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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夫贵[金榜]-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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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再练个一二十年去了!”
“娘娘过奖了。”
“吃饭了吗?”庄允娴问道。
兮兮往心姐旁边坐下,一边瞄着她那可爱的吃相一边回话道:“没呢!不是要装丧夫之痛吗?小脸白白的,才好装呢!哎,心姐,能不能先别吃了?跟我打个招呼吧,我叫梁兮兮!来来,我们握个手好不好?”
人家心姐压根儿就不理她,冲她翻了个白眼,往青匆身边靠了靠,然后继续吃她的桂花蜜糯米粥。庄允娴递了一碗粥给兮兮说道:“人家吃饭的时候可认真了,任谁来都不理的。”
“她真是青月堂的人吗?一点都不像呢!”兮兮捧着粥碗笑道。
“除了她,其他都像!”
这时,丫头送来一盘子糖醋素藕夹。刚放上桌,兮兮正要伸筷子夹时,心姐忽然抬起头对她说道:“不吃好不好?”她收了筷子笑问道:“为什么啊,心姐?”
“给七七留着。”心姐很认真地说道。
“七七是谁啊?”
心姐不答话,直接伸手端起了那盘素藕夹。青匆忙接过来对她说道:“心儿啊,这是在别人家做客,不能随便端东西的。”
“我要给七七留着!”
“给她吧,”庄允娴笑道,“桌上又不少这盘菜。你要不给,又找你闹了。”说罢她冲心姐挑了挑眉毛问道:“哎,心姐,七七几岁了?”
“两岁了。”心姐抢过盘子说道。
“怎么还是两岁啊?”庄允娴咬着筷子头笑问道。
“她本来就两岁啊!七七两岁了,宁宁五岁了,七七比宁宁乖。”
“七七才两岁吃得动炸藕夹吗?”
“吃得动,我喂她。”
庄允娴忍不住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兮兮好奇地问道:“谁是七七,谁是宁宁啊?”
庄允娴摇头笑道:“连师叔都不知道谁是七七谁是宁宁呢!问过她她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呢,每回有好吃的好玩的她就自己揣一份,说要给七七留着的。不管我多久问她七七几岁了,她都说两岁。”
兮兮用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她说道:“七七和宁宁怕是她的家里人吧?要不然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兮兮和庄允娴讨论着心姐的身世,心姐却丝毫不理会,低着头把所有的藕夹装进了丫头给的小食盒里,然后用手捻出一个塞到青匆嘴里,又喂了自己一个。庄允娴立刻笑问道:“不是说要给七七留着吗?为什么自己偷吃啊?”
心姐眨了眨眼睛道:“我尝尝好吃不好吃。”
“那为什么又给师叔呢?给我一个行不行?”
心姐白了庄允娴一眼,抱着那小食盒往青匆身边挤了挤,趴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们走吧,不在叛徒家玩了。”
“吃完饭才能走,心儿。”
“走了走了!”心姐开始吊着青匆的胳膊耍赖,不让青匆吃饭了。庄允娴故意板起脸来吓唬她,两人便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了,不时地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这顿热闹的早饭散去后,青匆带着心姐回药庐那边去了,兮兮领着馨儿和芜叶出门去炫耀她的“哀怨”了。庄允娴等他们离开后问道:“你和赵元胤打算怎么处置师叔?”
“我们自有打算。”
“什么打算?不能说来听听吗?”
“等商量好了再告诉你。”
“赵元胤暂时不会现身吗?他已经是第二回失踪了,皇帝那边必定会有所反应的。”
冰残冷冷一笑道:“他要没反应,这戏就没法唱下去了。我和元胤都没想到皇帝的心这么着急,居然开始对元胤动刀了。既然他这么着急,那我们就暂且回避着,看他到底想耍出什么花样儿来。”
“青月堂那边你们不打算管了吗?”
“皇帝让黄秉承来伤元胤,目的无非是想挫一挫元胤的锐气,好派黄秉承的人前去剿灭青月堂。即便他这么想让自己的人立功,那我们就放他们去。他们以为青月堂只是一群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是我们这些年没尽全力剿灭才闹到现下这份上,哼,就让黄秉承的人去送死好了!我看到时候谁更狼狈些!我们只用坐山观虎斗,该我们出手的时候再出手就行了。雪中送碳那才更叫人感动呢!”
