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特工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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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面前，人人平等，老人家你又何必自降身价？”司马煜不同意他的说法，若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还能期望何人给你尊荣？

　　　　他也听得出老人这番话有暗讽之意，可是，即便要讽刺，也不应该说出命贱的话来。

　　　　别人或许认为你命贱，但你自己一定不能自认为命贱。

　　　　“这位公子说得倒轻巧，你出去听听，多少人觉得我们就应该承受这天灾，有多少人觉得无所谓，我们只是一些老弱病残，于家于国，都没有任何意义。”老人有些激愤。

　　　　似乎很痛恨那些卸磨杀驴之人，而又无可奈何，失去了利用价值，何人会在乎你曾经的奉献。

　　　　人，总是自私的，一切于自己无利的东西，他们都不会去在意。所以，才会造成洛英城现在这个场面。

　　　　年轻人都逃了出去，剩下些年老的，年幼的，弱小的，在此惶恐度日。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就放弃这座城，更不知道虎视眈眈的北漠什么时候会杀进来，相比于饥饿的身体，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崩溃。

正文　第139章田里老头（下）

　　　　所以，天天受着折磨的他们，看到朝廷派人来，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已经不用去计较究竟派了多少粮食。

　　　　他们只要知道朝廷没有放弃他们，就足够了。

　　　　“我明白你们内心的煎熬。”司马煜悠悠地开口。

　　　　他能理解，因为他也曾这般煎熬过，特别是母妃病痛缠身的时候，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却始终无能为力，那时候，他每天在惊恐中度过，他害怕失去母妃，害怕母妃把他一个人扔下，但，最终母妃还是忍心抛弃他。

　　　　从此，他变得阴沉，他知道这个世上除了母妃，没有人会百般容忍他，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待他好，从那刻起，他无时无刻都在伪装，他怕别人看穿他的心。

　　　　因为失去所有的宠爱，他变得坚强，以至于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强大，容不得有一丝一毫胆怯、脆弱的想法。

　　　　“只是，在灾难面前，不自觉改变，那也只能被动地等待了。”司马煜目光如炬地看了一眼老人。

　　　　老人微微一愣，这年轻人，果然不能惹。

　　　　“你们真的是从洛阳来帮助我们的？”老人再次确认，只是，这次，他擅自加了了洛阳来的。

　　　　而南宫烨从来没有说过他们从洛阳来，当然，南宫烨也并非从洛阳来，洛阳嘛，他已经有好些年没有回去过了。

　　　　不过，司马煜确实是从洛阳来的，而且他们既是朝廷派来的人，自然也是来自洛阳，老人问的也没有什么不妥，南宫烨便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如果不是估计身份，南宫烨还真想把他们俩的身份露出来。

　　　　这样就不用跟老人在这打这身份的太极了。

　　　　“听说皇子殿下来了，你们可见过皇子殿下？”老人非但没有说司马煜他们想知道的情况，而是反打听起他们的身份。

　　　　“殿下……这殿下嘛！”南宫烨言语间，偷偷看了一眼司马煜，见司马煜面无表情，便继续说下去，“殿下嘛，我们自然是见过的，就是殿下派我们出来探查民情，了解一下受灾情况。”

　　　　“原来是这样，那倒是老夫错怪你们了。”老人这才放松些警惕。“那，你们和丞相夫人可熟悉？”

　　　　南宫烨听他突然这么一问，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和丞相大人又有什么关系？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了，“丞相打扰德高望重，又岂是我等能深交的，只不过见过几面。”他常年在瀚城领兵，能见言列的次数确实不多，这二十年来，他和言列见面次数，还真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

　　　　“你们可是常年居住在洛阳？可知道丞相府十四年前茵茵姑娘诞下的是小姐还是少爷？”老人已经不再转弯抹角，而是直接问出他想知道的事情。

　　　　既然他们不是言列派来的，就算他直接问，他们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他自然是有恃无恐。

　　　　“这……”南宫烨这次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司马煜，询问他的意见。

　　　　“老人家问这个做什么？难道老人家和丞相大人有过交情？”既然老人问了言芷画，那司马煜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他对这老人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尤其是还牵扯到言芷画的身上去了。

