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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王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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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没送成,于是就借花献佛,丢给了宁墨轩,她当时还想,只要没人提起,她连这佛珠都不想送给宁墨轩。
赵娅只记得这佛珠是昭惠原本想要送给宁墨轩的,却没想过这佛珠从何而来,赵娅立即翻阅了昭惠的记忆,和温泉山庄一样,这些记忆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在翻阅了多次之后,赵娅愈发肯定,她昭惠的某些记忆,丢失了。赵娅不由得心慌起来,此刻,她觉得,她更应该先去一趟普众寺,问问无尘大师才是。
宁墨轩看着一旁满脸迷惑沉思的人,“别想了,该上车了。”
坐在马车上的赵娅,依旧处于愣神的状态,她黯然道:“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宁墨轩应道:“你若忘了,我会替你记着的。”
赵娅神游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她翻了个白眼,“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忘记了什么,你又要记得什么?”
到了普众寺,见到一个扫地的小沙弥,赵娅连忙问道:“小师傅,无尘大师在么?”
“无尘大师?”小沙弥满脸疑惑,“普众寺里有空字辈,戒字辈,清字辈,和了字辈,可没听说还有无字辈的师傅。”
赵娅心中猛然一惊,“怎么可能,半个月前,我就是在这座寺庙遇到他的啊!”
小沙弥开口道:“或许是贫僧孤陋寡闻,施主稍候片刻,我去问问师兄。”
宁墨轩走近她,问道:“既然你不信佛,那你找无尘大师做什么?”
赵娅怅然道:“我心中的疑惑,只有一个人能解答。”
不多时,小沙弥带着一位年长许多的沙弥走了出来,“施主,本寺并无法号无尘的弟子,贫僧也已经查过了,本寺也未曾招待过法号无尘的佛门弟子,也没有叫无尘的信徒,施主会不会记错了。”
记错?!怎么可能记错,那无尘,到底是什么人?!

  ☆、49。 司徒贤臣

普众寺一行,赵娅的脑袋如同被重物砸到了,只听得到“嗡嗡——”的声音。
赵娅不想再去想无尘大师的事情,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那便是找司徒伯达。按照瑾瑜的说法,司徒伯达回晋中不过两天时间,竟然已经知道朝中发生的事情,更甚至,能在朝堂之上狠压陈相国一头,而陈相国居然也没有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司徒伯达以下犯上,直觉告诉赵娅,这司徒伯达将是推翻陈家的利器。
赵娅忽然问道:“司徒家比起陈家来,如何?”
被赵娅自动屏蔽的宁墨轩,总算松了口气,长叹道:“你总算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我哪里又得罪你了。”
赵娅应道:“抱歉,刚刚在想事情,想得入神了,没听到你在说话。”
“司徒家是京城百年大家族,这司徒的叔父如今在京城为官,司徒伯达只能算司徒家的旁支,司徒健是因为体弱多病,大夫建议他到气候温暖的南方休养,这才被我父王请来了。司徒伯达是司徒健的独子,一出生就患上了跟他父亲一样的病。具体是什么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患了此病者……都活不过四十岁。”宁墨轩一席话说得有些悲怆。
“也就是说,陈家不敢正面与司徒家起冲突?”
宁墨轩凛然道:“话虽如此,但司徒家的势力在楚地并不稳固。”
赵娅微微眯着双眼,狡黠的笑道:“只要能创伤陈家,无论是大伤还是小伤,都不能放过。你最好派无影卫暗中保护司徒伯达,顺便……”赵娅探出头,对着小李子道:“小李子,你速速传贾太医和郑太医去一趟司徒府。”
“是。”
宁墨轩问道:“你这么冒冒失失的请太医过去,就不怕人家讳疾忌医,把你赶出去。”
“先让太医在外面候着,需要时再把他们叫进来不就成了。”
不得不说赵娅这一举动明智至极,因为,在他们到达司徒府之时,正好碰上了太医徐源在给司徒伯达诊脉。
徐源可是当年赵娅穿进书里之前,给昭惠诊脉的太医,那可算得上是陈家的家臣了。他来司徒府,能有什么好事?!
