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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渔女巧当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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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团吗?这都是在我的饭量之内,没占到你们一丁点便宜,大不了中午我不吃了。”
好半晌,尤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向柏玉珠的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你这个臭丫头等着,等娘回来收拾你!”
尤氏说完剜了冯氏一眼,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她收拾不了这个臭丫头,有人能收拾!
冯氏听到柏玉珠为了她们而不吃中午饭,愧疚的说道“玉珠,以后别再往我们家送东西了。”
尤氏不说,她还不知道玉珠这段时间给她们家的送东西都是从家里偷出来的。
“没事的,婶子,我大嫂这人就这样,别理她。”柏玉珠笑着道。
“玉珠姐,你还是听我娘的吧,以后别再给我们送东西了。”
柏贝贝虽然没听清尤氏刚才骂些什么,可是对柏玉珠瞒着家人给她们送东西的做法实在不敢苟同。
“都说不用理会我大嫂了!”柏玉珠显然不愿意多说尤氏,到屋门口将木桶提进屋,催促着柏贝贝动手做事。
“玉珠姐,我是认真的,你以后不要再往我们家送东西了。”柏贝贝正色道。
不是她清高,到了这种地步还死要面子,而是玉珠这种做法只会让她和母亲难堪,玉珠家人要是心甘情愿给她们送东西也就罢了,可是玉珠那两个嫂子不是善茬,柏贝贝不想节外生枝。
再说了,大伯二伯还有村中其他乡亲偶尔也会送些吃食过来,她们还不至于饿死。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柏玉珠烦躁的挥了挥手,坐到了用石头垒成的石床上。
见状,柏贝贝也不再揪着不放,将贝壳倒在石床上“玉珠姐,咱们得先把贝壳穿孔。”
这里没有胶水,只能用针线将贝壳固定成形,所以就得先将贝壳穿孔。
“怎么穿?”
柏贝贝想了想“用剪子吧。”
家里除了两把小剪子,没有其它可以穿孔的工具了。
“行,咱们开始吧。”
给贝壳穿孔不难,可是却得有耐性,不然就容易把贝壳弄坏,柏玉珠很聪明,没一会就找到了窍门。
冯氏并没有问两人在鼓捣什么,也没有打扰她们,带着小儿子悄悄退出屋子到鱼市给老大老二帮忙去了。
当柏贝贝用针线将穿好孔的贝壳固定好,做成一个兔子时,已经是午饭时间了。
柏玉珠看着柏贝贝手中栩栩如生的小白兔时,忍不住发出惊叹“贝贝,你太厉害了!”
“玉珠姐,这也有你的功劳。”
柏贝贝并不如玉珠那般兴奋,两个人一上午才做成一个成品,这效率太低,而且两人光给贝壳穿孔就把手给弄起泡了,想靠这个赚大钱肯定是行不通了。
柏玉珠正想说什么,屋外就传来玉珠娘跟冯氏的声音。
“玉珠娘,今天鱼卖得怎么样?”冯氏见玉珠娘往自己家走来,笑着问道。
“那还用说?”玉珠娘语气不善道。
“也是,你们家人口多,家里又有两条船,每次鱼市都能卖个好价钱。”冯氏讪讪道。
玉珠娘顿了顿,不满的说道“满船娘,我今天说句不该说的,若是以往,我们家玉珠往你家跑,我肯定不会多说一句,可是你们家都这样了,就别再拖累我们家玉珠了,行吗?”
玉珠娘刚才一回到家就听大儿媳说玉珠又偷家里的吃食往冯氏家里送,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和当家的都不傻,三个儿子也顶聪明,怎么偏偏就生了这么个蠢蛋?
她都提醒这个死丫头多少回了,说柏满船生死未卜,让她别再腆着脸去倒贴,偏不听!
别说那个柏满船回不来了,就算回来了,他家如今这个光景,她也不会同意那个死丫头嫁过去的。
丈夫的死对冯氏打击太大,要不是靠心底那丁点的期盼支撑着,她早就倒下了。
可玉珠娘刚才的话无疑是在告诉冯氏一个事实——柏满船回不来了!
