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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天涯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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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丝毫没有因为巨掌被切下而停止,八足怪的手臂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向张世袭来。那被切掉一半血肉模糊的手臂,看不到有一丝血滴下,是不是流下混迹到了血水之中就不得而知了。
张世刀锋一转,手里的怒斩高速旋转着从那血肉模糊的表面直刺进去,所过之处骨肉碎末纷飞,水花四溅。那半截手臂已经被完全毁去,掉下一地的碎肉。现在它只有两只手臂,八足怪应该称七足怪了。
咦,张世往地上一看却不由称奇,那些碎肉居然也会跳动。还有,刚才被自己砍下的巨掌竟然不见了。
他往那怪的身体上看去,原来在这里!估计是粉碎它手臂的时候发生的,刚被切下的那只巨掌居然又接到了肚子上,还在一张一合的动着。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就如同在狼神殿杀那只会无限重生的狼一样,这样的身体即使自己将它全部剁成碎末,它一定也可以再生的。
那怪再度袭来,这次是双手齐出,给张世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怪会使用武技一般。就像这一下,俨然就是一招‘双风贯耳’。虽然知道它断下的四肢可以再生,现在却只能这样奉陪下去。
刀起,施出一招‘左右逢源’分别劈向那怪的两臂。又是一片血浪打过,浪尖正是刀势起处,浪尾正是刀势收处。
血浪打过,那怪的双臂被切成一粗一细两块肉条,正是出刀收刀留下的遗迹。看地下刚才碎成一地的骨肉已经不见,早已填补到它坑坑洼洼的身体表面了。
武功练再高的人也会有破绽和罩门,再强大的存在也有其不能逾越的天堑,张世相信一定有办法对付这个怪物的。就像那个额头有白毛的那只小狼一样,它每重生一次身体就小了一点,若要消耗尽它的身体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时间比较长而已。所以,这只怪一定也有对付它的办法。
张世这么想这,可那怪根本不给他多想的时间,被切成一粗一细两块肉条再次挥来。这次绝对不是错觉,张世可以肯定这怪果然是会武技的。虽然招式粗浅,但一头会武技的怪物已经足以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了。
一粗一细的两块肉条,在它手里居然成了一刀一剑,张世刚才那一刀却为它铸就了刀剑的形状。
现在实在不能再称之为手臂的手臂,一臂施‘梅花三弄’的剑招,一臂施‘血战八方’的刀招。
剑如人,刀如人。梅花三弄更像一个多情的女子,血战八方更像一个豪迈的汉子,两种不同的感觉在同一时刻传来。
虽然是一怪施刀剑,却让张世觉得是两怪夹击一般。任何一招单独施出都是很普通很容易破去的招式,但是这两招结合却完美的无懈可击。如同阴阳,光暗,正好弥补了彼此的不足。张世相信由这最粗浅的两招,汇集成的精妙一招流传到江湖上肯定会名声大起……可是这两招又如何破去?
这些想法都在一瞬间如电光火石般在他的脑子里划过,时间是宝贵的,尤其是在这种危急关头。张世终于想好了对敌的策略,但说实话这个策略太过于拙劣,只能称之为下下之策。但是这种情况下,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只能去做,无论它是多么的拙劣,因为已经刻不容缓。
其实张世在这么短的时间,根本就没有想出破这一招的方法,他的主意就是只攻一臂,用身体硬捍那怪的另一臂攻击。
想好就去做了,结果都是发生以后才能知道的。另一臂的攻击有多么的强悍,自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打击?这些他都没去想!
张世出刀了?
