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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特工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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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煜此举真的是想帮他吗？还是想推他进万丈深渊！
“皇兄，你以为可以慢的过父皇吗？如今主动坦白总比以后被人捅出来要强，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望皇兄可以三思。”司马煜句句有理。
他的话确实也有道理，如今去主动承认只当司马齐是一个痴情男儿，可若是隐瞒，便有可能被误传为图谋不轨，孰轻孰重，他还是明白的。
“这么说，我还得早日向父皇坦白！”司马齐喃喃自语。
他已经分不清司马煜究竟是不是为他好，司马煜的野心他是知道的，之前他无心于皇位的时候他们可以和平共处，可以相亲相爱，可如今，他要同他一起争夺储君之位，他相信司马煜不会手下留情的。
不过，他还是选择信司马煜一回，毕竟，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不可能说变就变吧！
“没错。”司马煜肯定地点了点头。
早日坦白，还能预防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司马律义迟早都是会知道的，又何必瞒着他，平添许多猜忌呢！
“好，我这就入宫禀明父皇。”
司马齐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司马煜的话。
“那阿煜先回府了。”天色已晚，他也该回去看看言芷画如何了。
她必定已经焦虑一天，早些回去给她点安慰也好。
两人分头离开，司马煜坐着马车回禹王府，而司马齐却再次回皇宫。
天牢。
两名禁军在牢房里穿梭着，“诶，你过来，那南梁公主在何处？”他们逮住一个狱卒，询问道。
那狱卒谨慎地打量他们一番，支支吾吾地不肯开口，直到其中一个禁军拿出令牌，“是陛下让我来审问犯人的。”
见他们手里拿着是真的禁军令牌，狱卒才带路，禁军直接受命于皇上，应该没有错。
在天牢里绕了一会，这一出空荡荡地牢房一个人也没有，再走一会，终于看到欣儿的身影。
那两禁军挥挥手，“你先下去，我们去审一审这犯人，给我看好了，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那狱卒点了点头，“是。”说完，他便在外面的门口侯着。
两禁军看他这般配合，稍稍松了一口气，走到欣儿身边。
“欣儿！”其中一名禁军迫不及待地靠近牢房，声音一出，便暴露了身份。
欣儿在里面抬头，惊讶地看着两人，“小姐？不，王妃！”她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没想到，最后还是言芷画最关心她，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还不惜冒险进来。
言芷画点点头，“你还好吗？他们有没有为难你？”言芷画刚问出口，便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废话，若没有为难，欣儿的脸色怎会如此苍白，嘴唇还因为缺水而爆裂。
欣儿不愿意让言芷画为她担心，点了点头。
她进来已经有有一日，他们没有给她一点水喝，这天牢里闷热，她已经快要脱水了。
“欣儿，你要坚持住，二殿下已经在想办法救你，你自己一定不能放弃。”
欣儿听到言芷画这话，还是忍不住开心，也不知道言芷画说的是真是假，但她愿意相信。
相信司马齐是在乎她的，相信司马齐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远离自己，不过，她也十分希望司马齐不要卷入这场是非当中。
毕竟，他是皇子，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应该为她一个阶下囚毁了前程。
“奴婢会挺住的。”欣儿挤出一个笑容。
现在的她早已视死如归，唯一让她不舍的便是司马齐，还有言芷画。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早已把言芷画当成自己的妹妹，一直努力地呵护着她，别看言芷画一副坚强的样子，其实，她的内心比任何人都要敏感和脆弱。
