了?”阿欢解释是徐大夫让她来的。
  “又是来专门照顾我的呀。”宋闻礼眯眯眼笑道,“还是别了,你以为我是婴儿吗成天需要你们照顾?李公子还是回去吧,我这病几天就好了。”
  李孝先:“我这次来还有件事儿。”他挑着张板凳坐下,拿着扇柄瞧了瞧掌心,最后施施然笑道:“这几天的货物我可是专程派人送过来的。”
  宋闻礼也笑道:“所以李公子是想我做什么。”
  “所以您现在赶紧好起来,月中旬是我家父寿辰。”李孝先手托着下巴笑意隐隐地瞧着她问,“也总归算是你亲人,寿辰总该去的吧?”
  “好。”
  “那请帖我就先搁在这里了。”李孝先摆摆手,便是恭敬地来了句,“我先走一步。”
  待人走后,阿欢才问为什么李孝先说你是李老爷的什么亲人。宋闻礼顿几秒,缓缓开口:“因为前段时间受李老爷照顾,心存感激认他做了父亲。这事儿可把我这边阿爹气了半死啊。”她噗地笑出声来,阿欢也咧嘴笑笑。
  直到月中旬李老爷的寿辰,她都没再见到观孟的身影,她怕那晚的都是错觉,也怕那温暖是错觉。李老爷喊她的时候正在走神,那边李夫人表情有些不满,说道:“怎地我家今日准备的饭食都不好吃吗,如此态度倒是觉得我们家亏待了你似地。”
  李老爷瞪夫人眼,最后才和和气气地问姑娘:“宋姑娘这大病初愈发发呆也是正常的事儿,今晚上回去我派人护送着你吧。”
  “李老爷不用劳烦,我走了几步便到了。”宋闻礼说道,再指指旁边那处气到发抖的李二公子,笑道,“李老爷若是再不理理小公子,怕是他又得气哭了。”
  “你说谁气哭呀。”李顺贤过来气势汹汹瞪她眼,嘟嘴哼了声,满脸的不服输,“小丫头片子上次你踩我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小鬼,说什么胡话。”李老爷拳头立马端到李顺贤脑袋上去,李顺贤吃疼捂住脑袋躲到自个娘亲背后去吐吐舌道:“哼,爹就会偏心,明明宋姑娘还没嫁到我们府上来呢。”
  此话一出,周围人儿皆是一愣。
  李夫人表情僵硬,兑兑旁边李顺贤示意他先闭嘴,李老爷这才回神,先是哈哈大笑两声,再道:“我儿子说得一点都没错,这宋姑娘还没嫁到府上我就这么偏心了啊。”
  宋闻礼这才想起来这李家套路果真深了些,她拉拢下去的嘴角略微弯起:“李老爷,这玩笑话儿还是别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说罢。”
  “可这真不是玩笑话呀。”李老爷脸上喜滋滋地接着道,“我家孝先若是能娶到宋姑娘你,还真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啊。”
  她赔笑,再无多话。
  这时候李孝先来,看见她脸色不怎么好,便去问了几句,却引起周围人几阵地热议,皆道是李大公子被宋姑娘勾去魂了哦,还真是没娶亲便如此恩爱真是折煞双眼了。
  李孝先听闻,亦是只笑不语。同宋闻礼倒了杯热茶来,再款款而坐,问道:“脸色不怎么好,要不然我送你先回去吧。”
  “不必,这路也不远,我自个也可以回去。”
  他愣几秒,眉头微微揪起:“那帮人的话无需在意,你大可以放心些。”
  宋闻礼抬眼,对他笑道:“多谢。”
  随后单独退场,只是路过暗处小道的时候,腰际忽然被身后人紧紧揽住往后一拉,她稍不定神地直接被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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