'第七十七章'异兽(下)
“好美啊!这就是草原吗?”马上的铃铛惊叹着,风枫依然一副置若罔闻的沉默。虽然一路她也有心不想和风枫说话,但是看到草原还是忍不住呼喊起来。
“这该是到匈奴了吧,为什么看不到胡兵呢?”铃铛转头问风枫。
马上的风枫仍然看着前方,似乎要从这无际的草原中看出什么来。半天才听他懒懒的回了一句:“你不知道王朝正在和匈奴作战吗?”言下之意匈奴兵士全被派往前线了。
铃铛不屑的望了一眼风枫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是……”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不说了,毕竟当逃兵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风枫并没有理会铃铛,只是策马前行。行了不远,草原上出现黑黑白白的小点,好像是羊群。
“羊群,一定有人放牧的,终于可以看到人了,过去看看。”铃铛呼喊着,抽动马鞭向有羊群的地方跑去。
风枫摇摇头,等铃铛跑出好远才道了一句:“草原上的羊群不一定有人放牧的。”他现在有些后悔和这个家伙一起上路了,一路唧唧喳喳,说话阴阳怪气,脾气还倔的很。没有办法,既然是自己把他带到这里的,不管总算是不行,遂抽起马鞭追了上去。
快接近那羊群了,却让风枫傻眼了。草原上的牛羊多是无人放牧的,但这个羊群还真有人放的,铃铛已经下马走到那羊倌前面了。他在马股上一拍,也忙赶了上去。
※※※
张世这一刀很坚,这一刀很强,这一刀里似乎蕴含着他刀不空回,一往无前的勇气;张世这一刀很刚,这一刀很烈,没有半点取巧和花俏的动作,正正的朝那怪劈了过去。只取一臂。勿论它梅花三弄也罢,血战八方一罢,我只取一弄,只破一方即可!
浪起,刀过,肢断,不是一肢。那怪的两条手臂都被生生切了下来,一边的伤处较大,连带那怪胸前的一块血肉都被砍了下来,应该是怒斩造成的;另一边的伤处较轻,较浅,只堪堪割下。
张世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明明只发出了一刀,还做好了用身体硬捍另一招的准备。怎么连两臂都被自己切下了,还留下了两种不同的伤口,而且那第二个伤口怎么看都不像是怒斩留下的。
这种创口,仿佛是?
“不懂得爱惜自己的人,还一天天嚷着要保护别人,你真以为你运气永远那么好?”一个幽怨的女声在自己心里响起。
是她!张世明白了,原来是飞雪又一次在紧急关头帮自己解围了。他暗存下感激,双手抱刀,护住前胸要害,兀自站立。相信那怪物的下一波攻击又要来临了!
没有了手臂,加上一条瘸腿,现在支撑这怪物身体的只有四条腿了,看它还能施出什么花招来。
来了,的确它的花招不是一般的层出不穷。它用三腿支撑着身体,那一只看似是瘸的腿居然动了。呈上挑之式向张世踢来,正是武林中最让人不耻的‘撩阴腿’,腿起无风,血水从它腿间划过,也没有浪。这一腿出的很突兀,令张世完全没有防备,尤其它是用那只张世认定的瘸腿踢出的。
前进不得,后退无路,刀出已嫌慢,张世两脚点地一个旱地拔葱,跃起丈高。在空中轻盈的鹞子翻身,呈头下脚上之势持刀向那怪当头刺下。一跃,一翻,一刺,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毫无一点生涩和凝滞的感觉。
刀是刺到了,但也刺空了。见过闪展腾挪的高手,但都是身形弱小之辈,假如这灵巧的身法出现在一个庞然大物身上就不能不奇怪了。
那一刀已快到不可思议,但是也只堪堪划破那怪背脊的一片皮肉而已。现在是那怪背对着自己,说是背对,其实它的正面和背面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这面对着自己的赫然是一个猪头,眼睛却是红红的。
猪头的样子似曾见过,张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猪头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自己的狼身还曾和猪群搏斗过,怎么不会似曾相识!可是这猪头,猪面,又怎么会在这泉底,在这怪物身体上出现,他想不明白。
如果张世在小树林同野猪搏斗后没有回去,没有回到树洞里,见过那晚他走后的奇异变化,也许就能想到些什么了。可是不要忘记,那天他也是遍体鳞伤,在树洞中修养了数日才恢复过来的。
所有这些想法都是在张世脑中一闪,他就向那怪物冲了上去。前几次都是自己被动迎敌,这次要主动发起攻击了。
怒斩如出笼的猛虎,脱困的禁兽般向那怪扑去。为什么没有说张世?道理很简单,因为手持怒斩的张世已经和怒斩一体,怒斩是猛虎,他就是毒龙。
人如毒龙,刀似猛虎,这一式,正是‘虎啸龙吟’!
