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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安莲(虽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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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聂敛对着她父母之时被压抑了的气势,那种有点卑微的姿态,实在是无法与聂敛相称,因为她,聂敛努力的忍耐着,有点心疼。
安莲长长的叹了口气,或许,她还是需要人陪伴的,青走了,再度恢复孤独的她还是无法适应孤立无援的感觉,聂敛的出现,或许是早了一点。如果就这样放弃了,之后会不会后悔?更重要的是,聂敛……是他的孩子,对他心存愧疚,至少报答在他的孩子身上。
好久不见,他还活着,不知现在安好。
……
……
唔……
睡不着。
安莲悲催的坐起身来,实在是没有任何的睡意,无奈的起身,去浴室中冲了个一个艰难的澡,然而出来之后就更加的清醒了。无奈,安莲只好再度想办法去补充些食物消耗,却看到了,聂敛站在狭小的阳台上,仰望着天际的月亮。
“大晚上的,不睡觉吗?”安莲问道。
聂敛没有回头,似乎一开始就安莲已经在他的身后,安莲推着轮椅,来到了聂敛的身侧,看着聂敛的侧脸,曾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看他的。然而那个时候,她还能够看到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所带有的一点轻狂,此时,却已经沉寂一片,惊人的成长,却让她心疼。
这个……其实比小很多的孩子。却已经比她要稳重的多的孩子。
-108-他不哭
-108-他不哭
☆、…109… 生病
“聂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安莲拉住了对方的袖子,对方低下头来,背对着月光,看不清楚表情,“能够告诉我一些吗?你隐瞒的,关于我们的事情。”
然而,聂敛却始终不曾开口,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消耗,安莲也知道她的问话是徒劳无功的,最后,安莲默默的笑了笑,虽然是被隐瞒着的,但是她却感觉不到来自于男人的危险,善意的,想要守护的,与青有些相似的味道。
明明是那人的孩子,却与那人没有丝毫相像的地方。
这样也好,这样才是聂敛,而不是,记忆中那个男人的影子。
但是,还有一件事,她想要知道,也必须知道。
“聂敛,为什么那么的讨厌小简?”
聂简生命的延续,应该是更加的呵护,聂简在死亡之前,也将孩子交给她,希望她能够代以照料。但是聂敛的态度,耐人寻味。
聂敛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久久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安莲的瞳孔张大,无法言语。
“她……是处女。”
安莲突然沉默了下来,是人都知道,孩子出现的条件,聂敛的意思简单明了,安莲自然是听得懂,没有过那种事情,孩子的来历……
“真的?”安莲还是不相信,“会不会是意外……”
“没有过意外。”聂敛倒是非常的有耐心,“孩子,是自己来的。”
安莲沉默了,不知道要如何答复这个十分诡异的事实,聂敛似乎有意要对安莲说些什么,一反以往的惜字如金。说了很多。
而安莲始终默默的听着,不回答,不言语,甚至,没有表情。
长久之后,安莲推着轮椅,转身回到了室内,夜清凉的风打在聂敛的脸庞上。感受到的清凉却无法掩盖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慌张,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种害怕着什么,担心着什么的感觉。
