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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特工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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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选择比努力重要,但也因为努力,才成就当日的选择。

    这二十多年,他们经历了太多,经历的不一样,他们的共同话题,也只能是当初一起学艺的时光了。

    “师弟如今成熟了不少,当真岁月不饶人呐。”看着没有刨根问底的洛神医,洪伯有些诧异,但也很快理解过来,二十几年过去,他们早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们。

    当初的他们无话不谈,年少轻狂,如今,各自的心中都有许多不能对对方言说的秘密,再亲,也隔着一层东西,陌生起来。

    洛神医大笑,“都四十几岁的人了,还不成熟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或许,这不是成熟,只是少了一份好奇与执着,少了一份好奇,便会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少了一份执着,既然你不愿讲,我便不再问。

    淡淡之交,相互尊重,顺其自然。

    谈到年龄,两人不自觉又笑了起来,而这种感觉,是言芷画和司马煜体会不到的,他们虽然经历的也不少,但始终还是年轻,没有饱经风霜的过程。

    对于他们的谈话,司马煜不感兴趣,只是方才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倒注意他们说的一件事情,洪伯本是黎珞的人?黎珞当年在大晋时,他已经六岁,当年的记忆很多已经模糊不清,但对这位皇子还是有印象的,用陌上公子世无双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不仅英俊,还有才,当年,司马煜还以他为偶像呢,或许,现在,多多少少,司马煜也以他为目标,在逆境中涅槃。

    洪伯竟然是他的人,却又是南宫茵茵的故人,那么黎珞和南宫茵茵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有言列!司马煜突然想起些什么,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脑海中。

    他越想这个可能性越大,当年黎珞回银黎,南宫茵茵在同年下嫁言列,同年言芷画早两个月出生,加上那两个月,刚好是黎珞离开洛阳的日子,这些线一连起来,似乎答案呼之欲出。

    这难道就是洪伯所说的秘密!若是如此,言芷画没有告诉他真话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这丫头自作聪明地编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她的故事当中似乎很完美,但往往看似完美的事情最不真切,不过,他还真的差点就信了她的话,毕竟,母妃的死,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在别人的口中听出了原由。

    大家都说,他是悲伤过度不愿记起,这些年他一直尝试着回忆,始终没有一点记忆,而这段记忆的空白让他惊恐万分。

    结局无论是喜是悲都比未知来得煎熬,多么悲痛的事情,时间都可以冲淡,唯独未知才让人备受折磨。

    如果洪伯当时一直在南宫茵茵身边,那么,他会不会知道一些关于他母妃的事情呢?

    毕竟那个时候南宫茵茵和母妃的交情不错,知道一些也是很正常的!还有,他方才的躲闪,即便他否认,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

正文 第179章师伯

    还是要好好套一套洪伯才行!

    他们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来福楼,来福楼的掌柜已经摆出上好的饭菜,而杨恒也在里面等着他们。

    “主子,前辈,三小姐,老伯。”杨恒上前,一一行礼。

    “杨恒啊,不必客气,你怎么也学了杨忬那套了!”和司马煜在一起多了,和他身边这两个跟班也混的不错,杨恒和杨忬这两个孩子,杨恒最像他年轻的时候,而杨忬就呆板规矩许多,他还是喜欢杨恒这性格。

    杨恒被他这么一说,笑了起来,“还是前辈通明,这不是有外人嘛!属下可不敢给主子丢脸。”他说着,看向司马煜。

    司马煜一如既往地板着脸,没有赞同他的话,也没有反对。

    看着司马煜没有反对的意思,杨恒就大胆起来,“前辈,你来洛英城,杨恒都没有时间好好陪陪你,还真对不住了。”杨恒弯腰道歉。

    他这两天早出晚归的,就偶尔碰到洛神医一两次,每次都是匆匆打个招呼便离开,今日终于可以好好说上话了。

    “你这孩子,可比我这徒弟好啊!对了,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洪师兄。”他转身对着洪伯介绍起杨恒,“师兄,这孩子……嗯,世侄吧!咱们师父和他爷爷是故交。”

