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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王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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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轩一系列的行为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让赵娅措手不及。赵娅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不知是因为被吓的还是有其他原因。
赵娅温声道:“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是因为我已经不在乎你了,所以你才看到了我的好么?与其永远去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不如好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
“如果将人的一生比作麦田,那么挑选麦穗就像挑选合适的爱人。以前我不懂,错过了最合适的麦穗,可我现在想将它找回来,难道不可以么?”
赵娅的心仿佛被什么重重的击打,她讶异的看着宁墨轩,“你偷听我说话?”
麦田里选择麦穗故事,是之前她告诉安怡的。
宁墨轩默然,耳边静谧得只剩下马蹄声和车轮轱辘声。
赵娅忽然嗤笑了一声,“但是你别忘了,人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的,错过了那就永远错过了。”
赵娅推开宁墨轩,站起身来,“不要永远去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或者已经失去了的东西,那样你会连现在拥有的也会一起失去。”
赵娅只觉得再跟宁墨轩多呆一刻都要窒息了。
伴随着马的嘶鸣声,车队停了片刻,这辆四驾并驱的华贵的马车上,除了外边服侍的宫女太监,已经看不到赵娅的身影。
宁墨轩僵在了原地,真的得不到了么?又或者已经找不回来了?
雪白的手腕上,还是那一串七宝佛珠。灵魂互换之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脑海里就会忽然浮现出属于昭惠的记忆,虽然很少,却足以了解一个人了。
佛教七宝,象征健康的金银,象征定力的琥珀,象征不畏艰苦的砗磲,象征纯净的水晶,象征幸福与吉祥的玛瑙,象征智慧的红珊瑚,象征幸运的月光石。
每一颗珠子,都是经过精心的挑选和细心的打磨,还有昭惠对他满满的祝福与希冀。
上一次去普众寺,他拿出这串佛珠,她迷茫的样子告诉他,时隔六年,她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期盼,忘记了她在寺庙虔诚的祝福。
她说……她不信佛,连同当年所有的祈愿都一起抹杀了。
只剩下这串连她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为何打制的佛珠。
这或者,就是佛所说的因果报应。她欠昭惠的,该还了。她不记得了,他却记得了。
宁墨轩瘫软在温软的床边,他宁愿从来不知道昭惠的过往。这样的感觉就像在无边地狱里,每时每刻都受着良心的谴责与煎熬。
从来都没有如此难受的感觉,去回忆着本不属于他的记忆,去想念着从未在乎过的人。
太过荒唐的人生,就像梦一样,他静静的倚着窗边,试图忘记这些不快。合上双眼,沉沉睡去。
而赵娅,径直去了司徒伯达的马车上。
司徒伯达看到赵娅的瞬间,有些惊讶。连忙起身见礼,“王爷怎么亲自来了?!有事只消吩咐一声,伯达定当竭尽所能。”
对比一下司徒伯达乘坐的马车与王爷乘坐的马车,那就是迪拜的建筑和中国的建筑的区别,虽然不至于太差,但完全没有可比性。
就算赵娅下令一切从简,也不能简单得太寒酸,那会被人耻笑的。
赵娅微笑道:“你身体不好,让你奔波受累,是孤的不是。”
司徒伯达受宠若惊,“王爷若是这么说,那真是折煞伯达了。是伯达拖累了王爷才是。”
“别站着了,先坐吧!”赵娅叹了口气,她本身就不爱这种繁文缛节,这种推来推去的做派,在古代叫谦让,在现代叫做“装”。
司徒伯达谢恩之后,试探的问道:“王爷似乎有烦心事?”
赵娅淡然一笑,“清官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情,说不清,不说也罢!”
司徒伯达有些诧异,“王爷贵为楚王,再麻烦的事情,想必也能用您的身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赵娅何尝听不出司徒伯达这是在提点自己,搞不定的事情,用手中的权利压下去。只是事情并非司徒伯达想得那样简单,“这世上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倒是你,如果觉得不舒服,让太医看看,如果连日赶路吃不消,一定要说出来,别硬撑着。”
被曹操称为“奇佐”的郭奉孝,就是因为日夜赶路操劳过度,又水土不服,加上身体本身就不好而一命呜呼的。在一个小病都能要人命的卫生、环境和医疗设备都如此落后的古代,赵娅忍不住再三叮嘱。
“谢王爷厚爱,伯达觉得一切都好。”
赵娅的余光正好看到了棋盘,“陪我下一局吧!”
