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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天涯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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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张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是好。怒斩身体里怎么会有条龙呢?它吞了这个珠子自己又如何向日后交差……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龙这种生物,活的生物,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龙这种生物存在的?不过看它的形态也有可能是拟化的,不一定是真的。

但是它吞了珠子倒是真的,并且吞下以后它的身体仿佛在不断变化。张世心头突然有种明悟,想起自己刚开始的狼身是灰白的皮毛,经过定心吸纳能量的洗礼后变成了纯白,那似乎是一种进化的过程。而现在这条龙的身体仿佛也同自己当日一样,是某种程度上的进化。龙身的红色越来越甚,从鲜红到血红,现在呈暗红色。

这个过程很漫长,定心的光芒却越来越亮,亮到可以让张世隐约看到一个淡白色的珠子在那龙身体里滚来滚去的样子。

那颗珠子不是红色的吗?怎么会变成淡白色呢?难道那红色被这条龙吸收了?那也是一种能量吗?

这些张世都不知道,现在那条龙的颜色已经有从红到黑转变的趋势了。恩?为什么自己眼前看不到那些红色的云朵了?

张世一愣,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泉水里的血色已经消褪。虽然还很混浊,但那血色真的已经消褪了。他撤去身体上部分火灵力后感觉到这里的温度也不是那么冰凉了,还隐隐有些回温的趋势。

大概都和这颗珠子有关吧,那条龙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黑色,黑色渐浓,和墨汁一般,终于停止了变化。在定心的照耀下它肚中的那颗珠子却越来越白,越来越亮,似乎在呼应着定心。

那条龙在水底翻滚起来,带起涛天的巨浪,还好它的身体并不是很大,这个空间足以让它翻滚,游曳。
张世像个局外人一样旁观着,心里却急的要命。没有了珠子就不能完成日后的任务,不能完成日后的任务就不能离开这里。现在看样子那条墨龙丝毫没有要归还的样子,怎么能不急……

那头墨龙把泉底搅动的更为混浊,现在的泉底只能隐约看到一龙一人而已。刚才那怪物身上掉落的碎肢不时从自己眼前飘过,猪蹄,人耳,血手……

它舞的张世怒起,在水底暴喝一声:“住!”

水波沿着他的嘴角一圈套着一圈,向泉底四处荡开。这一声造成的效果不小,音波化成的水波碰到泉底周围的石壁上,石粉簌簌落下,又融入到混浊里。

那条龙回头看了张世一眼,似乎有些委屈,又有些不情愿的游了过来,身体像一缕烟般从怒斩的刀尖进去,直到完全没入,消失不见。

张世觉得手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张开一看,正是刚在那墨龙肚里的那颗珠子,通体白色,晶莹剔透。

这就是锁情珠吗?为什么白狼又叫它炼魂呢?

张世拿着那颗珠子在手里摩挲着,这时从那颗珠子上升起一条彩带来,这条彩带向着自己的额头衍生。

定心的光芒开始暗了下来,越来越暗,现在只能看到那条七色的彩带,它果然和自己额头上的定心连了起来。

手里一颗,额头一颗,通过这条彩带连成了一道水下彩虹,张世完全被这美景所沉醉。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丝黑气从锁情里出来,沿着那条虹桥,隐匿在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的光晕中,又从定心钻了进去…。。

【昨晚喝多了,回来迷迷糊糊更了一章就睡了,现在才起来,不好意思。刚添了张图,虽然刀的样子不太像,但是墨龙的样子差不多,呵呵】

 '第八十章'剜心

张世站在月牙泉边,泉水已经不是自己跳下时那种血红,月牙泉水很清,很清……

从江湖到军伍,从天涯一悟到那未知的天堑。前行的路上,自己没有退缩过。即使知道自己再有一年的命,也没有放弃过,可是今日……

看着泉水映出的那张沧桑的面容,他攥起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去。水花四溅,水珠落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从坦露的胸前流下……

泉还是泉,水还是水,脸还是那张脸。

他五指成爪状,手心里聚起一个炽热的火球,又一次狠狠的砸入水中。水汽蒸腾起来,在月牙泉上方形成一团白雾。不时那白雾再次散开,变成一颗颗小水珠,有的又滴落在泉里,有的落在泉边的张世身上。

任水珠在身上滚落,张世手上绷紧的青筋慢慢松开,长长的叹了一声。面对无道的轮回,注定的命运,让他涌起一种无力的感觉。就像这水,一拳的力量再大也不能伤到它分毫;火温再高也只是将它变成水汽,最后还是要变成水的。

命运嗬,真是无法挽回么?

