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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青梅来嗅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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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眼,分明瞧得她寒颤害怕,不可太盯着那姑娘。
闻礼嗓音比先前更为深沉低缓:“你若是怕那夫家会被关进牢里,也不用我们帮忙,快回去好好照看你大女儿要紧,省得再过些天,那老铁头又将你大女儿掳走抵债。”
“不。。。不,闻礼啊。”宋氏跌跌撞撞地过来紧紧拉住她,“你要救救你那可怜的妹妹啊,她如今在春。楼里也不知会遭到什么待遇!求你救救她,救救你妹儿吧!”
宋闻礼没理小姑,却转头朝着爷爷眯眼儿笑道:“爷爷,那你说该咋办啊,按这我那法子来还是打算压根不管呀?”
老爷子那揪紧的两坨白眉小幅度颤了颤:“嗯。”语声低沉,也许依旧僵持不稳,爷子稍微揣摩了半饷,眼睛瞧向自己那亲女儿:“若是想救你那女儿和糟夫,便报官吧。”
鲜少有人是晚霞时分报官。听那登闻鼓咚咚咚地声儿,响了又响震慑人心,接着,便有两位官差开门来请宋氏三人入内,堂内只见中央摆着流木的精致软式垫座,两旁各自安放着鎏银烛台,烛影摇曳,满堂生辉,两排捕快井然站着一排,这会儿徐大人身着锦瑟官服,头戴乌纱帽昂然坐于正央,歇半:“来者何人?”
“草民宋文。”小姑跪于大堂中央,脸露犹豫,但又想起尚在水火中备受煎熬但不知道情况的二丫头,心上便又急上五分,如今她眼睛也哭肿了嗓子也喊哑了也不在意这些东西,只想着快些接回二女儿回去团圆:“我家当家的那老铁头背债如沉石,却丝毫没进取之心,每日流连赌坊之地,如今债主寻家问债,当家的一无所钱,竟然想起将我家二女儿卖了抵债!如今早已身在春。楼不知何处,求大人明鉴!救救我家女儿!求大人明鉴呐!”
这买卖案约是审到了两三时辰才肯作罢,眼下闻礼正陪着老爷子小姑二人立在堂内站着,徐大人那边沉吟片刻,道:“那些小痞子在西部地逍遥得也不是一天两头了,我正好借着此事打击打击他们。”
宋闻礼上前来,恭敬跪地:“请问徐大人可会除恶务尽?”
某位粗眉竖眼儿的大壮汉捕快心生不满,高喊着喉咙与她互怼:“小丫头你这说得是什么话!徐大人明察秋毫一向做事观若洞火,怎不会除恶务尽,小孩莫要上前来插话!”
“你别插嘴。”徐子廉出口,动动眼睛,示意那老汉立回原位子立好,再是面向台下一众,“自然除恶务尽,丫头你不妨直说。”
“既然徐大人这么讲,那闻礼便什么也不用顾忌,来与您说说那春。楼之事。”宋闻礼再是磕了头,旁边小姑面露惊讶地瞧着她悄声儿与她讲道:“你这孩子究竟在说什么胡话?”
“春。楼之事?”徐大人起了几分好奇心,“说来听听。”
“春。楼虽是烟花之地却也在官府监视之下遵守大明律法,可这只是表面上下的功夫。”宋闻礼眼露凉意,丝毫没有犹豫地说明这次的来意,“我所认识邻村的一个朋友阿欢,她也是被背债的叔父卖至这春。楼,此事尚且不提。半年前我偶然路经那楼,却看见她于花楼门口寻欢,表情却甚是哀楚,我们于花楼后院小门偷着相聚谈话,这自然是件好事,可阿欢她告诉我些可怕的事儿。”
“何事。”徐子廉声音渐渐低沉。
堂内只余下相互间的呼吸声,彼时风声哑哑作响,闻礼敛敛神,眸中却银光闪跃,未抬眼皮,说话却干净利落:“那些性格固执誓死不从的姑娘,她们的结局,虽然老板娘的借口是被某些人家赎了身,事实并非如此,暗地里早已将那些姑娘三尺白绫勒了脖子。”
徐子廉抬动了下眉头,甚至连表情都没出来一下,语气却深藏颤意:“所说当真?”
