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特工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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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煜满意地点点头，“郝知府辛苦了，待本皇子回去，会如实禀告父皇郝知府的功劳的，下去吧。”司马煜摆摆手，示意郝志翔退下。

　　　　郝志翔贼眉鼠眼地看了言芷画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知趣地退下，“下官告退。”

　　　　待郝知府退下之后，言芷画才开口，“殿下，若没有其它的事情，臣女也先出去了。”她觉得理应和司马煜保持距离。

　　　　虽然这次她是司马煜的贴身丫鬟，但终究不是真的，有时候适时避嫌一下还是要的。

　　　　“你要去何处？”司马煜不温不火地看着她。

　　　　言芷画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臣女出去走一走。”

　　　　“我陪你。”司马煜的眼里尽是温柔，言芷画看着，不由得一愣，这是她认识地司马煜吗？他这般伪装又有何意义？之前的司马煜眼里只有冷漠，即便笑起来眼神也是冰冷的，如今，他没有半点笑意，却能感觉到她在笑。

　　　　是司马煜变了，还是她言芷画产生了错觉？

　　　　“臣女只是随意走走，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她说出去走走，目的就是为了避开司马煜，若是司马煜陪她一起出去，拿她找这个借口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三小姐嫌弃我？”

　　　　“臣女不敢，只是殿下事物繁忙，臣女不想耽搁殿下办正事的时间。”

　　　　言芷画疲惫，说了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她多么想开口说出真正的想法，只是她不能。

　　　　且不说是在弱肉强食的大晋国，就算在现代，她又何尝不是每日说着一个又一个谎言，有的时候，她自己已经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别人并不在意真与假，只在意听起来舒不舒服。

　　　　“难得出来一趟，我不想谈公务，除了赈灾之事，我不想去理会其它。”

　　　　司马煜看着前方，眼神空洞。他似乎在有意所指地警告言芷画，也似乎像是在自己提醒自己。

　　　　言芷画不慌不忙地开口，“那臣女久有劳殿下了。”既然避不开，那就不避。和司马煜所有捆绑对言芷画来说倒没有什么坏处，损一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她言芷画可不会像那些人这般迂腐，毁了一点声誉就要生要死。

　　　　司马煜吩咐好众人守好驿站，和言芷画一起走出驿站的门口。

　　　　“主子，不用我和杨忬跟着吗？”杨恒不放心的开口。

　　　　司马煜摆摆手，“你们两人走了一日，去休息吧，还有今夜你们不用值夜，好好休息，明日用得着你们的地方多着呢！”

　　　　司马煜虽然是在关心杨忬杨恒，但语气却十分坚硬，根本没有听出半点关心的意思。

　　　　杨忬杨恒已经习惯他们的主子这般，应了一声之后便退下。

　　　　言芷画不由得笑了笑，“殿下既然是关心他们，何必要摆出一副命令的样子呢？”这样，他们若能领会则好，否则不就是好心却得不到任何好处？

　　　　“你认为我理应让他们知道我的好？”司马煜不以为然。

　　　　“自然，虽然殿下是他们的主子，征服人容易征服心难，若是要下人对殿下死心塌地，就应该让他们知道殿下你的好。”坦诚相待虽然未必能换来真心，但至少能抓住人心。

　　　　“哼。”司马煜冷哼一句，“若是人人都能真心换真心，又怎会有那么多背叛者？三小姐你认为你身边的丫鬟待你有几分真心？”

　　　　“殿下说的是欣儿？臣女以为欣儿待臣女至少有九分真心。”她不敢说百分之百，连她都有事情瞒着欣儿，欣儿有些事情瞒着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说的秘密，她不是那么苛刻的人，更不是只允许自己有秘密而不许别人有秘密的人。

　　　　“九分？”司马煜嘲讽地笑了笑，“那三小姐可知欣儿的身世？”

　　　　身……身世？言芷画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殿下说的可是欣儿是南梁的女奴？”言芷画没有把欣儿是南梁公主这一层说出来，她不知道司马煜究竟知道了多少，也许司马煜没有知道这一层呢？

　　　　若是她自乱阵脚，岂不是给了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但，欣儿是南梁的女奴本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司马煜不可能不知道。

