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花开夫贵[金榜]-第2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当看到正妻被小妾掌掴冤枉时,她好不激动,指着戏台上骂道:“如此贼妇就该凌迟处死!”
  坐在她左边的左禅吟忙用胳膊轻轻地碰了碰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收敛起怒容,假装喝了口茶。不过,等演到窦娥被押上刑场砍头时,她又怒了,将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搁,气愤道:“要真砍了头,那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话音刚落,一抹白如雪的棉絮末子从空中散落了下来,就如真的雪景一般。饰演窦娥的馨儿放声大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越说越可怜,惹得那左老夫人都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紧接着,假扮观音的芜叶出现了,及时搭救了窦娥,还将她原本已经被毒死的孩儿还给了她,他们母子相拥而泣,把下面一干妇人哭得眼泪花直翻!
  特别是那左老夫人,哭得手都哆嗦了起来。她从左禅吟手里接过丝帕擦了擦眼泪道:“这戏演得可真好!跟真的似的!看把我哄得眼泪珠子都出来了!禅吟啊,打赏!赏他们十两白银!演得真真地好啊!”
  左禅吟忙递上茶笑道:“是演得好,看把奶奶你哄得,直掉眼泪珠子呢!您先喝口茶,匀匀气儿,都是戏文里演的,您这么较真做什么?”
  左老夫人连连摇头道:“你知道什么去?那戏文里的段子都是能干的先生照真事编出来的。那些做人小妾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身份低贱,就凭着一张好看的脸蛋爬上男人的*,弄出个孽障来,还想把整个家都吞了!真真地不要脸!”
  她这么一骂,大家的目光都落到了安氏身上。安氏那脸色唰地一下就成了猪肝色!可左老夫人嘴里还骂着:“瞧瞧刚才那窦娥,多冤啊!明明是正妻,却给那可恶的小妾欺负了,实在是太可气了!那些做小妾的就是不安分,生个下等种,还想做皇太后?去她亲娘老子的!这种人死了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去!”
  “好了,奶奶,您也别太入戏了,”左禅吟看安氏脸色都青了,忙递上茶劝慰道,“您先喝口茶,回头我们点出喜庆的闹一闹,别整那糟心的,好不好?”
  左老夫人接过茶抿了两口,舒了一口长气,仿佛总算把刚才堆积的恶气出了。正要放下茶杯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对坐在她左边的安氏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啊?没眼力劲儿的东西!”
  安氏惊了一跳,忙起身问道:“娘,有什么吩咐?”
  “还用我吩咐?”左老夫人极为不满地说道,“刚刚我说什么来着?你耳朵里没听见吗?神儿都跑哪儿去了?”
  “刚才?刚才娘说什么来着……”
  话没说完,左老夫人忽然将手里的茶杯朝安氏头上砸去!谁也没料到,在场人都吓了一大跳!那安氏更是惊得魂儿都散了,捂着被砸的额头往后踉跄了几步,站稳后,松手一看,竟然出血了!
  安氏从来没受过这等委屈,平日里也只是被呵斥几句罢了。她一见血,立刻委屈地哭了起来,质问左老夫人道:“娘,您这是做什么?我哪儿伺候不周了?”
  “还敢跟我顶嘴?”左老夫人怒喝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规矩上不得台面儿的人!下践货色一个,只当外面叫你两声掌家娘子,你真有脸担这个称呼了?我告诉你,我正儿八经的媳妇是禅吟的娘!她去了再久,也是这左府正经的女主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安氏又气又委屈,却不敢跟左老夫人顶嘴。左禅吟忙劝道:“奶奶,您别生气了,我们点一下出吧!来来来,您来瞧瞧单子!”
  “哭什么哭?不知道以为我死了呢!”左老夫人还不消气,接过左禅吟手里的单子又骂道,“信不信我明天就让左天把你给逐出去?还有脸哭呢!上不得台盘的下贱玩意儿!”
  亲眷中有个年长的忙对安氏说道:“你也别哭了,多晦气啊!赶紧过来,给你娘跪下认个错,这事儿也过去了!”
  那安氏满腹委屈,不情不愿地挪了步子过来,跪下赔了个礼儿。左老夫人压根儿不看她,冷冷地盯着单子说道:“滚一边去!看着就碍眼!”