不出元胤和冰残所料,元胤失踪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城内大街小巷。一时间,谣言四起,大家都在猜测元胤的生死,以及半路伏击元胤的杀手的来历。兮兮也少不得要在大家面前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牵肠挂肚的样子。幸好她是演技派加实力派的,这点小戏份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就连一向精明的翠月和蒙芙如都被她瞒得死死的。
茶会结束后第五天,殷洛以答谢游仙儿帮助办茶会为名,派帖子请了幽王府一干女眷,并邀请了朵夏和唐宣贞作陪。席间闲聊时,兮兮才知道阿察娜已经回汴京去了。
“哼,她不走还有脸留在这儿吗?”游仙儿搁下酒杯冷冷说道,“我们能容了她,只怕那位张大人也容不下。真是汴京城的好人物,竟然闹出这么一场好戏!虽说那胡娘已经认罪了,可背后是不是她捣鼓的,谁知道去?”
“是啊!”坐在主位上的殷洛面露淡淡忧心,瞟了一眼右侧陪坐的唐宣贞道,“无论如何,最受委屈的该是宣贞夫人了。不过这下好了,阿察娜已经返京,张府里只剩下你和朵夏姨娘,你们俩要和睦相处才是。”
朵夏起身回话道:“娘娘教诲得是!”唐宣贞也懒懒起身,回了句谢语。殷洛忙问道:“怎么了?瞧着你的脸色不太好,莫不是哪里不舒服了?本宫让瓶儿给你请个大夫来?”
唐宣贞面容略显憔悴道:“娘娘不必费心了,只是这几晚没有睡好罢了。”
“想必是那晚之事还让你心神不宁吧?”殷洛轻轻摇头道,“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好了,你又何必老是想着呢?你该学学梁侧妃,即便家中有事儿,也仍旧稳得住神,这才是贤妇之风。”
唐宣贞挑起眼皮轻蔑地瞟了兮兮一眼道:“娘娘抬举妾身了,妾身哪儿有梁侧妃那么好的气量呢?王爷在外下落不明,她倒还稳得住神,实在是令人佩服!”
兮兮淡淡一笑,接过话道:“难不成我该躲在家里偷哭吗?我相信我们家赵元胤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儿的。上回他不也失踪了两年多吗?照旧平安回来了。古语不都说了吗?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男人们在外自有他们的事儿,岂是时时刻刻都能向我们禀报行踪的?”
唐宣贞垂眉冷笑道:“侧妃娘娘可真会自我安慰呢!”
“要不然该怎么样?”兮兮打量了唐宣贞脸色一眼道,“难得如你一般整天失魂落魄吗?本侧妃还怀着孩子,要是日日忧心忡忡,伤及孩子,岂不是让那些对我家赵元胤不利之人更高兴?”
唐宣贞正要驳话,殷洛忙接了话道:“梁侧妃这话不错,现下她怀着孩子,自然不能忧心过头了。不过,恕本宫多嘴问一句,王爷还是没个下落吗?这几天城内真是谣言四起呢!”
“对啊,”朵夏也附和道,“妾身听身边的丫头婆子们说,那谣言什么样儿的都有。有些说王爷已经亡故了,还有人说都已经禀报到皇上那儿去了,我们惊幽城要换城主了,不过也有人说王爷只是受了伤早回城了!哎哟,真是一个人一个说辞呢!妾身都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兮兮和坐在对面的庄允娴对视了一眼后,说道:“你们也说是谣言,谣言怎么能信呢?我现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安我的胎,别人怎么说那都是茶余饭后一时口乐罢了,何足为凭?”
朵夏笑着奉承了一句:“那倒是,还是娘娘心宽啊!”
话音刚落,唐宣贞忽然起了身,朝殷洛行礼道:“娘娘,妾身有些头晕,想出去透口气儿。”
“去吧,”殷洛点头道,“本宫那院子里正好晚桂开了,香气格外扑鼻,本宫正说一会儿领了大家去呢!你先去那儿坐坐,养养神儿,让瓶儿给你送盏珍珠茶去。”
唐宣贞谢了恩,随小丫头去了。酒席照旧,直到快要散了时,张府忽然来人了。朵夏出了厅,与来人低语了一阵后,脸色微变,转身匆匆进了厅向殷洛行礼道:“娘娘,妾身家中有事儿,这就要赶回去!”
“出了什么事儿了?你脸色都变了,该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儿吧?”殷洛问道。
朵夏紧皱眉头禀道:“刚才是府里家奴来报,说公主在返京途中遇上山石塌方,不幸堕崖亡故!”
