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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匪之妃要种田-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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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走边说,可大多数都在说路过的景色,或是说了一两句夏宝怡的事,什么贴心、深入的话,她们面对面单独相处才第一次,还没到那分上。
夏家兄弟的马从那头慢悠悠的骑到这头,林怡然和太子妃听到仆人提醒,准备站到路边,给他们让路,因为两人都是孕妇,身边各有两个贴身丫头照顾。
灌木丛中
胡若沁被两对夫妇悠闲的姿态给刺激到了,满眼通红的看向外面,心里默默念道,这一切本应当是我的,是我的……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边上了。
看到两匹马慢悠悠朝这边而来,楼月歌太激动了,竟让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自己眼中,他看了看四周,这周围几乎没什么护卫,老天真是开了眼,他终于可以给父亲报仇,给吴国报仇了。
软刀早已坚直,慢慢的晾了出来,他的身子轻轻的掩着刀身,不让树隙漏下的阳光反射,引起别人注意。
“小白,宝怡……”林怡然侧到路边,朝儿子、侄女挥了挥手。
“母亲,母亲……”小白坐在夏宗泽身前,扭动着小身子,兴奋的挥着小手。
“母妃,三婶……”夏宝怡坐在父王身后,也探出头来高兴的朝大家打招呼。
要问楼月歌最恨的人是谁?非夏宗泽莫属了,是他亲手催毁了吴国,是他让吴国成为宁国的一部分,可是他知道,夏宗泽不过是一介武夫,想要毁了宁国,只能杀宁太子——夏宗诚,只有杀了他,宁国才能乱,虽然他的剑一直想杀夏宗泽,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先杀宁太子,再杀夏宗泽,他一直默默的告诉自己。
不远处,夏宗泽和太子的侍卫在不停的巡逻着,注意着周围,王爷和太子的安危,是他们重中之重的事。
四喜今天有点忙,他不仅要担任侍卫,还要兼三和的事。
咦,三和干嘛去了?苏小兰跟着吕振宗一家到了阳城,他去接婆娘了,所以他的事,他要暂代一天。
树林中,鸟儿惊觉了一段时间,发现路上的人群并没有冒犯之意,又自由自在的栖息枝头,呢喃鸣啾。
夏家兄弟的马停在了二位孕妇面前。
“咦,才一圈,你们不骑了吗?”
“骑啊!”夏宗泽笑回。
“那赶紧去啊!”林怡然催道。
“好啊!”夏宗泽拉起缰绳准备继续朝前走。
太子马停在太子妃面前,“额前有汗,是不是累了?”
太子妃摇头,“可能这段时间疏于锻炼,才走了几步就觉得累了。”
夏宝怡说道:“母妃,这次回去你可要……”
林怡然感觉那耀眼的光又刺到她眼了,可这次太子妃离自己好几步远呢,不可能啊,她本能的朝光线看过去,竟和一双红眼对上了,她下意识边喊边跑向太子妃,“小心……”
悠闲的时光中,出现这样的事,真是太突然了,也真是太防不及猝了。
“然儿……”一手夹起儿子,一边跳下马,夏宗泽就是没有武器可拿,出来玩,谁还带兵器啊,再说这么多侍卫呢,又在自家门后,犯不着带兵器啊。
四喜和夏大个同时奔上来,可是动作再快,那也有时间差,而想干坏事的人就是冲着这点时差来的。
就是此刻……老天爷请你让我抱了大仇,让我杀了宁太子、杀了宁三王爷,楼月歌纵身挥剑,如果不是敌对立场,奔上去的林怡然能给这位风华绝代的刺客点个赞。
好快的剑,宁太子双眼被剑光晃到时,就是这样的第一感觉。
“子诚……”眼看剑光就要刺到太子,太子妃吓得尖叫。
“啊……”夏宝怡吓得抱紧了自己父王。
如果不是女儿坐在自己马后,这样的刺杀对宁太子而言没多大问题,不需要侍卫,他就能解决,可是宝贝女儿坐在后面,他得顾着女儿,这一晃神之间,瞬间处于被动。
处于第一时间,林怡然占得先机,可她手中没有兵器,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用自己的身体当剑,她先一步蹿到了宁太子的马跟前,举起双手,准备挡刺过来的剑。
“不……然儿……”夏宗泽的吼叫真是撕心裂肺,地震山摇。
“弟妹……”
“老三媳……”
几人惊叫的同时,四喜和夏大个,还有太子侍从几人同时飞跃而起。
哐……
噗哧……
嘭……
不同的声音混杂过后,一瞬间,小道、树林如死般沉寂。
时间仿佛静止了,也仿佛在瞬间动了!