她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陪在言芷画身边了。
正文 第265章不要轻举妄动
“两位军爷，时候不早了，你们审讯好了没有？”外面的狱卒坐立不安地等着。
也不知道这两位禁军是不是真的来提审犯人，若真的是提审，怎么可能没有手谕，他看，他们就是想来看看这犯人。
若是这样，他就成了他们的同谋！陛下吩咐了，此犯人可不是一般的犯人，要重点关押，所以他们才把她关在天牢最里层，防着别人劫狱的同时，也把她和其他犯人隔开，方便审讯。
“好，就快审完了。”身后的影儿压低声音回道。
她转身，“王妃，我们该走了，否则把人引来就不好了。”
天牢重地，那么多禁军把守，若是打草惊蛇，她们就插翅难飞了。
言芷画点头，“欣儿，我们先走了，等我，等殿下想办法来救你。”言芷画说完，不敢再做停留，和影儿一起，离开天牢。
“王妃为何要信誓旦旦地告诉欣儿，二殿下在想办法救她？”
言芷画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笃定司马齐一定会为了一个阶下囚毁了自己的前途？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给她一份希望，总比看不到任何希望强，更何况，二殿下一定不会放任欣儿不管的。”言芷画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唯一一次她那么信任一个人。
“或许吧！”影儿对司马齐了解不深，不知道他的为人，可将心比心，若是入狱的是杨恒，她一定会不顾性命去救他的。
他们两人从天牢里出来，转到没人的角落把军服给脱了，脸上的假皮也脱下，瞬间，小巷里多出两名貌美的女子。
把衣服包裹后，她们坐上准备好的马车，一同回府。
禹王府里，司马煜已经在侯着她们，见她们进来，严肃地开口，“你们去了何处？”
其实不用想他都知道，言芷画不可能放任欣儿不管，她竟然带上影儿，定然去天牢了！
他也派人去天牢查勘，发现没有任何异常，才稍稍放心，就一直在这等着她们。
“我……去了天牢。”言芷画没有必要瞒着司马煜。
“你！本王叫你不要轻举妄动，为何不听我的话？为何不信我！”他不想言芷画涉险，他没有精力既要去对付司马楠，对付上官宫陵，对付言列的同时还要护着言芷画。
为何她就不明白，不明白他的苦心呢？
“王爷愿意帮我救出欣儿吗？若殿下帮助妾身救出欣儿，妾身会带着她，离开洛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言芷画做出决定。
若是欣儿能平安出来，她们便离开这里，好好的生活下去。
“你！”离开？其实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这洛阳太过危险，离开这里或许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可是，若放言芷画走，她还会回来吗？在他登基之日，她会愿意回来吗？
司马煜不敢试，他怕一试便失去言芷画。
言芷画和皇位，他都要握在手里，都不愿舍弃。
“王爷。”
“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皇兄正在想办法营救欣儿，若是被你们给搅和了，皇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先回去休息吧！”司马煜说完，便离开寝室，回到书房。
回到书房不久，杨恒也办完事回来了。
“王爷，属下查到了，是言芷燕，是言芷燕在皇后娘娘面前告发欣儿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果然是言家的人，可是，言芷燕怎么会知道欣儿的身份，又是何人告诉她欣儿的身份的呢？
这还是疑点重重。
“这言芷燕又是如何知晓欣儿的身份的！”恐怕言芷燕也是被人利用而不自知。
“好有，还有一件大事，王爷，杨忬那边有情况，北漠有大量的士兵伪装成商人进入盐城，一路南下，接近洛阳。”
“什么？他们这是想要做什么？”司马煜眉头紧锁，一脸沉思。
“还有北漠王正秘密聚集着他们的军队，似乎将会有什么动作。”世上没有透风的墙，北漠的军队已经很小心翼翼，但还是被他们的探子探查到了。
“看来，他们是想要活动活动了。”司马煜嘲笑地勾了勾唇。
恐怕这次让他们失望了，若是他们敢来，洛阳城就是一个巨大的瓮，等着他们这些鳖。