“拿性命担保。”闻礼道。
“闻礼!”小姑急得将她抱着怀里,低声训斥,“你这些都说的什么鬼话!莫要让你爷爷担心,快些随你爷爷回去吧。”
宋闻礼认真地瞧着小姑,一字一顿地答道:“小姑,我并非是在开玩笑。”
这春楼事儿宋闻礼当时记得清清楚楚,正是这一年后,某位青楼女子不顾性命告上官府,字字句句都指向自己身后那青楼老鸨所犯下的杀人罪行,当时此案还惊动了县城里的那些大人,重视如山,查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多得多,老鸨招供后,计数总共所埋尸骨便有二十三具。而这里面,正是有她那表妹妹,铁鱼的尸骨。
如今徐子廉借着掌握老鸨采取不正当手段买卖的那些罪证,进楼全面搜索铁鱼所在地,如闻礼所说,那些还没被教训成妓。女的女孩全被关押在固定的地牢里。
彼时宋闻礼正待在徐大人专门为他们各自置办的一间屋子里头歇息,她坐软榻上着实闷得慌,心头又有那铁鱼平安与否之事,更是无法入睡。阿孟敲门却发现无人回应,便兀自进入。
屋内只点着一盏灯。
昏昏暗暗的地儿看得眼睛发昏,他这直面进入,未发声便瞧见那软榻上蜷曲着一个小人儿,全身包着个锦被交叉双腿而坐,这瞧着着实像那尊金童玉女的金像。
阿孟将晚食搁下,立在不远处,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不久,宋闻礼动了下眉头,掀动眼皮,眸子定定地瞧着那儿杵着的阿孟,声音摸不出甚么情绪:“孟大人你不去那儿抓人呀?”
“我今儿是休息的。”阿孟撂下句正正当当的借口,坐于板凳上,默默开始挑起筷子吞了口包子,接着半饷,他感受到来自角落旁深深的哀怨目光后,才肯将筷子,和啃了一半的包子放回原位,并且正经咳了声,道,“没毒。”
“。。。。。。。。”
宋闻礼穿好鞋儿趴到几案上来,将他面前那些食儿全部拉到自己跟前啃起来,阿孟只手撑脑袋,瞧着她饿吞吞的样儿,无声地勾勾唇角,眼眸犹如月色闪跃而过,声儿仿佛是低沉的滚落玉珠般澈耳:“你嘴里所说的阿欢,确实是有其人吗。”
虽是早聊到会有人同她问这个问题,但这么快就起疑心,闻礼也不得不佩服他,罢罢,怎么可能能和脑筋聪明的捕快斗智。
姑娘将那半块儿的包子全数塞入口中,眼神甚是坦然道:“难不成是假的啊,和你们这些官员说谎?那估计我是不要这命儿了。”
阿孟顿半饷,嘴里噗地笑起来,眼睛眯眯地整个脸颊仿佛就有了活力般似的少年,在她眼底里,完整展现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气息。闻礼也顿半饷:“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阿孟笑声儿停了。
他也专注地顿半饷:“说实话,我至今都没见姑娘你真正笑过。”
宋闻礼心底里犹如被一颗石子荡起片波澜似的,眼神怔怔地盯着这位少年片刻,从嘴巴里吐出的是:“我每天都在。。。”停下,沉默喝完整杯的热茶,再抬眼瞧着这位少年,也不知怎么地,涌出一股酸楚味。
姑娘垂眼,视线落在手中热乎乎的包子上,沉默几秒,声音颤颤:“我有点吃不下。”接着把包子递给他,“你吃吧,刚刚不是争着和我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可能会稍微改改错字,不影响主线。
么么么哒——
第019章
少年仔仔细细地将宋闻礼瞧了半饷,手拉起姑娘抓包子的那只手腕,同时脑袋倾下去,张嘴,在她面前默默吃了口包子,吃得腮帮子鼓囊起来,道:“我没和你争,是你非要给我吃的。”
手腕被他拽得力道很紧,见双方僵持不下,闻礼这儿自觉咳了声顺带点点脑袋:“是是是,我给你吃的。”接着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在他脸上。然而她这双曾经沧海枯荣的眼睛,好似有了点那么些不同,对自己有些恼意,因为复杂的情感把她变得很奇怪,宋闻礼张张嘴,没再瞧他:“吃饱就出去,也不瞧瞧这天儿多晚了,还待在姑娘房里?”