冯氏一个跄踉,险些晕倒。
她的满船……
第5章 训斥
5
“娘——”柏满仓难过又担忧看着母亲。
此刻的柏满仓恨不得自己快点长大成人,恨不得自己能早点给娘分担,这样娘就不用看人脸色了,受人气了。
柏玉珠丢下手中的剪子跑了出屋,生气的叫道“娘,是我自己愿意,谁拖累我了?”
柏贝贝跟着柏玉珠走出石屋,无声的看着满脸不屑的玉珠娘。
柏贝贝记忆中的玉珠娘是个平易近人的妇人,可自从大儿子二儿子相继娶了媳妇后她就转了性,想到尤氏早上那番言语,柏贝贝心中有了计较。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丫头,你眼里还有我跟你爹,还有你哥哥嫂子吗?什么好东西都往外拿,你要看全家人饿死才满意是不是?!”玉珠娘一把揪住玉珠的耳朵叫骂起来。
呵,连骂人的话都同出一辙,柏贝贝当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尤氏妯娌定是在玉珠娘面前说了不少挑拨的话。
这时,柏贝贝的大伯母云氏手里提着一只木桶,黑着脸走了过来“玉珠,你娘说得对,你们家那么多好东西,以后就别再往外拿了,我们穷苦人家吃了怕折寿!”
“大伯母!”柏贝贝跟柏满仓见乖巧的朝云氏打招呼。
“进屋!”云氏看都没看玉珠母女,将呆在原地的冯氏推进了石屋。
“贝贝,这是你大伯早上卖剩的小鱼,你等会拿去杀了,吃不完的就晒干吧。”云氏边将带来的鱼倒进了厨房的木桶里,边叮嘱道。
“知道了,大伯母,谢谢您和大伯。”柏贝贝乖巧应道,大伯母不是第一次给她们送东西了,柏贝贝没有拒绝。
“自家人有什么好谢的!”
云氏嗔怪一声,回到了主屋,冯氏坐在石床上掉眼泪,顿时火大“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没有玉珠给你们送吃食,你们就能饿死是不是?”
“大嫂,不是这样……”冯氏对云氏这个长嫂有着本能的怯意。
“既然不是还哭什么?”云氏她何尝不知道冯氏为何难过,可是哭哭啼啼就能解决问题吗?哭就能当饭吃吗?
“大嫂……”
“老三不在了,满船又还没回来,你再这样,你让贝贝跟满仓怎么办?”云氏指着满眼含泪的满仓,恼怒道“你这个当娘没有作为就算了,还整天惹孩子伤心难过,你这样让老三怎么死得瞑目?”
冯氏身子一震,抬眼不知所措的望着云氏“大嫂……”
看着这样子的冯氏,云氏又有些于心不忍,硬生生将还没骂完的话咽了回去,坐到了冯氏身边,放软了语气道“他三婶,老三不在了,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两个孩子还指望着你呢。”
“大嫂,我知道了。”冯氏哽咽道。
见母亲好像将大伯母的话听进去了,柏贝贝彻底舒了口气。
这阵子母亲虽然不像父亲刚去世那般悲痛,可是柏贝贝知道,她是对生活绝望了,刚才大伯母的一阵痛骂,应该是将母亲骂醒了。
冯氏刚抹干泪,柏贝贝的二伯母赵氏就笑着走进屋来。
“就知道大嫂也在。”
“二伯母!”
“二嫂。”
赵氏笑着应了声,又道“他三婶,我家今天把鱼都卖完了,连小鱼都没剩,只给你送来一捆柴火,等明天当家的跟孩子们出海看不能能多捕些鱼,到时再给你送来。”
赵氏说的鱼自然是小鱼,因为大鱼都是要换钱的,没人舍得吃。
“大嫂,二嫂,是我们拖累你们了。”冯氏红着眼眶说道。
要不是为了她们,大房二房日子也能过得舒心一些。
云氏听了这话不高兴了,绷着脸道“敢情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
她说了那么多还抵不过玉珠娘的一句话,云氏真是气极了。
赵氏不同于云氏的爆脾气,而是宽声劝慰道“他三婶,咱们是一家人,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要是当家听了你这话肯定也要生气。你看看贝贝跟满仓,这两个孩子就是你的盼头,等他们长大成人之时就是你享福的之日。”
“就是娘,我以后一定会让您和姐姐过上好日子的。”柏满仓信誓旦旦的说道。
“噗——”云氏和赵氏被柏满仓郑重其事的样子逗笑了“真是人小鬼大!”
