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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匪之妃要种田-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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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秃三摇头笑笑,“这种事天天都会发生。”
  北风呼啸,寒风刺骨,大街上冷冷清清,灰蒙蒙的天边,隐隐有暗红团云慢慢升起,天好像亮了些。
  马秃三却咂嘴道:“今年的第一场雪怕是要来了。”
  陶大人跟着点头,“是这样,这是下雪的前兆。”
  陵国定城
  春平候和陵太子冒着严寒再次登上了定城军事制高点,看向陵江对岸,“这场雪过后,有会有一场大的冰冻,所有停在浅水湾的战舰都将被冰封,这仗不打了。”
  “可我觉得,夏宗泽不会死心。”
  “可是他拿天时能有什么办法。”
  “不要掉以轻心!”
  “嗯!”
  “管好各自军卒,不要无事生非,趁这段时间赶紧整休。”
  被春平候半说半训斥,陵太子面色不太好,但也算把这句话听进去了。
  入夜后,今年入冬后,第一场如鹅毛般的大雪下了半夜,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停的迹像,夏宗泽看着迷茫茫的陵江江面,愁得头发就快白了。
  林怡然抱着小白站在他旁边,也一样愁,这天气冷得刺骨,整个陵江江面除了江中心,其余地方,或是结了薄冰,或是厚层冰冻,用水师打仗,已经不太现实了。
  “回去吧,小白受不住这寒气。”
  林怡然点点头,这次夏宗泽回军营,她带着小白跟了过来,小白被裹在包被里,连小眼睛都没露出来,在包被里依依呀呀叫不停,要伸头出来看风景。
  “宝贝太冷了,咱们上船进舱再看。”
  生小白的战舰在这次战役中立了大功,就是它第一个进了定城水道,探到了定城水道的一些情况,但是付出的代价也是挺大的,这船被敌人砸得不轻,已经处于半退休状态,这次林怡然母女来,他们住到了二楼,半废的船被当成了军营住。
  船舱里有碳火,温暖如春,一进了舱,小白就被放到铺有毯子的地板上,让他自由活动爬行。
  “会爬岩的山夫已经到了,可是江面不能走船,他们到不了对岸。”夏宗泽深深叹气。
  林怡然说道:“到得了。”
  “……”夏宗泽连忙问道:“怎么到?”
  林怡然笑着摇头,“你呀,是不是想着用战舰或是大船运这些山夫?”
  “是啊,要不怎么送到江对面?”
  林怡然笑道:“现在你看不到了,可是每当鱼汛期到时,很多少渔民会驾着自己的小梢船到江面上捕鱼。”
  “小梢子船?”
  林怡然回道:“对,我想让人把梢子船再改小些,只比大澡桶大一些,然后一只小船坐两个人,让他们横渡过去。”
  “冰面怎么办?”夏宗泽问道,典型的平原少水地区的人。
  林怡然回道:“厚冰处可以人在冰面上推船,薄冰处,一个划船,一个凿冰,这样配合着渡到江对岸。”
  夏宗泽还是觉是不妥,“光这些山夫……”
  “当然不是,一条船上,一个山夫,一个先锋营的精锐兵卒。”林怡然马上回道。
  “先锋营……”夏宗泽脑子突然转弯来,“我明白了!”
  林怡然说道:“不过这行动要再等几天,这几天先训练。”
  “你的意思是等宣城那边的情况?”
  林怡然点头,“我有种直觉,就算我不让陶大人他们去宣城,这宣城也要乱。”
  “郑昊则?”
  林怡然点头,“一个眼高手低的王爷,最会惹事生非了。”
  夏宗泽眯眼:“离开春平候的制肘,如鱼得水,不翻起点浪花来,似乎都对不起老天爷给他的机会。”
  “哈哈……”林怡然被夏宗泽逗乐了:“没想到你这么贫!”
  “感觉看到了希望,这神情一松,就乐了。”夏宗泽咧嘴笑道。
  “不要高兴的太早!”
  “知道!”
