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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商女攻略-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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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殷书不等他话音落地,已经是一个长揖到地。
  叶青蕊没等到最好的消息,但也算等来了好消息,至少周怀山已经开始松动了。
  他不仅松动,还亲自跑去见了将军,表示马上就要秋收,如果这个时候造成太大的动荡,对樊城不利。
  “皇上已经下诏让大皇子进京。”
  将军的一句话让周怀山呆住了,他还没有得到消息,说明是最近发生的事,军营的消息肯定比民间邮路要来的快。
  不到最后一刻,皇上是不会这么做的。看样子,最后的时间快到了。
  “樊城的士绅商人都不可信,他们常年去北地进货,大量的皮毛药材都垄断在大皇子手上,能拿到货的,谁知道是不是已经成了内奸。他们没错我都要给他们挑点错处出来,更何况,这次是他们自己找死。就是想闹事,他们也没个理由。”
  古人讲究师出有名,如果周怀山无缘无故将这些人下狱,怕告状的人早就挤满了陵州甚至京城。但这会儿,却因为他们有错在先,无人觉得周怀山有错,只是四处求情希望轻判。
  这一点,也是将军乐见其成的,即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又达到了目的。
  “你可别因小失大,忘了你父亲让你来樊城的目的。”
  将军轻拍周怀山的肩膀。
  “我明白。”
  周怀山低头,他明白自己的任务是什么,配合将军的部署就是最重要的一条。县官虽小,却是他得到的第一个实缺,也算是为政一方。
  在来之前,他也曾幻想过自己成为一个得百姓爱戴的好官,将治下整理的井井有条,还能配合将军达到目的。
  可这一切,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笑话他的天真和简单,世事岂能两全其美。
  叶家的门坎再次被踏平了一层,而刘家的家主刚好超过六十岁,被放了出来。这是他第一回上叶家的门,也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去求一个小小的商女。
  但情势比人强,多少人盯着叶家的一举一动,她前脚送了封信到县衙,后脚他们这些老弱就被放了出来。要说这中间一点关系也没有,谁会相信?
  刘家的原家主已经死在了风老的家中,他是原家主的亲弟弟,又因为年纪可以被提前放出来活动。自然刘家的所有资源包括家主之位,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让他便宜行事。
  他大概来之前做过很多的功课,并没有说太多虚套的客气话,先是道歉说自家亲戚心急办岔了事儿。又道谢她能在这种时候,救大家于水火之中。
  叶青蕊自然说自己什么也没做,对方虽然没有纠缠这个话题,但显然是不信的。
  “我们知道周大人是个爱民的好官,这件事是我的兄长做的不对,可我发誓,除了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此事。如果我知道,就是拼了命也要拦住他。”
  这些话,叶青蕊都信。绑架朝廷命官,疯了才会四处宣扬。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加上动手的,也绝对是心腹。
  可接下来这位家主所说的话,就叫叶青蕊目瞪口呆了。
  接下来的几天,放出来的人家陆续都来过叶家,不管开头是什么,说到最后,几乎和刘家所说的话是一样的。
  那就是互相攀咬,希望借助告密,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而把自己摘出来。
  人性中恶的一面赤,祼,祼展现在叶青蕊的面前,让她颇花了一些时间消化。
  她刚刚写信强调这些士绅的作用,他们在樊城是承接上下,中间的那层减震带,不可或缺。可马上就被现实给击败了,让她不得不抚额,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
  等等,周怀山一直关着他们却不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堂堂一个将军,为什么会管在她看来完全和他无关的事呢。
  她生平最讨厌朝堂,讨厌政治,讨厌算计人心。可每到关键时刻,她便发现,想处理好棘手的事,永远都逃不开这三样。
  生活在这个时代,谁也没办法独善其身,任何事物的发生都有前因后果,都有背后的利益纠葛,绝不是简简单单一个孤立的事件。
  她忽然明白了,她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办。
  

  ☆、第210章 杖刑

  
  叶青蕊急急忙忙去找元殷书,这种事可不能写信,万一落在别人手上,她就成了地地道道的小人。。ieba。
  “少爷说让您回去,他不会见您的。”
  叶青蕊以为自己听错了,三元居然说元殷书不肯见她,这怎么可能。
  他毒舌,他阴险,他做事不择手段,可他从来没有拒绝过自己。叶青蕊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不是三元,她一定以为有人假传了他的意思。
  究竟为什么?
