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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从良记[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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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上,刚才末将发出信号并未收到护卫兵的回应,许是他们还没警觉,苍狼人目标不明,人数不明,还请王上随我一同悄悄离开。”杨将军忠心护主,王上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不可以!”祁王看向季花卷的马车,眉头紧锁。
  “他们!”杨将军看出了祁王的顾虑,“王上的安危要紧,王上安危系天下安危!任何事任何人都比不上王上的安危!待末将将王上护送至安全的地方,末将马上安排护卫回来帮助他们!”
  祁王摇摇头,他深知如若他们在此时一走了之,那么苍狼人何时动手,何时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王上!王上的安危大过一切,该狠心还是要狠心啊王上。”杨将军紧了紧手中的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蓄力,如若王上不同意离开,那么他只能将王上打晕,强行带走了,战场之中,情急之下,这种情况不算欺君!
  祁王目光骤然一冷,视线狠狠落在杨将军那伸过来的手上,“放肆,这里不是你所谓的战场,给本王收起这种擅作主张的动作来。”
  杨将军只能将手缩回去,祁王又将视线落在和帐篷最近的卫琅身上,“将卫琅小心弄醒,再告知其状况,计划是一齐安静离开,不要打草惊蛇,记得匍匐前行,让卫琅和护卫们好生掩护。”
  杨将军得令找卫琅去了,祁王看向季花卷的马车,是的,他选择了和她一起,他有把握,毕竟卫琅和季花卷带来的这些护卫们都是很有经验和技能的,所以他们在周密的安排和得力的掩护之下安全离开,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明了状况的卫琅第一时间朝着季花卷的马车匍匐前行,却在半路上被祁王截住了,卫琅会意,立马换了个方向。
  季花卷的马车内,那半开着的窗帘中,月光如水般倾泻,祁王小心翼翼的上了马车,此时,处于甜睡中的季花卷翻了一个身,她的唇恰好的暴露在了月光之下,她唇边的肌肤光泽通透,唇滋润饱满如盛开的花朵,唇形更是好看到让人想入非非无法自持,此情此景,祁王心狂乱跳动失魂落魄,原来传言中丑陋不堪的女子,竟然会有着如此好看的唇么?
  秋夜的冷风灌入,祁王在迷惑之中清醒了,他伸手抚向她的脸庞,想要唤醒她,谁知她可能是被吓到了,张了张嘴想要惊呼,祁王无法,情急之下朝着那张让他想入非非的唇亲了下去。
  马车内,只有车窗外月光洒落,季花卷睁大眼睛,终于看清楚了那张脸,是他,他好看到迫人心扉的眉间满是紧张,他额间几缕刘海垂下,一双大大的单眼皮闪着光芒,突然好像又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震惊不已,随后,他飞快的离开了她的唇,接着,附在了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苍狼人来了,你随我小心下车,紧跟着我离开。”
  祁王说完,已然是面红耳赤,从此他不敢再看一眼没带面纱的季花卷,刚刚确实是他轻薄了她,虽说是形势所迫,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跳动的那么厉害?
  季花卷同样捂着心脏,心狂乱跳动,那个明明是她想要强吻的男子,却强吻了自己!明明已经将自己劝好了,和他没有开始,便没有希望,没有希望便没有失望,没有失望那么也就没有随之而来的求而不得的痛苦,可现在,乱了,都乱了。


第17章 槐村之行7
  众人在周密的安排和配合之间脱离了那片草丛,后又一路奔跑了一刻钟才停下来,停下来的季花卷早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汗如雨下,却在抬眼之间,看到了乌云密布。
  “有消息吗?”祁王眉头紧皱,询问匆匆而来的杨将军。
  “他们察觉后便撤离了,一行大概近百人,装备齐全,目标应该是王上。”
  “这段时日,就让这些随行护卫们在槐村边界和巡逻兵一同隐蔽巡逻,至于本王的行踪,你一人知道便可。”祁王皱眉,苍狼人目标如此明确,显然是他的行踪走漏了。
  杨将军得了令,离开了,一行人惊魂未定的交头接耳。
  季花卷扒拉着自己的面纱,回想整个过程,不免心有余悸,更是感激老爹的安排,还好他有先见之明,知道将笨重又高调的行李另行拉运,而他们只需要轻松低调前行即可,不然这次脱身,损失不止是一点点大啊。
  “小姐,苍狼人怎么会盯上我们的?老爷可是对苍狼国有恩的呀!”荷香疑惑的问季花卷。
  “有恩?”