司徒伯达也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在连续赢了两盘之后已是黄昏,队伍也早已停下,有些负责搭帐篷,有些负责煮饭,还有些如赵娅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就显得特别无聊。
无聊的跑去找虐。
第三局结束,司徒伯达作揖回道:“王爷又赢了。”
赵娅淡淡道:“被人让着赢的,一点意思都没有。”赵娅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这分明就是司徒伯达在让着她。
结果第二日,赵娅和司徒伯达连下三局都是平局。
赵娅扶额,“你要再这样,以后我可不敢跟你下棋了。”
在赵娅的逼迫下,司徒伯达在第三日,将赵娅杀得惨败而归。在棋盘上几乎已经看不到赵娅所执白子的影子了。
司徒伯达:“承让。”
赵娅:……
太丢脸了!赵娅想着要怎么扳回一局,于是不再找司徒伯达下棋,每每到黄昏时分,大队人马安营扎寨,她命人准备茶具,改找司徒伯达切磋茶道。
赵娅在侃侃而谈长篇大论之后,得意的看着司徒伯达。
司徒伯达品了赵娅亲自煮的茶之后,淡然一笑,闭口不语。
赵娅自己喝了一口差点没呛到。她……光顾着吹牛,忘记放茶叶了。
看着王爷尴尬的脸色,司徒伯达微笑着,“这儿的泉水甘冽,适合煮茶。”
赵娅干笑了两声,她觉得,以后还是不要没事找虐了。
赵娅尴尬的重新煮了杯茶,给司徒伯达品尝后,赶紧借口吃饭离开了。
而宁墨轩那边,见到赵娅,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宁墨轩开口道:“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五天就能抵达南夏了。”
赵娅嗯了一声。
“这几天你都在跟司徒伯达商量什么?”
赵娅眼皮都懒得抬,冷冷道:“没什么。”
“颜玄荣找你有事要商议,我让他晚膳之后再来。”
赵娅依旧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但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忽而眼珠一转,“对了,你那些无影卫有没有发现异常?”
宁墨轩应道:“去南夏的路上倒是没发现什么,不过在南夏,除了陈家的人,还有一伙身份神秘的人,人数不明,来源不明,目的不明。”
赵娅心中一惊,又问道:“还有什么其他发现么?”
“唯一肯定的是,这伙人是有组织的,他们训练有素,处处谨慎,行如风过,不留痕迹。”
赵娅连忙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几天才发现的,根据情报,他们到南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这几天行动活跃了些,才让无影卫发现了蛛丝马迹。”
赵娅猜想这些人,应该就是颜玄荣的暗卫,她不漏痕迹的说道:“如果确定对我们没有威胁,那就暂时不去管他,我不想节外生枝。”
宁墨轩也点了点头,“和我想的一样。就怕来者不善,这节骨眼上来一伙身份不明的势力作对,对我们十分不利。”

  ☆、55。 看日落

晚膳过后,赵娅亲自去找颜玄荣。颜玄荣见到赵娅的反应和司徒伯达一个样,都是惊讶的说道:“楚王怎么亲自来了。”
赵娅淡然一笑,“你的暗卫的行动,被孤的无影卫发现了。”
暗卫的存在不是早就知道了么?颜玄荣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暗卫,差距却这么大,颜玄荣似笑非笑,“既然是帮楚王的忙,也就没有防着楚王。”
赵娅没有戳破,她只让颜玄荣的暗卫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而已,如果没有其他小动作,又怎么会被发现?赵娅叹道:“孤应该早些告诉你的,无影卫中,有内奸。”
颜玄荣愕然。
赵娅补充道:“无影卫的人数并不多,但是他们都是精英的精英,要躲过他们的眼睛很难。只是,玄荣兄,因为有内奸,你们的行动,不止孤会知道,其他人也会知道。孤不会无故去对付你,但有心人就不一定了。”
颜玄荣僵了片刻,应道:“多谢楚王提点。”
赵娅微微一笑,“你们在楚国探听的情报也够多了,该知足了。你回去告诉楚王,孤不想与赵国交恶,劝赵王适可而止。”
颜玄荣惊出了一身冷汗,强装镇定说道:“楚王说笑了。”
赵娅嗤笑了一声,“赵国若真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为何要派暗卫到南夏?南夏跟赵国可不顺路。其实孤本来也不知道的,只是今天得到无影卫的情报,知道有一伙身份不明的人到了南夏,到南夏的时间与目的统统不确定,如果你的暗卫是因为孤的请求到的南夏,那到南夏的时间不过几天而已,不可能一点东西都查不到。”
颜玄荣身躯一震,“在下也是奉命行事。”
赵娅抬起头,看着远方,朝前走了几步,“孤没有怪你的意思,纵观近年来赵王种种作为,孤便知赵王之野心,你只消替孤传一句话给赵王:他有野心可以,可别打错了主意。”
颜玄荣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是,在下定一字不漏的将楚王的话传达给赵王。”
“楚国如今的确是内忧外患,可别忘了,赵国也有内忧,在赵王出兵占领他国土地时,多防防家贼鸠占鹊巢,如果有需要,还有盟友。”赵娅转过身,对上颜玄荣,“孤该说的该提点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自己好好回去想想吧!”