见礼之后,司徒伯达十分客气的说道:“王爷,里边请。”
赵娅试探性的说道:“孤瞧着刚刚离开的那人,身形有些像熟悉。”
司徒伯达微笑道:“微臣自小便染上怪疾,每日少不了让大夫请脉问诊。”
赵娅淡然一笑,“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此人应当是太医。”
司徒伯达应道:“的确如此,徐太医离微臣府中较近,所以,管家便请了他来。”
赵娅淡然一笑,你是无意请他来的,他可是有意来司徒府的。
司徒府是司徒健来晋中时,老楚王所赏赐的,离楚王宫很近,旁边有一座庄子,此处风景秀丽,风景宜人,加之闲杂人等较少,十分静谧。不得不说,老楚王为了司徒健,可谓是下足了功夫,住着二环的地界,享受着郊区别墅的风景待遇。
进了府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两颗粗壮的金桂,树干粗壮得足以让一个少女抱个满怀。
再往里走,又是另一番景象,翠竹环水,流水潺潺,假山青石,松柏挺立。司徒伯达离开晋中多年,这司徒府既没有被卖掉,也没有荒废掉。随着司徒伯达走至内院,发现司徒伯达一桌一椅的摆设都十分讲究,屋内芳香四溢,浓淡宜人。
“伯达兄好雅清。”赵娅环视了一周,由衷的赞道。
“司徒伯达实在担不起王爷如此称呼,王爷还是称伯达的名字吧。”
赵娅想了想,也对,司徒伯达貌似还比宁墨轩小。
“王爷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不妨直说。”司徒伯达淡淡道。
赵娅淡然道:“今日不过正好去了趟谪仙峰的普众寺,想着伯达刚回晋中,想来有很多事都需要料理,故前来走了一遭,没想到,这司徒府早已被你打理得井井有条,倒是孤多虑了。”
“伯达多谢王爷关心。”
赵娅感觉到司徒伯达非亲非疏的冷淡,不禁莞尔,这或许就是书中所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吧!赵娅笑道:“知道你身子弱,孤此次前来,还特地带了两位太医。那徐源可是陈妃最看好的太医,如此一来,孤便也放心了。”
赵娅尽可能让自己的微笑看起来不是那么假,赵娅很清楚,如果自己开口让两位太医给司徒伯达把脉,只会让司徒伯达尴尬而且不悦,倒不如换一种方式,让司徒伯达自己主动开口。
果不其然,只见司徒伯达一怔,开口道:“既然太医来了,也不好让他们空跑一趟,不如请他们进来。想来王爷亲耳听到结果,也安心一些。”
贾季和郑太医把过脉,二人细细讨论了一番,郑太医才禀告道:“恕微臣才疏学浅,司徒大人这病症很棘手,比当年司徒健大人的病症似乎……更加严重。”郑太医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赵娅瞥了司徒伯达一眼,却发现他脸色如常,风轻云淡的,似乎太医说的不是他一样。
开过药后,一老一少两位太医跟着司徒府的管家离开了,房间内只剩下司徒伯达、赵娅和宁墨轩三个人。
宁墨轩问道:“听说伯达尚未娶亲?!”
司徒伯达咳嗽了几声,黯然道:“像我这般的病秧子,还是不要祸害其他姑娘的好。家父不到三十便去世了,家母因为受不了丧夫之痛没多久也跟着去了。祖父逝世时,不过三十出头,曾祖母走得也很早,微臣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也不知微臣还能活多久,若是将来自己的孩子也染上这病症,那可真是罪过了。所以,微臣宁做不孝子也不愿娶亲。”
赵娅也沉下了脸,原来是遗传病,也许经过现代医学,还有得救。想来司徒伯达也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情比司徒健的还要严重,他爷爷还能活到三十出头,他爹连三十都活不过,那么比他爹病情还要严重的司徒伯达或许……
赵娅垂下眼睑,她不敢想下去。面前的男子,眉如墨画,眼如繁星,稚气未脱,却不得不面对自己生命短暂的残酷事实。
司徒伯达微笑道:“王爷不必忧心,一个人寿命长短自有天注定,伯达自知寿命不长,反而心境豁达了许多,在伯达看来,每多活一天,都是上天对伯达的恩赐。”
赵娅抬眸,“你能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了。”
司徒伯达忽然站起身,作揖,“人生在于活得有意义,而不是能活多长,伯达愿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赵娅一愣,转而看向宁墨轩,宁墨轩也是满头雾水,赵娅连忙起身,“伯达真是客气了。”
司徒伯达身如松柏,纹丝不动,他沉声说道:“七年前,王爷认为伯达年少且体弱多病,不愿重用伯达,而伯达也认为王爷刚愎自用,实非良主,故,辞官离去。其实,晋南侯请微臣出山时,微臣并不愿意,实在是晋南侯的诚意打动了微臣,微臣才愿勉励一试。竟不曾想,七年后的楚王早已非吴下阿蒙,却是微臣坐井观天,枉异圣人,还请王爷责罚。”
赵娅欣喜若狂,这算是搞定司徒伯达了?!直到回宫途中,赵娅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她欣喜道:“原以为自少也要三顾茅庐才能搞定的事情,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赵娅并不知道,是司徒伯达这么快就答应效力,是因为他观人入微,且懂得以小见大。连赵娅自己都没注意的细节,却被司徒伯达牢牢的看在了心里。
宁墨轩看着她天真浪漫的笑容,心中也很是宽慰,“那你适才为何不直接说明你的来意呢?”