  “嗯!这件事情,整个天泽国的人都知道呢!”荷香点了点头,“听说当年先王派老爷去苍狼国的时候,给苍狼人造福不少!所以苍狼人一直很尊敬老爷!”
  苍狼国和自己的老爹还有这段往事?季花卷将自己那块玉佩扯出来,紧紧握住。她是有点疑虑的,之所以将玉佩收在衣服中,总担心这玉佩可能真的是苍狼人之物,如若是被天泽国的人看见了,是否会被别有用心的大做文章?
  “难怪爹爹说,在槐村,自己的安全是可以保障的!不过此行确实蹊跷的很,昨夜那些苍狼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刺探敌国军情,也不至于盯上我们这群平民吧!说图谋钱财吧!我们装扮的也不像是有钱人啊!而且他们难道千里迢迢过来就是为了打劫我们?这样未必太小题大做了吧,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
  季花卷说完托腮,陷入思考状态。是的,蹊跷的很!眼看着好好的一篇宅斗文,成了武侠文,又成了山匪文,这下子又成战国权谋文了!
  眼下听卫琅说是已经脱离了险境,一行护卫被派到周边去进行刺探,人群里除了祁王,卫琅和几个护卫以外,全数都是些丫鬟小厮之类的,叽叽喳喳好不热闹,只是,正想着问题的季花卷,被几声咻咻声给惊醒了,她眼看着几根带着羽尾的利箭从一边的树丛中咻咻咻的过来,随后她被一个身影紧紧环抱住。
  惊呼声四起,场面一片混乱,树丛中一群人冲了过来,“杀杀杀!!!”
  卫琅及四五个护卫冲锋在前,瞬间刀光剑影,响彻山间。
  挡在季花卷身前的人,闷哼一声,抽出剑来,朝着人群袭来的方向,“姑娘小心,在我身后待着便好。”
  是他!!祁意!
  季花卷被祁王卷到了身后,她因为过度的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双肩,腥红血雨之间,她的双手感受到了液体的流动,伸出手来竟是通红的鲜血!她抬头,看到祁王的肩肘处,一根利箭穿身而过,鲜血在利箭的羽尾上,滴滴答答的落着。
  她浑身一个冷战,眼泪哗的就落了下来。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厮杀,经历过战争,经历过流血牺牲,这是第一次。
  不过片刻,祁王的四周,便倒下一片尸体,他身形矫捷,但是却从未离开过保护季花卷的范围半分,季花卷蜷缩身体,捂住双眼,蹲在祁王的背后,看着那些倒下的尸体,恐惧的无以复加。
  “啊!!”荷香一声惊呼,季花卷从恐惧中清醒,只见荷香的腿部中了苍狼人一刀,她突然感觉自己抖掉了所有的恐惧,产生了要去保护他人的冲动。
  她想过去用自己的微薄之力保护他们,可苍狼人的刀却突然转了个方向,朝着她这边而来,一柄长刀映着朝霞,明晃晃的直逼她的双眸。
  除了穿书前被呛死过,这次仿佛才是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她没有那么聪明,那么临危不惧,也不是什么神,这一刻,她忘记了她还有狼牙玉佩,忘记了她的金手指。
  她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条件反射的伸出上双臂护住自己的脑袋以外,她别无他法。
  “哐!”“哐!”
  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十秒过去了,她还没有感受到大刀砍过来的疼痛,她还活着。她睁开眼睛,看到了那个挥刀朝着自己砍来的男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双眼睁开狠狠的瞪着她,季花卷的大脑又是一片空白。
  “小姐!!!小姐!!!!”
  季花卷的丫鬟们急切的呼喊着她,她们和小厮们一行七个人集中在一片区域,除了荷香意外受了一刀以外,其他人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然而她所在的这一边,已然是血流成河。
  刹那间,她突然明白一个事情。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手持武器的男子们,可为什么刚刚那个人要转而杀她呢?为什么这么多人,冲过来的方向都是她呢,难道他们的目标就是她吗?
  一阵秋风猛烈的吹来,树叶盘旋落地,季花卷闻下了满腔的腥味,她哇的吐了出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尸体,这是头一回,可这头一回见到的便是尸陈遍野!血流成河!!!
