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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特工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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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试探言芷画的态度,言芷画已经想要害过他一次,再有第二次他要怎么做?先下手为强吗?他下得了手吗?
当初言芷画救他,让他的心从此一步步沦陷,如今,就算言芷画把刀插进他的胸膛,他应该也对言芷画下不了狠手。
人,无情无义的时候最强大,一旦有了牵挂,便会变得心软,他的心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坚硬了。
“殿下想要如何?”言芷画没有回答他,似乎也回答不了,这件事不是她想如何便如何,这还是要看司马煜的态度。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司马煜是皇子,他想要取一个人的性命还不是三言两语的事情?但若是,他不想让她死,即便她犯下弥天大罪,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替她开脱。
这件事,在于司马煜的态度,而不在于言芷画的看法。
正文 第182章真相(上)
“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人不可能糊糊涂涂地过一辈子,既然有机会把事情弄清楚,为何选择糊涂?
就算真相是那么残酷,总比被蒙在鼓里强。
“殿下是让我去替殿下问清楚当年的真相?”她当然可以去问,可是,洪伯愿不愿意开口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洪伯坚持不肯透露半句,那又如何?这不能怪她吧!
“不错,我和你一起去弄清楚真相。”既然牵扯出南宫茵茵,言芷画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而言芷画也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这要求正合了她的意,“好,明天一早,我们便去找洪伯,问清楚真相,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言芷画下逐客令,被司马煜这么一搞,她又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司马煜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开,言芷画见他离开后,才躺回床上,她睁着眼睛看着面前一片漆黑,陷入沉思。
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南宫茵茵为什么要给司马煜下蛊?是迫不得已,还是她刻意而为?她对南宫茵茵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南宫茵茵长什么样子,别人都说她和她相像,也是别人认为,她虽然没见过南宫茵茵,但南宫茵茵还真的给她留下不少麻烦,先是一个银黎国,再是一个蛊毒。
而司马煜体内的蛊毒还不知道严不严重,明日除了问洪伯要个真相,她更在意的是让洛神医给司马煜看病。
这些年,难道洛神医从来没有发现?这十几年一直相安无事,看来南宫茵茵并非想要害他,那答案究竟是什么,也只有洪伯才清楚了。
言芷画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却异常清醒,根本无法入睡,她只能闭着眼睛,等待天亮。
言芷画一夜说不好,估摸着已经天亮,她起身,打开门时,门外已经准备好洗脸的热水,她端了进去。
这个时候,她特别佩服那些士兵的毅力,天还没亮就开始给各位准备洗脸的热水,若是言芷画睡一睡懒觉,等水凉了,他们还要重新换一盆,这工作,不禁辛苦,还繁琐,不过,这是他们的工作,就算辛苦,也要咬牙完成。
每个人的肩上都不轻松,在其位谋其职,都需要有人兢兢业业地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的。
言芷画洗过脸,简单的化了一个淡妆,在这寒苦之地,就算浓妆艳抹也没有人会注意你,在这里的人们每个都自顾不暇,哪里有精力去管别人?
梳妆打扮好,她准备去找司马煜,不过她一打开门,司马煜已经在她门口。
她微微一惊,“殿下?你何时来的?”
不会是在她把热水端进去他就在了吧!这么,他站在寒风中等了他半柱香的时间?不可能吧?
果然,司马煜开口,“刚来。”
“那就好,我们出发吧?”现在去,他们估计已经醒了,还能再来福楼吃个早饭,倒是挺不错的。
司马煜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来福楼,洪伯和洛神医还没有醒来,只有掌柜的已经忙活着,见司马煜和言芷画两人进来,他笑着迎了过来,“公子,姑娘,你们来了?需不需要喝点稀饭?”他总是那么热情,让人盛情难却。
司马煜点了点头,“多谢了。”
“不客气,公子为我们千里迢迢到此,草民能为公子做点什么,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呢。”掌柜自从知道司马煜就是五皇子殿下,便对他的崇拜万分,只是,司马煜不让他高调地暴露他的身份,他只好继续唤他公子。
“还劳烦掌柜的把屋里两人喊醒。”
“是,草民这就去。”掌柜很听从司马煜的话,二话不说便上楼。
相比楼上那两位,司马煜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他们两人和司马煜也是熟人,应该也不会冒犯吧?