  两个丫头忙把安氏搀扶了起来,送到旁边院子去包扎伤口了。众女眷又奉承了左老夫人几句,她这才舒了心,又点了一出《九龙闹堂》。
  开戏前有一会儿歇场的功夫。左老夫人一时好奇,便唤了出云社的李班主来说话。兮兮照旧一身韩服打扮,带着个面纱,和同样乔装了一番的馨儿走了出去。
  拜见了之后,左老夫人诧异地指着她脸上那个面纱问道:“这怎么回事?见了本夫人还戴这个玩意儿?摘了!”
  兮兮心想,摘了就麻烦了,左禅吟还坐旁边呢!于是乎,她又思密达思密达地胡说了一通,照旧是由馨儿来回答。馨儿一脸浓妆,穿的又是韩服,声音弄得细细的,让左禅吟根本听不出来。
  听完兮兮的自我介绍后,左老夫人没再坚持让她取下面罩,只是问道:“刚才那段子是谁写的?”
  “It’s me 思密达!”兮兮变着声儿地答道。
  “哎哟!”左老夫人皱眉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就你这点腔调还想在京城里混,我看难了!”
  “呵呵呵……”兮兮一阵铃铛般的清笑后说道,“饿不会……裆底话,包芡包芡!”
  众妇人立马笑得前俯后仰!左老夫人笑得眼泪花又出来了,拍着大腿儿乐道:“太逗了!裆底话?你说话都说到裆底去了,那不成了混帐话了吗?我跟你说,那叫当地话!”
  兮兮装模作样地学了一遍,说出来的还是裆底话,又惹得那群妇人大笑不止。左老夫人一边抹泪一边笑问道:“你姓李?高丽来的?”
  “嘞,思密达!”
  “别老思密达思密达的,听着腻人呢!你不会说不打紧,慢慢说,我们不笑话你的。”左老夫人乐呵呵地说道。
  兮兮笑弯了眉眼,微微屈身行了个礼,点点头道:“死的!”
  “哈哈哈……”左右又是一阵大笑。
  左老夫人抬手招呼丫头道:“来,给她搬张凳子,叫她坐着说话,一个孕妇家也不容易啊!”
  兮兮谢过礼后,在方凳上坐下了。那左老夫人又问:“听你这么一说,你家相公已经没了?”
  “死的。”兮兮眨了眨眼睛,神色忧伤地点头道。
  “挺可怜的啊!那你就带着这班子到处走?你一个妇道人家该回高丽老家去啊!”
  “饿老嫁莫人,”兮兮摆摆手道,“这样,挺好。”
  “你那段子写得真好,你自己写的?”
  “死的。”
  “你不会说汉人话,倒会写?”
  兮兮比划了一个写的动作笑道:“饿香工叫的!”

☆、第四百二十九章 神算子兮兮姐(纯良评论+自己挖坑加更)

  左老夫人乐道:“那你应该让他也教教你说汉人话啊!要不然你这腔调在京里混不着饭吃的,姑娘!不过你笔头真好,写出来的段子也不错,往后打算在京里安家吗?”
  兮兮摇摇头道:“还走。”
  “还要带着你的班子到处走?你瞧瞧你,怕是快临盆了吧?往后拖着个孩子就更麻烦了。我看你这班子不错,倒不如就留在京里如何?”
  兮兮还是摇头,指了指天上,又用两根指头比划了一个走的动作。旁边馨儿解释道:“我家班主说,她是跟着星宿走的,星宿带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你还会看星宿?”左老夫人好奇地问道。
  兮兮双手合十在胸前,一脸虔诚地说道:“天竺,饿私服故乡。饿死——烦他烦不尽大死的入门弟纸。”
  “什么……什么凡他凡不净大师?”
  馨儿忙又道:“我家班主去过天竺,受过高僧洗礼,是天竺烦他烦不尽大师的入门弟子,所以会看相占星。我们去哪儿都是班主夜观星象决定的。”
  左老夫人向来很信这些,便又问道:“你还会看相?”
  兮兮表情认真地点了点头。左老夫人又道:“既然你会看相,且看看本夫人的相如何?”
  兮兮却摇了摇头。馨儿解释道:“我家班主不轻易给人看相,特别是大户人家。”
  “这是为什么?”
  “给大户人家看相得担命儿呢,说真话不爱听,说假话又怪哄着他们。我家班主的相公就是给一官老爷看相看没了命的。”
  兮兮眼神幽幽地冲左老夫人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无辜且可怜。左老夫人笑道:“你不必介怀什么,只管说就是了,我们左家的人不是那起小器的。”
  左禅吟向来是不信这些算命看相的,便劝道:“奶奶,这看相算命左右不过是瞅瞅你眼眉脸庞,说两句好话哄着,或者说两句坏话来吓吓您,跟着就该哄着您添银子化解了。信这个也没用,倒不如看戏吧!”