  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雪终于停了,太阳虽出来,可是寒冷却冻死了不少流浪汉,犹其在宣城西北角,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凌齐轩看不过眼,以百越商人的名义,在北城设粥点,每天早、晚各五百碗热米汤,虽然米汤里没有多少米粒,可是米汤热乎,又养人,还是让很多流浪汉活了下来。
  有道是,行善积德,一点都不假,凌齐轩没有想到,这些活下来的流浪流会在关键时候,助他一臂之力。
  不管春平候如何担心、或是制肘宣城,也不管陵太子有多顾虑京都——宣城,该发生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听到消息,住在客栈的马、陶二人高兴的就差跳起来,“老天啊,老天啊,终于开眼了!”
  他们兴奋的说起三天前的事,“马老弟,那天有件事,我没敢肯定,所以也没跟你说。”
  “什么事你不敢肯定?”马秃三好奇的问道。
  陶仁泉回道:“那辆停在小店铺门口的马车,是宫内大太监所用的私人马车,但我离开京城太久了,怕搞错了,没敢对你讲。”
  马秃三问道:“你的意思是,这辆马车可能是帮宫里男人买春药来了?”
  陶大人点头。
  “可宫里除了王爷,就是王上……”
  “嗯。”
  马秃三说道:“那这药十有八九就是给陵王的。”
  “应当不错。”
  马秃三继续说道:“而后面有人跟踪,怕是有人借着春药动手了。”
  陶大人点了点头,除了傻不拉叽的二王爷还会有谁呢?
  “天啊,真是天助我们啊!”马秃三兴奋的叫道。
  陶大人却在高兴之余,有一丝丝愁怅,国破山河不在,他们就是亡国奴了。
  马秃三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再看向一直沉默的凌齐轩,不说话了,抄起手,坐到一边去了。
  春平候在第一时间知道陵王得马上风死了,可是他却进退不得。
  身边幕僚说道:“候爷——你现在——”
  春平候伸手制止了幕僚,“王宫内外有我布置的人手,我要留在这里,一旦定城失守,就算此刻得到王位,也毫无意义。”
  不得不说,在这一点上,春平候有政治家的远见,他没有回京,依然驻守在定城。
  陵太子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需要回京都,虽然他的好弟弟对于父王的死,密不发丧,可骑上战马,他仍然回京城了。
  临走之前,让人打听春平候的消息,结果春平候非常大方的过来跟他说:“殿下,京城鹿死谁手我现在也管不着了,但定城我守定了。”
  陵太子坐在高头大马上,朝春平候拱了手:“候爷大义。”
  “先不忙大义,我仍然是那句话,先攘外,如果攘外成了,咱们兵戈相见。”春平明说道。
  “好,我等着你兵戈相见!”说完后,陵太子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陵太子的背影,春平候转身就踢翻了门口的旗柱,“蠢货,蠢货,一群蠢货……”
  “候爷……”
  春平候仰天大笑,“天要亡我大陵啊,天要亡我大陵啊……”
  宣城某小院
  小陶淘正在睡觉,突然有人拉他。
  “道长,你怎么啦?”陶淘觉得奇怪,以前道长起夜从不叫他,为何今天叫自己?
  “孩子们,咱们离开宣城。”道长平静的说道。
  “为何?”
  道长回道:“这里要乱了。”
  “哦,道长!”陶淘听到道长这样说,连忙起身,收拾没几样东西的家什。
  道长站到门口,拉了门板,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哇,好冷啊,道长——”
  “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好。”
  “是,道长。”
  陶淘边穿衣服边问:“道长,我们要逃难,为何那天大把的银子,你不收?”
  道长轻笑一声,“明明厄运连连,我却说他鸿运当头,你说这银子我能收吗?”
  “啊……”陶淘惊讶的张嘴,“怎么会这样?”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已经死了,已经家破人亡了。”道长叹道。
  “道……道长……为何……为何这样?”
  “他惹了不该惹的人。”道长平淡而又洞悉一切。
  “真是吓人。”
  “可不是,这世道真是吓人。”
  溪口渡得到陵王驾崩的消息时,已经要天亮了,夏宗泽夫妇一直睡得不踏实,被丫头急迫的唤醒了。
  林怡然一个激棱坐起来,“难道敌人主动攻击了?”
  夏宗泽瞬间下地,拿起佩刀,厉声问道:“什么事?”
  “回王爷,四喜有急事找你。”
  夏宗泽看了眼林怡然,连忙放下刀,穿好衣袍出了房间,到了厢房,四喜正候在那里。
  “什么事?”