  吐的不能再吐的季花卷,朝着一直护着自己的男子看过去,他英姿飒爽,他剑法利落凶狠,身形矫捷,他至始至终只守着她一个人,他在竭力的保护自己,而她却在做什么?
  懦弱,胆小,矫情。
  同时,还大脑空白到现在。
  兵戎相见之间,她仿佛还能听到祁王累到喘气的声音。
  她颤抖着双手,从身边拿过一把剑,背靠着祁王,将剑锋对外,她很想勇敢坚强,镇定自若,可剑实在太重,她实在是逃脱不了恐惧,所以,她的剑锋一直剧烈的抖动着,摆着也是无用。
  原谅她,这些都是她的生平第一次。
  “不用担心,我无碍,你只需要在我身后就好。”
  祁王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季花卷手中的剑太过沉重,实在经受不住,哐啷落地,她眼泪又落下。
  闷哼一声,又闷哼一声。
  季花卷眼睁睁看着祁王的身上被苍狼人左一刀右一刀,眼见着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躯,那身灰袍已经染成了红袍,她整个人震撼到了不能自己。
  她敬畏每一个生命,可为何眼前这个生命,要为了自己,拿命相搏呢!她恢复了理智,将玉佩扯下来,举起来。
  “我们是南平侯府的,我们是南平侯府的!!!!”眼疾手快的荷香大喊,可是冲过来的苍狼人却丝毫没有减退的意思,他们招招逼近,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一股冷风吹过,季花卷打了一个冷战,她狠狠捏住毫无作用的玉佩,明白这世界变了天,苍狼也变了天,先王的誓言不再有用,这枚玉佩也不再有用,她的双手颤抖,将玉佩抛入空中,苍狼人一刀砍过来,玉佩碎成了两半。
  没有希望了,在这场战役中,她如蚍蜉,没有任何资格来撼动整场战役。
  几番厮杀喧闹过后,安静了,男子在她身边跪地喘息。


第18章 槐村之行8
  他面色苍白,眼神涣散,汗水夹杂着鲜血从他如神匠雕琢一般的脸上滑落,一滴一滴,滴在他已经被染成血色的灰袍之上。
  季花卷心疼不已,她想替他抹去面容上的鲜血,可伸出手来,她同样满手鲜血。
  “没事,我没事,无需担心。”
  感受到了季花卷细微动作的祁王,喘着粗气,抬头给了季花卷一个安慰的笑容。
  季花卷的眼泪落的更加汹涌了。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丫鬟小厮们一拥而上,来到他们的主子身边,嘘寒问暖,替她擦去鲜血,她却始终只看向祁王,“别管我,快去看看他。”
  说完之后,她眼泪又滚落下来,不过萍水相逢,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哪儿值得他为她拼死守护?
  那句,“在我身后我保护你”的话,言犹在耳,字字敲打心扉。
  她紧紧跟随着祁王,亦步亦趋,祁王笑话她,打趣她,她均全盘接受,乖顺的完全不再是那个和祁王顶嘴的季花卷。
  “花卷姑娘,你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季花卷不言不语,一路只流着眼泪,祁王这样说过之后,她抽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回道,“你疼吗?”
  “你哭了?”
  祁王停下了前行的脚步,狠狠一惊,他的一句问话,让眼前的姑娘哭的更加厉害。
  到了最后,竟然变成了嚎啕大哭。
  姑娘的身边,又跪下了一群,连原本扶着他的小厮,都不管他了,跪了下来。
  “奴才们该死!奴才们刚才应该拼死保护小姐!”
  “奴婢们该死!奴婢们刚才应该拼死保护小姐!”
  季花卷看到小厮松开了祁王,祁王恍然间未站稳,微微摇晃,她毫不犹豫一个上前,紧紧的抱住了他。
  “对不起,对不起,谢谢你!谢谢你!你放心,我知道你喜欢我姐姐,等一切过去之后,我一定给你们牵线,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季花卷边哭边说,十分动容,祁王看着怀中的姑娘,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但是能感受到她的眼泪有多么的汹涌。
  她说,她知道他喜欢她的姐姐?这话倒是蹊跷的很,她又不知他是谁,又何从知晓他真的对她的姐姐动心了?难道是昨夜玩笑之言?