  “No!No!No!”兮兮摇着指头一连说了三个NO。
  “什么意思?”左禅吟问馨儿道。
  “我家班主给人看相算命,并非只是看看面相,而是另有一套法门。”
  左老夫人一听另有法门,便来了兴致,要让兮兮拿出来瞧瞧。馨儿去了一会儿后,取回来一个桃红色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摞手掌大的长方形金片。左禅吟好奇地问道:“这金片子便是你的法门?”
  兮兮取出那摞金片,点头道:“介死——塔罗牌思密达!”
  “塔罗牌?”
  众人都好奇地望向兮兮手里那一张张长方形的有点像叶子戏的金片,就连最见多识广的左禅吟也没听说过什么是塔罗牌。
  兮兮在心里暗笑,不拿点高科技出来整晕你们,还以为我梁兮兮没法宝了呢!哼哼!这一套999千足金塔罗牌可是费了本侧妃不少金子和工夫才做出来的,够亮眼够稀奇的吧!
  左禅吟指了指她手里的金片问道:“这东西不就是叶子戏吗?大小不一样而已。”
  “No!”兮兮晃了一下手指道,“介死——闷云的牌!”
  “什……什么?闷云?”
  “命运,”馨儿差点笑了出来,“我家班主说,这是命运的牌,可以算出你的从前,现下以及未来。”
  “呵!”左禅吟轻哼了一声,狐疑地打量着兮兮手里那些金片,“这东西还能算出过去将来?”
  兮兮一脸玄门大师的表情,点点头道:“不信,死死!”
  这时,安氏包扎好了额头,走了回来。左老夫人冷眼瞥了瞥她道:“正好,给她算算!看她是个什么破命?”
  安氏刚刚被左老夫人砸了那么一下,心里还又惊又怕的。一听说要给她算命,她更不愿意了,以为左老夫人是故意找借口整她的。可左老夫人那目光简直要吃人似的,她不得不坐到了兮兮面前那张小方桌边。
  馨儿把牌递过去,让安氏想着心里最渴望的,然后洗几次牌,最后请安氏抽出一张,盖在手心里。
  在此期间,众女眷丫头纷纷站起了身,都围到了兮兮身边,睁大了眼睛看稀奇。那安氏倍感压力,又怒又窘,手心里满是热汗。
  兮兮接过馨儿递来的牌后,装模作样地深吸了几口气,在牌面上做个蜻蜓点水的小动作,然后在桌上铺开了六张牌,上面三张,下面三张。
  左禅吟问道:“这就行了?”
  兮兮嫣然一笑,翻开了右边第一章牌,牌面上是星币。安氏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兮兮笑道:“夫贵。”安氏松了一口气道:“富贵吧?”
  “嗯!泥,”兮兮指了指安氏道,“银枝多多。”
  “然后呢?”旁边一小姐心急地问道。
  兮兮又翻开了第二张金片,牌面上是一柄权杖。安氏不认得那玩意儿,忙问道:“这是拐棍吗?是说我老了会很惨?”
  兮兮忍着好笑,清了清嗓子答道:“不死的,介死全脏。”
  “什么?全脏?”
  “是权杖,”馨儿补充道,“权杖在西方是有权的意思。这张牌是说安姨娘您有权。”
  安氏顿时有些眉开眼笑了,可刚开心没几秒,旁边左老夫人就鄙夷地投来了两道寒光,她忙收敛起得意,指着第三张牌问道:“这又是什么?”
  第三张牌上是一串葡萄。馨儿解释道:“这是说夫人此生多子嗣。”
  安氏听了自然高兴,忙又问道:“那下面三张呢?”
  兮兮指着上面那三张道:“介死从前,下面死王后(往后)。”说罢她依次翻开了头两张,也都是钱或者权。当她翻开最后一张时,上面是个穿着西洋服带皇冠的女人。安氏问道:“这又是谁呢?”
  兮兮道:“介死王后。”
  “王后?”安氏的眉眼都挑了两下。
  “是的,”馨儿接过话道,“这是西方的王后,这张牌代表安姨娘您往后的富贵权位将比现下更高,无可限量。”
  “真的呀?”安氏满心欢喜地笑了起来。她原以为是左老夫人整她,可没想到居然都是好听的话呢!她忙又把盖在手掌心的那张牌递给兮兮问道:“那这又是什么?”