“花郎……”一个女声响起,太子侍卫从刺客身上拔出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了声音所在处。
噗哧声再次响起……鲜血喷向灌木丛,像是绿莹莹的灌木丛开出了花。
小道、树林再次陷入死般沉寂。
被吓到的小白,却第一个从愣神中醒过来,张嘴大哭,“母亲……母亲……”
“然儿……然儿……”夏宗泽抱着小白跑到林怡然身边。
林怡然挤出笑,“我没事,扶我一把,让我起来。”躺在夏大个身上,她觉得不好意思。
小白大哭道:“母亲,你流血了。”
“我没有伤到啊!”
夏宗泽和林怡然都顺着小白的目光看向她的下身,她脱口而出:“难道要流产?”
原本不懂流血是流产,听到妻子这样说,夏宗泽的脸吓得更白了,“怎么办,然儿,你疼不疼……”
惊吓过后,林怡然开始感觉小肚子疼了,也许这孩子保不住了吧。
宁太子一家三口走到夏宗泽夫妇身旁,太子说道:“我已经让暗卫找太医了,应当马上就到。”
夏大个一直垫在林怡然身底,没敢动弹,听到王妃要流产,他自责极了,“对不住,是属下无能,请王爷制小人的罪。”
林怡然摇头,“跟你没关系,是我跑得太快了,惊到了胎气。”
“不,是属下无能。”
“给我闭嘴。”林怡然感觉自己用力喝了一句,可是听在别人耳朵却如蚊子哼,他们害怕极了。
夏宗泽弯腰就要抱起林怡然,还没来得及,就有人叫道:“别动,让贫道来!”
众人齐齐转头,“山真道人——”
“她该有这一劫。”
“为什么?”夏宗泽急切的问道。
山真道人说道:“太守衙门前无顾枉死的人,你们忘了?”
“是我要这样做的,所有罪让我来担。”夏宗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你……”山真道人冷笑一声,“一个需要别人来福泽的人,有什么资格承担。”
“然儿……我的然儿……”夏宗泽头埋到林怡然胸前,泪水打湿了林怡然的衣服。
宁太子低头,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归根到底,衙门前流血也好,刺客也罢,都因他而起,是他……让弟媳妇有了这劫。
看着流血,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的林怡然,夏宝怡吓得躲到太子妃怀里。
“道长……道长……”林怡然感觉自己快要失去力气了。
“别说了,你福大命大死不了。”山真道人边说边拿出怀中瓷瓶,倒了几粒白色药丸塞到林怡然嘴里。
一下几粒,林怡然差点没被噎死,“咳……咳……”
夏宗泽偷偷的在妻子衣服上抹了眼泪,赶紧抬起头,伸手扶直起妻子,让她依在自己怀里,夏高个趁势起了身,自责的站到一边去了。
刚噎下药丸,林怡然就问:“我死不死无所谓,孩子呢,我肚中的孩子呢?”
“你大的叫小白,下一个准备叫什么?”
“小真——”林怡然马上反应过来,连忙叫道。
“为何不叫小山,不叫小道?”山真道人扬眉问道。
林怡然回道:“我脑子就是叫我这么回答的。”
“哈哈……”山真道人仰天大笑。
一场突如其来的袭杀,在山真道人的佑护下,化险为夷了。
“好好回家休息吧。”
“是,是,多谢道长!”
“别嘴上谢,等我回太平寨了,你们带着小真来看我。”
“是,道长。”此刻,夏宗泽口中出来的话,都是‘是……是……是……’没别的了。
太子夫妇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灵上不再有负罪感了。
宁太子转头,问道:“刺客是谁?”
太子侍从回道:“回殿下,刚刚查到,是前吴国大司马楼玉亭的二儿子——楼月歌,他化身扬城商人在阳城已经一年多了,半年前,勾搭上前谢氏,找机会接近太子殿下以行刺杀之机。”
宁太子看向灌木丛,“拖出来。”
“是,殿下!”