    “前辈好。”杨恒主动向洪伯打招呼,洪伯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他。

    杨恒有些尴尬地缩回手,这倒不怪洪伯,他们不是第一次见,在此之前他们也打过几次,而且他执意不配合他们工作,杨恒的态度也不好,现在他不理会杨恒,也是情有可原的。

    洛神医似乎看出洪伯的不情愿,他笑着拉着洪伯的手,“来来来,师兄,我们来喝酒。”

    言芷画瞬间会意,她跟着附和道,“今日师父开心,我们可以一醉方休。”

    “你能喝酒?”司马煜很扫兴地开口,他疑惑地看着言芷画。

    和言芷画相处地这些日子,他越发觉得她不像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千金,更像一个漂流在外的人,她懂的东西,太像一个常在野外生存的人了,既然言芷画没怎么出过丞相府,那么她这些技能是跟何人习得?

    司马煜越想越不明白,就和洪伯知道地秘密一样,他好奇却得不到答案。

    本以为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却不曾想,很多事情早已经超出他控制的范围。

    言芷画对他礼貌地笑笑,“臣女虽不能多喝,但也能陪着大家一起喝。怎么?殿下不乐意臣女留在此?”

    “什么殿下?这里只有我们师徒三人和你们的师伯,没有什么殿下。”司马煜还没来得及开口,洛神医已经抢先一步,他也只好闭上嘴巴。

    他问这句话也并非恶意,怎么言芷画就这么抗拒呢?他本想着让言芷画少喝些,现在看来,是不需要的了。

    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席上言芷画和司马煜都没有说话,倒是杨恒极力地和洛神医聊着,缓解这尴尬的气氛,而洪伯,只是一股劲地猛喝酒。

    “师兄,你别光喝酒啊!来,给他们说说咱们当年的事迹,想当年,我们和卢师兄还有小师妹,跟着师父在华山学艺,那可是自由自在的日子啊!除了学学医术,练练剑,什么都不必想,不用考虑往后的生活,可谓是无忧无虑啊!只可惜,后来师父去世,你和卢师兄便下山了,你们走后不久,我和师妹也一同下山,从此过上了浪迹天涯的生活,靠着医病救人生活着,也不知道卢师兄现在如何了。”洛神医说起了他们当年无忧无虑的生活,眼里尽是向往,他多想回到那时候,大事小事有师父操劳着,他们只要学好师父教给他们的东西,就可以了。

    而如今,人到中年,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错,生怕回不了头,人若是能一辈子都不需要长大就好了,他和师妹就可以像当初一样,单纯地为对方好,偷偷地喜欢着对方,如今呢?他们虽然还相爱,却隔着一道过不去地坎,永远回不到从前那般。

    洪伯饮尽杯里的酒,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对啊,自从在华山一别,我也没有见过卢师兄,不知道他是否还安好。”

    “卢师兄为人正直沉稳,他一定过得比我们好的。”洛神医摇了摇头,感叹道,他自然是希望他的师兄过得比他好,只是,若是过得好,为何不联系他们呢?

    难道怕他们去攀附他?不,卢师兄不是这样的人,除此之外的另一个解释,就是,他过得比他们还不如意,或者,再悲观一些,他或许已经不在人世了。

    “是啊,师兄一定会比我们过得好的,对了,你来了洛英城,小师妹呢?她有没有跟你一起来?”这么多年不见,洪伯也想见一见自己多年未见的小师妹,当初,他们三个,或多或少都对小师妹有意思,只是小师妹选择了他这师弟,作为师兄,自然要成全他们,他们执意下山,也有这一原因。

    问到小师妹,洛神医有些为难地笑了笑,“这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小师妹并不知道我来了洛英城。”他只能诚实交代,他这师兄那么聪明,他想欺骗也欺骗不了他。