安莲回到了卧室,小心翼翼的控制着方位将轮椅带了进去,反手努力的将门带上,再度回到床上之时。身上已经是一片冷汗,因为洗澡而有些阴湿的头发,因为在外面吹久了凉风已经干透了,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头痛欲裂,冷风带来了感冒,她很难受。聂敛说的话。与她而言,并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只是,心情会不舒爽,身体,会感觉到酸苦的痛楚。
病了……
早晨起来,习惯性的向旁边看看那个安静的孩子,孩子依旧比她要起的早。那双泛着蓝色光芒的大眼睛愣愣的盯着她。但是这一次,安莲感受到的是一阵很郁闷的……模糊。
眼睛酸涩无比,视线模糊,虽然神智开始清醒了一点。然而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昨天一个不小心,给冻病了。
太久不曾生过病,这一次乐观的想到‘啊,我还是会生病的’这样不知是不是乐天的想法,安莲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努力的抑制着头部传来的阵痛,身体软绵绵的,可以感受到皮肤上传来的较高的热度。
干脆让聂敛去买药吧?安莲很单纯的想着要怎么样使用聂敛,自然而然的联想起来,然后让聂敛给她熬一点比较清淡的粥,冰凉的毛巾,温热的开水,让聂敛那张脸守在一旁不知道能不能睡着觉。
喂,聂敛,粥有点烫,吹凉了再给我吃。
当安莲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聂敛的手放在安莲的头上,试探温度的时候。温凉的触感让迷糊中的安莲感到舒服,睁开承重的双眼,看到的是聂敛的下颚。当完全看到聂敛正脸的时候,却看到了对方紧皱的眉头,似乎对于安莲的状况很是担忧。
“水……”安莲努力的想要说话,然而声音却与蚊虫差不了多少,自身都听不太清楚,也不指望聂敛能够听到了,然而,当聂敛将她扶起来,并且亲自将水喂给她的时候……她还是处于迷糊中,没什么想法。
当安莲有意识的想要推拒杯子的时候,聂敛却先她一步将水拿开了,动作熟稔的仿佛知道她内心里所想要表达的一切。
不想去医院。
所以安莲在家里,养着这个突如其来的病。然而一直躺在床上的安莲,让聂敛不由自主的担心之余,却意外地有些安心。这家伙,不会乱跑,不会多想,而是借着这一次病痛,好好的睡个好觉。
给安莲换了一块冰凉的毛巾,手进入水中,被冰凉的水浸的通红。灰黑色的眸子有一丝迷惘,每个晚上,他都可以感觉到,隔着一堵墙的那面那个人,每晚每晚的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这一次,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事情总是在你最如意的时候不如意,当门被敲响的时候,安莲皱了皱眉头,明显的十分不乐意的往被子中拱了拱,又突然感觉被褥里很热,钻了出来,可是门的声音却越来越大,聂敛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起身出去开门。
虽然高烧当中,安莲还是能够知道,来者是谁……
那倒霉的爸爸妈妈。
女人在看到来开门的是聂敛的时候,明显的表情不太好,最后冷哼一声:“小莲呢?”
聂敛比女人要高很多,低着头看着女人的时候,连身高上的压迫力都会让女人感到胆寒,身后的丈夫扶住妻子的肩膀,冷然的对上聂敛的眼神,毕竟年岁相差太大,就算是聂敛的压迫感男人还是可以抵挡的,相伴而来,聂敛却感觉在成熟度上略逊一筹。
男人说道:“聂敛?”
聂敛点头。
“小莲在哪里?”
顾忌对方是安莲父母的身份,聂敛让开了门口的位置,随即,两个人进来后,让这个原本温馨的小屋。出现了一丝不协调感。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明显的不同于市井之流,昂贵而郑重的装扮着,像是随时随地都被束缚住,异常压抑的感觉,而这种刻意表现出来的高贵,耀眼却没有内涵。
男人的视线环绕了一圈,没有找到要找的人,不客气的问旁边的聂敛:“小莲呢?”