  “介死泥现下。”兮兮说着翻开了牌,牌面上是一座高塔。兮兮指着自己的心解释道:“泥,这儿,乱的。脑纸,想太多,不好的思密达。”
  安氏表情一怔,仿佛心里某一处被兮兮点了穴似的。过了好几秒,她才回过神来,讪讪一笑道:“我打理着府里各项事务,自然想得就多了,李班主这算法还真有趣儿呢!”
  “那是自然,”馨儿夸了一句道,“我们家班主不轻易给人算的。这副塔罗牌还是烦他烦不尽大师亲自开过光的,算一个灵一个!”
  “真的呀!那也给我算算!”旁边那些女眷们按捺不住了,本来算命看相就是她们日常所需,忽然来了这么个新奇的玩法儿,个个都跃跃欲试。唯独左禅吟仍旧是一脸不屑和怀疑。
  素来不信是其一,对这李班主这套算法有所怀疑是其二。她见众人都热情激动起来,怕给这李班主哄了,便开口道:“既然这算法如此有趣,倒不如给我算算?”
  “禅吟你要算?”左老夫人好不诧异地看着她问道,“你不是素来不信的吗?”
  左禅吟含笑看着兮兮说道:“正因为不信,所以才要算。李班主把这塔罗牌吹得这么玄乎,我真是很好奇,想亲身试试。李班主,可以吗?”
  兮兮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道:“ok思密达!”
  左禅吟拿过那副金塔罗牌,先翻看了几张,然后照刚才安氏所做的做了一遍,留了一张牌在手心里,余下的都交给了兮兮。
  旁边那些女眷,包括左老夫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兮兮翻牌,这可是左禅吟平生第一回算命呢!只见兮兮翻起来的第一张牌面是战车,这个不用兮兮解释大家都明白的。第二张牌面又是权杖,大家又心领神会地一齐点了点头。而第三张是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左老夫人指着问道:“那是什么?”
  兮兮道:“银者。”
  “银者?打银匠啊?”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馨儿接过话道:“是隐者,代表着孤独。”
  “啊?”大家都有些意外,包括左禅吟自己。可她没说什么,又看着兮兮翻起下面三张牌。第一张是星币,代表她有钱,第二张是太阳,代表她精力充沛,而第三张却是一个倒吊着的男人。
  左老夫人看见这张牌时,立刻皱起了眉头问道:“这张好不晦气啊!什么意思,李班主?”
  兮兮看了一眼馨儿,馨儿回话道:“这张代表着牺牲。”
  “牺牲?”左禅吟不解地问道,“这是说我会在战场上牺牲吗?”
  兮兮轻摇了摇指头,一脸神秘地说道:“该洗生死就洗生。”
  “我家班主是说,不一定是指战场上牺牲,该牺牲时就牺牲。”馨儿翻译道。

☆、第四百三十章 戳穿了她的心事

  “那我手里这张呢?”左禅吟翻开了手里那张牌问道。
  牌面上是天使召唤着一对恋人,可不管是什么,兮兮都能圆了她的解释。她附在馨儿耳朵上嘀咕了几句,然后馨儿说道:“我家班主说,怕说出来会触怒了二小姐和老夫人,还是算了吧!”
  “说吧,”左禅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无论你说什么,横竖我不信,也没什么好触犯的,玩玩而已。”
  馨儿俯身下去,兮兮又在她耳朵边叽里呱啦了好一大串,然后她直起身子对左禅吟道:“我家班主说了,这是塔罗牌泄露的天机,不是她自己乱猜的。她说,二小姐是个外表坚强内心孤独的女人,心中深藏所爱而求之不得,一直希望能与所爱之人共赴鸳鸯美梦。”
  这话一出,左禅吟整个人就愣住了!一字一句像锁头和钥匙一样扣合在她心里,把她一直藏着不敢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这瞬间,就算再是上过沙场的女先锋官,也被兮兮那精准无误的说辞给震住了!她内心仿佛有道门,猛地被一下子被兮兮拉开了,无数的思绪情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拦都拦不住。
  就在左禅吟愣神之时,旁边也起了小小的沸腾。女眷们又惊又喜,纷纷侧目打量着她。这些人惊的是左禅吟心里原来有这么大个秘密,看她那失态的表情,多半是真的!哎呀呀,今天来这一趟真是赚到了,居然听到这么火爆的事情!她们喜的是,京城里居然来了这么一位活神仙,非得给自己好好算算不可!