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盐城是上官家镇守的地盘，他们竟然放北漠的人过来，此事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可是，上官家和司马楠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那为何上官家要如此为他人做嫁衣呢！
这一点司马煜想不通，或许，上官宫陵也是被利用的？上官宫陵除了仰仗着他的父亲和妹妹，恃强凌弱之外，也真的是没什么头脑，被权利蒙蔽双眼也大有可能。
无论如何，此次他要一网打尽，既要让司马楠再无翻身之日，也要替他母妃报仇雪恨，上官家威风了几代一百多年，也该是强督之末的时候了。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杨恒一想到即将要迎来一场大战，不自觉的慌乱起来，而司马煜却像一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也不紧张！
这主子就是主子，永远没有慌乱的时候。
“准备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他怕？他是怕，怕这一刻不早点来，“让杨忬告诉阿阙和阿桦，让他们准备好，随时可以行动，还有，你派人监视着言列和大皇兄还有上官宫陵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常，尽快告诉我，对了，还有北漠使臣，北漠的使臣还在洛阳逗留，也不知道他们意欲何为，一切要小心为上。”
“属下明白，属下先告退。”
“下去吧！”
屏退杨恒，司马煜看着眼前的江山图，不禁陷入沉思。
如今父皇的身子越来越差，皇后娘娘想要瞒着大家，这怎么可能，且不说太医院有一半是他的人，就是猜也猜的到。
他清楚，司马楠应该也清楚，所以，他们才会提前行动，生怕有什么变故他们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趁着司马律义还在，他们是要勤王造反啊！
正文 第266章成者为王败者寇
成者为王败者寇，这是千古以来的道理，司马楠他们若是能一举成功，历史上便会成为他们平反有功，而司马煜他们才是人人唾弃的叛乱之人。
只可惜，司马煜不会让他们轻易成功的，想要做历史的撰写者，就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皇宫里。
司马齐跪在床前，他抬头望着轻纱后面的司马律义。
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齐儿，难得你有空来看父皇，起来，来这坐。”他拍了拍自己的龙榻，向司马齐招招手。
司马齐此时有事要求他，自然不敢放肆，“儿臣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他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司马律义见状，不再勉强，他靠着床，不紧不慢地开口，“何事，说吧！”其实司马齐一进来，他就猜到是什么事，司马齐心系南梁公主一事早已传到他的耳中，他不说，是想要给司马齐坦白的机会。
如果司马齐没有来坦白，而是撇清关系，那么证明司马齐只是一个没有轻易，生怕惹火上身的胆小之徒，这般无情无义之人，又怎能当大晋未来的国君呢？
可司马齐没有让他失望，他来了，司马齐终于还是来求他了。
“儿臣请求父皇饶了欣儿，给欣儿一条生路。”司马齐没有任何铺垫，直接便开口求情。
在司马律义面前，他所有的把戏都只是雕虫小技罢了，又何必献丑？更何况，他如今也没有心思和别人打太极，没心情去算计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她是何人？南梁公主，若是放了她，南梁人便会蠢蠢欲动，万一引发了战乱，该如何？”司马律义说着，捂着胸口又咳了几下。
这些日子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也该到考虑储君的时候了。
他如今在司马齐和司马煜两人之间选择，论能力，当属司马煜，可是，论才情，论品性，司马齐又更胜一筹。
司马齐若当国君，他会放司马楠一条性命，而若是司马煜，恐怕连司马齐他都不会放过，更别说其他兄弟了。
想要守住这江山，只靠能力不能，但只靠仁义也不能，他们两人各有所长，又各有所短，如今，出了这件事，恐怕是有人想要拉司马齐下马，让司马齐失去争储的资格。