听到这样的语气。聂敛总算是有点动作了,抬眼的时候,灰黑色的眸子中带着浓烈的深意,强烈的气息散发了出来,那种被侵犯了王者的气息,让男人瞬间无法动弹,这其中**的威胁之意,他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下一刻,就会死在这个少年人的手中。
然而这样的气息只有一瞬,很快就收敛了起来,仅仅在这一瞬之间,汗液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物。在看到聂敛转身的时候,总算是松了口气。随即紧锁住了眉头,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他们的目的,和这个少年人相冲,没想到这么久以来没有管理的女儿,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惹上了这样的人。
不过……
少年人的气势少有,就算家中背景不雄厚,日后也必定是雄伟之才,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一个未知的潜力股。一个虽然已经开始**但毕竟是大家的金主,谁能够带来的利益更大,这是一个很艰难的选择。
至少,两边都不亏。男人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然而却被回过头来的聂敛,生生的将笑容压了回去。
聂敛打开门,在床铺上半死不活的安莲被暴露了出来。
无力的张开眼睛,在看到站在旁边的父母的时候,安莲无声的呻。吟了一下,从被窝里的缝隙中幽怨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聂敛,聂敛的角度刚好能够看到安莲露出来的脸,居然对着安莲微笑了一下。
一时间居然怔在了当场,安莲突然感觉到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来,安莲只勉强看到了聂敛不悦的神色,就被窗户中照射进来的光芒包裹了。这个卧室是在是算不上大,在四个人拥挤的状况下显得尤其的狭小,但是此时浑身滚烫的安莲,却感觉到有些发冷。
聂敛突然推开了掀开她被子的女人,将被子抢回来,再一次盖在了安莲的身上,并让安莲半靠在他的胸前。滚烫的身体让聂敛更加的不悦,最后低下头来,说道:“去医院。”
“小病而已,不需要去医院的。”安莲下意识的反驳道。
站在前面的父母看到了安莲病红的双颊,最后居然暗中的松了口气,安莲的双眸黯淡了一下,看来这对父母掀开她的被子,是看她到底有没有生病吧。天下的父母都是好的,安莲始终怀念着自己的父母,连带着对这对带着父母称号的夫妇,都有着真心的敬畏。
哪怕现实和幻想的差距,总是出乎意料的远。
她的爸爸妈妈,只有那两个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最爱她,也是她最爱的人。
“怎么会突然发起烧来?”女人做足了母亲的姿态,眼中是担忧的情绪,是真实的,“妈妈不在你身边,你一直都没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又是轮椅又是发烧的。”
听到女人的声音里那些啃咽,安莲却微笑了起来,这才是妈妈,毕竟这身体是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样都会痛的。
“没关系,妈妈,不过是小病而已。”安莲说道,虽然声音脆弱,却难掩温柔。
聂敛抬头,在看向女人的时候,态度也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这两天我在这里陪你吧,有什么事情都等到好了以后再说。”女人对着聂敛点点头说,“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接下来小莲由我照顾就可以了。”那态度明显的不同,充分了表现了女人对聂敛的不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聂敛依旧不理不睬,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大手微微的贴上了安莲的头部,最后对着安莲的耳边说:“我去买点药。”
☆、…110… 寻人
当聂敛出去的时候,安莲才想起来家里有治疗感冒的药剂,聂敛不可能不知道,那么想来,他是给她和这对突如其来的父母一点点空间,毕竟是父母,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顾忌。突然安莲觉得,聂敛真的就如同一个爱护自己的朋友的小孩子一样,可爱得紧。
“妈妈。”安莲靠在床头,看着母亲为她倒水,“你们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女人说道,转眼看了下已经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的男人,最后转过头来说:“等你病好了以后再说吧。”
“不用,现在就说吧,虽然病了,但是也没有到神智不清醒的地步。”
“那……我就说了啊。”女人显然是想要说的,听到安莲这么说就顺水推舟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这么长时间来你一直一个人在外面工作,也没见你给我带过女婿回来。”
安莲有些发蒙,这话的意思是……
“所以我们在家那边给你找了个对象,想来问问你的意见,要不要交往一下。”女人努力将事情表达的委婉。
安莲听懂了,准确的说震惊了,回想起来,她的年龄在普通的情况下的确是应该有个家了,只有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进入了休眠期,几乎不会成长了,这么长时间来她只顾及着不让他人发现,却忘记了身体的本尊还有个父母在替她操心。
“啊……”之前突如其来的状况,安莲措手不及的只能用冷漠来搪塞,然而对方一旦展开温情攻势,安莲失了方寸,“那个……妈妈。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在追求聂敛呢。”
“他一个人还带着孩子,前任肯定是受不了他才会走的啊。”
安莲:“……。”
“听妈的,至少去见见那个小伙子,你绝对会喜欢的。”
不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啊。
“妈,你听我说……”长叹息,“那个不是聂敛的孩子,是聂敛他姐姐的,因为生了孩子因为一点原因去世了。在去世之前把孩子交给我抚养,我都答应了,总不能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吧。”
“她为什么交给你?”女人疑惑的问道。
安莲顿时卡壳,这要如何解释,因为聂简可能知道聂敛无法接受这个没有男人就产生的孩子吗?怎么可能!