阿孟却单手支着脑袋,神情甚是悠闲地朝她眯眯眼儿笑着,道:“徐大人要我看着你们安全。”想半刻,再改口,“你给我包子,我给你安全。”
“。。。。。。。”
果然可怕。
他再像模像样儿地眯眯眼笑笑:“你这是什么趣味表情。”
这边宋闻礼摆摆手:“赶紧走。”
这夜徐大人带兵搜寻青楼各处上下,终是找到了被藏在地窖下被拐卖被强捉的那些女孩,最小年龄四岁都有的孩子,老鸨却根本不将人命当回事,在她招认的过程中,表明那些不听话固执己见的清高货色不知被虐打了多少遍:“只是让她们稍微知道些人情世故而已。”就算身在牢狱,也丝毫没有悔改之心的这淡定从容老女人,官府还是头一次碰见。
可此案子到头来也算是结束了大半,剩下也没得宋家甚么烦事,那晚徐大人便让官差送他们回去歇着,等至有甚么烦劳事再与他们交代。
小姑先行带着铁鱼回去了,因着老铁头暂时被拘押的原因,此时回去也只有三人留着家里。临走前铁鱼特地在闻礼跟前跪地磕了个头,甚是恭敬地与她道谢:“若是没有姐姐,铁鱼儿此生都不会有出头之日,铁鱼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
说起铁鱼,这女孩心底宽敞老实,家里头也就她最为柔弱无力,如果铁花是强悍的那面,那相反铁鱼的,则是阴柔。
自从宋谢见爷爷他们去了官府后,心便一直没有安定下来,食过晚饭,她决定偷偷溜跑了出去,抵达镇上,耳闻不久前官府去春楼搜查,到现在还在里头徘徊。
这事儿也与她无关。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着阿姐他们要紧,路过春楼时,门口那儿堆着大堆百姓嘴里头议论纷纷不停歇,耳朵子嫌杂音,宋谢快步远离,直到有人喊着:“是徐大人呀。”
宋谢一愣,不自觉地转头瞧着远处的人群,只见两排身着深色锦绣官服的捕快腰背挺直,井然有序地于外处立着,接着徐大人从中央门口迈步而出,灯光犹如烟花散笼罩在灰败的成堆栗色瓷瓦上,腻腻地衬托他颀长的身姿。徐大人步调沉缓,稍微顿下,侧头与旁边老林头附耳低语,神色尤为凝重,宋谢也不禁多想几分,难不成真是出了甚么大事。
徐子廉眼珠子投向远方,却见那若明若暗的地儿,立着个瘦弱的小女孩,黑不溜秋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这处看,想来那女孩也许是因此事担心受怕,过半阵,他命人遣散百姓,别都堆在一起就事论事。
宋谢慢腾腾地走到官府门口,才一眼瞧见自家阿姐和爷爷,彼时小姑和铁鱼早已经回了家,此刻老林头正琢磨送他们爷孙回去,老爷子叫二丫头过来:“你瞅瞅这么晚的天儿来这儿干嘛做呢啊。”宋谢这儿叉腰哼哼两声:“谁叫你们来官府都不喊我的,每次都把我撂在一旁边,而且我在家里闲得慌。”
“你以为官府是来玩的啊。”老爷子道。
“那要不然是来干嘛的,我当然是来看小姑热闹的。”宋谢哼哼地昂昂鼻子,那神情别人瞧着忒是可气。一旁闻礼戳了把二妹:“别哼,您那徐大人就在后头你还这德行?”
