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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元配复仇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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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鲁玳摸了摸银盒子,有点想交给他。但是又有些舍不得。她的手就这么放在盒沿上,沉默的等待。
  不久,玉柱抬袖抹去了泪痕,朝她道:“点一点,我们分吧。”
  嘎鲁玳拿了首饰还有一半的银票,玉柱抱着剩下的就走了。嘎鲁玳送他到门口,默默的出神。她想起了小时候他们在佛尔果春面前威风的时候,越想越不甘,突然伤口疼痛似裂。
  她一下子倒了下去。
  留守在佟家的大夫竟然不济事了,又去福春堂找了人来。宋老先生过来后一番折腾之后总算是稳定了下来。只不过,嘎鲁玳的脸色比较苍白,不像是个能当新娘子的,隆科多和李四儿都很担心。
  除了忧心她的处境,也是为了自身的面子。佟家虽然不好了,可也不愿意被伯爵府比下去。
  要是她嫁不出去了,也是违了太后的懿旨,总是大不敬。
  还是想办法帮嘎鲁玳恢复过来才好。
  李四儿再次瞧了瞧她的脸,问看症的那个人:“这样不行,再养着会误婚期,明天就要嫁了,想想办法吧。”
  宋老先生闻言叹了口气:“那就要下猛药,不行的。她受不了。”
  李四儿再看了一遍:“不下猛药,你得让她好起来。多多给你银子就是了。”
  嘎鲁玳摸摸自己的脸有些发凉,胆颤心惊。
  李四儿上前扣住她的手,又对刘郎中道:“你快开方子!”
  宋老先生摇头:“那我治不了,我不治了。”说罢,甩手便走。
  隆科多站在门口,突然抓住了他:“你别走,你走我就说你治成这样的。快点想办法!她起不来你就别想离开佟家!”
  哪有这样的,这不是逼人乱下药么。
  宋老先生只好答应了,要李四儿写过保证后,开了一副让嘎鲁玳吃过以后能够起来当新娘子的方子。至于其他的,就不是他能想得了。

☆、第68章 结冤

  与此同时,佛尔果春在街上遇到了茂林。
  嘎鲁玳还恋着胤禛;茂林则是惦记着外室。出于保护外室的心理;茂林不肯放弃;但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讷亲答应茂林纳那个女子为妾,他才同意和嘎鲁玳成亲,只不过二人在同一天进门;而且,嘎鲁玳要给那个女人敬茶。
  自然,讷亲觉得这样太荒唐了,这是太后的赐婚;意义重大不能胡闹。但茂林却很坚持,理由是,宠妾灭妻也是伯爵府的传统,作为孙子辈的优秀人材怎么可以不继承。而且,李四儿现在都叫李贱婢了,她的女儿值得尊重吗。
  讷亲被堵得哑口无言,只好答应了他。但敬茶的仪式还得再商量。
  茂林更加的叛逆了,哪怕就要当新郎倌也还是在外室那里过夜,一大早才赶回家装装样子。
  此时和佟家联姻,只是无奈之举。
  伯爵府降了一等,虽然人们提起来还是老习惯,但他们心里却是明白,家里不再有风光了。而且他们和佟家一样,都是嫡系里的小辈们占了上风,也就意味着罗岱和讷亲要看阿克敦夫妇的脸色。
  这对于一向发号施令惯了的罗岱和讷亲而言,都是极大的痛苦。
  他们的失势,也连累了昔日一直受宠的茂林。
  茂林当然对佟家就更不会有好感了,而且他觉得和嘎鲁玳成亲之后他们或许会更倒霉的。所以,他要用实际行动表现给其他人看,他并没有屈服。也希望这种表现能够传到佛尔果春的耳朵里,让她对他多些怜惜。
  他想,佛尔果春虽然很讨厌他的父亲,但是他在小时候却是很得她喜欢的,希望她不要记得旧恶,而只记得这些美好的过往。
  他其实很想遇见佛尔果春,结果,他们就真的遇上了。
  茂林长得瘦瘦高高的,一副精明相,挺大的个子,佛尔果春忽略不了。
  他们擦身而过,佛尔果春正好也闻到了从他身上传过来的胭脂香气,还有酒的味道。她想她猜对了,茂林心里果然是不乐意的。只是不知道从哪个女人的家里回来,弄成这副模样。
  她为这个孩子惋惜,也有些不能抗拒的厌恶。
  茂林小时候很乖很听话,她还经常的抱过他,但现在分明是讷亲当年的模样了。他们都是一类人,和隆科多以及李四儿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变成亲家也是应该的。
  不是一家人,怎么能进得了一家门呢。
  佛尔果春心底叹息着,顿住了步子,不知道说些什么。
  茂林喝了点酒,愣愣的眯住了眼睛,辨认眼前的人,片刻后惊喜的瞪圆了:“姑爸爸?”