　　　　“女奴？看来，她待你这位小姐，也并非百分之百的真诚啊！”司马煜嘲笑两声。

　　　　言芷画看了司马煜一眼，试探道，“臣女不知殿下所指的是？”

　　　　“欣儿是南梁的公主，她可有对你坦白？”司马煜突然停下，认真地看着言芷画。

　　　　言芷画一愣，他居然什么都知道了？那么，司马齐呢？司马齐是不是也知道，欣儿！欣儿会不会有危险？这次特意让她们俩作为丫鬟跟着去赈灾是不是有什么其它目的……

　　　　一瞬之间，无数个问题从言芷画的脑海中闪过。她竟无从下手，“这……”愣了半晌，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究竟说出实情，还是把一切推到欣儿身上。若是说出实情，司马煜会如何看她？可是若是把一切都推到欣儿身上，她岂不是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三小姐可是无话可说了？”司马煜见她不出声，没有就此放过她。

　　　　言芷画低头，“是，欣儿有向臣女坦白，只是臣女不愿意相信，所以一直没把它放在心上。”

　　　　她抬头，看着司马煜，微微一笑。

　　　　司马煜皱眉，似乎不相信言芷画的话，言芷画现在做出解释，更像是替欣儿开脱，而非事实。

　　　　可是，以言芷画的性格，若不是对欣儿知根知底，她会对她如此看重？还有，南梁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女奴，可是什么她听到欣儿是南梁公主的时候却没有半点惊讶，难不成，她真的早就知晓欣儿地真实身份？

正文　第108章窝藏罪孽

　　　　“三小姐可知，窝藏南梁皇室余孽的罪名可不小。”

　　　　既然言芷画知道欣儿的身份，就等于她故意隐瞒不报，无论言芷画有什么苦衷，都难逃其咎。

　　　　言芷画笑了笑，从她决定和欣儿并肩作战的那刻开始，她就知道迟早有一天会面临这个大问题，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

　　　　她还真小看司马煜的能力，兴许别人也可以查到，只是他们不愿意把事情浪费在一个无关要紧的丫鬟身上，而司马煜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人。

　　　　即便欣儿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

　　　　“那殿下准备如何处置臣女。”自知狡辩不了，言芷画也不想多做狡辩，更何况对手是司马煜。

　　　　想要糊弄他，简直比登天还难，既然辩与不辩结果都是一样，她又为何要浪费这精力呢？

　　　　“你以为我应该要如何处置你？”司马煜眼里有些愤怒。

　　　　明明言芷画做错了，明明他手里有她的把柄，可她还是那样有恃无恐。

　　　　她不跪下来求他就算了，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臣女不知。”言芷画低头，神情平淡。

　　　　她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只是，她强制着没有表现出来，越是关键时刻，越不能自乱阵脚，至少不能让司马煜看出她已经胆怯，否则，这盘棋将会满盘皆输。

　　　　司马煜笑，“你还真是有恃无恐，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告发你？即便我不告发，只要我把一条讯息透露出去，自然有许多人想要邀功，到那时，我便可以引得他们两两争斗，我自可坐收渔翁之利，恐怕到那时，就不是仅仅是三小姐的过错，窝藏大梁皇室，其罪可大可小，三小姐你以为我应当如何抉择。”

　　　　司马煜在试探，试探此事言列知不知情，只可惜司马煜还是高估言列和言芷画之间的亲情。

　　　　他们之间的亲情只不过一场相互利用的屏障罢了。

　　　　“殿下确实可以这般做。”言芷画认同司马煜的说法。

　　　　有的时候，当穷途末路之时，以退为进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

　　　　“难道你不怕？”虽然言芷画极力伪装，但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他已经察觉到言芷画的不安，只是没有点破。

　　　　既然她想演，他就配合她演，他就不信征服不了一名女子！

　　　　“怕，只是怕又有何用？难道臣女向殿下坦白，殿下就会当做不知道吗？”虽说不上十分了解，但对司马煜，她还是认真琢磨过的。

　　　　得到一个这么重要的把柄他一定会狠狠地宰言芷画一顿。

　　　　“确实不会。”司马煜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不过，若是三小姐开出让我心动的条件，或许我会认真考虑考虑。”