  眼前的话如何回答?他清晨映着朝霞才轻薄了这个姑娘,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心动,这会儿,这个姑娘却哭哭啼啼的要用撮合他和她的姐姐来作为报答。
  他心有些乱,他确实是对她的姐姐动心了,至于是哪个姐姐,他还有待确定。
  于是,他只能顺着季花卷,回答,“好的,别哭了。”
  怀中的季花卷哭的和一个孩子一样,他居然也跟着心疼起来,甚至,他居然抬起了他那只高贵的手,想要去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手抬起来到一半,发现眼前的姑娘浑身是血,甚是骇人。
  看来,真的是被吓坏了,他嘴角扬起一个心疼又宠溺的笑容,手就要放在姑娘的头上。
  一个身影唰的出现在他面前,不可置信,万般震惊的看着他,这个身影,扑通一声跪地,“王……少爷,少爷,请赐我死罪!赐我死罪!!!!”
  跪下的正是杨将军,他双眼通红,难掩心中震惊,难掩心中巨大的愧疚!他不过才离开片刻,回来之时,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疯了一样,将所有的尸体全部找了一遍,才沿着血迹,找来了这里。
  被打断了的祁王,竟然觉得有些心情不好,想着刚才身陷险境,竟然一个自己的人都不在身边,这种心情不好也叠加了。
  但是,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是他执意要和季花卷同行,是他要杨将军去安排叮嘱,不要护卫靠近他,从而暴露他的行踪,百密一疏,他居然忘记了,只要他和这行人在一起,那么他就算是暴露了。
  他让杨将军起来,杨将军愧疚不已,连忙说道,“我们可以赶紧赶路,只要到了槐村,便安全了。”
  只要到了槐村,就安全了?季花卷转眼看向杨将军,怎么可能安全,刚才明明表明了身份,可是那招招致命的刀剑,还是朝着他们而来。
  “槐村都是南平府的人,苍狼人从不伤害南平侯府的人。”毫不知情的杨将军回答。
  “可是他们刚才为什么要伤害我们呢?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是南平候的女儿,所以冲着我来的么?”季花卷想到所有人冲着自己而来的场面,依旧心寒心悸,尤其是她举起的玉佩,竟然生生的被砍成了两半!!所以苍狼是变天了吗?所以那死去的几个南平侯府的护卫,还有眼前祁王的满身伤痕,都是因她的存在吗?季花卷从极度的恐慌还没出来,便又陷入了极度的自责和巨大的难过当中。
  她看向祁王,祁王眼神闪躲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嗯。”
  祁王他当然知道真相,苍狼人一心只想要取得天泽王上的头颅,管他连带着伤害到的,是南平侯府的人呢亦或者不是南平侯府的人呢,话说来,祁王心中也是愧疚的,苍狼人的目标是他,如若不是他出现在湖边,如若不是他要跟着季花卷,那么他们也不会遭遇此劫,也不会在突袭来到之时,让就在身边的季花卷来不及躲闪,只能受到牵连。
  可事关重大,关乎王国存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暴露身份。于是,暂且只能委屈眼前的姑娘,让她独自陷入自责的境地了!
  “唉!”季花卷一路上不言不语,终于在到达了最后一个驿站的时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驿站内,南平候给季花卷安排的一男一女两个医师,男医师被季花卷领到了祁王房间,女医师则被安排给了荷香包扎伤口,神情落寞又痛苦的季花卷回了房间,清理了浑身的血迹,给手上的左手草草的涂上从女医师那里要来的碘酒之后,便换上一套新的衣衫,戴上斗篷面纱,再次来到了祁王房间,那些护卫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祁王也满身都是伤,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她无论如何也过不了心中这道坎,闭上眼睛眼前便满是那些人死去的样子,还有祁王身上那血淋淋的伤口,她在祁王的门前听着里面男子痛苦的闷哼,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推门而入。
  进门便看到八字形躺在床上的祁王,穿着一个短裤头,满身是伤,她慌忙上前,杨将军见状一声惊呼,“姑娘!你还要不要你的名节了?”