张世苦笑一声,再没有看泉中的影子一眼,转身向生长的那个银树的台阶走去。再次行走在这几道石阶上,他的心情却和上次完全不同。

开始迈的很慢,踏的越高,越往上他走的越快起来。向上也许是踏向另一个巅峰,也许又是轮回的深渊,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做出选择来。从张狂少年入世,到嚣张不可一世的张世,自己欠下不少人情,还的清的还不清的,数都数不清。

可这次欠下的却不是情,而是要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才能还清的东西。孤独的人是不需要欠别人什么东西的,孤独的人那怕欠一条命也可以还的清,因为他没有牵挂。

但张世呢?他孤独不假,那他真的没有牵挂吗?

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丝毫意义了,因为今日他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他已经走到那株银树底下了,树下那四尊银狼口中并没有鲜血喷出来。

这里一片死寂,四尊银狼是死的,那银树是死的。那唯一算是活着的存在,曾经的血狼,现在的白狼,萎靡的卧在银树中央的树洞里,也仿佛是一缕游魂,尘封千年的古物一般。

张世走了过来,那白狼并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依旧卧在那里。也许被破去血狼身后,它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是它琥珀色的眼睛马上又亮了起来,因为走过来的这个人,这个曾经的敌人在它身边停了下来。他仅仅站在这里是不足以让自己抬眼的,但是他的动作却不得不让自己抬起眼来。

他伸出右手从身后拔出刀来,虽然那刀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能让自己感觉到里面蕴含的浓郁煞气。

难道这个人要再杀死自己一次么?被他毁去了血狼身,现在只是一缕游魂罢了,他还要怎么样?

这个恶魔,白狼在心里诅咒着,厉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刀被他握在手中,刀身下落,白狼仿佛已经能看到,自己的游荡无托的身体被斩成数断的样子。

这一刻,它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却有些兴奋了。它才明白,这么多年早受够了以这种屈辱的存在活着,原来自……己是这么想得到解脱。现在只等待着他手起刀落的那一刻,自己的游魂被斩成数段,化为尘埃,那么一切都了解了。它不想闭上眼睛,它要目睹自己终结的过程。

但是白狼错了,那人却在刀身落下的那一刻,将手腕一曲,刀锋逆转向自己的胸口插去。白狼的眼瞪的更大了,这个人要做什么?难道他竟然是想杀死自己吗?

他的刀真的从自己的胸口插了进去,殷红的热血从刀尖插进去的地方流了出来。是那种让以前的自己最为兴奋的味道和颜色。人血,热血,新鲜的人血,新鲜的热血,只是现在这一切对自己都失去了价值,它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人为什么要杀死自己!

那人依然定定站着,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的表情,如大理石雕刻的双唇紧闭着。仿佛拿刀的那只手不是他的,仿佛被刀插进胸口的身体的也不是他的。他把手里的刀插的又深了些,然后将刀身一拧,仿佛是在身体里剜了一刀。拔出刀来,胸口露出一个圆形的血洞来。

鲜血像水柱一样从血洞里喷射出来,射到银树上,射到树洞里,射到白狼身上。白狼的狼眼一直看着他,一下不眨。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这一幕实在是太血腥了。

更诡异,更血腥的事情的发生了,那人的左手从那个血洞里伸了进去。白狼在他把左手伸进去的那一刻,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果然那人从胸口的血洞里拿出一颗心来,鲜血从指缝里流了下来,滴到地上,而他手里那颗心竟然还在扑腾扑腾跳动着。

白狼终于不能继续卧在这里了,它站了起来,从树洞走了出来。白狼又一次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一次那声音似乎有种不实在的感觉,仿佛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

它问那个满手鲜血抓着心脏的人:“你终于知道那件事了吗?”

那人并没有回答它,也许他已经说不出话了,一个没有心的人还能说话吗?