    洪伯皱眉,“什么?你敢欺负小师妹?”一听他是偷偷跑出来,洪伯气大一处来,当年他和卢师兄选择成全,也是因为他们俩相互爱慕着,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

    虽然这二十几年过去了,当年青葱懵懂的感情已经不再,但,她始终是他们宠爱的小师妹,是师父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洛神医摇摇头,把事情地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洪伯这才罢休,他惋惜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小师妹竟然爱你爱到这种地步。”

    在感情里,人总是自私的,然而一个人爱到这般无私,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

    洛神医自嘲地笑了笑,“既然如此,我又怎能负她!若是为了留下子嗣而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有什么意义?只是都受伤罢了。”

    他是很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曾经,他也曾动摇过,可最终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这些年,他也想开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负了小师妹,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

正文 第180章酒后吐真言

    “只是苦了小师妹了。”这个遗憾一定成为小师妹终身的遗憾,她一定会耿耿于怀的。

    天意如此,他们又能如何?洛神医只能叹气,他身为一代名医,能救人却不能救己,生活,有时候就是这般无奈,你想要去改变,似乎没有什么可能。

    “好了,不说这些伤心事,这些都让它过去吧!未来属于我们的日子也不多了,好好把握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他已经完全想明白,现在也四十几岁的人了,很多事情也都能清楚明白,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也清清楚楚,不再是以前的懵懂无知。

    “是啊,过去的事情何必纠结,今日,我们不醉不归,就是不知道掌柜的还有多少酒。”

    洪伯这话,顿时让气氛活跃起来,洛神医和杨恒哈哈大笑着,他们想一醉方休,还不知道有没有那个条件呢!

    来福楼的掌柜笑眯眯地走过来,“酒管够的,大不了就把老底都抽出来。”他慷慨地说着,既然他们想醉,他也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满足他们。

    “掌柜这般豪爽,你这个朋友,我洛某交了,来,我敬你一杯。”说着,他把杯里满满的酒一口饮尽。

    他们这一喝就喝到深夜,中途杨恒送言芷画会驿站休息,自己便去忙活,而司马煜则留下来陪着他们。

    包括掌柜的,已经醉醺醺的三人不断地说着胡言乱语,一个劲地喊着自己“没醉。”唯独一脸冷漠的司马煜还清醒着。

    他留下来除了要安顿好他们之外,他还有另一层目的,他想套一套洪伯酒后吐的真言。

    “洪伯?”司马煜开始试探起来。

    “嗯?”洪伯满脸通红,黝黑的皮肤让整个脸又黑又红,他双眼迷离地看着司马煜。

    “你为何要怕五皇子殿下?你可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的语调里尽是威严,让洪伯一惊。

    他脸忙摆手摇头,“不是……不是我,莲妃不是我们害的,不是。”

    他一脸惊恐地摇着头,似乎拼了命地否认。

    若不是发自内心的恐惧,不会有这样的表现,而他短短的几句话让司马煜心中一寒。

    只是内心早已足够强大的他没有表现出一点激动,事情果然不简单,还牵出他的母妃?难道母妃当年并非因病而死,而是被人陷害而亡?

    “不是你又是何人?”司马煜的声音冷到极点,似乎来自阴曹地府的拷问。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就算已经意识不清楚,洪伯也没有轻易将事情讲出来。

    “说,不是你又是何人?”司马煜逼近一步,究竟是什么人值得他这般维护。

    “我不能说!姑……姑娘,你也不能说,否则……会引火上身的!”洪伯突然抓住司马煜的手,告诫到。

    司马煜知道他口中的姑娘指的是谁,只是,南宫茵茵已经不在人世,而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眼前的洪伯。

    既然他错把她当成南宫茵茵,他便将错就错。

    “莲妃是无辜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死去,就算我当作什么也没看到,我也逃不掉,我肚子里怀的是黎珞的孩子,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说着,司马煜有些激动起来。

    他的话让洪伯惊恐起来,“不,姑娘,你不能有事,我……我,对了,适当的时候,姑娘可以用这个秘密和上官宫陵做交易。”他似乎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对,对!”