　　　　他既然避开所有人来和言芷画说这件事，就代表他不会轻易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他何必来跟言芷画白费口舌，直接向司马律义禀告，不仅可以扳倒言列，折了司马煵一条有力的臂膀，还可以借机铲除一切南梁余孽，当然也算立了一个大功劳，一举三得！

　　　　但他选择隐瞒，不仅想救言芷画，还想让她记住他今日这个人情，还有一个最主要的一点，司马齐对欣儿的感情不一般，若是把欣儿供出去，司马齐也许就会和他翻脸。

　　　　他可没有傻到以为司马齐一无是处，就从他三言两语就能把赈灾这个重担领下来，而且让人没有任何猜疑的想法，这事换作是司马煜，他也没办法做到。

　　　　他这个皇兄看似人畜无害，一旦狠起来，恐怕连司马煵也不及他！

　　　　“殿下想要臣女开出怎样的条件？”言芷画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脸孤疑。

　　　　在她身上，还有什么是司马煜想要的，难道他想要的和上官氏想要的东西是同一件东西？

　　　　这么一想，似乎能解释之前司马煜对她的做的所有事情。

　　　　可是，他们想要的东西，她却不知道是什么。

　　　　“你觉得你有什么东西是我感兴趣的？”司马煜拉着言芷画的手，闪进一个小巷子里。

　　　　在大马路上调情似乎太过于明目张胆，况且言芷画还是一名未出阁的小姐，如果可以，他倒不介意把他们俩的暧昧公诸于世，可是这样就毁了言芷画的名声。

　　　　她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好名声不就一下子没了？迟早有一天，他要她风风光光下嫁给他，而且是在没有任何谣言之下。

　　　　“殿下这是何意？”言芷画把手伸了回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司马煜。

　　　　司马煜离她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看着言芷画一脸紧张的样子，他不禁觉得可笑，“怎么？我本是一番好意，三小姐不愿意接受？”

　　　　言芷画很聪明，他一点，她就明白司马煜是顾及她的名声才会从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转移到没有人的小巷子里，只是，这样不就更加证明做贼心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在暗自偷情呢！“殿下有话直说，就不必拿臣女开玩笑了。”

　　　　“好，既然你想我说，我今日就跟你交换个条件，用欣儿以及丞相府所以人的性命作为交换。”

　　　　“殿下想要换什么？”言芷画没有选择，丞相府里头很多人都是无辜的，她不想连累无辜，更何况，欣儿也是无辜的，既然她已经和欣儿许下并肩作战的诺言，她就一定要遵守。

　　　　司马煜顿了顿，才平静地开口，“换你一个承诺。”

　　　　承诺？言芷画皱眉，“殿下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这样绕来绕去殿下觉得很好玩？”

　　　　“我要换你一个今生非我不嫁的承诺。”说着，司马煜上前一步，两人的身子没有丝毫的距离，言芷画感觉一阵压迫感袭来，她微微出神。

　　　　换她一个此生非他不嫁的承诺？这算是什么条件，卖身契？用她的自由换她以及丞相府众人和欣儿的性命？可是这对司马煜有什么益处？她倒可以先答应，到时候在慢慢推掉。

　　　　正好言芷画如今也不愿意想这些问题，答应了他正合自己的意。

正文　第109章林城命案（1）

　　　　“如何？”见言芷画久久没有回答，司马煜再次开口。

　　　　“好，我答应殿下，只是臣女不明白，殿下为何要臣女这个承诺？这于殿下有何益处？”言芷画不明白司马煜兜那么大个圈子来换取她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我说过，我对三小姐非常感兴趣，除了我，我不想看到你下嫁给其他男人。”司马煜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让人难以猜透的笑容。

　　　　言芷画自嘲地笑笑，“殿下这是对臣女表白？”

　　　　“是，那又如何？”司马煜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他就想看看言芷画的反应。

　　　　言芷画果然语噎，在她的意料之中司马煜怎么会承认，他必定会否定的。

　　　　“我……哈哈哈哈”言芷画抿嘴笑了起来，“殿下还真会开玩笑，只可惜殿下用错对象了，臣女可不是那些无知少女，岂会把殿下的玩笑当真，臣女自是有自知之明的。”言芷画轻松岔开两人的暧昧。