  佛尔果春皱了皱眉,想起茂林小时候欢喜的围绕着她的样子。
  茂林确定了,顿时笑眯眯的靠了过来:“姑爸爸怎么在这儿?正好,侄儿要办喜事了,您去家里坐坐?”他弯腰做了个礼,开心得不得了。
  他对这桩婚事其实一点儿也不期待,但是,若是姑姑佛尔果春可以到场,那么意义就大不相同。她现在是康熙心爱的人,能够为他还有伯爵府带来好处。
  佛尔果春看他的眼神和讷亲已经没有了区别。一点也没有小时候的样子,就不想理他了。
  茂林讨好的一绕,绕到了她的对面,再次笑了笑,头低了下来:“姑爸爸,随侄儿走吧,家里都很想您。”
  佛尔果春淡淡的道:“我现在是博尔济吉特氏。回你的家做什么?”
  茂林一愣,没话可说了。
  这时候,居然讷亲也正好赶来把他拉走。
  讷亲望了望佛尔果春,顿时皱起了眉,但不敢有不敬的举动,便只是去扯茂林的耳朵。
  明天就要当新郎的人,怎么可以还在外面乱晃。
  茂林很不爽的大声叫了起来:“李贱婢的女儿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在乎,即便是为了姑爸爸,我也不能对她好!”
  讷亲捂着他的嘴,难堪的扭头看了看佛尔果春。其实他们才是最应该向她忏悔的人。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有对她好过。
  当初谁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有势力,他们很羡慕也很后悔。
  讷亲朝着佛尔果春也恭敬的弯了弯腰,想想该叫她什么,叫妹妹是绝对不敢了,叫名字也不行,便只是轻轻唤了一声:“贵人勿怪。我这就带他走。”
  这么刻意的讨好并没有什么用处。
  佛尔果春漠然的走开了,听到身后传来不舍声接连传来,也没有停下。
  她心中一动,进到福春堂里后便不禁询问了嘎鲁玳的伤势。
  当下宋老先生出诊去了,坐堂的刘大夫有些诧异:“夫人如何知道是在我们这里看的?”虽然不是他为嘎鲁玳看症,但是她的伤情这里的大夫都略知一二。
  佛尔果春猜对了:“你告诉我她现在怎么样了?”
  刘大夫犹豫不决。
  看来,嘎鲁玳的伤情不好了。
  佛尔果春得到了提示,感觉到已经从中看到这场婚事的结果了。
  到时还真得去看一看。
  成亲之日,嘎鲁玳在娘家勉强的坚持了规矩后,被茂林接了回去。佟家这边,玉柱送嫁。不过因为怕被人指指点点,所以玉柱跟得较远。
  李四儿嫁女,又是太后的赐婚,这条街都变成了人人来围观的景点,挤得很。他便是想近一些,也不容易。
  对于花轿嘛,茂林不久前已经接过一回了,不过是接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个外室。她姓林,而且比嘎鲁玳早到,虽然只是小妾,却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她们之间相差一个时辰,却把迎亲的茂林累得不轻。
  此时,两顶轿子并排而放,大街上的人都看到有些议论。
  佛尔果春和暗卫们站在人群里,也通通留意到了。
  人们很热情。
  他们从轿子的外观和仪式上看得出嫡庶之分,茂林在同时娶妻和纳妾,却一点儿也不同情嘎鲁玳。
  “李贱婢的女儿啊,活该!宠妾灭妻就应该这样!”
  “就是,贱婢的女儿也是贱婢,没有享受的福份,就应该被欺负!”
