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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天涯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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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屋外觉得眼前一亮,景物豁然开朗,香风扑面而来。这里竟是一片辽阔的山谷,四山合抱,苍峰滴翠。屋外一道清溪横流而过,水波溶溶,游鱼可数。原来是这只小鸟在叫,它全身火红,不由让张世想起小炎来。记得小炎也幻化成一只火鸟,但比这之鸟大多了。这是一只雏鸟,从它嫩黄的小嘴就能看的出来。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果然是完好无损,自己果然还活着。炎,在吗?他在心里呼唤了一声。半天都没有炎的声音传来,难道这个懒鬼又睡了吗?这时耳边的鸟叫声似乎大了起来,抬头看去,它竟飞到了自己身边。
张世知道它并不是炎,因为和它没有一丝血脉相连的感应。这是一只普通的小鸟,只是它的毛色比较怪异罢了。令他好奇的是那只小鸟在他身前绕了一圈就向前飞去,飞了一段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看他,似乎想让自己跟着它走一样。
现在它已经到小溪对面了,似乎在等自己过去。虽然觉得好奇,张世还是脚尖一点,向那条小溪跃去,看看它到底要把自己带到那里去。
这一跃,耳边传来“扑嗵”一声,溅起无数水花。张世看着自己的双腿,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不到丈宽的小溪自己竟然没有跃过去,还好这条小溪不是很深,水只没到了自己的膝盖。
不会是?
张世有种不好的感觉,准备提起神识勘察一番,再不理会身边依然唧唧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鸟。这一勘察后嘴角挂起了一丝苦笑,不提还好,这一提才发现,自己那里还能提的起神识。现在的情况他已经大概明白了,这死而复生换来的却是功力全失。
水流从他腿间流过,张世就像一块石头。水冲过石面可以不留下一丝痕迹,但张世是石头吗?
就这样站了一刻,他终于从水里提出湿淋淋的双腿,登上了对岸。张世望着那小鸟,露出一个无比灿烂,无比真心的笑容。
从水中到岸上,现在他已经想通了。功力全失又如何,只要人还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一个没有在意过屈屈一年寿元,没有在意过被变成狼身的人,又怎么会对功力全失留下遗憾。
如果真的有些遗憾,那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自己军伍中的那些兄弟。还有琴姬,那个让自己动了真情又离自己而去的女人。
那只小鸟看到张世登上了岸,又向前飞去。他踏着平静的步子尾随着那只小鸟,张世的步子和他的心一样平静。心如冰清,波澜不惊。
跟着小鸟来到山隙尽头的一幢精舍前,这里四外花枝环绕,灿若云锦。精舍前却是一片空旷,浅草成茵,整齐如剪。红尘间的烟火嚣嚷,似乎早已被群山所阻。
小鸟在精舍门口回头看了张世一眼,就飞了进去,似乎是要他也跟进去一样。景色虽美,所遇之事虽奇,张世只是淡淡一笑,一腿已迈过了门槛。
只是他的前脚迈过门槛,后脚却迟迟没有迈出……
'第八十九章'o?
