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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青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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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闯荡江湖有二十多年,从未见过有如此神奇的剑术,不用剑锋,单凭剑气便可以杀人。

虽然被杀的是他弟弟,他也顾不得了,但见他身躯一挫,陡地一个大旋身,转身便待退去。

可是凌千羽的金剑已出手,还能容他逃走?

他的身躯刚转到一半,剑芒陡涨,已将他的双手连肘以下,一齐斩断。

由于剑芒切断手臂的速度太快了,任龙的双肘断去,还没感觉出来。

等到他退掠出数尺,大叫道:“老三,快点!”他这句话未及说完,已觉察出一股剧痛从手臂传进心底,等到他发现双手不知怎的已经被斩断了,顿时惨呼一声,晕死过去。

这些描述都只是一刹之间的事,任龙一扑出,任豹等人也发现了危 fsktxt。cōm险 fsktxt。cōm来临。

任彪还不忘九龙玉杯的价值,他在惊怕之际,忙着把两只玉杯收在铁盒中。

而任豹却已解下围在腰际的九节白骨鞭来,任熊也自怀里取出了两支淬毒金叉。

他们的兵器刚取了出来,已见任龙双臂断去,惨呼倒地。

任豹惊骇之下,挥起九节白骨鞭,扬空朝凌千羽抽了过去。

他眼见两个哥哥在一刹之间死伤于凌千羽剑下,知道手里的九节白骨鞭虽是歹毒,恐怕也难以制住凌千羽。

因此他在挥鞭之际,已一按鞭上机簧,那九个铁铸白骨顿时飞射而出,成品字形射去。

他这个白骨鞭铸得非常巧妙,不但可以当作兵器,并且还可以在需要之时当作暗器。

由于没人会想到这条白骨鞭尚有这种妙用,所以不少武功高于他的人都毁在这“白骨飞魂”的暗器手法之下。

但是他忘了他所对付的人,并非是一般的武林人物,凌千羽的剑势一发,已经到了心到手到,意动剑动的地步,他要想杀任豹,还能容得任豹逃走。

但见那九节白骨飞射而去,凌千羽身形已似一条鬼影般,穿进“白骨飞魄”之中。

他全身已经布满了无形的真气,那疾射而至的九节白骨,根本无法触及他的身躯,便激荡而开。

那站立一旁的任熊,只见到凌千羽像是一缕黑烟样穿过密集飞射的白骨追向任豹而去,他大叫一声,手里的双股金叉一扬,斜斜朝凌千羽刺到。

凌千羽身在空中,剑指任豹,眼见任熊扬叉攻到,根本就没有为之换招变式,左手一扬,劈出一股强劲的力道,原式不变地朝任豹追去。

他恨透了任豹花言巧语,心计狡诈,因此出剑之时,已把全身功力运足。

任豹的武功较之凌千羽差何止数筹?他才掠出丈许,那森寒的剑气已到了他的背后。

他只觉通体冰寒,骇然大叫道:“凌大侠饶命……”话声未了,他的背心已被剑气洞穿,心脉断裂,就此死去。

他飞掠的势子未衰,着剑之后,仍然掠出数尺,这才扑倒于地。

凌千羽身在空中,一剑将任豹杀死,已见到任彪挟着那个铁盒,朝右侧飞奔而去。

他大喝一声道:“你往哪里跑?”

手腕一扬,一溜金芒化作长虹,在夜空划出一条长长的半弧,射向奔行中的任彪。

…………

第一章暗香浮动

任彪在见到凌千羽那等凌厉无比的剑势之后,胆子早已吓破了。

他身藏五毒,精通五毒大阵,若是有胆施放,凌千羽也得稍费一番功夫。

可是他看到了那盒宝珠之后,他根本就已经丧失了斗志,更顾不得自己的兄弟,抱起铁盒就跑。

他只希望凌千羽受到阻挡,来不及追赶自己,那么他便可以从此成为一个大富豪,再也用不着过这种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他把全身的力气都拿了出来,用来奔跑,然而他只奔出二丈多远,便听得凌千羽的大喝之声。