赵娅扬起下巴,得意的笑道:“求人的次数越少,人家才会把事情办得越好,这件事并不难,不如等他自己开口帮我解决。将来等我有求于他,他也不容易推拒。”
宁墨轩嗤笑了一声,“作为楚地的诸侯,让臣子做几件事情,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力气?”
赵娅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你高高在上习惯了,自然不知道逼人家干一件事跟人家心甘情愿去做一件事的区别。”
宁墨轩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马蹄哒哒,马车轱辘,在夕阳的余晖下,缓缓驶入宫廷。
正所谓乐极生悲,此刻光顾着高兴的赵娅,并没有意识到,又有一场宫斗在迎接着她。长宁殿里早已准备好了一桌酒菜,和主人一起正等着今晚好好“招待”王爷呢!

  ☆、50。 花好月圆酒

且说一路上笑得合不拢嘴的赵娅,刚下了马车,便见到前头有人等候她多时了。
“静芳见过王爷,王妃。”夏静芳恭敬的给二人见礼。
赵娅冷冷道:“夏美人来此等孤,所谓何事?”
夏美人微笑着,柔柔的说道:“关于骊姬妹妹的死因,静芳有话要说。”
赵娅宁墨轩对视了一番,赵娅好奇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请王爷移步长宁殿,自可知晓。”
赵娅猜得到夏静芳心底那点小九九,不过,如果夏静芳真能提供有用的线索,走一遭也无妨,遂,她跟着夏静芳去了长宁殿。
等赵娅到达了长宁殿时,已是华灯初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刚端上紫檀桌面。夏静芳一直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温柔的说道:“王爷劳累了一天,想必早饿了,静芳准备了几道王爷爱吃的菜,王爷快尝尝吧。”
赵娅宁墨轩那货爱吃的菜,也没扫了夏静芳的兴致,只是笑了笑,道:“也罢,边吃边说。”
夏静芳打了个手势,宫女鱼贯而出,她忙给王爷布菜,“这道虾仁,王爷每次来长宁殿都要多吃上几口,今个儿妾身特意做了,王爷尝尝味道如何?!”
赵娅强扯着微笑,夹起那虾仁尝了一口,“挺好。”不是挺好,是非常好吃!赵娅都怀疑,等回到现代了,还能不能吃得惯家常小菜。
赵娅瞥了一眼桌上的菜:五粮虾仁、宫保鸡丁、红烧狮子头、金瓜雪蛤盅、鸳鸯五珍烩、西湖醋鱼……
呵呵呵……虽然色香味俱全的菜式勾得赵娅馋虫口水直流,但也晓得这是场“鸿门宴”,赵娅强装淡定,“你还是先说说骊姬的事情吧!不然这顿饭,孤吃着也不安心。”
夏静芳起身,跪在赵娅身边应道:“静芳斗胆,在静芳说实话前,希望王爷能允诺,无论听到静芳说什么,都不会责怪静芳。”
赵娅定定的瞟了夏静芳一眼,点了点头,“孤答应你。”
“其实,妾身觉得,骊姬妹妹的死因,与她堂姐陈妃脱不了干系。”
赵娅顺口问道:“何以见得?”