“因为,我们关系很好吧。”安莲微微的笑,“在这里,我受到聂姐很多照顾。聂姐和我的感情始终是很好的,所以我想要为她抚养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个理由也算有理有据,然而母亲还是很疑惑:“那孩子抚养也可以说,你怎么连她的弟弟都要照顾着。”
“……”安莲低下头,久久之后,“我饿了。妈妈,可以给我做碗粥吗?”
女人愣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说:“好,那我先去做饭了。”
“嗯……”
稍稍叹了口气,安莲将视线投向了另外一位重量级人物:“爸爸。”
“那个孩子什么来历?”
安莲回想起来,记忆中,这位父亲总是操劳与公务,虽然并不是对家里不闻不问,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由母亲来带的。所以。就算是如此模糊的记忆,也没办法对这个男人有所了解,只是相比较起来,父亲的气势。说句不厚道的,还是稍微差了些许。
“他是……”是什么?安莲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身份,想起聂放多重的身份,安莲最终也不指望解释清楚了,“是我们公司的总裁。”
“公司?”男人挑眉。
“嗯。”安莲将事情大概说了一番。
“这么说,这小子也是家大业大了?父亲是谁?”
安莲苦笑:“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大概的知道这么一个轮廓而已。”
“是这样啊……”男人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像母亲那样对安莲的选择反对,相反想要了解聂敛的家底。
“总之,你先去渐渐那个人吧。”父亲最终还是说了这句话,“有个选择总不至于今后会后悔。”
无法反驳,父亲的威严摆放在那里,没办法就这样反驳回去,不能反驳,那拖延总可以,或者让对方厌恶。
“可是,父亲,先不说我现在还带着一个孩子,更何况,我现在的腿脚……”安莲意有所指,本尊的家世她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那么想来父母所找的对象也必然是拥有较为雄厚的家底,那么那样的人,一定会介意现在的她。
“你不是说可以恢复吗?”
“恢复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见一下总是没错的。”
听到对方斩钉截铁的语气,安莲最终叹了口气……看来是没那么容易拒绝了。
“但是,我在这里还有工作,现在又这样不好移动,总不能就这样过去吧。”退而求其次,既表现了诚意,却又能顺水推舟。
“没关系。”父亲的话让安莲一愣,“他来了,是出差的,我们正好一起过来的。”
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这简直就是画着圈让她往里跳了,这也太……
“前辈。”聂敛突然出现在门口,关上了门,安莲甚至都没有听到对方进来的声音,“前辈,不需要去见了。”
“我接受安莲的追求。”聂敛冷着一张脸,看起来根本就不像一个会恋爱的人,“现在我们已经是情侣关系,不需要再多一个人了。”
这简直就是当面在打男人的脸,再好的脾气也会不悦了,更何况是被这样一个小辈所看不起,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安莲看到后直接撇过头去,不忍心在注视这个场面了,她有种接下来会轰成炮灰的错觉。
然而,男人的耐性倒是出乎意料的好,安莲听到了父亲对着聂敛说:“少年人,做事不要太傲气,会断了后路。”
“我会记住这个忠告的。”聂敛当仁不让,然而安莲却感觉到聂敛并不曾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由内而外的狂傲气息,安莲明白,这不是他年少轻狂,而是拥有可以狂傲的资本。
熬粥的时刻是十分漫长的,两个男人都互相不答话,安莲躺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抗着冰毛巾,累的不想动弹,在这样的低气压中,安莲开始慢慢的出汗,虽然郁闷之极,出点汗始终是好的。