若是司马齐倒下，最得益的便是司马楠和司马煜，司马煜和司马齐如今是同一战线的战友，而此事又和言芷画有关系，司马煜不可能自己害自己，这么一来，究竟是谁搅动这风云便一目了然了。
“父皇，欣儿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的。”他了解欣儿，欣儿不是有野心的人，她也不会被别人利用。
对于欣儿，他很放心。
司马律义摇头，“你还是太年轻了，就算她不愿意成为我们的敌人，可她底下的人呢？总有些心怀不轨之人防不胜防，一个不小心成为别人奴隶的就是你和我。”
理想总是那么的美好，可现实却是十分残酷，他可以保证欣儿不会以他们为敌，不会起叛乱之心，可那些还不愿意心思的南梁人必定会利用欣儿，有南梁公主在，一呼百应，到时候必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能！
“父皇……”司马齐还想劝司马律义，可他明白，就算他今日说干了口水，司马律义也不会有半点怜悯之心。“既然如此，父皇能否让儿臣见欣儿最后一面。”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救出欣儿，那么他只能选择暗中把欣儿换出去。
欣儿一定要活下去，哪怕此生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他也愿意。
“这是随意出入天牢的令牌，你去见见她吧。”司马律义难得没有阻止，反倒鼓励司马齐去见欣儿一面。
她的这个举动让司马齐十分不解，这不像司马律义的作风啊！
司马律义似乎也察觉到他的惊讶，缓缓开口，“父皇已经时日无多，在这些日子里，父皇有许多感慨，最可惜的便是曾经有一个姑娘，父皇深爱着她，却没有勇气去守护她，这是父皇心里一个遗憾，作为帝王，注定要舍弃许多儿女私情，注定会留下许多遗憾，父皇能帮你的就只要这些了，父皇希望你能理解父皇的苦衷。”司马律义说着，又咳嗽起来。
司马齐靠近，看着如今憔悴的司马律义，他的心被刺了一下，原来，高高在上，威武逼人的父皇也会有苍老的一天，也会有这么无助的时候。
他突然有些不忍心，不忍心让憔悴的父皇为他的事而担心，“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一定不会让百姓陷入水深火热当中，更不会让大晋毁在我们手上的。”
司马齐立下誓言，就算他救欣儿，也不会让心怀叵测之人来捣乱。
“那就好，下去吧！父皇累了。”司马律义摆摆手，示意让司马齐退下去。
司马齐拿了令牌，只想早点去见欣儿一面，他躬身一拜，然后才慢慢退出宫殿。
从宫殿出来，司马齐紧握着天牢的令牌，此令牌可以让他光明正大地从天牢里把欣儿带出去，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彻彻底底地背叛了父皇。
父皇这是在考验他，问他是要亲情还是要爱情？原谅他的贪心，他两样都要，他既不能背叛父皇，也不能放弃欣儿。
他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
司马齐没有立即去天牢，而是回了越王府，他答应了母后要去争夺储君之位，那就要好好计划一番。
这些年来，他一直躲着这个问题，以至于朝堂之上众多想要支持他的人纷纷转移阵地。
如今他想再次回来，或许已经有些晚了，他如今能够仰仗的只有上官家。
可是他舅舅会愿意一心一意地助他吗？上官宫陵的野心不小，也许他更想自己当这个王，而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不管如何，先试一试吧！
正文 第267章上官宫陵的野心
翌日早晨，天还没有亮，司马齐便乔装进入上官府。
上官宫陵似乎早已知道司马齐会来找他一样，在书房里侯着，司马齐一进来，他从容地行礼，“微臣见过越王殿下，不知殿下前来，有何贵干？”
“舅舅，此次齐儿来找舅舅，确实有一事相求，还望舅舅可以成全。”
上官宫陵疑惑地看着他，“哦？何事？”司马齐一向不与他亲近，今日却突然有事找他。
莫不是因为那南梁公主的事情？南梁公主的事他可没有那个能力去影响和决定什么！这事天下皆知，想瞒已经瞒不住，除非司马律义赦免她，否则，没有人可以救得了她。
“齐儿想争储君之位，还望舅舅支持齐儿。”他没有提欣儿，他知道没有人可以救得了欣儿，除了他。
上官宫陵被他的话吓到站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上官宫陵三番四次想要推司马齐上太子之位，可他一直不愿意，本来他是想找个傀儡，自己握着大权，可后来一想，与其让别人坐在那高高的位置上，他在下面操纵，不如自己坐上去，自己主宰整个大晋。