　　　　“我……诶，可别提了，丞相大人何等尊贵，又岂是我这山野村夫能结交的，老夫我认识的是茵茵姑娘，就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而已。”老人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这倒有趣了！

　　　　“哦？原来老人家您还认识我姑姑？”南宫烨也不再藏着掖着，既然这老人认识南宫茵茵，那他爆出自己的身份也无所谓。

　　　　“你姑姑？你是……南宫家的人？南宫振华的儿子？你爷爷是南宫寒？”老人有些惊讶。

　　　　似乎没有想到剧情转变得那么快！

　　　　而老人的话也让南宫烨和司马煜吃了一惊，原来，这老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山野村夫。他既然能凭南宫烨一句姑姑就能猜出南宫烨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正是，晚辈南宫烨见过前辈。”南宫烨躬身一拜。

　　　　“这万万使不得，原来是南宫少爷，我当是谁！”怪不得他觉得这两日气宇轩昂，不像普通人家的公子哥，原来是南宫家的公子。

　　　　到底是武将出身，世代镇守西北的儿郎。

　　　　“那这位是？”既然这位较于普通的公子是南宫烨，那么这位比他气场还强的人，身份地位一定在南宫烨之上，莫不是，这就是当今皇子？

　　　　想到这，老人起身，“草民不知殿下大驾光临，多有得罪，还请殿下见谅。”

　　　　司马煜并不出奇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他淡淡一笑，“老人家不仅眼里不错，还挺聪明。”司马煜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在讽刺他。

　　　　老人知道这两人身份，不敢再放肆，“殿下过奖，草民有眼无珠，怠慢了殿下，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老人家不必自责，我既然不透露身份，就是不打算以身份压人，老人家和茵茵姑姑有何渊缘？”司马煜还是想搞清楚他和南宫茵茵的关系。

　　　　“这……这说来话长，可以这么说，茵茵姑娘是草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茵茵姑娘，估计草民活不到今日了。”老人想起往事，无力地摇头。

　　　　当年，若不是南宫茵茵，他逃不出来，不过，也是因为南宫茵茵，他这条腿才会废掉的。

　　　　“此话怎讲？”司马煜想知道的是具体的事，而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话。

　　　　“当年，草民被山贼追杀，刚好遇到茵茵姑娘的车队，是她让下人救了草民一命，虽然时隔多年，这份恩情，草民此生难忘。”

　　　　“这么说，你这条腿也是因为当时被山贼所伤？”南宫烨插话。

　　　　老人点头，“正是，伤了一条腿，捡回一条性命，也算值了。”他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沉默地司马煜，他胡乱编的一个故事，也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聪明绝顶的司马煜。

　　　　司马煜有些孤疑，但还是没有说些什么。老人地话存在许多疑点，但也算说得过去，若是他一口咬定这就是事实，他们也无从取证，毕竟，南宫茵茵已经去世多年，不可能再出来举证老人说的是真是假。

正文　第140章老头的秘密（上）

　　　　“老人家难道不知道姑姑生了一个女儿？如今，画儿表妹也有十四岁了，长得和姑姑一模一样，对了，画儿表妹也在洛英城。”

　　　　司马煜想要阻止南宫烨的话，却来不及了，他哗啦啦的把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听他说完，老人陷入沉思，原来小主子是位小千金，而且，还来了洛英城？他想到有机会能见上小主人一面，掩饰不住兴奋不已。

　　　　“那茵茵姑娘呢？她可还好？”既然小主人来了洛英城，茵茵姑娘会不会也一起来？

　　　　“这……”南宫烨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南宫茵茵已经去世的消息说出来，这老人家的喜悦他是看在眼里，他不想瞬间又给他喜悦兴奋的心泼上冰冷的水。

　　　　“茵茵姑姑已经去世了，在画儿四岁那年。”司马煜没有过多的表情，说得很平淡。

　　　　而他的话却像晴天霹雳般打在老人身上，老人愣住了，茵茵姑娘去世了？她才那么年轻！她和主人分开之后还没有机会再重逢！对了，一定是那人逼的！一定是言列逼的！

　　　　一想到言列，新仇旧恨，让老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若是可以，他还真想手刃言列，为他自己和茵茵姑娘报仇。