  四喜一脸喜色,“先生让我来告诉你,说是陵王驾崩了。”
  “什么?”夏宗泽的喜色挡也挡不住,“死了,他死了!”
  “是!”
  夏宗泽马上问道:“对面情况怎么样?”
  四喜回道:“陵太子已经回宣城了,春平候还守在这里。”
  夏宗泽哼道:“果然是只老狐狸,这么沉得住气,那老二那里是老大的对手。”
  范先生从外面进来,“就算不是,他也顾不上了。”
  “也是,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一定会留下。”
  “候爷,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夏宗泽刚想说马上,林怡然出了房门,说道:“王爷,我觉得等陵太子发国丧时行动比较好。”
  夏宗泽看了眼范先生
  范先生赞成道,“王妃所言极是,如果现在发国丧,那势必会引起陵国上下人心晃动,我们可以趁这个时候,一举拿下定城。”
  “好,好!”夏宗泽高兴的说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说完后,大步踏到了船头,看向快要天亮的天色。
  一阵寒风吹来,不禁让刚出来的夏宗泽打了个冷颤,“这鬼天气,可真冷!”
  林怡然跟着出来,说道:“天气要么不冷,要么就再冷一些。”
  “何意?”
  夏宗泽问道:“这样沿岸边的水面就会结很厚的冰层,有利于打仗。”
  “有道理。”夏宗泽说道:“这让我想起几年前的谷河之战,确实是这么回事。”
  范先生说道:“往年,我们都是打得内陆城池,没有打过近江城池,还真没有这些经验。”
  “但愿宣城能很快发丧。”
  寒风凛凛,冰天雪地,三千里山河一片白色茫茫。
  一觉醒来的明和公主不知道为何,王宫里已经一片鲜血流流,不消一会儿功夫,地上的血跟着雪水一起,被冻住了,形成斑驳惨人的景色。
  瓣儿拉住明和说道:“公主,我们赶紧进去吧,不要出去了。”
  站在公主殿门口的士兵听到宫女这话,也说道:“公主,殿下正在打仗,你赶紧回宫殿。”
  “敌人已经打到王宫了吗?”
  可怜单纯的明和公主竟不知道他的两个哥哥已经干上了,还以为是敌人来了,并且隐隐希望听到敌人将领的名单中有她的情哥哥——凌齐轩。
  士兵除了不让明和出去,其他一个字也不说。
  王宫正殿
  陵太子打仗的智商早就甩自己的庶弟多少条街了,有春平候留下的人又怎么样,他只用了两夜一天就控制了陵王宫的局面,在发不发丧之间,有些头脑的陵太子选择了不发丧。
  一切想听到陵王发丧的人都等得心焦了。
  怎么会这样?
  陵国定城
  春平候一直静静的坐在军事指挥所里,困了就睡在指军所侧边小房间里,宣城所有的事情,不停的朝他这边送过来。
  听到陵太子不发丧的消息,他稍感安慰,还有些脑子。
  溪口渡
  夏宗泽和一众将士们已经耐心等待三天了,可就是没有陵国发国丧的消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林怡然只好安慰他们说道:“正好等等,让江面上的冰封得更厚些,更有利于我们作战。”
  杨明杰将军苦苦笑道:“要是他们不发丧呢!”
  夏宗泽眯眼,“那也打过去。”
  陵国宣城
  等在小客栈的凌齐轩也感到奇怪:“为何不正式发国丧?”
  陶大人说道:“应当是怕人心乱了。”
  凌齐轩皱眉。
  这时出去买早饭的马秃三回来了,带着紧张之色。
  “怎么回事?”
  马秃三回道:“前几天还有流言说陵王死了,现在没了。而且大街上到处都是士兵,人都不让随意走动了。”
  陶大人说道:“看来赶回来的陵太子已经夺取政权了。”
  凌齐轩突然问道:“有王爷攻定城的消息吗?”
  “我到茶寮里打听了,没有。”
  凌齐轩倏的站起来,“王爷不可能不知道陵太子回宣城,但这仗还不打,难道在等什么?”
  “王爷能等什么,见主将不在,赶紧打就是。”马秃三也不解。
  陶大人说道:“可是王爷没打。”
  凌齐轩皱眉:“是啊,可是王爷没打,肯定在等什么。”
  马秃三随口说道:“难道跟我们一样,在等陵国发国丧?”