已经没有体温的胡若沁被拖了出来,太子妃只看了一眼就甩开头,怎么会这样?
夏宝怡见是自己小姨,一面害怕,一面又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坏人!”
山真道人摇了摇头,“人心若是不足,便如镜花水月一场空!”
“道长……”太子妃难过的哽住了。
“天色已黄昏,老道回去了。”
“道长,我送……”
“别了,你们随意。”山真道人说完后,又带着小清风走了,就像来时一样,轻轻然、飘飘然。
夏宗泽脱了外袍,裹住林怡然的身子,轻轻的托抱起她,对太子说道:“哥哥,对不住,都是我的疏忽,以为在自家门后,没想到……”
“不怪你,追起责来,我才是第一位。”
“哥哥……”
“别说了,带弟妹回去吧。”
“是,哥哥。”
“我就不进你府了。”
“哥哥……”
“别讲究礼节了,赶紧回去。”
“好!”
夏宗泽一路抱着林怡然回到了府里。
差点小产的林怡然在床上休息了近两个月,连新皇登基典礼都没有看到,她一直觉得遗憾。
为何呢?别急,现在就来说说新皇大典的事。
刺杀这样的事情,放在夏家兄弟生命旅程中,不过是多如牛毛事件当中的一件,根本不值一提,短暂的松懈后,紧张而忙碌的登基仪式就要开始了。
一切仪程事宜,几乎已经全部准备就绪,整个阳城在登基前的三天,开始全面戒严。
眼看城门就要关上,一群年轻才子边跑边叫,“请等一下!”
“请等一下……”
……
城门守卒朝不远处看了一下,“难道又是一群前来当官的才子?”
“看来是……”
“不能得罪吧!”
“是啊,谁知道这些当中会不会冒出个臣相出来,那可了不得。”
“好,那就等一会,让他们进。”
郁离和骆鸿煊带过来的年轻才子们终于在戒严的最后一刻进了城门。
“老天啊,终于赶上了。”
“是啊,终于赶上了。”
正在这时,一个骑马的年轻人到了城门口,快速跳下马,拱手问道:“那位是骆大人?”
骆鸿煊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便是!”
“骆大人,这是你的上任任命书,请即刻到太府寺(掌钱谷金帛诸货币)官署衙门上任。”
“下官还没有拜见……”
“骆大人,登基大典在急,诸事纷杂繁多,请即刻上任。”
“那……”骆鸿煊看向身后的才子们。
年轻人说道:“各位公子,我这里有一份需要临时帮忙的事务清单,请各位看一遍,择自己能胜任的做,等大典结束后,以各位的表现授官。”
“天啊……”众才子差点就说出阳城遍地是官这样的话来。
见众人喜色忘形,年轻人微抬下额,“各位,现在是临时帮忙,至于各位想达到什么样的境界,全凭自己表现。”
“多谢这位大人。”听到以表现援官,众才子终于冷静下来。
见大家理智了,年轻说道:“来看清单。”
“是,大人!”
刚才还拥在面前的一群人,如一阵风似的席卷而去,郁离先是目呆口瞪,后是惊诧莫名,“难道这官职可以满大街捡?”
长随辰子惊叫道:“公子,你也去捡个官做做?”
郁离大笑,伸手敲了小厮一记,“你以为这真是随便捡哪?”
“难道不是?”
郁离说道:“这些年轻人都被骆鸿煊过了一遍,这名单、履历应当早就递到宁王身边了,宁王身边的幕僚参事早就议定了,随便捡,怎么可能!”
“哈哈……”辰子笑道:“都跟爷这么久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小的跟爷开个玩笑。”
郁离邪魅一笑:“不过,授官急成这样的倒真是绝无仅有,倒真是有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意味。”
辰子提醒道:“爷,你赶紧送投臣书吧,再不去,排不上登基官宣了。”
“那倒是。”郁离连忙上了马车向鸿胪寺递投臣书,越王还等着夏家兄弟出兵解围呢!
大典前夜
夏宗泽急匆匆的从宫中回来,到了后院,林怡然正在吃晚餐,“咦,你不是不回来的吗?”