赵国土地贫瘠,赵王想侵占一处肥沃的土地养活赵国人实乃人之常情,而这处肥沃的土地既要离赵国不太远,又要好攻破的,楚地的南夏自然是目标之一。赵娅想着,赵王的目标恐怕有很多,现在就在等时机了。
而赵娅却也给了赵王一个时机,当然,是经过司徒伯达提点后。颜玄荣不会做对不起昭惠的事情,但不干宁墨轩的事,经过司徒伯达论证后的结论:得知楚王需要赵国的暗卫帮忙,赵国的暗卫自然会去南夏,当然他们不是为了帮楚王,而是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等陈家倒台后,再让暗卫暗杀了宁墨轩,而宁墨轩至今尚未有子嗣。按照大虞王朝的律法,无继承者,这楚地自然就回到了大虞皇帝的手中。如果此时王妃怀孕了,如果生下的孩子是男孩,那么这个孩子是可以继承楚地成为楚王的。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赵王都会让世人知道昭惠怀孕,并且生了一个男孩,虽然南夏还姓楚,但是实际上已经是赵国的了。
赵娅的确需要赵国的帮忙,作为回报,赵娅也旁敲侧击的告诉颜玄荣,赵王想要肥沃的土地,楚王是可以帮忙的,并且,陈氏之于楚国等同于蔡氏之于赵国,等蔡氏这头硕鼠长得足够大了,将来的赵国也要面临如今楚国的形势。
颜玄荣是聪明人,不会听不懂她的意思。赵国唯独好一点的,便是有颜家这样能够制衡蔡氏的家族,不会一家独大,但是比起蔡氏来,颜家还是要弱不少。
回去后,赵娅跟宁墨轩开口道:“求你一件事。”
宁墨轩一怔,“何事要劳烦你开口求人?”
“我跟赵王做了笔交易,今天他帮我们对付陈家,他日,赵王举兵需要帮助时,楚国要无条件帮赵国一把!”
宁墨轩不以为意,淡淡道:“若是赵国边疆被人打扰,楚国自是要帮他们一把的。”
赵娅笑着摇了摇头,“如今的赵国已经不同于十年前了,别用老眼光看他们。我的意思是,赵王需要一块肥沃的土地,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日开战,还要我们能助他一臂之力。”
宁墨轩沉思了片刻,而后笑道:“除去楚国,肥沃的土地又容易啃的,也就一两处了,这个好说,只要他师出有名。”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宁墨轩笑道:“若能尽快除掉陈家,抄了陈家的家底,我定送一份厚礼给赵王,定不叫他今年的朝贡艰难。”
赵娅轻笑了一声,“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宁墨轩凑到赵娅耳边小声道:“瑾瑜已经秘密潜回晋中了。”
赵娅倒是毫不惊讶,“今晚见到的那个假瑾瑜不错,看不出破绽。”
宁墨轩笑道:“如果连你都看不出破绽,那么不熟悉他的人更加看不出了。”
赵娅有些不悦,翻了个白眼,“就看了一眼,当然看不出破绽。”
引得宁墨轩咯咯的笑了起来。
幸好有司徒伯达出谋划策,这些天,赵娅不仅觉得省心多了,对自己的谋划也有信心多了。计划正在一步一步的顺利进行,从宁墨轩那里得来的反馈也是一切都好。
颜玄荣的动作很快,抵达南夏的前一天,赵娅听到宁墨轩提起:“之前南夏出现的神秘人物,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查都查不到。”
赵娅笑而不语,上次提点了一下颜玄荣,想必现在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首先风险太大,其次,赵娅给出了赵王想要的条件。眼前有条现成的大路,想必谁也不会去走前路不明的小路。
挨近黄昏,到了驿站歇脚,宁墨轩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拉着赵娅往外走。
赵娅疑惑道:“这是要去哪儿?”