宋谢愣愣:“真的假的。”闻礼和老爷子皆点点头,她僵硬地转身一瞧,发现徐子廉等人正返府邸,正巧看见这行宋家的人,他双手合一向宋老爷子恭敬地问了声候:“前阵没时间来看您,也不知先生的病好些没。”
宋谢:“先生?”
闻礼瞧着那小眼眯眯的爷爷:“难不成徐大人是您以前的学生?”
“那是我做先生那会儿的功夫。”宋老爷子笑道,“病好很多,我这老身体结实得很,甭担心,大人你早些回去养足精神开审犯人要紧。”
徐子廉见这天儿也黯淡下来,着实夜黑,便遣老林头快些送宋家人回去要紧,又叫闻礼明日头来趟府邸:“姑娘所说句句属实,不过我需得问你些事情才可。”
“明日自会来大人府上。”
话说回到宋家后,虽是夜晚,却也瞧见张叔几人在屋里头与苏氏谈话,许是聊的些安慰话,泓祖见他们回来,很高兴地跑过去:“爷爷,你们回来了啊。”
这声儿朗高,屋内那堆人正巧听见,便立马蹬腿站起来出门与宋爷子他们几人询问情况,安娘也来与闻礼聊话,瞧她根本无事也就安心不少:“都说是你提供的线索,可都是真的。”
“半半。”闻礼只得这么回答,虽然是她自己抛出去的线索,却不能说得万分清楚。安娘猛烈地咳几声,对她弯嘴笑道:“反正你们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你这病怎么还敢出来乱跑。”闻礼扶住她,“我来先送你回去,夜路不好走,你这样回,倒是我娘我爷爷都不放心。”
那边老林头大摇大摆地对他们招招手笑道:“那我老林头就先行回去了,你们慢慢谈吧。”接着又有人也跟着走了,送完安娘到她家门口,回来时候宋谢已经累得歇下,闻礼去旁头小屋洗了热澡,清清爽爽地穿好衣服,接着回去准备栓上门,却听见外头有鸡叫的声儿。
奇怪,鸡都已经放回笼子里了呀。
闻礼出屋子去瞧瞧,却听草丛中一声儿的蹿响动,紧接着一道黑团从堆里冒出来,脑袋瓜子不停往地上啄啄米粒,发出咯咯地叫声儿的这只大黑鸡,闻礼还真没见过。
这究竟什么品种。
闻礼把它端起来上下仔仔细细翻看遍,却被大黑鸡一嘴咬住头发才松开。
。。。脾气还挺大。
黑鸡的长脖挂着个项圈,正中央清楚地放置着刻有黑字“观”的圆形木牌。
这家伙估计还是有主儿的。
闻礼瞧它眼,硬生生地将想把鸡煲汤的这想法暂时搁了搁。
直至清晨,闻礼惊悚地瞧见苏氏正勒着那奋死抵抗的黑鸡,拿把菜刀准备砍头,过去立马叫住:“娘,兴许这鸡儿是有主的。”果然不止她一人想吃这鸡。
“是嘛。”苏氏松了松力道,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鸡的身体看,说了句,“这么好的肉,可惜了。”闻礼清楚地看到那鸡的身体害怕得抽搐翻。
“你把这鸡拿到你那木棚里看着吧,娘怕忍不住直接拿着菜刀就抡下去。”苏氏把菜刀一把钉在黑鸡脑袋旁边,引得那只鸡又抽搐阵儿。闻礼想笑,忍着了:“哦好。”
至午,来自远方的那些旅客赶往木棚安歇,人很多,陈绍礼一度迈不进去脚,里头宋谢对他热情地招招手:“唉唉,恩人哥哥我这儿单独给你留的。”
“你今儿吃些什么呀。”宋谢等他坐下来,“今儿有鱼肉焖面还有炒米饭,炒米饭因是新推出的所以只限量只有三十五份。”
“那你们卖了多少?”陈绍礼问。
宋谢埋头点手指头数数,最后肯定地告诉他:“卖了二十七份,毕竟今儿人多,估计食材快些不够了也许过会儿我还要帮阿姐去买些。。。多说了,绍礼哥你究竟想吃甚地呀?”