冯氏也喜极而泣,大嫂二嫂说得对,孩子这么懂事,她要好好的活下去!
柏贝贝悄悄退到了厨房杀鱼煮鱼汤去了,母亲这个时候的确很需要人劝解,有些话由大伯母和二伯母口中说出来,会比让她来说更合适,也更能让母亲接受。
柏贝贝煮好鱼汤,云氏和赵氏已经离开了。
喝完鱼汤,柏贝贝又动手鼓捣起贝壳来。
“贝贝,满仓说你做这个能换钱,是真的吗?”冯氏拿着女儿用贝壳做好的小白兔问道。
“娘,现在还不确定能不能换钱,等过几天我拿到镇上去看有没有人要。”柏贝贝笑着道。
“我帮你吧。”冯氏说着接过女儿手中的剪刀,给贝壳钻起孔来。
“娘,手劲不能太大,要用剪刀顶端慢慢钻孔,不然贝壳会裂开的……”柏贝贝耐心的将穿孔需要注意的事项说了一遍。
母亲不再消极,开始关心起家里的琐事,这是个好现象。
柏满仓也不愿闲着,帮忙将石床上的贝壳分颜色种类分开。
夏天的石屋虽然闷热,可一家三口好像都不觉得难受,唇边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格外的温馨。
柏贝贝本以为柏玉珠吃完午饭会过来帮忙,可是一直到傍晚都不见人影,想来是被家人给绊住了吧。
母子仨一直忙到天黑才收工,这一整天下来也才做好两个成品。
柏贝贝暗自着急,却不敢在母亲面前表露出来。
明天就是交渔税的日子,拿不出一百文钱,还不知道该怎么过官府那一关?
柏贝贝一夜未眠,一大早就出了门。
刚走出屋子,就见大伯柏定海拿着一串钱过来了。
“大伯!”看着柏定海手中的银钱,柏贝贝心下一松,她正愁着不知道该向谁借钱呢。
第6章 渔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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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这是我跟你二伯凑的七十文钱,还差三十文才够交渔税,你先收着,我再去村长家看看能不能借点。”柏定海皱着眉头道。
前阵子给老三办丧事花了不少钱,昨天鱼市一收市那些债主就上门了,除去自家要交的渔税,实在没有多余的银钱了。
“大伯!”柏贝贝叫住了柏定海“还是我去借吧。”
自家的事总让大伯出面,怎么也说不过去。
“你娘上次向村长借的三百文钱还没还呢,还是我去吧。”柏定海说完,背着手走了。
柏贝贝“呃”了声,偃旗息鼓了。
柏贝贝盼呀盼,到了晌午没将大伯盼回来,却把官府的人盼来了。
十来个穿着制服的衙役大摇大摆的闯进石屋,本就狭小的石屋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别说胆小的冯氏和满仓了,就连在石床上做手工的柏贝贝都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她是知道今天要交渔税,可她真不知道这个朝代的渔税还归衙役管,因为以前父亲都是直接将钱送到村口去的,柏贝贝与冯氏都没见过这些人。
“柏定涛家是吧?”为首衙役满脸不耐烦的看着冯氏“整个上渔村就你们没交渔税了,怎么着?是打算赖账了?”
冯氏听到是收渔税的,抱着儿子惊惶失措的对柏贝贝道“贝贝,赶紧把钱交给官爷。”
冯氏此时已被吓得手脚发软,只能让女儿把钱取出来。
柏贝贝将钱从枕头底下拿了出来,交给了为首的那个衙役,解释道“官爷,这里是七十文钱,还差三十文,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等过几天我一定把钱补上。”
“什么!不够数?”为首衙役声音陡的提高,怒目圆睁“你们真打算赖账?”
这些贱民每次鱼市都能赚个几文钱,只交一百文钱的税已经是便宜他们了,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看来是忘了他们的厉害了!
“官爷,我们没想赖账,只是我们家情况特殊,我爹刚去世,我哥不见了,我们实在没办法凑够渔税,不过我保证,等过几天一定会将剩余的钱补上的。”柏贝贝好言好语的求着情。
都说民不与官斗,她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所以只能采取这种温和的办法,她在赌,赌这些人还有点良心,能放过她们孤儿寡母。
可是,柏贝贝显然赌错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心。
“纯属借口!”为首衙役怒喝一声“每个想赖账的贱民都有借口!你们既然不想交这渔税,那就到官府去跟县老爷解释吧!”