  “把你的心拿去!”这六个字是一个一个说出来的,正是那个手里捏着自己心脏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将手里带着鲜血,尤在跳动不停的心脏,向白狼扔了过去。白狼一个纵身跳了起来,张口将那个心脏吞了下去。

一切显的无比诡异,无比血腥,狼的心如何又在人的身体里,甚至一个没有心脏的人还可以说话。

更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没有心脏的人不但能说话,还动了起来。他转过身体,向来的那个台阶走去。他走的很慢,一手托着刀,一手捂着胸口那个血洞,向台阶走去。也许一个没有心的人可以走,但他能走多远?

走下石阶,走过月牙泉,走过的地方撒满了鲜血,铺成一条血路。一步,两步,仔细数下他已经走了有九十多步了。听说过古人比干,被纣王剜去了心,神仙指点他只要走过一百步,他的心就又可以长出来,可以不死。那么张世呢?他能走够一百步吗?走够一百步他的心能长出来吗?

九十三

九十四

九十五

他依然前行着,再走五步就走够一百步了。他能走下去吗?他能一直走下去吗?他会不死吗?
九十六

又踏出了一步,前脚虚点着,还没有踏实。踏下去,只要踏下这步离百步就只差四步了。他的身体摇晃起来,仿佛后脚已经不能再支撑着身体。也许是已经流了太多的血,这步始终没有踏下,他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第八十一章'人妖

“疯子,你明白那牧羊人唱的是什么吗?”铃铛问风枫。说的正是刚才他们见到的那个牧羊人,他没有搭理二人,只是一遍一遍的唱着同一首歌谣。

  “狼神大兴兵,旨在夺王廷。族众齐劝阻,歌谣表民心。狼神啊狼神,不可动刀兵。汉地虽然好,征战要伤生。狼神岂肯听,举兵齐克寨。族众声声劝,歌谣复更新。狼神啊狼神,征战不可兴……”

牧羊人的声音沙哑,但是从他口中唱出那首歌来却有一种凄凉的味道。

风枫没有回答她,过了半天她又问道,“那狼神又是什么人呢?”风枫继续保持着沉默,似乎根本没听到铃铛再说什么。
  “想知道狼神是谁吗?让我告诉你。”一个细细的女声在自己耳边响起。

  “你是谁?”铃铛大叫一声,骇的她几乎从马上跌下来,转头看去,马背上除了自己并没有第二个人。

风枫看了铃铛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睛又看向前方的草地,似乎那草地里有无穷的魅力,穿过那片草地有位绝世佳人在水一方。

  “疯子,你看到有人在我后面吗?”铃铛的声音颤抖着。

  “看到了。”风枫终于冷冷说了一句。

  “那是什么人?”铃铛又向后看了一眼,捂着胸口问道。

  “不是人,是鬼。”风枫撂下一句,抽响了马鞭就向前跑去。

  “我就知道疯人口里都是些疯话,光天化日之下那来的鬼。”铃铛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其实这么说也只是给自己壮壮胆而已,刚才明明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的。难道真是鬼,她不敢想下去了。

  “他说的没错,我就是鬼。”那个细细的女声又在自己的身后响起,说完还在铃铛的脖子里吹了一口凉气。

  “啊,真有鬼呀!”铃铛尖叫一声,小脸吓的煞白。明明是白天她却能感觉到脖颈上传来的丝丝凉意,那凉意传到心里,传遍全身。她现在已经连马鞭都拿不住了,几乎要从马上跌落下来。

前面的风枫已经离她有一段距离,听到铃铛的叫声风枫并没有回头。一路上这小子总是一惊一诧的,风枫早已经懒的理会他了。

马上的铃铛颤声道:“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小妹妹要是愿和我共度良宵,我就放了你。”前半句是那个细细的女声,后半句居然变成了一个粗壮的男人声音。铃铛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冷汗浸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哆嗦着道:“可我是男人啊。”心道自己在军中连那么多人都骗过来了,不会这么容易让人识破了吧。

  “嗬嗬,我的鼻子不会错的,你绝对是个女人,还是个黄花闺女呢。”那粗壮的男声在耳边传来,还夹杂着怪异的笑声。听的铃铛毛骨悚然,害怕却一声都叫不出来,双腿夹着马肚不停的发抖着。