“我买第二十八份。”陈绍礼将银钱塞到她掌心里头,朝她弯弯嘴角,“麻烦你了。”却见宋谢旁边有只大黑鸡,说它大黑鸡其实一点都不大,因为它比平常的家鸡都要小,所以叫这名儿提提气势,陈绍礼挑眉,“这只好似在哪见过。”
“咦,难不成你要吃大黑鸡啊?”
宋谢震惊地瞧着他。
“。。。。。。。”
为什么会觉得他要吃。
“抱歉啊陈公子,我家宋谢最近脑子糊涂。”闻礼笑眯眯地将炒饭给他端上来,再一把手地捏住二丫耳朵道,“你别又把客官吓跑喽。”
宋谢傲慢地哼哼儿两声道:“绍礼哥又不怕我。”再用眼神示意陈绍礼,他面色平静地与宋谢对视,接着咳掩嘴了声:“嗯,我不怕这丫头。”
闻礼今天打算提早关店,因需要去徐大人府上交代事情,索性将货物收好了就放在木棚里头,等至晚些她再来取,大黑鸡一路上跟着她哆哆哆地走,原先以为它被吓得傻掉了,没想到还能跟在后头,若是有鬼神传说,铁定以为它是哪路下凡投胎的神仙。
抵达府邸,亲自有人来迎她进府,瞧见黑鸡也没多大惊讶,却是一路沉默,却见迎面而来的侍卫阿孟,他与那小厮说了声:“我领这位姑娘进去,你回去忙吧。”小厮对他恭敬秉礼:“是,孟大人。”转身离开。
闻礼瞧着少年笑眯眯眼儿的表情,也不比以往那般会全身起冷汗,许是见到他真本性,才不怕了。可见他面色忽然正板起来,外表瞧着甚是生疏。她稍微缓缓神,挠挠头问道:“昨晚上,我请你出去后,是不是又特地跑出来给你贴笑脸来了?”
“嗯。”阿孟回。
“贴完笑脸,我是不是还特意把最后整个包子全给你吃了?”姑娘问。
“嗯。”阿孟回,愣半饷,在姑娘开口前及时抬手,用掌心捂住她的嘴巴,最后补充,“你只给我半个。”
“啊?”
“半个。”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因为九月份了T^T
但作者君不会坑这篇T^T
另外祝学生党开学快乐>_<
第020章
“半个也是包子,还真喜欢钻牛角尖。”闻礼嘴里嘀嘀咕咕,拍开他的手,再接着一脸正经解释,“再说你这闷气也生了足足一天,给我的冷脸也该热热了吧。”
“像这样热吗?”阿孟指指自己眯眯笑眼儿的脸颊子,接着右手两指头轻轻拧住自己削瘦的脸肉,顿半饷,他松开手,视线落在她松散均匀的发束,稍微点的发尾巧妙地落在她白皙的脖子里,他眼眸里滚过什么东西,接着侧过身,眼睛瞟住后面的姑娘,说话口气一如往常悠闲,“我先领你去大人书房。”
“对了阿孟。”闻礼习惯性地拉住他半边衣角,见阿孟止步侧头,女孩才掀起眼皮子与他对视,指指后面那只鸡,“这只鸡你想要吗?”