“什么!”一桌人都惊了。
“怎么会这样啊?那赶紧的,也别那么多礼节了,回去吧!”殷洛忙吩咐瓶儿道,“好生送了朵夏姨娘出去!”
朵夏又道:“妾身这会儿着急赶回去,宣贞夫人身子不适,听了只怕会更伤神,就让她暂且留在娘娘这儿,一会儿再派人来接。”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她在本宫这儿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赶紧回去瞧一眼,千万别太伤心了!”
朵夏谢了礼后,转身匆匆地离开了。席面上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大家心里都纳闷了起来,这是什么时节啊?怎么会那么倒霉遇上山石塌方呢?
“唉!”殷洛忽然轻叹了一口气道,“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遇上这事儿了呢?虽说本宫不太喜欢她,可也不愿意看见她落得这么个下场,可惜了!”
雀灵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这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她自己整出那么多事儿来,要不然怎么会灰头土脸地跑回汴京去?还遇上什么山石塌方?够她霉的!也不知道她平日里做了多少恶心肠的事儿,才遭了这么一回天灾!”
“是天灾还是人祸,谁说得清楚呢?”庄允娴抿了口酒冷冷地说道。
殷洛瞥了她一眼,笑问道:“听庄家夫人的口气,似乎觉着是场人祸?”
庄允娴回了她一个轻描淡写的白眼说道:“我哪儿知道去?我又没在场!”
“莫不是王爷也遇上了山石塌方?”
“太妃这意思是说赵元胤也造孽太多了,所以叫老天给收拾了?娘娘似乎很在意赵元胤的死活啊!”
“本宫也身在惊幽城,那自然关心这一城之事。王爷是一城之主,他的生死干系着整个惊幽城,本宫岂能不担心?庄家夫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呢?”
庄允娴听出这话有试探之意,瞟了对面兮兮一眼,道:“人家侧妃娘娘都稳得住,我慌什么?现下不是还没信儿吗?要是王府的人都自乱阵脚了,那往后真出事儿了,还怎么得了?太妃娘娘放心,赵元胤要真不在了,您还太妃,谁能夺了您的头衔去?先皇赏给您的荣耀,您这一辈子都享着呢!”
游仙儿见殷洛脸色微变,忙岔开了话题,说起了阿察娜的事儿。酒席散去后,游仙儿等人都回幽王府去了。等她们走后,殷洛让瓶儿把唐宣贞带到了洛花厅里。
来的路上,瓶儿已经将阿察娜堕崖之事告诉了唐宣贞。见了殷洛后,唐宣贞脸上还带着几分痛快的表情。
殷洛抿了口浓茶,问她道:“刚才朵夏走时留了话,叫你暂且在本宫这儿坐坐,等她忙完了再打发人来接你。”
“多谢娘娘了!张府那地方我不回去也行。”唐宣贞口气淡淡地说道。
“阿察娜的事儿老天爷都帮了你一把,你也该宽心了。”
“那是她活该!”唐宣贞眼带怒火地说道。
“罢了,死者已矣,你又何必跟她计较呢?倒是你,”殷洛一副体贴的口吻说道,“比日前本宫在寺里见着时还要憔悴。恕本宫多嘴问一句,你到底是为了阿察娜而烦心还是另有别情?”
唐宣贞微微垂眉道:“只是气不过阿察娜的欺负而已,没有别的事儿。”
殷洛抬手,屏退了瓶儿,只剩下她和唐宣贞在洛花厅里。她放下手里的茶盏,从身边的凭几上拿起一个小信卷看了一眼,说道:“其实你又何必遮掩呢?你对幽王爷的一片情,就连本宫这个才回惊幽城不久的人都已经看出来了,更何况旁人了。这几天,你不是在为受了阿察娜欺负而烦心,是为了幽王爷的生死而烦心吧?”
唐宣贞一怔,正欲辩解时,殷洛又说道:“在本宫面前,你不用这么拘束,本宫也是过来人,没入宫之前也跟你一样儿,有过一段相似的经历。只是现下本宫早已淡忘了而已。今天开席之前,本宫收到了京中朋友一封密信,你想看看吗?”
“妾身不敢。”
“是关于幽王爷的。”
“真的?”唐宣贞立刻抬起了头,一脸紧张地问道,“已经有了王爷的消息了?”
殷洛点了点头,将小信卷递给唐宣贞道:“你自己看吧!”