为首衙役话音一落,屋外就传来柏定海的叫喊声“等等,官爷!”
柏定海和柏定两人满头大汗的挤进屋,气喘吁吁的对为首衙役道“官爷,官爷,这里还有二十文钱,您收好!”
柏定海将二十枚铜钱放到为首衙役手中,又谄笑道“官爷,这是我们刚刚借来的,只是时间来不及,还差十文钱,明天,明天我们一定将剩余的十文钱送到官府去。”
这二十文钱是他们兄弟俩厚着脸皮走遍了所有熟识的家中才凑来的,可还是凑不齐。
“明天?”为首衙役冷哼一声,鄙夷道“十文钱还想让我们等一天,你以为官府的人都跟你们这些贱民一样吃饱撑着?告诉你,我们这些渔税今天就得入账,交不出渔税就跟我们走!”
柏贝贝被为首衙役一口一个贱民骂得心头冒火,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住心头的恼怒,越是这时候,越冲动不得。
为首衙役伸手夺过柏定海手中的二十文钱,朝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
其中两个衙役会意,一把将满仓推倒,将冯氏押了起来。
“满仓!”冯氏惊呼一声,几欲晕倒,小儿子要是再摔出个好歹,她可怎么活?
“娘——”
柏满仓也惊叫一声,爬起来就要扑过去救母亲,却被柏贝贝一把拉住,免得再受波及。
柏贝贝又惊又气,这些人真是丧心病狂,竟对一个孩子动手!
“官爷,官爷,冯氏体弱多病,受不了牢里的苦,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马吧!”柏定海哀求道。
“是啊,官爷,冯氏是家里唯一的大人,你把她抓走,两个孩子更交不出钱来啊!要不这样,你要抓就抓我吧!”柏定浪说完又对柏定海道“大哥,等你明天借够钱再到官府去赎我吧。”
见为首衙役好像在思索柏定浪话中的可行性,柏贝贝眸色一沉,走到柏定浪面前,面不改色的说道“官爷,我们家欠的渔税,没道理让我二伯受这罪。这样吧,你放开我娘,我跟你走。”
母亲胆子小,身体差,跟他们走无疑是死路一条。
至于二伯,更加不能跟他们走!
因为柏贝贝相信,自己要是被衙役带走,大伯二伯一定会为她奔走;相反,要是二伯被抓,她根本就帮不上忙,所以权衡一番后,柏贝贝决定自己跟衙役走。
听到柏贝贝要跟衙役走,冯氏与柏定海几人同时色变“贝贝——”
他们大人见到这些衙役都胆颤心惊,这孩子都不知道傻还是缺根筋,竟然说要跟衙役走?
“娘,大伯,二伯,您们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柏贝贝神色如常的对几人笑了笑,然后安抚的拍了拍紧抓着她的衣袖,泫然欲泣的满仓,道“满仓不怕,姐姐会回来的。”
“呵,这个女娃挺有意思的!”为首衙役别有深意笑了笑,眼珠子在她身上直转。
这丫头小是小了点,还看不出长相,不过就凭这份胆量,交到老鸨手中调教个几年,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为首衙役眼中的猥琐让柏贝贝微微蹙起了眉头。
她还不知道,这个为首衙役已经断定,这个穷得叮当响的家是不会为一个小丫头而去奔波劳走的。
其实,这衙役的有这种想法也不出奇,毕竟这是个男尊女卑的朝代,女人本就没地位,更何况还是个穷人家的丫头,进了府衙,没有钱打点妄想将人捞出来。
第7章 路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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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衙想了想,让手下放了冯氏,押住了柏贝贝“带走!”
“不要——”冯氏回过神后追了出去“官爷,求求您放了我女儿,我女儿还小,你还是抓我吧。”
为母则刚,这会冯氏已经顾不得害怕了,跪在为首衙役面前苦苦哀求。
柏定海与柏定浪也追了出去“官爷,官爷,这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您要带就把我带走吧。”
柏定海与柏定浪有预感,贝贝要是被带走,一定回不来了。
“滚开!”几个衙役抬腿就往挡在前面的冯氏踹了过去。
“大伯,二伯,快把我娘带回去,你们凑够钱再去赎我回来。”柏贝贝见冯氏被踹倒,急眼了,很担心这样下去会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事实证明,柏贝贝的担心不无道理,冯氏见衙役不肯放开自己女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挣扎起身,一头就往为首衙役撞过去“放了我女儿!”