等言芷画和司马煜用过早饭之后,洛神医和洪伯才慢悠悠地走下来,他们按着沉重的脑袋,尴尬地笑着。
洛神医开口道,“昨夜喝得真够过瘾,很久没有这般一醉方休了。”
洪伯紧随其后,也同意地点了点头。
“确实,能够酒后吐真言,看来你们真的过足了瘾。”司马煜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嘴角带笑地看着洪伯,洪伯心一惊,漏了半拍,他神情开始紧张起来。
洛神医注意到他们的变化,司马煜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酒后吐真言?他疑惑地看向洪伯。
洪伯避开他的目光,似乎想要离开,“若是殿下没有什么事,师弟,为兄就先告辞了。”
他还没有迈开腿,司马煜便站了起来,“师伯先别着急着走啊!世侄我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师伯你呢。”
司马煜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走?今日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是不可能放洪伯离开,就算洛神医出面也不行。
这关乎他母妃的死,任何人来都没用。
“殿下想要知道的事情草民都不清楚,还望殿下不要为难草民。”
“瞧师伯说的,世侄我怎么可能为难师伯呢?世侄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难道师伯不觉得应该欠世侄一个解释吗?”司马煜的眼神如灼热的火焰,直逼洪伯。
洪伯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这是他大意了,司马煜是什么人物?他竟然天真地认为他自己掩饰得天衣无缝,他竟然侥幸地以为司马煜不会想到这些事情。
“殿下……”这个秘密埋藏在他心中多年,他似乎已经没有勇气把它说出来,更何况是在司马煜面前。
当年,他和南宫茵茵就是怕司马煜会一辈子生活在阴霾之下才不惜冒着风险给他下蛊毒让他忘记这些,让他能够健康的长大,这十六年过去了,蛊毒也该发作了,也应该给他解毒了,若是解了毒,他还是能记起一切,他能承受得了吗?
“师伯不知道该怎样说起?”
洪伯沉默半会,点了点头。
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在场的其他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俩,似乎也很期待着洪伯开口。
这时,司马煜看了一眼一旁看戏的言芷画,言芷画会意,很配合地开口,“洪伯可是在惧怕什么?有殿下在,洪伯大可如实告知。”
洪伯看了他一眼,陷入沉思。从她的眼里,他似乎已经明白,言芷画的身世司马煜已经知晓,既然如此,他也是时候告诉他们真相了吧。
正文 第183章真相(中)
再三思考之下,洪伯决定还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司马煜。
他看了一眼掌柜,“还望掌柜的可以回避一下。”这事非同小可,不是所有人都能知晓的。
为了保证除了他们四人之外没有人听到,司马煜特意挑了一个相对于安全的房间,关上门窗,四人面面相觑。
洪伯自知躲不过,谈了一口气,谈谈地开口,“这事还要从十六年前开始,十六年前,草民受主子之拖,跟在姑娘身边保护她,当时,她和殿下的母妃也就是莲妃娘娘交好,时常进宫找莲妃娘娘拉些家常,那日,和往常一样,姑娘进宫,只是没想到去到莲妃娘娘的宫院时,院门禁闭,守门的小太监说莲妃娘娘要休息,让我们请回,可明明是莲妃娘娘约见姑娘,为何又突然要休息呢?姑娘当时虽疑惑,却没有多说什么,领着草民退了出去。”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姑娘并没有出宫,她觉得事有蹊跷,便偷偷地让草民带着她跃过宫墙,一探究竟,果然,不出姑娘所料,莲妃娘娘当时并非休息,而是……”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看着司马煜,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越是这般,司马煜越觉得事情不一般,越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继续说下去。”他冷冷地命令着。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既然已经说了开头,就不可能不给大家一个结尾。
“这……殿下,草民不能说啊,这关乎着莲妃娘娘的声誉,关乎殿下的声誉,更关乎着圣上的声誉。”洪伯直接跪下,一脸挣扎。
他虽然当时在黎珞身边做事,可是,他也是大晋人,要他说出这样的有损皇家声誉的事情,他实在难以启齿啊!
事情竟然这般严重?言芷画和洛神医对视一眼,完全不敢出声打扰,这事情竟然牵扯出那么多人,究竟是一件多么天大的事情。
而司马煜听到这里,似乎已经意会了些什么,他的心在微微颤抖,原来,事情不仅不简单,而且还很严重。
“说!”他咬着牙,坚定地说了一个字。
“殿下……殿下又何必执着呢?”
“我只想要一个清清楚楚的答案,至于执着与否,便不需要师伯来操心了。”他只想洪伯给他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答案。
洪伯闭上眼睛,神情痛苦,似乎很不愿意回忆,却似乎这画面一直缠绕心头,“草民和姑娘偷偷来到宫殿外,在床边暗处,我们看到殿下一个人直勾勾地看向一个地方,然而我们顺着殿下看的方向看去,看……看到上官将军正……正在轻薄莲妃娘娘……莲妃……”
“够了!”司马煜不想再听下去,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原来,原来这就是自己记不起的记忆!
上官宫陵!他的眼里透出一股杀气,似乎能隔着空气将人杀死。
洪伯不敢再说下去,只好闭上嘴巴站在一旁等司马煜发话。
房里的空气冷至极点,没有人敢开口说什么,连平日里无拘无束的洛神医这时也变得十分严肃。
他没有想到上官宫陵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不过,上官宫陵的色在洛阳城可是出了名的,只是没有想到,皇上的妃子他也敢沾染。
也不知道这件事司马律义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他能吞下这口气,可是,若是不知道,这么大一件事情,难道就没有一点风声传入他耳中?