唐宣贞迫不及待地接过信卷,飞快地展开看了一遍,整个人顿时愣住了!她神情惶恐,目光呆滞地摇摇头道:“怎么会?王爷……怎么会……怎么会……”
“节哀吧!”殷洛语气委婉地说道。
☆、第三百九十章 下套
一句节哀将唐宣贞眼里涌起的那层水雾化作了眼泪。她紧紧地握着那张信卷,浑身颤抖地说道:“怎么会……王爷那么厉害……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没了?太妃娘娘,会不会这信儿有错?”
殷洛起身从塌边走下来,递上一条丝帕给她,宽慰道:“这信卷是新从宫里传来的,错不了的。”
“可是……”她不住地摇头道,“可是为什么幽王府的人还不知道?”
“唉!”殷洛在她身边坐下,叹息道,“这事儿原本是宫中旧识怕本宫有个万一所以才提前传个信儿来。王爷之死,暂时是密不发丧的。”
“为什么?”唐宣贞眼泪盈眶地问道。
“这里头的话说起来就长了,当中还涉及不少朝政之事,跟你多说也无益啊!方才在席间,本宫真是想对那侧妃说一说,可想着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不忍心说出来。本宫因见你善心又可怜,所以才悄悄告诉你的。若是伤心便哭出来吧,本宫这儿没有旁人的。”
“娘娘,王爷他……他真的已经……”
殷洛一脸惋惜的表情点点头道:“其实王爷于本宫还有过救命之恩,想来也真可惜了!十七岁随齐王爷上战场,二十二岁回惊幽城驻守,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却英年早逝了,真是可惜了!”
唐宣贞一时悲切,不禁失声痛哭了起来。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后,她好容易冷静下来了,抬起红肿的双眼问殷洛道:“娘娘可知,到底是谁这么狠毒想害王爷?”
殷洛递上一杯茶道:“本宫说了,这当中涉及一些朝政之事,你还是别问了。在本宫这儿哭完,回去好好跟张大人过日子吧!”
“求娘娘!”唐宣贞下跪哀求道,“求娘娘给宣贞一个明白,到底是谁伏击了王爷?”
“先起来,你身子本来就弱,再跪可真要晕过去了。”
殷洛将唐宣贞扶了起来后说道:“不是本宫不告诉你,只是你一介妇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还能去为王爷报仇吗?这里头牵扯太多,不是你能对付的。”
“且不论对付不对付得了,请娘娘明示,若不然宣贞这辈子都无法安心的!”
“真是个痴心之人啊!”殷洛摇头叹息道,“王爷竟错过了你,真是他此生没福气了。罢了,横竖是你我闲聊罢了,不可往外说出去才是。”
唐宣贞忙道:“娘娘放心,宣贞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了,断不会出去乱说的。”
殷洛点点头道:“你可知为何秘不发丧吗?”
“不知。”
“赵元胤是惊幽城的封王,一旦他死了,这就意味着惊幽城将会另有封王。宫里之所以不发丧信,只因皇上尚在考虑合适接管人选,另外王爷的死颇有些蹊跷,皇上正在暗中派人查证。为了避免歹人起疑心,所以才暂且秘不发丧的。”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害王爷?”
“你想想,王爷若是死了,谁最获利?”
唐宣贞抹着眼泪,偏头想了想说道:“若说王爷去了,朝廷自该有接管之人,也谈不上谁最获利啊!”
“那你就错了!你忘记了,那侧妃梁兮兮肚子里还有一个后呢!”
唐宣贞一怔,呆呆地望着殷洛问道:“难不成让一个未出生的婴孩儿封王?”
“当今皇上仁慈,念及王爷昔日功劳,又有冰残大人等人辅佐,将封王之位留给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有的。待孩子出生后,若是男孩,便可承继父爵,年满十八岁时再还权于他,正所谓子承父业。”
“如此说来,最获利者该是梁兮兮才对。孩子尚小,她必定能代理诸事。”
“若是王爷死因无可疑之处,宫里早传下诏书了。只因王爷死因尚待查证,且……”殷洛说到此处时,略有隐忍,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了。可唐宣贞听得正起兴,忙问道:“且什么?”
“此事尚未证实,本宫不好跟你多说。”殷洛面呈难色道。
“娘娘请直说无妨,宣贞不是个嘴巴大的,且事关王爷,宣贞必定会守口如瓶的!”
“本宫瞧着你也不是那起喜欢多嘴的,又对王爷一片痴心,就照实跟你说了吧!那侧妃娘娘的身份到现下还是团迷雾呢!”