骊姬见王爷的表情平淡,原本悬着的心也平静了许多,遂一一道来:“在骊姬妹妹出事前,妾身命人送去骊语阁的糕点应是桂花糕,可是那天,宫女翠娥不小心打翻了做桂花糕的食材,当时她怕被责罚,就私自将装糕点的盘子换了,变成了一小份的桂花糕和一小份的马蹄糕叠在一起。可是……骊姬妹妹出事后,妾身命人送去的食盒里,只有桂花糕,并没有马蹄糕。翠娥怕受罚,一直瞒着,这件事妾身也是今天才得知的。”
“这也只能说明,有人在你送去的食物上动了手脚,并不能代表是陈妃所为。”赵娅如是说。
“可是在整个途中有机会能掉包的,除了送食盒的宫女中途遇到有人求救,稍微离开了一会儿之外,并没有其他机会了。而且,妾身听说,宫女落水时,曾见到一个人影像极了陈妃身边的刘嬷嬷。所以,静芳斗胆猜测,是刘嬷嬷将糕点掉包了。”夏静芳柔顺得像一只绵羊。
赵娅叹了口气,这等于没说,“并非亲眼所见,只是身形有些相似,也并不能定了刘嬷嬷或者陈妃的罪。”
夏静芳继续道:“可也有人见到,当时有人见到刘嬷嬷拎着食盒,行色匆匆的往回走。她若不是心里有鬼,又何必鬼鬼祟祟的?!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夏静芳的情绪有些激动。
“这些孤都已经知道了,可并没有更明确的证据不足以定陈妃的罪,除非知道害死骊姬的毒。药从何而来?”赵娅暗示道。陈家与夏家素来不合,相信夏静芳也会帮忙寻找证据。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赵娅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她拎着白玉酒壶倒了两杯酒,“来,起来,我们干一杯。”
夏静芳的脸颊上浮现出连粉底都盖不住的红晕,她目光柔柔的盯着王爷将酒一饮而尽,自己低下头,腼腆的笑着,也饮下那一杯酒。好似她只是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
配着可口的菜肴,几杯酒下肚,赵娅忽然觉得身体燥热得很,而且,还不是那种因为气温高由外而内的热,而是发自某个部位的由内而外的燥热……
赵娅忽然想起了什么,弱弱的问了一句:“这酒……”
夏静芳又羞又臊,“王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这成全花好月圆的酒,还是王爷亲自命人送来长宁殿的……”
卧槽,简直了!赵娅扯了扯胸口的薄薄的衣襟,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因为酒的作用力,还是因为此刻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尴尬。赵娅干笑了两声:“你慢慢吃,孤先走了。”
赵娅哪里是先走,分明就是先跑了。
在门口守着的小李子还没看清王爷是怎么出来的,只觉得一阵风吹过,那黑影就这么消失在暮色下,带着娘娘的腔调在后头追着,“王爷,祖宗诶,您慢点儿。”
小李子欲哭无泪,捏着兰花指,指着后头几个小太监怒道:“你们这几个没眼力劲儿的,还不跟上?!王爷要是哪里磕着了,碰着了,你们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而赵娅跑得飞快,活像后头有只狗熊在追她似的。当然,追她的没有狗熊,只有一群怕掉脑袋的太监。
即使跑得飞快,夹杂着南池清凉的晚风,也没能让赵娅觉得好受些,尤其是某个异常活跃的部分,让赵娅恨不得一刀砍了它才好。赵娅沿着南池跑了一小段路,看着月光下,皱面的南池,赵娅冲刺般的一个跳跃,只听得“噗通——”一声,跳入了南池中,激起的水花映着银色月光有了片刻的耀眼。
小李子吓坏了,待他追到南池边,这湖面上哪里还有人影,小李子急忙呼救道:“王爷落水了,快来人啊!”
一众侍卫闻讯赶来。只见原本平静的湖面忽然响起了水声,王爷的头探了出来,“孤就想游会儿泳,谁敢下水,明日自己去内侍局领五十大板!”
原本跃跃欲试欲救驾的侍卫,霎时石化在南池边上,小李子吓得求爹爹告姥姥,“王爷,我的祖宗诶,您都不会凫水,你跑南池里做什么。”
赵娅没有应声,周边的侍卫亦是进退两难。
见王爷也没有离岸边很远,小李子吩咐道:“你们都在这里候着,要是王爷有吩咐,你们便立刻下去。”
“是。”侍卫们齐声应道。
话说灵魂互换以来,赵娅连晨勃都没有经历过,就连乐清歌投怀送抱的时候,反应也只有避之唯恐不及,她曾一度认为是宁墨轩不举,可现在才发现,她岂止是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
南池的水还是温的,根本没法降了赵娅浑身的燥火,苦逼的赵娅沿着南池边边也不知游了多久,某部位依旧活跃如初,难道除了打飞机就毫无办法了么?别说她在现代学了那么多姿势从来都没有实践过,就说打飞机这姿势,连学都没有学过。
幸而她及时喝住了来救她的侍卫,否则,保不齐要朝那些侍卫身上蹭啊蹭……
此刻的赵娅,内心是崩溃的。果然是天雷滚滚的狗血文,在任何时候都不忘劈来一道天雷将她雷得外焦里嫩。她心里的阴影面积正在逐步扩大……