  “等会儿她要给小妾下跪敬茶吧,我猜是这样……”
  他们的笑声真欢喜啊,那些呼喊也一声声的越来越大了。
  嘎鲁玳坐在轿子里,一心想着不能嫁给胤禛已经很委屈了,听到他们说这些,越想越气。
  她咳得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破开轿门而出。
  她想找人救她,她疼得受不了了。
  轿门被她拱撞得叽嘎作响。要开却也开不了。
  玉柱在她身后的人群中,因为涌过来的人太多了,他被挤散了。就算能到眼前,也不是能帮她开门的。
  婚礼中有除红煞的规矩,茂林须向轿边连射三箭。之后,嘎鲁玳才能从轿子里出来。
  茂林正在张弓,看见轿门一动一动的,想到嘎鲁玳肯定是故意闹出这种动静不给他做脸,气得手抖。飞出去的箭嗖的一声扎中了轿门,箭头进去了。
  是真的进去了。
  天哪!
  嘎鲁玳在里面,听到外面众人的尖叫声,又看到箭头穿了出来,就像惊弓之鸟般一呆,感到身上某处似是裂开了,顿时一软向前滑动。撞得里面好大一声响。
  茂林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但是看到那支箭,也吓得马上跑过来。
  他小心的弄开轿门,看见那支箭并没有射着人,而嘎鲁玳却歪着身体,蜷缩着扣着胸口以下的位置,表情痛苦的眯着眼睛。
  他已经吓坏了,以为她是故意的。也不顾什么场合张口便骂:“你要作死啊,贱妇!又没有伤着你!”
  他不能变成杀人犯,那要偿命的,他才不干呢。
  嘎鲁玳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扣着伤口哼哼。
  “装什么装,快起来!”其实她是很美的,茂林看到也动了恻隐之心,但是现在他很火大,管不了这么多了。伸手就去拽她。
  只是一拉之下,留意到她面白如纸,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又吓得甩开了。
  他的力气让嘎鲁玳又被轿子撞了一下,而且,这么一弄他把嘎鲁玳扯得歪到轿子外面来了。
  嘎鲁玳的身体非常急促的滑下去,躺在了地上。
  四周的人群惊恐又兴奋的聚集了过来。
  嘎鲁玳的身边自然也有人关心着她,纷纷呼唤着想要帮她。可她却没有什么反应。
  茂林上前一探气息微弱,心就凉了,再次惊慌的去掐她人中:“喂,你别死啊,不要害我!”
  嘎鲁玳微眯着双眼看着这些七嘴八舌议论她的人们,最后一次伸手扣了扣伤口想要求救,奈何声音太小没有人听清楚。她想的玉柱,可是人太多把他挡住了。最终,她怨恨的想起了隆科多和李四儿,不甘的咳出了几口血,不久后便闭上了眼睛。
  她的手一滑,滑到一边去也不再动了。
  天啊,就这么没了吗。
  周围的声音如轰雷般响动。
  茂林站在那边,已经完全呆掉了。他根本不能相信。
  怎么可能这样就把一个人吓死了呢。这肯定不是真的!
  他杵在那儿,被身旁的下人按了几下脖子才醒过来,急忙去找讷亲求救去了。
  其实嘎鲁玳的死是脾脏内出血造成的,本来已经较为严重,因为极度受惊而加剧,这才是真正原因,可是他不知道。
  旁人更不知道。
  这么一来,整个伯爵府都乱了。
  讷亲和茂林的额涅闻讯也都跑了出来,还有富察氏也都前来观望。他们再三确认嘎鲁玳真的不能再活过来,都很惊恐。
  他们都在想,到底是不吉之人啊,随便吓一吓就变成了这样。
  还有,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人都已经到了门口,还要不要把她接进去?
  茂林即刻摆手:“我不要!我才不干!”
  他当然不干,前一刻嘎鲁玳还是个小美人,他到底还能容忍,但现在已经是个死人,哪有再迎进去的道理。那得多晦气啊!
  讷亲夫妇还有富察氏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至于罗岱坐镇在府里,当然更不会愿意了。
  一切还须先发制人。
  富察氏片刻后清醒过来,大声嚷嚷:“好啊,佟家隐情不报欺诈我们,目无太后,我们要追究!”说完,对太后也有些怨恨起来,怎么把个死人嫁给他们家!

☆、第69章 互掐

  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玉柱被人群挤来挤去的;但是他一直惦着嘎鲁玳;今天他来送嫁,转眼嘎鲁玳就死了,他怎么能不急。刚才发生的事他虽然没能救她,却看得很清楚。
  他当然也知道先发制人的道理。挤呀挤;终于挤到最前面。抬手冲着茂林就打了过去:“你个王八蛋;害死我妹妹还诬赖我们家,不要脸的东西!你去死!”