夏宗泽回道:“不放心你,跟哥哥说了一下,出来一个时辰,马上就回去。”
“我没事啊,你别跑来跑去,多累!”林怡然说道。
“我都两天没见到你了,想看看你。”
“别担心我,带好小白,哦,小白呢?”林怡然朝夏宗泽身后看过去。
夏宗泽回道:“跟太子妃和宝怡一起,我没带回来。”
“哦,那过来吃点,歇口气。”林怡然帮夏宗泽盛了一碗饭递给他。
夏宗泽挨着林怡然坐下,吃了点晚饭。
“多吃点。”
夏宗泽回道:“别了,吃多了要如厕,大典时辰又长,到时瘪死去。”
“哈哈……”林怡然仰头哈哈大笑,甚至想象到夏宗泽想去厕所没办法去的囧样。
夏宗泽吓得脸都白了,“你别笑了,小心动了胎气。”
“哦……哦……”林怡然连忙收住笑意。
“你个不省心的,害得我担心受怕的。”
林怡然龇牙一笑,钻到男人温暖的怀里,“知道了,亲爱的,有你真好。”
夏宗泽双手搂住投到怀里的女人,“有你才真好!”
“嘻嘻,你还是别酸人了,要掉牙。”
“臭女人!”
夏宗泽和林怡然温存了一会儿,不得不又去皇宫,“这下要到明天晚上才能回来,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知道了,男人婆。”
“臭女人,要是让我知道你不听嬷嬷们的话,回来揍你屁股。”
“赶紧去宫里,等一下赶不上仪式。”
“嗯,那我去了。”
“去吧!”
大典正日
三更天时,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沐浴殿里穿好皇袍出来的新皇,等他祭天祭地祭祖后,这天下就正式改朝换代,开始新的纪年了。
太史官、大祭司两人发现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沐浴殿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急得连忙来找太子。
太子正站在文武百官之前,见二位找过来,问道:“何事?”
沐浴殿一点动静都没有。
宁太子眉目一动,马上出了大殿,朝沐浴殿而去。
文武百官见太子走了,不知觉的小声议论出声来,站在最前面的夏宗泽转头凌厉的朝众人扫了一眼,众官不敢再吭声了,大殿又寂静得针落可闻。
宁太子到了沐浴殿前,对守殿门的侍人说道:“打开门。”
“是!”两个侍人合力推门,可是大殿的门纹丝不动,“殿下,门从里面反插上了。”
“叫门!”
“是,殿下!”
“皇上——”
“皇上……”
……
越来越多的宫人内侍加入了叫喊和摇门的行动中。
大殿内的大臣们听到沐浴殿传出来的声响,不顾夏宗泽的威严,涌到了沐浴殿前。
夏宗泽深深吐了口气,自从范先生说过清风来王府见陶淘的事,再加上什么事都让大哥做,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他一直在等,他以为父王会当面直接说,没想到……他抚额无奈的跟着众大臣去了沐浴殿。
沐浴殿内,侍候更衣的小侍以及内侍大总在这样的吵闹声中,终于清醒过来。
“快,快给太子开门。”内侍大总管边爬边叫。
“是,大总管。”
沐浴殿的大门终于开了。
宁太子第一个踏了进去,目光威严、凌厉的扫了一遍,发现除了侍人、总管,没有父王的身影:“怎么回事?”
大总管叹了口气,“殿下,吉时马上就要到了,等登基后,小的慢慢跟你说,这是王上给你的承位昭书。”
“承位昭书?”太史官、大祭司惊讶的齐齐叫道。
“是,二位大人,王上把皇位让给了太子殿下,他跟山真道人一起云游去了。”大总管拱手回道。
“怎么会这样?”众人齐齐叫道。
“各位大人,请看这里!”大总管伸手向挂龙袍的地方。
龙袍正前,放着传国玉玺,还有一封‘太子亲启’的书信。
“这……”众人面面相觑。
太子神情危襟,缓步走到龙袍前,慢慢伸手拿起那封信,心情复杂的启开了信:吾儿见信如见父,等你看到这封信时,为父已经离开王宫和山真道人一起云游四海、快意人生了。
宁太子轻垂眼帘,继续看信:请吾儿谅解为父这样一个自私不敢面对的男人,近三十年来,懦弱无能的父王一直躲在角落看你们艰难长大,让为父感到欣慰的是,吾儿没有被困境消磨,越长越成才,越长越优秀,成为了为父的骄傲。
不知为何,宁太子感觉自己的眼睛湿润了,暗暗哽了喉咙,继续看信:纷争天下,竟被我儿扫平,何等峥嵘,竟是我儿风流,为父胸生豪情,此生有子又何复矣!今天下初定,为父觉得是时候离开了,是时候让你们兄弟一展雄奇伟略之时了!