  看叶青蕊睁大的双眼,三元快速的往屋里扫了一眼,大少爷一定在看着他们,可他没有出声,就是没有改变主意。
  三元很无奈的继续摇头,但压低了声音,凑近叶青蕊说道:“您别担心,我们少爷正在想办法。”
  他为什么就不能听听我的办法呢,叶青蕊心里着急,却又不能说话,只好往屋里看看,走的时候几乎是一步三回头。
  “少爷,叶姑娘走了。”
  三元进屋复命,看少爷背对着大门。心想,您就装,我敢打赌,刚才叶姑娘在外头的时候,您一定站在窗户边偷看。
  “嗯。”
  元殷书漫不经意的翻着手里的书,一低头发现自己拿倒了,又掩饰般的将书扔到桌子上。
  “您见见叶当家也没什么,我看她好像有话要跟您说。”
  三元小心翼翼的开口,仔细观察着少爷的脸上的表情。
  不是不想见,是不能见,坏人由他一个人来当就够了,她没必要掺和进来。
  叶青蕊知道牢里的人开始一个个的提审,这即是好事又是坏事。总比不明不白关着强,但判的若是重了,也不知道此事一了樊城要办多少丧事。
  提审完的人被狱卒带下去,却在中途一拐弯,把他们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元殷书。
  “刘兄请坐,这些日子受委屈了……”
  押送犯人过来的狱卒放下人走了出去,挖挖耳朵想,提审这几天,这开白场他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元殷书当然不会人人都见,上百口人,他哪里见的完。他要见的只是几房的当家人,原来的家主已经死了,时间也不允许他们立下一任的家主。
  而剩下的家人里头,有无能但血统纯正的嫡支,也有能干但受排挤的庶支。有前家主的亲弟弟,也有前家主的亲儿子。
  总之,都是有可能继承家主位置的人。
  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他们聊了些什么。从这间屋子里出来,个个愁眉苦脸,却又隐隐有一丝兴奋。
  提审的很慢,半个月后周怀山宣布,首恶自尽其余家人不追究刑责,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所有成年男人杖责二十下,按人头交纳罚银,银两不够可用粮食充抵。
  最后提审的是元老太爷一家,因为元殷书的关系,他们虽然关在牢里,却是单独干净的牢房,算是所有人里待遇最好的。
  元殷华未到年纪,一算下来,倒只有元老太爷一个人要受刑。
  元殷书当堂跪下,要求代父受刑。
  元老太爷当时就傻了,老泪纵横之下,坚决不肯。元殷书也同样坚持,最后还是堂上的周怀山判了由元殷书代为受刑。
  “二十下的板子打下来,血肉模糊,元大当家愣是咬住牙一声都没吭。外头的人都说元大当家是好样的,救了大家的命,又侍父至孝。以前说他不好的都是瞎了眼,误会了好人。“
  “各家都交的是粮食,粮食不够了才交的银子,好多人家里卖了田庄和铺子呢。还有跟亲戚朋友家借银子的,怕是有不少人这一回要落得一贫如洗的下场。”
  “能保下命来就不错了,这银子虽好,也要有命花啊。”
  王婆子和白芷在叶青蕊的面前,好像唱双簧一般,将外头的消息说给她听。
  绑架皇族的大罪,能够用银子开脱已经是他们命大了。叶青蕊知道他们脱险,却一点也不轻松。
  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大大的松了口气,可能还要庆幸没用上自己阴损的招数。可有些事,比如人一旦长大,就不可能再退回到小时候,思想也是一样。
  她已经想明白了其中关节,那周怀山肯放了他们,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元殷书用了和她一样的招数。
  “小姐不去看看元大当家吗?”