    司马煜皱了皱眉,他终于证实心中的猜测是对的,又起了疑惑,这和上官宫陵又有什么联系!

    “若是如此,你对得起五殿下吗?五殿下还那么小,他不应该承受这些!”

    “五……五殿下?姑娘给他下的忘情蛊可以让他忘记这一切,他……他不会想起来的。”

    此话一出,司马煜的脑袋轰一声巨响,他中了蛊?还是南宫茵茵给他下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想继续询问下去,只是洪伯精疲力尽昏睡过去,他只好作罢,把昏睡的三人抬到房里的床上,关了来福楼的大门,才回驿站。

    这一天出现太多的消息,他根本来不及细细思考,站在楼阁的窗边,望着漆黑的夜,他微微出神。

    他的体内竟然被下了蛊毒?为何师父没有告诉他?还是说连师父也察觉不出来的蛊毒?而且,这蛊毒潜伏在他体内多年,似乎已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了,所以他才感觉不出任何问题,不,似乎最近是有异样,只是他没有往中毒这方面想,他只是以为事务繁多搅得他心烦意乱,没想到竟是蛊毒发作?

    南宫茵茵若是想害他,为何要留他性命到今日?只是,若不是想害他,为何要给他下蛊?

    难道她不知道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是蛊毒?他虽然对毒对药不了解,他也知道,这些蛊都是有潜伏期和发作期,一旦发作,又该如何?他越想越不明白南宫茵茵为何要这么做。

    他们想要他忘记些什么?他们又有什么瞒着他?这些事情言芷画知不知道?他这么一想,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言芷画的房间。

    已经熄灯,不知道她睡了没有?他没有多想,直径向言芷画的房间走去。

    漆黑中,已经躺下的言芷画听到动静,迅速坐了起来,“谁?”她侧耳倾听着,来人不做声,脚步声也不见了。

    难道是黑影双煞?“可是黑影双煞?”她警惕着,试探着开口。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言芷画也不再开口,她摸索着要去把灯给点上,却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退到床里。

    “殿下?”她虽看不清司马煜的脸,可这身影,她再熟悉不过。

    “三小姐以为是何人?黑影双煞?还想和黑影双煞密谋害我?”

    司马煜本想着来和她好好聊一聊,可是一听到黑影双煞这四个字,他立马想起言芷画竟然要联合外人来害他!

    这气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殿下多虑了,只是殿下深夜来此,把臣女吓得不轻,臣女还以为黑影双煞要来杀人灭口呢。”她确实有担忧黑影双煞会找上门来。

    毕竟以她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黑影双煞的对手,她不像司马煜那般武功高强,他们想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正文 第181章答应帮他

    沉默许久,司马煜才悠悠开口,“你真的害怕?”看着蜷缩在一旁的言芷画,司马煜有些不忍心,他沿着床边坐了下来。

    言芷画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恐惧,似乎不需要告诉他,再说,就算告诉司马煜又如何?难不成他会亲自保护她?就算他肯,言芷画也受不起。

    “画儿,洪伯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言芷画听到画儿这两字,吃惊地抬头,可是司马煜下一句就泼了一盆冷水给她。

    她以为他对她的态度改变了,是,只是有目的的,为了套取她的话,她冷笑着,“臣女不是已经告知殿下了么?殿下为何还要来问臣女,既然殿下不愿相信,便自己去查,臣女无可奉告。”

    言芷画也不知道是不是气他用自己的温柔来利用她,带着怄气的语气。

    司马煜微微一笑,“就算三小姐不肯透露半句,我也知道,三小姐,哦不,我理应也要称你为殿下,公主殿下。”

    言芷画一惊,“这是洪伯告诉你的?”

    她的话刚说出口便后悔,只是后悔已经来不及,她已经自己承认了这件事。

    “说说吧,他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司马煜有些得意,言芷画还是栽在他手里,不过,他利用言芷画内心的恐惧引导她,确实不太厚道,只是,若非如此,言芷画又怎会乖乖交代?