  “对,肯定是这样!”
  凌齐轩说道:“我也觉得是这样,趁陵国上下人心晃晃时,一举夺下定城,进而拿下宣城……”
  “那我们要不要为王爷做些什么?”马秃三问道。
  凌齐轩说道:“逼陵太子发国丧。”
  “怎么逼?”
  凌齐轩深深吸了口气,在家国与天下太平之间,他迅速做出了选择,“用小然的方然,既简单又有效。”
  “舆论——”
  “对!”
  谁是舆论的传播者呢?
  当然是那些只要能吃饱饭却没有家国概念的流浪汉们。凌齐轩没有想到,自己随手做的善事,这么快就得到了回报。
  流言一直都是三人成虎,众口烁金。陵太子被流言逼上了风尖浪口。
  就在他准备仍然隐忍不发时,弑君杀弟的流言又上来,一波接一波,让他措手不及,朝中‘正直’的谏官也粉墨登场,内忧外患。
  驾不住名不正言不顺,也为了正式登基或防止春平候有动作的心思,陵太子终于发了国丧,举国上下都知道陵王驾崩,都开始要守国礼。
  听到此消息时,春平候几近崩溃。
  听到此消息时,夏宗泽终于出动了。
  原本准备派出五百人的前锋营,因为等待期间太长了,不知不觉多做了许多只小船,最后竟有五千前锋营的精锐出动了。
  子夜过后,他们在较暖的南坡壁悄悄登陆了,悄然无声,山夫们先带着麻绳攀上了山岭,然后放下麻绳拽守在下面的前锋营军卒。
  一直到三更天,才有定国巡逻的士卒发现。
  “不好啦,不好啦,敌军爬进来了啦,爬进来了啦!”巡逻的士卒转屁股就大叫。
  正上沮丧中的春平候听到夏宗泽的大军来了,既有一种必然如此的心态,又有一种他怎么可能攻进来的心态,矛盾中带着极度自负,一场恶战开始了。
  五午精税,至少进去了三千人,他们选择了最短的罗口道集中攻定城,正如林怡然所说,沿江边厚的冰层上不仅能站人,甚至能站马,攻城的宁国一船一船的运过来,一拔又一拔的轮流攻定城。
  有人要说,咦,难道夏宗泽和林怡然做事这么巧吗?
  他们到吴国,吴国发生宫变,让他们攻破了吴国;到陵国,陵国也这样,是不是太过凑巧了,太过戏剧性了。
  其实不然。为何这样说呢?
  最普通的一个例子就是‘最后一根稻草’的故事,再次,细说开来,这两国内部的问题一直都存在,为何等夏宗泽的军队、或是林怡然的计谋出现才显现出来,这其然是偶然,更是必然。
  就说陵国,夏宗泽就是陵国最后的那根稻草,他以势不可挡的气势驻扎到了陵国家门口,一下子打破了处于表面平衡状态的陵国政局,而平衡的关键点就是春平候。
  春平候如果不去定城,陵太子守不住定城,陵国破。
  春平候去定城,离开春平候制肘的二王爷不安分了,他以为他抓住了机会迅速上位,殊不知,他把陵国推进了万怯不复之深渊。

  ☆、第265章 攻破(二更)

  春平候去定城,离开春平候制肘的二王爷不安分了,他以为他抓住了机会迅速上位,殊不知,他把陵国推进了万怯不复之深渊。
  其实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宁国,但是,却没有那一国能做那最后一根稻草,就是实力不错的平太子也没想到,此刻他去攻宁国——阳城,估计跟夏宗泽攻宣城是一样的道理,但他太多滤了,他以为宁太子会安排好一切,没敢轻举妄动,于是宁国在这一格局中,显胜。
  三天三夜后,春平候被夏宗泽亲自活捉了。
  “候爷,还好吧!”夏宗泽以胜利者的姿态轻松的问道。
  春平候恶狠狠的叫道:“你为何不杀了我?”
  夏宗泽挑眉:“我以为你会无颜见陵国万千百姓,自杀于阵前。”
  “你……”春平候被夏宗泽堵得一句话也没有,瞬间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蓬头散发,“自从山道真人说真命皇后出自我大陵国,我就知道,大陵国完了,大陵国完了……”
  夏宗泽不屑的嗤笑,“春平候,输了就输了,何必搬出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让我看不起你。”
  “你不信?”