也不知游了多久,精疲力尽的赵娅游到了南池边,小李子眼力劲十分好,即便是在这夜幕下,还没等赵娅开口,便吩咐侍卫赶紧将王爷扶上岸。
至于是怎么回昭阳殿的,赵娅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第二天的清晨,阳光特别明朗,鸟鸣之声特别的悦耳。一切恢复如常,小腹下的部位也已经安安静静的睡着了,真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当赵娅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知宁墨轩的时候,宁墨轩问道:“你怎么不直接回昭阳殿?去跳南池,还把动静弄得那么大。”
赵娅睥睨了宁墨轩一眼,讥讽道:“不好意思,我没你那么强大,还能对自己的身体下得去手。”
“我的意思是,你此举会招惹麻烦。”宁墨轩沉着脸说道:“以后你还是不要去宫嫔们的寝殿了。”
赵娅不屑的哼了声,“求我去我也不去。”
宁墨轩的话很快就应验了,在赵娅跳南池第二日开始,各种壮阳的汤水一盅一盅由各宫开始往赵娅面前送,甚至有姬妾谏言道:“王爷,有隐疾,咱们得趁早治。”
你才有隐疾,你们全家都有隐疾。
赵娅盯着某姬妾送来的第M+N份鹿鞭汤,朝宁墨轩傻傻的笑道:“来,王爷,咱们干了这碗鹿鞭汤。”
此刻宁墨轩心里阴影面积应当是她的两倍——此结果由赵娅于现场目测后提供。

  ☆、51。 计划有变

对于赵娅的小幽默,此刻的宁墨轩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了,他冷声道:“通通倒掉!”
赵娅只是笑笑,反正她也没这种癖好。
“王爷,王妃,长乐公主求见。”门口的宫女通报道。
赵娅猛的拍了下脑门。这些天光顾着对付心机婊,把跟长乐的半月之约都给忘了。
宁墨轩一脸茫然,“怎么呢?”
“忘了件大事了。跟你没关系。”赵娅补充道:“我去跟长乐说说。”
赵娅一出房间,果然见到长乐正苦着一张脸。她忙问道:“长乐,怎么呢?”
长乐垂着头,小心的问道:“姐夫……荣哥哥去哪里了?”
赵娅这时才看清楚,长乐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赵娅有些心疼,“出什么事了?玄荣兄那么大一个人,不可能凭空不见了。”
长乐抽泣道:“荣哥哥已经不在晋中了。”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赵娅立即后悔了,赵娅眼珠一转,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是如何确定玄荣兄不在晋中的?他给你留了口信?”
“都不是。”长乐摇了摇头,“听到陈妃说的。”
“陈妃?!”赵娅一怔,没想到陈家的情报这么快,赵娅急忙问道:“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长乐:……
看着长乐呆滞了片刻,赵娅这才回过神,重点好像错了,“你将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我,我才能确定玄荣兄到底出了什么事。”
长乐丝毫不怀疑,“今日闲来无事便去了芳菲苑,正好遇到了陈妃在和别人讨论什么,当时我怕陈妃见到我会多心,就藏在了假山后面。大概内容就是,有人传信给陈妃,说荣哥哥不在晋中了,然后……然后……”
长乐抿了抿嘴,实在是难以说出口。
赵娅见状,忙道:“但说无妨。”
“传信人的意思是,想派杀手半路截杀荣哥哥。姐夫……”长乐哀求着看着赵娅,“你能不能派人去保护荣哥哥……”
长乐的声音竟然有些酸涩和嘶哑。
赵娅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长乐忽然跪下,扯着赵娅的衣角哀求道:“姐夫,虽然婉姐姐和荣哥哥的确是从小认识,可是他们之间是清白的,你不要听信谣言……”
长乐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今天在芳菲苑里,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最让长乐震惊的,是陈妃那句:“……告诉哥哥,让他放心大胆的杀了颜玄荣,如果王爷追究起来,就把昭惠和颜玄荣的事情抖出来。呵,我就不信,当王爷发现被他这位好王妃带了绿帽子,还会纵容昭惠么……”
长乐是真的害怕了,她可是从小便见证了婉姐姐和荣哥哥这对青梅竹马的感情的,甚至整个赵国的王公贵族都已经把颜玄荣当成了长公主驸马了,若非她父王执意要与楚国联姻,而适婚的公主也只有婉姐姐,何至于到今日这般境地?!如果她姐夫介意这件事情,都无需添油加醋,只消随便一打听,便能知道许多往事。
长乐有些后悔,当初她听到婉姐姐病危的消息,又得知楚王待婉姐姐不好,这才瞒着父王,硬逼着荣哥哥来楚国,当时她只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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