“听说这附近的胡台山的日落景色很美,好不容易来了,那就去看看。”
一听到看日落,赵娅倒是有了兴致。只是当得知去胡台山的交通工具不是11路车,而是骑马时,赵娅斯巴达了,难为情的看着宁墨轩,说道:“我不会骑马。”
宁墨轩十分自信的说道:“这容易……”
容易个球!
一男一女同骑着一匹马见过吧!一男一女同骑着一匹马在路上狂奔见过吧!夕阳下一男一女同骑着一匹马在路上狂奔见过吧!是不是想到了“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一对情侣夕阳下策马奔腾,然后在草原上打滚的唯美画面?!
但是你见过身后一个男人死死抱住前面的手执缰绳的女人失声尖叫、痛苦流涕的画面么?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总而言之,赵娅就像一头受到了惊吓的树袋熊,死死地抱住了宁墨轩。等到到了胡台山顶下了马,看到面前顶着自己的脸的女人满脸不明液体,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还是口水,宁墨轩分分钟有种要将赵娅丢下山崖的冲动。
赵娅抓着衣袖抹干了脸上的不明液体,还觉得天旋地转的在马背上颠来颠去,她指着宁墨轩的鼻子狠狠道:“以后谁再跟我提骑马,我就把他上交国家……不是,把他五马分尸凌迟处死!”
宁墨轩没好气的说道:“要是再慢一点儿,就来不及看日落了。”
赵娅抬起头,看着天边,那一轮红日已经贴近了地平线,视野里的世界全被染红了,刺眼的光芒很柔和,随着时间的推移,天际的大火球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如锦缎的云彩,天幕渐渐暗淡,视野的能见度也渐渐缩小。
赵娅淡淡道:“哪里的日落不都一样,怎么非要跑这里来看。”
日落的确是美景,只是总让人想到“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苍凉。
宁墨轩脸上的笑意忽然隐去了,“你不是很喜欢看日落么?”
赵娅回忆了昭惠的记忆,没有太多印象,“是么?”
宁墨轩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这两天,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昭惠与颜玄荣一同去山顶上看夕阳的场景,她是那样高兴的。
他原以为带她来看夕阳她会开心。
“哪里的日落不都一样?是么?呵。”宁墨轩转过头,厉声道:“是因为陪你看夕阳的人不同才会不一样吧!”
赵娅刚被骑马事件惊吓到的心刚平复,又被宁墨轩吓了一大跳,她朝宁墨轩翻了个白眼,“发什么神经!”
真是药不能停。
宁墨轩怒道:“难道不是么?你和颜玄荣去看日落时,可不是这幅表情!”
赵娅冷笑道:“我跟颜玄荣看日落是什么表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真是搞笑?”
赵娅再次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56。 岩洞逃生

宁墨轩定定的看着赵娅,暮色下,眼前的景物不甚分明,但宁墨轩那目光中的寒意如同黑夜的雪地,是夜色下唯一的明亮,让赵娅不禁打了个寒颤。
宁墨轩凛然道:“每天,这副身体都能想起一些你过去的记忆,每当你忘记了什么,我就知道了什么。”
赵娅心中一惊,她并没有将昭惠的记忆全部看过,所以有些记忆丢了,她也没有察觉,可如今宁墨轩这么一说,她这才发觉,她曾经似乎见过的东西,好像在昭惠的记忆里找不到了。
赵娅心慌得厉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镇定,“你知道了多少?”
宁墨轩轻蔑的笑道:“我不知道我知道了多少,可按照现在的形势发展下去,再过不久,我什么都会知道。”
宁墨轩探过头,温热的气流在赵娅耳边划过,“你害怕了?怕你藏在心底的秘密被我知道了?”