王朝儿郎在金三的率领下,又一次击退了匈奴,现在匈奴的兵力已经比以前大大的收缩了。战局虽好,但金三心里却一直有个没有解开的结。
这个结就是张世,小树林一役认识的张世。他们相交之日虽然短暂,但是那个无羁随行,勇猛无双,敢打敢拼的家伙却给自己留下了很深的影响。
自从被自己派到金窟后,就再也没见他回来。一天天过去,战场上的局势越来越好,却迟迟见不到他回来的影子。金三不由想起了前日发生的一件事来,一个手下的将领问起,要不要给骠营重派个将领,还有人说张世是不是当逃兵了云云。
他从来没有因为人事的事对他们发过火,因为他们的确也是从全局来考虑的。但是那天他发火了,破口大骂。他能允许手下因为别的事、别的人和自己发生争执,一个善于纳谏的统帅才是合格的统帅。但是提到张世却就像是伤到了自己的逆鳞,他根本不相信张世会当逃兵。虽然在他眼里仿佛看不出什么民族大义,但是金三相信他绝对不会抛下这里。还记得杨树林一役结束后他那落寞的眼神,良晔失守后和自己的争吵。
看的出张世是个极重感情的人,这样的人即使能放的下他金三,他又能放的下骠营里和他从厢军出来的一众兄弟吗?答案是肯定不会!现在他回不来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极大的难处。
金三颇懂些风鉴之术,在见到张世第一眼他就看的出,他的人中很长。人中长者寿长,所以断不会有夭折之相。不过他的嘴角有些弯,嘴角地岔和眼角承泣隐隐在一条直线上,所以会多波折。这才是张世虽然离开了这么久,他只是有些急但不是很担心的原因。但是时间久了,急成了焦燥,所以才会对那些手下破口大骂。
“兄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早些回来吧,我们再一起把酒言欢。”金三在心里说着。前阵军中传闻着一个消息,说金统领戒酒了,因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金三喝酒了。金三听到这个传闻,只是淡淡一笑。
他笑这些人只看到自己再没喝过一滴酒,却那里知道实在是没有人值得陪自己一醉。有人喝酒喜欢独饮,有人喝酒喜欢美女佳人在怀,有人喝酒喜欢良朋好友作陪,金三就属于第三种人。
酒越沉越香,藏在地窖里的一声雷还有好多,足够开怀一饮了……
“报~ ~ ~ ~ ~ ~”
“进来!”
金三收慑心神,脸上的神情不怒而成,惊而镇定。又恢复了一代名将,全军统帅的气质,那种气质恍如天成,无人可以效仿。
※※※
草原一隅,方圆十丈的草丛都似被碾盘压过,压成一个大大的圆环形状。圆环中央站着两人,正是鲁原和霸天。两人只是静静的站着,没有说一句话。一只小鸟从远远飞了过来,触到那仿佛被碾过的边缘地带,被弹了开来,在半空中翻了几个跟头才稳住身体。好像他们身体周围似乎形成了一个很大的气场,就如同一口大锅倒扣下来,把方圆十丈以内罩的严严实实。
“很好!”听声音明明是霸天的,却没见他张口。这两个字仿佛是从他肚子里蹦出来的,轰若雷鸣,那气场仿佛强烈波动了两下。
“我在想一个问题。”是鲁原的声音,这声音就如游离在空气中,无处不在,却无迹可寻,气场的表面扬起层层波纹。
“什么?”霸天的话似乎总就那么几个字。
“我的境界比你提升的慢只是我比你精明一点。”鲁原若有所思道。
“你不是已经达到刀道的巅峰了吗?”霸天半天终于说了一句比较长的话,那气场在他说话的时候不停扭曲着,直到他说完才平静下来。
“巅峰?我本来也以为我已经到刀道的巅峰了,可是今天见到你才明白,人即是刀并不是刀道的至高境界。”鲁原的样子似乎有些颓废。
“那是什么?”霸天问道,他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鲁原,目光清澈如水,不带一丝杂质。
“人还是人,刀还是刀,但人力可以借天地万物化做一刀,那才是至高的境界。”鲁原眼睛看着霸天,但眼中的目光似乎已穿过霸天的身体,穿出气场,穿过草原,投入无尽的天际。
霸天一脸茫然的看着鲁原,鲁原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巴,你可记得我们二十年前一战,那次是我胜了。”这是他见到霸天后第一次叫他小巴,似乎已放下了所有心怀。
“当然记得,不过十年前那次我把你的刀搅碎了。哈哈……”说完霸天搓着大手笑了起来。
“是的,一胜一败,我胜在锋芒太露,却也败在锋芒太露,而你却普普通通始终如一。”鲁原堪堪而谈。