  “嗯,果然是很纯正的处子香味。”这句话刚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就觉得自己的脖颈被触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似乎在一刹那变的硬梆梆的,一动也不能动。

  一阵恶寒从心里涌起,铃铛大叫一声:“救命啊。”可是这三个字在喉咙里却喊不出来,跨下的马儿受惊般狂奔了起来。

  前行的风枫耳边听不到铃铛的聒噪,觉得心情舒畅了好多,马越赶越快。现在他才觉得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策马奔腾,是多么的畅快。风儿轻轻,马蹄得得,临行前的郁郁似乎也在这环境中变的轻快起来。

行出很远,他方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同伴的。他半天不说话莫非是转性了,还是自己的沉默见效了?遂转头看去,可身后还那里有铃铛的影子。风枫心道莫非他和自己分道扬镳了?那要不要去寻他回来?

踌躇了半天最后还是策转了马头,心道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拉他来这里,总不能扔下他不管。尤其这里比不的王朝境内,要知道现在可是匈奴和王朝交战的时期。

草原上的路东西南北都是一个样子,还好风枫的方向感很强。毕竟对一个盗贼,加上风水师的身份,不管到了那里总有办法找准方向的。

只是越往前他心里的疑惑也就越大,因为直到现在不仅连人毛都没看到,连马毛都没看到一根。快到他们说过话的地方了,终于看见了。风枫暗叫一声不好,催马赶上前去。原来这里只有铃铛骑的那匹枣红马,马背上却空无一人。

马儿在低头吃草,看到风枫过来嘶鸣起来。他跳下马去,看着扔在草丛中的马鞭,又想起那时铃铛说的话,心中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他拣起马鞭,俯身在那马背上嗅了一下,纵身跃上马背向另一个方向驰去。

※※※

铃铛横卧在草甸上,她终于看清楚这个鬼的样子了,是一个女人。她的样子很奇怪,说不上漂亮也说不上不漂亮。似乎在她身上蕴含着男子的刚气,和女子的柔美两种味道,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她的发式,虽然是盘起的,却在头顶盘成一只小蛇的样子。铃铛刚开始以为真的有鬼,心里头害怕,现在见到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我再问一遍,小妹妹可愿和我共度良宵?”那女子说话了,一双眼睛暧昧的看着铃铛。

铃铛涨红了脸,想喊却喊不出来,嗓子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动也动不了,身体仿佛被什么无形的缚束紧紧捆着。

  “小妹妹不说话,那就是答应哥哥了。”这次却是用那个粗壮的男人声说的,说完一步步向横卧的铃铛走来。那女子的身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的有些魁梧起来,只是走路的样子还是女子的形状。仿佛给自己一种错觉,如同一个男人在莲步轻施一般。

铃铛似是此时方才想起这个人的可怕来。她不是人,她是鬼,也许她比鬼更可怕。那人走到铃铛旁边侧身坐了下来,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铃铛。

铃铛想从这个恶魔身边滚开,但是身体却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只好厌恶的闭上眼睛。心里暗道,不知道这个恶魔会怎么折磨自己。想到这里她又怨恨起张世来,心想要不是为了找他自己也不会从骠营逃出来,不会来到这里,不会碰到这个恶魔了。张世啊张世,你可知道你欠霖玲太多,想到这里泪水就从眼角流了下来。

她感觉有那恶魔正拿着什么东西擦拭自己的脸,睁开眼看却是那恶魔拿着的一块丝巾。看见铃铛睁开了眼睛她笑了一下,铃铛不得不承认她的笑容很好看,带着一种妖艳的美丽。但是现在自己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笑容,铃铛睁着铜铃大眼怒目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恶魔。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么现在那个恶魔想必早已千疮百孔。

  “妹妹是不是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真的很讨人喜欢呢。你看看这天多么蓝,看看这地多么的绿,绿地为席,蓝天做被,现在这中间夹上我们是多么的美丽啊。”恶魔指指天,指指地,现在又看着自己,一副陶醉的表情。

之前以为她是鬼,让自己好生怕了一阵,后来看到她是人,尤其是个女人就没那么担心了。可是现在听她所说的话,加上忽男忽女的腔调,却让自己觉得整个人都掉如了冰窖里,一阵恶寒涌起。她是恶魔,比鬼更让人害怕!