但没想到，如今司马齐竟然想要储君之位！他的计划如今尚且还早，还要等个十年八年，若是提前的话，有可能功亏一篑，如今南宫家如日中天，司马煜又大权在握，还有司马楠和言列，司马楠和言列没有什么兵权，他倒不惧，可南宫家手下的兵权和他上官家不相上下，再加上一个司马煜，还有银黎国的帮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虽然有北漠为盟友，可这样的盟友不可靠，只要别人给足利益给北漠，北漠必定会想也不想便舍弃他，他的实力，还不足以和大晋为敌，所以他只能等，可现在，司马齐想要争储君，一旦他助司马齐坐上皇位，他的梦便破碎了。
不行，他准备了多年，又怎能这么轻易被人给踩碎！
只听司马齐继续说道，“齐儿想当大晋未来的王，齐儿想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既然求人不得，那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这样一来，别说是欣儿，整个大晋，不，甚至是整个天下，他想救谁不可以呢？
“殿下，你可考虑清楚了？当大晋的王，便失去了所有的自由，甚至要失去自我，舍弃所有的感情，君王自古以来都是孤独的，殿下可考虑清楚了？”
若换作以前，他会十分高兴，可如今，他却开心不起来，他只想如何打消司马齐争储君的念头。
他不会帮助司马齐夺储君之位，相反的，他还会给他们使绊，储君之位一直悬着，对他才是最有利的。
“我考虑清楚了，还望舅舅能够助外甥一把。”司马齐哀求道。
上官宫陵支支吾吾地应付着，他不想答应司马齐，但又不得不答应司马齐，他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况且司马齐还是皇后娘娘亲生儿子，他这位妹妹的脾性他最清楚不过了，若是让她在司马齐和自己中间选择，他这位妹妹会想都不想就选择自己的儿子。
他还要仰仗他这位妹妹，绝对不能和司马齐闹翻，为今之计也只能先安抚司马齐了。
“越王殿下啊！不是舅舅不愿意，而是，舅舅的兵力大多数都在边疆，恐怕不能帮助殿下多少。”
司马齐听出他的意思，原来他根本就无心帮自己，也是，谁愿意赔上身家性命来支持他呢！
他这些没有积蓄任何力量，如今只能为鱼肉，任人宰割。
看来，现在只有依靠司马煜了。
凭父皇对他的宠，加上司马煜的势力，只是，司马煜又凭什么会帮助自己呢！
毕竟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成为敌人，哪里有敌人帮助敌人的道理。
“舅舅……”
“好了，殿下，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上官宫陵下逐客令。司马齐只好作罢，灰头土脸地回府。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狼狈，他也终于明白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人呐，一旦失去往日的风光，就会被别人嘲笑与欺负。
看来想要救出欣儿，还需要靠言芷画了。
欣儿和言芷画情同姐妹，她不会坐视不管吧？
司马齐回府便让人去给言芷画送信，言芷画接到信后，不顾司马煜的提醒，独自一人便出了禹王府。
司马煜不肯帮她救出欣儿，她也只能靠自己了。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能轻易放弃，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而那人还是同她同甘共苦一起走过来的欣儿，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欣儿被处死呢！
“殿下找我前来，可是有办法救欣儿了？还是说，殿下甘愿放弃欣儿。”
这是欣儿入狱之后，她第一次见司马齐，她终于可以当面试探司马齐的态度，看司马齐是不是真的想救出欣儿。
“禹王妃这是什么话，本王一直在想办法，只是，谈何容易呐。”说着，司马齐心力憔悴地叹了一口气。
言芷画见他确实憔悴了不少，方知司马齐没有放弃欣儿，而是一直在为欣儿的事情奔波。
看来她的猜想没有错，司马齐可以愿意为了欣儿付出一切，甚至是他的性命。
如此这般，救出欣儿还是有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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