  白芷在旁边看到小姐眼神游离,小心问道。
  当然要去看,叶青蕊倒没有太担心,毕竟是周怀山的人,怎么也有分寸的。
  结果去了才知道自己想岔了,看着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她当时就拉住了一个丫鬟。白芷替小姐问道:“请了郎中没有,严不严重。”
  “还在里头包扎,都……都看不清模样了。”
  丫鬟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那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一片血肉模糊。吓得他们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只哆嗦着帮着郎中端干净的热水进去,然后将血水端出来。
  叶青蕊等在外头,只觉得心惊肉跳。
  王婆子也跟过来了,手里捧着的匣子里一些补身体的药材。看到这血水,也连连摇头叹气,“作孽哟,衙门里的行刑的棍子那么粗,那么长,跟我们家里打人的板子可是两回事。别说二十下,就是随便这么来一个,也够人半个月爬不起来的。打残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当场抗不过去的也有。”
  原来这么严重吗?叶青蕊的心越跳越快,她从不知道原来衙门里的杖刑,用的是象王婆子所说的棍子。
  那该有多痛,会不会伤到骨头,越想越不安。此时的心情和刚得到消息时的心情,完全不一样了。
  可笑她还以为元殷书只是为了谋个孝顺的名声,才担下这杖刑。她不知道衙门里的杖刑是怎么回事,可他是一定知道的呀。
  他还是义无反成的担了下来,可以想见,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
  “叶姑娘,快帮我劝劝少爷,他,他又不肯喝药。”
  三元已经端着药站在**头好一会儿,可大少爷就是不喝。他实在没有办法,听说叶青蕊来了,立刻就来搬救兵了。
  

  ☆、第211章 纷争

  
  叶青蕊毫不迟疑的就往屋里走,三元却忽然拦到了她的面前,他一着急,忘了自家少爷还趴在**上呢。。ieba。
  赶紧先进去,在他身上盖了一**薄薄的毯子,这才请了叶青蕊进来。
  元殷书有些恼怒的看着三元,他一点也不想叶青蕊看到他现在的样子。这么狼狈,这么难堪无能的模样,他把家人都打发走了。死也不肯搬回老宅,就是不希望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一面。
  她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没让她走,还让她进来,三元这个家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叶青蕊走进去,端起桌上的药就往嘴里送。抿了一口,好苦,但是温度正合适。她端着碗侧坐在**头,双手捧着递到他的嘴边。
  元殷书的头发上都是汗,湿哒哒的贴在头皮上。脸上的肌肉明显在抽搐而自己却不知道,显然是痛的狠了。额头的汗顺着脸颊滴到下巴,然后流到锁骨上。叶青蕊赶紧把目光收回来,不敢再往里看。
  因为叶青蕊的到来,他昂起头,在他自己看来,这姿势实在是难看极了。
  碗沿碰到了唇边,他想伸出手去接,却没想到手一抬起来就牵动了伤口,让他额头几乎绞出一个川字来。
  叶青蕊按下他的手,重新将药碗送到了他的嘴边。元殷书无奈,喝,一口气喝下去,她就可以走了。
  “我喝完了,你快走。”
  元殷书看她呆呆的捧着碗,不时朝自己伤口看去的眼神,就觉得浑身难受。明明已经盖上了毯子,可他还是觉得不自在极了。
  见她慢腾腾的不肯站起来,元殷书干脆往下一趴,把头埋进了枕头里,不去看她。
  叶青蕊只好站起来,背对着元殷书,将药碗放到桌上。
  她不能说话,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总不能让他伤成这样,还拿个纸笔写字给他看。
  这是她第一次因为自己不能说话而感到这么难过,眼泪慢慢的掉下来,她不想让他看到,一直到走出房间,都没有回过头。
  “少爷,人家好心好意来看您,你何苦又……”
  哭成那个样子走出来,肯定是少爷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嗯,一定是的。
  元殷书把头从枕头里抬起来,阴森森的开口,“我说过什么……”
  “噗通。”