而一旁的言芷画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或许,什么也不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便是最好的做法,她和上官宫陵有过几面之缘,虽然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言芷画从未多想,毕竟,上官宫陵可是她父辈的人,她只当上官宫陵怀念她的母亲,听说当年,拜倒在南宫茵茵裙下的男子可是不计其数,上官宫陵也是其中一位,看到她想起她的母亲也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之下竟是一个衣冠禽兽。上官宫陵比她还会伪装。
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非比寻常,真的一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而可悲的还是,你粉身碎骨也不知道原因何在。
过了一会,司马煜的心情似乎已经平复许多,他再次开口,“后来呢?”
“后来……莲妃娘娘便上吊自杀,而宫中给出的消息是莲妃病重,去世了。”洪伯把事情轻轻带过,不想再详细地说明。
当然,那种事情也无法详细,既然司马煜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会明白一切的。
“我身上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他几经挣扎,还是问出口。
“殿下还是确实大病一场,确实也是悲伤过度,但殿下当时更多的是怒火攻心,一个才六岁大的孩子,不应该承受这么多,而且,让殿下忘却这一切才能让殿下有活下去的机会,所以姑娘不惜以她自己的血为引,给殿下下了忘情蛊,不过,这蛊毒十八年后会发作,如今已经过了十六年,也是时候给殿下解蛊了。”洪伯说完,微叹一口气。
而在场的其余三位,神情各异,言芷画和司马煜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气,而洛神医则是眼神里放了一道光,恍然大悟的感觉。
“原来是望情蛊,当年,我看这小子,总觉得怪怪的,却又不知道何原因,原来是中了蛊毒。”这蛊毒没有发作,很难察觉,即便他被人称为神医,也无法提前知道司马煜体内有蛊毒。
“这忘情蛊是师父最得意一种蛊术,而当时用的还是姑娘的血为药引,师弟察觉不出来也是情有可原的,血与血本就相融,没有发作之前,估计就算师父来,也未必能够发现。”洪伯接着洛神医的话,继续说下去。
他试图转移司马煜的注意力,让他能够从莲妃娘娘的悲伤中走出来,可是,他看司马煜的神情,似乎也没有多少悲痛,除了方才的激动,他还是如平常一般冷静。
只是,外表冷静不代表他不在乎,他站了起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他走了出去。
而言芷画也对着洪伯和洛神医点了点头,随后跟了出去。
只是,她并没有上前打扰司马煜,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洛英城的街道上。
此刻的洛神医和洪伯,靠着窗户,看着越走越远的两人,相视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
正文 第184章真相(下)
司马煜并没有回驿站,一路向北走,他知道言芷画一直跟在他身后,既没有赶走她,也没有和她打招呼,只顾着自己走着。
而言芷画也没有快速跟上,她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他走她跟着走,他停她跟着停,却没有打照面。
不知不觉,司马煜竟走回上次借宿的那户人家,只是,现在他们已经搬走,只剩下空荡荡的一间破房子,司马煜没有犹豫,走了进去,在上次坐过的地方坐下。
言芷画见状,默默地坐在他的身边。
终于,司马煜还是幽幽的开口,“你在同情我?”他语气坚硬,似乎不愿意任何人同情他。
“同情?殿下觉得臣女比殿下好得了多少?”
其实,她何尝不是和司马煜一样,被蒙在鼓里多年,如今突然知道真相,却又无能为力,不能改变什么,依旧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相比之下,他们这点又算什么,莲妃娘娘才是最可怜的人,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失身,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能让司马律义知道,只能自己含愤离世,她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人,她的痛比他们要多上不知道多少倍。
“上官宫陵,终有一天,我司马煜会让你为这一切付出应有的代价!”司马煜咬牙切齿地说着。
愤怒的人总是让人心惊的,特别是这人还是司马煜,莲妃娘娘这个仇是一定要报,可是,上官宫陵手执兵权,司马煜未必是他的对手,而他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一定会急功近利,这样,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殿下,报仇之事不可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言芷画不知道她的劝说有没有用,可还是尽力一试,她会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阻止司马煜冲动。
司马煜闭上眼睛,深叹一口气,“这我明白,都这么多年了,又何必急在一时呢?”他母妃泉下有知,一定也不想看到他为了复仇,而毁了自己,毁了身边的人。
司马煜能这么想言芷画很高兴,她似乎觉得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他的志向远不止于此,他应该不会为了报复上官宫陵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这些年,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冷静,就算冲动也是一时,很快便能清醒过来。
“等会儿我们回去,我便让洪伯为我解毒。”这件事都是洪伯的一面之词,若是他的蛊毒解了,恢复了记忆,便可以知道洪伯所说的是真,还是胡乱编造的。
他也不会傻到只听一个人讲述的故事,便去对付上官宫陵,上官宫陵如今手握兵权,大晋四分之一的兵力都在他手上,连司马律义都忌惮他三分,虽然司马煜这些年也积累了不少力量,他掌握起来的兵力足够对抗上官宫陵,可是,两军交战,受苦受害的是大晋子民,而这些士兵也都是大晋人,他们俩的私人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别人身上。
再说,洪伯有一段时间在黎珞身边工作,这是不是黎珞使得离间计他也不清楚,自己体内的蛊毒是要解的,何不现在就解,这样,事情的真相就能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
只是,这样一来,这个梦魇就会一直围绕着他,但,他可以承受得了,他轻轻松松过了这么多年,也足够了。
“殿下……”言芷画有些担忧,若是解开这忘情蛊,他的记忆就会恢复,他能接受得了这一切吗?