  医师在给祁王上药,祁王正吃疼,却在见到季花卷的身影之后,惊的将自己灵活的蜷缩成了一团。
  季花卷一点也不在意,她直接扑上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祁王的后背一番,眼泪哗哗哗的下来了。
  此时的祁王,已经全身清理过了,伤口也全部显现出来,就这样数过去,背后的新伤就有七八道了吧,而且,不止这些,她还看到了祁王的旧伤口,数过来,也起码七八道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牵连你,你也不会多出来这些伤疤。”季花卷泪如雨下,伸出颤抖的手来,朝着旧伤抚过去,“疼吗?”
  “姑娘,男女授受不清,还请您出去回避一下。”杨将军在一边重复,同时觉得眼前的女子甚是无礼,祁王的房间都敢闯,现在居然连身子都开始觊觎了!
  “医师!他的这些伤怎么样了?”季花卷直接无视了杨将军,询问医师,眼下她哪儿关系那些七七八八的,她只关心他的伤口。
  医师笑了一下,回道,“没有生命危险,这位公子身体健壮,现在除了他肩肘部的利箭伤势严重需要休养多日以外,其他的伤口倒不是特别深,用了我们府中的创伤散,很快便可痊愈。”
  “嗯!”季花卷紧皱眉头,死死的盯着那道最深的伤口,她清楚的记得这个伤口,是他为她挡下的,自从她进来,她的眼泪就没有停过,这会儿,又哒哒哒的往下落。
  “咳咳咳……”祁王激动的咳嗽起来,“姑娘,我看你还是出去吧,这里,这里实在不适合你一个姑娘家的呆着。”
  季花卷哪里得听得进去,她为了方便看伤口,干脆一屁股坐到了祁王的床上。
  “快翻过来平躺着!”季花卷要看看胸前的伤口。
  祁王护住胸,“你先出去!”
  “不行!我一定要看到!”季花卷强势坚持,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查看伤口这个事情很重要!
  “哪有你这样的!你还打不打算嫁人了?”祁王十分无语。
  “我不过是看看你的伤口,又不把你怎么样!快给我看看,看看!”季花卷将扭扭捏捏的祁王用力一拉,没有想到季花卷会直接上手的祁王,就这样毫无心理准备的摊在了季花卷的面前。


第19章 槐村之行9
  祁王面红耳赤,十分尴尬,季花卷心如刀割,心都在颤抖。
  祁王的胸口,俨然比后背还要伤的严重,是的,她差点忘记了,他是如何挡在她的身前,用这样的胸膛为她挡住了一切的伤害。
  季花卷浑身颤抖,哭的更加不能自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祁王的心猛的疼的厉害,虽然经历无数次边界动乱,打打杀杀受过不少的伤,自以为见识广博,无人可以难倒自己,可眼下他不仅心疼还被难到了,是的,他不该让她背负这些平白的愧疚和难过,那些剑明明是冲着他来的,她没有半点的过错,反而是他,给他们带来了伤害。
  可是怎么办,为了天下,为了天下!祁王的心疼的更加厉害,他面露痛苦之色,季花卷慌忙停止了哭泣,扑到了他的身前,“你怎样了,很疼很难受吗?”她的眼泪哒哒哒落在他的身边,她接过医师手上的药,“你忍着点,我来给你上药!”
  季花卷垂着脸,认真的,轻轻柔柔的,均匀的将药粉洒在祁王的每一道伤口之上,药粉接触伤口的时候,刺痛非常,可祁王除了一些微表情以外,再无其他任何痛苦表情,只是当药粉洒落在最深的那道伤口处的时候,他才忍受不住,呲了一声。
  季花卷浑身一颤,眉头紧皱,心疼不已,“很疼吗?”
  “呵呵呵呵,不疼不疼。”祁王说完,露出一个笑脸来,杨将军抱着剑跟见了鬼一样,王上居然这种情况之下笑了,他不是明明说他喜欢这个女子的姐姐么?怎么现在看着奇怪的很,对眼前这个女子也如此的特别?
  “好了,现在就剩下大腿上的伤了。”季花卷看向祁王的大腿根部,情绪已经恢复了几分。
  “姑娘,我看这就不必了吧!”祁王警惕的捂住自己的大腿根部,这里千万动不得,动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姑娘家的清白毁了不说,他自己也难掩生理之反应啊!季花卷坚持了一下,不过看着伤口确实太靠近大腿根部,委实不妥,于是也不再坚持,只能将药粉递给了医师,“那医师你来吧,我在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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