他的身形一颤,脚下稍缓,已发现身后传来破空的劲风。

目光一闪,他只见一道金芒疾射而至,顿时,吓得他两腿发软。

那支金剑的来势何等迅快,任彪脚下稍稍一缓,便已距离他身后不及尺许。

寒芒侵体,冷汗骤涌,任彪刚想到自己不该束手待毙,金剑已从他的右肩穿射而过。

正在奔跑之际,那支金剑飞射之势又是如此强劲,只见整支剑刃都穿进他的肩胛,从身前穿出,把他撞倒钉在地上。

可是他手里捧着的铁盒,仍然舍不得丢开,顺着他的身子倒地,铁盒摔在地上,盒盖翻开,三十颗明珠滚了出来,流泻出缕缕珠光。

他凝视着那颗颗明珠,伸出左手,想要拾了起来,却已无能为力,在一阵骤痛下,昏了过去。

凌千羽金剑出手之后,飞掠的身躯已落了下来,他的目光循着那道金芒追去,直到看见任彪中剑倒地之后,他才缓缓地转过身来。

在他的身后不远,任熊睁着一只独眼,愣愣地望着他。

他的眼里流露出难以置信,却又空洞无比的光-芒。

不过至于那道光芒对于任何人都已经没有“慑魂”的力量了,因为他本身就已经失去了自信。

他的“慑魂大法”是以本身强烈的精神力量,控制他人的精神。

此刻,他看见自己的四个哥哥,在短短的一刻中,死的死,伤的伤,甚而他自己也抵挡不了凌千羽的劈空一掌,负上了轻伤,怎不使他感到灰心?

他的目光呆滞地从凌千羽的身上移开,落在远处那腾闪的珠光上。

如今,只不过一刹那光景,那想要成为天下总盟主的人,竟然一个个地倒地,长卧不起。

这在他看来,岂不等于一场梦?

他的脑子里一片空洞,看到了自己兄长的尸体,竟然连一丝哀悼的情绪都无法产生。

他似是问自己:“他们都死了?”

凌千羽道:“死了两个,另外两个还有救。”

任熊全身一震,似乎从幻觉中醒了过来。

他这下记起凌千羽方才挥剑的情景,眼见凌千羽就站在不远,不禁骇得大叫—声,转身便逃。

凌千羽喝道:“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他的话声如同铁锤似地敲击在任熊的心上。

任熊脚下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色一片苍白,不知是目光太过惨淡,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使得他那张脸看来格外可怕。

他苦笑着道:“是的!我能逃到哪里去?”

他喃喃地念了两句,突然厉声道:“凌千羽,你杀了我吧!”

凌千羽冷冷道:“我是该杀了你,你们都该杀。”

任熊厉声道:“你还等什么?快来呀!快把我杀死呀!”

凌千羽沉着脸道:“你以为我是嗜杀之人?今晚你们本可以逃得一条生路,可惜你们心存诡计,竟然想要杀我,也怪不得我下杀手了。”

任熊惨笑道:“不错,是怪不得你,只该怪我们兄弟学艺不精……”他似是想到什么,道:“凌千羽,我也不想活了,他们全都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可是在临死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凌千羽道:“你说吧!”

任熊道:“刚才你明明被我催眠了,如何会醒过来?”

凌千羽愣了一下,不知想些什么,竟然忘了回答他的话。

任熊那独眼里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问道:“你根本没有被我催眠过去?”

凌千羽问道:“你方才使的是什么法子?催眠大法?”

“不!”任熊道:“那是叫慑魂大法,我从学会之后,从未失败过,就是一头牛,一只狗,我都能使它们接受催眠,可是你方才……”他说得很急,讲到这里,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告诉我,刚才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被催眠?”

,凌千羽不答反问道:“你既然曾经成功地使人接受催眠,难道你看过我的情形,不知是否已经被催眠过去?”

任熊一愣,道:“不!你已经进入催眠状态,可是……”凌千羽问道:“可是什么?”

任熊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是想让你在催眠中破功,结果却遇到了阻力,这才使你暂时陷入沉睡中,照理说没有我的暗号,你是绝不会醒来,可是你却自动醒来,这……这莫非是失灵了?”

他没有听到凌千羽的回答,满脸绝望之色,道:“凌大侠,请你告诉我,你是如何醒来的,我一定要知道,否则我死都难以瞑目……”凌千羽默然望了他一下,叹息道:“任熊,你的年纪最小,在你们五兄弟里算是最好了,我不愿杀你,你只要替我治好程大侠的伤,我就放过你这次。”

任熊苦笑道:“我有生以来,从未被人夸奖过,可是你……多谢你的夸奖,但我已经不想活了,我只求你告诉我方才……”凌千羽道:“你替程大侠治好毒伤,我就告诉你。”

任熊望了木立如同石像的程步云,道:“他的毒一时不要紧,等到我四哥醒了以后,你叫他把解药拿出来吧!”