“放心吧,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什么是承受不了的,画儿,谢谢你,谢谢你陪在我身边。”司马煜说着,不自觉地站起来向言芷画走去。
言芷画也站起。
他轻轻地抱住她,她的个头才到自己的胸口,如今乖巧而不知所措的模样让司马煜心头一暖。
回了驿站,洛神医和洪伯都在等着他们,吃过晚饭后,司马煜就和洪伯商讨着解毒。
洪伯自然愿意为他解去蛊毒,如果说除了这些秘密,还有一件事情他放不下,就是司马煜身上的蛊毒,只有他才知道司马煜身上蛊毒的药引。
蛊毒的解药易得,药引却难寻,而当初他就是下蛊之人,自然知道药引是什么,他看向言芷画,似乎在寻求言芷画的意见。
言芷画一愣,“我能做些什么?”
“当年姑娘用自己的血当作药引,只可惜姑娘如今已经不在,而这世上唯一能借殿下身上的毒的人,只有小主人你了。”
“我?师伯你是说要用我的血?”
“不行!”这时,迫切要解毒的司马煜却不同意了。
他不想言芷画冒险,若是天意难违,他和言芷画之间只能选一个活下去,两年时间够了,够他完成复仇的计划了。
“殿下,这对小主人并无什么伤害,只需要她一点血,不会危及生命的。”洪伯解释道。
“可是……”司马煜还要说些什么,言芷画已经用行动证明给他看,她拿来一个碗,很迅速地割了自己的手指,献血从伤口流出,一滴滴地滴在碗里。
她动作干净利落,看着自己的血液往下滴,面无改色,一点也不像一个千金大小姐该有的样子,倒有几分江湖儿女的豪爽。
正在他诧异间,洪伯已经用言芷画的血开始配药,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从瓶子里倒出三颗药丸,将它溶于血中,再往碗里倒下温水,端给司马煜。
“殿下,此药喝下去,你体内的情蛊会从沉睡中苏醒,这些药可以杀死情蛊,但情蛊在死亡的时候必会挣扎,为了减轻殿下的痛苦,草民在药里加了些沉睡剂,殿下一觉醒来,毒便可以解。”洪伯解释着。
司马煜点了点头,接过碗,一口把它喝完。
喝完之后,摇摇晃晃便倒了下去。
这时,安静了一个晚上的洛神医才开口,“师兄这是加了多少沉睡剂?”
洪伯摇了摇头,一脸无奈,“这情蛊在殿下体内多年,不下狠一点手,可能解不了这毒。”
洛神医把司马煜抱到床上,盖了盖被子,看着他安静的模样,感慨万千。“画儿,你好好照顾他,为师要回去了。”
“回去?回洛阳?”
“是啊,师父我出来那么久,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你师娘了。”
人生苦短,他不想两人一直在争吵中错过,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他们也不再年轻,还有多少年可以折腾?
若再不好好珍惜彼此的时光,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言芷画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她点了点头,“师父,你放心回去吧,殿下这有画儿。”
照顾司马煜这事交给言芷画,他很放心,“记住,好好学我给你的医策,下一次再见面,为师我可是要考你的。”
“遵命!”
言芷画目送两人从房里离开,才把目光放回司马煜身上。
正文 第185章解毒(上)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对了,当初他们俩第一次见面,司马煜昏迷之时她也曾经安安静静地打量过司马煜。
如今,画面相同,人的心情却不一样,当初言芷画只有好奇和疑惑,而如今确实疼惜与担忧,她心疼司马煜正在受的苦,担心他的毒解不了,却也担忧他的毒解了之后他的痛苦。
洛神医真的回了洛阳,期间洪伯有进来看过司马煜,不过就看了一眼便走出去,杨恒也进来问过几次司马煜,他似乎比言芷画更着急,他根本不知道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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