“不懂。”霸天的眼神又变的茫然起来。
“正因为你不懂,所以你的境界才高过了我,你要是懂也许这次就不是你胜了。”霸天的眼神刚开始茫然,听到后面一句突然亮了起来。急急的问了一句:“你的意思,刚才算是我胜了?”就像一个马上要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
“是的。”鲁原颔首笑道,他的眼光终于从天际拉了回来看着霸天,现在他的眼光也变的清澈如水。
“可是还没开始打呢。”霸天豪气的脸上带着一丝童真的表情。
“没打,我就输了,要开打那不输的更残。”鲁原脸上也露出一个无比纯真的笑容来。
“哈哈哈哈,我胜了”霸天说完这句话,猛地跃起,在草地上连翻起筋斗来。两人形成的气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去了。
空中的飞鸟似乎感觉到这里的阻隔已经没有了,又自由的飞了过来。一只,两只……毕竟这片草原,这片天地真正是属于他们的。
鲁原站在那里,如同恒久以来就存在的一个静物,和在草地上翻着筋斗的霸天形成鲜明的对比。唯一一样的,就是他们两人都是一双清澈如水的双眸。鲁原伸出手,一只飞鸟就径直落到了他的手心里,在他手心里拉下一堆鸟屎就飞开了。
鲁原笑了,明明是深秋的莽原却仿佛吹起了一阵春风,鸟儿叫的更响亮了,虫声啾啾中的寂寥似乎也成了欢快的协奏。
没有理会还在翻着筋斗的霸天,没有抹去手心里的鸟屎,身上还披着那块破烂的白毡,带着笑容,带着春风,随着鸟叫虫鸣,向前走去。很快他的身影就融入到这片无广漠无际的天地里,完全消失了。
大概翻了百十来个筋斗,霸天才停了下来。翻了这么多,他的脸却一点不红,气也不喘一声,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鲁原已经不见了。
将两手做喇叭形,对到嘴上,冲着莽原大喊了一声,“老鲁,你在那里?”没有回应,他气提丹田正要再喊,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把两手放了下来。看着远处,眼睛不眨一下。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正是刚才鲁原离去的方向。那片草地上有一个大大的“刀”字,那个字没有一点人为的痕迹。仿佛一直就在那里一样,与天地同寿,和日月相齐。
'第九十章'尤物
张世一脚跨不进去,是因为那精舍里竟有一个绝世尤物。他见过的美女不少,琴姬是一种丽质天生的美,就像一朵百合;小小是那种妖艳娇媚的美,就像是一朵玫瑰。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是那种华贵的美,就像是一朵牡丹。
“怎么,不敢进来了。”那美妇说话了。
香烟氤氲中,她从锦墩上坐起,长袍曳地,宫鬓高堆。张世刚才看她像一朵怒放的牡丹,初闻仙音后,再看她从锦墩上坐起的样子,暗叹上天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人来。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而她竟然占尽了。
他将已经迈进去的一脚退了出来,在门口略微整理了下衣冠,这才跨步踏了进去。现在他的心神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牡丹虽美,在他心里已没有丝毫的涟漪了。他随便找了一个锦墩,自己坐了下来。
那美妇看了张世一眼,吃笑一声道:“这么一会功夫,变化还真大。人啊,果然是善变莫测的东西。”
张世面容不变,坦言道:“我之前没有进来是震撼于夫人之美,退回去再进来只是表示对夫人的尊敬。”
“那还不是善变么,当日你见到我的时候何曾有这么多规矩?”那美妇又坐了下来,面容微霁,悠悠叹了一声道。
这一说却让张世呆在当场,他可以肯定从没有见过这个人。女人,尤其是这样的女人,自己断不会忘记才是。
这时那美妇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张世看到那样东西后,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那美妇面容之上微现暖意,缓缓道:“皮相美丑,本乃智者不取,但当今世上,又有几个能不看皮相之人!”