  茂林正忙着跟讷亲等人说话;完全没有防备。扭头看玉柱时又被他打了一拳。这时才反应过来;立刻去掐他脖子。
  昔日的好兄弟;就这样变成了仇人。你掐我,我打你,不可开交。
  这可是大门口啊。
  还要不要做人了!
  讷亲扑上去救儿子,其他人去拉玉柱,把他向后扯。玉柱拼命的发|泄心中的怒火,为了把责任抵给伯爵府,也不管下手有多重,既然够不着了,那就抬脚踹他。
  踹到了,很重。
  茂林啊的一声叫起来,跌倒在地,双脚不停的颤动,手自然的向下捂。
  这下子,连另一顶花轿中的外室也坐不住了,冲出来问候茂林:“我的爷,您没事吧?”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也很甜,听到的人就像整个心都被滋润着似的,舒服极了。而且看她的脸真是个大美人,薄唇皓齿,眼睛亮晶晶的如吸魂般的,比嘎鲁玳不在话下,却因为比她大几岁而更有风韵。玉柱看了她一眼,就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但现在已经不是观赏美人的时候了。他刚才那一脚,很可能已经把茂林给废了。
  快跑!
  趁着兴奋的人群越来越涌动的时候,玉柱挤了进去,拼着一口气死命向外扒。
  被他碰到的人纷纷向后让。
  玉柱逃走了。
  佛尔果春观望着使了个眼色,身旁的博敦就带人跟了上去。
  一报还一报,真快。
  嘎鲁玳刚死,茂林就变成了“太监”!
  佛尔果春为茂林可惜。但是,这是必然的。
  谁让他们得了这场赐婚呢。和隆科多做亲家,有这种结果很正常。
  佛尔果春终于也看到了娘家的报应。
  讷亲一下子像老了十岁,他要疯掉了,怎么李四儿的女儿一嫁过来,倒霉的风就往他们家刮啊。茂林竟然废了,这该怎么办!
  茂林很疼,但是还能坚持。他只想着心爱的女人。拉着外室的手不放,跟讷亲说:“阿玛,先不要管别的,让她进去。她是我的人了。她姓林。”这才是他真正想娶的女人,他要保护她。让她进府是应该的。
  讷亲看了那个林外室一眼,居然心神一荡,再也不敢看了。大声的骂茂林:“孽障你要气死我吗。哪头重哪头轻都不懂!”
  嘎鲁玳死了,这个当然也不能要了。不然一个死了,另一个却好端端的进了府,这叫什么事。
  “可是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答应过要娶她!”偏爱小妾是伯爵府和佟家的共同传统,任谁都改不了。茂林理所当然的坚持。
  都到这步田地,疼得快要死的人了,居然还记着女人。
  讷亲气得扇他,转脸朝着林外室道:“快滚!”
  林外室有些惊慌,不久之后明白过来,便自己默默的离开了。她走得有点快,茂林一直很舍不得的一直看着她,对她说会去接她,教她不要担心。
  这样美的女人,自然也引起了众人的赞叹声。
  茂林也一直在观望着,等她消失之后,才肯被抬进去。
  这事当然不能完。
  佛尔果春看着博敦带着人跟上玉柱,越来越远,很快不见了。接着,还有另一些人也在朝着那个方向跑,猜测他们是太后的人。
  太后的人自然也会回复太后这里的事情。
  她想,接下来,她是该到宫里去了一趟了。讷亲和罗岱马上也会到宫里去的。
  就是这样。
  由于玉柱先动了手,事态自然就又有了变化。伯爵府的损失也很大,他们请了太医来看,茂林的伤很重,是真的废了。
  他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一条人命换这个结果,说起来,他们也还不算亏,反正茂林拿未来的孩子给嘎鲁玳抵了命。只是这个结果,伯爵府终究还是不能接受的。
  茂林是讷亲的长子,也是他最钟爱的儿子,怎么能舍得他变成这样呢。
  而且,他们根本就不相信嘎鲁玳是好端端的被吓死的。她肯定在进府前就有什么毛病。是李四儿和隆科多耍赖,把一个危重的病人当成好人嫁给他们。
  其实这种时候就是看谁更会闹而已了。
  讷亲看看茂林疼得发白的脸,当机立断:“我们不能再等了,应该马上去见太后告状,不然,他们可不会放过我们!”