赵娅气得浑身战栗,咬牙道:“这世上,哪个人心底没有秘密?也就你会这么龌龊这么得意。”
赵娅的确不知道昭惠是不是真的有在宁墨轩看来不可告人的秘密,反正都不重要,跟她没有关系。
赵娅不屑的瞪了宁墨轩一眼,朝山下走去。
“你真的不想知道我都看到了什么吗?”宁墨轩大声问道。
赵娅的脚步顿了片刻,冷笑了一声,继续前行。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宁墨轩心如刀绞,转身追上赵娅,拦住了她的去路,带着些许乞求问道:“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原谅我?”
赵娅默不作声。
“这些日子,我都要快被突然涌出来的,不属于我的记忆折磨得快要疯掉了!这些记忆都只是片段,不知前因,不知后果。婉儿,把我不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好吗?”宁墨轩有些哽咽。
赵娅冷笑道:“如果你觉得快要崩溃了,那是你活该!”
赵娅是气急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非要用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方式,非要先打人家一巴掌再给糖?
宁墨轩的身子一僵,苦笑道:“真是好样的!”
宁墨轩扬鞭策马而去,空留着赵娅徒步往回走。
此刻的天空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了,只留下漫天繁星,耳边阵阵蛙鸣,清风微拂,还有……无数的蚊子在耳边嗡嗡。
“连蚊子都繁殖得这么繁荣昌盛,这胡台山的气候,肯定宜人。”赵娅自言自语道。
好在胡台山并不是特别高,下山的路也比较宽敞,抹黑下山,困难倒也不大。只是,赵娅还没走到山腰,突然凑从林中冒出一伙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
“你们是谁?!”赵娅惊慌道。
那些人并未答话,一群人围了上去,动作及其粗鲁且十分迅速的将赵娅的头蒙住,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赵娅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组织。
她被身边的力量牵引着前行,没走几步被扔进了一辆马车。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被人当成沙包又扔了一次。
赵娅这回是真的害怕了,这并非普通的山贼,不是破财就能消灾的。
她努力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那伙人将赵娅扔下,脚步声就渐渐远去,赵娅开口喊道:“就算不想让我看见,就不能用块布条蒙着我的眼睛么?这么热的天用头罩,你们想闷死我?”
空寂的空间里,回音阵阵,周身温度清凉,像是在山洞或者地窖里。
“他们不会开口的。”
熟悉的女声从耳边飘来,这不正是宁墨轩!
赵娅的内心五味陈杂,忿忿道:“以后一定要离你远一点,跟你在一起已经不是折寿这么简单了,而是头都要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有可能丢了小命。”
宁墨轩有些不服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没事要去看什么夕阳,能被抓么?”
宁墨轩冷哼了一声,“你自己不也同意了,才去的么?”
赵娅长长的叹了口气,“是啊,我脑子秀逗了,才跟你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看夕阳。”
赵娅看不到宁墨轩的表情,也得不到他的回应,黑暗里只剩下静谧与空洞,细微的声响都能听到无尽的回音,令人心慌道害怕。
赵娅忽而补充了一句,“如果能活着离开这里,就算再秀逗一次也无妨。”
宁墨轩依旧没有回答,只有均匀的呼吸声证明身边还有人存在。
赵娅猜想,宁墨轩大约是生气了,她软下声来,说道:“陪我说说话吧!我害怕。”
她的语气不好,只是希望有人更跟她吵两句,只为了克服心底的恐惧。
在这个处境未知,地点未知,敌人未知,连下一刻要面临什么都未知的地方,赵娅无法再用阿Q精神欺骗自己不去害怕。宁墨轩再讨厌,此时此刻也只有他这一个同伴了。
宁墨轩寻着声音挪到她身边,紧紧挨着她,“这样就不怕了。”
赵娅沉沉道:“我并不怕死,至少暂时我们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害怕的是那些不可预知的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可不是,若是想要他们的命,早该动手了,现在他们还好好的,证明还有利用价值。人质的作用只有两个:一个是歹徒为了保命,另一个是为了交易,歹徒想要他们两个的命来换取什么。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赵娅咯咯的笑道:“能不能帮我把头罩拿下来,闷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二人都被绑得太扎实,费了老半天劲儿才将赵娅的头罩弄下来,赵娅极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眼前却只有无尽的黑暗。
宁墨轩问道:“怕黑么?”
身边人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沁了过来,赵娅的心里温温的,“有个人在身边,就不怕了。”
宁墨轩“噗呲”一笑,过了很久,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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