张世从锦墩上坐起,恭恭敬敬的朝着那美妇深深一躬道:“谢日后再造之恩。”
原来,那美妇手里拿的正是自己从月牙泉底拿出的“锁情珠”。在看到那颗珠子那一刻,他就完全明白了。怪不得自己对刚才醒来的那个小屋那么熟悉,原来那里就是日后曾坐过的那张床,他也就是从那床底进入血月的。刚那只小鸟不就是曾经看到的那一串麻索上,吊着的火鸟嘛。现在风干的火鸟会飞了,而日后也从当日颧骨高耸,大眼深陷,满头白发、身披麻衣的枯瘦老妇变成了这个样子。
月牙泉底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明白了好多,所以现在才这么确定此人就是日后无疑。对她的所作所为毋庸置疑,仅凭她又救了自己一次,这一躬也是该鞠的。
“再造是再造了,却也不是什么好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那美妇看着张世道。
“功力全失又如何,我不还活着嘛,活着就好。”张世落落一笑道。他早在溪水中就想通了这一切,所以现在才能这般坦言。
“嗬嗬嗬,那我倒是多虑了。”日后浅浅一笑,花容绽放。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让一个无心之人活下来的。”从醒来到现在除了功力全失,全身上下却没有感觉到一点不适,所以张世才会有此一问。
“树无心可活,人却不能。你现在是有心的,这颗心是晶灵之心。说来还要多亏你吞下了火灵和木灵的心晶,所以才可以救你,要不就是我也没有办法。”日后道。
“晶灵之心?”张世一脸的愕然,他现在想到的是活泼的火灵小炎,从没说过话的木灵杨柳……它们?难道?他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无谓自己功力全失的张世,此时才真正紧张起来。
“不错,只是现在你这颗心并不完整,也就是说不平衡,所以你才功力全失……”没等日后说完,张世忙问了一句“那我以后还能使用灵力,施展暗光决吗?”
他这么问是想知道火灵它们是不是真如自己所想一样,为了重塑自己的心永远消失了。现在只要日后说以后还可以使用灵力,那就说明它们都还活着,要不然自己就太对不起它们了。对不起火王,对不起白杨和绿柳,更对不起一直默默守护着自己的飞雪。要是以它们的消亡来换回自己这只有区区一年寿元,那真是太不值了。
“只要你能集齐五灵之心,塑成五灵之体,别说恢复功力,炼出自己的世界都可以。”日后笑着说。似乎恢复了容貌她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和前两次完全不同。
张世的浓眉才慢慢舒展开了,心道原来他们都没有死。只是自己不能和他们交流,不能释放能力而已,心里才觉得踏实了许多。
日后又道:“你现在已经身具三灵,只差两灵就可以塑成五灵之体。现在这片空间已经恢复正常,黑夜和白昼各占一半,这里充沛的灵气正适合你修行。”说完看着张世含笑不语。
“三灵?”张世有意问了一句,其实他明白那另一灵就是飞雪。只是日后又是如何知道的呢?难道是她为自己重塑心脏的时候发现的?
“每人的身体里都有一种属性,民间也叫它本命。你本命属金,所以身体本来就带五行之金。它是聚集其他四灵的基础,虽然它不是以生命的形式存在,却不能没有它。现在只要收集到土灵和水灵,你就可以塑成五灵之体了。”
张世似乎是明白了一点,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飞雪能和自己融合了。飞雪是铁器,属金,自己又是金命。星空那次一定是有什么机缘巧合,所以她才和自己融合了。想了半天,张世抬起头来,正眼看着日后突然说了一句:“日后说过的诺言可还算数?”
日后面容一敛道:“你真要离开?”
张世沉声道:“是。”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有铿锵的语气。
日后看着张世的眼睛,他眼里有种倔强的神情。看了半天,她的脸色慢慢恢复过来,说了一句:“我本来想帮你再造一个五灵空间,让你搜齐土灵和水灵……”
张世没有回答她,也定定的看着日后的眼睛,似乎看不到那眼中的秋波,听不出那话里的挽留之意,始终如一的倔强。
过了许久,日后的眼光终于从张世脸上移走,幽怨的说了一声:“那我送你出去吧。”
张世这才说了一句:“多谢。”
其实并非日后的许诺不够吸引自己,而是想到外面那些人,想到自己追寻不果的军饷,为数不多的生命,他不得不早些离开这里。
日后手中飞出无数条丝带,不过这次丝带飞的速度很慢,很慢,仿佛和她的心一样。丝带交织成一个绣球的模样,那绣球越来越大。到和当日她放出的五灵空间一般大小的时候,她的手撤了回来,那绣球就浮在半空中,似乎要撞破屋顶一般。
这时她右手向下一翻,那绣球就向张世头顶落来,绣球同样落的很慢。就在快要落到他的头顶触到头皮的时候,日后的手掌突然向前一切,那绣球就悬空停到了他的头上。
日后开口道:“你出去门户就是你进来的门户,但是时间在这个空间里是不会变化的。所以你出去有可能碰到的第一个人还是送你进来的那个人,你现在还要离开吗?”