凌千羽问道:“你没有解药?”

任熊摇头道:“我们五兄弟所练的功夫都不一样,四哥下的毒,只有他有解药。”

“哦!”凌千羽道:“这么说来,我还不能让他就此死去。”

他飞身朝任彪卧身之处掠去,先替任彪把剑伤附近的穴道闭住,止住血液流出,然后再拔出长剑,插回鞘中。

他的目光在地上那三十颗明珠上掠过,并无一丝惊奇之色,只是俯身默默地拾了起来,放回铁盒之中。

那两只九龙玉杯,由于嵌在铁盒中的木格里,里边又垫了棉花,所以并没有摔破。

凌千羽缓缓转身道:“你真的想死?”

任熊颔首道:“你把答案告诉我,我立刻自戮在你的眼前。”

凌千羽淡淡一笑道:“看来你很傻,不像他这样聪明……”任熊的独眼中射出怒火,道:“他简直不是人,眼看我们都在生死关头,他竟然抱着宝物逃走,他……”凌千羽默默凝望了那两只玉杯一下,轻轻叹息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两个玉杯,有多少人丧生,可见珍宝之物,终是惹祸之源。”

他捧着铁盒,一把提起任彪,缓缓走回原地。

任熊仍然站在那儿,并没有趁机逃走,显然他非要得到答案是不甘心。

凌千羽走到他的面前,道:“任熊,你真的这样恨他?”

任熊咬咬牙,道:“凌大侠,希望你能答应我,等他治好了程大侠的伤,让我亲手杀了他。”

凌千羽冷冷一笑,道:“那是你们兄弟的事,我管不着。”

他把任彪摔在地上,然后拾起包袱把铁盒重新包好,提在手里。

他做完了这件事,伸出一脚在任彪身上一踢,道:“任彪,你别装了,起来吧!”

任彪呻吟一声,全身颤抖一会儿,这才缓缓地爬了起来。

凌千羽冷笑道:“你大概在后悔,没有在醒来的时候,便施出毒物暗算我吧?”

任彪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凌千羽,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你可别侮辱我!”

他早在凌千羽拔出金剑时,便已痛醒了,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吭声,忍住肩上的创伤,装着昏迷未醒,望着找到机会暗算凌千羽。

可是凌千羽早已识破了他的诡计,方才一足踢出,已经破了他的真气。

他的真气一破,从此一身武功尽付东流,再也施展不出分毫,变成了—个普通人了。

任熊见到他满脸灰败之色,脸色一变,道:“四哥,你……你的武功已散!”

任彪尽管是个心狠之人,可是一听此言,想起自己多年苦练,废于一旦,也不禁伤心起来。

他的眼中流出泪水,颔首道:“老五!我……”任熊没等他说完话,叱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哭什么?”

任彪咬了咬牙,伸手到怀里去,似乎想要拿手巾拭泪。

他的手还没抽出来,凌千羽已冷笑道:“任彪,你还没死心?”

任彪一愣,凌千羽道:“你不妨把你那盒宝贝拿出来看看,只要有一条活的,我就让你武功恢复过来!”

任彪脸色大变,没有答他的话,匆匆把怀里的一只扁平的匣子取了出来。

他这个匣子分成五格,每一格里藏着一只毒物,都是天下剧毒之虫。

所谓五毒是指蛇、蜈蚣、蝎子、毒蜘蛛、蛤螅任彪所收集的这五种毒物,都是毒中之毒,经过多年挑癣蓄养的,平时藏在匣子,一到用时,随时可以出手。

他在武功被废之后,准备跟凌千羽一拼,这才伸手入怀去。

哪知凌千羽言下之意,却是早已将他所藏的五毒杀死,这使他不由更加吃惊。

他本来还不大相信凌千羽的话,可是等到了一打开匣子,却发现躺卧里面的人面蛛、红头蜈蚣、花斑飞蛇全都死了。

至于其他两种毒物,则更是躯体都已裂开,腥水流得满匣都是。

这五种毒物的死状,一看便知道是受到强大的真力所震死。

它们毒性虽强,但在匣中无法活动,被雄浑的真力所震,自然只有一条死路。

任彪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收集到这五种毒物,他在平时都罕得拿出来使用,不料现在竟然一齐死在匣子里,怎不叫他气愤伤痛。

他怪叫一声,扑了过来,把匣子朝凌千羽一掷,道:“我跟你拼了。”

凌千羽如何能让那些毒虫的尸体臭水沾到身上?