    “我……没错,臣女确实不是丞相府的千金,我的父亲是银黎国的国君黎珞,我相信洪伯说的话。”言芷画也不再继续隐瞒下去。

    既然司马煜已经猜到差不多,就算她不说,他也一定会有办法知道,与其到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谎言,还不如现在就坦白,这样一来,司马煜若是还想和她合作,便会想办法隐瞒这件事。

    还有言列也不想这件事暴露,她为何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呢?今夜过后,她还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言列还是她的父亲。

    “除了这些,他就没有说些其他的了?”司马煜似乎早已经知晓,只不过在等言芷画的承认,既然言芷画承认,他便不再追究。

    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知道言芷画的身份不像是他猜的而已,而是他已经证实。

    这短短的日子,他又身在洛英城,竟然能那么快就查了出来,司马煜果然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她言芷画或许连他的十分之一也不及。

    她的信心有些动摇,作为司马煜的合作伙伴,似乎是多余的。

    见她不说话,司马煜继续问,“除了你的身世之外,洪伯还说了些什么?”

    说了些什么?见司马煜执着的想知道除了她身世之外的事情,言芷画不禁觉得奇怪,可是,洪伯并没有说其它什么呀!

    “没有了,殿下想要知道些什么?”

    司马煜沉思一下,他在斟酌要不要把事情告诉言芷画。

    思索之下,他决定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告诉言芷画,既然他知道言芷画的身世,作为交易,她也应该知道他的故事。

    “我六岁的那年,母妃因病去世,而我也大病一场失去了六岁以前的所有记忆,偶尔会在梦中模糊地记起,可始终记不起母妃离我而去的任何事情。”司马煜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而今日,在洪伯的口中,我得知母妃当年的死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么简单,而是有人蓄意而为,只是,洪伯说得断断续续,并不完全,我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我才来问你,看你是否知晓。”

    对于司马煜的坦白,言芷画大吃一惊,这些往事自然没有人告诉她,可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就算洪伯知道些什么,他也不会告诉她啊!

    “殿下想要臣女如何做?”司马煜既然把事情告诉她,就一定想要她帮他做些什么。

    可是,她能做些什么?让洪伯开口?虽然洪伯口口声声叫她为小主人,可她很清楚,洪伯不是她的手下,也不需要听命于她。

    不过,若是司马煜想要她去试试,她会去试试的,毕竟,她也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些什么。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当年我失去记忆并非大病一场,而是中了蛊毒,而下蛊之人,你知道是何人吗?”司马煜突然卖起关子。

    言芷画并没有关注他卖关子,而是在意他中了蛊毒这件事,“那殿下的蛊毒解了没有?”

    那么多年过去了,若是还没有解,会怎样?她完全不敢想,不过洛神医是他的师父,这毒应该不难解吧。

    “你这是在担心我?”言芷画的话让司马煜心头一喜,完全把正说着的事情抛之脑后。

    “我,只是随口问问。”言芷画自然不肯承认在担忧他。

    而司马煜也恢复冷静,“给我下蛊毒的人,正是你的母亲,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何要给我下蛊毒,他们为何要我失去记忆。”

    此话一出,言芷画一脸惊讶,南宫茵茵给司马煜下蛊毒?这是为什么?那时候司马煜只有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能做什么?为什么南宫茵茵要给一个六岁的孩子下毒?

    不过,她现在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南宫茵茵是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十几年前给司马煜下毒,十几年后,她又联合黑影双煞来谋害他,这……

    这该和司马煜怎么解释?

    “我……”言芷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开口,却没有找到要说的话。

    “我知道这与你无关,只是,南宫茵茵毕竟是你的母亲,若是你的母亲要害我,你觉得我该如何?”

    他在试探言芷画的态度,言芷画已经想要害过他一次,再有第二次他要怎么做?先下手为强吗?他下得了手吗?

    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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