  那左老夫人看见自家孙女脸上的表情,心里也疑惑了起来。她知道左禅吟甚少在外人面前流露感情,如此失态还是第一回。安氏则偷偷地瞥着左禅吟那模样,心里暗笑,怪不得嫁出去几年都没动静,原来是想红杏出墙啊?赶紧出,别磨蹭,一出墙就淹死你,看你还得意什么!
  足足愣了有半分钟,左禅吟才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从旁边那些人的眼神里猛然发现,自己刚才实在是失态了!她有些尴尬,正想说两句缓和一下局面,兮兮却先开口了。
  兮兮一脸忏悔的表情,双手合十道:“巴该巴该!”
  左老夫人问道:“李班主,你又念叨什么呢?”
  “饿巴该算滴。”
  “呃?”
  兮兮起身向左老夫人微微弯了弯腰,然后一脸神仙知错了的表情转身离开了。众人好不惊讶,这还等着她给算一算呢,怎么就走了?
  大家拉着馨儿问起了缘由,馨儿故作惋惜地叹气道:“我家班主说她不该开算的。自打她相公去了之后,她便发过誓不再给人算命了。可今天见老夫人和诸位如此热情,她不好推拒,谁知道这一算虽是说了实话,却让二小姐不高兴了,所以她担心会惹麻烦。”
  左禅吟此时已经回过神来了,一本正经地说道:“去告诉你家班主吧!她那点小算算还吓不住我,只不过是玩玩而已,我不会当真。大家还等着看戏呢,算命就打住吧,都是哄人的,看戏才是正经呢!”
  众女眷不好再说什么了,各自回去坐着,戏又开场了。左老夫人点的那出《九龙闹堂》热热闹闹地开演了。这是兮兮根据龙生九子各有性情的传说改编的。果不其然,这戏码也投了左老夫人的喜好,看得她津津有味儿,激动时还念叨:“同是龙种,就是各有不同,娘胎里带出来的恶习改都改不掉!这戏我喜欢,回头得叫上你爹瞧瞧,禅吟!”
  那左禅吟压根儿没听左老夫人说话,怔怔地望着台面,思绪早不知道神游到哪座山峰顶上去了!左老夫人见她不回话,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寞落,便猜到刚才那李班主的话说到她心里去了。
  左老夫人没说什么,轻叹了一口气,继续看戏骂人了。那安氏听着她那些话,气得耳根子都红了!不外乎就是骂自己是下贱胚子,生出的儿子也是下贱无用的。整整一出戏,安氏熬得比油锅上的蚂蚁还难受!
  好容易这出戏完了,左老夫人有些疲惫了,可她心里还馋着这戏,便让安氏去跟那李班主说,再留一天。安氏巴不得立马离了左老夫人跟前,带着一肚子闷气就走了。
  兮兮等人正在房中收拾东西,安氏面带愠色地推门走了进去说道:“那个什么班主,过来一下!”
  兮兮走过去笑问道:“有死?”
  “哎哟!”安氏拿手中的丝帕扇了扇风,抱怨道,“跟你说话就没舒坦过!谁上来就说有死的?我跟你说,我家老夫人打算再留你们一天,你们明天照旧过来,知道了吗?”
  兮兮点点头道:“好滴!”
  “对了,明天要演什么说什么,提前列个单子给我,像今天那种的就别演了,弄点那什么喜庆点的,团圆一点的,别整那什么冤不冤的,真是晦气,听见没有?”
  “好滴好滴!”
  安氏不满地瞥了兮兮一眼,舞着她那丝帕走了。回到左老夫人院子里时,左禅吟刚好从老夫人房间里走出来,对安氏摆了摆手道:“奶奶已经睡了,您不用再进去伺候了。”
  “哟,禅吟,要走了?”安氏假意地笑道。
  “对,还得回齐王府去。”
  “那好,慢些去!”安氏送了她到院门口,然后冲着她远去的背影竖眉瞪了两眼,转身回自己屋子去了。
  左禅吟回到齐王府时,压根儿没有睡意。那李班主的话像挥之不去的魔音似的在她耳边萦绕着。她在自己院子里徘徊了一阵,不知不觉地又走了出去,最后在望鹤楼前的那个亭子边停下了脚步。
  抬头望去,楼上还亮着,估摸着元胤还在那儿刻着小木剑。她没有上楼去,只是走进亭子坐下,望着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