宁太子仰头,可是文武百官都看到了宁太子眼角的泪水,那信在他手中半垂,露出一角,站在前面的人都看到了信上的内容:孩子,看看皇袍,那是我夏家的骄傲,更是我的骄傲,孩子,穿上吧,你一定是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开明圣帝。
为父会在你治下的山河快意畅游,乐渡余生,说不定那天,我会偷偷回来看看我的子孙们,到那时,我们父子再见!
为父夏禹禾笔上。
“咝……”
“天啊……”
“圣上竟这样禅让了皇位!”
“是啊……”
……
阳城外十里亭
宁王夏禹禾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得意的问道:“老道士,你说我儿子看到我留下的信了吗?”
山真道人撇了一眼,“吉时都到了,怎么会看不到。”
“你说他会不会感动的流下泪水?”
“你的儿子你不了解,还来问我,我才不会回答你这个愚蠢的问题。”
“臭道士,没劲。”
“哈哈!”宁王生气,山真道人开心了,仰头哈哈大笑,头顶启明星慢慢下沉,“天要亮了!”
“是啊,天要亮了,一个新纪元开始了。”
“你心安了吧!”
宁王点点头,“心安了,咱们走吧。”
“好!”
两个老头带着一个小僮在晨曦中飘然而去,越走越远,慢慢跃出地平线的太阳,仿佛是他们的背景,苍桑而又有活力。
九月初九,大周朝年号正式落幕,北方宁国开启了新的纪元,国号仍定为‘宁’,蕴意‘天下太平,万物安宁’之意,年号为嘉平元年,登基天子为前宁国太子夏子诚。
新皇登基后大赦天下,减赋轻徭,广招人才,兴教化,旺百业,短短的时间内,四海升平,万物兴盛。
三个月后,嘉平元年新年,嘉平帝颁布了一项对后世影响极深的制度——科举制,从嘉平二年开始,选拔官员将不再是纯粹的官员举荐制,而是以科考为主、举荐为辅的新制度,以真才实学为准则来选拔官员,紧接着颁布了《大宁律令》,修订了大周朝以前律法上存在的差异、不足,极大、极可能的体现了律法的公正、公平。
天下太平,封官封爵,夏宗泽排在第一位,当然封了最高亲王头衔——宁王,他的长子封了和郡王,至于他的妻子,那当然是超一品王妃啦,并且,林家因为生了这样贤淑的女儿,也授了子爵,虽然是民赐不是官赐,但对于平民林家来说,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其次加官进爵的当然是战争中建功立业的将领们,而当中犹为突出的当然是我们熟悉的几位大将了,比如左祯,被授了开国公,直接进爵为一等国公爷;还有那个在第一章出现要娶林怡然为妻的周绍良将军,被封为英国公,同样晋升为一等国公爷。南宁大司马凌齐轩被授为骁国公,也是一等一的国公爷。
其他将领,比如聂麦、杨明杰、盛硕等小将也都加官进爵,几乎都是二品以上。
文人嘛,可能爵位没有武官高,但从现在开始,天下是他们的天下啊,他们将在文治舞台上开展属于他们的时代,加官进爵那是早晚的事。
嘉平二年二底月,在遥远的西宁,有一个女人要生产了,只是她的肚子六个月都不到,不是真正的生产,她是丑事遮不住了,被抓包了,不得不打掉肚中的野种。
“如果我不打呢?”陆云妍尖叫道。
准备走人的黄世子,哦不,现在他是西宁郡王了,他被新皇援了郡王位,统领西宁(前平国),只见他不屑的看了眼陆云妍,“要么我休了你,你可以生下;想要继续占着西宁郡王妃的位子,那就得打掉,没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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