  那就告吧。
  佟家接到消息也是很快的。
  隆科多头晕得很,刚想休息,上了榻,结果阿林冲进来说嘎鲁玳死了。他的脑袋顿时血往上冲,像炸开了一样,眼前一片黑。
  他看不见了。
  阿林看到隆科多舞着手在那儿摇,像是很急的样子,不知道他怎么了,急忙过去扶着:“爷,您没事儿吧。”
  有事,看不见了。
  隆科多还不信,又摇了几下,确实自己真的看不到了,心如死灰。哇得吐出血来。
  阿林的袖子被喷得红了,吓得叫了一声:“我去找郎中。”
  “回来!”隆科多不甘心的扯着他:“你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好了吗。怎么会死,为什么会死!是不是罗岱干的!”
  他一下子想到罗岱的身上,他想,只有罗岱才有足够报复的理由,毕竟当年的他们除了翁婿之外,也是情敌啊。
  他们一向是以利益为重,所以他很放心,难道这一回,是罗岱为了讨好佛尔果春故意这么做吗。
  隆科多不明真相,就自己胡思乱想,越想头越痛。
  他已经看不到了,巨大的恐慌让他失去了主张。他并不知道失明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针炙,而这件事只是诱因。他还以为这一切都是急出来的。
  他哭了。他再一次的得到无能为力的感受。
  他抓住阿林,让他先不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否则佟家会更不待见他和李四儿,当下,最好是先跟李四儿商量出办法。
  人已经死了,只有先发制人,把责任赖给伯爵府,否则,事情闹到太后那里,他们也是要倒霉的。
  “先带我出去。”隆科多扶着阿林下了榻,想向前走。发现连东南西北都已经不知道了。他暴躁的拍了一下阿林的肩膀,骂道:“狗奴才,连你也瞧不起我!”
  “奴才不敢。”阿林小心的扶着他的胳膊,往前带:“爷,您再迈一步。”
  突然就要像小时候那样蹒跚学步了吗。隆科多想起当年庆春刚刚眼盲的时候,他也曾经在这种情形下讥笑过他,看来,真是有因果的。
  他好后悔啊。
  走起来太慢了。他受不了了。阿林看看也着实不好再等,便跟他说:“爷,奴才先把贱婢带过来,您放心,我就说今天是受刑的日子,肯定能把她带过来的。”
  自从康熙的旨意下达之后,他们只有找借口才能见上面。
  隆科多又气又急的抹眼泪,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他愿意打她,都打不成了。
  阿林把他扶回去坐在榻上,然后去找李四儿。
  李四儿在厨房里忙着,因为今天是喜日,所以她的待遇不错,刚得了一碗小米粥,视若珍宝的躲开了沙达利,在偷偷的吃。阿林一进来,吓得她摔了碗,粥全撒了。
  她好可惜的看着它哭,然后转头对阿林发脾气:“你吓死人了,你想干嘛!”
  是真的死人了。
  嘎鲁玳死了。
  阿林也有些生气了:“你叫什么叫,爷想见你,有种对爷凶去!”
  他只是个下人,本来没有权力这么做,但是冲她嚷嚷之后却感觉到浑身都舒服了。
  李四儿愣了愣,却是不敢还嘴。她已经在逐渐的习惯大家对她的态度,就算不愿意也得接受。只是瞪着双眼,还有些不甘心。
  阿林随后告诉她嘎鲁玳死了。
  报应啊。
  李四儿抗拒的捂住了脸,立刻便想到了这三个字。她虽然心里很难接受,但是却是马上就相信了。
  嘎鲁玳那样的身体,原本就应该会有这样的结果,其实,这些天她都是有数的,只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她闭着眼睛,回想这些年来这孩子围绕着她的样子,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但到底还是好的印象占了多数。
  她爱她。就算知道她是白眼狼,但是还是爱她。
  那是她的骨肉,她血脉相连的宝贝,她怎么可能不爱她呢。
  可是她死了啊。
  李四儿抑制不住的大哭起来,浑身彻骨的寒凉。
  阿林不耐烦了:“你倒是快点,爷在等着你呢!爷看不见了!”
  李四儿浑身一震,立刻不哭了。
  她跌跌撞撞的跑去看隆科多。
  隆科多是真的看不见了。
  他听到脚步声,知道是李四儿,很着急。
  李四儿冲到他面前,摆了几回手,他的眼睛却往相反的方向跟去。李四儿顿时心寒的坐倒在地。
  隆科多也发急,跺着脚说:“你先不要难受了,没那个闲工夫,我们赶快去告状吧,这事绝对不能赖给我们。”
  李四儿心想是该这样,但是他们已经晚了。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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