　　　　老人愤懑的神情，司马煜看在眼里，只是，他不知道，南宫茵茵去世，他恨什么？恨谁？看来，这件事情远没有老人说的那么简单。

　　　　肯定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然，他为何要刻意隐瞒。

　　　　但，他究竟在隐瞒什么？看来，他对言芷画的调查还不够准确，居然完全没有查到这老人的任何事情。

　　　　若不是他今日心急暴露出来，或许他们永远也不会把他和南宫茵茵联想到一起。

　　　　一个是名门闺秀，一个是在这偏远地区的一个村夫，谁能把这两人想到一起去？

　　　　“姑娘已经不在人世了。”老人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像丢了魂魄一般。

　　　　姑娘已经不在了，剩下孤苦无依的小主人，也不知道言列有没有虐待她，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若是主人知道有一个和姑娘长得很像的女儿，会不会欣慰些，老人在心里默念着，他更期待见上言芷画一面。

　　　　“姑姑虽然已不在人世，但画儿表妹过得很好，还望老人家不要太过伤心。”南宫烨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安慰道。

　　　　他们本想来体察一下民情，没想到却遇上一个姑姑的故人，看老人悲伤的样子，估计，他和姑姑还真的感情深厚。

　　　　姑姑年轻时就喜欢男扮女装往外跑，结识几个江湖中人，也是极有可能的，姑姑离世时，他也就只有十岁，而那时候姑姑和祖父关系闹得很僵，即便姑姑去世，祖父也没有去送她一程，不过，他倒是跟着父亲母亲一块去了丞相府。

　　　　“不知道草民可否见画儿姑娘一面？”老人看向司马煜，眼里尽是乞求。

　　　　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此生再也见不到姑娘，见一面小主人，也能了结他多年来的心愿。

　　　　“见，倒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司马煜可没有南宫烨那么好偏，他说什么，南宫烨就信什么。

　　　　这个世界，有些人为达目的，什么谎言都能说，况且，这老人说的故事，可没多真，而且，他们身在偏远的边疆，凡事还是小心为上。

　　　　“这……殿下需要草民如何做才能信草民？”老人被他这么一问，或是相见言芷画的心太急，或是不知道究竟如何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有些惊慌起来。

　　　　“不是我不信老人家你，而是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实在很难让人信服？”

　　　　“草民知道，只是草民所说千真万确。”

　　　　虽然他说的故事是编的，但南宫茵茵救他一命是真的，当年南宫茵茵为了放走他，不惜和言列为敌，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让言列对她心存芥蒂，不然，姑娘也不会这么年轻就香消玉殒。

　　　　说到底，他或多或少也是害死姑娘的凶手，他对不住主人，更加对不住小主人，他苟延残喘这么多年，就是想再见一面姑娘，看一眼他那从未谋面的小主人。

　　　　如今，姑娘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若是能见小主人一面，也能了无牵挂了。

　　　　“要不要见你，还要寻求画儿的意见，我先回去和画儿商量商量。”司马煜最后还是给老人一个机会。

　　　　他看得出，老人对言芷画比。并无恶意，但要不要见他，还得询问言芷画的意见，若是言芷画也想见一见这位老人，倒是可以让言芷画来套一套他的话。

　　　　毕竟，这老人对他们是有防范之心的，而对言芷画，也许，他会告诉她所有真相。

　　　　“好，多谢殿下成全。”只要司马煜肯让他们见面，小主子一定会有兴趣见他的。

　　　　只是，到时候，她要不要告诉小主子她的真实身份呢？若他不说，早晚有一天，言列还是会把事情说出来，而且，保不了言列会对小主子下毒手，还是告诉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防着点言列。

　　　　若是有机会，小主人还能亲自去见一见主人，这或许是姑娘最大的心愿吧？

　　　　谁不想自己的孩子认祖归宗，更何况主子的身份，多少人想去当他的儿女。只可惜，小主人就是小主人，只有一个。

　　　　“我们先回去，你先等着吧！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司马煜看今日得不到什么自己想要的结果，便起身告辞，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耗在这老头身上。