　　　　她的举动让司马煜的脸色迅速煞白，真不识好歹！不过，言芷画越是不妥协，他就越想要去征服。

　　　　“三小姐不是想到处逛逛吗？请吧？”司马煜绅士地退到一旁，让言芷画先走。

　　　　言芷画也不客气，迅速走在前面，砰砰乱跳的心慢慢平复。她斜眼看了一下身旁地司马煜，不自在地拉开一些距离。

　　　　这司马煜还是少招惹为好，她确实不是他地对手，在他的调戏面前，他无动于衷，她却几乎沦陷。

　　　　这一刻，言芷画终于能够明白为什么热恋中地女生都是白痴，因为她们沉浸在男人的甜言蜜语之中无法自拔，一直贪恋男人的丝丝温柔，不愿意清醒。

　　　　“快走，快走。”

　　　　“去看看。”

　　　　“……”几名经过言芷画和司马煜的群众急促地往前走，似乎生怕错过些什么。

　　　　言芷画和司马煜对望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不断经过他们身边的众人。

　　　　司马煜终于忍不住，拦下其中一个人，“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虽然不高兴司马煜的语气，但看着司马煜的黑脸，也只好乖乖回答，“前面的客栈发生了命案，听说死了歌胡人，大家这是去看热闹呢！”说完，他不等司马煜开口，一缕烟似的溜走。

　　　　胡人？命案？林城里洛阳城并不远，天子脚下，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言芷画看了一脸紧皱眉头的司马煜，她知道司马煜不会置之不理，便主动提议，“殿下，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走。”司马煜点了点头，走在前面。

　　　　挤在人群里，司马煜抬头看了看福樾楼三个大字，看了看身边的言芷画，“三小姐以为这件事我要不要插手？”

　　　　言芷画平淡地看了司马煜一眼，她在猜，猜司马煜有没有插手的心。

　　　　若客栈里死的是胡人，可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西北如今混乱，如今又有胡人死在天子脚下，是真的平常命案还好，若是有人想挑起大晋和北漠胡人的战争，那就是大事了。

　　　　这次去西北，他除了要安全完成任务之外，还需要好好探探胡人的底，这样，一旦发生战事来，他也能知己知彼。

　　　　“殿下若是想出手，那便出手吧！只是，臣女怕会耽搁些时日。”虽然朝廷没有限定到达西北的时间，可是这是救百姓于水火的大事，自然是宜早不宜迟。

　　　　如今若是插手这件事，得不到个结果哪能安心离开。

　　　　“三小姐说得没错，可是，我若置之不理，若是什么阴谋，我们便会错失先机。”

　　　　司马煜始终比言芷画想得多。

　　　　“那殿下便去看一看，了解一下情况再作决定也不迟。”既然司马煜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自然不会逆着他的心意来。

　　　　司马煜和言芷画挤到人群前面，但被衙役拦下。

　　　　“退后退后！都散开些。”

　　　　司马煜冷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两名衙役，“把你们说事的人找出来！”

　　　　那两名衙役对望一眼，看着司马煜的气势，说不定是什么大人物，不敢有所忤逆。两人互打一个眼色，其中一人开口，“你们先等着，我进去找大人。”

　　　　他们虽然不敢忤逆司马煜的意思，却也不敢随意把他们放进去。

　　　　“何人要找本官！”林城知府郝志翔人未出来，声音先到。

　　　　待郝志翔看清来人，一脸慌张，连忙走向司马煜，“下……下官……”

　　　　“郝知府，人多口杂，无需暴露我等身份。”司马煜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只想低调地了解一下情况，并不愿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身份。

　　　　郝志翔会意地点了点头，用他那白白胖胖的手捂了捂自己的嘴，“下官该死，不知……不知公子来此所谓何事，这福樾楼里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公子不宜来此。”

　　　　“少废话，带我进去看看。”司马煜直接说出目的，也没有向郝志翔解释什么。

　　　　虽然司马煜不是郝志翔的直接上司，却身份比他高不知道多少倍，他要做什么，也不需要跟郝志翔请示。

　　　　“殿……公子，你要进去？”郝志翔一脸疑惑地看着司马煜，又看看身旁的言芷画，还想再解释什么，却被司马煜冷冷地打断。

　　　　“我不想说第二遍。”