他手腕一挥,发出一股潜力,已把那只毒匣震破。

那只破匣连同摆在匣中的虫尸受到暗劲的回震,一齐溅射在任彪的身上。

任彪的武功已废,如何禁得起这股暗劲?他脚下一滑,退了几步,差点被摔倒于地。

凌千羽望了任熊一眼,只见他脸色木然,似乎没有看到任彪的举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眼睛一转,又落在任彪身上。

任彪站稳了身躯,却是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他的右肩受到剑伤,若非凌千羽把伤口附近的经脉闭住,鲜血流个不停,他早就死了,哪里还能活动?

尽管如此,他在激动之下,遭到那股暗劲的撞击,牵动着伤口,也使他痛得难以忍受。

凌千羽默然望了他一下,沉声道:“任彪,老实告诉你,你别再费心思想用毒物暗算我,你身上的毒,比起十日酥来,还差得太远,我不会在乎的。”

他的话声一顿,继续道:“你现在已经成为—个废人,可是你还有机会留下一条活命,只要你改心革面,重新做人,下辈子仍然可以舒舒服服地过去。”

任彪冷哼一声道:“你留下我一条命,还不是想要我替程步云解毒?”

“不错!”凌千羽道:“你肯不肯?”

任彪道:“我不想活命了,你也没法子逼我!”

凌千羽眼中射出两道冷芒,道:“你想要死并不容易,假如你认为可以让程、徐两位陪你一死,那你就是做梦。”

他的话声转为冷厉,道:“任彪,你想尝尝分筋错骨的手段?”

任彪打了个寒噤,苦笑道:“凌千羽,我服了你……”“好!”凌千羽道:“你只要治好了他们,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任彪道:“你的话是真的?”

凌千羽道:“当然,不过我要警告你,别想拖延时间,你拖也没用,我早已闭了程兄的穴道,毒性不致于蔓延到他的手臂上,他虽已受伤,仍然足可置你于死命。”

任彪侧目望去,只见程步云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坐在那儿,正冷冷地望着这边。

他在中毒大叫之际,已被任彪闭住穴道,根本无法动弹,如今穴道已经解开,可见必然是凌千羽所为。

任彪大惊之际,简直不知道凌千羽的神通有多!”大,竟然在无人知觉的情形下,已解开了程步云的穴道。

他的心志完全已被击败,不再存念与敌同归于尽,垂头丧气地向程步云行去。

凌千羽扬声道:“程兄,他的武功已废,在下答应留他一条生路,请你别为难他。”

程步云答道:“凌大侠尽可放心,在下尚不会如此不识好歹。”

凌千羽说完了话,微笑着转过身来,凝望着任熊,道:“任熊,你还在想知道答案吗?”

任熊脸如死灰,摇头道:“不用了!”

凌千羽道:“你方才说程兄所中之毒不深,可见你是存心要置他于死地,只不过没想到我早已替他封好穴道。”

任熊紧闭着嘴巴,没有吭声。

凌千羽道:“你已知道我在何时赶过去的?”

任熊点了点头,道:“知道,那时我们在喝酒的时候。”

“不错。”

凌千羽道:“你们那时认为整个天下都已在你们掌握中,绝不会回头查看我……”任熊道:“这么说你根本没有被催眠,你……你只是跟我们在演戏?”

他没等凌千羽开口,又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又如何能不被催眠?”

凌千羽微笑道:“看来你仍不死心,总想找出答案来,是不是?”

任熊默默无语,只是望着他。

凌千羽脸色一沉,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谎话,其实你是想套出我的话,想要找个机会,再度施出‘慑魂大法’,对不对?”