女人做好了粥进来,显然是不想理会聂敛,在伸出手抱安莲起来的时候,聂敛主动拿起了旁边的碗,小小的汤勺中,一点点饭粒,他并没有将粥吹凉,而是缓缓的绕着勺子,承装了一点点,在吃下去的时候,不会感觉到太烫。
女人狠狠的瞪了眼聂敛,却没有说话。
聂敛的方式比较容易将烫手的粥弄凉,安莲吃的很舒适。
然而,所有人都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婴孩,最终,婴孩小小的哭出了一点点声音,没有嚎啕大哭,只是让周围的人能够感知到他的存在,最后举着双手讨要着什么,聂敛手中的粥已经被完全消灭了。安莲也表示不想再吃。
聂敛转身出去,片刻后拿回来的,是温的奶瓶,直接塞给孩子后,就不再理会。
女人的心对孩子始终是柔软的,在看到小孩乖巧的抱着奶瓶的时候,女人作为母亲的心再一次荡漾了起来,伸手将孩子抱起,虽然孩子不情愿的皱了皱小小的眉,却没有反抗。
“真是一个可爱的孩子,是小简吧。”女人微笑着,哄着孩子,“小莲你什么时候也能够给我一个孙子抱抱呢?”
安莲无语望天。
生病的这两天,安莲始终昏昏沉沉的,不过病倒是好了很多,病去如抽丝,果然是言而有理。
与此同时,小夜这边却异常忙碌。
“找不到……。”余笑盈最后躺了下去,“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最后的去向。”
“他是去哪里?”
“不知道,他中途很有可能转车,具体目标不清楚,我所能掌握的只有这个城市的信息而已。”余笑盈疲惫的揉揉脑袋,躺在小昭的肚皮上缓和发痛的双眼。
“这么长时间你就找到这么一点信息,我以前真是高看了你。”小夜讽刺道。
“随便你怎么说。”
小夜冷哼一声,看着眼前的线路:“这个方向倒是距离安莲的老家挺近的。”
“嗯?”余笑盈疑惑,“她的家……在那边吗?”
“嗯。”小夜倒是没什么避讳,毕竟那个家对现在的安莲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吗?”小夜皱了皱眉头,现在大叔的状态肯定还没有恢复过来,估计大叔也不清楚着东西的消除方法,否则会一开始就挑明。
但是……也未必。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吗?
“你去哪?”余笑盈注意到了起身的小夜,抬头询问道。
“我去哪里,还用得着和你汇报吗?”小夜冷然的回头。
“你不呛我就不开心是吧,好歹都共事了几天,怎么说都有点感情。”对上小夜的性子,一向冷然的余笑盈也不自觉的叹息,这已经不是刺猬的地步了,简直就是豪猪啊,不仅扎人还欧拥有着勇猛的攻击力。
☆、…111… 暗示
小夜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小昭肚皮上休息的余笑盈,那表情明显的写着不爽两个大字,阴沉着脸盯着余笑盈,依旧是冷哼一声,随即出了门,留下了在室内休息的两个人。
“是嫉妒了吧。”余笑盈侧头,无奈的叹口气,“小孩子的性格。”
“余余。”小昭感觉到了肚皮上传来的声音,揉了揉眼睛,“工作做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余笑盈的表情突然间温柔了下来,“小姐,如果我们身上的这东西,一直消不掉了,怎么办?”
看着天花板,余笑盈阵阵头痛。
“不会怎么样啊。”小昭迷迷糊糊的说着,好像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要余余在,那么……一切都无所谓了。”
这是真心话。余笑盈突然笑了出来,坐起身,看着还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小昭,不想笑,却感觉到内心的某处无法抑制的温暖,爬起来,双手扣在小昭的脑袋两侧,俯视着小昭迷惘的双眼。
很久之后,余笑盈俯下了身体,轻吻了小昭的唇瓣。没有拒绝,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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