“这话怎么说?”唐宣贞惊讶道,“我听乳娘说,她不是龙泉驿来的吗?”
“王爷出事后,宫里派人去龙泉驿查过。这一查才知道那梁兮兮也不是龙泉驿本地人,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横竖户籍上就是查不着。况且,当初幽王爷之所以会带她来惊幽城,只因她和青月堂的少堂主有牵扯,并非是邀请她来的。”
唐宣贞点点头道:“这事儿我略有耳闻,可她若真是与青月堂有牵扯之人,王爷又怎么会放心留她在身边呢?”
“是啊,”殷洛故意叹气道,“本宫也在想,王爷怎么会留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呢?莫不是鬼迷心窍了?”
“难道……”唐宣贞眉梢忽然颤了一下,“难道是因为梁兮兮跟王爷从前那位*妾有些相似的缘故?”
“当真?”殷洛故作惊诧之状,“还有这种事儿?”
“娘娘有所不知,王爷先前有个*妾,十分疼爱,却不幸早逝了,王爷为此伤心了许久。对了对了!一准是这样!”唐宣贞越说越气愤,“那梁兮兮指不定是谁给故意安排到王爷身边的!因她与王爷过世的*妾相似,这才让她来引诱王爷的!”
“这就难怪了!本宫说呢,王爷好一个英明之人,怎么会轻易给梁兮兮那样的女子给迷上了!宣贞夫人你不提,本宫尚且不知道这当中竟有如此大一个缘故!这就对了,宫里也正奇怪,王爷身手如此之好,又有随身护卫在旁,怎么会如此轻易叫人暗算了!可惜啊!防得了千军万马,却防不了枕边之人!”
殷洛说罢,好一阵扼腕叹息。而一旁的唐宣贞早将手里握着的信卷使劲地捏成了一个小纸团,面色黑青,双眸泛着噌噌的火光。殷洛瞥了她一眼,又来劝道:“你放心,你所说的事儿本宫会立刻修书送往宫里,若真是那梁兮兮作祟,害了王爷的话,皇上必定不会饶了她的。即便能饶她几个月,待她产下婴孩,也会处决的!”
“孩子?”唐宣贞冷笑道,“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呢?没准她一早就和青月堂的少主勾da成jian,珠胎暗结,伺机害死王爷,好以假乱真!可恶!她有什么资格为王爷生下孩子呢?”
“说得也是啊,”殷洛照旧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样说道,“即便孩子生下来,王爷已过世,上哪儿查证去?若真是别人的,那往后幽王府岂不是就落到别人手里了吗?想想真是叫人心寒呢!王爷苦心创下的基业却给别人捡了便宜,这叫什么事儿啊!”
唐宣贞紧闭双唇,牙根咬紧,死死地瞪着脚边的地毯,久久不语。直到朵夏打发人来接她时,她才回过神来。临走前,殷洛叮嘱她道:“好生回家养着,别去想那些事儿了。今天你我所言千万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只怕那些乱臣贼子听去了消息,提前有所动作,那就误了皇上的大事儿了!”
“娘娘放心,宣贞谁也不会说的。”
两人握手又低语了几句,唐宣贞这才离开了洛花厅。等瓶儿送了她回来时,殷洛正坐在塌边饮酒,见了她便问道:“走了吗?”
瓶儿上前提壶给她斟了杯酒道:“已经送走了。娘娘真高明,三言两语就让她信了。等她回去之后,只怕有一场伤心的了。”
殷洛依在软枕上,伸手接过瓶儿递来的酒杯,阴冷一笑道:“要只是一场伤心,倒浪费了本宫对她的一番栽培之心。她要不做点事儿出来,岂能对得住本宫跟她在这儿废了这么多话?”
“那就得看她的造化了!”瓶儿歼笑道。
“皇上想让本宫试探幽王府的人,可幽王府人的嘴巴岂是那么好撬开的?方才在席间,压根儿瞧不出那梁兮兮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好个狡猾的小妮子!既然试探不出,那就让唐宣贞去探探路也好。”
“是啊,那幽王爷到底身在何处呢?就连皇上都一头雾水呢!”
“最怕就是赵元胤故意躲起来,那样,他在暗皇上在明,就更不好对付了!派个人盯紧唐宣贞了,看她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娘娘放心,奴婢会安排下去的。”
“对了,阿察娜那事儿办得可还利索?”
瓶儿点点头道:“确认已经堕崖了,生还的可能不大。其实阿察娜那种妒妇何须娘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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