任熊苦笑了下,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何如此年轻,便成为一流高手,不单是你的武功厉害,最可怕的还是你的智慧。”

“不错。”凌千羽道:“你善于找人的弱点,可是你知道吗?我也找到了你的弱点。”

任熊诧异地望着他,随即便恍(书)然(网)大悟。

凌千羽道:“你既然存心再度施出‘摄魂大法’,我若不给你一个机会,你想必死也不甘心,所以我准备用我的精神力量,跟你的慑魂大法斗一下。”

任熊摇头道:“没有用的,你已经摧破了我心理上的防线,我再也无法对你使出慑魂大法了。”

凌千羽道:“你错了,事实上,我确实已经坠入你的算计之中。”

任熊独眼一亮,随即现出困惑之色,道:“你……”凌千羽道:“在一开始时,我的确不及提防,坠人你的算计中,直到后来,你施术要我沉睡时,我才从幻觉里醒过来!”

“哦!”任熊惊道:“有这种事?”

凌千羽道:“你是不是想弄清楚我何以会醒来?”

“嗯!”任熊点头道:“这是从来没有的现象,如果你肯告诉我……”凌千羽道:“我既然决定再给你一个机会,当然是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如今你的信心已经丧失,你是绝难施术的。”

他的话声一顿,又道:“你们以苦肉计取得我的信任,接着由你找寻我心理上的弱点,骤然使我坠人算计,的确高明至极,可是你却不该提示我已经找到我所爱的人……”任熊恍(书)然(网)道:“原来你到现在都没找到心爱的人?”

他摇头苦笑道:“这真是想不到,像你这样英俊潇洒,武功声望都超越常人的年轻人,竟会没有爱人,难怪我会失败!”

凌千羽道:“任熊,你又说错了!”

“我错了?”

任熊想了一下,道:“果然是我错了,不论一个人有没有找到心爱的人,在幻想里,总会塑造一个理想的对象,我的慑魂大法能使人坠人幻想,让梦幻重现,使得被摧眠者以为处身现实!”

他说到这里,好似发现了什么,顿了一下,又道:“凌大侠,莫非已经找到了你喜爱的人,只因她伤害过你,所以当你在幻觉里遇到了她时,才会有抗拒的现象产生,因为那时你很痛苦!”

凌千羽沉声道:“不错!”

他的意识随着这两个字,又回到了不久之前的那个幻觉中。

的确如任熊所说,他当时在任熊的诱导下,很快坠入幻觉中,到了一个华丽无比的房里。

那仿佛是仙宫一样美丽,有着奇花异草,各种珍兽,还有一大群的美女。

你们一见他进来,立刻围了上来,接着把他拥以一间房里。

在那儿,罗盈盈正含着微笑向他迎来。

她那动人的微笑,轻盈的体态,美丽的颜容,对于凌千羽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尤其是她那高贵的仪态,更使得凌千羽为之心折。

任熊说的不错,每个年轻人,不问他长得是丑是俊,都会在脑海里塑造一个理想的对象。

当他长大之后,他以此为准则,在所遇到的女子中,找寻自己理想的伴侣,假如碰到符合的,他会竭尽一切力量去爱她,否则他还要继续找寻!

凌千羽是人,同样是个年轻人,他电有他的幻想,他的美梦。

他行走江湖也有六年多了,所见过的美女何止千百,然而没有一个人能符合他在心底所定的标准。

所以他到现在,仍然是孤剑独行,没有爱过一个女人,尽管有不少女人爱他,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片面的单思,不能算是爱情。

当他碰到了罗盈盈之后,他的心弦不禁为之震动,呼吸几乎为之停止。

因为他梦幻中的伴侣,就是罗盈盈这个典型,所以他才会有种很久以前便认识她的感觉。

谁说天下没有一见钟情的事?男女双方的心弦,在初次见面,便起了一种共鸣,虽说极为玄奥,但这绝对是可能的。

只因双方的心坎里早已有了幻想中的对象,当幻想与真人叠合在一起时,谁都无法逃避,立刻就会坠人情网之中。

不过天下的事情并非完美无缺,一见钟情的结果,往往会以悲剧收常究竟这是什么原因?

很简单,幻想跟现实是有着很大的一段差距,单靠爱情并不能弥补这一段距离。

陷入爱河的人,往往是盲目的,他们明知道对方的差距存在,然而却有意地自我欺骗。

等到时间久了,这段差距自然再也无法掩饰,结果除了劳燕分飞,各饮苦酒之外,没有别的路了。

所以要想弥补这个差距,必须以耐心,同情,谅解为主,才能把梦幻与现实永远合而为一,达到自己的理想。

凌千羽喜爱罗盈盈,不然又怎会拾起她抛下的手帕?

然而,那只是罗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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