血水自刀势所到之处左右分开,而这一刻那怪物背面的猪头竟闭上了红眼,猪面上露出罕见的自在安详的表情。
越自在越安详越和谐,就越显示出不正常来,张世从血狼那里应验过这个教训。他心念一动,想要收回那一刀。可是刀势一出,龙虎交泰已经非心力可以挽回了。
刀越来越近,那怪依然无动于衷。刀尖已经触到了那怪物的表皮,那怪突然动了。前面的三腿踏地,后面的两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踏向张世的前胸。
这一踏,已不能避。在它踏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张世被踩到的命运,实在是因为刀势难收,张世已离那怪太近。
那一下,仿佛重重的鼓槌在自己肚皮上敲响,震破了鼓皮,他的五脏六腑似乎被踩的错开了位置,气血仿佛暂时停止了流转……
真正接触到它的攻击,张世才感觉到这怪物的攻击是多么的强悍。那怪物睁开了眼睛,红红的眼球瞪着张世,似乎是在藐视。
它的红眼终于让张世想起以前曾发生的一幕,就是那一个后蹬,熟悉的招式,熟悉的眼睛,却让自己第二次受伤。
他清晰的记起在变成狼后的第三天里,肚饿难耐,曾捕食过的一只白兔,就是这样红红的眼球。追到最后它仿佛是累的完全跑不动了,停了下来。靠它很近还是却一动不动,让张世不得不相信这只兔子已经没有奔跑的能力了。可就在自己靠近的那一刹那,它动了,用有力的两只后腿蹬开了自己,又继续奔跑起来。
时至今日,却让自己再一次领教到了这一蹬的可怕。那这一个对法术免疫,会人的武技,会动物攻击,身体可以断肢再生的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一蹬似乎伤到了自己的心脉,体内的气息也紊乱起来,但是面对一个全新的未知的存在,张世那股追求和挑战的欲望再一次被激发了出来。
每一个新的存在,每一次不同的挑战,都让自己向着那曾以为渺不可知的天堑行进,跨过那个天堑也许就是一个新的人生。
张世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艳的鲜血,很快被冲走,融入血水中。水波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前荡漾,他的嘴角像一弯新月轻轻挂起。
他笑了,他的笑容徐徐绽放,红莲一样的妖艳倾城……
'第七十八章'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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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你的心一直静不下来?”
蒲团上坐着一个宽头颅,深眼窝的年轻人,他的旁边站着一位身穿红袍面带黑纱的人。
“长老,我想一件事很久了,一直想告诉你。”那年轻人眉头紧缩,蠕动着双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红袍人并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年轻人说出来,又似乎根本没听到年轻人在说什么。
“我是,我是,我我……他们……”
没等年轻人费力的把这些字一个一个吐完,只听那红袍人说了一句:“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长老你都知道?”年轻人扬起头,用怀疑的语气问道。
“修行先要修心,天心最慈。无论你是什么人,只要你有一颗善良向上未泯的本心,其他过往都不过过眼云烟。”虽然看不到红袍人的表情,但那些虚无缥缈的话从他口出说出却有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年轻人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咧着嘴笑道:“其实我还想问问长老,为什么你一直不肯让我叫你师父呢?”
“师傅如牛粪,牛粪如长老,既然修行又何必管那么多?”红袍子人淡淡道。
“那你为什么要教我修行呢?”