那恶魔又张口了:“来吧,妹妹,今天就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让你知道什么叫人伦之乐,鱼水之欢。”说着伸手落在铃铛的耳朵上,她的手很滑,手指纤细。纤细的手指捻着铃铛的耳珠,一下一下。铃铛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全身穿来,说不出来的感觉,从来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那恶魔的手指在她耳珠上捻了一会,又把手放到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着。纤指刮过琼鼻,掠过红唇,滑到铃铛的领口……

 '第八十二章'假凤

恶魔纤细的五指从铃铛的领口长驱直入,如游蛇般在她身体上行动。虽然隔着好几层衣物,铃铛却觉得那手上的力量仿佛能透过内里的衣衫,将自己的心搅的一团乱。恶魔的手每动一下,自己的心就不由跟着跳动起来。游蛇不乱窜了,却在自己的胸前卧了下来。让铃铛突然想起她的发式,不也正是盘成那种蛇型的吗?不过这条盘下来的蛇却并不安分,在自己的胸前不停的?挪着身体,挪挪停停。它每挪过一寸,自己胸中就仿佛淤结了一团闷气,似乎要它多动几下才能吐出来一样。可那盘蛇却偏偏不让自己尽吐胸闷,在每一处都是蜻蜓点水般挪过,不多做停留。铃铛觉得的胸闷如游丝般从身体各处蔓延出来,不是痒,却比痒更难受。

月白的儒衫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了大襟,露出内里穿的软甲来,在阳光下如一片片银鳞,闪闪发光。

恶魔看着软甲似乎咦了一声,那盘蛇也半天没了动静。铃铛似乎从暂时的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她正在用另一手打开软甲上的一个个细锁。

这件软甲制作的精妙无比,从前后看去几乎没有人工制作的痕迹,仿佛和身体浑然一体。解开它要先打开左肋下的十八个细锁才行。

那恶魔似乎是此道的高手,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精妙,现在正在那细锁上舞动着轻盈的手指一个个解开。

铃铛现在明白她要干什么了,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喉咙几乎要喊破了,身体绷的紧紧的想翻起身来。可惜的是现在那个恶魔正在专心的打开细锁,看不到她的眼;她的身体和喉咙都被禁锢了,不但动不了,就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

恶魔的手指动的很快,也很灵活,不一会功夫那细锁已被打开一半,已经有微风从左肋下吹了进来,凉凉的风把刚才被盘蛇带来的胸闷全都吹散了。铃铛面上一阵赧然,刚才她对自己做那样羞人的事,自己不但没有觉得气愤,还仿佛很希望她多揉一会似的。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从小都打扮的像个男孩子一样,但是自己还是明白那些礼教伦常的,今天真是太丢人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她是个女人自己才放下这些约束的吗?可是以前自己的丫鬟,乳娘们也帮自己沐浴更衣的,她们却从没有想这样捉弄过自己。

这个恶魔!本姑娘要把你碎尸万段,即便你是个女人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要你是个男人那就更不可饶恕了。

可是想这些有用吗?

看着软甲上的细锁被打开的越来越多,铃铛止不住泪水就落了下来。泪水从脖颈流下,划过冰凉的身体,甚至流到肋下……

像织女般纤云弄巧的恶魔,指甲触到了冰凉,抬起头来看着满脸泪痕的铃铛。对着她妩媚的一笑,她的笑容里面有着宠溺的味道,平和地把铃铛完全包围。

铃铛的心一刹那仿佛被温暖包围,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虽然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但梦里常出现她的样子,梦里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笑的。

铃铛眼角的泪痕未干,嘴角翘起,露出甜甜的笑容,如同一个和母亲撒娇的孩子。母亲伸出了手臂把自己揽到怀里,自己的额头靠着母亲的脸颊。

母亲的怀里是那么温暖,母亲的脸颊是那么温情,铃铛觉得这一刻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母亲屈下头来,在自己双唇上轻轻一吻,她的吻永远是那样甜蜜。

铃铛已经完全被那不男不女的恶魔所迷,现在的她心智就如同一个三岁的孩子,已经完全没有了辨别好恶的能力。恶魔的吻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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