为首衙役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冯氏这种愚蠢的行为无疑是在送死,他只伸出一只大手就将冯氏的头按住了,只见他冷笑一声“找死!”大掌一转,一推,冯氏的身子就弹了出去,刚好撞在两米远的石屋墙上,慢慢倒了下去。
“冯氏——”
“娘——”
柏定海,柏定浪,还有柏满仓惊疑不定的朝冯氏跑了过去。
柏贝贝也被刚才那一幕给吓懵了,她万万想不到母亲会为了她而做出这种歇斯底里的举动。
在柏贝贝眼中,冯氏就是个胆小懦弱,没有担当的妇人,可是这一刻,她为了自己女儿连命都可以不要,柏贝贝也动容了。
柏贝贝在满仓悲痛的哭喊声中收回心神,想要挣脱衙役的钳制“放开我,放开我!”
“娘,您醒醒,醒醒……”
满仓一声声痛哭声传入柏贝贝耳中,柏贝贝眼眶也湿了“娘~~”
为首衙役冷冷的扫了眼墙角处的冯氏,轻蔑道“不自量力!”
说完,也不管冯氏是死是活,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押着柏贝贝就走。
柏贝贝挣脱不开,只好任由着他们拖着离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躺在墙边的母亲……
一行人刚走出几百米,迎面而来五六个人。
待看清其中一人容貌,柏贝贝双眸亮了起来,激动的喊道“大叔,大叔,是我,您还记得我吗?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那个落水小男孩口中的“路叔”。
柏贝贝看到中年男子,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昨天那个叫段晚煦的小男孩不是说要报答她的吗?希望这位“路叔”能看在自己救了小男孩一命的份上对她搭把手。
冯氏现在情况不明,柏贝贝心里很是焦虑。
“呀,这不是路大总管吗?”
为首衙役见到路晖微微一愣,转而谄媚迎上前去。
路晖看了看为首衙役,又看了看一脸急切的柏贝贝,缓缓问道“金爷,你这是……”
“唉,还不是一群贱民想赖账不交渔税!”姓金的衙役不以为意的说道。
“大叔,我们不是成心想赖账,我们是真凑不够钱,只差十文钱而已!”柏贝贝赶紧解释,要是这位“路叔”有心救她,十文钱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闭嘴!”金爷瞪了柏贝贝一眼,咬牙切齿道“要是每家每户都像你们这般,我们官府还用做事吗?你们这些贱民就是会给我们找麻烦!”
“贱民?”路晖似笑非笑的低喃一声,像是在品味着其中的深意。
“可不是贱民,”金爷浑然未觉路晖的不对劲,自顾自的说道“每次交渔税都有三两个不知死活的贱民想要赖账。”
毫无预兆的,路晖沉了下去,寒声问道“那金爷又知不知道,你口中这个贱民却是我家少爷的救命恩人?”
听了路晖的话,柏贝贝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有救了。
金爷张了张嘴,话卡在喉间,满眼震惊的看了看路晖,又看了看柏贝贝。
这丫头是段家少爷的救命恩人?
怎么可能!
路晖多做解释,从怀里掏出钱袋子,数出十文铜板,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塞到金爷手中,然后冲押着柏贝贝的两个衙役冷喝道“还不松开!”
两个衙役哆嗦一下,避如蛇蝎般将柏贝贝推了出去。
这个路大管家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贝贝姑娘,你没事吧?”路晖扶住柏贝贝,不放心的问道。
“谢谢路叔,我没事。”柏贝贝对路晖摇了摇头,转了转被衙役抓疼的手腕。
金爷见路晖对柏贝贝的恭敬,脸色很难看。
整个府衙的人都知道,易老爷是他们县太爷的衣食父母,眼下他抓了易家少爷的救命恩人,不就等于间接得罪了易老爷,他回去后该怎么跟县太爷交待?
“大叔,我娘受伤了,我先回去了,这十文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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