“因为你有颗不灭的本心,是注定的修行之人。”红袍似乎很惜字,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那长老可有其他徒弟?”红袍长老并没有应声。
过了半天,年轻人挠挠头,乐呵呵的笑着说:“我真是笨,见到长老的时候就是一个人,怎么会有徒弟的。恐怕我是第一个吧,那就是开山大弟子喽!”说完又笑了起来。
“不是,你是第二个。”红袍人道。
“哦,那么说我有师兄的,他修行的境界一定很高了吧。”年轻人好奇的问道。
过了好&书&网}久才听红袍人说了一句,“我没有教过他修行。”那声音仿佛是从天外传来的。
“为什么呢?”年轻人歪着脑袋问,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因为他不适合修行。”这次那红袍人回答的很快。
“那你当初又为什么收他为徒呢?”年轻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左左,你今天问的太多了,看来你心基未稳呀。”红袍人悠悠叹了一声道。
年轻人正是神殿的小祭祀左车力,他吐了吐舌头再不敢问一句。因为每次长老叫他左左的时候不是心情很好,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时候,眼下看来是第二种情形的成分多一些,自不敢再问。
“好了,为师要闭关了。”说着袍袖一摆负手而去。
坐在蒲团上的左车力突然跳了起来大笑道:“你终于肯承认是我师父了。”走出几步的红袍人似乎略微一顿,摇摇头又向门外走去。
※※※
张世彻底疯狂了,也彻底绝望了。面对再厉害的敌人也没有让自己绝望,可是这个怪物让他彻底绝望了。砍下了那怪所有的头颅,切断了他所有的四肢,把它的身体砍的四分五裂后,不一会那些碎肉就汇聚到了一起。聚成一个圆球的形状,它就用圆球般的身体滚来滚去,每当它滚过一次,地上的残肢碎肉就全附到了它的身上。
现在它居然又站起来了,虽然好似还没有完全构造好身体,头上长着脚,脚下踩着头,有的地方还挂着碎肉,但是它确实是又站起来了。
张世纳闷了,他在想一个问题,是这怪物本身具有这种断肢再生的能力,还是在这个血泉里它才能拥有这种能力。如果是后一种,将它送出血泉谈何容易;如果是前一种,那它就是无敌的。
到了这里不但连锁情珠的影子都没见着,却被这个怪物缠入到无尽的战斗中,莫非是白狼骗了自己?那它说的炼魂又在那里?
这一会功夫那怪物的样子又发生了变化,肩的正上方留了一颗猪头,在左右两肋下各夹着一颗人头。腿只留下三条,呈三角之势。一脚是两瓣的,明显是猪蹄的样子,另两脚却仿佛是人的两只左脚,向同一个方向偏着。胳膊有四只,左右两边看似形状比较正常的两只,垂到腰间。另两只却仿佛是一刀一剑的形状,尤其是那个刀型的手臂,张世怎么看都和怒斩的样子一模一样。甚至连刀柄处吸附着的那块怪石,都被它模仿的惟妙惟肖,在那块刀型臂上多了一快突起。
张世心惊道,原来这怪物似乎还有很高的智商,现在它这具身体不但比上一具美观还实用了好多。甚至它还可以模仿出对方的武器来,那攻击呢?他不敢想下去了,当一头怪物拿着类似怒斩的武器,使用着和自己同样的攻击,那会是什么结果……
现在那个怪物似乎还在修复和完善身体,张世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等它修复完毕一定会比上次更难对付。
罩门,一定有可以摧毁的办法。他调起神识在那怪物身体上扫描着。
一件物事引起了他的好奇,就是那根脐带,还有脐带稍端的肉球。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就有的,自己将他大卸几块后,好像它先动就是那根脐带。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肉球站起来的时候别的地方是胡乱组合的,只有那个地方和第一次见的 时候一模一样。
难道,这里才是它真正的要害?
是呀,现在才意识到,那个肉球也很奇怪。莫非?
张世已经挥动怒斩扑了上去,就在同时似乎那怪物也终于完成了全身的改造,一把肉臂做的怒斩向张世挥来。
该死,果然是同样的攻击方式,甚至连刀风走向的轨迹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它发出的刀势比张世还甚,滔天的血浪,一波对着一波迎了上去。
两道血浪像两座山峰一样撞到了一起,大些的山峰被撞去了山头,小山峰直接轰成了粉末。
张世的手臂被震的发麻,刚那一碰又一次让他气血翻腾起来。那一碰让他头疼不已,因为他发现那怪物重塑身体比上次强悍了十倍不止,刚那一刀仿佛触到金石上一般。现在已经不能轻易斩下它的肢体了,再加上那比上次强势十倍不止的攻击,自己还真是小视它重塑的这具身体了。
怒斩在自己手里嗡嗡叫着,水波在它的周围一圈一圈的荡起。张世感觉到从刀身里传来一种深沉的愤怒,仿佛刚接触的那一下也同样激起了它最底层的愤怒。
嗡叫声越来越大,怒斩周围荡起的水波也越来越大。这嗡叫声似乎在遵循着某种固定的频率,却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清亮,仿佛在催人振奋似的。张世不觉融入到这种振奋人心的嗡叫中,他强大的自信再次被激发出来。
见过怒斩刀气迸裂的样子,但是在水中还是第一次。那丝丝如烟般无形的刀气,在水中就仿佛是怒斩拖动的一块红色的绸子。刀身周围的血水要比其他地方淡上许多,怒斩的颜色终于在嗡叫声中变成了通红,和血水融为一体。更让人惊讶的是 刀柄下方的那块怪石居然也变成了红色,现在看起来就像怒斩在张世手中凭空消失了一般。
那怪物的双目茫然的看着张世,看看自己的手臂,似乎不明白那把刀为何会突然消失。机会来了,张世出刀,向那怪物砍去。
它仿佛在一愣神间感应到了张世的袭击……
'第七十九章'墨龙
它仿佛在一愣神间感应到了张世的袭击,同时扬起了‘怒斩’,同上次一模一样,一座山峰向张世移了过来。
张世仿佛是空手握着什么物事,向那座山峰劈去。只见山峰从中间断开,一分为二,似乎他是穿山而过一样。正是普通的一式:力劈华山!