张世眉毛抖动了一下,如大理石刻的嘴唇紧抿着。如果真像日后说的那样,那也许出去碰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狼神,自己现在的状况说什么也不可能战胜狼神的。
怎么办?
日后有些希冀的眼神看着张世,等待他回答。张世把她刚说的话在心里咀嚼了好几遍后,却张口说了一句:“我必须离开。”上扬的眉毛和翘起的嘴角,看起来使整张脸都洋溢着一种无羁的神情。
他这么说是因为日后刚才说了“有可能”三个字,而现在对他来说,只要有一分的可能,他也得离开。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日后的脸如同背蒙上了一层青纱,再没有说一句,只是将切出的右掌收到了腰际。那悬在半空的绣球向张世头上落去,说是绣球,更像是一个红色的水球。那水球从他的头顶一寸一寸的没下,头顶,鼻子,肩膀,腰间,膝盖……
在那个水球把自己完全淹没的一刻,张世听到日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像,几乎一模一样。”然后又是悠长的一声叹息。
………
【写到这老龙终于能松口气了,张世终于要出来了,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呵呵】
'第九十一章'浪笑
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一直没电,所以现在才发。
在那个水球把自己完全淹没的一刻,张世听到日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真像,几乎一模一样。”然后又是悠长的一声叹息。他明白日后说的那个人是谁,暗叹道,日后也许是个疯狂的女人,但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如果没有在月牙泉底发生那一切,也许就不会有自己功力全失,死而复生这些事了,但是他始终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泉底那颗锁情珠,让张世通过和它有感应的定心,无意了解到了一个惊天的秘辛。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辛,才让他做出了那么疯狂的举动。
【锁情珠原来真是可以锁情的,那里面锁着一个疯狂又可怜的女人的情。只不过那是另一个凄美的故事了,关于这个故事我会过两天会在外传里补录,到时候请查阅外传“狼子野心”相关章节。】
张世的心又回到了眼前,想想自己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传送,这次他一直睁着眼睛。这里似乎是一个大风口,能看到不远有个风洞。那风洞里似乎有很强的吸力,他的双脚没有动,身体却离那个洞口越来越近,又似乎是那个洞口有意在靠近自己一样。那里面会是什么样子?他还不知道。
离风洞越来越近了,他一头随意的长发在风中飞舞着,随之飞舞的还有手腕上那粉色的丝绦和青衫。风吹的他睁不开眼睛了,因为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更没有能力驱动三眼定心。所以在要进入那风洞时,张世闭上了眼睛。
应该是到里面了,而这风洞里竟然没有一丝风。那刚才这风口的风又是从那里吹来的?洞口的风又为什么那么大?
这些张世都不需要知道了,他睁开了眼睛。熟悉的景物一个个跃入眼帘,蒲团,香案,红烛,纬帐。。。
他的目光不由向香案上看去,狼神的塑像还在那里,同当日一样威严,可怖。日后说的果然没错,自己进去的地方就是自己出来的地方。当日是被狼神从神庙传出的,现在又被日后传回来了。
这次是真的出来了,但是日后说的时间空间什么的,是真的吗?
不用他再去猜想日后话里的真实性了,因为那尊狼首人身,腰围着豹纹皮裙,手提狼牙棒的狼神塑像动了。那尊塑像的鼻子抽动了一下,一声冷哼传入张世的耳中。他怎么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还有这种表情。
狼神果然还在这里!日后说的可能,居然真的发生了。功力全失的张世马上要面临一场最大的噩梦……
※※※
得得的马蹄声传来,一匹枣红马在草原上狂奔着。马背上的风枫抓着马缰,一脸凝重的表情。他的前面一人横卧在马背上,正是铃铛,似乎仍昏迷不醒。
鲁原说的没错,风枫逃逸用的正是风水术中的‘移穴换脉’,只是他还没有移动千里的本事。不过风枫是个聪明人,他计算的很准。他移动到之前留下马匹的地方,所以一撤离了战场,他就带着昏迷的铃铛上马狂奔起来。
只是他们逃逸的方向却是草原的腹地,并没有向边境去。有两个原因让风枫这么做,一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世子,另一个就是反其道而行。风枫很聪明,所以他相信,追他们的人不会料到他们会深入草原腹地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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