  三元一秒也没有迟疑,立刻跪下,少爷说过不让任何人进来探视。连自家老爷都被少爷赶了回去,他却放了叶青蕊进来。
  “别人不懂,你也不懂吗?我不是……她的良人。”
  元殷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让三元呆立当场。
  他“啪啪啪”给了自己好几个耳光,掌掌到肉,光听着声音就让人觉得皮紧。
  “滚。”
  元殷书是忍着痛说完这几句话的,他身上的伤口痛的他不断抽搐,仿佛正在被火烧,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好在药效慢慢上来,里头有着安宁养神的成份,让他很快睡着,不再继续受疼痛的折磨。
  叶青蕊在路上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回到家把青哥招到自己身边,让他暂时留在家中,先不要回书院。
  叶青之以为姐姐是因为不能说话之故,所以需要他在旁边照顾,十分欣然的答应下来。能帮到姐姐,才是他最开心的事。
  可实际上,叶青蕊只是担心京城的局势,万一有个什么变化,青哥在身边她的安排才能灵活些。
  “虽然不去书院,但读书的事可不能停,还要帮姐姐一个忙,教白芷认字。”
  叶青蕊写下这句话,这是她之前就想做的一件事,她一直想等有段时间不那么忙了,结果就是她一直没有空闲的时候。
  如今她不方便了,却发现这件事如果早点干了,她现在的生活就会容易许多。
  不能再偷懒了,叶青蕊决定,每天早上抽出半个时辰,写一篇大字让叶青之教给她读音,然后她自己找时间去练习。
  白芷一听,当时就跪下谢恩。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小姐都愿意教她识字了,肯定不会换了她。
  被放出来的人,陆续交出罚银和粮食,按理会是个漫长的养伤期。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大家都受到了重创。
  可结果却不是这样,几家人为了家主之位,为了财产,几乎乱成了一团。内乱的同时,又掺杂着和其他士绅之间并不怎么友好的互动。
  叶青蕊看到结果,只能苦笑,果然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周怀山不就是害怕当地的士绅和北方的大皇子有什么联系吗,所以拼了命的想削弱士绅们的力量,让他们无暇顾忌可能发生的事。
  什么不让士绅借着灾情发财,根本就是他为了制造矛盾故意而为之的。
  元殷书一定是说服他,有更好的削弱他们力量的办法,这个办法就是整个樊城士绅之间的内斗。
  当初囤积粮食的可不仅仅是涉案的五六家,至少超过半数的士绅直接参加,剩下的小半数,也多少有些银子投在里头。
  难道策划绑架周怀山的事,其他人都没有参加,是这几家单独决定实施的?想想也不可能,利益共享,自然也要风险共担。
  可最后倒霉又死人又赔钱的,只是这几家而已。他们会放过那些明明参加了,却全身而退的人家吗?
  答案是当然不会。
  但士绅们也明白,这属于一个大范围内的内部矛盾,万万不可再捅到衙门里头。
  所以樊城最近的主流由两条线构成,一条就是争夺家主之位,另一条就是与外头得了利益却没损失的人家谈条件。
  本来这些人可以抵死不认帐,因为知**都死了嘛。可好巧不巧,还有一个知**,也是参与的人没死。
  那就是个就是元老爷,明明参加了,周怀山还是从他们家失踪的。最后却因为周怀山想不起来自己怎么离开元家的,再加上生了个好儿子的关系,全须全尾的回来了。
  有了这个人证,这些人想赖也赖不掉。
  总之,樊城很快陷入一种诡异的热闹中,天天有纷争天天有人闹事,可一旦衙门介入,马上又哥俩好的称兄道弟,只说是家务事闹得过了些。
  元殷书点了这把火,任着火越烧越大,自己却借着养伤,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第212章 内忧

  
  北方燃起了战火,外族人入侵,北方是大周和外族人的一道屏障,小仗年年有,大仗三五年一回。。ieba。
  不光朝廷,就是这边的百姓也习惯了,最多商人受些损失,因为战时戒严封路,商人来往不便,自然赚的少了。
  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几乎不受影响,听到这个消息最多“哦”一声,又开始埋头干自己的事去了。