　　　　既然，他不愿意说，他们也没有逼着他说的必要。

　　　　只是，此事和言芷画有关，他也不能坐视不管，还是等言芷画自己来处理吧！他相信以言芷画的聪慧，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得干干净净。

　　　　只可惜，言芷画太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她什么事情都坦白出来，实在是太难了。

　　　　离开老人的家后，司马煜和南宫烨也不在此多做停留，直接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殿下，这老人家的话，几分可信？”南宫烨时而看看司马煜，时而认真走着，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并不是很相信老人说的话，只是，他这么迫切想要见言芷画又是为了什么？

正文　第141章老头的秘密（下）

　　　　“几分可信，试试不就知道了？”司马煜嘴角微扬，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

　　　　这让南宫烨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是已经试探过了吗？可是那老人精得不得了，言语之间又没有什么可以让人质疑的地方。

　　　　只是，仅凭他一面之词，就断定他说的话是真，南宫烨实在无法接受得了。

　　　　“殿下要如何试探？”

　　　　“这就看画儿的了。”他也只是试一试，或许，到时候言芷画不愿意跟他讲也是极有可能的。

　　　　“让画儿表妹去是试探他？”确实！这确实是一个最好的办法，老人家不是想见画儿表妹吗？他也一直说姑姑是他的救命恩人，到时候让画儿表妹来询问，他一定会说实话的啊！

　　　　司马煜没有回答他，默默地走着。

　　　　南宫烨紧跟其后，竖了个大拇指，“殿下此招，高明！”

　　　　他不是拍马屁，而是真的觉得司马煜这招很好。

　　　　对于南宫烨的夸奖，司马煜视而不见，他了解南宫烨，知道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但是，即便是夸奖又如何？他根本不需要用别人的肯定来证明自己。

　　　　南宫烨是南宫家里最简单的一个，他待人真诚，不设防，无论对司马煜还是其他人，都一样，而南宫阙和南宫烨的脾气最像，却比南宫烨更难琢磨些，最狡猾的人是南宫权，南宫权圆滑，不择手段，倒一点也不像南宫家的人。

　　　　南宫振华为人正直无私，怎么就教出一个与他大相径庭之人呢？

　　　　司马煜微微摇头，其实，他何尝不是？他和司马煵和司马齐也大相径庭，性格这种东西，可是让人最难琢磨！他不断地琢磨别人，却始终琢磨不清。

　　　　他们回到驿站，已经天黑，而杨恒也已经结束发粮。

　　　　“殿下，南宫将军，你们回来了？”杨恒见到他们，有些兴奋，想要得到司马煜的称赞。

　　　　“如何了？一切可顺利？”

　　　　“一切都顺利，城中的百姓几乎都领了粮食，属下也和肖大人一起登记在策。”

　　　　“好，辛苦大家了，今夜让大家早些歇息，押送粮食过来的将士们可安顿好了？”

　　　　南宫烨借了粮食，还特意挑选将士负责押送，他作为洛英城现在的主人，理应要安排好他们的住宿，不能让他们又连夜赶回去。

　　　　“肖大人已经安排妥当，已经把他们安排在衙门住下了。”

　　　　司马煜满意地点头，公事办完了，该好好理一理私事。

　　　　他环顾四周，看不到言芷画的身影，“三小姐呢？”他们回来，她也不出来迎接一下，至少能让他看到她也是可以。

　　　　见自己的主子那么着急想见言芷画，杨恒心照不宣地咳了咳，不过见南宫烨也在身边，不敢放肆，他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三小姐正在为主子和南宫将军准备晚饭呢。”

　　　　此刻的言芷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丝毫不知道外面他们正在议论她。

　　　　司马煜远远看到言芷画正在专心致志做着菜，心里一暖，不直觉地露出一个笑容，眼里满是温柔。

　　　　一旁的杨恒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还是自己认识十几年的主子吗？主子竟然也会这般温柔的笑？他敢说，普天之下，没有多少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笑容，就算他是名男子，也被主子的笑容深深吸引。

　　　　这么明显的表现，南宫烨也看出了些端倪，他看了一眼远处的言芷画，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司马煜，似乎明白了他们两人的关系。