阿孟抬手,指腹轻腻地摁住自己的半边太阳穴,口气有些无奈:“我根本没置气,所以说送我。。。”说话时,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后头,眼眸里映着那只到处乱窜的黑鸡,他侧着头,抬手指了指:“那货怎么在这?”
“要是你嫌麻烦就炖了它吧。”宋闻礼眼角弯弯,“反正那鸡的主子也寻不到,你要是喜欢就炖了。”
“炖鸡吃啊。”阿孟紧绷的脸色有丝毫松动,左手抬起来轻轻摁住剑柄,指腹摩挲着剑身微凉的钢铁质度,并且发现黑鸡来到自己脚跟眯眯鸡眼蹲了地。
这完全在他意料之中。
阿孟勾勾唇角:“你厨艺好些,炖了吧。”
这货昨天惹了祸端被他赶出家门口后,便没再回来,原来是瞅着去了姑娘那儿安家落户,少年微抬起脚,忒是嫌弃地把它往旁边推推,接着小黑又死皮赖脸地走过来蹲着,他再推,它再赖,再推,再赖。
只见阿孟忍无可忍,脚力使了八成力道,将它提到了草丛里冒着双鸡腿,往上头竖着抽搐,宋闻礼对这场面甚是无奈,也对那将要被做成盘中餐的小黑生了几分同情:“你俩的感情还真不浅。”她话里低缓带笑,眼神鲜少柔柔的。
“是个离家出走的家伙。”阿孟一脸嫌弃地抓住那货的双腿,把它从草里拉出来后,稳妥妥地放到宋姑娘怀里,凶眼,低声重复,“这是个出走的家伙。”
“。。。。。。。。”
直到进入徐大人书房。
见得紫檀木鼎正压着房间中央,角落各自置着鎏银烛台,将室内照得十分通彻,书籍整然性铺放在上下层柜中井然有序,旁屋置着张桌案,角旁点着通明的烛火,照亮那些白纸黑字,以及入座埋头正专注批公文的徐子廉。
阿孟立在旁边,唤了声:“客人带到,大人您也该歇歇眼停笔了。”接着拉住她手腕,让宋闻礼走得再离桌案近些,“这位大人眼力着实不好。”还得这么开口解释。
“说谁眼力不好。”徐子廉搁笔瞧着对面那二人,笑道,“宋姑娘请坐。”抬脚来请她入座,“今天请你来不为别的,就是昨晚上那件案子,我替澄县的百姓感谢你,替那些冤死的姑娘感谢你。”
宋闻礼摇头:“我只是将真相说出来而已。”
“只是你口中所说的阿欢,我们捕快并未找到。”徐大人给她倒茶,眼神若有所思地瞟着她神情,道,“而且那老板娘所说,楼中并无一位唤阿欢的姑娘。”
宋闻礼敛敛眉头,反倒是神情镇定:“那时候我脑袋有些糊涂,只记得阿欢是她的乳名,并不知道她是姓氏哪家的。”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徐大人倏然弯起嘴角,声音温润如玉:“不过姑娘是大功一件,这些事儿完全不必记挂在心上,只不过阿欢既是你的友人。再者我们至今都未寻到她,希望宋姑娘莫要伤心。”
宋闻礼点头。
“只是那老板娘身世并不简单,怕外面那些残党会来找姑娘你的麻烦,宋姑娘你要多心些。”徐大人将案上某个精致的盒子打开,将其推到宋姑娘面前,“这便是官府赏金,不多不少。”
宋闻礼还没费舌说是拒绝二字,这面徐子廉语气却硬了些:“宋姑娘收好,这是官府赏给有功百姓的赏钱,上头有皇上那双眼盯着,你若是不收,我只好去他面前领罪了。”说罢还很端正地摆摆脸色。
“我不收钱皇上还会和你置气?”姑娘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感觉是诓她的。
阿孟收到某大官人的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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