  只有极少数人咬牙大骂,比如将军就差点将桌子给捶碎了。皇上下诏,大皇子不得不应诏,否则就有谋反的嫌疑。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就是战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谁也不敢在战时硬逼着大皇子上京,万一让外族人讨到了便宜,逼大皇子上京的人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所以,人人都心知肚明,早不打晚不打,皇上让你回京就打起来了。但这话,谁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大皇子写了奏折,因为战时无法奉诏入京,皇上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我们派出去的人的确发现有不少人从北地潜进樊城,不过,最近樊城的局面太乱,他们自顾不暇,恐怕要落个空了。还是少爷好算计,老朽自愧不如。”
  师爷很开心,有什么比少爷的成长更重要,这一招玩的实在高明。
  周怀山苦笑,明明是元殷书的手段高明,给他提了一个不容拒绝的提议。而且能提出这个提议,也说明,他看明白了很多东西。
  “粮食都入仓了。”
  周怀山随口问了一句,见师爷点头,又让他经常派人去外头走一走,算算今年秋收到底要短缺多少。
  这话他说的很有底气,因为手里有粮,他根本不愁。
  叶青蕊开始加固大门和围墙的高度,并且在围墙上扎进倒悬的铁钉,囤积的粮食和各种生活用也要亲自看过才放心。
  她的前世生活在和平年代,从未经历过战乱,比起一脸不在乎的当地人,她的内心更加惶恐不安。因为战争伴随着的,无一不是秩序的破坏,人性的**还有暴力和血腥。
  她暗叹一声,压下心里的惧意,她要去商行送一送大管事。
  随着马上要秋收,大管事也带着诸多的人开始了新的一轮在奔波的生涯。头一年的布局,在外地谈妥的棉田,安插的织女,能不能起到效果,或是起多大的效果,就要看今年了。
  因为是第一年,大管事不放心这些散落在外头的管事,他们中有许多都是第一回干这些事。所以带了些熟手,去帮他们在当地扎下根来,然后可以正常的运作。
  大管事这一走几乎就是半年,樊城两个当家的,一个伤着一个哑着,他也放心不下,可大当家却面授机宜,逼着他离开。
  叶青蕊到商行,好在能当上管事和帐房的人,基本都是识字的,和她交流虽然麻烦一点,也基本无碍。
  大管事交待了好多事,叶青蕊一一记下,最后听到他叹了一句,“大当家那边,还请二当家多多担待,这段时间他实在不方便出面。”
  叶青蕊点头,送走大队人马的商队,商行几乎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和往常一下,上午在商行看帐本,处理一些日常的事务。下午就去郊外的庄子上看看棉花的收成,目前来看,减产是肯定的,端看减多少了。
  五谷的看法是乐观一点,减三成,悲观一点,减四成。听的叶青蕊是心疼不已,一年的心血少了好几成,谁不心疼。
  “我们庄子上算好的,有些人家更惨。特别是今年第一回种棉花的,听说天天去张家闹事呢。”
  “不是跟张家解了约吗?”
  五谷识字,虽不通采,但是认得字,对于种田的农民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说起来这事也是好笑,张家和一些农民签了约种棉花,却因为纺车的解密,而让张家也经历了轰轰烈烈的解约。
  结果里头有很多人第一回种植棉花,张家又没人懂怎么种,不象之前叶青蕊都是派了人下到地头手把手去教。
  再加上今天的旱情和蝗灾,这一叠加,有些人损失惨重。
  当初是张家让他们种棉花的,现在不管解约没解约的都去了张家,嚷着让他们赔。
  叶青蕊闷声笑的肩膀直抖,又接着写下,”活该。“
  可不就是活该,真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半点不差。
  等回去时,叶青蕊让马车绕了路从张家门口经过。看到张家门外围坐着一圈衣衫褴褛的人,看样子不像农民,马车夫却是知道的,低声告诉坐在车里的人,这些都是城里的小混混,还有一些乞丐。
  白芷下车给了几个铜板,马上就打听清楚了,跟张家签过约的农民来过几趟讨要说法,还险些将张家人给打了。
  张家人坚持合同已经解除了,跟他们无关,但架不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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