　　　　这就难怪了，为何一定要言芷画一起来洛英城，原来司马煜是有目的的，不过，他看言芷画似乎没有察觉到司马煜对她的感情。

　　　　一个千方百计，一个却毫无察觉，看来这场戏还是有得看的。

　　　　他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是后知后觉的体会，也是看戏的期待。

　　　　“走吧，我们进去。”司马煜回神，大步流星地往厅里走去。

　　　　没过多久，言芷画端着满满的菜走了进来，看到已经坐在桌旁的三人，她有些惊讶，“殿下，烨表哥，你们回来了。”

　　　　“我们早回来了，是殿下不让打扰你。”南宫烨抢话说，说话，他有一丝幸灾乐祸地看向司马煜。

　　　　司马煜也不生气，他默默起身，接过言芷画手中的盘，把盘里的碟子一个一个摆在桌上，“三小姐辛苦了。”

　　　　言芷画笑了笑，“臣女倒不辛苦，臣女也只能做做这些了。”

　　　　“坐下，一起吃。”司马煜还特意给言芷画挪了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原本坐在司马煜身边的杨恒很识趣地腾出一块地方，向南宫烨的方向挪了挪。

　　　　有杨恒的配合，司马煜便更加理所当然，把碗筷舔上。

　　　　看着两人这般热情，言芷画哪好意思拒绝，道了声谢，便坐在司马煜身边。

　　　　四人沉默地吃着饭，神情各异，席间南宫烨和杨恒一直不断地观察司马煜和言芷画，只是，让他们失望了，司马煜和言芷画就像没事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似乎旁边没有任何人一般，很自然。

　　　　此情此景，倒显得他们比较窘迫，南宫烨突然有些看不懂司马煜了，司马煜明明想要关心言芷画，但在她面前却没有任何表现，怪不得他一个外人看出来了，而言芷画一直蒙在鼓里。

　　　　这也怪不得她当局者迷，因为司马煜根本没让她看清。

　　　　原本以为会很有趣的饭局极其无聊地结束，吃过饭后南宫烨和杨恒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留下司马煜和言芷画两人。

　　　　言芷画也想准备告辞，却被司马煜拦下。

　　　　“三小姐请留步，我还有事情要与三小姐商量。”说着，司马煜上了二楼楼阁。

　　　　言芷画也跟了上去，她有些无措，不知道司马煜找她做什么，究竟有什么事和她商讨？

　　　　他今日出去体察，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

　　　　黑影双煞一直没有出现，在言芷画心里，始终是一块放不下的石头。

　　　　她怕黑影双煞失手，更怕他们得手，想了一路，她也没有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黑影双煞是江湖中人，本就不受管制，况且，她还只是一个负责付佣金的小喽啰罢了，又有什么能力让他们放弃暗杀司马煜的计划呢？

正文　第142章司马煵的计划（上）

　　　　“不知殿下找我，所谓何事？”言芷画试探性问司马煜。

　　　　司马煜也不着急回答，他沿着茶桌坐了下去，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示意言芷画也做下。

　　　　言芷画无奈，听话地坐下。

　　　　“这事说来话长，还是让他亲自跟你说，有位老人家想见你。”司马煜没有太多的铺垫，直接说出目的。

　　　　确实，这陈年往事若是由他来说，肯定说得不清不楚，毕竟他没有经历过，还是让那老人家亲自和她说清楚比较合适。

　　　　言芷画一脸茫然，“老人家？什么老人家？”怎么才几个小时不见，就多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老人家，还要特意想见她？难不成这老人也是言列请来的杀手？

　　　　可是，他既已经和司马煜交过手，何必再多此一举呢？直接提着他的人头来问她要佣金不就可以了？

　　　　“是一位故人，你母亲的故人。”司马煜简单地解释一句。

　　　　故人？母亲的故人？在这偏远的洛英城居然有南宫茵茵的故人？其实这也说得过去，毕竟南宫茵茵也在这一地带生活过，只是后来回了洛阳。

　　　　可是，既是南宫茵茵的故人，为何要见她？难道他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言芷画茫然地皱了皱眉。

　　　　“见与不见，都由三小姐你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