　　　　“是是是，公子请。”郝志翔弯腰退到一旁，让司马煜和言芷画先走。

　　　　此刻的衙役自然不敢再阻拦，纷纷让开路给司马煜。

　　　　围观的群众看着郝志翔竟然恭恭敬敬地换眼前这少年为公子，都停止吵闹，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待郝志翔领着司马煜和言芷画走进福樾楼，大家才议论纷纷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大人对他这般恭敬？”

　　　　“肯定是大人物了。”

　　　　“你说，究竟是什么大人物才能让咱们大人这般畏惧。”

　　　　“谁知道呢。”

　　　　“……”

　　　　一衙役听着众人的议论，看着拥挤的群众，很不耐烦地开口，“都别在这里议论了，回吧！再不回去就把你们当做乱民关押起来了！”

　　　　群众虽然还想看热闹，但看着严肃的衙役们，不敢再造次，陆续离开。

正文　第110章林城命案（2）

　　　　福樾楼。

　　　　“殿下，你看？”这下没有外人，郝志翔便改了称呼。

　　　　“此人是何来历？”司马煜细细打量一番倒在血泊中的中年男子，皱起眉头询问郝知府。

　　　　郝知府恭恭敬敬弯腰一拜，“回殿下的话，此人名哈罗，是洛阳商会的副会长，是名胡人，这些年来和胡人的生意往来都在他在打理，只是，不知为何会突然死在这福樾楼。”郝志翔小心翼翼地观察司马煜的神情，他怕司马煜一不小心那他当出气筒。

　　　　洛阳商会的副会长？还是胡人？司马煜蹲下来观察死者的致命伤口，这伤口干净利落，虽然很细，却很深，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一剑割断，看来凶手不仅筹划已久，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高手。

　　　　言芷画看着司马煜蹲在地上许久，她也跟着蹲下，“殿下可是想到什么了？”

　　　　司马煜摇头站起，“没有。”

　　　　“郝知府，你可知道这哈罗有什么仇家，或者朋友？”司马煜继续询问郝志翔，他知道洛阳商会有一个胡人会长，却没有怎么注意这位胡人会长，如今，他不好好呆在洛阳，却跑到这林城来。

　　　　“回殿下的话，这哈罗生性孤僻，是个极少说话的人，平日里也不怎么开口，他待人温和有礼，应该没有什么仇家，朋友吧，也不见得他与何人十分要好，大多都是点头之交。”郝志翔如实回答他对哈罗的印象，他见过几次这哈罗，却没说过几句话，他对这位哈罗的了解也就是表面的，实际上这哈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也不得而知。

　　　　没有仇家，也没有朋友？一个人看似简单，倒显得不简单起来，这哈罗似乎很神秘，以前他到忽略这人了。

　　　　“郝知府，我问你，死者可是经常来林城？”

　　　　看郝志翔的样子，似乎见过这哈罗，不然他耶不会清楚这哈罗生性孤僻了。

　　　　“经常倒也不至于，是偶尔吧，下官在林城见过他三次。”

　　　　“那你可了解他来这所为何事？”

　　　　一个人平白无故地从洛阳跑到三十里外的林城，这又不是他的故乡，也没什么亲人，没有事情会过来闲逛？说出来也没人信。

　　　　“下官有问过他，他说有些生意要过来这边谈。”郝志翔努力地回忆着。

　　　　“前几次你见他也是自己一个人？”

　　　　“是的，殿下，这哈罗身边从来不需要随从，他说他不习惯下人服侍。”

　　　　司马煜听完郝志翔的叙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案子你要好好查清楚，千万不要草草结案！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能在这多做停留，随后我会派个手下来协助你办案，此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说完，司马煜带着言芷画离开了福樾楼。

　　　　“下官遵命，下官一定竭尽全力去破案的。”郝志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司马煜向他摆了摆手，没有回头。

　　　　刚出福樾楼门口，言芷画忍不住开口，“殿下不打算查清楚再走？”既然已经趟了这趟浑水，事情还没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怎么能一走了之呢？

　　　　“我们此行是为了赈灾，百万灾民等着我们，若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