  “……”夏宗泽刚想说,我是不信,可是……他舔了一下嘴唇,“说真话,我真心佩服你,不过,谁让我们是对手呢,对不住了,春平候。”
  夏宗泽说完后,叫道:“来人,”
  “在——”
  “好生看好他,战后问斩!”
  “是,王爷!”
  定城攻破的消息传到宣城时,陵太子颓然跌坐在还没有捂热的龙椅上,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长史站在他身边,一直等他醒过神来,才问道:“王上,春平候被夏宗泽活捉了。”
  “哈哈……”陵太子仰天长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天要亡我,天我亡我……”
  领军大将拱手问道:“殿下,末将现在要如何做?”
  停止大笑的陵太子从龙椅上站起来,“你们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
  “殿下……”大将吃惊看向陵太子。
  陵太子麻木的走下龙位,走着走着,忍不住再次转头,看向龙位,“王位啊……呵呵……”
  定城城破的消息让宣城上至贵族,下至平民,全都陷入到了恐慌当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陵王宫,他们期待新上位的陵王能赶走宁国人,让他们重新过上安稳的日子。
  陵太子似乎也没有让大家失望,迅速布兵排阵,整个宣城进入待战态度。
  仍然滞留在城内的马、陶等人安心留在客栈内,只等宁国人攻城,跟他们汇合,这一行人当中最不淡定的,就数凌齐轩了,他整日都不在客栈内,一直在马秃三发现的宫人采买处大街徘徊,想找机会混入陵王宫。
  陶大人和马秃三知道他和明和的事,“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帮帮他?”
  “这种情形之下,想进到陵王宫,怕是不易。”
  “总得想些办法,否则凌老弟心难安。”
  “那行,咱们一起帮他。”
  “好。”
  陵国王宫
  明和公主参加完大哥的登基典礼之后,才知道,贤妃和二哥已经被大哥关起来了,听说还要杀他们。
  听说……那也就是说,陵太子并没有杀他弟弟和贤妃,他这么仁慈?当然不是,而是时局让他犹豫没有动手。
  明和原本以为贤妃被抓了,自己可以自由了,没想到,她的宫殿却被看守得更紧了。
  “瓣儿,这是为何?我连母妃都见不到了。”
  瓣儿也觉得奇怪,怎么会这样,明明危险的人物都被抓了,殿下为何还要看着公主不让她出门。
  “瓣儿,你帮我去问问大哥,这是为什么?”明和两眼汪汪。
  “公主,我也见不到殿下啊,听说他现在经常出宫,到城楼去。”
  “为何要出去?”
  瓣儿回道:“听说宁国人要打过来了。”
  “真的吗?”
  “嗯,我听他们说的。”
  明和竟有一丝丝高兴:“那轩哥哥会不会来,他要是来了就好了,他一定会向大哥提亲,我就可以嫁给轩哥哥了。”
  “公主你……”瓣儿噎了口唾沫,心想,公主,你居然还有心情想到嫁人,可真是……
  凌齐轩真是心急如焚,看着陵王宫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边,他真有冲到陵太子面前跟他摊牌的心,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能靠自己把颖儿偷偷带走了,可是他要如何才能进到王宫,把颖儿带出来呢?
  通过几天勘查后,他发现只能等王爷攻城了,等城中大乱时才能进王宫救出自己的颖儿。
  宁国淄城
  如果不是还有一只飞鸽逃出了宁太子的魔掌,平太子都不知道,陵国定城居然被夏宗泽攻破了。
  “那宣城岂不是快了?”他轻轻说道。
  刘先生叹气:“殿下,怕就这几天的事了。”
  “怎么会这样?”这句话,不知多少人说过了,是不敢置信,还是什么其他情绪,没人能知道。
  “殿下,我们被困在这里,平郡王也不来支援。”
  平太子眯眼冷冷的说道,“比起来夏宗泽,夏宗诚果然奸诈,居然把我困在这时,如果不是被困在这里,我完全可以去攻打阳,袭他个出其不意。”
  此时,平太子终于明白宁太子的用意了,可此时已经晚了。
  宁太子淡定的坐在民房里,任由京都的鬼魅魍魉蹦哒,听到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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