山劈开了,刀势并未住,摧枯拉朽般向山后那怪砍去。那怪仿佛方才意识到危 fsktxt。cōm险来临,三臂齐出,看似比较正常的两只 手臂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贯胸袭来,另一剑臂取中正平和之势向张世右肋刺下,这一剑比刚才那双臂更为阴险,也更难应付。
血水突然在张世双手处分成两股,呈隐隐的龙形,一条向那怪正常的双臂迎去,另一条向那剑臂的方向游去。
前一条龙似快实慢,后一头龙似慢实快,但几乎在同时迎上了各自的目标。龙口张开,将那怪物的三臂吞了下去。
为何说三臂,没有说怪物的那只刀臂?只因为这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的,说来总嫌慢,那怪的刀臂在砍出的那刻还没来得及收回,更没有变招的时间。而张世断山,怪物另三臂的策应,刀气化二龙,二龙吞三臂几乎都是在同一时刻发生的。
刀气化成的二龙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只是稍微阻挡了那三臂的攻击。龙形逐渐淡去,刚被吞没的三臂又若隐若现出来。
张世心里早有计较,虽然二龙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却为他换来了宝贵的时间和机会。过招间隙赢得了那怕毫厘的时间,和微末的机会,就可以决定战斗的胜利!
一股浓稠的鲜红在血水中咕嘟咕嘟冒了起来,张世手中已经握着一物,正是它脐带上连着的那个肉球。
看不到张世发出那一刀的形态,但是无疑这一次他把时间和机会都把握的相当出色,简直是绝佳。
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之前并没有见到从那怪物身上有血流下来,而割断它的脐带后居然冒出了血来。张世并没有猜错,这里果然是那怪物的罩门所在,是它全身的控制枢纽。
庞然的身形几乎没有伫立多久就倒了下去,血水开始变的混浊,它身上的血肉开始一块一块的剥落下来,游离于血水之中。
张世似乎有些明白这只怪物的存在意义了,他见过一种鱼,在水里专食污浊之物为生。有了它的存在水才变的清澈,而这个怪物存在的意义似乎和那鱼是一样的。只是它为什么会对五系法术免疫,会武技的攻击,还有那断肢再生,更另人难以想像的学习能力,这些都是一个迷。
也许一切都要从自己手里这个物事上解开了,这个东西软软的,有些黏手,张世感觉到它里面还有一个硬核。将那个肉球抛了起来,操起怒斩,沿着肉球的边缘割开。刚割出一个细缝,额头上的定心就大亮了起来,几乎将这泉底照成了白昼,因为血水的缘故,感觉天地间都飘荡着红色的云朵。
张世笑笑,心道终于不虚此行,里面定是锁情珠无疑。割破表皮后,一颗红色珠子落了下来。他正要伸手去接,不料突生变故,从怒斩身体里窜出一条龙来,张口便将那红色的珠子吞了下去。
刚才和怪物大战的时候,张世用刀气化龙,也只是略有其表罢了。现在这条虽然看起来也是虚化的身体,但是样子却惟妙惟肖,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颈似蛇,腹似蜃,麟似鱼,爪似鹰, 掌似虎,耳似牛的家伙,和真龙无疑。自从吞下那颗珠子后它的身体从淡淡的白色开始变成红色,红色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张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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